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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聂阳陈木完结文

柚子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警方鉴定,爸妈都死于煤气中毒。夏天的高温让尸体腐败加剧。我命很大,意识到不对后立刻开窗报警。所有人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那天之后,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好在老师给我申请了助学金。再加上勤工俭学,中学时期也算安稳渡过了。聂阳找到我时,我还在读大专。他很惋惜地看着我:“木子,以你的成绩,不应该在这里。”我没有太多情绪波动。这么些年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活着。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理想,每天望着出租屋外的蓝天木然地生活。因为爸妈生前留下的债务,我居住了十二年的小家也被收走。聂阳说:“木子,你如果相信我,我会是你的家人。”我不信任他。可聂阳很坚持。他经常来学校看我,给我带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小零食。我不愿出去旅游,他也不恼,牵着我的手...

主角:聂阳陈木   更新:2025-01-14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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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阳陈木的女频言情小说《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聂阳陈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柚子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方鉴定,爸妈都死于煤气中毒。夏天的高温让尸体腐败加剧。我命很大,意识到不对后立刻开窗报警。所有人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那天之后,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好在老师给我申请了助学金。再加上勤工俭学,中学时期也算安稳渡过了。聂阳找到我时,我还在读大专。他很惋惜地看着我:“木子,以你的成绩,不应该在这里。”我没有太多情绪波动。这么些年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活着。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理想,每天望着出租屋外的蓝天木然地生活。因为爸妈生前留下的债务,我居住了十二年的小家也被收走。聂阳说:“木子,你如果相信我,我会是你的家人。”我不信任他。可聂阳很坚持。他经常来学校看我,给我带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小零食。我不愿出去旅游,他也不恼,牵着我的手...

《植物人男友出轨后,我被迫接手百亿遗产聂阳陈木完结文》精彩片段

警方鉴定,爸妈都死于煤气中毒。

夏天的高温让尸体腐败加剧。

我命很大,意识到不对后立刻开窗报警。

所有人都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那天之后,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好在老师给我申请了助学金。

再加上勤工俭学,中学时期也算安稳渡过了。

聂阳找到我时,我还在读大专。

他很惋惜地看着我:“木子,以你的成绩,不应该在这里。”

我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这么些年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活着。

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也没有理想,每天望着出租屋外的蓝天木然地生活。

因为爸妈生前留下的债务,我居住了十二年的小家也被收走。

聂阳说:“木子,你如果相信我,我会是你的家人。”

我不信任他。

可聂阳很坚持。

他经常来学校看我,给我带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小零食。

我不愿出去旅游,他也不恼,牵着我的手走遍县城里的每一处大街小巷。

春天,他为我抓下柳絮,做成玻璃书签。

夏天,他带着我去网吧纳凉打游戏。

秋天,我们一起去果园、爬南山,看峰顶悠悠滚动的云海。

除夕,烟花绽放,我答应成为他的女朋友。

“这是什么?”

简新裕停车后,问我。

我回过神来,把信封塞进了挎包里,笑了笑。

“旧东西,打算找出来扔掉的。”

昨日种种,亦如昨日死。

简新裕带我吃饭的地方,是一座花木葳蕤的庄园。

一踏进去,我便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坐在秋千里的老人,正低头看着一只紫藤花相框。

上面的女孩,似曾相识。

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你就是,庭谖的女儿。”

老人看着我,表情柔和。

“你果然长得很像她。”

简庭谖,是我妈妈的名字。

眼前的人,正是我的舅舅。

听简新裕说,舅舅已经病入膏肓。

医生建议他搬进私人医院静养,可他始终拒绝。

“心病还需心药医。”

简新裕捏了捏我的手,小声道歉。

“木木,我没有事先告知你,是担心你拒绝。”

“但是现在,你能不能帮帮我,帮帮舅舅。”

我温顺地陪他吃完了这顿家常晚宴。

结束后,舅舅送给我一个相框。

和一封财产转移认定书。

里面除了一张骇人听闻的支票数字,加上游艇、古董、字画、房产和商业分红,凑成了一个天文数字。

并以一个无情的姿态呈现在纸面之上。

“一百亿!”

我被这数字惊到了,随即拒绝。

“简新裕,我不能收!”

简新裕坚持:“这是你母亲的遗产,父亲为她保存多年,理应物归原主。”

我不禁哑然。

说实话,得到这么大一笔财富,换成谁,谁不激动呢?

我也不是圣人。

最终,我决定把妈妈三分之一的遗产拿来建立一个福利院,专门接纳那些无家可归或者父母双亡的孤儿。

还有三分之一的遗产则被我用来建立了一个基金会,专门资助山村残障儿童和一些患有疑难罕见病的病人,让那些因治病艰难生存的家庭,能在生活的罅隙里得以喘息。

最后,我带着剩下的钱,选择了我一直向往的策展专业,海外留学。

一年后再次回国,我在简新裕的公司大楼底下,又看见了聂阳。

他似乎老了许多,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头发居然有些花白,看见我后神态也有点萎缩。

听简新裕说,艾茉莉从精神病院待了没几个月,就被他接出来了。

两人同居没多久,就怀了孕。

艾茉莉想领证结婚,聂阳妈妈却不许。

她厌恶艾茉莉骗她,想求我回心转意,于是每天到简新裕的办公楼下等我。

每次被保安轰走,但她却风雨无阻,仍旧前来蹲守。

“木木,聂阳还是爱你的。”

“艾茉莉那个事都是我糊涂,你就原谅他吧。”

聂阳提着公文包赶来,满脸窘迫地拉她。

她死活不走,想赌我心软。

事情总该有个了断。

我走到他们面前,笑吟吟道:“阿姨,有件事我一直不敢跟你说,其实我的绝经早就调养好了,你儿子,才是无精症。

这外孙怎么来的,你仔细想想吧!”

说完,懒得再管傻了的二人,就让他们接着跟艾茉莉扯皮吧。

夕阳西下,柔光落在车边的简新裕身上。

我不由得紧张,停驻原地。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

“陈木,欢迎回家。”


我故意露出惊讶,大喊。

“聂阳,你女朋友又来骚扰我了,你不出来说句话吗?”

艾茉莉果然扭头去看。

见她转头,我悄悄拨通保安电话。

经历了之前的事,保安反应速度极快,不过一分钟就将他擒住,送上车。

我让他们把人送到后,给我发个消息。

回过头去,却发现聂阳正站在门口,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

他手里拿着一只烟熏紫的丝绒盒子。

“木子,我,我想请求你,嫁给我。”

聂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手忙脚乱打开盒子。

钻石很亮,在他脸上折射出点点星星的光晕。

“聂阳你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在车上的艾茉莉看到这一幕,顿时疯了,上下抓挠窗户。

可是没人理她。

聂阳三步并两步走到我面前,单膝下跪。

“我知道这很仓促,我甚至,连花也没准备。”

“可是木子,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我混账,我只是被她给骗了,我没想到她是一个疯子。”

聂阳说得真情实感。

“木子,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从怀里哆嗦取出一个信封,努力忽视渐渐逼近的保安。

“这都是我之前给你准备的惊喜,为了这次求婚,我准备了很久很久。”

“木子,求你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直到他被保安拖走,我看着地上的信封,依旧一动不动。

聂阳没有放弃,他打听到我公司的地址,每天下班后都在楼下等着,想送我回家。

他跟我讲自己最近的改变,找了份稳定的工作,也开始学着做家务。

我听着,心里虽然有些触动,但还是坚决抗拒他的亲近。

这天,我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正发愁怎么回家。

简新裕的车就来了。

与此同时,聂阳浑身湿透地出现在公司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我视若无睹,上了简新裕的车。

暴雨连绵,铺天盖地的阴云笼罩着天穹,或有电光闪过。

“台风快要来了。”

简新裕淡淡开口,“你的小男朋友还打算继续追吗?”

我摇头,否定了他的称呼。

“他不是我男朋友。”

后视镜里,聂阳还在试图追车,半边身子都是飞溅的泥泞。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

除了在医院的那三年。

平时总爱穿一身素白,袖口叠的整整齐齐,刘海一丝不乱,身上有淡淡的松木冷香。

可是他现在,什么都不顾及了。

我心里五味杂陈。

“要等他吗?”

简新裕装作毫不在意,实际上手指青筋暴起。

我看着手里的信封。

“不等了。”

信封里,是一本日记。

日记里,夹着一张短发少女的证件照。

那是我。

那个时候,我妈疯了,我爸病了。

我一个人上学,害怕跟同学交流,独来独往。

一天晚上,我闻到了房间传来一阵恶劣的臭气。

自从爸爸瘫痪病倒后,他的房间一直都是腐朽的屎尿浊气。

妈妈专心照顾他,不允许我进去。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悄悄拉开了门。

声音很轻。

妈妈没有察觉,爸爸也没有。

他们依偎在一起,笼罩金黄温暖的阳光里。

像天底下所有恩爱的夫妻那样。

爸爸甚至还冲我眨了眨眼。

直到几只绿头苍蝇飞到了我的脚边。

我才回过神来,脱力似的跪在地上。

爸爸眼角的那一粒蛆也掉了下来。


“滚!”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下意识咬紧了嘴唇。

聂阳脸上的心虚转瞬即逝,随即又被怒火填满。

“你给我滚!

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他气哼哼进了房门。

将门甩得震天响。

而艾茉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第一次放弃克制,任由汹涌的泪水滚落。

一小时后,我拖着行李箱离开,邻居王阿姨关切地探出头。

“小陈,你和你家口子吵架了吧,来来来,别伤心,到我家坐坐。”

我摇摇头。

将针线盒还给王阿姨。

“之前借您的线补扣子,把黑线用光了,我给您补上了。”

王阿姨拍拍我的手,看着我身后的行李箱叹了口气。

“你是个贴心的,是你男朋友没福气。”

我没接话。

谢绝了王阿姨的邀请,我跟楼下水果摊的李叔、早餐店的王姐、小区幼儿园的张老师一一道别。

这三年,在这个小区所有的记忆,都将被我一一抹去。

房东给我换的小单间,位于C市二环。

附近工作也比较好找,就是房租贵了点。

我这三年积蓄有限,走之前还给聂阳留了一万现金,足够他两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

接下来要是找不到工作,生活开支肯定会变得紧巴。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唇。

在微信聊天记录的最下端,拉出一个空白的对话界面。

熟悉的头像跃入眼帘。

C市最炙手可热的商场人物,涉及产业遍布房地产、餐饮、美容、物流,身家百亿不止。

而他跟我唯一的联系。

则是一个女人。

发怔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点了他的头像。

你拍了拍简新裕,对方说了句:滚紧接着,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陈木,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祭日了,你还是不来吗?

良久,我敲下。

来。

简新裕是我妈前任的养子。

通俗来说,我妈和她前任,就像某部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

豪门收养了我妈,但她却和自己法律上的哥哥产生爱情。

为了追寻爱情,我妈脱离家庭,我叔放弃身份。

本以为能够终成眷属,谁料竹马敌不过天降。

二人分道扬镳,我妈和我爸结婚生下了我。

我叔终身未娶,收养了一个养子。

如今,养子事业有成,还日日为我妈守墓。

并遵从我叔的愿望,照拂我妈唯一的血脉,也就是我。

“陈木,不要再拒绝我了。

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我有。”

简新裕当初的话仍在耳旁回响。

昔日的自尊心压倒一切,我不愿和他联系,也不愿让聂阳误会。

如今看来,皆是梦幻泡影。

出门的时候,我换了身黑色西装裙。

在楼下花店买了一捧向日葵。

妈妈喜欢金黄灿烂的颜色。

心情也不由变好。

就在这时,聂阳妈妈却给我打了个电话,她哭着求我。

“陈木,求你回去看看聂阳吧!

他出事了!”

聂阳因为找不到我,在出租屋里自残,满地是血,吓得房东阿姨直接报了警。

小区的人都说聂阳疯了。

我不禁愕然,划开手机,悬浮窗全是聂阳打来的未接电话,微信全是小红点。

陈木,你发什么疯?

你怎么退租了?

你是不是还在为那个聋哑人怨我?

我不是都跟你解释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咄咄逼人了!

陈木,房租我会自己交,你回来好不好?

木子,我当过三年植物人,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陈木,你不要再测试我了,我答应你,跟你结婚,这下可以了吧。


半夜打工回家,被一辆外卖电动车撞倒。

女孩是个聋哑人,看起来年纪很小。

我实在不忍心为难她,就自己去医院付了药费。

我一瘸一拐回到家,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外卖头盔。

门里传来一阵嘲笑。

“那女的真是个傻子,我一装她就信了。”

……“你就不怕,她站在门口,正在听我俩说话?”

“她就算听到了,也不会跟我分手。”

聂阳的声音传出了门框。

“分手?

我在病床上的时候,陈木死皮赖脸非要伺候我,我妈赶都赶不走。”

“她就是天生贱命,不可能离开我!”

我不禁错愕,下意识推开了一点门的缝隙,看到了室内的场景。

身穿外卖服的女孩亲手给他喂了一颗荔枝。

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亲爱的,时间太晚了,我走啦。”

我手抖了几下,退回了楼梯间,刚刚摔伤的手传来刺痛。

手里的鲜冻荔枝化了冰。

水滴在地面,滴滴答答。

我忽然觉得有点累。

聂阳说,他喜欢吃冰冻后的荔枝。

所以,我从医院回来,忍着痛到大润发给他买了荔枝。

没想到,人家早就吃上了。

聂阳是我的男友,当了三年植物人,我也照顾了他三年。

医生说,植物人分有意识的,和没意识的。

聂阳应该是后者。

因为他醒来时,看我的目光很陌生。

直到他妈妈主动介绍,才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

“原来你就是我女朋友啊,长得还算能看。”

我很不习惯醒来的聂阳。

三年前的聂阳,刚刚毕业,努力工作,只为打拼出一个独属于我们的家。

却在一次谈业务时,被客户打到脑昏迷。

客户在黑白两道都有势力,不是我和聂阳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招惹的。

聂阳妈妈当时没有工作。

所以我承担起了医药费和他妈妈的衣食起居。

到头来,却成了我死皮赖脸非要倒贴。

愤怒一点点灼烧至胸膛。

鼻尖温热,眼前逐渐模糊。

我吸了一口气,拂去眼睑下悬挂的泪珠。

为这种男人哭,不值得。

冷静片刻后,我推开房门。

穿过走廊时,聂阳已经躺在了床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我之前怕他眼睛看坏,总是会管着他,最后得到一阵唾骂。

呵,也是我白费心,瞎了也不算我的!

我慢慢挪到餐桌旁,把荔枝放在桌上。

然后进了卧室。

我和聂阳是分开睡的,我的东西不多,被子两床鞋两双,四季衣服各两套,化妆品护肤品约等于无。

再加上一些零碎小玩意,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就可以拉走。

正收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我对着镜子,确定看不出哭过的痕迹,才开了门。

聂阳穿着一身白衬衫,一脸惫懒地倚在门框上,手里还端着一碗剥了壳的鲜荔枝。

“喏,知道你喜欢吃,我特地给你剥好的。”

明明是那个小三剥的。

我心中冷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聂阳见我迟迟不接,有些生气。

“你这什么表情?

我明天打算出去上班了,不白吃白喝你的。”

我淡淡道:“恭喜。”

“你今天怎么一副死人样,有谁欺负你了?”

聂阳皱起眉头,“等等,你手怎么受伤了?”


他关了电话,转头一脸担心。

“相关证据,我已经让律师收集好了。

这段时间先别看手机,免得影响心情。”

他说得是对的。

这几天事情太多,心情近乎麻木。

陌生人的唾骂我并不在乎。

我是个孤儿,他们只能对着我的微信号狂轰乱炸。

上班前,简新裕给我换了张卡,工作专用。

这下,倒是方便了。

我把原本的微信号交给简新裕的律师处理。

律师联系了一些之前被艾茉莉碰瓷的受害者,以及自媒体,开始曝光她的造谣行为。

网友发现自己的善良被人当了枪,除了一部分眼盲心瞎的还在负隅顽抗。

大部分人都开始倒戈冲艾茉莉。

一时间,自诩残障人士守护者的艾茉莉,变成了臭名昭著的互联网老鼠。

中途,聂阳试图联系我,都被律师转达给我。

我懒得看。

现在,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谁知,这天下班回来。

黑暗里忽然冲出一个手里拿刀的人。

简新裕比我反应更快,挡在我面前。

胸腹的血一下子飚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心彻底凉了。

只听见了艾茉莉在狂笑。

“陈木,你毁了我,我不会让你好过!”

我迅速拨通报警电话,保安队也闻讯赶来。

简新裕最终倒在了我怀里。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杀死一个人!

简新裕醒来时,我坐在他病床边,一边生闷气一边削苹果。

“在你来之前,从来没人敢在我病床前削苹果。”

我险些削到了手。

“怎么?

你人缘这么差?”

他笑笑:“不是,我心脏不好,听着这个沙沙声,刺耳。”

我立刻收起苹果,语气严肃。

“你都知道心脏有问题,怎么还天天加班,不早点睡觉。”

“行啊,你是我什么人,都管上我了。”

简新裕发出低沉的笑声,言语间透露着愉悦。

我感觉有点热,捂住了脸,不想说话。

默了半晌。

简新裕突然开口。

“陈木,你现在的员工公寓也不太安全。

干脆搬到我家吧。”

我看见他的手指正慢慢抠着床单。

“简新裕,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咬了咬唇,直截了当问。

他愣了一下,坦然回答:“是。”

我垂下头,仔细想了想。

“那你最好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我吸了吸鼻子,果断地拒绝了简新裕。

“你只是,像舅舅习惯了守护我妈妈一样守护我。”

“我是个成年人,我分得清什么是喜欢。”

简新裕看着我,眼眶里涌动着我不敢直视的情感。

“木木,给我一个机会吧。”

……回到宿舍收拾行李时,我没想到又撞见了艾茉莉。

“如你的意,你害死我了!”

艾茉莉走到我面前,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她穿着病号服,像是从医院跑出来的。

蓝色条纹,好像是精神病医院。

之前简新裕律师跟我聊艾茉莉诽谤案的时候,就提到她有妄想症和桃花癫。

所以,她才热衷于扮演各种职业,博取大众的关注和同情,插足别人感情,证明自己的魅力。

更是敢假扮首富千金,把聂阳妈妈骗得团团转。

我能和一个病人计较吗?

呵,当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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