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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妖女她修成无情道六宫婉娘前文+后续

六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铃兰山。宴清淮代表宗门前去给一位大乘后期的修士送贺礼的必经之路。林既白提前用符篆在此布下迷魂阵法。等了一天,才看见宴清淮的身影。薄唇桃花眼,倒是符合我对他的想象。伪装了一番的徐寒州与我对视一眼,然后飞身而出,拦截了他,与之缠斗。宴清淮接了徐寒州的剑招,几招后,他蹙眉问:“你是剑宗中人?那迷魂阵又是谁布下的?”徐寒州没说话,他与宴清淮是有故交的,因此收了五成力,好让宴清淮认不出他。百招过后,宴清淮也耗费了大半气力。正此时,问笙放出几头妖兽来。宴清淮看见徐寒州迅速离开,而妖兽已经向他扑来,明白自己是中计了。可迷魂阵下,他本被限制了大半,又在与徐寒州的纠缠中筋疲力尽。他在与妖兽的交手中,开始就落入下风。最后他拼命杀了几头妖兽,自己却也被妖...

主角:六宫婉娘   更新:2025-01-08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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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六宫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合欢宗妖女她修成无情道六宫婉娘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六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铃兰山。宴清淮代表宗门前去给一位大乘后期的修士送贺礼的必经之路。林既白提前用符篆在此布下迷魂阵法。等了一天,才看见宴清淮的身影。薄唇桃花眼,倒是符合我对他的想象。伪装了一番的徐寒州与我对视一眼,然后飞身而出,拦截了他,与之缠斗。宴清淮接了徐寒州的剑招,几招后,他蹙眉问:“你是剑宗中人?那迷魂阵又是谁布下的?”徐寒州没说话,他与宴清淮是有故交的,因此收了五成力,好让宴清淮认不出他。百招过后,宴清淮也耗费了大半气力。正此时,问笙放出几头妖兽来。宴清淮看见徐寒州迅速离开,而妖兽已经向他扑来,明白自己是中计了。可迷魂阵下,他本被限制了大半,又在与徐寒州的纠缠中筋疲力尽。他在与妖兽的交手中,开始就落入下风。最后他拼命杀了几头妖兽,自己却也被妖...

《合欢宗妖女她修成无情道六宫婉娘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铃兰山。

宴清淮代表宗门前去给一位大乘后期的修士送贺礼的必经之路。

林既白提前用符篆在此布下迷魂阵法。

等了一天,才看见宴清淮的身影。

薄唇桃花眼,倒是符合我对他的想象。

伪装了一番的徐寒州与我对视一眼,然后飞身而出,拦截了他,与之缠斗。

宴清淮接了徐寒州的剑招,几招后,他蹙眉问:“你是剑宗中人?

那迷魂阵又是谁布下的?”

徐寒州没说话,他与宴清淮是有故交的,因此收了五成力,好让宴清淮认不出他。

百招过后,宴清淮也耗费了大半气力。

正此时,问笙放出几头妖兽来。

宴清淮看见徐寒州迅速离开,而妖兽已经向他扑来,明白自己是中计了。

可迷魂阵下,他本被限制了大半,又在与徐寒州的纠缠中筋疲力尽。

他在与妖兽的交手中,开始就落入下风。

最后他拼命杀了几头妖兽,自己却也被妖兽咬断了腿。

一日后,宴清淮已经奄奄一息。

我喝下林既白给我的药之后,背着药筐出现在了宴清淮面前。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宴清淮眼中的警惕在发觉我身上没有一丝灵力波动后渐渐消散。

他的手拉住我的裙袂:“救我。”

按所有俗套话本子的开头,我把他捡了回去,悉心照顾。


直到有一日,我从山上采药回来,家门却敞开着,里面传来男女的调笑声。

“师兄,你在这凡间和个村姑玩过家家呢?”

宴清淮的声音漫不经心:“修养身体,总要有个人照顾我。”

听见我进后厨的声音,说话声戛然而止。

宴清淮的师妹桑枝见我在熬药,笑嘻嘻凑过来:“这黑糊糊的东西是什么?

不会是给师兄吃的吧。”

不等我回答,桑枝用灵力击碎了药罐子。

刚滚烫的药汁大半溅在我的身上、脸上,所伤之处迅速红肿。

宴清淮听见动静,忘了自己的腿还没好全,一下冲了过来,怒斥道:“桑枝,你干什么?”

桑枝诧异道:“师兄,你是在心疼她吗?”

宴清淮下意识反驳道:“怎么可能?

她照顾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个凡人,为难与她做甚?”

宴清淮看着我面上被药汁烫伤的地方,目光淡淡:“桑枝,你过分了。”

桑枝轻描淡写道:“师兄,一个凡人而已,你是不是太在意了?”

宴清淮的指尖轻触在我脸上,想用灵力为我治伤。

可我却退后一步,哽咽着说:“不必了,在公子眼里,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之人,又何必费心。”

宴清淮收回手,眸光蓦然冷了:“不知好歹。”

桑枝见宴清淮没有要为我医治的意思,笑着跟上宴清淮:“师兄,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宗门了。”

宴清淮对桑枝也是一样的冷漠:“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垂眸,一片一片捡起地上的碎片。

宴清淮走后,桑枝不满地扣住我的手,厉声质问:“你以为……”可片刻,她的脸上便是一片疑惑。

“你身体中怎么有我的解忧草?

我不是送给林既白那小子了吗?”

我听不懂她的话,只觉得手腕一阵阵的疼,便挣开她。

她也没拦我,只在我背后笑:“有意思,我可要看看我的毕业设计灵不灵。”

夜晚。

我没有回房,宴清淮也没来找我。

在他眼中,他已放下身段去谴责他的师妹。

而我不识抬举,无理取闹。

我突然累了。

起了怜心,亦是动心。

宴清淮对我哪有一分怜悯?

原来真心是换不来真心的。

我给宴清淮留下一封手信。

“愿你成仙,从此,君居高台,我栖春山。”

便彻彻底底消失在了宴清淮的身边。


我回到合欢宗,看着碑上那一行《基于合欢宗多元化路径,探究与无情道的创新融合》。

我开始洋洋洒洒往下写。

宴清淮从前的声音又出现在我脑海中:“清清,我其实是不屑同门的杀妻证道的。”

可最后还不是依葫芦画瓢,手段愈发极端狠辣。

他血洗合欢宗时,没有半分怜悯,还天真地以为,清除了这些“祸害”,便是自己迈向大道的关键一步。

却不知,打从一开始,无情道就错解了“无情”二字真意。

真正的无情,绝非简单的断情绝爱、滥杀无辜,而是要心怀世间大爱、超脱一己私情。

他却在这歧途上越走越远,欠下无数血债,终致今日这般凄惨恶果。

石碑写满的那一刻,天地变色,劫云如墨般迅速汇聚。

每一道劫雷劈下,都好似要将我碾碎。

我咬紧牙关承受,骨骼好似要裂开,皮肉也被烤得焦糊。

终于,劫云缓缓散去,光芒温柔洒落。

我轻声呢喃:“顾兰亭,我毕业了……”
宴清淮回了宗门。

我和他的家却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叫问笙的小狐狸,一进门便东张西望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到处甩。

我一边让他离开我的家,一边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尾巴。

他眼睛亮晶晶的:“姐姐,我这精心养护的皮毛是不是比以前手感更好了?”

我疑惑道:“我们认识吗?”

狐狸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认识的,姐姐从前最爱我了,我也最爱姐姐。”

见我迷茫,他伤心道:“姐姐,你不会和那宴清淮假戏真做了吧?”

“不许不许,我要杀了他,然后把姐姐抢走藏起来,这样林既白和徐寒州也不能和我争了。”

我红着脸推开他:“你不要这样,我已有夫君。”

问笙戳了戳我的脸颊:“可是姐姐你脸红了,脸红胜过一切告白。”

“姐姐身上还是和以前一样香香软软,好喜欢。”

问笙还想用狐狸脑袋蹭我的手。

身后却传来宴清淮震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回过头,看见宴清淮身后还有个颇为狼狈的桑枝。

桑枝擦掉唇畔的鲜血,笑得开怀:“原来师兄这般付出,就为了这样不忠的女子,如今,师兄还想让我给她道歉吗?”

宴清淮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血色。

“那个梦没错,你只是我成仙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我本以为我们总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大不了我不修这无情道便是。”

“可是,你不配。”

问笙不解道:“姐姐怎么就不配了?

不过多几个相好罢了,你这男人也忒小气了。”

我想解释,可宴清淮已经不由分说地以灵力拍向我的丹田。

我硬生生受了这一掌,剧痛让我以为我要死了。

片刻后,我竟吐出一株草来。


彼时,我的灵识探听到这些话,不由怒火中烧。

合欢宗的修炼门槛低,这些年来收留了多少资质根骨寻常的人,让他们也有登仙途的可能。

若说合欢宗不是正道,无情道动不动便杀夫杀妻,又何尝是正道?

可是音乐声已经响起。

我一舞水袖,翩然登台。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

堂下喝彩声不息。

我折腰,长袖拂过眼中尽是痴迷的徐寒州,最终落在宴清淮的指尖。

我端起他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媚眼如丝,含情带羞:“良辰美景,公子可与我共饮一杯?”

宴清淮终于看了眼我这张照祸国妖姬一比一复刻的脸。

下一秒,凌厉的剑气却砍断了我执杯的手指,酒杯和纤细的断指皆落地。

“红粉骷髅,白骨皮肉,徐兄,下回不要再约这种地方了。”

众人一片哗然,他却如同出淤泥不染,施施然离开。

徐寒州看着我血流不止的手,眼中闪过心疼,语气中亦带着薄怒:“你何苦如此,我替你报仇便是,他的境界虽略高我一些,但我拼尽修为也能重伤他,为你出气。”

衣袖下,随着灵气运转,残缺的手指重新生出血肉。

我干脆化作了顾兰亭年少时候的样子。

繁华的集市上,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姑娘,瞧一瞧,我这极品功法今天打一折。”

我驻足站在摊子前,拿起那本功法,甜甜一笑:“谢谢老板。”

老板嗓门蓦然大了:“哎,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我清冷的面上出现一丝疑惑:“钱是什么?”

老板瞬间怒气冲冲:“这本功法值一百个上品灵石,你没钱拿什么拿?”

这巨大的动静使得旁边挑选灵药的宴清淮微微侧首。

随之,他微微一怔,朝我走来。

宴清淮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老板,放下一把上品灵石:“狮子大开口,就这么多,这功法的钱,我出了。”

老板虽然没顺利讹到人,但看见那一把也算丰厚的灵石,喜笑颜开:“道长真是出手阔绰,可谓千金博一笑啊。”

我跟在宴清淮身后,亦步亦趋:“你是何人?

为什么要帮我?”

直到走到一处僻静的竹林,宴清淮终于开了口:“你这张脸,没长对。”

说着,宴清淮伸手扯住我的头皮,注入灵力,完整地剥下我的脸上皮肉。

听见我的惨叫,他却没停手,反而伸手剜下我的眼珠。

“眼睛也像她,不好。”

顿时,我的脸上只剩模糊的血肉和两个空洞的眼眶。

宴清淮终于满意了,他的气息很快消失在竹林中。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半响才在草丛中摸到两颗眼珠。

我缓缓将其安进眼眶,看着地上那张与顾兰亭七分像的人皮,对宴清淮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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