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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公子你不用殉情了:姜云清司景晏番外笔趣阁

洛青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账本?”王文当即把账本收起来,“账本乃是重要之物,不能随意给外人查看,还望小姐见谅。”姜云清笑了笑,“若我是姜家大小姐呢?”王文错愕,缓缓放下账本,“您真是姜大小姐?”“可以让你们掌柜来确认,他见过我,不过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王文这下相信了,大致算了下今日的进账,又翻出去年的账本核算。不久后,王文合上账本,“回小姐,千衣铺其实并没有亏损的,基本上都有盈收,每日最少都会有一百两银子的进账,去年的年进账小的算了下,应是有十万九千五百两白银进账。”姜云清不敢相信,这里面除去买布匹的成本钱,和这些伙计的月钱,剩下的都进了李全的口袋,还跟姜家说连年亏损,若是没有李氏的允许,李全定是不敢这么做。“把李全给我叫出来!”姜云清捏着账本,生气道...

主角:姜云清司景晏   更新:2025-01-16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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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清司景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公子你不用殉情了:姜云清司景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洛青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账本?”王文当即把账本收起来,“账本乃是重要之物,不能随意给外人查看,还望小姐见谅。”姜云清笑了笑,“若我是姜家大小姐呢?”王文错愕,缓缓放下账本,“您真是姜大小姐?”“可以让你们掌柜来确认,他见过我,不过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王文这下相信了,大致算了下今日的进账,又翻出去年的账本核算。不久后,王文合上账本,“回小姐,千衣铺其实并没有亏损的,基本上都有盈收,每日最少都会有一百两银子的进账,去年的年进账小的算了下,应是有十万九千五百两白银进账。”姜云清不敢相信,这里面除去买布匹的成本钱,和这些伙计的月钱,剩下的都进了李全的口袋,还跟姜家说连年亏损,若是没有李氏的允许,李全定是不敢这么做。“把李全给我叫出来!”姜云清捏着账本,生气道...

《嫡女重生,公子你不用殉情了:姜云清司景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看账本?”王文当即把账本收起来,“账本乃是重要之物,不能随意给外人查看,还望小姐见谅。”

姜云清笑了笑,“若我是姜家大小姐呢?”

王文错愕,缓缓放下账本,“您真是姜大小姐?”

“可以让你们掌柜来确认,他见过我,不过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王文这下相信了,大致算了下今日的进账,又翻出去年的账本核算。

不久后,王文合上账本,“回小姐,千衣铺其实并没有亏损的,基本上都有盈收,每日最少都会有一百两银子的进账,去年的年进账小的算了下,应是有十万九千五百两白银进账。”

姜云清不敢相信,这里面除去买布匹的成本钱,和这些伙计的月钱,剩下的都进了李全的口袋,还跟姜家说连年亏损,若是没有李氏的允许,李全定是不敢这么做。

“把李全给我叫出来!”姜云清捏着账本,生气道。

大小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了,这么多进账难道不好吗?

王文不敢忤逆,应声后去后面的隔间找李全。

李全此刻在躺椅上睡得正香,不住的打起呼噜。

“掌柜的,掌柜的。”王文不停叫他,见叫不醒又捏住李全的鼻子。

不多时,李全被憋醒了,见是王文,对他发火道,“你胆子越发大了,敢吵我休息,信不信我扣你工钱!”

“掌柜的,是大小姐来了。”

“大小姐?哪个大小姐?”李全还未清醒过来。

“姜家大小姐。”

“你怎么不早说!”李全马上从躺椅下来,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和睡得凌乱的头发,脸上堆着笑容出去了。

李全一脸谄媚地朝姜云清笑道,“姜大侄女今日怎么想到来千衣铺,也不提前通知一声,铺里也好招待不是?”

姜云清漫不经心地翻柜台上的账本,“李家舅舅不帮着管账,反倒躲在后面偷懒去了。”

“大侄女可是误会了,你瞧,这店里来的人多,连续干了几个时辰实在是累了,就到后面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刚好让大侄女撞见了,真是惭愧。”

李全低着头眼咕噜乱转。

“是吗?”姜云清似笑非笑,视线飘向王文,“你们掌柜的真这么辛苦?”

王文额角带汗,“是......是的,大小姐。”

店里的其他伙计见情况不对,连追带赶,满是歉意地让那些来买布的明日再来。

姜云清见状十分满意,接着对王文说:

“你可想清楚了,是姜家给你发工钱,不是李家给你发。”

王文当场下跪,“回......回大小姐,掌......掌柜的教会我之后就没有再记过账了。”

李全稳当的站在姜云清面前,没有丝毫害怕。

“大小姐,我只是让他多学学,这可不能说是我偷懒啊。”

姜云清不想再和他周旋,单枪直入地说:

“这账本上瞧着连年盈利的,为何你上报府里时却说连年亏损,这么大一笔银子,是被你私吞了吗?”

李全被吓得抖了一下,想到妹妹还在姜家,腰板支棱起来,不忘剜一眼李全。

王文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刚刚居然听见上报姜府是亏空的,这怎么敢的!

“大侄女,你就不用管这些了,即便亏损也有你母亲填上亏空。”

“填上?怕不是给姜府挖了窟窿!”姜云清把账本甩桌上。

这李全莫不是以为李氏好好的姜府里,等着李氏给他擦屁股,胆子可真大,也不怕姜家来人查铺子。也是,从前有李氏遮掩着,李全做什么都有她兜着,若是李氏还在,她今日兴许来不了这个铺子。


“这老不死的,怎么还活的好好的!”李氏气得掀翻了桌子。

李氏的奶娘李桃花赶紧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姑奶奶啊,这话可不兴乱说啊,要是被旁人听了去,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李桃花说着还往外瞧了瞧,确定没人了才松了口气,“夫人啊,老爷对老夫人是很敬重的,可别在老爷面前说这些。”

“奶娘,你看看她今日,第一次叫我颜面无光,竟是为了姜云清。”李氏气急,看来往常对她的好言相待都是假的,这老不死的,看着就是碍眼。

“还有这姜云清,不知道怎么和这个所谓的司公子搅合在一起了,说不认识谁会相信,私相授受,好不要脸。”

李氏说这话的时候也忘了她自己是如何成为丞相府夫人的。

“夫人,你说他们是不是早已暗通款曲了,要是我们抓到把柄了,看她以后怎么出门,肯定会被老爷狠狠责罚的。”

李桃花说着将桌子归为原位,正准备清理地上的碎片被李氏叫住,“奶娘,待会儿叫丫鬟来清理,别划伤你的手了。”

李桃花起身不再收拾,“这姜云清平日里很少出门,会不会是在府里勾搭的?”

“不管她在哪勾搭的,我都让这件事成真的,奶娘过来点,我与你说。”李桃花靠近李氏,与李氏小声讨论。

与李桃花说完后,李氏解气道,“我看姜云清这回怎么办?”

“夫人,这下可以......”李桃花还未说完便出现一声哭腔。

“娘!姜云清的运气怎么这么好,为什么她可以嫁将军!”姜云雪哭着进来大喊。

“雪儿,都跟你说了我去你院里找你,怎么自己跑过来了,你父亲呢?有没有回来。”李氏担心雪儿被老爷看到这般哭,要是问起来,雪儿的嘴也是个没把门的,还好院里都是她的人。

“没有,我就是听下人们说父亲出门去应酬了才过来的。”姜云雪擦擦眼泪,“娘,我不想被姜云清压一头。”

“没有压你一头,他就是贤王的庶子,就算成了将军,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你以后可是要嫁世子的,她比不过你的。”李氏安抚地摸了她的头发。

“娘,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姜云雪还是觉得司景晏比那些世子好些,她已经打听了,司景晏可厉害了,于是说道,“娘,我想嫁给司景晏。”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那是圣旨,你父亲都不敢抗旨,我们更不能如何,且你父亲很满意这门亲事,放心,娘会让姜云清没有好果子吃的。”李氏满是自信。

“娘,是不是又安排什么了?”姜云雪闻言心情好了些。

“雪儿,这事你别管,我担心你藏不住事情。”李氏这次不想告诉姜云雪,上次就在姜云清面前暴露了,还好没有留下什么证据。

“知道了,娘。”姜云雪道。

“对了,奶娘,姜云清身边的小秋去哪了?”李氏发现从青水寺回来后就在没见过她。

李桃花想了一番答到,“听说是被姜云清身边的青玫发卖了,具体卖给谁了,也不清楚。”

“倒是心狠。”李氏哼了一声,“还以为她们感情有多好呢,还不是互相背叛。”

......

姜云清倚靠在躺椅上,手里拿了一个写本随意翻着。

“这李氏,也不害臊,到底是谁心狠。”青玫恶寒得想吐。

“就是后面的密谋暗二没怎么听到。”姜云清觉得很可惜。

“还好有司公子的暗卫帮咱们盯着呢,要不然他们怎么害我们都不知道。”青玫感叹道。

是啊,之前暗一暗二还找过她,和她道歉,说要是以前连同其他院子一起盯着估计也不会出现上次寺庙的事故,至少可以留一个人在这里,都被李氏的伪善给骗过了,所以后面也时不时去看其他院里的情况。

“且看着吧,无非是想找人毁了我的清白,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李氏也是犯蠢了,难道不知道会连累整个丞相府的吗?她女儿还没定亲呢,或许.....这事只会拉她一人下水,外界也不会知晓。

“真是太恶毒了。”青玫又气得捏紧了拳头。

“青玫啊,这院里的下人似乎有点多了。”

姜云清看着那些下人,时不时有人望向门内,还时常有丫鬟经过门窗,还装作“不经意”的瞥一眼里头,刚来到姜家的时候,她单纯以为这些下人好奇她这个新主子,是重生回来才知晓全是监视她的。

“小姐,是想换掉一些人吗?”青玫也觉得这些人不甚听话,是该换掉了,“那我们直接与老夫人说吗?”。

姜云清的秀眉蹙起,想了想,“不,我们刚回来,老夫人虽然对我们很好,却不能事事都麻烦她老人家,可以借李氏的手办成,我相信这院里的丫鬟肯定会参与。”

到时候把那些下人都清退,暗一暗二行事就方便了许多。

到了晚上,姜云清朝老树那边招手,暗一马上到她跟前。

“李氏可能这几日动手,注意她那边的情况。”

“是,小姐。”

“司公子是不是有让你们带话给我。”姜云清询问道。

暗一诧异,从衣领里拿出一个信件递给她。

“好,辛苦你们了,以后请你们喝酒吃肉。”姜云清浅浅一笑。

“谢谢小姐。”随后又转身回树上了。

姜云清打开信件,大概内容是司景晏以军功换取的赐婚,叫她莫要担心忧虑,他前世就想这么做的,只是后来没来得及,还在信件结尾处说他想她了。

姜云清瞧见最后一句又闹了个大红脸,将信按在胸前,感觉心里瞬时被填满了,这一世还好有他。

随后又姜云清将信件放到暗格里。

放好后,突然想起最近花钱花得厉害,不知还剩多少,于是叫来青玫,“青玫,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银钱?”

青玫去另一个暗格里瞧,然后耷拉着脸,“小姐,加上我身上的,现只有五十两了。”

姜云清整个人散发出颓废的气息。

这钱花得也太快了!

“这几天都要把我们这些年存得钱花完了。”姜云清伏在案桌上发愁,她既不会一门技艺,也没有自己的店面。

真是愁死人了。

青玫也跟着愁起来,她也没有什么可以挣钱的营生。

突然,姜云清从案桌上起来,“对了,我会易容术,我也可以去帮外面的姑娘们画好看的妆容。”姜云清得意起来,画妆容可是她拿手的。

青玫被小姐突然的动作吓一跳,但也跟着高兴起来。

等等,姜云清忽然想到那个顾庭,那天她出门是易容的,为何回来后跟他打招呼的的时候那个顾庭也认得出,她的易容术难不成有破绽。

姜云清神色慌乱,这可是她暂时能想到唯一赚钱的机会。

“青玫,那个顾庭现在哪呢?”

“小姐,他今天刚好换班呢,这会儿估计已经歇下了,小姐找他做什么。”

“无事,等他当值时再找他。”

姜云清直到睡着前也还在思考她的易容术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顾公子。”青玫朝床走去,“又有人来送帖子了。”

姜云清含笑,“不就是帖子嘛,给我看看。”

青玫不愿,“小姐去马场就伤成这样,也不知还有多少危险等着小姐,要不还是别去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味的逃避是最无用的,只有把那些隐患都除掉了才是最安全的。”姜云清耐心解释。

青玫翘起嘴,但还是给姜云清了,“这是朝阳公主下的帖子,原本是很久之前就发的帖子,不过那时小姐还未回京,时间是五日后。”

“是菊花宴,到那时身体早已恢复如初了。”

“我也要去。”顾庭插嘴道,“我去见见世面。”

姜云清捂嘴笑,“也好,多去认识些人,你现在可是京中有名的顾神医。”

在宅院待久了,京中的许多还不甚清楚,需要多出去走动才行,到时候她把青玫和春香也带去。

“春香呢?”她好像也有好一会儿没见着春香了。

“我去叫她进来。”青玫出去见春香站在外面不知在想什么,“春香,小姐叫你进去呢,刚才就可以与我一起进去的,小姐对我们特别好,平时有些虚礼真的不用。”

“小姐真好。”春香还是忍不住感慨。

两人相继进去了。

“小姐需要奴婢做什么?”春香仍旧全了礼数。

“春香,不用这么拘束,可以放松一点。”

春香会心一笑,“嗯,小姐。”

青玫过来拉住她,“看吧,小姐就是最好的人,以后清澜院是你的家了。”

春香自从她的养母去世以后,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温暖,她逐渐开始期待以后日子。

“春香,你的生母生父还记得长什么样吗?”姜云清想到春香说她是春母捡回去的,想帮她找亲生父母。

春香摇头,“不知,我娘说捡到我时还是个婴孩。”

“可有什么信物?”

“没有。”

姜云清犯难了。

春香得知姜云清的意图,有些落寞,“小姐不用想着帮我寻回父母,想必是因为我这胎记才会将我抛弃”,而不嫌弃她的春母已经离世了。

“这个不能下定论,万一他们有什么苦衷,被人替换了也是有可能的。”姜云清经常看话本子,里面就有一位府尹小姐被奶娘换成了她自己的孩子。

春香还从来没有想过有这种可能,从小到大她因为脸上的胎记不知被多少人嘲笑了,她早已经习惯了,自动把她的亲生父母带入这种角色。

姜云清握住她的手,“我会尽力帮你寻的,不管什么原因,总要亲自问了才心安。”

春香用力点头。

三人此时都沉浸在温馨的氛围当中,只有顾庭一瞬不瞬地盯着春香。

“顾庭,你看春香做什么?”

“姐,别打岔,我在思考怎么给春香姐姐去胎记。”

春香猛地瞪大了双眼,眼底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顾公子,这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顾庭幽怨道,“不是我说,这么个神医放在这里都看不见。”

“知道了神医弟弟。”

“谢谢顾公子。”春香的双手紧紧交握在胸前,指尖因激动而不自觉地颤抖着。

“春香姐姐安心即可,包在我身上了。”顾庭拍拍胸前。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青玫,去看看,可能是牛护院有事。”

“好,小姐。”

青玫去门外与牛护院交谈,又回到屋内。

“小姐,尚书府的刘公子来了,此刻正在正厅,这刘公子怎地不知过几日再来,小姐还病着呢。”青玫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我在他的马场出事,他定是要上门赔礼的,想必他也不知丞相府内的事,父亲不在,祖母又病着,当下只能请我去了,我现下可以走路,去回牛护院,说我稍后就到。”


贤王府。

“如今胆子都越发大了,婚姻如此重要的事情,在你那犹如儿戏一般,竟可越过我和你父王。”贤王妃的语气冷漠,不见一丝波澜。

“紫儿啊,景晏也是求娶心切,况且我瞧那丞相府的嫡女也是个不错的儿媳,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就别指责他了。”

贤王嘴上挂着笑,心里觉得景晏有几分像他,当初他求娶贤王妃时也是先斩后奏,直接越过父皇和母妃去贤王妃府上提亲,等知道时也只是斥责几句。

贤王妃一记眼刀子使过来,贤王当即闭嘴,“如今圣旨也下了,昨日还未来得及与你谈论此事,你便匆匆去了军营,也不管府上众人如何。”

“儿子知错。”司景晏跪在地上低头不再言语。

贤王妃见司景晏不再说话,便有一股气盘旋在心头,“你就一句知错就没了?罢了罢了,去祠堂罚跪一日。”

“既然你母亲都发话了,就去祠堂思过。”贤王大步过来扶起司景晏,悄悄对他说,“景晏啊,那祠堂桌子下头有我放着的软垫,去那里后可以拿来垫着。”

“是,父王。”

司景晏心中勾起一抹无奈,却也温暖。

贤王妃忽觉头疼,手指在耳上穴位处按了按,贤王见状又快步到王妃身边帮她按着。

“儿子告退。”司景晏作揖离开。

“去吧去吧。”贤王眼神示意司景晏。

“三弟,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让皇上下圣旨了,也不知道和府里说一声,母妃为了这事可伤神了。”司昭月恰巧过来见着司景晏问道。

司昭月,贤王妃所出,是贤王府的嫡长女,现已嫁去永宁侯府,贤王妃还与贤王育有一子司景安。

司景晏是贤王与一爬床丫鬟所生,当初因为这件事让王爷与王妃生了嫌隙,过几年才两人的关系缓和过来。而司景晏的母亲事后十分后悔,希望贤王妃可以处置她,贤王妃却觉着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想与她计较,她日日都来侍奉贤王妃,发现怀孕后贤王妃斥责她去养胎,生下司景晏后,在一次贤王妃出门遇袭当中,她为贤王妃挡箭而死。

“长姐,你怎么回来了。”

“外面都传开了,贤王的三公子和丞相的嫡长女缔结婚约,我还不得回来看看是什么情况,哪知你还未告知父王母亲,真是拿你没办法,母妃本就因为景安的事对你心存芥蒂。”司昭月双手叉着腰说道。

司昭月好奇,是什么样的姑娘能让景晏动心,“那姑娘如何?”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果敢善良,窈窕淑女......”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定是个好姑娘。”司昭月挥手,让他打住,“那姑娘知道你对她的心意吗,别是人家姑娘也不知。”

“我与她心意相通。”司景晏冷酷的脸上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司昭月看他这样子便也不再担心什么,便与司景晏分开去找父王母亲。

“母妃。”司昭月喊了一声却又瞧见父王在给母妃缓解头疾,担心道,“母妃可是还头疼?”

“已经好多了,昭月怎么来了?”贤王妃闭眼享受着贤王的按摩。

“女儿是为三弟的事回来的。”

“我已经把他罚去跪一日祠堂了。”

“母妃~三弟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求娶心切,当初您与父王不也是如此吗?”司昭月上前拉着贤王妃的手撒娇。

“行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小女儿姿态,”贤王妃虽嘴上不饶人,也没有推开。

“就只罚他一个时辰。”贤王妃头疾好多了,身体坐正后叫贤王不再按了。

“许是人长大了,翅膀硬了。”贤王干巴巴的插一嘴。

又得到贤王妃一记眼刀子,贤王妃认为这事就是司景晏学他的,此时贤王不适合言语。

司昭月眉目带笑又带有思虑,“母妃,丞相府那边可有什么风声传出来。”

“你父王说丞相并无动作,未进宫找皇上说理,许是也满意这桩婚事,听闻丞相府嫡女因先天不足养在外多年,也不知如今的身体和性情有无不妥。”

“母妃这点可以放心,刚才我已问过三弟,那姑娘是个好的,身子好不好,母妃难道你忘了那姑娘与圣医谷的关系?”

“那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之前是你母妃是被你三弟给气着了,才没有询问其他的。”贤王替贤王妃接话,这会儿倒是没有受贤王妃白眼了。

在祠堂这边,司景晏一人跪在祠堂,并未用软垫。

司景晏还未满一岁母亲就去世了,记忆里没有的母亲的样子,但有贤王妃,贤王妃视他如己出,他从小就知道他母亲的事,府里的人也未瞒着他,但也从未亏待于他,大人过错,没有人强加到孩子身上。

可在他六岁时,他与兄长司景安出去游玩遭遇匪徒,说是匪徒瞧着更像是杀手,司景安为护他被刺伤了胸前,尽管极力救治却还是伤了心脉,从那以后便体弱。

贤王府中人去请圣医谷谷主为其医治,圣医谷谷主却不知何原因闭谷不出,只有一车车药材从谷中运出,连年如此,而后司景安的身体便常年体弱,不得过于劳累,贤王妃因此对司景晏的态度逐渐冷淡起来,不过言语上冷淡,却也时常询问司景晏的生活起居,似还是过去不那件事。

前世在姜云清死后,司景晏也想随姜云清而去,但贤王府对他的恩情他也是无法还的,深觉自己不孝,给王府写了一封诀别书,将他所有的暗卫手下和财产交予王妃。贤王妃知晓时派人将他抓回去,抱着他痛哭,不想失去他这个儿子,那件事也不是他的过错,却因此记恨这么多年,但他心意已决,王爷王妃也不再阻拦,全力帮司景晏寻找姜云清死的真正原因。

贤王府中人皆有人照顾,他走得也安心......

“哒,哒,哒......”,身后不断有脚步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三弟,大姐已经向母妃求情了,你只用跪一个时辰了。”司景安走到他身旁。

司景安还去那供桌下边抽出软垫,这软垫还是他们三个小时候经常用的,只是后来发生那件事后就不常用了。

“三弟,快拿去垫上。”司景安将软垫递给他。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破坏我的好事。”

黑夜中,谁也看不清楚谁,那两人以为就是一小孩,一左一右地靠近。

两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被徐杭一记扫堂腿绊倒在地,整个破墙壁也跟着晃动,两个大块头顿时头晕眼花,姜云清和青玫各自拿了一大块石头快速上前狠狠地砸向两人的头,两个绑匪彻底晕死了过去。

两个绑匪被捆好之后,徐杭用腐朽味的烂木板往他们脸上招呼,直到他们醒过来。

“呃......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啪!”徐杭当即又给了说话的一个耳刮子。

“说,谁派你们来的。”姜云清用匕首在绑匪眼前晃了晃,这是徐杭给她的。

见两人不说话,姜云清直接将冰凉的刀贴在两人脸上似要划伤他们的脸。

“我说我说,只要放了我们,我会说的。”

姜云清这才收刀。

其中一个绑匪不由地咽了口唾沫,干了这么多票,今天是要栽在这了。

“来找我们的人是个妇人,带着帷帽,我们也没看清啊,就连声音都是说的男声,根本认不出,说让我们把您身边高的这个丫鬟打晕了,但这个丫鬟也没见着啊,还说要把您给杀了丢进乱葬岗。”

“我呸!腌臜东西!”徐杭啐了口口水,忍不住骂道。

“不识好歹是吧,是真的认不出吗,嗯?”姜云清用匕首在他们脸上分别划拉一下,瞬时鲜血渗出。

“姜小姐姜小姐,不能言而无信呐,是真的不知道。”

姜云清给了徐杭一个眼神,徐杭立马将两个绑匪砸晕,“真是该死。”

“他们也问不出什么了,想来是把自己摘除干净了的,这次多亏你了,有劳你把他们带到官府。”姜云清又丢了一个钱袋子给徐杭。

“得嘞。”徐杭爽快地答应。

“那这个女的怎么办。”徐杭指着小秋。

姜云清和青玫一同将小秋带走,希望可以从小秋嘴里问出点什么。

“小姐,夫人和二小姐怎么如此恶毒,她们还想杀你。”青玫十分后怕。

“以后小心提防她们。”

两人回到客房中,青玫又是用水泼她,又是掐她人中,不一会儿便悠悠转醒。

“醒了?其他的不想与你多说了,我只想知道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姜云清在桌旁抿了口茶。

“小秋,是不是她们威胁你了,快与小姐说啊。”青玫恨铁不成钢,小秋真是猪油蒙了心,不知道好坏。

小秋眼眶泛红,不停地流眼泪,“小姐,她们答应让我做三公子的妾室,但是她们答应我的不会伤害你。”

“她们想杀了小姐!”青玫提高音量愤怒道,“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蠢事,竟可相信一个外人!”

“不可能,她们明明答应我的,不会伤害小姐。”小秋不相信。

“你且说,那个让我浑身无力的药粉是哪来的,还有那些糕点里都有些什么。”姜云清冷眼看她。

“药粉是我自己去找一个商人买的,糕点我不知道有什么。”小秋无比颓废,她没想过要伤害小姐,可事情已经发生了。

姜云清不想放过小秋,前世她是实实在在变成了一具尸体,连带着青玫也......所以她无法释怀,小秋必须受到惩罚,现在却只有小秋的口供,没有任何实证,而小秋是她的人,动不了那对母女分毫,那个商人估计也逃离京城。

姜云清紧绷着脸,做事必留痕,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报仇的。

“小秋,你该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姜云清不想再看见她,“青玫,把她带下去找间屋子关住,回去后发卖。”

“奴婢谢过小姐这么多年的恩情。”小秋双膝跪地,头伏地上,泪水不断滑落。

姜云清依旧若无其事地喝茶,等青玫将人带下去后,眼角有一滴泪滑过,姜云清头微上扬,深吸一口气,不久便又恢复平静。

“砰砰砰。”敲门声突然响起。

姜云清立马警觉起来,青玫才出去,不可能会这么快回来,莫非她们还有后手。

姜云清紧紧握住匕首,轻步躬身移动过去。

门外的人见无人回应,似乎有些着急,瞬息之间便破门而入。

姜云清见有人冲进来向那人刺去,却被钳住了手臂。

“贼人,还不放了我。”说罢还想踢向他的下半身,也被锁住了脚。

那人进来后当即抱住姜云清,顺脚关了门。

“阿清,是我。”

这声音,是司景晏。

姜云清喜极而泣。

“你怎么来了?”姜云清想了想,觉得不对,前世这时候司景晏应该还在回京的路上,不应该这么快赶过来,脑海里顿时有个想法。

姜云清神色震惊,“难道司公子也?”

“是的阿清,我也重生了。”司景晏觉得上天定是站在他这一边,他们都有从头再来的机会。

“阿清,我在死后一瞬看见你的魂魄了,想必阿清最后一直是看着我的,但那一瞬过后我就从边关醒了过来,提前结束了战争,立马传信给京城的徐杭让他助你行事。”

“原来徐杭是你的人。”

司景晏点头。

“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暗一暗二,我已下死命令,他们现在的任务只有负责你的安全,要是需要我也会马上来找你的。”想到暗一暗二,司景晏神情黯然,要是前世暗卫没有离开,或许阿清就会没事。

“司公子,不用自责。”姜云清在知道暗卫的存在后,也想到司公子定会懊悔,但事不可两全,若是暗卫没有去帮助司公子,或许他们此生也会错过了。

说完这些,两人突然都止住了话头,空气突然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虫鸣和彼此的心跳声。

“小姐!”青玫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此刻的心乱。

她看见屋内有两个人影,另一个人影似乎是个男子,紧张地拿起一根棍子准备冲进来。

“青玫,我很安全,不用担心。”说罢熄灭油灯。

青玫依旧拿着棍子不放心地守在门前,心想小姐怎么还熄灯了,与一个男子单独在一块。

司景晏揉了揉姜云清的头,“阿清,那你先休息,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嗯,司公子再见。”姜云清目送司景晏离开。

青玫见来人,有些惊讶,“司公子?”

司景晏颔首,而后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小姐,司公子怎么在这?”青玫连忙问道。

“无事,他不是坏人。”

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青玫也不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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