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琰彤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杀我全家后,我爬上龙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李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都三载易军两次,索性第二次并未掀起血雨腥风。返程那日,朝儿却迟迟不肯上车。“阿姊,我不喜欢京都。”“我喜欢这里…”戎狄部人看她眼中亦有不舍。朝儿只有六岁,可她经历过覆巢,经历过囚禁,经历过母亲死在眼前,京都留给她的痛苦更多。我尊重了她的意见,朝儿留在戎狄。苏猊要我放心。“我会像对格日乐一样护着她。”“有朝儿在,戎狄绝不侵犯她阿姊的京都。”苏猊不似格日乐,他留下朝儿也许有他自己的盘算,可他说护着朝儿时的眼睛满是诚恳,那是装不出的。我没有立刻杀李琰,而是将他囚禁在他母妃曾在的宫中。他怒吼着要我杀了他。我断他经脉,废他内力,派人看着他,叫他日日写自省书,亲手一遍遍写下自己如何谋逆,如何残害忠良。寻死不能,如同当日他对我所做。活着比死了更...
《皇帝杀我全家后,我爬上龙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京都三载易军两次,索性第二次并未掀起血雨腥风。
返程那日,朝儿却迟迟不肯上车。
“阿姊,我不喜欢京都。”
“我喜欢这里…”戎狄部人看她眼中亦有不舍。
朝儿只有六岁,可她经历过覆巢,经历过囚禁,经历过母亲死在眼前,京都留给她的痛苦更多。
我尊重了她的意见,朝儿留在戎狄。
苏猊要我放心。
“我会像对格日乐一样护着她。”
“有朝儿在,戎狄绝不侵犯她阿姊的京都。”
苏猊不似格日乐,他留下朝儿也许有他自己的盘算,可他说护着朝儿时的眼睛满是诚恳,那是装不出的。
我没有立刻杀李琰,而是将他囚禁在他母妃曾在的宫中。
他怒吼着要我杀了他。
我断他经脉,废他内力,派人看着他,叫他日日写自省书,亲手一遍遍写下自己如何谋逆,如何残害忠良。
寻死不能,如同当日他对我所做。
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我从李氏后人中选了一个少年,养在身边教导。
当日他因年岁小没什么威胁,被李琰赶到边远地域,领了一块小小封地,三年中他的封地民众安居乐业。
他说大哥哥教过他,为君为民。
他口中的大哥哥是当年的太子。
我身上的毒虽暂时压抑,可总归再不会痊愈,经脉逆行身子不过强弩之末。
又是一个秋末入冬日子。
大监来报李琰的死讯。
李琰毒入骨髓,身子自里而外寸寸溃烂,他是生生痛死的。
死前口中一直念叨,念叨他母妃,念叨青禾,念叨着澈儿…“谁是澈儿?”
我不解。
大监诚惶诚恐,“疯言疯语罢了…他有时痛得厉害就会拿着那些小孩子的衣服,叫澈儿,还说澈儿要乖…澈儿要乖,你母亲怕痛,不要折腾她…”澈儿,是他给那个注定不会生下的孩子起的名字。
大监说李琰死时为我留了一封信。
我接过信封,直接丢进火盆。
世间事,并非对错两字可言。
火苗舔舐带走李琰未尽之言,殿外一清朗少年笑颜。
“皇姊您看!
这是戎狄部送来的今年秋收的粮食!
比去年颗粒更为饱满!”
“他们说朝儿皇妹的金钗礼,要咱们去戎狄参加呢…”少年欢快的语气中,我抓几颗金灿灿的麦粒至掌心,碾开外皮,轻轻吹去。
随着麦皮起落,又是光阴一载。
回首往昔,恍如隔世。
殿内光影斑驳。
我似乎又听到了娘亲和皇后娘娘笑语闲聊。
我听到她们唤我。
“安安。”
我从随身行囊中,取出一包种子。
“格日乐说,戎狄土壤肥沃,可惜只长野草。”
“我想格日乐回家时,会想看到这些种子在戎狄生芽。”
这些种子我收集艰难良久。
从格日乐死、戎狄易主的那一日,我就在准备今天。
这是我“投诚”的礼物。
苏猊双手接过种子,正色看我“格日乐的家信里,提过她交的朋友凌青竹。”
“凌姑娘帮我妹妹,帮戎狄。”
“看出我身份却不在你们皇帝面前点破,拖着病体九死一生,所求为何?”
他比格日乐现实许多。
我挣扎起身下地,郑重一拜“于私,李琰杀我父兄,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于公,李琰并非明君,凌家满门忠烈,青竹亦不敢背叛祖训。”
“青竹行将就木,死前唯有一愿,请族长助我斩杀昏君!”
我将李琰送行之时的话如实告知苏猊。
“一旦开战,必将生灵涂炭。”
“李琰国库虚空,靠姜氏助力恢复元气,我们需将他们分化瓦解。”
苏猊手下不乏勇士,此刻我们离京都不过一日脚程。
第三日落日时分,我伫足许久,终在余晖之中见两匹骏马,其中一匹上一个小娃娃对我挥手。
“阿姊!
阿姊!”
妹妹扑在我怀中,把我心中悬了多年的石头撞落在地。
两名勇士禀报,计划一切顺利。
想来此刻李琰早接到凌府走水的消息,他会在废墟之中找到一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孩童“尸体”,和半块未烧尽的姜府令牌。
年少时的拖累,称帝后姜家的傲慢,姜彤儿不尊陛下,唤他的那一声声的表哥,伸向格日乐的手,伸向我的手,如今又“伸向”凌府的手。
桩桩件埋在李琰心中的刺,一并喷薄。
苏猊派出的暗卫来报,李琰把姜彤儿召入宫中,质问她为何要杀凌家幼女,火烧凌府。
既定之罪,姜彤儿白口莫辨,最后气急,摔碎茶杯。
“杀了如何!”
“这天下都是咱们的!
莫说烧个凌府!
烧了皇宫,大不了凌家出钱再给表哥建个更大的!”
李琰没在说话,盯着姜彤儿看了良久。
着人送她回府。
三年间,李琰又怎么会没有半分准备。
半月后,姜府火光冲天,府门紧闭,全府上下,只活下一个姜彤儿。
她哭的满脸泣泪,冲进皇宫要表哥务必要找出纵火元凶。
当时李琰在我寝殿休息。
自我走后他只有在有我气味的地方才能睡着。
姜彤儿被大监拦下,破口大骂,“姜家都烧光了!
表哥你还在那个贱人屋子里做什么!”
“表哥!
李琰!
你出来见我!”
“我姜家待你恩比天高!
你躲在里面做什么缩头乌龟!”
大监一个眼神,左右两个小太监赶紧上前捂嘴。
姜彤儿还在叫嚣,“狗阉人也敢碰我!
不想活了?!”
她平日作威作福,早已犯了众怒。
一个小太监将随身携带的擦尿手巾塞进她嘴里。
李琰说留条命就行。
“还要用她给凌…给戎狄一个交代。”
他看着那些孩子的衣衫,针脚细密。
那是他母妃被圈宫中,自知时日无多,为他未来的孩子缝的。
他突然觉得这皇宫太大,有再多的人也还是觉得空荡。
睥睨看我。
我周身发冷,咬牙膝行几步,一双冷手攀住龙袍一路向上游走。
扬起的脸上,雨泪交杂,眼眸猩红。
“求陛下怜我…”那一天,我将凌氏的尊严碾碎,爬进李琰的房门。
床笫间他狠厉异常,掐着我的脸讥笑“京都第一女郎凌青竹,不过如此。”
姜彤儿一记耳光,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皇兄问你话呢!
装什么哑巴!”
我没有防备,被打倒伏地,周身酸痛的爬不起身。
姜彤儿不屑“狐媚下贱,又装什么柔弱!”
李琰注视中,我狼狈爬起,跪地俯首。
“全凭陛下做主。”
我恭敬顺从,却还是勾起了李琰的怒火。
姜彤儿离宫踩我上马车时,用力踩碾我脊梁,凸起骨头铬破单薄皮肉,渗出点点血迹。
因为我说的那句,全凭陛下做主。
她觉得我在炫耀自己有李琰的庇护。
她言语讥讽,“凌青竹你不过是我表哥养的狗,不要钱的妓子。”
“凌家自诩清流世家,生出你这样寡廉鲜耻的女儿,足以让你父兄在地下都没脸!”
“听说你母亲为你不齿,从不肯见你呢~”字句钝刀割心。
当日父兄身死,母亲要喂三岁幼妹饮下剧毒。
幼妹以为是甜汤,珍宝般捧给我,奶声奶气,“阿姊先喝~”母亲转头拭泪,我接过药碗砸了个粉碎。
我为苟活爬上李琰床榻,败坏凌家声名。
母亲、幼妹为质,被幽禁昔日凌府。
母亲恨我怨我,不肯见我。
姜彤儿见我伤神笑得畅快,乘胜追击,“听说表哥前几日牵你去巡军营了?”
“结果你被以前跟随过你的军将吐了口水~”我只跪着无言,姜彤儿觉得无趣,嗤笑一声走了。
李琰最热衷的事,就是将我的尊严踩到脚底。
毕竟以前轻视过他的人,只留我一个苟活。
军营中二哥旧部,曾在战场与我依背而战的军将,密谋刺杀李琰事败。
众目睽睽中,李琰要我用这双曾拿惯刀剑的手,为要斩杀的“反贼”端送行酒。
其中一个是二哥多年副将,多年前也曾将我托在肩膀上看花灯。
教我射箭骑马,战场之上为我挡过刀光。
端酒的双手颤抖,一口血水吐在我脸上。
“抖什么!
又不是要你的命,吓成这样?!”
“凌将军有你这样的妹子,平白辱没了他!”
我举的那碗送行酒还没递到他嘴边,那颗头颅已经飞滚至一旁。
颈子喷涌出的血泼浑了满碗酒,飞溅到我脸上滚烫。
攥紧碗酒的手,颤的更厉害。
李琰将我的手合在自己手心,语气温柔,“别怕,青竹乖顺朕舍不得杀你…”抖不是因为怕,是因为手筋早被挑断。
李琰心疑我,那夜的血从身下、四肢蔓延。
副将致死不知,昔日战场上的身手敏捷的凌三姑娘早成了废人。
但废了总比死了强。
死了什么都做不到。
父兄皆有铮铮铁骨,英勇赴死。
我是柔韧女子,我要活。
活着才能报仇血恨。
她怒极咬牙骂我,“凌青竹,你气死亲娘,怎的还有脸活着?!”
“表哥要你做我人肉椅,上马石!
你见我还不跪下!”
谁也没料到,我有胆打姜彤儿。
而且一连甩了几巴掌,直打的她满嘴血污。
丫鬟们不敢拦我,待姜彤儿反应过来要还手时。
远处一队人已行至跟前,他们只听见跪了满地的丫头哭喊着“郡主息怒…”跟在李琰身边,为首一男子异域相貌,京都话说的蹩脚,“还以为陛下今日又要推脱,原来真是带咱们来相看郡主了。”
粗旷的男人眼睛在和我姜彤儿身上轮番扫视,“不知两位美人,哪一位是要随我们回戎狄的郡主?”
言语傲慢无礼,一身横肉骇人。
姜彤儿吓得大气不敢出,手颤的不像样,指着我声带哽咽,“她…她是郡主!”
男人询问李琰,“陛下?”
李琰蹙眉看我,我亦看他,一旁男人连声催促,语气不满,“难不成陛下想糊弄咱们?”
我在李琰的注视中,一把抓住姜彤儿伸向我的手指,生生折断。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本郡主!”
那一刻我在李琰眼中看到了极其复杂的神色。
犹如他从军营回来,被告知母妃已死那日。
愤怒、悲伤、片刻的茫然无助。
戎狄不再给李琰想对策的时间,他们定在后日带我启程。
李琰第一次对姜彤儿发了火,责令她滚回府去,非召不得入宫。
姜彤儿委屈的哭嚎,李琰砸了茶盏让她滚。
寝殿之内,李琰几次抬手想掌掴我,却又硬生生放了下去。
他想要我假死求生,又被群臣进谏阻拦。
他们说戎狄人不会轻信,万一他们要带走我尸身又或其他,露出马脚反到给了他们开战的借口。
国库虚空禁不起战事。
皇宫内外只我一个神色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李琰将我逼至墙角,“凌青竹,你是不是早就想走?!”
“你就不怕我迁怒你妹妹?!”
“你不是最怕死了吗?!”
我捂着小腹垂头,“怕又如何,陛下总不会真的让他们带走郡主。”
“事已至此,何苦让无辜百姓又入战火。”
“青竹愿以命护陛下的天下几年太平…”我话说的半真半假,李琰最终一拳锤到宫殿墙面。
启程那日,李琰亲自送我上马车,在我耳边低语。
“凌青竹,护好朕的孩子护好你自己这条命,等着朕接你回宫。”
我跪拜求他护我幼妹周全,藏匿于宫娥后的姜彤儿眼神阴鸷。
车轮碾碾,京都掩于漫天飞沙之中。
京都宫人送我至城外,戎狄人不由分说将他们赶了回去。
夺过我马车的驾驭缰绳,异族人笑的畅快。
狠狠一马鞭,马惊飞驰,车子颠簸的似要散架。
我紧紧抠住车壁,整个人在里面颠的七荤八素。
窗外打马而过的奚落口哨声。
“从这里到戎狄,山高水远,怕是没有给你狗仗人势的表哥撑腰喽!”
“京都的郡主!
要是受不了就趁早求饶!”
“咱们好给你留个全尸!”
我咬着牙对外喊,“各位英雄有能耐手段尽管对我一个女子用!”
“颠的还不够!
若能把我肚子里的孩子颠出去!
我还要谢谢你们呢!”
车辆嘎然而止,片刻后车帘被马鞭掀开。
是那个粗壮汉子,横眉立目,“你说什么?!”
我目光哀哀,手无力的搭在小腹。
戎狄一箭射在姜彤儿的发髻上,并未伤她分毫,可她吓得惨叫一声,身下流出一滩腥臭。
姜彤儿连跪着的力气都没了,五花大绑着瘫在恶臭之中,如同逃命的蛆虫,一路往前爬,又被骑马的戎狄勇士们用箭戏弄,箭箭射的皆非要害。
姜彤儿痛的惨叫连连,被一马鞭勾住脖梗拖行回营。
李琰面色如常,看向苏猊。
他该是上位,可苏猊眼中却无甚敬意,挥手示将我送过去。
李琰看我步步向他,眼底微红,伸手向我满是柔情。
“青竹,朕来接你归家。”
他俯身之际,我抽出腰间软剑,一剑刺入他肩胛。
众人未曾料到一个废人,怎会短期之内恢复功力。
我将李琰挑下马来。
剑横在他脖梗,眉目挂霜“建国数百载,割地求和唯你一人。”
“李琰,你有什么脸自称君主!”
李琰想要运内力反抗,却一口血喷在地上。
毒素已入他内脏,我走之后前殿之内留下的熏香亦是丝丝缕缕夺命香。
李琰随身护卫欲擒我,戎狄战士纷纷拔刀做备战,与此同时李琰身后军队分做两派。
我与二哥在军营多年,亦有懂我苦心经营者。
当日我去兵营除去轻蔑屈辱,还见了多年前二哥埋下的人马。
朝堂之上父亲和长兄藏起的羽翼,众人忍辱负重多年,只待今日。
我横剑在李琰脖颈,隶属他多条罪状。
“李琰弑君篡位,残害忠良,不配为君!”
他眼中满是讶异,音色不敢置信。
“青禾,你…你可是怨我恨我?”
“可你当初的确轻我!
是你负我在先!”
“如今我们扯平不好吗?!
你身上有我骨肉啊!”
我冷笑一声,“凌家女子没有扯平,只有报仇血恨。”
“李琰,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我无比恶心!”
“我怎么会让你的肮脏血脉在我体内疯长!”
李琰眼眸猩红,他咬牙切齿,“杀了我,京都无君!
定会再起战事!”
“你忍心让百姓…”对面一直观战的苏猊,突然开口。
“谁说无君?”
“凌青竹!
我戎狄一部愿以你为君,你可敢冒天下大不韪,为你京都民众博个安宁?”
京都君将满面皆惊,很快有一人单膝跪地。
“臣曾随凌家军征战,凌三姑娘不逊男子,多年忍辱负重非常人能达!
臣愿唯姑娘马首是瞻!”
“臣愿追随姑娘!”
“臣也愿!”
一个又一个,李琰眼中慌乱异常,“凌青竹…你不过贪生怕死一女子…你如何…”我剑压三分,他脖颈血痕一道。
苏猊率先行礼,“戎狄愿归还京都城池,做新君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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