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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容月玉溪后续+全文

咩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婠想都没想就摆手:“不用选了,你觉得哪个好就用哪个吧,你也知道我眼光不行,不会看人,不然哪有那么多荒唐事?”容月:“……”好像……是这么回事……瑟心,姜婠年少时的记忆没有这个人,应该是后来才出现在她身边的,或者是出嫁之前,母亲添的人。她不知道人怎么样,但是容月靠谱,容月觉得好的,应该差不了。“既是陪嫁的,想必年岁也都不小了?”容月奇怪,她竟然不知道瑟心的年岁?“是,比奴婢小两岁,也有二十二了。”“这个年岁了,嫁人了么?”容月更奇怪了,但还是低声道:“还没有呢,她是姜家的家生子,没有夫人的允许,如何嫁人?先前夫人也没心思管这些的,夫人怎的还问这些问题?”姜婠一时缄默了。这八年的她啊,做事荒唐就算了,怎的这件事上也如此不靠谱?身边的婢...

主角:容月玉溪   更新:2025-01-08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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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玉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容月玉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婠想都没想就摆手:“不用选了,你觉得哪个好就用哪个吧,你也知道我眼光不行,不会看人,不然哪有那么多荒唐事?”容月:“……”好像……是这么回事……瑟心,姜婠年少时的记忆没有这个人,应该是后来才出现在她身边的,或者是出嫁之前,母亲添的人。她不知道人怎么样,但是容月靠谱,容月觉得好的,应该差不了。“既是陪嫁的,想必年岁也都不小了?”容月奇怪,她竟然不知道瑟心的年岁?“是,比奴婢小两岁,也有二十二了。”“这个年岁了,嫁人了么?”容月更奇怪了,但还是低声道:“还没有呢,她是姜家的家生子,没有夫人的允许,如何嫁人?先前夫人也没心思管这些的,夫人怎的还问这些问题?”姜婠一时缄默了。这八年的她啊,做事荒唐就算了,怎的这件事上也如此不靠谱?身边的婢...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容月玉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婠想都没想就摆手:“不用选了,你觉得哪个好就用哪个吧,你也知道我眼光不行,不会看人,不然哪有那么多荒唐事?”

容月:“……”

好像……是这么回事……

瑟心,姜婠年少时的记忆没有这个人,应该是后来才出现在她身边的,或者是出嫁之前,母亲添的人。

她不知道人怎么样,但是容月靠谱,容月觉得好的,应该差不了。

“既是陪嫁的,想必年岁也都不小了?”

容月奇怪,她竟然不知道瑟心的年岁?

“是,比奴婢小两岁,也有二十二了。”

“这个年岁了,嫁人了么?”

容月更奇怪了,但还是低声道:“还没有呢,她是姜家的家生子,没有夫人的允许,如何嫁人?先前夫人也没心思管这些的,夫人怎的还问这些问题?”

姜婠一时缄默了。

这八年的她啊,做事荒唐就算了,怎的这件事上也如此不靠谱?

身边的婢女容月二十四了,未曾嫁人,之前的玉溪和她一样二十三,心念着景来就不说了,如今还有个瑟心也如此,那其他婢女更不说了。

真是作孽啊,姑娘家最好的婚嫁年岁,生生被她耽误了。

既有错,就得改。

“容月,你有心上人么?我给你寻一门好婚事可好?”

容月脸都白了,“夫人,奴婢做错什么了?您为何要突然让奴婢嫁人?”

姜婠见她这个反应,急忙解释:“不是,你怎么会有错?是我觉得你也这个年岁了,之前是我不好,耽误了你,如今总不能继续错下去,也该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了。”

容月立刻就给跪了,恳求道:“夫人,奴婢不想嫁人,只想一辈子陪着夫人,请夫人不要让奴婢嫁人。”

“为何?”

容月含泪道:“夫人忘了么?奴婢的父母,奴婢不想像母亲那样所托非人,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个姜婠倒是没忘。

容月的父母,是一对怨偶,互相折磨多年,在容月小时候,她父亲外面有姘头,母亲杀了她父亲,之后自杀了,留下了容月。

姜婠不想多说此事了,免得让容月难过。

她伸手抚了抚容月的肩头,轻声道:“不想就不想吧,留在我身边也好,总归我不会亏了你,不过你不想嫁,不代表其他人不想,你去问问我陪嫁的那些姑娘,可有想嫁人的?”

“若是有,你问问可有心上人,有的话我给一份嫁妆让她们嫁了,若是没有,记下来,之后我留意着给她们寻一门好婚事。”

容月道:“是,那瑟心做您贴身侍女的事儿……”

“先问她要不要嫁人,若要嫁,哪还能做我的贴身婢女?”

嫁了人,就得紧着夫家,得生孩子养孩子,便不能留在她身边了,只能放出去或是调去做些别的活计。

“是,那奴婢去问问。”

容月先去问了瑟心,很快回来了,瑟心说不想嫁人,很愿意在姜婠身边近身伺候。

既如此,姜婠没什么意见了。

“那就她了,让她进来让我好好见见。”

“是。”

容月刚才出去问瑟心时,已经把瑟心叫到外面等着了,所以很快就把人叫进来了,跪在姜婠面前。

姜婠这段时间都没仔细注意过院里的丫鬟婆子,如今仔细看了瑟心的模样,明白了为什么母亲会挑了瑟心陪嫁。

瑟心生得挺美,身段也好,天生的楚楚动人,估计是备着等她不便的时候,给谢知行做妾的。

只是应该是她当初一心想给谢知行弄那些不堪入目的女子做妾羞辱谢知行,就没让瑟心做。


玉溪没想到,自己都一番苦心安排了,原以为容月顶罪的事情万无一失,却还是失败了。

当几个婆子踹开她的屋门冲进来的时候,玉溪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脸色惨白。

她被几个婆子拖出屋门,拖到了外面院子里,被丢在杜韵然面前。

杜韵然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的玉溪,厌恶到了极点。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之前一再撺掇姜婠犯蠢,还以为你是向着她的,只是她糊涂,你随她的心帮她胡闹,没想到你还包藏祸心啊,都敢给瑾姐儿下毒,陷害姜婠了。”

杜韵然噙着一抹冷然的笑,“哦,还聪明得很,见势不妙,还知道假传姜婠的话,哄着容月给你顶罪,可惜了,你是自作聪明了。”

容月也指着玉溪唾弃:“玉溪,没想到你竟然敢这样做,竟然敢毒害十一小姐陷害夫人,还……夫人对你这么好,你对得起夫人么?”

玉溪爬起来一些又被按着跪在杜韵然面前,咬牙不说话。

杜韵然冷冷问:“为何要毒害瑾姐儿陷害姜婠?”

玉溪不说话,一脸倔强不服的样子。

杜韵然冷笑:“行啊,不说是吧?那就拖下去,严刑拷问,我倒要看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杜韵然令下,几个婆子立刻将玉溪拖走了。

水落石出,确实不是姜婠下毒,虽还不知道玉溪为何这样做,但一码归一码,杜韵然便去见谢老太君说清楚。

谢老太君没想到会是一个奴婢做的。

但是想到玉溪是姜婠的心腹,也是被姜婠纵容到这个地步的,即便这件事冤枉了姜婠,也没觉得多愧疚。

最多是不因为这个事情让谢知行回来休妻了,也恢复她的待遇,赔罪是不可能的了,她依旧厌恶姜婠。

姜婠也不需要这些虚的,她只要清白,只要真相。

杜韵然让人一番用刑审问,玉溪依旧不肯说为何给谢瑾下毒陷害姜婠,但是说了下毒的经过。

是容月去送东西之前,她将姜婠以前很喜欢的一株花弄枯萎了,就去让一个丫鬟找容月说了此事,北院的绿植花卉都是容月在处理,那又是姜婠极为喜欢的一株,自然去看了下。

容月去处理那件事,就把桂花糕放在姜婠屋子外面的堂中桌上,玉溪趁机去下了毒。

容月没想到会有人趁着那一会子的功夫下毒,所以之前也没想到这个岔子。

容月跪在姜婠面前哭道:“奴婢竟然漏了这个插曲,若是那日想到了,夫人也不必遭罪一场了,而且奴婢不该把桂花糕留在那里的,给了玉溪可乘之机,害了夫人和小小姐,奴婢有罪。”

姜婠道:“这怪不得你,你再细心,哪防得住她费尽心机的计谋?别跪着了,起来吧。”

容月自愧不已,但姜婠一副她不起来就生气了的样子,她只好起身。

旁边的杜韵然侧目,这姜婠究竟是怎么了,这些天突然变了个人,如今还变得如此善解人意好说话了。

难道真的又长脑子了?

杜韵然道:“她还是不肯说为何下毒为何陷害你,但提出了要见你,说见了就当面告诉你,你意下如何?”

姜婠不答反问:“她最后会作何处置?”

杜韵然冷哼:“给瑾姐儿下毒,还陷害自己的主子,自然是要杀了的。”

姜婠微皱眉头。

杜韵然见她如此,冷了脸道:“怎么?你不会是想要保她的那条贱命吧?若是如此你死了这条心,这是祖母的命令,你可以不在乎她陷害你,但给瑾姐儿下毒这条,她就必死无疑。”

姜婠也不是想要保玉溪,玉溪敢做这件事,她知道自己保不住的。

只是到底一起长大的婢女,当然不会毫无感觉。

姜婠道:“也好,主仆一场,她这次既然要死,我总得给她这点情分见见她,看她怎么说,你让她来吧。”

杜韵然这才满意,出去让人把玉溪带来了。

虽说是用刑审问,但府中到底不是刑部衙门,不会真的用尽酷刑,杜韵然只是让人用了桚刑,玉溪的两只手都红肿不堪了。

人也很是狼狈。

她被押来按着跪下,仍一副不屈模样。

姜婠质问:“为何要下毒给津儿陷害我?玉溪,我待你不薄吧?”

玉溪无力的讥笑一声,却语气恳切,“是,姑娘是待奴婢不薄的。”

姜婠皱眉,“那为何这样害我和瑾儿?”

玉溪没说话,吃力的抬头,左看看杜韵然,右看看容月。

“这件事,奴婢想单独和姑娘说。”

“不……”

杜韵然的话刚要出口,就被姜婠打断了。

“好,你想单独说,我给你这个脸。”

看向有些不赞同的杜韵然,姜婠道:“你出去吧,我想有些话,该是我和她之间单独说比较好。”

杜韵然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心软,记住你的身份,你是保不住她的。”

言罢,拂袖而去。

屋内只剩主仆二人。

姜婠背后伤的重,还没能起身,只能尽量侧着身子。

“说吧,为何?”

玉溪突然满眼怨毒,咬牙质问:“为何?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为何要突然背叛伤害将军?你对得起将军么?”

姜婠:“???”

她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清楚。

“你……问我为何背叛他伤害他?觉得我对不起他?”

玉溪激愤道:“难道不是么??你明明说好了要为将军不顾一切,要帮他,说你心里只有他,可你突然就变了,你不帮他了,还那样羞辱他,让姓谢的伤他,说什么要回心转意痛改前非……”

她歇斯底里的厉声质问:“你凭什么?怎能这样对他?!”

姜婠震惊极了。

她不理解。

玉溪到底怎么能说得出这样颠倒是非的话的?说得好像她有多对不起景来一样,难道不是景来对不起她么?

她笑,了然道:“原来这些年,你向着他不是因为我,你早就是他的人了?你心悦他?早就背叛我了对么?这些年我变得这么荒唐,你功不可没啊。”

玉溪被戳中内心,脸色僵了僵。

姜婠问:“从何时开始的?是这几年?还是很早之前?”

玉溪低头不语。

姜婠苦笑:“你不说也没事,不重要了,那你说说,这次是怎么打算的?陷害了我,对景来有什么好处?”

玉溪咬牙道:“你想抽身回头,我便让你回不了头!”

姜婠冷笑:“是我这几年太糊涂了,中邪一样痴迷进来,偏听偏信任你撺掇,你就真的以为我蠢得无可救药?”

“既不是我做的,你觉得我会这样认了?然后一条道走到黑?这样拙劣的伎俩,你竟然觉得能让我回不了头了?”

玉溪现在想来,也知道这件事存在漏洞,只要姜婠不肯背锅,就存在风险,哪怕她认不认,都没人信她清白,可万一呢?

但是当时太恼恨姜婠的变心,她没想那么多。

她该谋划得周全一些再动手的。

玉溪压下懊悔,死盯着姜婠,“我不明白,你为何突然就变了?”


姜婠道:“既如此,光明正大的下毒,想要控制瑾儿的命威胁谢知行,我现在又为何要否认?”

这么一说也……

突然,一个声音冷嘲热讽的响起:“不就是刚才你问了,老太君说了瑾姐儿的毒能解,你知道计划失败了,只能否认了,不然事儿没成,你承认了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开口的是谢家的三夫人窦氏。

姜婠对她有印象,她是谢三爷的续弦,九年前嫁进谢家的。

当时尚未及笄的姜婠跟杜韵然来谢家见过她几次,有着十五岁之前记忆的姜婠就很有印象。

只是记忆中,这位谢三夫人是腼腆柔顺的人,典型的好性子,如今却看姜婠的眼神充满仇视和恶意。

得,肯定又是自己这八年不做人了。

窦氏这么一说,她的辩解便无用了。

“只是没想到啊,四弟妹以前好歹做什么都敢作敢当,虐待磋磨瑾姐儿出气也从不否认,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倒是变得敢做不敢当了,连想要补偿孩子的话都编得出来,”

窦氏鄙夷道:“瑾姐儿可还在那边躺着呢,珩哥儿也看着呢,你说这种虚伪的话,你自己不臊我都替你臊了。”

边上的谢二夫人也道:“不错,做了就是做了,罪证确凿,四弟妹这样狡辩,也不知道是有恃无恐还是把我们都当傻子。”

这位也和自己有仇?

姜婠心里把这八年的‘姜婠’又骂了一遍,到底是多贱,才人人喊打?

谢家的大夫人,也就是当下的家主夫人谴责道:“四弟妹,你这次实在是太荒唐了!”

“我……我真的没有下毒!”

姜婠有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急得都想跺脚了。

“是,我以前是对孩子不好,是我的错,我不配做他们的母亲,但是这次的我没下毒,我就是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很不好,所以想要补偿孩子,才去买了桂花糕,就是这样!你们要怎样才能信我?”

可是,不管她怎么着急解释否认,鉴于她从前种种,谁也不信!

劣迹斑斑就算了,这件事还哪哪都指向她。

说她突然醒悟了觉得以前对孩子不好,突然要补偿?那只能是借口,狗都不信,她为什么突然就醒悟了?姜婠自己都解释不通。

总不能说,她是从八年前来的吧。

谢老太君厌恶得都不想正眼看她了,别开脸冷冷道:“把这个残害亲女的毒妇拉去祠堂,请出家法打十鞭,等知行回来,便商定休妻事宜!谢家再容不得这等歹毒心肠的妇人!”

谢老太君一声令下,李嬷嬷叫来两个婆子,拉着姜婠去了。

很意外的,刚才还一直辩解的姜婠,这下竟然没挣扎闹腾,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谢瑾,闭了闭眼,由着人把她拖走了。

谢家的家法是一条不知是什么制成的鞭子,打在人身上痛的要命,隔着衣裳都能让人皮开肉绽。

受完十鞭子,姜婠半条命都没了,背后血红一片,人已经晕过去,是被抬着送回北院的。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她的伤被处理过了,也才知道她被软禁了。

谢老太君下令将她软禁,等谢知行回来就处置休妻。

在此之前,除了府医和特意安排的丫鬟,容月和玉溪都不能出现在她面前。

姜婠顾不得这些,她捋了一个晚上,都猜测不出是谁给谢瑾下毒陷害她。

桂花糕是她亲自去排队买到,亲自拿回来,一番考虑后交给容月送去给谢瑾的。

要么是买到的桂花糕本就有毒,可能性不大。

要么是容月下毒?可容月忠心耿耿,应该不会如此。

那么,极有可能是谢瑾身边的人下毒陷害她。

她不知道谢瑾身边的人都是什么人,可府里她和谁都关系不好,今天所见,二夫人和三夫人都仇视她就可见一斑。

谁都有可能安插人在谢瑾身边,趁机下毒手陷害她。

她一定要查清楚是谁,不管是为了给自己正名,还是为了谢瑾。

这十鞭子她认命受了,不是为了这次谢瑾中毒,只是因为自愧,这虽然这八年的事情她没有记忆,但终究那些不做人的事情也是她自己做的,都是她的过错。

她现在受了罚身陷囹圄,只能想办法寻求外援。

姜婠绝食了。

不仅如此,还拒绝府医看诊,拒绝医女换药,谁靠近都不行,府医和丫鬟们只能上报。

意料之中,引来了杜韵然。

杜韵然气汹汹的来,一来就气急败坏的质问:“你到底又想做什么?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这样闹还有用?我告诉你姜婠,这次谁也不会再宽容你!”

姜婠红着眼眶道:“我就知道你会来,你果然是不会不管我的。”

杜韵然一口气被噎住了,这女人这副样子又闹哪出?

姜婠道:“你让他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杜韵然冷着脸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休想再让我帮你什么,姜婠,你……”

姜婠哀求道:“我求你,让他们都出去!”

杜韵然皱眉,旋即冷笑:“我倒要看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说什么。”

她侧头示意,她的侍女就把人都带出去了,屋内只剩二人。

姜婠急忙问:“瑾儿如何了?毒解了么?”

杜韵然冷然一笑,阴阳怪气:“托你的福,只给她下寻常控制人的毒药,不难解,已经解了,不过她知道你给她下毒,不知道多伤心,”

“姜婠,我的想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狠心这样对她?你没有心的么?”

解了就好。

她也想不明白,这八年里,自己为什么非变得那么丧尽天良,对自己亲生女儿这样狠心。

“毒不是我下的。”

“你少在我面前否认这件事,都这个节骨眼了,你再想狡辩否认也没用,谁也……”

姜婠抬头,直视杜韵然,一字一顿:“毒,不是我下的。”

杜韵然愣住,旋即皱眉看着姜婠一览无遗的坦荡。

姜婠咬牙道:“韵然,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些年我做过的事情,我有否认的么?我说不是我下的毒,就不是。”

她对自己这些年的事情再一无所知,也对这点很有把握,且从之前容月说的那些也可以推断,她再如何造作,始终是敢作敢为的。

“我知道我这些年很荒唐,如今想来我也唾弃自己,我对不起所有人,为了一个算计我作践我的景来,弄得众叛亲离,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伤害……”

她闭了闭眼,面上难掩忏悔和愧恨。

“过往的任何事情,是我做的我都认了,我也自认自己罪该万死,可是这次的毒,是有人陷害我的,我不认。”

杜韵然眯眼道:“你竟然也会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知道自己这些年荒唐,知道景来不值得?还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姜婠,你受什么刺激了?”

姜婠苦笑,“我说我突然醒悟了,你又不信,可没关系,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下这件事。”

她恳求的看着杜韵然。

“韵然,现在我信不过别人,也没人肯帮我,能帮我的只有你,求你帮我查这件事,揪出真正下毒的人,还我清白,还瑾儿公道,可否?”


姜致远见状,眸色一沉,愈发厌烦,“你做的什么样子?可怜巴巴的做给谁看?要恶心谁?”

转而一想,姜致远似乎明白了什么,讽刺道:“我还奇怪你怎么会突然不要脸的不顾自己说过的话踏足姜家,看来应该是又想做戏博取同情心和信任,要利用姜家做些什么事了,呵,姜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东西?”

他冷着脸盯着她,字句冷厉:“我警告你姜婠,不管你想利用姜家做什么,你都休想,姜家已经没有你这个女儿,别说你装可怜,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们都不会对你心软。”

他对这个愚蠢自私又歹毒无耻的妹妹,深恶痛绝。

姜婠心痛到麻木,满眼都是泪,嗫喏哽声道:“大哥,我不是为了你说的这些,我只是知道自己错了,回来跟你们认错的。”

姜致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回来做什么的?”

姜婠觉得难堪极了,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是回来跟你们认错,求你们原谅的,我已经知道自己这几年错了,我想……”

姜致远蓦的笑出声来,不是高兴的笑,而是嘲弄的,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看姜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蹦跶作怪的丑角,尽是鄙夷。

姜婠声音顿住,讷讷的看着笑容讥讽至极的姜致远,脸色发白

姜致远厌烦的扫一眼她,一副不想和她多废话半个字的不耐烦样子,没再理她,转身往回去。

“关门。”

一声令下,姜家府门缓缓关上。

就在姜家大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让姜致远停下了脚步。

“夫人!”

姜致远回头,就见快要合上的门缝外,姜婠倒在地上,容月惊慌跌跪在地,扶着她叫嚷。

“夫人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啊!怎么嘴角还流血了?”

姜致远脸色一变。

让护卫把大门拉开,他快步走出去,就见姜婠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嘴角还溢出血痕。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幅样子?”

容月也很懵。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夫人突然就晕倒吐血,呜呜呜,世子,您快让夫人进去,找个大夫看看吧,莫不是中毒了?”

见姜婠嘴角都有血流出了,姜致远不疑有他,顾不得不让她进门的事儿了,上前抱了她进府门,送去姜婠出嫁之前的院子,那院子还留着没住人。

很快寻来了府医。

府医一番把脉……

健康得不得了!

至于为什么吐血,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没受伤没中毒没生病。

得了府医的回话,姜致远回过味儿来了,那张脸黑沉黑沉的。

冷眸扫向床上‘昏迷’的姜婠,冷冷道:“你若再不醒,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姜婠睁开眼,默默的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一眼姜致远,埋头下去。

姜致远都要气笑了。

“马上离开姜家。”

丢下这话就要走,他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了。

姜婠急了,“我……嘶,疼!”

姜致远脚步一顿,眼皮跳了跳,扭头冷笑。

“你没病没痛的,装什么疼?现在还想骗我,真当我和你一样蠢?”

姜婠撅着嘴皮子,龇着牙可怜兮兮的样子,口齿不清的道:“不似窗哒,康才咬破咧嘴皮啧才出些,蒸的疼……”

不是装的,刚才咬破了嘴皮子才出血,真的疼……

姜致远:“……”

怪不得嘴角有血,也不知道咬了多大的口子,才能流那么多血,她也是为了装晕豁出去了。

旁边的容月和府医的都一言难尽的样子。

姜致远怒笑道:“那不是你自找的?怎么?这也想赖着姜家?”

姜婠又低头垂泪了。

姜致远:“……”

烦死了!

“你今日闹这一出拙劣的戏码,到底又想做什么?”

姜婠有些口齿不清的说:“我真的是来跟你们认错,求得你们原谅的,大哥,这些年是我魔怔了,才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做了很多蠢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可我真的醒悟了。”

姜致远又冷笑出声。

姜婠就知道姜致远一个字都不信自己,急了。

“不信你问容月,我真的是回来认错的。”

她求救的看向一边的容月。

容月赶紧道:“世子,夫人是真的知道错了,她已经和景将军断了,打算和相爷还有两位小主子好好过了,今日确实是回来跟侯爷夫人还有世子你认错的。”

姜致远皱眉,玉溪这几年跟着她胡闹便罢,容月是个好的,怎的如今也帮她了?

姜婠那为了景来那玩意儿要死要活的德行,怎么可能会和景来断了?这话狗都不信。

姜婠一看就就知道,姜致远也不信。

不是,她知道怕玉溪心有偏向,特意不带玉溪,带容月回来的,竟然容月的话也不起作用?

姜婠都想哭了。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姜致远的小厮在屏风外道:“世子,夫人过来了。”

姜致远面色一变,立刻警告姜婠:“你若是敢再对母亲出言不逊气她,我今日就让你死在这里。”

言罢便出去了,很快搀着姜夫人进来。

一进来,刚才还在床上坐着的姜婠,已经跪在地上了。

姜致远眼皮狂跳。

姜夫人进来见她跪在地上,呆住了,有些无措的看向儿子。

“她……”

姜致远咬牙,“姜婠,你有……”

姜婠:“娘,我错了。”

她声泪俱下,“娘,以前是我不好,我糊涂,我蠢,我不识好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得为了景来那样,竟然那样伤害你们,对不起,是女儿不孝……”

忍着难受说的话,所以字句清晰明了。


见鬼了。

她真的是要改了么?竟然都在意孩子了。

若真的如此,倒也是好事。

杜韵然想了一下,勉勉强强道:“下午我要带瑾姐儿和宁姐儿出去透转转,买些小东西给她们玩儿,你要不要一起?”

姜婠眼睛一亮,惊喜道:“我……我可以一起?”

杜韵然面无表情的瞧着她。

姜婠咳了一声,“要,要一起的,我正好养伤也闷了半个月,想出去散散心。”

接着她奇怪道:“不过为何就带瑾姐儿和……宁姐儿?珩哥儿和荣哥儿不去?”

宁姐儿是谁她不知道,但是不敢问,猜测应该是杜韵然的女儿。

杜韵然的讥讽又来了:“你这娘当的,还真是轻松。”

姜婠:“……”

麻木。

杜韵然没好气道:“珩哥儿和荣哥儿都到了学骑马的年纪了,下午是他们骑马的课,祖母说瑾姐儿是女儿家要娇气些,要过两年再让她学。”

原来如此。

杜韵然呵呵她:“而且,带瑾姐儿一起,尚且能有你一起的余地,若带上珩哥儿,你以为你还能跟着?”

谢珩对姜婠的厌憎,她不说,姜婠自己也知道。

下午能和孩子出去,姜婠便不执着留下多看孩子了。

出了孩子住的清乐堂,目送她走远,杜韵然别扭的冷哼一声,转身往中院去,总得先和祖母说此事才行。



午后,姜婠早早等在谢府正门,等了一阵,才等来杜韵然等人。

杜韵然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孙嬷嬷带着谢瑾,还有个看着像是乳娘的人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跟在另一边,那应该就是宁姐儿?

见着她,谢瑾下意识的停下,躲在了孙嬷嬷身后,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小声叫了一声:“娘亲……”

那圆溜溜的眸子中,仿佛有所希冀,又本能的害怕,是想要亲近,又不敢亲近的样子,让人瞧着怜爱极了。

也愧疚心酸极了。

姜婠忍着上前的冲动,略有局促的低头,低声道:“我……我先上马车。”

她转身,匆匆去上了自己的马车。

杜韵然想要叫她,话到嘴边又不叫了。

叹了口气,从孙嬷嬷手里牵过谢瑾,杜韵然耐心道:“瑾姐儿莫怕,有大嫂嫂在,你娘亲今日不会欺负你的。”

不知道姜婠能正常几天,她不确信姜婠真的会彻底的改了,杜韵然连跟谢瑾说以后娘亲都不会欺负她了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瑾看了一眼姜婠上的马车,抿着小嘴点点头。

娘亲会不会欺负她不知,但是大嫂嫂在,一定会保护她的。

不能信娘亲,但是要相信大嫂嫂。

但是,她好想跟娘亲待在一起啊,要是娘亲能温柔一点,不凶她就好了。

杜韵然牵着谢瑾走向她们要坐的马车。

可上马车之前,谢瑾停下不走了,看向姜婠刚才上的那辆马车。

帘子掀起,姜婠也在看着她,只是见她看过去,就放下了帘子不看了。

怕吓着她。

杜韵然低头见谢瑾看着那辆马车,福至心灵,弯腰轻声问:“怎么了?瑾姐儿莫不是想去和娘亲一起坐?”

谢瑾低着头闷闷道:“想……但是不敢,怕娘亲生气,又凶阿瑾。”

杜韵然笑笑,揉了揉谢瑾的脑袋。

“怕什么?大嫂嫂跟你一起去娘亲那里坐,有大嫂嫂在,她才不敢生气凶瑾姐儿呢。”

闻言,谢瑾眼睛亮了。

杜韵然和身后的孙嬷嬷和抱着她女儿的乳娘交代了两句,就牵着谢瑾去了姜婠的马车,孙嬷嬷和乳娘带着宁姐儿上了跟前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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