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我收到了颜氏同意投资季氏新项目的通知。
于是我按照季成朗非要坚持的盲目扩张策略,远程把新项目的生产链都安排妥当了。
我特地叮嘱护士,不要放季成朗进来,会影响我情绪和恢复。
因此他来过好几次,都被护士和刘秘书轰了出去。
这天,我赶着出院,把住院报告交给了警察。
由于我身体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他们只需对季成朗进行罚款。
我额外提出了五倍年薪作为精神补偿的要求。
只因我毕业后在季氏工作五年,钱却都在季成朗手中。
我想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多一分都不要。
我回家的时候,季成朗正呆滞地坐在沙发上。
他看起来黑眼圈很重,见到我立马站了起来。
“我去医院找你才知道你提前出院了,可你电话打不通,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我给你做了豆腐鲫鱼汤,我专门上网查了,听说流产后吃这个有助于恢复……”他快步走进厨房,把热腾腾的汤端出来。
可我并不想喝,只是一言不发地进屋,拿走一些必需的日用品和衣服,抱着行李包要走。
“你要去哪?”
他焦急地问。
我厉声说:“你敢再碰我一下,信不信我立刻报警?”
季成朗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举动,他已经被警察教训过了,如果再发生什么事,就要按照家暴的流程走了。
到时就不是罚款那么简单了。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会一直在家等着你的。”
他透过门缝委屈地盯着我。
我看也不看他,坐上了在门口等着我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