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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完结文

十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往前线那日,萧慕仪骑着马紧跟沈晏马后,路边的百姓看见军队中混了一位女子,心下奇怪。“那女子是谁,怎么跟着军队走了?”“听说是萧将军的女儿,主动要求上前线打仗去的。”“女子上阵?闻所未闻。”“那她岂不是要跟那些男子混在一起,等她回来,还有谁敢娶她。”风言风语不断,沈晏听着不爽,淡淡地瞥了一眼多嘴的几人,那些人顿时被沈晏的煞气吓得闭嘴。沈晏又回头看萧慕仪,却只见她神色平静,一点不受流言蜚语的影响。萧慕仪并不怎么在乎外人的看法,他们被困在时代里,接受的教育都是具有时代局限性的,他们认为女子不能上阵,是因为现在的时代认为女子不能上阵,而想要从根本上解决流言,要做的是改变时代。萧慕仪把这个想法告诉沈晏时,他们正在北境寒冷的山谷上烧着药炉,萧...

主角:萧慕仪顾崇柏   更新:2025-01-10 1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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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慕仪顾崇柏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往前线那日,萧慕仪骑着马紧跟沈晏马后,路边的百姓看见军队中混了一位女子,心下奇怪。“那女子是谁,怎么跟着军队走了?”“听说是萧将军的女儿,主动要求上前线打仗去的。”“女子上阵?闻所未闻。”“那她岂不是要跟那些男子混在一起,等她回来,还有谁敢娶她。”风言风语不断,沈晏听着不爽,淡淡地瞥了一眼多嘴的几人,那些人顿时被沈晏的煞气吓得闭嘴。沈晏又回头看萧慕仪,却只见她神色平静,一点不受流言蜚语的影响。萧慕仪并不怎么在乎外人的看法,他们被困在时代里,接受的教育都是具有时代局限性的,他们认为女子不能上阵,是因为现在的时代认为女子不能上阵,而想要从根本上解决流言,要做的是改变时代。萧慕仪把这个想法告诉沈晏时,他们正在北境寒冷的山谷上烧着药炉,萧...

《宠妾灭妻,医妃撕毁婚书另谋高就完结文》精彩片段

前往前线那日,萧慕仪骑着马紧跟沈晏马后,路边的百姓看见军队中混了一位女子,心下奇怪。
“那女子是谁,怎么跟着军队走了?”
“听说是萧将军的女儿,主动要求上前线打仗去的。”
“女子上阵?闻所未闻。”
“那她岂不是要跟那些男子混在一起,等她回来,还有谁敢娶她。”
风言风语不断,沈晏听着不爽,淡淡地瞥了一眼多嘴的几人,那些人顿时被沈晏的煞气吓得闭嘴。
沈晏又回头看萧慕仪,却只见她神色平静,一点不受流言蜚语的影响。
萧慕仪并不怎么在乎外人的看法,他们被困在时代里,接受的教育都是具有时代局限性的,他们认为女子不能上阵,是因为现在的时代认为女子不能上阵,而想要从根本上解决流言,要做的是改变时代。
萧慕仪把这个想法告诉沈晏时,他们正在北境寒冷的山谷上烧着药炉,萧慕仪走时顺便带上了沈晏下一个疗程所需要用到的药材。
听见萧慕仪所言,沈晏怔愣:“改变时代?”
虽然知道沈晏也不过是未经受过现代教育的古人,但萧慕仪仍忍不住与他分享自己的所思所想:
“对,改变时代。若是大家都觉得女子不应该上阵,那我就做第一个,若我成功,那此后必会有其他勇敢的女子也站出来。”
“这就是改变。”
很多时候,许多事情不过是缺一个人打破先例罢了。
看着萧慕仪坚定的眼神,沈晏的心像是被轻轻撞击了一下。
待到沈晏喝完药,军队也休整得差不多了,众人起身,准备继续赶路。
沈晏和萧慕仪都骑上马,沈晏与萧慕仪并驾齐驱,随意开口道:“蛮夷擅长骑射,若比射术与骑术,我们并不占优势。”
大周的士兵大多擅长近身作战,所以当年抵抗蛮夷时吃了不少苦头,好在萧将军后来多训练士兵骑射,这才勉强追平蛮夷的水准。
萧慕仪的骑射就是萧将军亲自教导。
军队的行进过程非常安静,长久的跋涉让大家都疲惫不堪。
唰。
唰唰唰。
铺天盖地的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
箭矢如流星一般滑落,许多战士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好在战士们大多身披盔甲,这才没有刺中要害。
萧慕仪拔剑劈去迎面而来的箭矢,她是行军队伍里唯一没有盔甲的,沈晏有些担心,频频回头看她。
相比之下,萧慕仪要淡定许多,她环顾四周之后提醒沈晏道:“他们在山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蛮夷会埋伏在他们前往前线的路上,一时间都不知作何反应,好在沈晏立刻喊道:“往山上攻!”
沈晏的声音给混乱的人群竖起了旗帜,所有人立马转向山顶,蛮夷见位置被发现,也不愿与大周士兵打近身战,因此连忙后撤,但被急速赶来的军队拦截,一时间厮杀四起。
萧慕仪混在其中,时不时帮人补刀,有士兵正在与一蛮夷缠斗,另一蛮夷妄图偷袭,萧慕仪立马提刀砍去。
士兵意识到自己被救,转头刚想道谢,看见是萧慕仪,一愣神,抿了抿唇后没有说话,转向别的地方继续厮杀。
不愿道谢是因为觉得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救了,觉得丢脸。
意识到士兵所想的萧慕仪有些无奈。
一支不知从哪飞来的箭矢刺穿了萧慕仪的肩膀,速度之快连萧慕仪都没反应过来,只觉肩膀一阵剧痛,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中箭。
远远的就看见萧慕仪受伤的沈晏一阵心慌,赶紧解决掉眼前的敌人,而后朝萧慕仪跑来,将她护在身后。
萧慕仪所伤的是左臂,于是她用右手举着砍刀,继续大肆拼杀。
蛮夷节节败退,拼杀至悬崖边,蛮夷已经无路可退。
萧慕仪现在已经体力透支,沈晏搀扶着她站稳,看着眼前剩余不多的敌军。
变故发生就在一瞬间。
一名蛮夷士兵突然冲向沈晏,用力一扯,自己倒下悬崖的同时也带上了沈晏,而靠在沈晏身上的萧慕仪也被带着坠崖。
“沈将军!沈将军坠崖了!”
“那个女人也掉下去了!”
......
沈晏再度睁眼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条河的河岸上,旁边就是脸色苍白的萧慕仪。
萧慕仪肩膀上的箭矢在下坠的时候折断,只留了短短一截在肩膀里,若不及时处理,只怕会感染。
他们正好落在河里,这才免于一死。
沈晏看着萧慕仪苍白的神色,有些心疼,他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旁边正好有一个狭小的山洞,于是抱着萧慕仪往山洞走去。
等到萧慕仪悠悠转醒的时候,沈晏已经生上了火,在烘烤两人湿透的衣服。
萧慕仪挣扎着爬起来,沈晏注意到萧慕仪醒了,连忙凑上去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浑身都在疼,萧慕仪忍不住皱眉,但她不想让沈晏担心:“还好,没有哪不舒服。”
话是这样说,但肩膀上火辣辣的疼还是让萧慕仪忍不住吸气。
沈晏于是跟萧慕仪讲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两人都被困山底的河流之中,若沿着河岸走,能走到驻扎在北境的军营本部,所以情况并不算十分危机。
听完了沈晏所言,萧慕仪点点头,转头看了眼肩膀上渗血的伤口,注意到还有一截箭矢插在里面,立马皱起了眉。
“你有匕首吗?”萧慕仪问。
“有。”沈晏道,他一直有贴身藏一把武器的习惯,他抽出一把匕首递给萧慕仪。
没有热水,那就只能用高温消毒了,萧慕仪拿着匕首在火上炙烤一番,而后直直捅入伤口,将箭矢挑出。
动作快准狠,但匕首刺入的时候萧慕仪还是没忍住闷哼。
沈晏看着,满脸不忍,但他也知道伤口若是不尽快处理,只怕会更加严重,因此只好在旁边扯了干净的布条帮萧慕仪包扎。
沈晏靠的很近,他的睫毛长长的,此刻低垂着眼眸帮萧慕仪包扎,眼睛眨动时像是蝴蝶在飞。
萧慕仪只觉得自己大概是疼迷糊了,居然看一个男人的脸看呆了。
“会疼吗?”沈晏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弄疼萧慕仪。
“不疼。”萧慕仪答。

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萧慕仪偏了偏头,扯开了话题:“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了。”
“不出意外的话,离驻扎地还有十余里路,跟我们差不多。”沈晏一边说着,一边给萧慕仪包扎,最后仔细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了。”
看了眼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肩膀上居然还有一个蝴蝶结,萧慕仪失笑:“你平时受伤都这样包扎的吗?”
“怎么了?”沈晏紧张道,“没包扎好吗?还是弄疼你了?”
“没有。”萧慕仪连忙摇头,“我是说这个。”
说着,萧慕仪用手拨拉了一下蝴蝶结,眼里含笑。
“你是姑娘,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这样的东西。”沈晏见她开心,放松下来,同样含笑道,“漂亮的东西都很配你。”
这话听着颇为舒心,萧慕仪满意地点点头。
两人现在都饥肠辘辘,沈晏看了眼旁边的河流,从旁边的树上折了一根结实的木棍下来,又将萧慕仪用过的匕首洗净,绑到木棍上。
“你要捕鱼吗?”萧慕仪看出他的意图。
“嗯。”沈晏走入河中,这里的水清澈见底,河中的鱼虾欢快地游来游去。
“吃饱喝足才好赶路,”沈晏解释道,“我们要尽快赶到驻扎地,不然只怕他们以为我们遭遇不测,士气大减。”
但沈晏着实没有捕鱼的天分,每每看准了鱼,一刀刺下去,却一无所获。
就这样折腾了十几分钟,萧慕仪坐不住了,走上前去指点起来:“对,就这,这有鱼。”
刺下,仍是空刀。
萧慕仪有些尴尬地假意咳了两下:“刚才看错了,你自己要把握好时机,太慢了鱼都跑啦!”
沈晏也不烦,笑着点头说是。
见沈晏如此乖巧,萧慕仪有些心虚,只好继续指挥着沈晏捉鱼。
也不知是不是瞎猫遇上死耗子,沈晏在萧慕仪的指导下居然真的捉到了一条鱼。
看着肥硕的草鱼,萧慕仪馋的直流口水,她颇有些得意地炫耀道:“看吧,我就说得照着我说的捉鱼,我小时候下河摸鱼就没输过。”
这话没错,无论是原主还是生活在现代的萧慕仪,小时候都精力旺盛,捉鱼摸虾,爬墙上树,都不在话下,比男孩还要顽皮。
沈晏信服地点点头,赞叹道:“真厉害。”
沈晏如此实诚,萧慕仪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晏熟练地将鱼去鳞,又用匕首将其内脏处理干净,刀工之精湛像是浸润厨房多年。
“你很擅长厨艺吗?”萧慕仪问道。
也不知道他一个摄政王为什么会对处理食材这么熟练。
沈晏处理鱼鳞的动作一顿,他淡淡道:“小时候学过一些。”
小时候?
在萧慕仪的记忆里,沈晏来自大家族沈家,仔细算起来,沈晏其实是开国大将军沈将军的孙辈,那样的大家族自是不会缺银子,不知怎么居然会让自己的孩子学习厨艺。
不过萧慕仪听闻沈晏刚爬上摄政王的位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刮了沈家贪赃枉法的证据,大义灭亲。
也正因如此,沈晏被人诟病没有孝义,是冷血无情的玉面阎罗。
看出沈晏不愿意过多谈论,萧慕仪立马收住,正好沈晏将鱼用木棍贯穿,架在火堆上烘烤,萧慕仪立马道:“我来吧,我烧烤技术可好了。”
沈晏立刻给萧慕仪让位,萧慕仪接过木棍,双眼盯着鱼肉被烘烤,阵阵肉香飘溢,萧慕仪恨不得立马就开吃。
等到鱼肉全部烤熟,两人将鱼分成两半,用树叶子包住,捧着鱼肉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没想到不加调味料的烤鱼也能这么好吃,萧慕仪想。
吃饱喝足已经天黑,气温骤降,沈晏外出捡了大把的干木头回来,又顺手搬了一块大石头挡住洞口,呼啸的冷风这才没有灌进来。
“天已经黑了,只能明天再赶路了。”沈晏道。
萧慕仪自然没有异议。
只不过山洞实在狭窄,若是还要点篝火的话,只怕他们二人要紧挨着对方睡了。
若是现代中萧慕仪的好哥们,萧慕仪倒是觉得没什么,一点害羞的情绪都不会有,但现在光是看见沈晏,她就没由来地脸红心跳。
他们两个睡在一起,真是太奇怪了。
沈晏看上去却很淡定,处理好篝火,确保烟雾可以排出之后,他转头对着萧慕仪道:“你睡吧,我守着。”
“啊?”萧慕仪愣了一下,“你不睡吗?你今天忙了一天了,很累吧。”
“没关系。”沈晏淡淡的。
直到看见沈晏通红的耳根,萧慕仪才恍然大悟:沈晏这是害羞了。
萧慕仪原本的害羞情绪在发现沈晏比她还羞涩之后荡然无存,她憋着笑道:“这里这么偏僻,能有什么危险,用不着守着吧。”
“要,万一出事了呢。”沈晏连看萧慕仪都不敢,耳根红得惊人。
萧慕仪突然感觉自己现在像是独守空房的新妇,在劝自己的丈夫圆房。
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激灵,萧慕仪甩甩头,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子。
但沈晏不睡觉到底是不行的,萧慕仪继续劝道:”不就贴在一起睡吗,这里这么挤,你我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就算抱着我睡也没关系。更何况明天还要早起赶路,没有精力怎么行,难不成指望我一个病患吗?”
抱着她睡?沈晏的脑子里几乎瞬间就出现了他们二人相拥入眠的场景,萧慕仪光洁白嫩的肌肤,甜腻勾人的体香......
被自己的幻想弄得面红耳赤的沈晏立即回神,不敢再想。
不过听见萧慕仪所言,觉得十分有道理,毕竟如果沈晏没有精力的话,明天若是遇到真正的危险,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于是两人背对着躺下。
感受着身后炙热的体温,原本已经消失的害羞情绪再次爬上萧慕仪的心头,她紧闭着双眼,脑子里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放她中毒找沈晏解毒时的场景。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睡好。

听见熟悉的名字,两个下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跑进去禀报萧毅。
没多久,那人回来了,躬身请萧慕仪进去,但眼神却有些轻视。
萧慕仪皱了皱眉,没有多管,让暗卫帮忙将嫁妆送入自己以往住的院子,可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娇俏的女子从院子中走来,见她带着人浩浩荡荡来了,颇有些诧异。
“你是谁?来我的院子里做什么?”那女子看着眼前搬着东西来来往往的人群,傻了眼,跺着脚生气道。
她的院子?萧慕仪彻底黑了脸。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不过离开了几年,竟有人敢叫嚣这不是她的院子。
“怎么成了你的院子了?”萧慕仪很是不解,不知道谁鸠占鹊巢却如此理直气壮。
“萧慕仪?堂姐?”那女子看着萧慕仪的脸,思索一阵,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上上下下扫视一眼萧慕仪,眼神轻蔑,“不过是一个下堂妇罢了,也有脸回娘家来。”
想必这就是二叔萧毅的嫡长女萧凌萱了。
原主还未出嫁时,萧毅常带萧凌萱来将军府打秋风,爹爹重情义,对待自己的甥女自然不错,萧慕仪有的东西,也少不了萧凌萱的份。
没成想萧大将军一去世,他们就打着亲戚的旗号将老宅占了。
萧慕仪不再争论,只是带着元宵强行进了院落,一阵折腾后,将院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来。
萧凌萱带着侍女们想拦,但抵不住从小练武的萧慕仪和元宵,没多久东西就被全部扔出,就连萧凌萱睡过的床榻,都被萧慕仪砸烂后扔了出来。
别人用过的东西她嫌膈应。
听闻了动静的萧毅赶忙前来,看见眼前的乱象,气得胡须都翘了,他手指着萧慕仪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萧慕仪扔完东西心情大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笑一声对着萧毅道。
“你个不要脸的下堂妇!”萧毅气得脸成了猪肝色,“我肯让你进府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你不守妇道还要回娘家来丢脸,我们萧府不要脸面的吗?”
“下堂妇?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狗嘴?我与顾崇柏是和离,我若是下堂妇,那他也是下堂夫。”萧慕仪翻了个白眼。
“若是和离便是丢脸,那希望堂妹若是嫁了个喜欢出去寻欢作乐,在外面养十八房姨太太,回家还喜欢动粗的丈夫,可千万不要和离,就该受着,免得让二叔你丢脸。”
萧凌萱听见这话,更加恼了:“我未来的夫君自是不会如此,你多担心担心自己吧!被丈夫休了的女人,我们肯开门收留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收留?”萧慕仪嗤笑,“什么叫做收留?这座宅子的地契写的是我父亲的名字,他去世了,按大周律法,也应是我继承,怎么轮到你们鸠占鹊巢了?”
听见这话,萧凌萱和萧毅有些理亏,但萧毅还是梗着脖子道:“那又如何,我与大哥情谊深厚,还帮他打理了这么久的宅子,这寨子也该有我的一份。”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萧慕仪怒道,“把我的院子占了,这就是打理?你不会不知道我的院子是爹爹特意选的吧?里面的秋千也是爹爹为我做的。你们一来就将我的东西霸占了个干净,这也叫打理?”
“若说到情谊深厚,我爹爹还在世的时候,没少接济你们吧?这么多年的帮助都抵不过你们的情谊,现在还要来跟自己的甥女抢房子?”
不想过多理论,萧慕仪挥挥手:“帮我把他们扔出去吧,辛苦你们了,暗卫大哥。”
暗卫顺从地把萧毅和萧凌萱都扔出了大门,不仅如此,还顺手将他们的东西也扔了出去。
清理完了门户,萧慕仪看着眼前熟悉的府邸,心里顿时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后,与元宵打理好了院子,早早歇息。
暗卫处理好一切,也回到了摄政王府。
听着属下的汇报,沈晏没忍住浅笑。
真是奇怪又可爱的女人。
一点都不服输,也不点都不吃亏,但是并不显得市侩,反而是机灵的可爱。
另一边,被赶出去的萧毅颇感丢脸,他心里恨不得将萧慕仪千刀万剐,但眼下看着禁闭着的萧府大门,还有那几个强壮的暗卫,只能先忍着气。
找不到地方落脚的萧毅突然想到了顾崇柏。
听说萧慕仪走时将嫁妆全部带走了,想必顾崇柏也气得不轻,倒不如与顾崇柏合作,合力将萧慕仪绊倒。
正窝在府里养伤的顾崇柏还不知道萧毅的到来,直到守门的小童前来禀报,他才放人进来。
一见萧毅,顾崇柏没好气道:“坐吧。”
萧毅笑呵呵道:“听闻平陵侯大人与我的甥女和离了?”
“嗯。”顾崇柏有些脸上无光,冷着脸道。
“不必气我,平陵侯大人,我来这里是为了与你合作。”萧毅道。
“合作?”
“对,萧慕仪一回家,就将我赶出萧府,还说地契写的是大哥的名字,现在本应是她的府邸。而我作为她的二叔,竟然连住的资格都没有。”
“萧慕仪就是如此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顾崇柏咬牙切齿道。
“倒不如我们两人这样做......”
两人商讨至很晚,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看上去像是看到了萧慕仪跪在他们脚边求饶一般得意。
才在萧府住了没多久的萧慕仪已经制定好了对沈晏的疗程,萧府也在元宵的操持下已经置办好了一切,萧慕仪决定出门采购药材了。
但谁知一出门,就听见路边的人看着自己窃窃私语,眼神怪异。
“那就是萧慕仪吗?萧大将军的嫡女?”
“可不就是她吗,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女人。”
“背着丈夫偷吃,还偷走了丈夫的银钱!”
“听说还打了平侯府的老夫人!”
“天呐,太可怕了!”
听着耳边的流言蜚语,萧慕仪一个眼刀瞥过去,顿时安静,萧慕仪此时并不想多管这些流言,她快步走到药店,打算抓完药材就去摄政王府。
谁知才刚刚走到药店大门,迎面走来几个官差,竟直接伸手将萧慕仪拦下。
“你们干什么?”萧慕仪一时不察,被制服后无法挣脱,只好冷静质问道
“平陵侯顾崇柏找到了你杀人逃逸的罪证,你乖乖向大人认罪吧。”那官差说着,押着萧慕仪往官府方向走。
元宵听闻了外面的骚乱,赶忙跑出来看,看见萧慕仪被钳制,心疼不已,冲上来呵斥道:“你们绑我家小姐做什么?”
萧慕仪对上元宵的眼睛,摇了摇头,张口做了摄政王府的口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现下能帮到她的只有那个男人了。
押送至官府,萧慕仪被往前一推,一时不察摔倒在地。
萧慕仪抬头,就看见顾崇柏一脸得意地站在一旁。
“没想到吧萧慕仪,你杀人逃逸的证据被我发现了。”
杀人逃逸?萧慕仪冷笑一声,扬声道:“说我杀人逃逸,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罪证。”
顾崇柏得意洋洋地拿出一个锦囊,那是萧慕仪常年佩戴在身旁的锦囊,平时用来装些药粉,在那次黑衣人突袭时丢失了。
“这是你的东西吧?我可是在一具中毒死亡的尸首旁边发现的。”

顾崇柏刚被打完三十大板,被人毫不留情地丢出大牢,颜面尽失,一瘸一拐地回了平侯府,气得七窍生烟。
唐思婉在府内,一见顾崇柏立马迎了上来,满脸希冀地看着顾崇柏:“那贱人怎么样了?府尹可有把她抓入大牢?”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顾崇柏烦闷极了,没好气道:“那贱妇勾搭上了府尹,反倒说我污蔑,把我抓了起来,挨了三十大板!”
“什么!”唐思婉瞪大了眼,气得脸色发青,“这贱妇!”
他们现在也不敢再对萧慕仪做手脚了。
可自打萧慕仪带着嫁妆走了,平侯府被搬空之后,顾崇柏连下人们的工钱都要发不起了,总得想个办法解决才是。
升官发财是不用指望了,顾崇柏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不过,听说安乐郡主还未婚配,最近正在物色合适的郎君。
顾崇柏心下歪念头一起,待到养好了伤,就迫不及待地差人打听了安乐郡主常去场所,仔细打扮了一番后来到了乐坊。
安乐郡主虽不是最得宠的郡主,但也财大气粗,常常包下乐坊听一天的曲子。
若是嫁到平侯府,可不能这么铺张浪费了。顾崇柏心想,应该把银子都花在刀刃上,例如帮他花银子再买个官。
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皮肤娇嫩的女子正从乐坊中走出,顾崇柏忙装作不经意地与她擦肩而过,再突然弯下腰,捡起一枚银子叫住她道:“这位姑娘,这枚银子可是你掉的?”
顾崇柏笑得温温柔柔,他的相貌颇有些翩翩君子的意味,当初原主就是被顾崇柏具有欺骗性的外表蛊惑了。
安乐郡主看着眼前的俊俏男子一愣神,又看了眼银子,挥挥手道:“给你了,我不缺这点银子。”
看见安乐郡主如此大方,顾崇柏暗暗咋舌,若是嫁了来,他的平侯府不得到处都撒满金子?
“姑娘实在慷慨大方。”顾崇柏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雕刻的簪子出来,这是当初萧慕仪走的时候,遗落的一个簪子,雕工十分精湛,上面的梅花栩栩如生。
“我也不能白拿姑娘的东西,这是我为家妹买的发簪,她还未戴过,就赠与姑娘了。”顾崇柏说着,将发簪递给安乐郡主,“在下平侯府平陵侯顾崇柏。”
安乐郡主看着眼前男子白净的手,还有精致的发簪,心跳漏了一拍,慌慌张张接过发簪道:“知道了,下次......下次我去找你。”
刚说完,安乐郡主就后悔了,哪有未出阁的女子跑去男子家中去的。
顾崇柏轻笑着摇头:“不合礼数,姑娘,下次若有时间,可以约在乐坊中相见。”
“有缘再会,姑娘。”顾崇柏行了个端端正正的礼。
看着顾崇柏远去的背影,安乐郡主有些羞怯。
他实在好看,又知礼数,还如此温柔,实在是好夫君的不二人选,安乐郡主心想。
摄政王府内,正是正午,萧慕仪吃着葡萄,盯着药炉。
早早归家的沈晏看着眼前场景,轻笑一声,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萧慕仪的肩膀,把萧慕仪吓了一大跳。
自打上次官府事件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萧慕仪已经把沈晏看做穿越之后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今天怎么来得这般早。”沈晏坐到萧慕仪旁边。
“正好路过。”萧慕仪继续盯着药炉,看着炖得差不多了,把药盛了出来,放到桌上。
沈晏识趣地喝完,萧慕仪随手给他塞了一颗蜜饯。
这已经成了两人的习惯。
“关于你父亲的死,我这里有一些进展。”沈晏喝完了药,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语气云淡风轻道。
“什么?”萧慕仪顿时精神大振,葡萄也不吃了,紧紧盯着沈晏。
“我们找到了当初在将军府做事的下人,常年在大将军的院子里洒扫庭除,他说在大将军即将病逝那段时间里,你的二叔萧毅常常来拜访大将军。”
“当初你的父亲并未尸检,所以不知道到底是生病去世,还是中毒去世。不过他的症状与一味毒药的症状很像。”
萧慕仪抢答:“命散毒。”
中了命散毒的病人,就算平日里再年轻体壮,也会突然一病不起,并且查不出病因,每天还要承受着身体各个部位莫名的疼痛。
“对。”沈晏喝了口茶,眼神流露出赞许。
果不其然,萧慕仪当初就是想到父亲的死状与命散毒实在太像,才不由得生疑,更何况父亲平时一直身体很好,没有理由莫名其妙生了重病一命呜呼。
只怕是萧毅贪图些什么东西,才把父亲害死。
可是父亲尚且在世的时候,对待二叔一家并不差,甚至说得上很好,该有的银子从不短他们的,就算他们其实早早分了家,父亲也毫不吝啬接济自己的兄弟。
若是父亲去世,萧毅也未必能捞到什么好处,只怕背后还有隐情。
见萧慕仪陷入沉思,沈晏宽慰道:“放心吧,我的人办事一向高效,我会尽力查明你父亲的死因的。”
“谢谢。”萧慕仪笑笑,她现在更想回去找到萧毅暴打一顿,她立马起身告辞。
沈晏没有再留。
出了摄政王府,萧慕仪立马回萧府,元宵正在府内指挥着刚买的下人干活,见萧慕仪气势汹汹地进来,忙上去问道:“怎么啦?小姐。”
“元宵,你可知道萧毅他们现在住在哪里?”萧慕仪道。
“知道。”元宵知道定是萧毅又干了什么坏事,连忙指路,“城东头第二家,屋门上贴了年画的那家。”
得了位置,萧慕仪立马赶过去,她捏着手里的迷药,直奔城东头。
还在家中养伤的萧毅并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他没有顾崇柏年轻,上次被打了三十大板之后,直到现在还未好全,每天坐立难安。
砰砰。
毫不客气的敲门声。
萧毅皱了眉头:“谁啊。”
无人应声。
离了将军府之后,萧毅并没有急着找下人,他觉得自己总能回到将军府去,到时候再找也不迟。
也因此,现在无人替他开门,只好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谁知刚打开门,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惊吓得他说不出话来。
“你!”

还是发疯好,发疯过得舒坦,原主没发的疯,由她发,原主没报的仇,她来报。
扒拉完首饰,萧慕仪又把老夫人的衣裳扯下来,扯完外袍扯中衣,只留下最后一件遮羞的小衣。
“贱人!我打死你!”顾崇柏愕然失色,急忙扑上去解救。
萧慕仪丢开老夫人,搬起座椅往他膝盖狠力一砸。
顾崇柏摔跌下去,下巴磕在地上,疼得倒抽几口凉气,舌头险些咬断,嘴里很淌出血来。
“我的儿,”萧慕仪踩住他的后颈,不准他抬头,“就这点儿能耐,还想跟你爹动手么?滚你丫的。”
右脚发力,把人踢了出去。
顾崇柏从门口的石阶滚落,滚到了下方的花圃边上。
“身手不错。”
身着僧袍的男人驻足,瞅了在地上扭曲哀嚎的顾崇柏一眼,抬眸看向佛堂。
萧慕仪恰好出来,视线与他撞上,顿时两眼放光。
好大一个美男!
宽肩窄腰大长腿,眼眸深邃如墨,似有某种道不清的魔力,多看一眼便会把人吸进去,鼻梁高挺,五官俊朗,浑身上下周正得找不出一丝瑕疵。
哪怕穿着再朴素不过的僧袍,满头乌发也只用发带束起,却掩盖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通身贵气。
长得这么帅,竟是出家人么?
萧慕仪眨了眨眼,暗暗感叹可惜。
“疯女人,你、你不得好死......”顾崇柏吐了两口血,费力地骂道。
“你怎么能对自己的丈夫下这么狠的手?纵使他哪里得罪了你,也该有话说话,而不是下杀手,你没一点良知吗?”
唐思婉带着顾骏守在边上嚎哭,好不凄惨的样子。
萧慕仪啐道:“什么丈夫?他也配?你们都听好了,我萧慕仪要休夫!从现在起,姓顾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休夫?沈晏闻言剑眉微微挑起。
自古只有夫休妻,还从未有过反过来的,这女子倒大胆。
“你休想!”老夫人在里头听见,情绪一激动,忘了把衣裳穿上,大步奔出来,“本朝没有妻休夫的律法,你就是死也是我顾家的鬼!”
沈晏见她衣衫不整,皱了皱眉,撇开视线。
殴打丈夫,还扒了婆婆的衣服,够狠的。
大周竟还有这么彪悍的女子?
他瞥眼看向萧慕仪,心下生出些许好奇,想看看她接下来怎么做。
但见萧慕仪反手给了老夫人一巴掌,掐住她的脖子道:“想让我留下是吧?那就做好天天挨打的准备咯。”
“你......咳咳......”
老夫人满面通红,快要窒息。
顾崇柏急忙爬起来,叫道:“住手!我跟你和离就是,放了我娘!”
“这还差不多。”萧慕仪撒开手,掸了掸身上灰,回头命令元宵去拿纸笔。
沈宴见戏这么快便收了场,兴味索然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这种家务事一向最没意思的,倒是这女子有几分特别。
待元宵拿来纸笔,萧慕仪将和离文书写好,递给顾崇柏签字时,这厮突然变脸。
“不知羞耻的淫 妇,连个和尚都要偷窥两眼,可见天生淫 荡,不知背着我偷了几回男人了,还有脸跟我提和离提休夫?”
他才不会跟她和离,眼睁睁看着她把那么大一笔嫁妆带走,忍了她四年了,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他不能一分钱都得不到。
“断根的贱男,你是你爹生出来的吧?不然嘴怎么这么脏?”萧慕仪夺回和离文书,将沾着墨水的笔插进他嘴里,出了佛堂,扬长而去。
顾崇柏猝不及防间吞下一口墨水,将笔掷在地上,“贱人!”
唐思婉扯住他,促声道:“萧慕仪肯定不会罢休的,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把她净身逐出侯府去。”
老夫人颔首:“所言有理,咱们顾家好歹也是有些脸面的人家,不能由着人肆意欺负!”
几人回到佛堂内,开始谋划起来。
萧慕仪回房后,先重新处理了一遍额上的伤,而后坐下思索,该如何摆脱顾家这群吸血鬼。
眼见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已是用晚饭的时候,元宵便去斋堂拿了些斋饭来。
两人吃了饭,萧慕仪有些困,便洗漱了下,躺下休息。
元宵熄了灯,只留床头一盏小灯亮着,随后把门合上,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慕仪困得厉害,很快便沉入睡梦之中,不久门外一道黑影悄悄摸到窗下,戳开窗户纸,吹了一阵白烟进去。
一盏茶工夫后,黑影撬门而入,将中了迷烟的萧慕仪扛出,穿过几道门,来到另一座院子,将人丢进正屋内。
沈晏此时刚睡下,听见动静,紧跟着便又闻到一股异香,察觉不对,忙起身来看。
萧慕仪此时已然恢复了些意识,因感到身上燥热难耐,扯了扯衣裳,胸前大片肌肤袒露出来。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沈晏看清萧慕仪的面容,发现她脸上有几许不正常的潮红,忍不住暗骂守在外面的侍卫。
有人进了院子都不知道,一群饭桶!
“好热啊......”萧慕仪神志不太清醒,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半晌,隐约认出是白天见过的那个人,心跳加快,喉头一阵发干。
她咬住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药性实在太烈,根本无法抵抗,脑子还没转过来,人已经先朝面前的美男扑了过去。
沈晏皱眉叱道:“放肆!”
待要把人推开,她却一下抱得更紧,踮起脚缠磨上来。
“我被人下药了......帮我......”萧慕仪虽神志有些恍惚,却也琢磨过来怎么回事,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找个人解决。
这人若是长得丑一点,她或许还能忍得住,偏偏这脸和身材太有诱惑力,何况她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人。
“我叫大夫来。”沈晏避开萧慕仪送来的吻,哑声说道。
许是因她身上沾染了那种药,导致他吸进了一些,此时体内也躁动起来。
可他如今在斋戒祈福,还差两日便功成圆满了,此时若是碰了她,岂不白修行了数月?何况他一向不齿乘人之危。
萧慕仪抱住他的腰,将身子紧紧贴上去,软唇轻啄他颈侧的肌肤,难耐道:“迷魂香寻常的药解不了,必须、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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