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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官场:一路攀上权力高峰周翊钱文杰大结局

以墨为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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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翊钱文杰   更新:2025-02-08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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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官场:一路攀上权力高峰周翊钱文杰大结局》精彩片段


邵名宝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后义正辞严地表明了态度:“为啥不干?为队长分忧,我老邵当仁不让。”

队长曾经说过——‘我们治安管理大队不要面子的吗?”

为了这句话,就必须给二中那些人点儿颜色看看。

……

晚上十点。

三辆警车没拉警笛没开警灯,借着夜幕的掩护,悄悄驶至金海岸洗浴中心附近。

随着邵名宝一声令下,十余名治安民警直接闯入洗浴中心大门。

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幕,彻底让邵名宝和二中队的民警们惊呆了。

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副大队长朱建平率领几名民警,正押着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从二楼下来。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不是李秀贵还能是谁?

此情此景,还特么有啥说的?

很明显,他们被人家给截胡了啊。

“老朱,你这是人办的事儿吗?啊?偷摸儿到我的地盘抓人,问过我意见了吗?”邵名宝的鼻子差点儿气歪了,怒不可遏地上前质问道。

“对不起了老邵,为队长分忧,我责无旁贷。”朱建平大义凛然地回答道。

在这段时间里,朱建平眼看着蔡晓波和邵名宝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大队长办公室跑,要么一起过去舔,要么轮着过去舔,心里顿时生出一种再不努力就要被替代的危机感。。

他暗暗警告自己,绝不能再碌碌无为下去了。

他也要舔!

他必须做点儿什么,既让大队长明白他的用处,也能体会到他的忠心。

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某些人的身上。

陶国正、金敏、朱向民这三个不敢碰,二中校长孙启发貌似也有难度,但收拾你个李胖子还不是简简单单手到擒来?

他随便安排个人,以给子女办寄读的名义,请李秀贵到娱乐场所消费。

而结果就是——即使李秀贵十分谨慎地选择了老地方金海岸洗浴做为娱乐地点,也还是没能逃过嫖娼被抓的剧情杀。

“有什么话,咱们回大队慢慢商量,先别让外人看热闹。”

眼看邵名宝有发飙的迹象,朱建平连忙低声劝道。

邵名宝忍着怒气,冷哼一声让开了道路。

算了,都是给队长办事,先以大局为重。

回头再和姓朱的慢慢理论。

就在这时,一个民警面色怪异地走了过来,在朱建平耳边低语了两句。

朱建平讶然转头,正看见那些被抓的男女之中,有一个白白瘦瘦、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向他投来一道满是慌张和哀求的目光。

真是哔了狗了啊!

朱建平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向邵名宝歉然说道:“老邵,我这仔细一想吧,自己做得是有点儿过份,这样吧,人还是你带走!。”

邵名宝冷冷一笑,毫不客气地说道:“少特么给我扯犊子,说吧,这是不小心刮着哪位大爷了?”

朱建平伸手搂着邵名宝的肩膀,悄声说道:“政府办金敏主任的爱人,江松。老邵,你说这事儿咋整啊?”

邵名宝斜睨了对方一眼说道:“你爱咋整咋整,人又不是我抓的,跟我有啥关系啊。”

朱建平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也算是替你蹚雷了啊,再说了,你这不也来了吗,按程序讲咱们那是联合行动才对。”

看着对方那副无耻的样子,邵名宝却一点儿都不生气,他很干脆地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大队长的电话。

“队长,我是老邵,有个情况我必须向您请示,就是……”



他看了看对方神情淡漠的脸。

又看了看自己拎着对方衣领的双手。

“那个,周队,不好意思啊,今晚多喝了两杯。”谢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松开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抚平了对方衬衫上的褶皱。

周翊微微一笑,伸手啪啪地拍了两下谢哥的脸,轻声说道:“其实,我还挺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姜昕婷和她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这是真真正正地被啪啪打脸,谢永明却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至于说屈辱感,嗯,那也完全不存在。

为什么?

他相信只要自己提起一个人大家就会明白——谢炤龙,龙哥!

龙哥曾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眼前这位一脚踹翻在地,最后怎么样了?

还不是乖乖地自缚双手进了局子?

做为龙哥出了五服的亲戚,没人比他清楚,他这个文化局执法大队长的位置是怎么来的。也没人比他更清楚,他仗着自己同样姓‘谢’,是怎样在圈子里狐假虎威的。

所以,被人家拍两下脸怎么了?怎么了?

“周队,您听我解释。我早就久仰您的大名,只是一直没机会得见您本人,所以才闹出这样的误会。都是我的不对,我,我自罚三杯……”谢永明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模样,生动形象地给大家展示了成语‘前倨后恭’的正确写法!

周翊转头看了看正在发呆的姜昕婷,问道:“姐,这是你朋友?”

姜昕婷犹豫了一下,勉强点了点头。

姓谢的既然已经变成三孙子了,她也没必要再当头给一棒子了。

“那就算了。但你得记住,这是我姐。”周翊转回头,盯着谢永明冷冷说道。

“明白,明白。”谢永明连连点头,心说姜昕婷你以后就是我亲姑奶奶。

“姐你不是要去敬酒吗?”

周翊提醒了依然有点儿恍恍惚惚的姜昕婷一句。

“哦,对对。弟你等我一下。”姜昕婷如梦初醒一般,连忙走进包间拿起自己的酒杯,然后跟着周翊去了金字第二号包间。

“我有点儿事,先走了,老黄你呢?”谢永明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几分颐指气使的样子。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这是自然法则,同样也是社会法则。

别看老子刚被打脸,但是——

你们特么谁敢笑话我个试试?

小样,收拾不了周翊,我还收拾不了你们?

黄贵发,也就是刚才的矮个男子苦笑一声,摇头道:“永明你先走,我得找个机会敬周队一杯。你不认识他,还能说是误会,但我是见过他的,不能就这样走了。”

他何止见过,他还送过礼呢!

只不过人家没收。

“那行。”谢永明点点头,回包间拿了自己的拎包,大摇大摆地走了。

一路上回想着黄贵发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他心理就更平衡了。

老黄再不济,那也是流金岁月的总经理,是媚姐手下第一走狗。

见了周翊还不是一样的怂德性。

所以说,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军太强大了。

谢永明一走,剩下的这些人说话自然也就随便了。

回到包间里,立刻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刚才那位周队是哪路神仙?”

“这你都不知道?县公安局治安管理大队长周翊啊!”

“不是,这么牛的吗?你看那个谢嗯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是没听说前晚上发生的事吧?”

“我知道我知道,一开始我是不信的,直到刚才,我信了!”


正准备和两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练习一会儿俯卧撑。

忽然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龙哥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拿着手机走回了客厅。

“哥,你找我!”接起电话,谢炤龙毕恭毕敬地说道。

“小龙,你前段时间是不是招惹过两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手机里传来谢秉坤有些阴沉的声音。

谢炤龙心中悚然一惊,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天晚上见色起意然后被周翊暴踹的情景。他不敢说谎,只好期期艾艾地回道:“是,是有那么一回事……”

“有人找到了我这里,我本来是想打断你一条腿给人家个交待,不过,听说你被拘留了半个月,那边表示看我的面子就算了。你以后眼睛放亮点儿,别特么像个傻狗似的,见到漂亮女人就不管不顾地往上扑。听明白了没有?”

电话里,谢秉坤毫不客气地训斥道。

而谢炤龙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称是。

他嘴里喊着哥,态度却是比孙子还孙子。

接完电话,龙哥呆坐了半晌,然后拿起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

当周翊早上到达单位时,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

如果说以前同事对他的态度是热情的话,那么现在,似乎已经变成了敬畏。

李文丽、罗大祥,包括几个副局长,主动示好的小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就连常务副局长宋成全见到他,也要强装笑脸抢着打招呼。

更不用说他手下三员大将,‘善解人意’蔡晓波,‘当仁不让’邵名宝,‘责无旁贷’朱建平,看见他完全就是一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舔的架势。

这就是陶国正被纪委带走接受调查一事,所产生的巨大威慑力。

堂堂县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手握实权的正科级干部,就因为得罪,呃不对,是意图妨碍司法公正,结果被正义之士联名举报,如今凶多吉少。

仔细想想,有这样的前车之鉴,谁能不小心谨慎,高度警醒,吸取教训,引以为戒?

那么,此刻周翊的心情又是怎样的呢?

他有没有迷失在被人敬畏的虚荣之中?

他有没有享受到轻易摧毁敌人的胜利喜悦?

他有没有忘了‘我与罪恶不共戴天’的重生格言?

周翊表示,他根本没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因为在县委宣传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安平电视台,安平日报社的记者和摄影师已经来到县公安局。按照事先的安排,对他进行现场采访。

然而,周翊惊讶地发现,在记者队伍中,竟然混入了两个滥竽充数者。

“周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广播电视台的记者林芳,这位是安平日报社记者周晓帆……”

县委宣传部新闻科科长左勤,异常热情地与调翊握手,并介绍了今天前来专访的两名记者。

周晓帆?

周翊和这位眉清目秀气质干练的年轻女记者握了握手,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对方将来会成辽东省电视台著名播音主持人。

哦对了,周晓帆毕业于辽东师范大学,与简书月、田恬是校友。

这应该是友军。

至于,另一位叫林芳的女记者……

周翊一边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着对方,一边提前做好了提防。

为什么要提防?

因为在上一世,这位林芳女士是一个相当有名气的老公知,从论坛、贴吧、BBS,到博客、微博、抖音,十几年来与时俱进,几乎每一处舆论战场都活跃着林公知的身影。


之后她们就会乘车到安平机场,直接坐飞机返回京城。

郭冬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不禁赞叹,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可惜啊,都不是自己儿子匹配得上的!

东吉县委大院,座落于东风路75号。

东吉县委、县人民政府、县人大、县政协四大家,均在此处办公。

其占地面积五万多平,建筑面积一万四千余平。

从一九八零年建成投入使用至今,已经历了二十五年的风霜雪雨。

此时正值夏季,院内树木郁郁葱葱,鲜花争芳夺艳。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四幢标志性的青灰色建筑静静耸立,给人以强烈的庄严肃穆之感。

轿车缓缓驶至2号楼,也就是县政府机关楼下。

下了车,周翊以落后一步的距离,跟着局长雷鸣走进大楼。

一楼的门卫明显认识雷鸣,恭敬又不失热情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又不落痕迹地看了后面的年轻警察两眼。

应该就是那位吧?

嗯,看长相看气度,十有八九没错。

两人顺着楼梯来到四楼,就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楼梯口,似乎在特意等候他们。

“邱秘。”雷鸣上前与对方握了握手。

然后转身为双方介绍道:“这位是邱泽邱科长,这是我们局的周翊。”

“周队长你好。”

“邱科长你好。”

周翊与这位据说是县领导身边的小红人相互问候了一声,然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

邱泽。

县长严向宇的秘书。

一个舍不得媳妇儿套不住色狼的狠(贱)人。

怎么说的来着,对了——他能清晰地说出每一位领导的喜好、星座、血型、生辰八字。

有领导喜欢钓鱼,他就潜到水里往领导鱼钩上一条一条挂鱼;有领导喜欢打麻将,他就把把拆听(四声)给领导点炮儿;有领导喜欢文玩,他就把他太爷爷的舍利拿来给领导穿串;然后有领导喜欢他老婆……

于是,邱泽在干满科员的第三年,就成为了县政府秘书科的科长。

新县长严向宇上任后,觉得邱泽虽然业务水平一般,但胜在经验丰富,再加上初来乍到,手头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所以暂时将就用了。

但是,用不了多久,这位邱科长就会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被发配到县统计局当副主任科员去了。

随后郑一凡在雷鸣的推荐下,成为新的县长秘书,从而开启了飞黄腾达的仕途升迁之旅。

邱泽也在暗暗观察周翊。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周大队长的威名他却早有耳闻。

擒过凶犯,救过学生。

还是一个能将谢炤龙治的服服帖帖的牛人。

听说县委组织部副部长陶国正,正是因为得罪了对方,才落得个身陷囹圄的下场。

难怪严县长这么看重他!

“麻烦雷局长在接待室稍等一会儿。县长要与周队单独谈话。”

邱泽向雷鸣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带着周翊来到县长办公室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在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进来’之后,周翊怀着有些兴奋的心情推门而入。

老严啊,咱俩终于又见面了。

为什么说‘又’,因为上辈子他与严向宇不但认识,而且还是关系不错的钓友。

有句话说得好,当你的爱好撞上了领导的爱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这是一个让你们家祖上都诈尸的好机会!

但是,对周翊来说,根本没啥用。


想通了这点,周翊心里再无任何犹豫。

下了警车之后,他从刘智手里接过喊话器,向着楼上的女孩喊道:“沈默,我是周翊,你可以叫我周翊哥,现在,你就在那里等着我,等我上去,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秘密!

什么秘密?

所有人的脑中不禁闪过一个问号。

孙校长等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没错,这一定是缓兵之计。

周翊喊完话,立刻带着中队长刘智跑进二号教学楼,顺着楼梯一路狂奔,来到五楼的天台。

年组长和三个老师再加上安平日报的一个摄影记者,在十几分钟之前就赶到了这里,只是面对紧贴边缘而站,随时有跳楼可能的沈默,他们实在不敢轻举妄动。

周翊看着依旧一动不动的女孩,心里暗松了口气。

他还真担心他这边正在上楼,那边就啪的一声直接跳了楼。

沈默也在默默注视着刚刚跑上来的年轻警察。

这就是郭老师和她说过的周翊哥,长得还挺好看的。

他让她等十分钟,她等了。

他说要告诉她一个秘密,她也准备听。

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是因为她改变了求死的决心,而是因为她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看一看那个以警察以哥哥以普通人身份希望她活下去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她想记住他!

暗暗平复着稍显急促的呼吸,周翊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开口说道:“沈默,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秘密了。其实……我也想过自杀。”

听了这句话,沈默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睛里,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她偏着头,盯了周翊几秒钟,然后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骗人。

“不,我没有骗你。就在前不久,相恋五年的女友选择和我分手,我想不通,一个劲儿钻牛角尖,觉得人生从此少了她,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于是整天喝酒喝醉,抽烟加倍,唱起歌来撕心裂肺,动不动就流下伤心的泪。怎么样?听着,是不是觉得你哥我特没出息?”

周翊一边献祭前女友,一边不动声色地向前挪了一步。

沈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怎么说。

“同事劝我,朋友劝我,领导也劝我。但我固执地认为,你们不是我,又怎么能体会到我所受的痛苦!”周翊望着女孩,意有所指地说道。

沈默怔怔看着对方,那一句‘你们不是我,又怎么能体会到我所受的痛苦’,让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共鸣和认同。

“所以,我不打算和你讲什么大道理,因为我所了解的、我所想象的一切关于你遭受的痛苦,可能远不及你亲身经历的十分之一。没有人会想死,但生活有时就是这么的残酷,从忍受到无法承受,从希望到充满绝望,直到最后,你选择了站在这里。”

周翊不徐不疾且充满感情的话语,一句句实实在在地敲在了沈默的心坎上。

终于,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理解她,懂她。

沈默的眼中泛出晶莹的泪光,牙齿紧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呜咽。

周翊再次向前挪了一步,继续说道:“但是沈默,你今年才十八岁啊,你还有太多的风景没有看过,太多有意义的事情没有尝试过,还有太多属于你的幸福和快乐,你没有体会过。就这样选择离开,你不觉得可惜吗?你,真的甘心吗?”

“我不甘心,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她们骂我打我,欺负我,还让校外的坏人拍了我的照片。我反抗过,也求饶过,但不管我怎么做,她们都不肯放过我。你说,我还能怎么办?”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沈默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声嘶力竭地质问道。

一声声饱含血泪的控诉,重重回响在楼上楼下所有人的心头。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会选择死亡呢?

年级组长和摄影记者禁不住摇头叹息。

一向面黑心硬的中队长刘智,此刻也是心里发酸,暗道一声可怜。

楼下的师生们大多也是深受震动,神色黯然。

至于郭老师,早已经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唯独几个聚在一起的高二女生,或是双手插兜一脸不屑,或是面露嬉笑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一个,眼神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恨毒。

“周翊哥,谢谢你,可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沈默决然地摇着头,身躯已然有了后仰的迹象。

周翊见势不妙,立刻选择释放大招:“沈默,想想你在大槐树下埋的许愿瓶,想想你和自己立下的约定!”

沈默身躯不由一震,望向周翊的泪眼里充满着难以置信。

这是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对方怎么可能知道?

“活下去,只有活下去,将来有一天你才能知道,你是否活成了你童年时希望活成的那个你!”周翊趁热打铁,继续以低沉有力的声音劝说道。

沈默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

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知晓她的秘密,但她却知道,自己的内心不抑制地产生了动摇。

如果有选择,她当然想活下去!

但问题是,她有得选吗?

单纯凭着这一缕信念,她又能撑多久呢?

真的有人会帮她吗?

能帮到她吗?

“看这里,沈默。”

周翊神情肃穆地指着自己警帽上的国徽,又指了指自己肩上的警衔,最后他的右手凝握成拳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我现在以人民警察的名义,以沈默的哥哥的名义,向你保证,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你,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沈默,你愿意相信我吗?”

年轻的警察站在细雨之中,缓缓向女孩伸出了手掌。

迎上那道温柔而又坚定的眼神,沈默顿时泪如泉涌。

她可以相信他吗?

是的,她愿意相信他!

眼看着女孩颤抖着伸出右手,眼看着女孩即将从危险的天台边缘离开,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无比刺耳的辱骂。

“沈贱B,磨叽了半天,你TM倒是跳啊。”

沈默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这个令她无比熟悉且感到无比恐惧的声音,瞬间将她刚刚燃起的希望和勇气,砸得支离破碎。

她猛地一转身,直接跳下了天台。


他忘不了昨夜在电话里,女孩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周翊哥,我没有家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也忘不了昨夜在电话亭外,女孩蹲在地上双手抱肩的无助身影。

邵名宝看到队长神色阴沉的模样,已经了解内情的他不禁目露凶光,低声说道:“队长,用不用我找十几二十个小流氓……”

周翊摆了摆手,示意邵名宝闭嘴。

既然这是沈默的决定,那他暂时就不会找沈亚庆的麻烦。

周翊不得不承认,对方这一手釜底抽薪玩的666。

但是别忘了,他真正要对付的目标,从来就不是陶曼如、朱丽丽和孟瑶,而是陶国正!

你来一招釜底抽薪。

我就还你个直捣黄龙!

于是就在八月一日,建军节的当天。

一个忽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东吉县。

原德兴矿业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赵大海,县文化局文化科科长蒋义祥,县环保局副主任科员刘福兴,向安平市纪委实名举报县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陶国正收受钱财,卖官鬻爵。

流金岁月娱乐城。

龙字专属包间。

谢炤龙右手拎着红酒杯,翘着二郎腿,以一种极其懒散又十分嚣张的姿态,斜倚在宽大的沙发上。

在他对面,分别坐着此间大老板孙媚,和另外两个年轻男人。

“我家老爷子让我过来问问,关于陶国正的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青年首先开口问道。

“龙哥,大家都是兄弟,我就不妨直说了。陶国正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龙哥你?”

另一个留着寸头的青年也跟着问了句。

谢炤龙没有说话,只是用阴冷的目光凝视着手中的酒杯。

在东吉县,能和他打成平手的,没有几个。

不,准确的说,就只有面前这两个。

前一个是县委书记傅平江的儿子,傅宇;后一个是常务副县长曾学东的弟弟曾学华。

两人今天来找他,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想搞清楚他到底想干啥!

所以,我到底想干啥呢?

龙哥轻轻晃动着酒杯,由暗红色酒水形成的漩涡,带起他的思绪穿越时空的长河,回到了那天早上——

当他再次走出拘留所大门时,一辆警车缓缓驶了过来,在他身边停下。

周翊说到做到,果然亲自接他来了。

他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让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周翊淡淡一笑,似乎对他身在拘留所,却能在短短四天之内完成这个看似相当困难的任务并不感到意外。

事实上,谢炤龙真的不觉得有多难。

手里掌握着太多人黑料的他,一旦决定搞谁,只需要打上两个电话,安排几个炮灰,就能轻松达到目的。

“从这里到流金岁月,大约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最好趁现在问,因为以后,我们或许不会再有像今天这样的谈话机会。”

周翊一边打着方向盘调头,一边淡声说道。

谢炤龙犹豫了一下,然后问出了那个他心里最迷惑不解也是令他最寝食难安的问题:“周队,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我堂嫂有个孩子的?”

周翊目视着前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秘密,再举个例子,比如你之所以色胆包天强暴了你堂嫂,完全是因为你发现自己的女朋友上了你堂哥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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