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沛容元亨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二上位了,因为他又争又抢李沛容元亨小说》,由网络作家“扶摇遇望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闹剧散场,人人都默默无语。女眷们点亮了帐篷里的烛火,她们要自己保护自己。仪恩本来是跟众人挤一个帐篷,马上就要天亮了,赵王拉她进了自己的帐篷。里面也是点亮了烛火。有侍从送来热茶,仪恩捧在手里,这茶闻着很香,喝到嘴里却苦的很。赵王一撩袍子,半蹲在仪恩的身前。烛火摇曳,面前的男人略带疲惫,他在专注的看着自己。他在为自己撑腰,而不是为了那无辜的女子。仪恩在他眼里,看不到对那女子的同情,他本就是这样的人。“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先把人打个半死。有什么麻烦事,都有本王在。”“如果不能用权势,那我们拥有权势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为了不被人随意摆弄吗?”赵王说的理所应当,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如果国师那老贼没有说假话,他活不过36。人生苦短啊!如果他...
《男二上位了,因为他又争又抢李沛容元亨小说》精彩片段
闹剧散场,人人都默默无语。
女眷们点亮了帐篷里的烛火,她们要自己保护自己。
仪恩本来是跟众人挤一个帐篷,马上就要天亮了,赵王拉她进了自己的帐篷。
里面也是点亮了烛火。
有侍从送来热茶,仪恩捧在手里,这茶闻着很香,喝到嘴里却苦的很。
赵王一撩袍子,半蹲在仪恩的身前。
烛火摇曳,面前的男人略带疲惫,他在专注的看着自己。他在为自己撑腰,而不是为了那无辜的女子。
仪恩在他眼里,看不到对那女子的同情,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先把人打个半死。有什么麻烦事,都有本王在。”
“如果不能用权势,那我们拥有权势有什么意思?”
“不就是为了不被人随意摆弄吗?”
赵王说的理所应当,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如果国师那老贼没有说假话,他活不过36。
人生苦短啊!
如果他到中年,没准就喜欢15.6的小姑娘了。天下美女何其多?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可惜,活不到那时候,他只能喜爱一个人了。
因为,没有时间让他变心。
他也不是君子,不过是坦率的小人。
赵王的心思坦荡荡的映在眼睛里,他根本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有怜悯之心。
可他在有限的生命里,会明白告诉你,我只中意你一个。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坚定的站在你身后。
仪恩放下茶杯,她温热的双手捧住赵王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
人生苦短。
谁对我好,我就对他好。
谁爱我,我就爱他。
无需后悔,不过是十几年光阴。
六皇子的封棺非常顺利,他与他母妃不同,那个女人只有一副简薄的棺木,而他有这么多人送葬。
赵王没有上前,太子为尊。
仪式很快结束了,众人还要很苦逼的往回赶路。
来回路上都有点泥泞,很不好走。
仪恩回程的时候她坐上了赵王的马车,这不合规矩。
可宗室女眷就像没看见。
太子妃听女官耳语几句,也就作罢,什么合不合规矩?谁势大,谁就是规矩。
赵王本来是骑马的,媳妇在车里,他自然也上了车。
两个人的肩膀刚靠在一起,仪恩的头就靠了过来。
赵王想亲她,却看到一张疲惫至极的脸蛋,媳妇睡着了。
顺着她饱满的额头,划到她略微有些干的红唇,赵王用手指描摹那精致的五官。
仪恩眉头都没皱一下,她睡得很放心,也很安心。
赵王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自然的搂住媳妇的后腰,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在这个无人打扰的车里,李沛容觉得从来没有这么自在。他握到一颗心,这颗心不能慢怠,不能欺瞒,只有这样,它才会为自己跳动不停。
马车还有两刻钟左右就要进京城了,仪恩是被赵王弹脑瓜崩弹醒的。
她睡得好香,就是脖子很僵硬,又有点难受。刚睡醒的美人,有点迷迷糊糊的。
赵王身子凑近,仪恩哪怕迷糊,也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
“殿下,六皇子才刚刚下葬。”
赵王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仪恩才放下手。
李沛容本来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就别脏了媳妇的耳朵。
虽说死者为大,可六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宫里还是有一些消息传出来。
六弟生性暴虐,身边的宫女换了好几批。否则就几棍子,怎么会死人?
这些事,还是不要跟媳妇说了,省的脏了她的耳朵。
今日是大朝会,徐国公这种闲人也得上朝当摆设。
他从赵姨娘的床上起身,一点都没留恋。笑话,后院女人一大堆,各个千娇百媚,没了这个,还有那个。
赵姨娘痴迷的目光落在夫君的身上,她就没见过想公爷这么俊的男人。
自己也自诩美人,可站在公爷身边,总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
送走徐国公,赵姨娘先是美美的睡了一个回笼觉,吃了丰盛的早膳,才慢条斯理的看看账册。
管事的依次来回禀,婆子丫鬟都乖乖听训。
赵姨娘深吸几口气,才能压下胸中的得意。原配如何,继室如何,现在,她们都得老实听她的。
一个没有香火,一个想用点好的药材,也得看她的心情。
一想到原配夫人的牌位都被虫子咬出一个洞,放在供桌上都无人发现。赵姨娘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才压下喉咙里的笑意。
就是这样,她才高兴呢!
她们身份高贵,就得意了?
没想到吧?现在,这徐国公府,是她赵露儿说了算。
管家递过来一封信,恭恭敬敬的说道,“这是今早儿门房收到的,说是大小姐送回来的。”
赵姨娘细眉一挑,“大小姐?”
“对。”
管家在徐国公府上待了二十年,知道的事情可比这个赵姨娘多多了。
但他可没那个善心告诉,还是让赵姨娘本人自己发现吧!那才算惊喜。
赵姨娘撕开信封,上面简短写了几句话,今日未时到家。
喔?
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要回家了?
赵姨娘心里不屑,语气带出来点,“咱们这位大小姐走的可真快,竟然比三皇子都早到京城。”
“也是,这把岁数了,恨嫁啊!”
管家胖胖的,他在这屋子里热的直冒汗,听到这话,一点茬都不接,只是笑了笑。
“姨娘你看,大小姐马上就要回来的,得快点收拾个地方出来,你拿个主意。”
赵姨娘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但也不想便宜了这大小姐。
一个丫头片子,进了府,还不是受她拿捏?
饿她两顿,冻她几天,就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想来大小姐回来也不能带什么东西,就把靠着湖的那个院子收拾一下,这也没提前说,都到家门口了,哪里来的及?”
管家低头应是,他今天心跳的好快,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可千万不要牵扯到他。
赵姨娘只让一个婆子去收拾。那婆子虽然想着要好好收拾一下,可这院子靠水,夏日阴凉,冬日能冻死人。
院子里都是雪,被褥都不能用,潮乎乎的。
婆子想着自己就是老实,才总干这些脏活累活,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从早上干到了未时之前。
“姨娘,姨娘!”
嘈杂的声音从大门一直传到内院,赵姨娘眼皮子直跳,她提拔到身边的孙婆子骂那丫鬟,“跑什么?什么大事要跑着说。”
那丫鬟跑的喘不上气,给自己胸口捶了几拳,才说道,“大小姐的马车就在大门外了。”
赵姨娘舒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那老姑娘回来了。
“去,让门房开侧门,让她进来得了。”
“是。”
外院一直在喧哗,无数人跑来跑去,搞得梦璃陪着张夫人都不安生。
张夫人猛然坐起,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只得又躺了回去,“梦璃,你快去,叫上你两个妹妹,还有文哥,去大门口那,迎接你姐姐。”
梦璃看着娘那焦急的样子,也不敢顶嘴,只能小声嘟囔,“徐微柔和徐乐雅可不一定听我的。”
“你别管,只要保证当着很多人的面叫过她们就好。”
“跟石姨娘说,这是我的意思,她会让文哥去的。”
果然,徐微柔和徐乐雅都推说一家姐妹,哪分个高低贵贱,不接。
石姨娘一听是张夫人的意思,赶紧给文哥穿戴好,让个粗壮的婆子抱着,她跟着梦璃一起来了。
整个国公府就她们到了大门这里,梦璃就看到管家急得直蹦。
“出什么事了?”
“三小姐,出大事了,赵姨娘非让大小姐从侧门进。大小姐她,她…”
梦璃急得直催他,“你倒是快说啊!”
“大小姐要府里大开中门。”
啊?梦璃和石姨娘都惊了,大开中门?开什么门,大户人家都是有讲究的。
绝不是只开个大门,而是所有大门都要打开,只有贵客才有这个待遇。
“大姐可还说了什么?”
管家擦了一把汗,“大小姐让府里的人,除了夫人,都要到大门这里迎接她。”
啊!!!
石姨娘嘴张的老大,都能看到里面的喉咙。
不是她见识少,这个待遇,只有徐国公才能有,大小姐怎么能提这个要求?
梦璃一开始惊讶,但听出大姐对母亲的尊敬,这点她倒是满意。反正她是来了,谁不来,谁心慌呗!
管家急得都要自己亲自跑去后院了,梦璃看看他,“你是不是还有事没说啊!”
“三小姐,府里人必须,现在,就得听大小姐的话。”
石姨娘觉得晚饭都可以省了,她这嘴就没闭上过,灌了一肚子的风。
文哥不过五、六岁,穿的暖暖和和,看着自己的姨娘张着大嘴,咧嘴笑了起来。
梦璃都懵了,大姐的话就这么好使?
管家扯着脖子,长话短说,“咱们府前的道路是王公们回家的必经之路。大朝会已经散了,不消两刻钟,贵人们就都过来了。”
他的声音都打着飘,“现在,大小姐的车队把整条街都堵死了,谁都过不来。三小姐,你说,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王公们可不会给一个落魄国公府面子的,他们在冷天干冻着回不了家,搞不好要告御状。
梦璃都晕乎乎的了,她想见这位大姐的心迫切到了极致。
激动让的她手都有点发抖,管你千般诡计,万般心思,在绝对的阳谋面前,叫让你折腰,你晚跪一点都不好使。
内院里冲出一群人,为首的赵姨娘跑的发髻谢谢挂在一边,鞋子都要跑掉了。她可不是傻子,要是堵了路,她这个姨娘妨碍了王公们,这些贵人们会活扒了她的皮。
凄厉的尖叫声响个不停。
“大开中门,大开中门。”
徐国府,中门大开,一群下人们冲了出来。他们刚抬起头,身子一软,都跪在地上。
站在门里的赵姨娘和一众丫鬟婆子,也都看到门外的景象。
身子都是一软,惧都跪下。
梦璃也跪下了,耳朵里传来巨大的轰鸣声,让她几乎听不见别人说话的声音。
可她能听清心里的声音,母亲说的都是对的。
“女人?你父皇缺女人吗?难道是因为徐仪恩好看才让她当天女的吗?”
“是她有大气运,突破重围,一身法力才成为天女的。”
“你父皇的病是怎么好的?你心里没数吗?”
太子也不算笨,他只是从来没把女人当做人,当把徐仪恩当成一个独得帝王恩宠的男人,太子的冷汗就下来了。
他真是昏了头,怎么就干出蠢事来了,徐仪恩必然是有真本事,否则国师也不会默许她的存在。
皇帝是人间帝王,可也是肉身凡胎,生老病死尚不可抵挡,这可是能延长寿命的人啊!
皇后看太子脸色松动,就知道他之前是想差了。
“太子,徐仪恩不是我们的敌人,如果有一天你能如愿,也需要她的扶助。万不可折辱她,我们是瓷器,她可什么都不怕。”
太子已经走了,皇后让宫人们都退下,她独自来到大衣镜前面,褪下所有衣裳。
裸露出的皮肤失去了水分和弹性,就剩下一层皮。
她才四十有二啊!
这就是何氏的诅咒。
她从一开始的不屑到现在深深的恐惧。
皇后打个冷战,又自己把衣服穿上。她大概猜到太子已经做了一点不好的事情,心里哀叹,这些男人,从没把女人当做人。
她作为母亲,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剩下的因果报应,就看谁种下的因,就结什么果了。
明德长公主已经从成五那里听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让成五下去。
成五恭顺的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其实他也十分不理解,明明是国舅做的不对,公主为何把怒火发到徐姑娘身上,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他有徐姑娘的神力,天都要捅漏。
李简成看到成五从母亲的院子里出来,他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最近他总是在皱眉头。
本来想去的请安的腿,立即转向,他还是不要去找烦恼了。
明德长公主强压怒火,她问贴身嬷嬷,“我听说徐姑娘还有一个嫡亲妹妹,长的跟她相像,又年轻又貌美。”
嬷嬷想了一会,肯定的说道,“可不是有一个妹妹,还没到16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听说张夫人最近正在给她相看,就是没定下来。”
明德长公主冷笑,这样才好呢,定下妹妹,让追求者变妹婿,看看那女子还有没有脸皮行勾引之事。
但凡她有点羞耻之心,都要避开 。
徐国公府里,张夫人对继女的做法没有异议,身份地位不同,想的自然不一样。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继女出来挡了一下,张夫人搞不好就要自杀来保全名节了。
国舅的样子,一点想善了的意思的都没有。
“夫人,王夫人来了。”
张夫人一愣,“哪个王夫人?”
管家笑道,“就是明慧公主的儿媳,王夫人。”
请进来是肯定的,但王夫人怎么又来了?两家相看不成,按理,不应该再上门了。
张夫人在厅堂等着王氏,就见她面色虽然有点尴尬,但一身衣服,料子都是极好的,头上还带了一朵媒人专用的红梅花。
王氏心里也别扭,这个小叔子人家看不上,反倒看上莱国公,这该多没面子?
又一想到明德长公主特意请她来说媒,要是办不好,公主少不得要生气,哎!真是难办。
王氏未说先笑,她笑意盈盈,抬手摸了摸了那朵红宝石打的梅花,“国夫人,要我说啊,你家梦璃可谓是一家女,百家求。”
“明德公主托我给莱国公提亲呐!”
厅堂后面是一个大大的屏风,上面画满了飞鸟走兽,梦璃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李简成来提亲?
梦里倒是做过这样的美梦,可没想到会梦想成真。
后续她都不用再听,娘一定会答应的。
谁会推拒一个年轻有为的国公爷?她爹也不能拒绝。
梦璃是跑到花园里的,她的心儿怦怦跳,能嫁给李哥哥,这是天大的好事。
“长姐?”
花园里的树木依然光秃秃的,仪恩就是最美的风景。她一身大红色的长袍,唇红齿白,黑发披散,火星飞舞,她似神祇。
“妹妹,你眉心桃花开,看来是姻缘到了。”
梦璃心里发虚,她张着嘴,说不什么话来。
清风徐来,吹乱了仪恩的长发,火卦早就给了答案,法力比不过权力。
手里有权力,才能快意人间。
两家走礼异常迅速,梦璃都感觉自己在梦里。她心中的喜悦减了不少,反而害怕起来,因为李简成一直没出现,他是否知道这件事呢?
仪恩是看到送来的大雁,才知道未来妹婿是莱国公的。
她微微怔了一下,独自站在厅堂里,处处都挂着红绸,人人都喜气洋洋。
原来,真诚的人说的话,也不都是实话。
“小姐,这里太乱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平嬷嬷伸手握住她的胳膊,仪恩一笑,“明日就要正式的祈福,闲着到处走走。”
“回去吧!莫要添麻烦。”
两家很快就换了庚帖,但李简成还是没有露面。
徐国公根本不管,张夫人还特意去见了明德公主,得到的说法是,李简成出去办差,定亲之事,全都交于她这个母亲来办。
这套说法无懈可击,毕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明日就要祈福,也不知还没有她的命在?
仪恩已经闻到了草木的香气,再过一些时日,它们就要破土而出,或许那时,她早就烂没了。
“仪恩,你开一下窗户!”
是李简成的声音,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急切,“我出去好多时日,一直都见不到你,真的好想你。”
“开一下窗户好吗?”
仪恩的影子出现在窗户边上,“妹婿,如果你敢进来,我就要扎你个透心凉。”
妹婿?
李简成猫着腰,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妹婿?仪恩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娘替你来跟我妹妹定亲,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为何就你不知道?”
什么?
奔波一天,就是为了在祈福前一天见到心上人,没想到,迎头就是暴击。
“我,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仪恩吹灭屋里的烛火,她的声音和缓,带着一点疯感,“问问你娘吧!全京城就你不知道。”
“不要再来了,别逼我杀救命恩人。”
李简成心里一片荒凉,这也太荒唐了,他不过是想着前世的很多事都没发生,接了差事,与太子处好关系。
回来竟然成了心上人妹婿?
“仪恩,你等我,我一定会解决这件事。”
窗户外的声响消失,屋里也安静下来,仪恩倒在床榻上,她心里清楚,李简成退不了婚。
谁都不会同意的。
他看到梦璃,也退不成婚。
“你哭了?”
仪恩条件反射手中拿了匕首就往旁边扎去,李沛容双手赶紧握住她的手腕,刀尖马上就要碰到鼻子了。
好险。
“你想谋杀亲夫啊!”
“怪狠心的,你不怎么不杀奸夫?到来杀我这正经八百的未婚夫?”
仪恩想爬起来,却被李沛容一把按在身边。
许妍儿也接到了邀请函,嫂子跟她分析,估计是看许家跟三皇子不能接亲,这是太子想交好许将军。
“没准也是想我做妾!”
许妍儿赌气说出她的想法,嫂子气的一哽,真想揍她两巴掌。
“做妾,做妾,做什么妾?人家吃着你看着,人家坐着你在门口打帘子。”
“用着公爹了,看你几眼。公爹要是不合他心意,你也得进冷宫。”
许妍儿捂着耳朵,“嫂子你好粗俗,这么说咱们家都要掉脑袋。”
说完,她一拎起裙角就跑,嫂子起身就追,二人在演武场跑了两圈,最后以嫂子揪住许妍儿的耳朵为结束。
文官都看不上许将军,许妍儿的嫂子是落魄勋贵家的女儿,难得的会文会武。
许将军本来和儿子想来操练一下,看见儿媳妇在收拾女儿/妹妹,两个人立马又转过身去,等会再过来,不碍事,哈哈!
许妍儿本性也说不上坏,可她嘴太不饶人,人又骄纵,要是钻了牛角尖,到时说什么都晚了。
这些日子嫂子没少收拾她。
哪怕今日来了迎春宴,许妍儿本来看见合不来的人,刚想嘲讽几句,就突然想起嫂子的小竹鞭,这嘴一下就能闭上了。
她低眉耷眼的往那一坐,大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跟她搭话。
来的女眷多数都是文官之女,还有宗亲家的女孩,一般岁数都没有超过17岁。
太子妃亲自带着徐仪恩入场的时候,所有的女孩子都停顿了一下,稍后才恢复正常。
她们心里庆幸,多谢三皇子了,要不然,哪怕徐仪恩马上20了,凭着她的那张脸,还是能让京城的少年郎心动。
“太子妃娘娘好,天女好。”
徐仪恩微微低头还礼,现场的少女们她几乎都不认识,只熟悉一个许妍儿。
太子妃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安排她和许妍儿同坐。
许妍儿今日穿了一身杏绿色,外面是透粉色的夹袄。哪怕外面的枝条还光秃秃的,她就像一朵迎春花。
这一身好看,但贼挑人,好在许妍儿皮肤白,衬的她貌美又妖娆。
就是她嫂子都直说,只要不说话,看着还是能唬人的。
本来她自信满满,可等徐仪恩坐在她旁边,就显得人家是菩萨座下的仙女,自己就是那擦成红屁股蛋的村姑了。
许妍儿知道这是以后的表嫂,可还想翻个白眼。小腿肚一阵抽筋,得了,嫂子抽的她不敢翻白眼了。
太子妃的迎春宴其实也无新意,来来回回都是熟面孔,大家又不敢放开吃喝,拘谨的很。
“本宫看诸位都放不开,不如大家在园子里走一走,也活泛活泛。”
有那实心眼的一百个不乐意,这东宫的园子有什么好逛的?
来的大多数人的父亲都是铁杆太子党,实在不必再把女儿送到东宫。汲汲营营送来的,太子又看不上。
这些少女也不想把青春耗费在小小的东宫里,陛下看着可不像短命的君王。
大家三五成群,娶在园子里说话。
哪怕已经二月二,龙抬头,园子里依旧凋零的紧,枝条上没有一点嫩芽,倒是少女们的披风色彩鲜艳,像一群花蝴蝶。
当然,也有那不合群的,徐仪恩可能是里面个子最高挑的女子,她还穿着一身黑色的裘衣。
太子妃看到她站在少女中间,就像一群小鸡崽里面混进了一只黑色的大鸟。
她眼皮都跳动几下,这女子个子高,岁数大了,身份地位也有了。太子爷的心思恐怕不好实现。
“娘娘,太子请您过去一趟。”
太子妃心里不舒服,她像个假人样的笑了一下,“殿下有什么事?”
王得保低着头,“您去一趟,自然就知道了。”
无法,太子妃只好走了。
少女们有的眼尖看到太子妃没了踪影 ,心里一惊,片刻都不敢离开人群。
她们有的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这宫里每个水井都死过人。
许妍儿一个人待着,本想混到宴会结束。好死不死的碰到了死对头。
刘雪婧的爹总是参许将军,前天是衣冠不整,昨天是迟到,今天是早退。总之,就揪着许将军不放。
许妍儿和刘雪婧二女就这样不对付已久,每次见面都要吵个不停。
本来这迎春宴,刘雪婧也不想搭理死对头,可架不住痛打流水狗的诱惑。
“许妍儿,好久没看到你了。听说你要开始相看了?”
“怎么?不能嫁给表哥,只能在你爹的部下里扒拉扒拉了?”
本来未出阁的少女不能这么大咧咧的说起婚嫁之事,可谁让许妍儿之前太过嚣张,现在她嫁不了三皇子,此时不奚落,还待何时?
死对头说到自己的痛处,想到伤心事,许妍儿好悬没掉眼泪,可她不能哭 ,身边还有一个比死对头更讨厌的人在看着。
她眼睛一斜,嘴巴一撇,样子别提多欠揍,“那又如何,是本姑娘不想嫁。现在就凭我的美貌,我爹的部下都抢着来提亲,你有吗?”
“可惜你没有这待遇,因为你长的丑。”
徐仪恩离得不太远,她听着真真的,哪怕对这“表妹”不喜,可也替她捏了一把汗。
这张嘴,可够毒的。
刘雪婧气的眼珠子都要红了,她家人都长的很普通,这是她最伤心的事,那个少女不爱俏?
现在,死对头就这么血淋淋的掀了她老底。
“与你何干?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德行,你跟着三皇子屁股后面跑,名声早就坏了,根本就没人娶你。”
“你!”
许妍儿被她戳在肺管子上,不管之后回去嫂子如何收拾她了,一伸手,就抓住了对方的头发。
刘雪婧是谏官的女眷,本朝文官经常堂上互殴,她爹没少挨打,自然没少听这些事。
头发被死对头拽住她也不慌,同样一伸手,也揪住对方的头发。
仪恩有点头大,两个小姑娘都不过15.6,个头也差不多高,死命揪着对方的头发,大有将对方揪秃的决心。
她们二人就像两头发怒的小猪崽,互相用力,又谁都奈何不了谁。
因为头发拽的太疼,双方眼里都含着热泪,呲着牙,就是不放手。
一群少女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就扭打到院子里的池子边上。
此时冰开始消融,池子里一半是冰,一半是水。
二人扭到池子边就是一眨眼的事,眼看身子不稳,双方就都要掉进池子里。
这么冷的天掉进里面,有胆小的已经闭眼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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