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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老公消失半年,厂花带娃暴富了后续+完结

月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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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余淑英赵永成   更新:2025-04-10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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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淑英赵永成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官老公消失半年,厂花带娃暴富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余淑英赵永成的小说推荐《军官老公消失半年,厂花带娃暴富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月十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工厂女工余淑英被丈夫首长叫到部队后才知道,团长丈夫已经因私请假离队五天了;战友们都问余淑英,她的团长丈夫每周请假回家干什么去了,可只有余淑英知道她的丈夫除了她上一次流产,已经消失半年了...

《军官老公消失半年,厂花带娃暴富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赵永成再次来厂里找余淑英时,余淑英以为部队已经调查出结果了。

她没想到赵永成看见她的第一句话是要给孩子办满月酒。

“淑英,不管我两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要迁怒于孩子好吗?”

“欣欣马上满月了,还是得大办一下。”

“赵永成,你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呢?”

“什么叫迁怒于孩子?”

“闺女自从生下来后你就没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现在说什么不要因为我两之间的事迁怒于孩子?”

“赶紧走吧,满月酒我会给闺女好好办的。”

赵永成拉住余淑英,“淑英,孩子是我们两个的,你不可能把我从闺女的生命中剔除掉!”

“好。”

余淑英点点头,“可以,那你先给点钱吧,孩子从生下来到现在你都没出过力,也没掏过钱,难道你全靠一张嘴养孩子?”

赵永成将口袋里的十二块全部拿了出来,“淑英,这些你先拿着,我存折现在在妈手里,不过你放心,妈肯定会出钱给闺女的,毕竟是她的亲孙女!”

余淑英一听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当初她跟赵永成结婚的时候,林春凤死活不同意,不仅不出钱,还等她两办了婚礼后拿走了一大半礼钱。

“淑英,你让我见见闺女,我都没好好看过闺女到底长啥样!”

余淑英接过来了赵永成手中的十二块,“那就你妈啥时候愿意拿钱出来给闺女办满月,你就啥时候能见闺女。”

“余淑英!你怎么这么现实!那是我闺女,我有权见她,我是孩子的父亲!”

余淑英看着赵永成,“赵永成,等你明白了父亲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再来见闺女吧。”

“你放心,你永远都是孩子的父亲,这点谁都改变不了。”

余淑英拿着十二块还是有些开心的,因为孩子满月确实需要一大笔钱,她之前存的钱,这些日子基本都花干净了。

加上现在她包沙发的速度也慢了,一个月最多挣个十几块,所以这钱来的很及时。

本来她想着是在厂里食堂给昭昭办个简单点的满月酒,但是又想给昭昭最好的,就像自己父母曾经把最好的给自己的那样。

余淑英第二天就拿钱去了胜利饭店,她包了十五桌酒席,想顺便借此机会好好感谢下厂里的人。

但她没注意到,自她从厂里出来后,就跟着她的赵永成。

孩子满月当天,赵永成带着薛排长一起去了胜利饭店。

薛排长看着门口的恭喜大字报愣了半天,“余昭昭?”

他转头疑惑地问赵永成,“赵团长,你是不是打听错地方了?这只有个叫余昭昭的孩子办满月酒。”

“不可能,我之前亲眼看到你嫂子在这定的酒席!”

“这样,你上去找找,反正你嫂子厂里的人不认识你,你确定好在哪个厅后下来叫我。”

赵永成盯着饭店门口的红纸黑字,“喜迎四方宾朋,共庆小女满月,余昭昭,三号厅。”

赵永成心底有些生气,余淑英怎么不给闺女也准备个这个。

薛排长匆匆下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团长,那个、那个嫂子就在三号厅。”

“你闺女就是这个余昭昭!”

赵永成死死地盯着红纸上的字,“余昭昭?余淑英!”

她竟然敢将自己的孩子取了她的姓!那余淑英之前怎么还问他的意见?

而且当时取名字要报户口的时候,余淑英还没跟月霞有矛盾,她那会对自己还是很温柔的。

赵永成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他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难道,她根本没失忆?





赵永成死死盯着她,然后将手中的筷子狠狠摔在地上,“余淑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两个字,你就这么轻易说出口了?”

“今天回家,我本来想把家属院房子的钥匙拿给你的,部队安排的房子下来了,我还提交了申请,后天部队会派车过来帮忙搬家,可你居然想着跟我离婚?”

“就因为你那莫名其妙的嫉妒心和无缘无故对我的猜忌?”

“莫名其妙的嫉妒心?无缘无故的猜忌?”

余淑英眉头微微颤抖,眉梢无力的下垂,眼泪已快要流干。

“你想离婚是吧,有本事你就真去法院提起诉讼,那我就跟你离!”

赵永成一把将身上的围裙扯掉,转身向家门口走去,他利索地穿好鞋,“对了,不要再去部队找我!恨不得天天宣扬我乱搞男女关系,你影响我可以,但别给月霞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咚”地一声,门被关上了,楼道里离去的脚步声格外大。

余淑英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她心底有些东西好像坍塌了。

第二日,她正埋头在车间干活,有人说部队来了人有事找她。

她以为是赵永成来给她道歉,却没想到在厂门口看见了白月霞。

一身军装的白月霞站在太阳下,身姿挺拔,双眸清澈而明亮。

厂门口来往的路人,都不时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余淑英低头看着自己,她的工服布满了木头屑跟油污,她调整了下呼吸然后将碎发往耳后别好,才朝白月霞走去。

一看到余淑英,白月霞忙挥了挥手,“嫂子!是我!”

余淑英走到她面前,“有什么事直说吧,我还要干活。”

白月霞一把握住余淑英的手,“嫂子,赵哥跟我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跟你解释清楚的。”

余淑英用力将双手抽了出来,“你说吧,我听着。”

“我真的是遇到了些困难,所以这一年来赵哥才帮我的,他不告诉你也是我的主意,跟赵哥无关,是我怕你误会我两,才不让他说的。”

余淑英冷笑了下,“他这么听你话干嘛跟我结婚?”

白月霞鼻头开始泛红,眼眶快速地湿润起来,“赵哥人真的很好,以前他在学校时就很照顾我,处处都为我着想,但因为一些事,赵哥毕业跟你结婚后我们就没再联系,所以现在重逢,我才敢将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现给他。”

“因为,我真的曾经跟赵哥关系很好,他待我如亲妹妹一般!”

余淑英一时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听她的话,就像是年轻时赵永成跟他两情相悦,毕业后被她破坏了他们的感情似的!

余淑英怎么听这番话都不像是她在跟自己解释她和丈夫之间的关系,反而更像是炫耀。

“嫂子,部队军风严格,赵哥又那么正直,你可以对我的人品保持质疑,但请别误会赵哥好吗?他昨天归队后一个人在训练场跑步,直到半夜都不肯回去。”

“我问了他好久,他才说你要跟他离婚,嫂子,你可千万别做出错误的决定啊!”

说到这,白月霞的泪水突然像决堤一般疯狂流下,余淑英只觉得莫名,现在这样,该难过该哭的不应该是她吗?

“月霞!”

余淑英回头看到赵永成的时候,似乎明白了,白月霞为何突然这样落泪了。

“余淑英!我说了,别找月霞的麻烦!”

白月霞紧紧握住赵永成的手,“赵哥,是我来找嫂子的,嫂子没找我麻烦,我只是看你昨晚上那么痛苦,就来跟嫂子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嫂子没有欺负我,真的,赵哥!”

赵永成轻轻擦去白月霞脸上的泪水,然后看着余淑英的眸子逐渐凶狠,“我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当时看你没什么文化但是人还算本分老实,你现在跟那些泼妇有什么区别?! ”




赵永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面部肌肉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微微抽搐着。

余淑英第一次看到丈夫这么惊慌的样子,她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她还是不信,她不相信一向老实的丈夫会骗她。

白月霞拽着赵永成的袖子晃了下,赵永成瞬间回了神,“月霞家有事,所以我就陪她回家处理事情了。”

“什么严重的事情,要你每周末都请假陪她?”

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比她流产,失去他们的孩子还重要!

白月霞脸色倏地一白,不自觉地往赵永成身后挪了挪,“嫂子,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说。”

赵永成眉梢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嘴巴张了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可每次刚吐出半个音节,又咽了回去,“淑英,听话,别闹了。”

余淑英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要把眼中的绝望藏起来,可那阴影却像是绝望滋生的黑暗角落,怎么也驱散不了。

她流产的时候,赵永成都没这般为难吧。

余淑英闭上眼睛,想将这份痛苦全部消化,但是她做不到。

“首长,既然赵永成同志平安回来了,你有什么好奇的就直接问他吧,我先回去了。”

她跟司令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拿起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她在车间拼命包沙发,只有忙碌起来,她才可以暂时忘记痛苦。

直到梁金花过来提醒她该下班了,她才回到现实中。

“咋了这是?都快七点了,你咋还在这?”

余淑英浑身无力地靠坐在墙边,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马上就回,你先走吧,一会我检查车间。”

她一个人静静在车间等到太阳下山,才起身回家。

余淑英到家一打开门,看着门口的军靴,愣了几秒。

“回来了。”

赵永成左手拿着锅铲,迎着余淑英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以前不是六点就下班了吗?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她看着赵永成忙碌的身影,以为是在梦里。

赵永成热好菜,将还呆立在门口的余淑英拉着坐在桌子前。

赵永成很熟练的将一只虾剥皮后放进她碗里,“看你瘦了,我就买了些肉,多吃点。”

然后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这是这一年的工资,我因为有些事情用掉了点,还剩这些,你好好存着。”

要不是赵永成提起来,她似乎忘了,他已经快一年没给家里拿过钱了。

“淑英,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们厂里不是缺木工吗,月霞的弟弟干过两年木工,你找个机会把他推荐到你们厂里吧。”

余淑英心底刚柔软下来的部分,瞬间又布满了荆棘。

“所以你半年不回家,一回家就是为了白月霞?”

“我半年前流产的时候,你有这么上过心吗?”

赵永成握住她的手,“咱两还年轻,再要一个孩子就行。”

“再要一个孩子?赵永成,您凭什么认为我还想再生一个孩子,你凭什么认为,我还想跟你再过下去?”

余淑英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她看着桌上的菜,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香辣土豆片,炸虾,清蒸鱼,麻婆豆腐。

多丰盛的菜啊,平日里过年才有机会吃到的虾和鱼都有了,可是她对海鲜过敏,并且从来不吃辣。

以前,爱吃辣的赵永成专门为了她,跟部队的大厨学了一堆南方菜,有时还将鸡肉牛肉做成海鲜的模样讨她开心。

可现在,他居然连她对海鲜过敏都忘记了,他做这些菜的时候究竟在想着谁?

“你到底在闹些什么?”

“我在闹些什么?赵永成,你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你跟别的女人每周末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你还有个妻子在家吗?”

赵永成猛地站起身,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你没上过大学,不懂同门间的情谊,我跟月霞亲如兄妹,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余淑英的嘴巴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样,半张着说不出话来,原本透着红晕的脸颊此刻失去了所有血色,“对,我没上过大学,不懂你。”

原来在他心底,真的瞧不起她这种高中毕业就进厂包沙发的工人。

“那不然,我们离婚,你找个上过大学的怎么样?”




还没等余淑英开口,宁文华指着赵永成的鼻子,“你他娘的爱去哪去哪!在这咕哝个什么劲儿呢?”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跪下来给英子磕头,然后发自内心的说句,对不起!你对不起英子!更对不起你闺女!”

“你他娘的就不是个男人!”

余淑英是被宁文华拽着回屋的,“副驾驶坐着的就是那个三儿?”

“长得水灵灵的,怎么净不干人事!”

“英子,你刚拉我干嘛!我就应该趁机多锤他几拳!”

余淑英拉着宁文华坐下,然后仔细检查了下她的手,看没有受伤终于松了口气,“冲动是魔鬼!”

“要是为了他你受伤了,那才不值当呢!”

“英子,你说,赵永成是不是还爱你呢?”

余淑英轻哼了下,“不知道,爱或者不爱,都无所谓了,只要我爱自己就足够了。”

“但是他明天就出差了?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时间越长,变数越大,得尽快离婚了,看来是时候添把火了。

她将之前自己怀孕时赵永成写的信拿了出来,上次她仔细看过了,白月霞帮忙转交的信是假的。

那字迹虽然像赵永成的,但还是相差比较多。

尤其是“你只要把孩子给我平安生下来,我就离婚。”这句,每个字都连笔了,不是赵永成的习惯。

怪她当时没仔细看字迹,不过也无所谓了,是谁写的都不重要了。

“英子,我把昭昭先抱去给徐姨照看下,一会你陪我去个地方!”

余淑英跟宁文华一到部队,二人立马坐在了军区大门口。

哨兵将二人扶起来后不就,政治部的几个领导就赶了过来。

“同志,你遇到什么事了就说,别造成不好的影响!”

宁文华展开信,“你们看看你们的好干部干出的事!”

“妻子孕晚期啊!他写信威胁人家孕妇只要孩子生了就离婚,这还是人吗?”

“要不是我偷偷看到的,我家英子还指不定被欺负成啥样呢!”

余淑英抱着宁文华的腿,“咱回去吧,这样对永成影响不好!”

宁文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扶起余淑英,“英子,我相信部队能还你个公道的!”

领导一脸正色,“同志你放心,要是这事属实,我们绝对严惩!”

“我们当兵的保护的就是老百姓!部队绝不允许这种败类存在!”

等赵永成一脸莫名其妙的到接待室后,宁文华一把将信拍在了他脸上,“不是人的东西,我就说英子好端端的怎么大出血了,就是因为你这信!”

赵永成慌忙打开信,他脸色铁青,然后目光落在余淑英身上,全是愧疚。

“淑英,这不是我写的!这根本不是我的字迹!我写字从不连笔的,你知道的!有人冒充我的笔迹写信!”

余淑英在一旁冷冷看着赵永成,“我失忆了要怎么知道你的笔迹长啥样?那你说这信谁写的?”

“我们厂里的人跟我说,这是我流产前,白月霞在厂门口亲手交给我的!”




“月霞?”

“你说这信是月霞给你的?”

赵永成不自觉地摇头,“不可能!淑英,月霞不会做这种事的!她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赵永成,你觉得她是哪种人?还是说,你认为这事是我编的,这信是我伪造的,目的就为了给你的月霞泼脏水?”

余淑英上身前倾,双手撑在桌上,眼睛紧紧盯着赵永成,“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把她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白月霞进门的时候,赵永成立马跑了过去。

“月霞,这信是你带给淑英的吗?不是的对吧?我给你的信不是这封,是淑英弄错了对吧?”

白月霞目光有些游离,她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最后才将目光落在赵永成手中的信里。

她没有接过信,甚至都没有仔细看,“不是我给嫂子的,我没见过这封信。”

她脸颊的肌肉有些僵硬,靠近太阳穴的地方轻微跳动着。

赵永成靠着墙大口喘气,手一下一下抚着胸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是你写的,你绝对不是那种人!”

余淑英径直走到白月霞面前,“白同志,你确定这信不是你给我的?”

白月霞的目光从余淑英的肩膀上穿过,她不敢看余淑英。

“不、不是,我不知道你这信哪来的!你故意污蔑我,想毁了我的名声,想让部队里的人都认为我作风有问题!嫂子,你真是个阴险的小人!”

“赵哥,你认识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的品性!”

白月霞又转头看着房子里的领导,“我白月霞深知一个军人的使命与职责,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军人声誉的事情!”

“哈哈哈哈!”

余淑英一边摇头一边鼓掌,“不愧是文工团的,情感拿捏得真好啊,那就把这信交给司法鉴定机构吧,让真相来说话!”

几位领导互相对视了下,“那我们联系地方司法鉴定机构去比对字迹,确认这字迹是否属于小白跟赵团长吧。”

领导看了眼余淑英,“你放心,若是他们二人有作风上的问题,我们绝对严肃处理,还你一个公道,但是,若你怀着别的心思污蔑军人,我们也不会姑息!”

“赵永成!白月霞!”

“到!”

“到!”

“直到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前,你们二人暂且停职处理!”

白月霞身体微微发颤,她左手撑着桌子,开始大口喘气,赵永成的视线落在白月霞身上,第一次有了些犹豫。

宁文华带着余淑英准备离开时,赵永成拦住了二人。

宁文华抬起拳头就要揍他,被余淑英拉住了,“别动手,这是部队。”

“淑英,有些事情可能真的是误会,你刚生完孩子还失忆了,记忆错乱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应该对月霞有这么大的恶意,等这事情搞清楚了,咱们三个心平气和的聊聊可以吗?”

宁文华气得快要炸了,“你聊你麻个******呢!有什么好聊的!滚滚滚,好狗不挡道!”

余淑英拍了拍宁文华的手背,然后看着赵永成,“那就等事情真相出来后,看看你还能不能心平气和吧。”

“赵永成,若信真是白月霞写的,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当作对我的道歉可以吗?”

赵永成看了眼白月霞,“绝对不会是月霞的。”

“既然你这么笃定不是她写的信,那即使答应我的要求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好,我答应。”

“还请各位领导做个证。”

余淑英沉下声来,“若信真是白月霞写的,你赵永成就得同意跟我离婚!”




余淑英被接到部队后才知道,自己的丈夫赵永成因私请假离队已经五天了。

司令一脸焦急的看着她,“我们主要想知道小赵究竟遇到什么困难了,这是他第一次请假这么久。”

余淑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也已经半年没见到丈夫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她流产快出院的时候。

赵永成仅仅到医院陪了她不到一个小时,就说部队不能请假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也不知道。”

“他半年没回过家了,也没联系过我。”

余淑英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垂下头不敢看对面领导的眼神。

“半年没回家?怎么可能!整个部队都知道赵团长最恋家了,每周末都专门骑车回家去陪你,嫂子,你别不好意思了,家里有困难跟我们说!”

余淑英抬起头看向正在说话的薛排长,“他每周末都回家?”

“是啊,每周末请假四个小时,都快一年了,从没变过,嫂子,你可真幸福!”

余淑英感觉自己的身子慢慢发僵,后脑勺越来越沉。

因为上一次赵永成周末请假回家,还是一年前她的生日。

但那次因为他带了白月霞一起来,所以她闹着将生日蛋糕打翻了,从那之后,周末赵永成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余淑英双手握拳又松开,“白月霞最近是不是也请假了?”

薛排长愣了下,眉毛微微上扬,他思考了半天突然拍了下大腿,“好像是的!前两天文工团的小李还问白团长什么时候回来呢,说她已经请假五天了!”

余淑英刚想再问些什么,接待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了。

“报告!402团赵永成。”

老司令快速起身打开门,“小赵!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天你去哪了?出什么事了?”

“司令,白团长家有些私事需要我帮忙,我就跟她回老家了一趟。”

余淑英看着站在门外熟悉的那个人,此刻却如此陌生。

赵永成扶着司令进门,然后视线落在了余淑英身上。

“你怎么在这?”

他看到余淑英的目光先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死死瞪着她,“就因为我最近不联系你,你就来部队告状?余淑英,你真的长本事了!”

一旁的司令刚想解释,赵永成已经大步来到了余淑英身旁,他拉着余淑英的胳膊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还是说,你是来找月霞麻烦的?”

左胳膊的疼痛令余淑英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一年前的生日,赵永成带着白月霞回家时,她刚换好花了半个月工资买的长裙。

“今天也是月霞的生日,我就想着你们一起过了,她一个人在这边也孤单,淑英,咱们以后多照顾照顾月霞。”

余淑英看着面前的白月霞,身形娇小,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玉,这就是丈夫口中那个单纯的小学妹。

赵永成说过,白月霞是他以前去南边进修时候遇到的,白月霞是他们那批进修学生里唯一一个女生,所以当时他们都认白月霞做妹妹了。

现在白月霞被分配到这边了,还当了文工团的团长,他们二人自然而然就亲近了起来。

余淑英嫉妒心暴涨,砸了桌上的蛋糕,“我生日,你带个女人回来一起过?”

赵永成猛地抓住了余淑英的胳膊,“你的思想真是肮脏!”然后两人抱着就离开了。

余淑英使劲摇了摇头,想将过去的难堪从脑海中甩走,她看着面前怒目而视的丈夫,“你抓疼我了。”

门口传来了白月霞的声音:“赵哥,你别这样,兴许是嫂子很久没见你,担心你才来部队问你情况的。”

“担心我?你把她想的太善良了!”

余淑英盯着夺门而入的白月霞,本来想跟赵永成解释的念头瞬间被打消了。

白月霞看着余淑英,突然深深鞠了一躬,“嫂子,因我家中有急事,赵哥就陪我回老家了一趟,走得急没跟你提前打招呼,我在这跟你赔个不是!”

“嫂子,对不起,你别误会我跟赵哥。”

等白月霞再次抬起头,眼眶中已晶莹剔透。

赵永成立马松开了余淑英的胳膊,“月霞,你干嘛跟她解释!”

余淑英扭过头去,她睫毛有些微微颤抖,“赵永成,部队可以请假是吗?”

赵永成没明白她的意思,只瞪了一眼她,然后拿了纸巾给白月霞。

“所以,我流产的时候,你可以请假来陪我的,但是你没有对吗?”

余淑英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绪,“赵永成我问你,这一年,你每周末请假外出都是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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