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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南玖鸢静慈结局+番外

祝余a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砂笔在折子上划出一条多余的痕迹。沈墨蘅不悦蹙眉,“太子怎可如此失仪?”“请父王见谅,儿臣昨夜不小心着凉了。”太子作揖赔罪。沈墨蘅摆摆手,无奈道:“罢了,你先回去歇息吧。”太子摸着胸口走出御书房。奇怪,怎么有种胸口中箭的感觉呢?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而另一头,听完沈语嫣说的话,凌风吓得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七公主的勇猛,和南小姐不遑相让。居然当众议论太子不配?再说,太子风光霁月,口碑尚好,哪里不配?凌风摸不着头脑。沈云起嘴角微微勾起。这个小东西,真会说实话。“我皇叔是第一战神,英勇盖世,惊才绝艳,和你是绝配的一对儿!”沈语嫣嘴甜得很。南玖鸢轻咳几声,打趣道:“既然你皇叔如此厉害,我如果嫁给他,咱俩该谁听谁的?”“我祖母...

主角:南玖鸢静慈   更新:2025-01-22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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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玖鸢静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南玖鸢静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祝余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砂笔在折子上划出一条多余的痕迹。沈墨蘅不悦蹙眉,“太子怎可如此失仪?”“请父王见谅,儿臣昨夜不小心着凉了。”太子作揖赔罪。沈墨蘅摆摆手,无奈道:“罢了,你先回去歇息吧。”太子摸着胸口走出御书房。奇怪,怎么有种胸口中箭的感觉呢?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而另一头,听完沈语嫣说的话,凌风吓得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七公主的勇猛,和南小姐不遑相让。居然当众议论太子不配?再说,太子风光霁月,口碑尚好,哪里不配?凌风摸不着头脑。沈云起嘴角微微勾起。这个小东西,真会说实话。“我皇叔是第一战神,英勇盖世,惊才绝艳,和你是绝配的一对儿!”沈语嫣嘴甜得很。南玖鸢轻咳几声,打趣道:“既然你皇叔如此厉害,我如果嫁给他,咱俩该谁听谁的?”“我祖母...

《夫人算卦缺灵力,亲口冷面侯爷加气运南玖鸢静慈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朱砂笔在折子上划出一条多余的痕迹。

沈墨蘅不悦蹙眉,“太子怎可如此失仪?”

“请父王见谅,儿臣昨夜不小心着凉了。”太子作揖赔罪。

沈墨蘅摆摆手,无奈道:“罢了,你先回去歇息吧。”

太子摸着胸口走出御书房。

奇怪,怎么有种胸口中箭的感觉呢?

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而另一头,听完沈语嫣说的话,凌风吓得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

七公主的勇猛,和南小姐不遑相让。

居然当众议论太子不配?

再说,太子风光霁月,口碑尚好,哪里不配?

凌风摸不着头脑。

沈云起嘴角微微勾起。

这个小东西,真会说实话。

“我皇叔是第一战神,英勇盖世,惊才绝艳,和你是绝配的一对儿!”沈语嫣嘴甜得很。

南玖鸢轻咳几声,打趣道:“既然你皇叔如此厉害,我如果嫁给他,咱俩该谁听谁的?”

“我祖母说了皇叔厉害,却会疼人,而仙女姐姐功夫更胜一筹,自然由你说了算。”

沈语嫣又问:“那你觉得我皇叔怎么样?”

“他呀,人俊,脸臭,身材好。”南玖鸢思索一番,实话实说。

沈云起顿时脸一黑。

什么叫脸臭?

他什么时候给过南玖鸢脸色看?

他只是不苟言笑,严肃些罢了。

凌风啧啧称奇。

不愧是南小姐,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悄悄地瞄了沈云起一眼。

沈云起拳头捂嘴,胸腔在震动,脸上似乎还有点...红?

是他眼花了吗?

完了。

侯爷肯定很生气。

上一次,侯爷杀红脸还是三年前呢。

看来七公主的屁股又得挨揍了。

沈语嫣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她往后一看,眼尖地发现躲在暗处的沈云起,不解地问:“皇叔!你在和我玩躲猫猫吗?”

南玖鸢冲他挑眉。

“没想到,堂堂侯爷,还有偷听的癖好呀?”

不理会她话中的调侃。

沈云起正了神色,整理下衣冠,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本侯是特意来寻七公主的。”

沈语嫣吐了下舌头。

糟了,忘记自己是偷溜出来。

“皇叔,你和仙女姐姐认识吗?”她赶紧转移话题。

南玖鸢诚实地点头,“赫赫有名的战神,谁能不认识?”

沈云起却感觉这句话哪里不对。

沈语嫣正打算偷偷溜走。

“七公主,你该回宫了。”他拎起沈语嫣的衣领,肃声道。

沈语嫣心存侥幸,双手合十,撒娇道,“皇叔,能不告诉父王和母后吗?”

“不行,你此次出宫碰上登徒子,估计这消息早就被锦衣卫传回去了。”

沈语嫣肩膀瞬间耷拉,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南小姐,别忘了送符。”沈云起抱起沈语嫣,还不忘提醒南玖鸢。

南玖鸢暗自磨牙,狗男人。

自己不就调侃他一句嘛。

至于记仇吗?

她不是还夸了他吗?

男人心,海底针。

看来,自己还是好好修道吧。

男人只会影响自己成仙的速度。

*

清风园。

当南玖鸢四人酒足饭饱回去时,发现南老夫人众人在园子等着她。

江嬷嬷低头伺候着。

自从秦嬷嬷被抓后,南玖鸢就提升江婆子为管事嬷嬷。

此时,她给南玖鸢使了个眼色。

南玖鸢眉毛轻耸,朱唇微启,“祖母,这么晚过来,可用过晚膳?”

南老夫人鼻孔哼了一声,“现在什么时辰?你一个姑娘家,待在别人家这么晚,真是没有廉耻,你让旁人如何看待南府?”

南弦思幸灾乐祸,搭腔道:“大姐姐,你该不会和谢世子独处一室吧?传出去的话,你让太子颜面何存呀?”


两人心中大骇。

此等秘密之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皇后眸色阴狠,朝太子使了个眼神。

太子抄起水果刀,正要狠狠地扎向桌底。

刀子一下子顿住了!

“母后,我都睡着了,您怎么不叫醒我呀?”七公主沈语嫣揉着头,嘟着嘴不满道。

“嫣儿!你怎么躲在这儿?”皇后吓一大跳。

差点儿她的宝贝女儿就要被儿子杀死!

她心有余悸地抱住沈语嫣,不放心地试探:“刚才你都听到什么?”

沈语嫣搂着皇后的脖子,委屈地摇头:“没有,我本来想和您玩躲猫猫,结果太困就睡着了,不小心磕到头就行了。”

太子忍不住责备她,“以后可不许胡闹,孤还以为有刺客呢。”

“太子哥哥,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沈语嫣转过身,轻轻摇晃他的袖子,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太子再也绷不住严肃的脸,宠溺地摸下她的头,“乖,哥哥陪你出去玩。”

“太好咯!”沈语嫣兴奋地跳起来,欢呼雀跃道。

太子与皇后对视一眼,都放下心来。

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由他们承受就够了,嫣儿还小,决不能让她牵连其中。

看来,七公主身边该换人了。

皇后笑容未变,眼中的光却冷如寒霜。

*

清风园。

南玖鸢正在准备沐浴,福宝服侍她脱下衣服,低声惊奇道:“咦,小姐,你的背后有一个疤,红红的,长得有点像小鸟?还是说,这是胎记?”

“是吗?拿铜镜给我看看。”

光滑的背部确实有一块红色印记,指甲盖大小,这是...凤凰吗?

南玖鸢有些不肯定,之前也没怎么留意背部。

有可能是胎记吧。

南玖鸢毫不介意,继续闭眼享受泡澡。

“小姐,二小姐又送燕窝粥来了。”绿意在门外说道。

被打断兴致的南玖鸢眉头一凝。

最近南沐歌来得频繁呀,看来真的很不放心,还要亲眼盯着她吃完。

行吧,反正最近挺无趣的,就当遛猴玩了。

南玖鸢微微眯起了眼,“我马上出去。”

等南玖鸢整理完后,南沐歌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了。

该死的贱人,还敢让自己纡尊降贵等这么长时间!

燕窝粥都放凉了。

南沐歌死死地掐着掌心,铁青着脸。

“二小姐,大小姐这是在故意羞辱我们吗?”翠环不耐烦地轻哼。

“闭嘴!蠢货,隔墙有耳不懂呀?”南沐歌低声呵斥道。

“不知二妹妹到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南玖鸢冷笑道。

南沐歌脸色一变,笑容可掬地起身,“是我叨扰大姐姐了。”

南玖鸢面带深意,“有劳二妹妹费心了,每晚都给我准备夜宵。”

“大姐姐,你怎么戴着面纱呀?”南沐歌一脸关切地问。

看来,符咒生效了。

她咬紧下唇,压住狂喜。

南玖鸢沉默了片刻,“不瞒二妹妹,我最近脸上长脓疮,怕吓着你了。”

“要不要让方女医过来瞧一下?”

真以为她不知道方女医是柳兆怡的心腹吗?

南玖鸢摇头苦笑,“已经看了好几个大夫了,涂了药膏,过几日再看看情况吧。”

“不如让爹找下徐太医,女子最重要就是容颜,更何况你是未来太子妃,万一落下疤痕,天下百姓会怎么看待你呀?”

“什么?鸢姐儿脸受伤了?”刚进门的柳兆怡惊慌失措道。

哼,来唱双簧了,不就是想确认她的脸吗?

那我就勉为其难顺你们的意吧。

南玖鸢难为情地点头称是。

“赶紧让我看看。”柳兆怡迫不及待地要扯下她的面纱。


镇国侯府。

沈云起一觉醒来,顿觉神清气爽。

“现在是什么时辰?”

“侯爷,巳时了。”凌风兴奋地说。

“没想到南大小姐的安神符这么灵验,而且侯爷您昨晚还没病发。”

沈云起也面露诧异。

“侯爷,您的腿还疼吧?”

沈云起摇了摇头:“没事。”

以往寅时他不仅夜不能寐,双腿冰冷,全身犹如虫子啃噬。

三年来,他虽有内力支撑,但睡眠不足总有些精神恍惚。

这是头一次,他感受到饱睡后全身都充满了活力,连瘫痪的双腿似乎也有了一丝知觉。

沈云起眸光微闪,拿出枕头底下的安神符。

仔细一瞧,笔锋凌厉,符咒还略带一丝金光。

看来,这个小豆芽确实有些本事。

“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沈云起端起白瓷茶杯,抿了一口。

“侯爷,根据探子回报,南玖鸢乃是兵部尚书南甯的嫡长女,生母在她三岁时病逝,五岁时被她继母送到慈安堂,说她是灾星降世,祸殃南府,让她诚心念经为家人祈福消灾。”

说到这,凌风迟疑了一下。

“这十年来,南玖鸢一直被鲁婆子虐待,白天除了念经抄经,就是担柴煮饭,苦力活干了不少。”

“她的性子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沈云起眉头紧蹙,“你确定情报无误?”

“是的,侯爷。”凌风也不解。

毕竟南大小姐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个行事果决、雷厉风行的人。

虽说个子矮小了点,但偶尔散发的杀气,却和侯爷如出一辙。

而且南玖鸢是个娇滴滴大小姐,可上次较量时,她那一剑至今让他心有余悸。

难不成是被什么游魂上身了?

思及此,凌风不禁打了个寒颤。

“侯爷,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绿意和红药有什么消息?”沈云起想起派去照顾南玖鸢的两个暗卫。

“她们来信说南大小姐除了睡觉,就是静坐,并无异常。”凌风也很无语。

一般世家小姐不都去游园赏花、吟诗作对的吗?

沈云起目光幽沉,不停地拨动手上的玉扳指。

“这丫头确实古怪,身处庵堂,却个性不羁,身怀绝技,却深藏不露。”

“侯爷,要不要属下再去试探一下她?”凌风有些担忧。

这南大小姐一看就不是善茬,万一她真的对付侯爷怎么办?

沈云起沉吟半晌,“罢了,疑人不用,这丫头还大有用处,先派人好好监视着。”

“是。”

此时,一只信鸽落在窗沿。

“侯爷,庆元公子约你檀香阁一聚。”凌风看完信,递给沈云起。

沈云起接过信,眉心微微动了动,勾唇冷笑道:“看来有人按耐不住了。”

“侯爷,此次出行,恐防有诈。”凌风面色凝重。

“无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沈云起抬眸看向院中摇曳的槐树。

希望对方不要让自己失望就好。

*

宸栖宫。

皇后宋芝熹坐在龙纹交椅上,一身正紫色祥瑞锦绣凤袍,一丝不乱的高髻上戴着羽丝嵌宝凤冠,发侧的缕金凤纹步摇垂下细细的流苏,摇曳生姿,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尽显凌厉之色。

“母后,国师来了。”太子沈知衍疾步走来,身后跟着一位白须道袍的老人。

“国师,事情办得如何了?”屏退众人后,皇后急切地开口。

“不负皇后所托,已有眉目了。”

国师拿出一张纸。

太子沈知衍抢先一看,不悦地皱眉,“居然是她?”

皇后也有所怀疑,“国师,上面所言凤星已至,就在南府。该不会是指南玖鸢吧?”

“老夫掐指算了几遍,确实没错,不过南府有四女,具体指哪一位,还得看她是否有凤印胎记。”

国师摸了摸胡子,沉声道。

“国师不能具体推测到哪一个人吗?”皇后有些不满。

“请娘娘恕罪,此行本就窥探天机,老朽年迈,也无能为力。”国师长声一叹。

“反正不会是南玖鸢,我听说她貌丑无盐,太后给我赐婚,就是想...”沈知衍正抱怨着。

“衍儿,住口!”皇后急忙打断他的话,谨慎地看向四周,“小心隔墙有耳。”

“反正距离你冠礼还有一年,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找出凤星。而且沈云起的气运也耗得差不多了,未来的真龙天子只有你。”皇后轻声安慰沈知衍。

大梁朝战神又如何?

不过是一个废人,迟早是衍儿的踏脚石。

皇后胸有成竹。

“如果南玖鸢碍事,就将她除掉。区区一个尚书之女,哪比得上凤星重要。”皇后满眼算计。

闻言,沈知衍满意地点头。

哼,反正要他娶南玖鸢,他宁死不屈。

*

郊外。

沈云起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马车颠簸前行,帘子随风摆动,偶尔掀起一角,光影若隐若现地投射在沈云起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浑身散发着冷冽疏离的气息。

这时,一大片黑沉沉的乌云遮住了太阳,鸟儿受到惊吓,扑棱着翅膀四处乱飞。

阴森寒风突然刮起,腾腾杀气扑面而来。

七个黑衣人手执长刀,从天而降,朝马车围攻而来。

“保护侯爷。”凌风大喝一声,立即拔剑迎敌。

七个黑衣人行动一致,刀气齐发,数十名侍卫顷刻毙命。

凌风闪身躲过,但刀锋还是刮伤了他的臂膀,鲜血渗出了衣袖。

一根根树枝犹如被一股诡异黑气牵引,疾如闪电般射向沈云起。

沈云起运足内力,躲过了攻击,同时甩出腰间软剑,砍断树枝。

霎时,七个黑衣人腾空而起,身影在空中飞旋仿佛灵蛇,让人看不清虚实。

几道屏障拔地而起,状如七星,把沈云起困在其中。

空寂的荒野缭绕无尽的黑色雾气,令人寒毛倒竖。

此时,沈云起头疼欲裂,不禁眉头紧锁,踉跄倒退几步。

他想紧紧按住太阳穴,却发现手抖得厉害。

沈云起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冻的手掐住,全身似被火焚烧,又像被虫子噬咬,双腿冻僵,无法动弹。

凌风想冲过来,却被阵法挡在外面。

突然一个黑衣人迅速挥刀向沈云起刺去。

刀势凌厉而迅猛,不留余地,直逼沈云起的命门。

“侯爷!”


柳兆怡觉得南玖鸢不该招惹镇国侯。

但他反而觉得,南玖鸢与太子婚事悬而未决,太后迟迟不松口,如果她能与镇国侯交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南甯一脸沉思。

“可能秦嬷嬷还在怪我当日发卖了桃红,今日才会铤而走险。”南玖鸢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好毒的计谋。

陛下最忌讳皇子和大臣之间私相授受。

万一这事被揭穿,南府必定被陛下弃如敝屣。

这样一来,秦嬷嬷不仅能给女儿报仇,还拉了南府下水。

可南府一向待她不薄,因为她是柳兆怡陪嫁嬷嬷,南甯连她的家人都妥善安排。

即使桃红被打死,那也是意外之事。

她为何要害死南家人?

“说!是谁指使你?”南甯不禁心惊肉跳。

秦嬷嬷听完南玖鸢分析,顿时汗毛竖起。

有夫人的维护,对付南玖鸢或许还有生机。

但诬陷南府,造谣皇子,这可是抄家灭族大罪。

秦嬷嬷吓得屁滚尿流,头都磕出血了。

“老爷,老奴哪敢做出谋逆之事,冤枉呐...”

王叔瞥了她一眼,“老爷,这是从秦嬷嬷房中搜出的两锭黄金,上面有蜀王标识。”

蜀王正是二皇子沈砚晟。

“秦嬷嬷的意思是我无中生有?可我人生地不熟,如何认识二皇子?”南玖鸢轻笑道。

“更何况,我与太子有婚约,为何要勾结二皇子,你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她又补充一句。

三言两语把秦嬷嬷的后路堵死。

南甯眼神如刀,咬牙切齿:“你还不肯说吗?”

秦嬷嬷只是磕头求饶,啥也不说。

“父亲,不如问下长福?”南玖鸢提醒道。

秦嬷嬷猛地抬头,声音蓦然尖利:“不成!长福还小,他什么都不知情。”

“秦嬷嬷一片爱子之心,让人感动。那你冤枉我时,可曾想过南府上下一百多口人,他们也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南玖鸢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南甯瞬间僵住,脸面有些挂不住。

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他连亲生女儿都不信,偏帮一个下人去折辱她。

南甯冷声道:“来人,把长福带来。”

“不不不,老爷,我说了,是小少爷...”秦嬷嬷吓疯了,只好坦白。

那天她被南玖鸢羞辱,去找夫人路上巧遇了南昂星。

毕竟她也是南昂星的乳娘。

南昂星对她也颇为尊敬。

他一眼就看出自己被欺负,说自己有办法让南玖鸢滚出南府。

秦嬷嬷喜从心来,连连点头。

可如今,阴谋败露,还出卖了南昂星,她以后也没办法在南府立足了。

南甯立刻驳斥:“简直胡扯!星哥儿都病在榻上,如何指使你?”

南玖鸢嘴角含笑,内心发冷。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感受。

这也正常,毕竟南昂星可是南甯捧在手心的儿子。

她幽幽地看着南甯,福了福身,“请父亲为鸢姐儿做主。”

“老爷,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小少爷身边的人?”王叔问道。

“不必了。”南甯声音浸满了寒意,“捆上这个老婆子,去怡华园。”

他再怎么眼拙,都知道今日是一场闹剧。

吩咐完王叔后,他安抚南玖鸢:“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便直奔怡华苑。

*

怡华苑里,柳兆怡正给南昂星削苹果。

“星哥儿,刚才你吓死娘了。”她嗔怪道。

南昂星惬意地靠在引枕上,翘着二郎腿,“娘,你就是爱大惊小怪,从小到大我都不知演了多少回,这点病儿我信手拈来。”

“那是因为娘亲担心你,小兔崽子。”南沐歌笑着敲一下他的额头。


谢渊更是喜出望外,“母亲,吓死我了,你都病了半年多了。”

半年?

李芸有些诧异,“我怎么感觉一直在睡觉,原来时间过了这么久。”

说完,她愧疚地看着谢老太君,“婆母,您辛苦了,都是儿媳不孝,让你操心了。”

“不碍事,现在你好起来了,一切都好说。”谢老太君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谢平见到李芸醒了,面色骇然,僵笑道:“大嫂,你没事就好。我先去吩咐厨房准备点清淡食物。”

他正欲溜之大吉,找黄大师商量对策。

南玖鸢懒洋洋地勾唇道,“慢着,谢二叔,你还没说是何人教你拘生魂?”

谢渊等人一愣。

“什么生魂被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都听不懂!”谢平慌乱不安,梗着脖子喊道。

谢渊脸色难看,忍不住替谢平说话。

“南小姐,二叔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母亲生病后他四处奔波,遍访名医,人都瘦了几斤,怎会做出这种事?”

李芸也难以置信,抿唇道:“南小姐,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二叔宅心仁厚,对婆母孝顺,对我恭敬,府中上下都很尊敬他。”

而谢老太君默不作声,低头深思。

南玖鸢似笑非笑地看着谢平。

谢平有些紧张,不住地咽口水。

“可我看他印堂狭窄,唇薄如纸,耳反眼斜,就是个自私自利、刻薄无情之人。”

南玖鸢缓缓地开口。

谢平脸色一下子变了。

“胡诌!我是什么人需要你来置喙?你一个小辈还敢妄议长辈,一点教养都没有!”他心虚地反咬南玖鸢一口。

这小姑娘还没及笄吧。

哪会这么轻易看穿如此高深道术?

莫不是在诓他?

“我如果要害大嫂,何须送她玉枕,帮她找大夫?”谢平尤为镇定道。

“因为你怕她死得不够快呀。”南玖鸢不紧不慢地添了句。

“人的后脑勺有一个玉枕穴,你将符篆和玉枕融合一起,只要谢夫人每天枕着睡,就会越发加深她的病症,阴气入体,邪祟侵染不出一年即会暴毙,还找不出任何可疑死因,这就是你的目的。”

众人异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谢平被戳中秘密,恼羞成怒地冲上去掐住南玖鸢。

谢渊方才还有些怀疑,现下已经坚信不疑了。

“二叔,不可!”

南玖鸢甩出定身符,谢平眼中满是惊措。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

竟比黄大师还厉害。

“证据就藏在你的房中,为了以防万一,我相信还有些符篆没用完吧?”南玖鸢冷笑道。

谢渊正要派人去搜。

“不必了,是我做的又如何?”谢平冷静地承认。

事到如今,再矢口否认也改变不了。

李芸失望地摇头,“二叔,你为何要这么做?你想学做生意,我都让徐叔带着你呀。”

“你还好意思说,我上次让你借我五千两开酒楼,你一口拒绝,还把我的合伙人陈安赶走了。大哥也是窝囊,身得重病,居然让你一个女流之辈持家,把家里商铺交给你打理,我堂堂一个侯爵庶子,还得看你的脸色做人!凭什么!”谢平恶狠狠地盯着她。

“二叔,酒楼之事是陈安联合掌柜给你设的局,这是仙人跳!要不是徐叔发现得早,告知官府,家里就损失惨重了。我知道你内心看不起我这个商贾之女,但你是渊儿的二叔,我自不会薄待你,而且对侯爵府我是问心无愧。”李芸痛心道。

谢平一脸不忿,手指胸口,似发疯一般怒吼。

“哼,我爹娘自小偏心有心悸的大哥,一个病秧子,居然让他承袭爵位,我不服!整个侯爵府本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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