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云棠祝朝暄的女频言情小说《乔云棠祝朝暄 番外乔云棠祝朝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祝朝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云棠感觉她应该是要感到开心的,可是这一刻她却不知为何有些慌张。从前她一直以为,这个世上她会养大的小孩只会有一个祝朝暄。可是现下,另一个生命却突然出现了。许鸣琛见她久久不说话,面色有一瞬间发白:“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乔云棠的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开了一点。“只是不愿你我背上还未成婚便有子的名声。”许鸣琛脸上泛起一阵红:“本就是我愿意的,怪不得你。”乔云棠笑了笑,可是笑意却始终没有达到眼底。“睡吧,你这两日身体不舒服,明日我寻个大夫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们的婚事,也会如期举行。”只要找到祝朝暄,证明他没有死,他们的婚事就无需延迟。又过两日,影卫那边迟迟没有祝朝暄的消息。而祝朝暄下葬一事却不能再拖。这天,天上又飘飘摇摇的下起了雪,可是街道...
《乔云棠祝朝暄 番外乔云棠祝朝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乔云棠感觉她应该是要感到开心的,可是这一刻她却不知为何有些慌张。
从前她一直以为,这个世上她会养大的小孩只会有一个祝朝暄。
可是现下,另一个生命却突然出现了。
许鸣琛见她久久不说话,面色有一瞬间发白:“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乔云棠的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开了一点。
“只是不愿你我背上还未成婚便有子的名声。”
许鸣琛脸上泛起一阵红:“本就是我愿意的,怪不得你。”
乔云棠笑了笑,可是笑意却始终没有达到眼底。
“睡吧,你这两日身体不舒服,明日我寻个大夫留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们的婚事,也会如期举行。”
只要找到祝朝暄,证明他没有死,他们的婚事就无需延迟。
又过两日,影卫那边迟迟没有祝朝暄的消息。
而祝朝暄下葬一事却不能再拖。
这天,天上又飘飘摇摇的下起了雪,可是街道上却依旧沾满了神情悲痛的人。
唢呐深深悲戚,带着雪白的冥纸飘向了各处。
乔云棠作为祝朝暄的姑姑,到底还是出席了。
只是她看着盛大的送葬队伍,脸上无悲无喜。7
那里面分明不是祝朝暄,又怎配她亲自送葬。
棺木入土,乔云棠也转身回了摄政王府。
这段时间,京城内的百姓谈论的最多的就是乔云棠和祝朝暄。
“从前不是听说摄政王最喜这个收养的侄子吗?为何从不见她去送行。”
“兴许只是谣言吧,我家人离去时,我眼睛都哭红了,可现在摄政王却无半分难过之意。”
“罢了罢了,不说了,免得传到人耳朵里,害了自己。”
酒楼内,乔云棠看着楼下的人群,早已将那些话语尽收耳底。
可是她的心里却寻不出半分波澜。
她不信祝朝暄的死,但是这段时日她也确实未曾收到任何祝朝暄的消息。
原本她以为自己有身孕的事情能够让她聊以慰藉。
乔云棠甚至恶劣的想过,许鸣琛这个孩子的到来或许就是为了弥补祝朝暄的消失。
左不过只是一个抱养来的养侄子。
可是不论她如何开解自己也却并未让她开心分毫。
而今,她时常需要靠酒水才能将微微纾解心中郁气。
这几日乔云棠也一直宿在酒楼,看着有些昏暗的天色,她想着,也该回去了。
只是刚刚回到摄政王府,便听到许鸣琛熟悉的声音。
“这段时间乔云棠为何总是不回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乔云棠?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许鸣琛直呼她大名。
而且他的声音也并无往日般温和。
身上还带着点酒醉,但是脑子在此刻却是清醒了不少。
她侧耳躲在暗处继续听着。
一道陌生的声音回应。
“那医士是我们的人,您又一直给摄政王用了假孕的药,只要成了婚,这孩子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反正来日方长。”
许鸣琛微微叹了口气。
“也怪那祝朝暄,不知用了什么妖术,不过什么时候死不好,偏挑这时候。”
“不然这月底应是我和乔云棠成婚之时。”
听到此处,乔云棠的酒意全醒。
她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乔云棠原以为酒意能够让她早早入睡。
可是躺在床上却越来越清醒了。
既是无法入睡,乔云棠也没有强求自己,朝着屋外走去。
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拉扯着她,她一步步朝着祝家的坟山走去。
“若是那日我能寻到你,这次,我也能寻到你对不对?”
风亦呼啸雪亦凉,她寻着路,借着暮色慢慢走了过去。
步入坟山,她远远的便似乎看见那头人影飘忽。
“朝暄,是你对不对?我带你回家!”
乔云棠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走近了才发现眼前只是交叠的树枝投下的影子。
只是影子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坟包。
看到坟包上的小小断牌后,乔云棠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个木牌怎么会在此处?!”
那日许鸣琛将木牌递到她手里时,她几乎要被怒意吞噬。
这种给死人的东西,怎么能写上祝朝暄的名字。
可是刻在上面的字迹她太熟悉了。
曾经她握着祝朝暄的手一笔笔教他写过的字,她怎么会认不出。
她要祝朝暄好好活着,不想让他那么年轻便去体验生死。
可是为何那断掉的木牌留在了这里。3
上次她来时,这个牌子有吗?
她有些不记得了,脑海里只剩下那天蜷缩在地上满手鲜血的祝朝暄。
乔云棠慢慢蹲了下来。
“你总是不乖,明明让你不要做这些东西了,可是你还是要气我。”
她试图将那个断木取下来,可是刚刚触及,却感觉手心一片酥麻。
再仔细看,却发现那断碑之上,四周的泥土,都是鲜红夺目的血液。
纵然有泥土掩盖,可是却也落在了雪上,显得更为明显。
“甘愿伤害自己也要埋下的东西,是什么?”
“祝朝暄,这十日,你究竟藏了些什么秘密。”
这个念头一起,乔云棠的脑子里不再平静。
从前最是爱干净的人,现在也顾不得地上的脏污,将泥土寸寸掀开。
不过片刻,乔云棠的手便冻得发痛,冷得有些僵硬。
可她浑然不顾,只是固执的滑动着手下的那片泥土。
直至手尖感受到一抹坚硬的触感,她的眼里迸发出一丝希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就好像只有将里面的东西挖出才能证明祝朝暄还活着。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窥探到一丝祝朝暄的秘密,将他寻回来。
一寸一寸,最终,一件盔甲落入她的眼底。
同棺材里的盔甲一模一样,也同那日祝朝暄回来时穿的一模一样。
“为何……要将盔甲藏于其中?”
疑问刚刚说出口,手中盔甲的重量却慢慢轻了几分。
她眼睁睁的看着盔甲在她手中慢慢变得透明,慢慢开始消散。
直至风一吹,她的手中再无一物。
好像一切皆是一场幻觉。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猛烈的喘息起来:“怎么会,怎么会?!”
目之所及,地面上的血液也似乎如潮水褪去一般慢慢看不见了。
似乎刚刚一切都是大梦一场,可手上的伤口泛起的疼痛。
立在一侧的断牌都告诉着她这不是梦。
乔云棠的脑子里有片刻恍惚,可是很快的,她便想起了那信封里消失的字迹。
“若信中所说都是真的……”
阎王给了朝暄十天的阳寿回来找她,这几天她又对朝暄做了什么?!
一瞬间,她不敢再想。
“噗”
一股痛意涌了出来,鲜血从她的喉间喷涌溢出。
“许鸣琛,你倒是好算计!”
许鸣琛攥紧了手心,精致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皮肉,他好似感受不到痛意。
缓了片刻,许鸣琛连忙来到乔云棠身边。
“云棠,我只是太想同你在一起了,才出此下策。”
乔云棠猛然松开许鸣琛的手:“就算没有孩子,本王原本也会同你成婚。”
“你千不该万不该去背后非议朝暄。”
“今日你便离开王府,否则休怪我无情。”
许鸣琛似乎被定在了原地,过了片刻才露着猩红的眼看向乔云棠。
“你……赶我走?!”
乔云棠的气息越发粗重,眼里也带上了怒意。
“许鸣琛,今日之事,本王可以不与你计较,离府后,本王但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我唯你试问!”
乔云棠的话说的决绝,许鸣琛怔愣了一瞬,眼里浮上的尽是埋怨。
往日的柔情蜜意也装不下去了。
“朝暄,自从他回来,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了,甚至心里满满也都是祝朝暄!”
“不论何时,只要我看向你,你目之所及的位置都是祝朝暄!”
“我知道他对你一直心怀不轨,可乔云棠,你自己清白吗?”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1
每一个字眼都在乔云棠的心里砸出一个大坑。
“荒谬!”
许鸣琛突然笑了出声:“荒谬,然后呢?你自己都找不到辩驳我的话。”
“乔云棠,这些年你真的爱我吗?还是你怯懦,把我当成了挡箭牌!”
“你真的能坦坦荡荡的摸着心说,你对他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吗?”
“你同祝朝暄一样,真恶心!”
“我将我的所有我爱和时光都给你了,你赶我走?!只因为我冒犯了祝朝暄一句话,骗了你一次?!”
“乔云棠,我不服。”
乔云棠闭上了眼,不愿再看他这般模样。
“许鸣琛,你背后还有许家,就算不为你自己,也想想他们。”
许鸣琛退后了一步,笑得悲凉。
“世人都说你薄情,只对祝朝暄有一丝情意,我以为我会不一样,但到底是错付了。”
他慢慢站直,将一切情绪收敛干净,缓步朝外面走去。
直到走到屋外,他才看着乔云棠的背影低声开口。
“乔云棠,千般万般,皆是你活该。”
许鸣琛走后,乔云棠鬼使神差得再次来到了祝朝暄的房间。
脑子里蓦地想起了许鸣琛说过的话。
“我知道他对你一直心怀不轨,可乔云棠,你自己清白吗?”
她皱着眉,眸色极冷。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里回旋了半天。
可最后却连一句答案也说不出来。
整整一个时辰里,乔云棠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束缚住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心神似乎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了平静,全然无法思考。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乔云棠才睡倒在祝朝暄的床上。
遽然,她脑海里无可避免的想起祝朝暄。
从刚回来时瘦瘦小小的模样,到后来明朗阳光的模样。
她无法否认,在很多个岁月里,祝朝暄一直都是她身边最特别的存在。
可是,她永远只会是他的姑姑。
直到祝朝暄十五岁时,他偷亲了她,她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用了几年的时间拉开与祝朝暄的距离,可是就像是许鸣琛所说的。
这是她养了那么多年,陪在她身边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断开。
但,这又怎么会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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