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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之期相逢之时小说

小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十公里的路程,孟疏桐走到天黑才到家。她腿上旧伤未愈,又走了这么远,天黑看不清还摔了好几次,身上满是泥渍,腿上也磨出水泡和血渍,痛得她觉得自己像小美人一样在刀尖跳舞。她脱下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正想要坐下好好处理处理,身前突然传来了一声冷笑。“你故意打扰我和雅若,是觉得很有意思吗?”孟疏桐一抬头就撞进了陆斐言那双满是怒气的眼中。她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垂下头,语气平淡而恭谨。“陆总,我是真的来送文件的。我不知道在您心中江小姐这么重要,抱歉。”说完,她把拿了一天也没签上字的文件递了过去。陆斐言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打开,然后当着她的面,一页页撕了个粉碎。随后,他扬起塑料外壳,直接砸在她身上。“我身边容不下心怀叵测的人,今天的事再有下次,你...

主角:孟疏桐陆斐言   更新:2025-01-10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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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疏桐陆斐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别之期相逢之时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公里的路程,孟疏桐走到天黑才到家。她腿上旧伤未愈,又走了这么远,天黑看不清还摔了好几次,身上满是泥渍,腿上也磨出水泡和血渍,痛得她觉得自己像小美人一样在刀尖跳舞。她脱下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正想要坐下好好处理处理,身前突然传来了一声冷笑。“你故意打扰我和雅若,是觉得很有意思吗?”孟疏桐一抬头就撞进了陆斐言那双满是怒气的眼中。她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垂下头,语气平淡而恭谨。“陆总,我是真的来送文件的。我不知道在您心中江小姐这么重要,抱歉。”说完,她把拿了一天也没签上字的文件递了过去。陆斐言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打开,然后当着她的面,一页页撕了个粉碎。随后,他扬起塑料外壳,直接砸在她身上。“我身边容不下心怀叵测的人,今天的事再有下次,你...

《离别之期相逢之时小说》精彩片段


十公里的路程,孟疏桐走到天黑才到家。
她腿上旧伤未愈,又走了这么远,天黑看不清还摔了好几次,身上满是泥渍,腿上也磨出水泡和血渍,痛得她觉得自己像小美人一样在刀尖跳舞。
她脱下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正想要坐下好好处理处理,身前突然传来了一声冷笑。
“你故意打扰我和雅若,是觉得很有意思吗?”
孟疏桐一抬头就撞进了陆斐言那双满是怒气的眼中。
她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垂下头,语气平淡而恭谨。
“陆总,我是真的来送文件的。我不知道在您心中江小姐这么重要,抱歉。”
说完,她把拿了一天也没签上字的文件递了过去。
陆斐言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打开,然后当着她的面,一页页撕了个粉碎。
随后,他扬起塑料外壳,直接砸在她身上。
“我身边容不下心怀叵测的人,今天的事再有下次,你就直接卷铺盖走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看着身前散落一地的纸屑,孟疏桐靠着茶几慢慢蹲下。
她抽出纸巾擦着腿上的血,兀地笑出了声。
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
还有最后十天,她就真的,真的卷铺盖走人了。
第二天到公司时,刘秘书亲自送了一份文件过来。
孟疏桐打开粗略看了看,原来是处罚通知书,罚了她下半年的工资和年终奖。
除此之外,刘秘书还告诉她,公司新出了一项规定。
以后凡是陆总和江小姐在一起,任何人都不许打扰,孟疏桐就是前车之鉴。
孟疏桐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飞快在通知书上签了字,就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
因为这项规定,公司里议论纷纷,大家都讨论起了陆斐言和江雅若的八卦。
有些门路的还挖出来很多旧事四处宣扬着。
“听说云海那个项目就是为了江小姐才开的,她喜欢滑雪,陆总就直接收购了。”
“上次陆总让我拍的那套首饰,也在江小姐手里,我在新闻上见到了!”
孟疏桐默默听着,也不掺和,专心调制咖啡。
几个同事知道她受了委屈,纷纷凑过来安慰。
“疏桐,这件事从头到尾你真的无辜啊,大家都觉得你这是无妄之灾,要不你去和陆总认个错,看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孟疏桐摇了摇头,语气倒是很轻松。
“我马上就要走了,本来就拿不到那些钱,算了吧。”
听见这话,茶水间所有人都聚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你真要走啊?我们都以为你在开玩笑呢,陆总能同意吗?”
“是啊,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他都不挽留一下吗?”
孟疏桐笑了笑,抬起头看向大家,语气真挚无比。
“真的,还有九天,我就走了,有缘再见。”
这个消息一放出去,不少同事都特意来找孟疏桐告别。
好在陆斐言这些天忙着陪江雅若,没有来公司,也没有再联系过她。
她乐得清闲,把手里的几个项目慢慢了结了。
离开前两天,她刚回到家,突然接到江雅若的电话。
“孟助理,你现在方便吗?送一些胃药来我家吧,斐言哥哥胃病犯了。”


忙完,天色暗了下来。
江雅若将人送到车库,临别寒暄时,又夸了孟疏桐几句。
“斐言哥哥,你这个助理办事很利落,我刚回来很多事都不太熟悉,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好找她帮帮忙?”
她提了要求,陆斐言自然不会拒绝。
“当然,我的就是你的,联系方式我等下发给你,你有事直接吩咐她就行。”
回家路上,孟疏桐开着车,一言不发。
陆斐言下意识地以为她是为刚才的事在生气。
正想问问,一侧过头视线就被那枚戒指吸引了,那股被压下去的不耐重新涌上心头。
“结婚、婚戒这种事,你糊弄糊弄我就算了,没必要在雅若面前装。”
孟疏桐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还是解释了一句。
“没有,这就是婚戒。”
她说这话时,眼神都不敢看过来,陆斐言只当她心虚,也懒得再多费口舌,索性挑明了说。
“在我心里,雅若和别人都不一样,你还是收好那些小心思,老实做好分内之事,不许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话里话外都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孟疏桐眼中一凝,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要是以前的她,看见他那么在意江雅若,或许会生出一丝嫉妒。
但她向来不是爱挑事的人,又怎么会对他的心上人动手呢?
不要说她现在已婚了,更不会在意他喜欢谁讨厌谁了。
相识十年,他竟然会这样想自己。
孟疏桐心里闪过一丝无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加上微信后,江雅若时不时就会使唤她,要她帮忙做一些琐事。
护照丢了要她去办理,家里丢了东西要她联系警察,要去看话剧也让她抢票……
孟疏桐一边忙着公司的工作,一边还要应付江雅若,忙得焦头烂额的。
好几次,她婉言和陆斐言提了意见,要他为江小姐聘请一位专业的助理。
可他却始终置若罔闻,她知道他不缺这个钱,让她为江雅若做事,不过是想让她看清楚江雅若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好借此敲打敲打她。
可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她已经看清楚,看得够清楚了,所以不仅不会纠缠他,还早就放弃了他。
一个多星期里两头跑,孟疏桐忙得团团转,都快忘了祁铮这个人。
所以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她愣了愣。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在忙吗?今天打扰你,是想问问,你觉得在云水湾那边举办婚礼怎么样?”
“在云水湾举办婚礼?”
孟疏桐不自觉地复读了一遍,话音未落,助理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了。
陆斐言走进来,目光直直看向她,眸光冷冽。
“婚礼?什么婚礼?”
孟疏桐吓了一跳,直接挂断电话站起来。
“我的婚礼。”
在进门之前,陆斐言是生出了一些疑心的。
可在看见她挂电话的举动和脸上慌乱的表情时,又觉得这也是她演的一出戏,冷笑起来。
“既然你一口咬定结婚了,怎么说你也跟了我十年,不送份请柬给我,是不是不太说得过去?”
请柬?
第一次结婚,这种小玩意,孟疏桐还真忘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迎上他的视线,语气淡淡的。
“请柬还没做好,等送来了,我会给您准备一份的。”
都要到婚期了,请柬还没准备好?
听着她这话,陆斐言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也没有揭穿她,不置可否的地点点头。
“好,那我等着。”


和少爷纠缠十年,圈子里的人都笑她是千年备胎。
他也说:“保姆家的女儿,玩玩可以,结婚?不可能。”
那一刻,谁也没看见站在门外的她。
她红着眼转身离开,当天就找别人领了证。
第二天,就敲开了陆斐言办公室的门。
“陆总,我要离职。”
孟疏桐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宁静的氛围。
闻言,陆斐言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微微抬眸,语气云淡风轻。
“离职?理由。”
“我结婚了,未来有了新的规划,不适合再留在您身边。”
孟疏桐的语气真挚无比,陆斐言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
“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婚礼呢?”
一连三个问题,让办公室里沉默了很长一瞬,孟疏桐垂眸许久,才迎上他的视线。
“我老公临时有事出国了,婚礼要等到他回来再补办。”
听见老公两个字,陆斐言勾了勾唇,嘴角浮现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老公?你和谁结的婚?”
听着他声线里压抑不住的讽笑,孟疏桐将要脱口而出的名字止于唇齿。
虽然昨天领证时,祁铮表现出来的态度是温和有礼的。
但这桩婚事毕竟来得仓促,孟疏桐也不确定他愿不愿意公开,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长久的寂静让陆斐言确定,孟疏桐今天提出离职结婚这一串,不过是在得知雅若回国,自导自演,想吸引他的视线罢了。
若是平时还有心思哄哄,只可惜,如今的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陪她演这么一出戏。
叮铃铃的铃声响起,他按下接听健,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脸上冷淡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
“雅若?我马上过来。”
下一秒,他直接起身拿起外套,路过孟疏桐时,随口丢下一句话。
“要离职可以,按流程走。”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这是,同意了?
按照流程的话,只需要一个月交接,她便可以彻底离开了。
孟疏桐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太敢相信过程会这么顺利。
她垂着头走回助理办公室,脑子里乱糟糟的,闪现过很多画面。
十六岁时,她从乡下来到京北,跟着在陆家做了几十年保姆的妈妈住进陆家老宅。
陆家心善,替孟疏桐安排好学校,允许她跟在陆家少爷陆斐言身后一起上下学。
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陆斐言又芝兰玉树,生的一副好面容,一来二去,孟疏桐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他。
可她深知两人身份的差距,从不敢贸然靠近。
直到那晚,陆斐言喝醉酒走错房间,和她春风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背对着她系着衬衫纽扣,淡淡道:“每次见我都脸红,是喜欢我?”
暗恋被戳破,她惶恐不安,他却转过身,唇角微微上扬,“昨晚是我走错房,今晚,你要不要走错一下?”
她误以为这是他接受她的信号,怔怔的瞪大了眼,心头犹如烟花迸开般喜悦。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下来,一夜又一夜,一次又一次,在家中的任何地方,都有过他们荒唐过的踪迹。
这一荒唐,就是十年。
可他从未给过名分。
孟疏桐不是没有期盼,期盼着有朝一日,他能主动表态,给她一个名分。
直到昨天,陆斐言突然给她发消息,说要带她参加一场接风宴,要她好好打扮打扮。
在一起这么久,他虽每夜都离不开她,可却几乎从不带她出席这种场合。
所以一听见这个消息,她下意识地以为,他是打算公开他们的关系了。
那一刻,她整颗心都被激动的情绪占满了,满心欢喜地赶了过去。
出租车在车库停下,她刚要解开安全带,旁边的跑车里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陆斐言的几个好兄弟,语气极为不屑。
“斐哥,带孟疏桐出席这种场合,怕是不妥吧?别人要是知道她的身份,还不知要怎么嘲笑呢。”
“是啊,一个保姆的女儿,带出来是真的掉价呀。”
陆斐言的声音淡淡的,但孟疏桐在他身边太久,能听出语气里掩藏的嗤讽意味。
“雅若都能谈这么廉价的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带一个掉价的女人出席接风宴?”
一字一句,像利刃般戳进了孟疏桐的心底。
她僵在原地,嘴唇止不住地轻颤着。
隔壁毫不知情的几个人并没有停止交谈。
“哈哈哈哈斐哥,你这么说,孟疏桐要是听见了不得伤心死,你就不怕她会离开你吗?”
“她这种身份,能找到什么好的?离了我只怕都活不下去。”
轻飘飘一句话,引得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太刺耳,将孟疏桐那脆弱的自尊心践踏地粉碎。
她没有心思再参加这所谓的接风宴,给陆斐言发了一条今天不舒服,去不了的短信后,就匆匆跑离了车库。
等到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陆家。
她询问了在陆家待得较久的佣人,很快便得知了陆斐言和那位叫雅若的女孩的过往。
原来他们俩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甚笃。
读书时陆斐言不近女色,从不接受任何女孩的情书,是因为他早就有喜欢的人,可还没等他袒露心意,江雅若就交了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男朋友,江家反对,她却直接反抗家族,跟着男朋友出了国。
陆斐言却无法忘记她,始终痴恋江雅若多年,这些年一直单身未娶,就是在等她回来。
听到最后,孟疏桐已经有些麻木了。
那些困扰了她很久的,关于天之骄子一般的陆斐言,为什么会在醉酒后流露出失意痛苦的情绪,都在江雅若这个名字里找到了答案。
关于陆斐言为何要和她保持十年不明不白的关系,她也都明白了。
就因为江雅若找了一个贫穷的男人,所以,他为了赌气,也盯上了她这样一个廉价的女人。
天亮时,她眼中的泪流干了,心底的那丝妄想也熄灭了。
彻底死心后,她拿出了一张名片。
名片的主人叫祁铮,多年前,孟疏桐的妈妈在车子失控时推开了他,救下了他的性命。
为了表达感谢,他留下了这张名片,要孟妈妈遇到困难时来找他。
这之后不久,孟妈妈就离世了,临死前,她把这张名片交给了女儿。
现在,孟疏桐遇到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所以尝试着拨通了这个电话,向对方提出了请求。
请求这个叫祁铮的男人,娶自己为妻。
对面没有犹豫,答应了下来。
当天下午,两个人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把她送到家后,祁铮告诉她,他最近有些事要出国,婚礼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能举办。
孟疏桐只是想利用这段婚姻彻底摆脱陆斐言,不在乎有没有婚礼,点头应下了。
那天,她看着手里绯红的结婚证,感觉像做梦一样。
她这就,变成已婚人士了?
不过更多的,心里却是解脱。
她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陆斐言了。


第二天,陆斐言一如往常去公司,叫来孟疏桐泡咖啡。
却被告知,孟疏桐已经走完流程离职了。
陆斐言只气得只差把整层楼都砸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陪着江雅若这一个多月,孟疏桐竟然真的离了职。
他把那份离职申请撕成碎片还不解气,直接起身回了老宅,准备找她算账。
刚走到门口,管家就迎了上来,和他说了孟疏桐昨天已经搬走了的事情。
听见这话,陆斐言怒不可遏,沉着脸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后,他不给对面说话的机会,厉声训斥了起来。
“孟疏桐,一个假结婚的戏码,你演个没完了是吧?你要真想走,那这辈子就别回来了!”
面对他的怒火,孟疏桐的反应尤为平淡,似是在做工作报告一般。
“陆总,我不会回来了,您放心。我也没有骗您,我今天真的结婚。”
话音刚落,管家就拍了拍脑袋,从口袋里拿出一份请柬递上来。
“陆总,这是疏桐昨天回来时给我的,让我今天转交给您。”
看着扉页上烫金的“我们结婚啦”几个字,陆斐言气得脸都红了。
他一把抢过请柬丢给司机,要他立刻赶去婚礼现场。
一路上,他的脑海里混乱无比,不停播放着昨天孟疏桐提着箱子的画面,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
司机停好车后,他一把拉开车门往电梯里走去。
再出来时,看着宽阔的大厅里摆满了酒宴坐席,台上台下四处都装点着鲜花,他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几个迎宾服务员上前迎接,他直接让人带着他去了后台。
亲眼看见孟疏桐穿着一身婚纱出现在自己眼前,陆斐言气得额头青筋暴起。
他四下环顾一圈,没有看见新郎,而墙上的时钟显示十一五十点,离婚礼开场只有十分钟了。
意识到不对劲后,陆斐言直接抢走了司机手里的请柬。
打开一看,新郎一栏写着祁铮两个字,他出走的理智瞬间回复了。
“祁铮?你的老公是祁铮?”
陆斐言斜着眼看向孟疏桐,语气里满是讽笑。
听见这个名字,跟着他过来的几个人都笑了。
“不会是祁家那位公子哥吧?他会娶你一个保姆的女儿?”
“开什么玩笑,以祁家的家世,孟疏桐给他当情人都不够格儿!”
听着几个兄弟的哄笑声,陆斐言愈发笃定这一切不过是她精心安排的一场戏。
事到如今,他也懒得再和她计较了,少见地耐下心和她说了几句话。
“之前的所有事,我都不再追究,你乖乖跟我回去。”
孟疏桐平静的理了理自己的婚纱,“谢谢您这么宽宏大量,但抱歉,今天是我的婚礼,我没打算回去。”
陆斐言何曾被人这样拒绝过。
看着她满脸的坚决,他胸中的怒气噌的一下就被点燃了,抬手就打碎了一旁的香槟塔。
那些酝酿许久的斥责正要脱口而出,一个突然打来的电话打断了他。
他低头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正犹豫着是先接电话还是先骂完人,一旁的孟疏桐突然开口了。
“江小姐都打电话过来了,您确定还要留在这里吗?”
陆斐言笃定这一切只是一场闹剧,笃定她今天没有新郎。
他抬起下颌,斜睨着看向她,语气冰冷无比。
“我当然不会留在这,雅若比你,可重要得多!”
“你要结就结,我看谁跟你结!”
撂下这句话后,他直接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婚礼现场。
孟疏桐一句话也没说,看见他离开之后,提着裙子走到了前厅。
服务员走到她身边小声地询问着。
“孟小姐,那位先生带着几位朋友已经离开了,您看婚礼现在开始可以吗?”
话音刚落,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婚礼进行曲》准时响起,窗外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
下一秒,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长达一分钟的呼叫后,电话仍没有被接通。
时间一秒秒地流逝着,陆斐言的耐心都要被耗尽了。
他看着她还举着手机演戏的样子,心头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正要开口,一辆车突然直直冲着三人撞过来。
“小心!”
他想都没想护着江雅若躲到了安全地带。
车开到半米之距,孟疏桐才察觉到危险想要闪开,却还是半边身子都擦到车身滚了出去。
这出意外把江雅若吓得魂不附体,眼神都没了焦距。
陆斐言担心她的情况,再顾不上和孟疏桐算账,抱起她就上车离开了。
孟疏桐滚出了十米,小腿擦伤了一大片,露出粉色的皮肉,痛得她眼眶都红了。
她撑着地面坐起来时,陆斐言刚好开车和她擦身而过。
他满心都是江雅若,从头到尾都没看遍体凌伤的孟疏桐一眼。
灰尘扑面而来,呛得她咳嗽不止,连眼眶的红意都深了好几分。
好不容易舒缓下来,掉在一边的手机传来了人声。
“疏桐?怎么了?”
听见祁铮的声音,孟疏桐连忙捡起手机,不想让他担心,扯了扯谎。
“没事,喉咙不舒服,别担心。就是想告诉你婚房已经看好了,就是价格可能有点贵,你要看看照片吗?”
手机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不用发照片,你满意我就满意,多贵都不算贵,更何况,祁家的规矩,大事小事,一向由夫人做主。”
刚从鬼门关死里逃生,又被抛下来,他这温柔的宽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孟疏桐心底,泛起一圈圈涟漪。
她也软下了声音,忍着痛含笑答复他。
“那就定这套吧。”
祁铮没有异议,孟疏桐也不想再打扰他工作。
她正要挂断电话,耳畔传来了他温和如春风的声音。
“疏桐,我们已经是夫妻,不管你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
听着他这满是关切的话,孟疏桐怔了怔,轻轻嗯了一声。
最后,她一个人一瘸一拐的去了医院,中途想到祁峥的话,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是痛的。
也是,被暖的。
这次受伤说不上严重,但也不算轻,最后以孟疏桐被缝了十几针而结束。
在医院休息了好几天后,孟疏桐回到公司继续工作。
刚整理完两天后的会议安排,刘秘书敲门进来,满脸焦急神色。
“疏桐,你知道陆总在哪吗?我们都联系不到他,可飞天那边催着要合同,今天之内就要发过去,可怎么办啊?”
飞天这个项目孟疏桐也一直在跟进,知道有多重要。
她也不忍心让项目组同事几个月的心血白费,便拿走了文件说去试试。
她拦了一辆车,然后打开江雅若的朋友圈,报上了她一个小时前发的温泉山庄的地址。
一路上,她给陆斐言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心里也有些着急。
等她赶到山庄时,江雅若正和陆斐言在用下午茶。
一看见她,他满是笑意的脸瞬间暗了下来。
“你过来干什么?”
孟疏桐知道这么做会打扰他的好心情,但事急从权,她只好耐心解释着。
一旁的江雅若听见是工作的事情,立刻站了起来。
“斐言哥哥,你既然要忙工作,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陆斐言费了好久才说动江雅若出来约会,眼下被搅乱了,不免大动肝火。
“我没有告诉过你,就算是天大的事,只要我和雅若在一起,你都不能来打搅吗?”
训斥完,他一把掀翻了桌子,冷冷扫了她一眼,提步追了上去。
滚烫的咖啡撒在孟疏桐的伤口上,痛得她到吸了一口凉气。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这话,他还真没和她说过。
要是早知道他心里藏着这么重要的人,她也绝对不会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年,更不会放着大把的offer不选,留在他身边做一个助理。
她一边感慨着,一边拖着腿往路边走去。
原先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不见踪影,山庄的几辆摆渡车也都开走了。
都不需要问,孟疏桐就知道,这是陆斐言为了惩罚她,有意为之的。
她长叹了一口气,也认命了,踩着高跟鞋徒步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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