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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

郭番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杜姨娘站在一旁看得清楚,只觉心中涌起一股酸楚。侯爷一向冷静睿智,从未在人前这般失态过。就算是十年期颜值巅峰的骆氏,侯爷也从来不会失了神智。她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柳儿,面前人浑身透着高贵,单从这仪仗,便可以看出沈相爷是多么重视。而且,听闻,当朝陛下更是对此女一片痴心。杜姨娘只能酸楚地将眼里的嫉妒掩下,对方不是骆氏,绝非她可以招惹之人。她将视线重新投注到一旁的宁远侯身上,当着柳儿的面,轻轻拉着宁远侯的胳膊,娇声道:“侯爷,洛姑娘在问你话呢,我的爷,你怎么了?”宁远侯经杜姨娘这般提醒,整个人如同大梦惊醒般,终于回过神。“主子……”他眼含热泪,上前几步,似乎就要跪下。无论他混到何种地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是洛知槿成就了今日的顾元彻。柳儿方才有...

主角:盛景帝黑甲   更新:2025-01-24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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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景帝黑甲的其他类型小说《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杜姨娘站在一旁看得清楚,只觉心中涌起一股酸楚。侯爷一向冷静睿智,从未在人前这般失态过。就算是十年期颜值巅峰的骆氏,侯爷也从来不会失了神智。她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柳儿,面前人浑身透着高贵,单从这仪仗,便可以看出沈相爷是多么重视。而且,听闻,当朝陛下更是对此女一片痴心。杜姨娘只能酸楚地将眼里的嫉妒掩下,对方不是骆氏,绝非她可以招惹之人。她将视线重新投注到一旁的宁远侯身上,当着柳儿的面,轻轻拉着宁远侯的胳膊,娇声道:“侯爷,洛姑娘在问你话呢,我的爷,你怎么了?”宁远侯经杜姨娘这般提醒,整个人如同大梦惊醒般,终于回过神。“主子……”他眼含热泪,上前几步,似乎就要跪下。无论他混到何种地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是洛知槿成就了今日的顾元彻。柳儿方才有...

《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精彩片段


杜姨娘站在一旁看得清楚,只觉心中涌起一股酸楚。

侯爷一向冷静睿智,从未在人前这般失态过。

就算是十年期颜值巅峰的骆氏,侯爷也从来不会失了神智。

她有些不甘地看了一眼柳儿,面前人浑身透着高贵,单从这仪仗,便可以看出沈相爷是多么重视。

而且,听闻,当朝陛下更是对此女一片痴心。

杜姨娘只能酸楚地将眼里的嫉妒掩下,对方不是骆氏,绝非她可以招惹之人。

她将视线重新投注到一旁的宁远侯身上,当着柳儿的面,轻轻拉着宁远侯的胳膊,娇声道:

“侯爷,洛姑娘在问你话呢,我的爷,你怎么了?”

宁远侯经杜姨娘这般提醒,整个人如同大梦惊醒般,终于回过神。

“主子……”

他眼含热泪,上前几步,似乎就要跪下。

无论他混到何种地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是洛知槿成就了今日的顾元彻。

柳儿方才有些不悦的心思,随着宁远侯的这一动作瞬时消散。

好歹也是个侯爷,位高权重之人,柳儿自然会极尽拉拢。

于是,在对方未跪下之前,便伸手扶住了他。

“如今我记忆丢失,以前那些虚礼就不用了,况且,你如今也是有身份之人,莫要这般多礼。”

柳儿说完,自觉自己扮演了一个十分大度的形象,宁远侯若是有心,就应该对她这行为心存感激。

可宁远侯听了,只觉一阵惶恐如汹涌的潮水般轰然袭来,瞬间将他整个吞没。

他的脸色微微发白,如同一张失去了血色的宣纸,眼眸之中满是惊慌与不安。

他太清楚自己这侯爷之位是靠着洛知槿的关系才封上的,盛景帝那般抬举他,还不是因为他是最忠实的洛党。

若是洛知槿不肯接受自己这一跪,恐怕以后他个人在那些最顶尖的洛党眼里也没了分量。

更别提,盛景帝若是知道这一切,又会如何看他了。

宁远侯只觉得心头瞬间被一片沉重的乌云压住。

“主子,您不要我了吗?”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惶恐与无助。

这侯府满门的荣华,尽在眼前这女子的手里了。

因为不安,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眼前的女子,目光中充满了祈求。

柳儿眉目一怔,那瞬间的惊讶如同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层层扩散开来。

本以为对方会感恩戴德,没想到会看见这般无助可怜的宁远侯。

男人生得高大英俊,如今那眉目之间却沾染了几分愁绪,如同被乌云遮住的明月。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那模样,竟让她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几分温软之意,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如同品尝了世间最珍贵的美酒。

也从此刻,柳儿对于权力比之以往更加渴望。

先前在江南做妓子,虽然是故意扮演,但里面的人从未真正尊重过她。

那时候的她,如同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花朵,无人问津。如今不过恢复了几分身份,就连往日里高贵不可攀折的侯爷也开始对她敬重。

她不敢想象,若是盛景帝迎娶她为后的那一日,又将得到多少人的嫉妒!

柳儿此时的内心拥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但她面上却依旧镇定,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不为外界所动。

她微微扬起下巴,娴静的面容上还露出了几分笑意来。


“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衣服换了也就换了,只是这衣服上的刺绣图案我很是喜欢,感觉可惜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真的在惋惜一件好的绣品。

宁远侯心中越发愧疚难安,不知想到什么,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

眼神微微一亮,立马道:“主子放心,我这就让杜姨娘重新给您绣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她的绣活很是厉害。”

他的语气急切而坚定,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在急于弥补自己的过错。

柳儿故意装作不想麻烦杜姨娘的样子,犹豫道:“这…… 不太好吧,还是不要麻烦杜姨娘了。”

说着话,眼神却故意透露出一丝为难。

宁远侯看出她舍不得这绣品,声音越发坚定道:“主子莫要推辞,这是她应该做的,让她给您绣衣服,权当是赔罪了吗,不然,属下心里也会不安的,主子,只求你看在让我心中安定的份上,就答应这份赔罪吧。”

“这……”

柳儿面露难色,思索了片刻,才勉为其难道:

“如此,那就麻烦杜姨娘了,就是不知道杜姨娘愿不愿意了。”

宁远侯甚至没看杜姨娘一眼,直接代为作答道:

“能给主子制作绣品,那是她前辈修来的福分,哪有不愿一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看见杜姨娘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柳儿看得清楚,却故意装作没看见,甚至还问道:“这杜姨娘还真多才多艺,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本事?”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仿佛就是随意一问。

杜姨娘身体不由一阵颤抖,只觉得更大恶意将要袭来。

宁远侯丝毫没有察觉到杜姨娘的行为,或者说,就算看见了,他也不以为意,不过是觉得杜姨娘不知好歹罢了。

他独自皱眉想了一下,才恭敬道:“她还会侍弄花草,以前侯府的院子花草都是她打理的。”

说到这,宁远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仿佛在想起杜姨娘曾经的种种优点。

柳儿闻言,唇角微微一勾,看着杜姨娘的眼神如同盯上了猎物一般。

抬起头,却故作赞赏:“杜姨娘当真是个人才,难怪能得你看重,就是正好我的院子缺了这么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借用杜姨娘一段时日。”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烁着兴奋。

没错,她就是故意折辱此人。

还有,曾经在江南时,那位和杜姨娘同样身份的女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宁远侯哪会不同意,能得主子看重,说明他有用,自然是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杜姨娘深怕自己再不出声,只怕真的要入了那狼穴了,连忙道:“侯爷,骆氏贵为侯府主母,身份比妾身尊贵,而且花草更是精通,妾身认为她更符合去伺候洛姑娘。”

杜姨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宁远侯的剑眉微微蹙起,仿佛两团纠结在一起的乌云。

他觉得杜姨娘不想为主子付出,故意将骆氏抬出来转移视线。

“妍然,你若是不愿为主子分忧,本侯也不勉强你,但你不该随意牵扯别人,以为主子是好糊弄的吗?” 宁远侯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杜姨娘,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他就像不认识眼前女人似得,满脸震惊:“你竟然愿意和离?”

他眉目带着深意,眼里一片探究之意。

直到确定眼前的女人并非信口开河,眼里弥漫着认真时,宁远侯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仿佛在质疑自己的耳朵。

“有何不愿?” 洛知槿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女子眼神平静如水,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她心中掀起波澜,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空灵的气质。

她虽然需要一个落脚点,并不代表只有侯府这一个落脚点,先前不过是觉得凭她现在的势力,离开有些麻烦,索性用这个身份蛰伏。

可若有轻易离开的机会,她怎会放过!

宁远侯却如遭重击,看着眼前女子的玉颜,再次反问:“知槿,你当真愿意和我和离?你可知道,一旦和离,你再也回不到侯府!”

宁远侯的声音微微颤抖,身体也不禁前倾,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能为力。

“我知。” 洛知槿的回答简洁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她轻轻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却没有丝毫温度。

“你可知道,被和离的女子,以后的命运该如何?” 宁远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他试图让洛知槿认识到和离的后果。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洛知槿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决绝,她并不在乎被和离后的命运。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姿挺拔,如同傲然屹立的青松,散发着一种坚定而不可侵犯的气息,眼神清冷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表情淡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你……” 宁远侯一下语塞,深受打击的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他的心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在他心里,侯夫人的身份应该被骆氏视为命根子,一定会死命相护。

可今日,却从她嘴里轻易听到和离两个字。

宁远侯只觉得思绪完全乱了,只能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身体也僵硬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雕塑,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洛知槿贴心地拿出纸笔来,放入宁远侯的手里,用近乎蛊惑的声音道:“写吧,我自愿净身出户,于你而言,没有任何麻烦,写完这张纸,你我从此就再也不相干。”

宁远侯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纸笔,却在下一刻抽搐般将这两样扔了出去。

他的动作有些慌乱,仿佛在逃避什么。

“骆氏,你我夫妻多年,还不到这步,今日你虽然犯错,日后只要稍加改正,我们之间未必没有机会。” 宁远侯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干涩僵硬,内心也如同长满了草,杂乱无比。

洛知槿从纸笔被扔出去时,周身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她看着宁远侯,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仿佛能看穿宁远侯的内心,莫名让宁远侯感受到一股久违的威慑。

“即使你不愿和离,今日也要和你说清楚,日后莫要再拿一些琐事来烦我,记住了?” 此时此刻,洛知槿如同一个上位者对下位者发号施令,她对宁远侯的耐心真的消失全无。


原本,她理应留在相府,静候沈亦安排她与宣王见面。

然而,这几日顺风顺水的日子,已然让她的内心变得浮躁不安。

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宣王见面,若宣王能和沈亦一样,完全将她视为洛后,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说不定,她还可以久居在宣王府,成为那隐形的宣王府女主人,连同宣王府的势力一同收入。

想到此处,柳儿一阵激动,再不耽误时机,毅然决然地挥了挥纤细的玉手,命人驾车继续前往宣王府。

终于,马车缓缓来到了宣王府门口。

柳儿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发饰,然后,她优雅地走下马车。

高大巍峨的宣王府朱红色大门紧闭,门前两只威严的石狮子静静地蹲坐着,仿佛在守护着王府的尊严。

门楣上悬挂着一块金色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宣王府” 三个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府墙高耸,墙面光滑如镜,透露着一种庄重与神秘。

柳儿满含期待来到王府门前,自信地亮出自己如今的身份,满心以为会得到宣王府毕恭毕敬的招待。

在她的想象中,宣王府的人应该立刻跪地迎接,对她尊崇有加。

谁知,宣王府门前的侍卫仅仅上下扫视了一眼,便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

他冷哼一声,冷声道:“又一个来宣王府冒充洛姑娘身份之人,警告你,趁王爷还未怪罪,赶紧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若是纠缠不休,可别怪我手中的兵器不长眼。”

那侍卫的语气极其不客气,眼神里充满了鄙视,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骗子。

柳儿自从回到京城,得到沈亦的承认后,一直被人捧着、敬着,何时受过这般轻视。

莫说区区一个侍卫,就是宁远侯这种人物对上她也只有谦卑讨好的份。

当下,她粉嫩的脸上瞬间涌起怒火,那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但她也不是莽撞之人,深知洛后向来在外面会装模做样,一副淡然待人的形象,自己如今成了她,自然不能和以往的形象太过颠覆。

所以,她咬着牙,双手紧紧握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一张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勉强流露出一丝僵硬的笑意来:“这位大哥,可能方才我没有介绍清楚,我并非假冒之人,虽然乃失忆之人,想必你最近也听说了滴血认亲之事,洛相和母亲已经认了我,今日来,是想从四哥这里找寻丢失的记忆的。”

柳儿自认为已经很有耐心了,对方若是识相,就应该放自己等人进去。

可那侍卫闻言,撇了撇嘴,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什么滴血认亲之事,宣王府可不知道,我等只知道王爷未发话,决不让任何有企图之人进入宣王府。还有,像你这种企图一步登天,假冒洛姑娘的人,我们宣王府可见多了,这些年,不知道来了多少波了。我奉劝你,若是还要脸,就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找不痛快了。”

饶是柳儿一直告诫自己要维持形象和体面,听见侍卫这赤裸裸的嘲笑声,也实在忍不住面红耳赤了起来。


曹嬷嬷站在原地,看着顾元彻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片喜意。

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侯爷果然被她的计策打动,自己甚至不必费太多心思就将侯爷从主院请到了锦文苑。

看来,明日府中那些下人们也该明白谁才是侯府真正的主母了。

可曹嬷嬷不知道,主院内,洛知槿望着宁远侯离去的背影,心中毫无波澜。

倒是万嬷嬷一脸忧色地匆匆走了进来,眼中满是关切。

“夫人,侯爷怎么刚来就走了?您……”

洛知槿清楚万嬷嬷的忧虑,轻轻一笑,语气柔和道:“无妨,日子还长。”

对洛知槿而言,这不过是敷衍之语。

她巴不得宁远侯别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此人以前不过是她手下的一员将领,她曾见他行事有度,思虑周全,故而重用了几分,没想到她人消失后,陆淮竟如此看重他。

让她对着曾经的部下屈膝逢迎,简直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她如今知道了宁远侯府后宅的复杂局面,对宁远侯的好感也早已化为乌有。

万嬷嬷见她似乎不愿多提,生怕再追问下去会触及夫人的伤心事,便急忙转移话题:“夫人,您身体还没完全调理好,还是先喝点补汤,别伤了身体。”

洛知槿只是淡淡点头:“万嬷嬷,我被关了十年,如今对外界的局势一无所知。记得十年前,陛下立志一统天下,这十年过去了,大业可曾完成?”

这个问题自她重生以来,一直在她心底萦绕。

统一大业,不仅是陆淮的心愿,也是她曾经共同奋斗的目标。

如今有了机会,她自然要弄个明白。

万嬷嬷闻言微微一怔,沉吟片刻后轻声回道:“夫人,这些年陛下虽扫平了中原,但边境的小国依旧未完全平定。有的边陲小国更是蠢蠢欲动,只是陛下似乎将精力更多放在了安定民生上,没有继续进攻。”

洛知槿眉头微蹙,心中不禁一颤。

她最担心的局面,果然还是没有避免。

边境的威胁并未真正解除,和平不过是暂时的蛰伏,边疆小国随时可能再度挑起战端。

眼见着洛知槿的神色不对,万嬷嬷并不理解她心中的忧虑,只关切地将汤再次端到洛知槿面前:

“夫人,这些事情不是咱们该考虑的,您被关了这么多年,如今回府了,身体也该好好调养。”

洛知槿看着万嬷嬷关切的眼神,内心虽有重重思虑,但面上露出一丝浅浅的暖意。

“放下吧,我一会儿自己会喝。”

万嬷嬷不解她的心事,但看她神色复杂,心中明白夫人有自己的烦忧,也不再多言。

她小心地将汤药放在桌上,轻声叮嘱:“夫人,这些年来您受了太多苦,如今回府了,还是要多多保重自己。”说完,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万嬷嬷一离开,洛知槿脸上的淡然便瞬间消散。

她和陆淮曾并肩作战,打下中原一片江山。

原本以为,十年过去,陆淮早已完成了当年的心愿,一统天下,实现她们共同的梦想。

可他却停下了脚步,洛知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与疑惑。

本以为重生后的她可以离开这令人厌倦的后宅,过上梦寐以求的平静生活,游历山河、领略大好河川。

可事实却是,这片大地的边境仍然动荡不安,小国虎视眈眈,和平不过是暂时的假象。

她那游山玩水的心思,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此刻,洛知槿心中涌起一股迫切的冲动——她要见陆淮,亲自问问他,这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是她曾经的战友,也是最了解她的人。他没有完成统一大业,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原因。

可洛知槿也清楚,现在的自己身份大变,不再是那个被人敬仰的洛知槿,而是宁远侯府的弃妇。想要见到已经登基称帝的陆淮,如今成了一个巨大的挑战。

但无论如何,她总有机会见到他!

眼下,她最应该做的是静待时机,将自己的身体调养好,而急于离开侯府是最鲁莽之举。

这具身体经过十年囚禁,体质虚弱,还需要时间调养。

洛知槿低头看向手腕上的小葫芦,轻轻抚摸着葫芦上的纹理。

这是她前世偶然得到的宝物,随身陪伴她多年。

葫芦每天会产生几滴灵水,能够改善体质。

当年,她之所以能够在战场上驰骋,除了自己的武艺与智慧,灵水对她身体的调养也是关键。

而重生后,也是靠着这葫芦里的灵水,才让原身苍老的身体一夜恢复往昔。

洛知槿想起刚重生时那具衰老的身体,不禁微微摇头,还好,这具身体的潜力未被完全挖掘。

洛知槿轻轻倾倒出几滴灵水,带着微微光泽的液体像是一缕阳光滑落入她的口中。

温暖的气息随之涌入她的四肢百骸,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重新唤醒。

她能感受到,血液变得轻盈,仿佛正流淌着纯净的力量,身体的每一部分都焕发出新的生机。

片刻之间,洛知槿的容颜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本就已无可挑剔的面庞,此刻却变得愈发惊艳,肌肤似雪,透出如瓷般细腻的光泽。

她原本是冷冽和沉静的,此刻,这股美丽变得更具魅惑力与不可抵挡的吸引力。

女子的双眸愈发深邃,宛若一泓秋水,眉目间也多了一丝凌厉,却又不失温柔,唇色更加艳丽,透出淡淡的光泽,带着无言的引诱。

她的气质此刻不仅是令人屏息的美,而更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威严与力量。

灵水带来的不仅是容貌的改变,更是一种气韵的升华,令人只需一瞥,便心生敬畏与迷醉。

洛知槿缓缓抬手,指尖在空气中轻轻划过,连动作都变得格外优雅。她在铜镜中打量着自己,感受到体内逐渐恢复的活力,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

她不会被困在这座侯府之中,也不允许自己曾经的梦想被泯灭。

哪怕隔了十年,也不能浇灭她心中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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