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蔚然徐怿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管单姑娘说了什么。”谢蔚然坐了下来,平静道:“打人就是不对的。”她看了一眼沉默的单樨,又看着令狐玉儿,“道歉。”“凭什么我道歉?”令狐玉儿红了眼眶,“该道歉的是她!”“你打了她,就得道歉,至于她做了什么,后面会说,若她也做错了,她也会同你道歉。”令狐玉儿还是道歉了,不过这道歉那叫一个不甘心,她瞪着单樨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单樨神色淡淡的接受了她的道歉。“单姑娘。”谢蔚然看着单樨,挑眉道:“单姑娘方才是说了什么激怒令狐的话?不妨说来听听。”“我没说什么。”单樨微微一笑,“令狐县主问我毓儿可有婚配,我说尚未,她又言她可否能做我弟妹,我只道毓儿的婚配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做主,谁知令狐县主当即就恼了。”“难道不是吗?”令狐玉儿...
《鬼灵郡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蔚然徐怿年》精彩片段
“不管单姑娘说了什么。”谢蔚然坐了下来,平静道:“打人就是不对的。”
她看了一眼沉默的单樨,又看着令狐玉儿,“道歉。”
“凭什么我道歉?”令狐玉儿红了眼眶,“该道歉的是她!”
“你打了她,就得道歉,至于她做了什么,后面会说,若她也做错了,她也会同你道歉。”
令狐玉儿还是道歉了,不过这道歉那叫一个不甘心,她瞪着单樨的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单樨神色淡淡的接受了她的道歉。
“单姑娘。”谢蔚然看着单樨,挑眉道:“单姑娘方才是说了什么激怒令狐的话?不妨说来听听。”
“我没说什么。”单樨微微一笑,“令狐县主问我毓儿可有婚配,我说尚未,她又言她可否能做我弟妹,我只道毓儿的婚配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做主,谁知令狐县主当即就恼了。”
“难道不是吗?”令狐玉儿怒目而视,“你就是瞧不起我!方才我坐那儿,你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我。”
看戏的众人哄然大笑。
谢蔚然应当是了解了整个事件的发生。
初来乍到令狐玉儿虽趾高气扬,但到底还是有几分自卑的,而单樨出身名门,又有上京城第一美人之称,心高气傲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俩人坐在一起,不产生矛盾才怪。
“你们笑什么?”令狐玉儿通红着脸,她大声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本就是她的不是!”
“令狐。”谢蔚然看着她,“过来。”
珠珠和玉年安排人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给遣散了,众人都觉得这令狐县主真乃奇人。
“喝口茶压压惊罢。”谢蔚然推了两杯茶到令、单二人的面前,“定一定心神。”
二人都不言,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单姑娘可有大碍?”谢蔚然看向单樨。
“还好。”单樨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她垂眸看着杯中茶水,“只是有些吓到了,并未有大碍,多谢郡主关怀。”
“你呢?”谢蔚然看着对面的令狐玉儿,有些头疼,“单姑娘那番言语本就没什么问题,你为何要小题大做?”
令狐玉儿捧着茶杯,没有说话,只是眼眶越来越红,眼里裹着大颗大颗的眼泪。
单樨去整理仪容了,留谢蔚然和令狐玉儿相对而坐。
“现在可以说了吧?”谢蔚然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
令狐玉儿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道:“方才是我冲动了。”
她出身武将之家,母亲早逝,家里都是大老粗,她自小跟着家里的男人们在荆楚长大,荆楚之地多豪杰,多那等侠义之辈,来往都是不拘一格、风流不羁的人,她自然也养成了那样的性子。
“知道就好。”谢蔚然揉了揉眉心,“你初到上京城,该做的应当是审时度势,是谨言慎行,是小心翼翼,像你这样高调行事,你家里人说不定会被你牵连。”
“我不知道......”令狐玉儿再度红了眼眶,她声音有些颤抖,“我刚来上京城,没有朋友,认识了一位贵女,她说让我端起架子,不要让别人觉得我好欺负。”
可惜的是,门外的脚步声丝毫未停,渐行渐远。
谢蔚然扶额,终是不能撑住,手臂一软,她又重新趴倒在床上,身子软成水,难自控。
徐怿年那个呆子。
她呼吸愈发急促了,面色潮红,发髻凌乱,满头是汗,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令她很不舒服。
突然,房门被打开。
谢蔚然闭上的眼猛地睁开,她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不过很快便被情*欲淹没。
她咬了咬舌尖,直到尝了血腥味儿她才罢了,疼痛使她的意识回笼了几分,她呼吸粗重,自发髻的另一边拔下一支簪子,死死盯着屏风那处。
一双青底朝靴进了屋子,她睁大了眼,手一松,簪子滚落在地。
少女趴在床上,面色绯红,媚眼如丝,她正看着来人,轻喘吁吁:“徐怿年......你可算是来了......”
“你......”男人看着她这副模样,皱着眉头,眼底划过一丝杀意,等回过神,再看少女一脸春意,他眸色一深,不由哑声道:“可是中了药?”
他站在床榻不远处,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眼睛也直直的看着地上,“我该如何帮你?”
谢蔚然重重喘着气,朝他勾了勾手,“你走近些,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男人依言走近了几步。
“你怎么又去而复返了?”她香汗淋漓,春衫轻薄,少女的美好被尽数勾勒。
徐怿年只看了一眼便连忙收回了目光,老实道:“我方才遇见了你的婢女,她说寻不得你,我便有心留意,方才房中动静我没多想,但走远后,我左思右想,还是想着回来瞧瞧看。”
“幸亏你来了。”谢蔚然轻叹了一声,“若是换了旁人,我敢都不敢想。”
接着,她便呻*吟一声,蹙着眉尖儿,一脸难受模样。
徐怿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自小在战场上长大,从未接触过内宅之事,他只敢将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看着她,问:“我该如何帮你?”
谢蔚然扶额轻笑了一声。
上一世她嫁给了徐怿年,因着嫌他,并未与他行夫妻之礼,故而二人成亲两年有余,也都是清清白白的。
可如今她瞧着男人那一身腱子肉,忽然喉咙有些发紧。
但如今不是她想这些事儿的时候,她闭上眼,轻声说了什么。
徐怿年看着她,皱眉,而后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而另一厢。
遇聆看着脸色难看的玉年,心里一沉,她看向单、令狐、项三人,笑,“粲粲还没回来,我去看看,说不定她在偷吃呢。”
项云倏听罢,便道:“也好,你快去催催她。”
令狐玉儿也跟着嚷嚷,“多拿点糕点,我没用早膳,饿着呢。”
聆儿淡淡一笑,她起身来,转身就离开了水榭,甫一离开此地,她脸色就冷了下来,“怎么回事?”
玉年:“方才我和珠珠与郡主去了厨房,后面有事,我们二人便离开了,留郡主在厨房待着,可等我们办完事再回来时,发现郡主不在厨房,朱玄鞭却是放在那里,郡主可是朱玄鞭不离身的。”
“你可有怀疑的人?”
谢蔚然不以为然,“他已经不打算和我这个女儿亲近了,远一点也没关系,再者,我今日那哪叫为难?我若是真正为难她,必定会让她哭着出我那明月楼。”
刘韫笑了笑,不再说这了,“听说聆儿约你了?你也别与她气恼,她是真心实意为你好,那卫莲真兴许真有猫腻,你让人去查一查,别再一头陷进去了。”
“我知道。”
出了门,临上马车时,谢蔚然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她转头看去,见谢黎娇站在角门处正看着自己。
“六妹妹?”她勾唇一笑,“怎么?六妹妹身子养好了?”
谢黎娇看着她,也浅笑盈盈,“尚未,多谢长姐这番管教。时辰不早了,长姐该出发了。”
布帘落下。
珠珠眨了眨眼,她看着玉年,小声道:“总感觉六姑娘心怀鬼胎。”
玉年一脸平静,“不用感觉也知道她心怀鬼胎。”
谢蔚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看着珠珠,言语揶揄,“珠珠可有心悦之人?”
谁料小姑娘唰的就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这......这......我...我没有...没有...”
“这话说得,好像很没有信服力呢。”谢蔚然笑眯眯的看着她,“你说与我听听,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珠珠红着脸嗫嚅着嘴不知所措,一旁的玉年眼底也晕开了几分笑意。
春日的阳光透过帘子晒了进来,晒得人暖洋洋的。
少女倚着软枕昏昏欲睡,此时她闭着眼,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再活一次的感觉真好。
眼瞧着要到城东的芙蓉面了,马车忽然一个急停,谢蔚然差点摔下,好在玉年及时将她拦住,才不至于摔倒。
珠珠气呼呼的一把掀开帘子,“怎么回事儿!”
谢蔚然揉了揉眉心,接过玉年斟好的热茶,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
“怎么回事?”她看着回马车来的珠珠。
珠珠神色异样,她吞吞吐吐道:“说是前边儿有马车坏了,给堵路上了,不然咱们等会子罢,等他挪开了就好了。”
谢蔚然蹙眉,“但会晚了时辰。”
她想了想,说道:“这里离芙蓉面也不远,咱们走过去罢。”
“郡主。”珠珠看着她,巴巴道:“那是卫公子的马车......”
若是她们待在马车上,等前边儿的马车挪开就可以继续行驶,就不会与卫莲真碰面,可若是这时下马车去,势必会碰上的。
“怕什么。”谢蔚然心思坦然,“我又不会吃了他。”
说罢,她便要下马车去。
主仆三人下了马车后,玉年嘱咐了马夫两句,三人便准备走向芙蓉面。
“见过郡主。”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
谢蔚然看过去。
男子着白色衣袍,头戴青玉冠,眉目温润,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惊才绝艳,当真是令人见之忘俗。
这就是那卫莲真了。
不知为何,谢蔚然看着他,脑海里竟浮现出徐怿年那一身鼓鼓囊囊的腱子肉,咦,如今想想,她为什么会喜欢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
谢吏倏地站起身来,他眉目微冷,看着自己这个女儿,他用尽了最后一丝耐心,“这次是警告,若再有下次,家法伺候。”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徒留一室寂静。
刚上的茶还冒着热气,茶雾缭绕,少女定定看着精美贵重的青釉茶杯,久久无言。
到了去赴宴这日。
珠珠正给她梳妆打扮,一边动手,一边动嘴,“依奴婢看,郡主还是莫要与聆儿姑娘置气了,她都主动来下帖了,想必也是想与郡主和好如初的。”
谢蔚然笑,“她是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是这样帮着她说话。”
“才没有呢。”珠珠扁了扁嘴,“您与聆儿姑娘一同长大,若是就这样淡了去,真可惜呀。”
是啊,真可惜啊。
谢蔚然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胀,有情绪涌上心头,在心中炸裂开来,四处弥漫,教她无处可藏。
珠珠口中的聆儿姑娘,是与她一同长大的闺中密友,遇聆。
二人感情尤为深厚,任谁也不能撼动半分。
前一段日子,二人因为一件事闹了起来,究其缘故,令人啼笑皆非。
彼时她喜欢那等白衣翩翩的少年郎,满腹经纶,温润如玉,恰好那时候就有一位这样的少年郎出现了,那人名为卫莲真,是寒门学子,如今在翰林院谋得一官半职。
她对那人一见倾心,不顾拒绝也要眼巴巴凑上去,这番行为下,那卫莲真许是被她的一腔诚意给感动了,也渐渐的有在回应她,这更是令她欣喜若狂。
正当此时,遇聆瞧出些许端倪,劝她莫要执着此人,此人心思深沉且心意飘忽不定,说不定会被骗。
她那时哪里听得下那些话,依旧对卫莲真满腔热情。
后来遇聆怕她越陷越深,言语也愈发沉重,甚至有时显得过于尖锐,就在一个月前,二人在茶楼因为那个男人不欢而散,直至今日,也未有过联系。
几日前,遇聆却是主动向她下了帖子,这无异于是在示弱求和。
谢蔚然鼻子有些酸,眼眶微微泛红。
聆儿和自己都是打死不会道歉的性子,她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幸好,自己及时回了帖,也准备赴约,不会让上一世的遗憾再次发生......
上一世她接了帖子,心中仍憋着气,索性没有赴约,也让身边人莫要再与她说聆儿的消息。后来等她气消了,再约聆儿时,却被告知对方已经嫁了人,早就随夫家去了遥远的江南,再不回京。
而后,二人再无交集,最后一面竟是对彼此大发雷霆、气急败坏,这让从小一起长大的友谊显得格外的讽刺。
“郡主,郡主,您怎么了?”珠珠有些惴惴不安,没敢继续服侍了。
谢蔚然回过神来,她看着镜中红着眼眶的自己,嘴角弯了弯,“没什么,就觉得你说得挺对的。”
出门前,谢蔚然去了一趟刘韫的院子。
“听说你为难韦小娘了?”刘韫看着少女,叹了口气,“粲粲啊,你这样,你父亲会被你越推越远的。”
“此一时,彼一时了。”谢蔚然叹了口气,她见时辰差不多了,也心知一两句话是不能说清楚的。
她提步往外走,将要开门时,她回头,看着男人,眉眼弯弯,“徐怿年,来日方长。”
门打开又关上,男人站在原地,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眼底是晦涩的情绪在蔓延。
“真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谢蔚然一进屋便笑着道歉。
单樨含笑看她,“不碍事的,郡主办完事儿了吗?”
项云倏也笑着搭腔:“我们方才还说起郡主了呢。”
“哦?”谢蔚然冲单樨笑了笑,看向项云倏,问:“你们说我什么啦?”
聆儿拉过她的手,笑眯眯道:“说你骑术挺厉害的。”
“是啊。”单樨抬手将散在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看着谢蔚然,笑意温和,“听说郡主骑术了得,不知我们是否有那个荣幸能观摩观摩。”
“也没有很厉害。”谢蔚然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她倏地抬眼看向单樨,意味深长道:“单姑娘是否擅马?”
单樨的骑术应该在自己之上。
谁知她摇了摇头,一脸无奈,“我哪里会骑马,我自小体弱,不能颠簸,长这么大了,连上京城都没出过。”
“我也是!”项云倏噘嘴,“我也好想骑马啊。”
“......”
几人又聊了好一会子,期间还联了诗。
谢蔚然倒是十分喜欢项家的两位姑娘,项云摇温和知进退,项云倏天真烂漫。
加上聆儿在一旁叽叽喳喳的活跃气氛,这场景谢蔚然当真是喜欢极了,除却......
她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浅笑盈盈的单樨,忍不住蹙了蹙眉尖儿,这位单姑娘,当真是心思深沉,上一世她为何要针对谢家?这一世需得好好提防此人,免得那灭顶之灾又卷土重来。
“我听说南街新开了一家戏园子,不如咱们等会子去看看罢?”单樨看着几人,莞尔,“看完了戏,我做东,去金池楼用晚膳,各位以为如何?”
“妙极。”项云倏笑眯眯道:“我有许久没有看过戏了,前一阵儿话本看多了,如今想看看戏,不知你们想看什么?我倒是挺想看一出黄梅戏的。”
“黄梅戏?”单樨接茬儿,“不知云倏想看哪一出?”
“女驸马。”说着,项云倏就抬起手来,绷直指尖,掐细了嗓子,“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云倏。”项云摇蹙眉,“真是不成体统。”
少女冲她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模样。
“聆儿和郡主意下如何?”单樨看着谢蔚然。
遇聆笑:“罢,我也许久没有看过戏了,去瞧瞧也挺好。”
谢蔚然歉然:“我就不去了,你们去罢,我这几日有些睡不好,想着今日去城郊的太缘寺祈福,顺便求一个护身符。”
聆儿忙问:“可有大碍?”
她摇头浅笑:“并未,不必担心。”
“去太缘寺啊......”单樨看着谢蔚然,勾唇一笑,“挺好,也能求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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