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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乔念萧衡,文章原创作者为“乔念”,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乔念做了侯府十五年的掌上明珠,却在那日突然被告知自己只是个假千金。从此,疼爱她的爹娘成了林鸢的,宠溺她的阿兄为了林鸢亲手将她推下小楼,就连她的未婚夫,那位封狼居胥的萧将军都选择站在了林鸢的身边。为了林鸢,他们眼睁睁看着她被冤枉而无动于衷,由着她被罚入浣衣局为奴为婢整整三年,不闻不问。哪曾想三年后的某一天,侯爷夫妇却哭到了她面前,“念念,爹娘错了,跟爹娘回家吧!”向来不可一世的小侯爷在她门外跪了整整......
主角:乔念萧衡 更新:2025-03-17 0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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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念萧衡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完整》,由网络作家“乔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为奴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乔念萧衡,文章原创作者为“乔念”,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乔念做了侯府十五年的掌上明珠,却在那日突然被告知自己只是个假千金。从此,疼爱她的爹娘成了林鸢的,宠溺她的阿兄为了林鸢亲手将她推下小楼,就连她的未婚夫,那位封狼居胥的萧将军都选择站在了林鸢的身边。为了林鸢,他们眼睁睁看着她被冤枉而无动于衷,由着她被罚入浣衣局为奴为婢整整三年,不闻不问。哪曾想三年后的某一天,侯爷夫妇却哭到了她面前,“念念,爹娘错了,跟爹娘回家吧!”向来不可一世的小侯爷在她门外跪了整整......
他们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如若可以,乔念真想转身就走了。
可,她身无分文,在外也没有一个朋友,若就此离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更何况,祖母还在这儿。
她怎么能忍心让她老人家担心?
所以,哪怕林侯爷与林烨的话说得再难听,此时此刻,她也只能听着,忍着。
目光落在被放在了桌子中央的饭碗上,乔念也明白了这一出戏的症结所在。
眸中分明是有泪光闪烁着的,可她偏偏强行给压了回去。
而后拿起筷子将碗中的鱼肉夹起,送入口中。
一旁传来林烨讥讽的冷笑,“现在舍得吃了?看来侯府大小姐这个名头还挺吸引人的!”
乔念淡淡看了林烨一眼,没有理会他的嘲笑,只是看着林侯爷微微欠身行了礼,这才开口。
“侯爷息怒,我并非特意不吃小侯爷夹的鱼肉,只是前两年折腾坏了身子,吃了这些鱼腥的东西身上就会长疹子,奇痒难忍。所以今日不止这鱼肉,其他的虾蟹我也并未碰过。”
听着乔念的话,林侯爷等人皆是一惊,纷纷看向了乔念面前的盘子。
的确是连一点虾蟹的壳都没有。
林烨心口一跳,却是猛地想到了什么,道,“你今日若说是被折腾坏了肠胃才吃不了,我倒还信你些,可你从前分明最喜欢吃鱼了,我也从未见你长过什么疹子!”
话音刚落,他便见乔念抬起了自己的手。
衣袖被撩开,手臂上是一道道的鞭痕,以及一大片的红疹。
“怎么会这样!快传府医!”林夫人说着就想上前来。
却在这时,林鸢突然咳嗽了起来。
像是被呛到了似的,她咳得很是厉害,林夫人便顾不得乔念了,忙招呼人来照顾林鸢。
而林烨看着乔念的手臂,一时间慌了神。
他不是故意的。
他以为她是连爹的面子也不给,故意摆脸色给他们看,所以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的。
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最爱吃鱼的妹妹怎么就变成一碰鱼肉就会起红疹了。
方才就那一小块的鱼肉,可此刻,乔念就连脸上都开始有疹子了!
林侯爷也有些慌了,关于乔念身上的伤,他自然是听林夫人说过的,可眼下亲眼看着却不一样。
加上那些红疹,只让他心口乱得很,闷得很,一时间竟是连看乔念一眼都不敢了。
而林鸢又咳得厉害,他索性就厉喝了一声,“你们做什么吃的,还不抓紧扶你们小姐回去休息!”
说着,竟跟着那些下人一起送着林鸢离去。
林夫人也走了。
匆匆而来的府医看着这情况以为唤他来是为了林鸢,便也跟着离去。
偌大的厅内一时间只剩下了乔念跟林烨面面相觑。
“你……”林烨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乔念也怕他会突然说些关心人的话,反倒叫她不知该如何应对,便道,“时候不早了,我先退下了。”
说罢,便是转身离去。
林烨站在原地恍惚了好一阵。
心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将他包裹,他的脑海中忽然就蹦出了一个想法。
怎么又是这样!
自乔念回来后,不过短短三日,他在她面前却不知碰了多少次壁。
每一次都是他误会,然后她才会解释,到头来就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
可,明明那些话她都可以早早就说了的。
就像方才,她若是在他夹给她鱼肉时就说她如今吃不了了,他又怎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来?
林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恨不得抬手就翻了这满桌的佳肴!
可末了,他也只是拂袖而去。
另一边,乔念刚回了芳荷苑便慌忙让凝霜去打了冷水来。
凝霜不明所以,只照做去打了冷水,却不料乔念接过之后便将那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哗啦一声,从头到脚。
凝霜惊呆了,“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她慌慌张张地拿来了毛巾,不断为乔念擦拭,“昨日您才落了水,今日为何又这样糟践自己啊!”
乔念却抓住了凝霜的手,笑着摇了摇头,“只有这样,这些疹子才能退下去。”
这也是乔念无意中发现的,那会儿她全身起了疹子,恰好被几名宫婢设计将她推进了浣衣池中,等她爬上来的时候就发现,身上的疹子都消了。
从那之后,每每身上起了疹子,奇痒难耐的时候,她就会往自己的身上倒冷水。
凝霜红着眼,亲眼看着乔念脸上那一大片红稍稍退了下去,这才算是放了心。
她拿来了干净的衣裳,等着乔念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帮她更衣,又熬了姜汤来给乔念喝。
乔念坐在窗边,身上盖着厚重的氅衣,手中捧着凝霜亲手熬的姜汤,想着先前林侯爷跟林烨的那番话,心中一股股的寒意不断地往外冒。
纵然,她早就做好了寄人篱下的准备,也早已知道他们都已经不再爱她,可亲耳听着自己曾经的父兄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止不住地生疼。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如今吃的用的,都是侯府的,若是离开了这里,她又能去做些什么呢?
她去做些什么才能叫祖母放心,不至于为了她的事情而伤了身子呢?
与此同时,醉香楼。
萧衡前来赴约的时候,林烨已是在包间里饮了不少酒了。
一进门,萧衡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也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不远处的摇椅上,拿着酒壶饮酒的林烨。
他皱了皱眉,视线却朝着包间的另一边看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举动,林烨冷声一笑,“别找了,只有我。”
闻言,萧衡眉心皱得更紧,想到白天他明明是与乔念说好了的,心中便有些不大痛快。
她竟然敢爽他的约。
“不过,你在找谁?”林烨再次开了口,脸上染着浓烈的醉意,眸中是几分晦暗不明的嘲讽,“是鸢儿,还是乔念?”
乔念?
萧衡从这个称呼里听出了什么,当下便是问道,“你又与你妹妹吵嘴了?”
“呵!”林烨冷笑一声,举起酒壶豪饮了两口,这才抹了一把嘴,嗤笑道,“我怎敢与她吵嘴,她本事大得很呢!”
知他此刻已是说的醉话,萧衡便没搭腔,只行至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下一瞬,林烨却从摇椅上站起,走到他身后,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醉醺醺地开了口,“萧衡,你两个都娶了好不好?”
也不知从何时起,乔念听到林烨的声音就无比厌烦。
她转过身看向他,便见他一把推开搀着他的小厮,一瘸一拐地快步朝着她走来,“跟娘道歉!”
乔念打量了他一眼,许是因着背后的伤,林烨站得并不直,额上甚至还渗出了不少冷汗,显然方才快步走来时痛得他少了半条命。
可饶是如此,他竟然也可以什么都不管地来指责她!
其实细细想来,林烨从小就是这样的性子,只是那个时候林烨不管不顾地往前冲是为了护着她,而林鸢回来后,他便开始不管不顾地针对她,冤枉她了。
乔念心中发寒,却道,“小侯爷昨日叫我道歉之后便被痛打了一顿,今日这番,又是准备好受怎样的责罚了?”
说起昨日的事,林烨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固执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乔念的错。
他拧了拧眉,质问道,“你该不会就是记恨我打了你,所以今日才会冲着娘发脾气吧?”
“小侯爷哪只眼睛瞧见我发脾气了?”乔念反问,她承认自己质问林夫人的语气太过嘲讽,但也是实在忍不住而已,却也万万算不上是发脾气吧?
倒是林烨自己,在她面前还真是无时无刻地不在发脾气。
一旁的林夫人见林烨跟乔念又起了争执,忙上前来拉架,“好了好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烨儿,你伤未愈不在房里休息,出来做什么?”
说话间,林夫人的余光瞥见了林烨手指上的白色纱布,当下又是一惊,“你的手又怎么了?”
“娘,我没事。”林烨柔下语气安抚着林夫人,可一想到自己为了给乔念刻发簪,弄伤了手指,但乔念却在这儿欺负他娘跟他的妹妹,他心里的怒意便怎么也压不住。
当下便是恨恨瞪了乔念一眼,“还不是因为某些丧门星!”
乔念很肯定,林烨的这句‘丧门星’是在骂她。
若是昨日之前,这三个字定会让乔念心中难受,可眼下,她却不痛不痒,丝毫没有感觉。
比起在上百人的面前被虐打,这不轻不重的三个字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更何况,她知道她不是。
这偌大一间侯府就是靠着利用她欺辱她才能好端端地立在这儿,她怎么可能会是什么丧门星呢?
林夫人轻轻拍了林烨一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妹妹!”
乔念低低一笑,柔柔接了一句,“是啊,小侯爷怎么可以这样说林姑娘。”
惹得一旁的林鸢又陡然睁大了眼看向林烨,眼泪一颗接着一颗。
林烨只觉得呼吸一滞,生怕林鸢误会,当下就冲着乔念道,“我说的是你!”
可这一声怒斥却只惹来乔念嘲讽的一笑。
想起她昨日在菩萨面前说的那番话,林烨心口闷得厉害,他指着乔念厉声质问着,“你不承认我是你阿兄,我不怪你,可是娘呢?你自幼生病时就是娘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你难道连她也不认了吗?”
林烨大约是想用这样的话来挽回乔念的‘良心’。
可乔念的这颗心早就已经死在浣衣局里了。
当下便是勾唇轻笑,看向林烨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轻蔑,“小侯爷打完了人才来说不责怪,倒真是有几分做了那什么还要立牌坊的意思。”
她背上的伤可还在痛着呢!
林烨昨日虽然被打晕了过去,可打他的那些笤帚一把都没断,甚至林烨背上也没有太大的伤口,所以今日他才能下得了床。
可她呢?
只几下就将笤帚给打断了,力道之大,令得断裂的截面深深刮伤了她的背脊。
可见昨日林烨根本就是存心想要她的命!
乔念虽然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可这份侮辱林烨却是实实在在的接收了。
他当下就要冲着乔念扬起拳头,“我看你就是被打少了才会这么嘴硬!”
林夫人一下就将林烨给抱住了,“烨儿!不许冲动!”
谁知,乔念却朝着林烨走了一步,“小侯爷还想打人?今日是想打什么地方?左脸还是右脸?可要我亲自送到你跟前?”
眼见着她如此嚣张,林烨怒意更盛,差一点就挣脱了林夫人。
却不料,凝霜忽然冲到了乔念的面前,冲着林烨喝道,“皇上赐婚的圣旨刚下,小侯爷这就要打我们家小姐,是不是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林烨一怔,随即冲着凝霜皱了眉,“连你一个丫鬟也敢来压我?”
“压不得吗?”乔念拨开了凝霜,冲着林烨勾唇一笑,“若不然,你以为此刻为何你娘这样死死抱着你?”
是担心林烨伤了她?
呵,她可不信。
之前她屡屡被伤害,被污蔑的时候,林夫人这所谓的‘娘亲’可一次都没站出来过。
所以眼下,林夫人只是担心林烨冲动之下冒犯天威,惹来祸事罢了!
林烨当真是气坏了。
可林夫人此刻已是抱着他哭了起来,他不好再挣扎,只是冲着乔念怒喝道,“我就不该将你接回来,你回来才多久,便是闹得整个家鸡犬不宁!”
“是啊!小侯爷不该将我接回来的。”乔念垂下眼眸,嘴角的嘲讽渐浓,“可,侯府需要我。”
诚然,她能离开浣衣局是有祖母的功劳在,可,林侯爷与林夫人显然也是存了别的心思的。
没有她,谁去嫁给明王,谁来保侯府一时安稳?
林鸢?
他们怎么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嫁给一个残废,往后余生都守着活寡啊?
如若不是柳娘将一切真相告知,恐怕她到今日都还会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
可笑她之前还为了证明自己吃不得鱼腥那样作践自己。
但林烨似乎不明白乔念在说什么,当下便是冷声一笑,“需要你?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早就与你说过,你若不愿意待在这儿,大可以离去,侯府没人会拦你!”
这番话,之前林烨还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
可如今,他只恨自己为何没有将乔念早点赶走!
“烨儿!别说了!快别说了!”林夫人涕泪横流。
林鸢也哭着上前抱住了林夫人跟林烨,哭哭啼啼的,只将林烨的心都要哭化了。
他们才是一家人。
乔念冷眼看着他们,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她直截了当地问林烨,“这侯府你做得了主吗?不如你去问问林侯爷,若非要赶一人离府的话是赶你,还是赶我?”
虽然,乔念是装的。
可在外人的眼里,她是跟萧清暖一样被抬进侯府,抬进这芳荷苑的。
她也跟萧清暖一样接受了府医的救治的!
可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林烨会心疼林鸢,甚至会担心与他没有关系的萧清暖,唯独不记得她这个曾经的妹妹?
他曾经,不是最在意她了吗?
不是会为她寻来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吗?
不是可以为了他跟旁人打得头破血流吗?
怎么如今,他关心着所有人,独独就不在意她了呢?
而林烨也被乔念这句轻飘飘的问话,问得心头发颤。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不敢去看乔念那双带着质问的双眸,更加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身旁的林鸢哭得厉害,几乎是半个身子都倚在了他的身上,一抽一抽的。
林烨知道,林鸢今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
想到方才林鸢被自己最好的朋友那样辱骂,全是因着乔念而起,林烨心中对于乔念的那抹心虚便消失殆尽。
他恨恨瞪着乔念,“我看你这中气十足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有事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力气挑拨!我警告你,鸢儿向来单纯善良,若是因此事而在外头落下什么不好的名声,我绝不会放过你!鸢儿,我们走!”
林烨就这么搂着林鸢离去。
乔念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暗暗嘲讽着自己,在经历了这么多,明白了这么多之后,这颗心竟然还是会冷,会疼。
凝霜不知何时出现,往乔念的肩上披了一件氅衣,对着林烨跟林鸢的背影嗤了一声,“他们这会儿不在乎名节了?”
男女有别,所以林烨跟萧衡不能去救萧清暖。
可林鸢哭得可怜,所以林烨就能搂着林鸢离开?
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听着凝霜的话,乔念忍不住发了笑,只是这笑容又苦又涩。
她转身往屋里走去,不愿再在那二人的身影上浪费半点视线。
凝霜便也跟着乔念往屋里走,却道,“小姐,奴婢方才瞧见明王殿下了。”
闻言,乔念一愣,“方才?”
“嗯!”凝霜点了点头,“就在石桥上,也不知为什么没有过来!”
乔念皱了皱眉,她方才只顾着看萧清暖与林鸢决裂的戏码,倒是不曾留意到石桥上有人。
可,萧清暖跑出去的时候她却是清楚看见的,石桥上根本没有明王的身影。
是走了?
乔念想了想,还是摆了手,“随他去吧!”
她也没有心力再去理会明王什么。
只是脑海中却不经意地想起萧清暖的告诫——
千万不要去城西。
翌日,乔念奉召入宫。
是德贵妃要见她。
乔念跟着领路的太监一直往德贵妃的寝宫而去,也不知是不是昨日萧清暖的告诫太过没头没尾,以至于乔念这会儿想起都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对于德贵妃突然召自己入宫的事儿,越发有些不安了。
就在这时,前头领路的太监却突然停了脚步,“奴才见过萧将军。”
乔念一愣,这才发现居然是萧衡拦住了去路。
心下掠过一阵不悦,却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见过萧将军。”
“你且先去,本将军有话要跟乔姑娘说。”萧衡冷声开口,那一双黑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阴寒。
小太监乖乖应了声是就走开了。
乔念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萧衡竟然明目张胆地拦着她,莫非是因为萧清暖?
昨日萧清暖离开后出了什么事吗?
还是因为林鸢?
乔念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垂下眸,并不说话,只等着萧衡说完便离去,却不想,视线内忽然就多了一双靴子。
那抹熟悉的气息包裹而来,乔念一惊,猛地抬头才发现萧衡竟然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来。
很近很近!
近到若是被旁人瞧见定是会传出闲话的地步!
她下意识就要与他拉开距离,忙往后退了两步。
不想耳垂上忽然一阵拉扯的疼痛传来。
乔念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赫然惊觉,她耳朵上多了一串耳坠子。
她今日进宫扮得朴素,耳朵上并未戴任何饰品。
所以这耳坠子,是方才萧衡给她戴的?
这样的想法钻进脑海,乔念心中大惊,再朝着萧衡看去,便见他手中还拿着一只耳坠子。
暗红色的玛瑙坠子在他的指尖轻轻摇晃。
可……
她昨日不是连着那木盒一起,将那耳坠子给扔了吗?
他是将她扔入湖中的耳坠子捡起来了?
乔念一脸不解地看着萧衡,“将军这是何意?”
面对乔念脸上的震惊与质问,萧衡却依旧是那副冰冷的面孔。
“这是本将军送你的。”他声音低沉,无端透着一股威压,“你当众丢弃,便是丢了本将军的脸面。”
乔念皱了眉。
他连在她面前的自称都成了‘本将军’,可见昨日她当众丢弃耳坠子的行为的确让他丢脸了。
可……现在重新给她戴上又算是怎么回事?
却见萧衡忽然伸手而来,将另一只耳坠子送到了她的面前,命令式的语气冷声开口,“戴上。”
乔念看了那耳坠子一眼,抬手将自己左耳上的那只耳坠子摘了下来,“既然是我丢了的,那便是不要了。将军若喜欢就拿回去吧!”
说罢,她便将手中的耳坠子放在了萧衡的手上。
却不想,萧衡手腕一转,宽大的手掌一把就抓住了乔念的手。
翻转间,那一对耳坠子也被他握在了手心里。
同时也被握在了乔念的手心里。
众目睽睽,他竟就这样握住了她的手!
乔念一惊,忙是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可他握得紧,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力气。
那张冷冽俊逸的面孔上更是透着森森寒意,“本将军一会儿就去看望老夫人,这耳坠子你带不带,随意。”
说罢,他便松了手,将那对耳坠子留在了乔念的手心里。
乔念知道,萧衡这是在威胁她!
他明明知道自己如今最在意的就是祖母,明明知道,她只有祖母了!
可,他却用祖母来威胁她!
若她不戴,他要去跟祖母说什么?
说她昨日又落了水?
还是说明王是个残废,她嫁给明王后只会等来水深火热的生活?
不管是哪件事,祖母若是知道了,必定又会伤心难受……
他明知道祖母身子不好的!
眼看着乔念愣在原地没动,萧衡嘴角倒是掠起了一抹冷笑,“乔姑娘此番是要去面见德贵妃吧?那这串耳坠子戴着,正好。”
正好能让明王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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