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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我袖手旁观全家人吃烂猪肉死亡 番外》精彩片段
毕业后,我凭借出色的成绩和实习经验,顺利进入一家大公司工作。
薪资待遇很不错,我终于彻底摆脱了贫困的阴影。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温馨的小公寓,按照自己的喜好布置得满满当当,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又一个春节来临,我下班后去超市买了新鲜的五花肉、翠绿的蔬菜和劲道的面粉。
回到家,我哼着小曲,洗手开始包饺子。
我包的饺子个个饱满圆润,像一个个精致的小元宝。
煮好后,热气腾腾地盛在碗里,我夹起一个放进嘴里,鲜香的汁水瞬间在口腔里散开,那一刻,我眼眶湿润了。
曾经,春节对我来说是噩梦般的存在,是充满痛苦与绝望的回忆。
如今,我靠着自己的双手,把生活过成了想要的模样。
我再也不用面对发霉的食物、家人的冷漠与伤害,那些黑暗的过往,都已被我远远地甩在身后,化作成长路上的一抹烟尘!
我赶到医院,见弟弟被推出来,身上盖着白布,我妈哭晕过去。
弟弟死了,学区房没用了,亲戚逼我妈卖房赔钱,钱分完,家里就剩我和她。
妈大概觉得年纪大不能生了,想对我好点,租个小房子要带我搬过去。
可我不需要她的“好”了,我告诉她校长免了我的学杂费和住宿费,要搬学校宿舍住。
妈呆住,突然抓住我胳膊哀求:“小悦,家里就咱母女俩了,你住校我咋办?”
我冷漠地看着她:“你去做住家保姆啊,房租还省了,你不是爱省钱吗
我妈听了我的话,嘴唇嗫嚅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无力地松开了我的胳膊,眼神里满是落寞与不甘。
我头也不回地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每一步都像是在和过去灰暗的日子彻底决裂。
住进学校宿舍后,起初同学们偶尔会投来异样的目光。
毕竟我的事在班里也传了个大概。但我不在乎,一心扑在学习上,成绩愈发优异,还拿了不少奖学金。
每次放假,我都找各种兼职,在餐厅端盘子、给人发传单、做家教,只要能挣钱,再苦再累的活儿我都干。
我知道,只有经济独立,才能真正摆脱那个噩梦般的原生家庭。
我妈倒是消停了一阵子,没再来学校骚扰我。
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频繁联系我,不是哭诉自己孤苦伶仃,就是说身体不舒服没钱看病,想让我给她打点钱。
我一概置之不理,她的那些苦情戏码我早已看透,不过是想拿捏我的心软,继续把我拖回那个深渊。
视频里,爸爸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脸色蜡黄。
弟弟吃得比爸爸还欢,甚至还抢爸爸碗里的吃。
此刻已经双手抱肚,疼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哎哟哎哟”叫个不停,吐得满地狼藉,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奶奶在里屋的床边颤抖着,声音虚弱却透着揪心的痛苦,一声声“老天爷啊,咋遭这罪”回荡在屋内。
妈妈吃得少些,暂时还能强撑着,可看着眼前混乱又揪心的场景,急得直跺脚,手忙脚乱地在屋里翻找手机,想要拨打120。
奶奶不知哪来的力气,从里屋踉跄着冲出来,扯着沙哑的嗓子骂:“败家娘们!”
“120来一趟得花多少钱呐,你是嫌咱家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柜子里拿回来的土方子药包呢?按那上头写的弄点药吃,捂捂汗,睡一觉保准好。”
那药包是奶奶从村里神婆那儿求来的,里面的草药都不知道放了多久,都干枯发黄、碎成粉末了,一股子霉味。
可奶奶迷信得很,坚信这是能祛百病的神药,妈妈也跟着附和,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准没错。
妈妈慌慌张张地从柜子顶上拽下药包,打开一看,药粉都结块了,还隐约透着股潮味。
她面露难色地瞅着奶奶,“这咋弄啊?”
奶奶肚子疼得直翻白眼,抬手一巴掌扇过去,骂道:“傻娘们,拿热水冲开啊!”
“反正在肚子里也是要化的,潮乎点药效更好,赶紧烧水去!”
妈妈盯着那黏成坨的药粉发愣,突然给我打电话,“妮儿啊,你到家没?快回来,你爸和你弟吃坏肚子了。
“家里药受潮结块了,你之前不是说这来路不明的药不能吃嘛,你奶奶非要他们吃,你快回来劝劝。”
听到这儿,我心里一阵发怵。
上辈子我劝了,结果呢?
死后魂魄还在家游荡,爸爸他们从外面回来发现我没了气息,身体都凉透了。
奶奶气得拿笤帚狠狠抽打我的尸体,骂我是讨债鬼,死在家里晦气压都压不住,让爸爸和妈妈把我扔到后山沟里。
爸为了卖房创业,真就趁着夜色,把我裹在一块破布里,扛到后山。
往那荒草丛生、满是乱石的沟里一扔,任由野狗撕咬,最后只剩一堆破碎凌乱的骨头。
想到这儿,我狠狠打个哆嗦,正想找借口推脱,就听妈妈在电话里喊:“死妮子!你要是敢不回来,往后别想进这个家门了!”
为了还能有个落脚的地儿,我咬咬牙往家奔。
一进门,妈妈就冲过来,拽着我,哭哭啼啼地让我打120,我故意大声问:“妈妈,你让我打120?”
妈妈吓得伸手就要捂我嘴,可奶奶已经听见了,趴在床上边干呕边骂:“不许打!败家玩意儿!”
“让妮儿出去找人,这大城市谁没个四轮的车,让邻居送咱们去!”
妈妈赶忙把我往外搡。
弟弟清醒后,奶奶心疼那如流水般的住院费,任凭医生苦口婆心劝阻,铁了心地要带他出院。
回到家,一屋子亲戚跟约好似的纷纷赶来,奶奶捧着爸爸的骨灰盒,眼泪簌簌直落,边哭边指使妈妈去厨房弄点吃的招呼大家。
我打开冰柜,瞅见冷冻层还搁着好些之前做的毒饺子。
妈妈咬着下唇,稍作犹豫后,喃喃自语道:“说不定之前饺子没煮熟,这次放锅里用油煎透,高温这么一炸,病菌保准死绝。”
话毕,抬手就把那些毒饺子取了出来。
我满心焦虑,深知亲戚们无辜,刚抬脚要往客厅去跟奶奶坦白,就听见客厅里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给奶奶出主意。
大舅爷扯着嗓子说:“女娃子读啥书?还不如让小悦跟我们回乡下,我给她寻户人家嫁了。”
二舅奶忙接茬:“我娘家侄儿刚没了媳妇,带着俩娃正愁没人照料,出七万七彩礼。”
四婶子不甘示弱,抢着道:“七万七可少了,咱家小敏水灵灵的大姑娘,我娘家三哥出十五万,岁数大点才知疼人哩。”
奶奶眼珠子滴溜一转,最终拍板把我许给了六舅奶的娘家外甥。
那人脾气暴得很,打跑过一个老婆,比我年长四十岁有余,可彩礼给三十万,是出价里最高的。
我悄没声儿地退回厨房,跟妈妈说:“奶奶好面子,光饺子招待亲戚怕是不妥,要不要买点菜?”
妈妈一听要花钱,眼睛一瞪,“买啥菜?你爸走了,往后日子紧巴巴的,哪有闲钱?”
说着拉开冰箱门,上层堆满奶奶从菜市场捡回的烂菜叶、妈妈从厂里顺的发霉米粉,冷冻区塞着捡来的臭鱼烂虾、冻了不知几年的硬邦邦的“僵尸禽肉”。
妈妈把那僵尸禽肉解冻,撒上大把调料卤制成肉,臭鱼裹层面糊下油炸,和烂虾凑成两大盘。
饭菜上桌,亲戚们纷纷夸赞妈妈能干,奶奶也跟着吹嘘在城里捡菜容易得很。
亲戚们一听鱼虾是捡的,刚伸出去的筷子立马缩了回来。
奶奶胸脯拍得山响,打包票能吃,还说城里大饭店好多都用捡的食材,既省钱又实惠。
亲戚们半信半疑尝了几口,觉着没啥异味,又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妈妈端出煎饺子,亲戚们都知晓爸爸吃饺子吃出了人命,没一个人敢动筷子。
妈妈眼眶泛红,解释道:“昨儿饺子没熟透,今儿个这煎饺子,我在锅里足足煎了小半小时,病菌早没影了,哪会有毒?”
奶奶好面子,伸手抓了几个,边吃边咂嘴夸是土猪肉馅,稀罕得很,舍不得多拿出来。
亲戚们瞧奶奶吃得欢,也纷纷抢着夹煎饺子,眨眼工夫就被抢光。
大舅爷吆喝着再煎两盘,三舅奶的孙子叫嚷着还要吃鱼虾。
吃饱喝足,亲戚们在客厅东倒西歪打起地铺,就等明早送爸爸骨灰回乡下安葬。
谁料,半夜时分,厕所外头排起了长龙,尽是捂着肚子、脸色煞白的亲戚。
他们捶打着奶奶房门,骂骂咧咧让赶紧送医院。
突然,妈妈在里屋发出一声凄厉尖叫:“妈!您醒醒啊!”
亲戚们撞开门,只见奶奶口吐白沫,直挺挺躺在床上没了动静。
众人慌了神,顾不上扯皮算账,手忙脚乱地拨起了120。
120呼啸而至的时候,堂屋里横三竖四地躺倒了一大帮人,地上到处都是秽物,呕吐物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还有人疼得在地上打滚,把屎尿都拉在了裤裆里,那场景混乱又凄惨。
我和妈妈陪着一众亲戚火急火燎地赶往医院洗胃,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清晨,还是没能挽回三条人命。
奶奶被送来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气。
三姥姥和爸爸一样,因为食用了过量变质食物引发的急性中毒,多个脏器衰竭而亡。
还有大舅爷的外孙,嘴馋得很,吃了一堆毒饺子和臭鱼,小小的身子根本扛不住,也没了。
医院的走廊里,从老家赶来的亲戚们像炸开了锅,把妈妈围在中间又哭又闹,扯着嗓子让她赔钱。
妈妈被推搡得鼻青脸肿,慌乱之下,抬手一指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赔!明天就让我女儿退学嫁人,拿彩礼赔!”
三姥姥的儿子“呸”地啐了一口,满脸怒容,“彩礼能有几个钱?两条人命啊,一家至少六十万!”
妈妈哭哭啼啼地哀求:“我家哪有那么多钱呐?”
亲戚们怒目圆睁,七嘴八舌地吼起来:“卖房子!听说这临街的房子能卖个一百多万。”
妈妈拼命摇头,像疯了一样,“不能卖,卖了我儿子上不了好学校了。”
突然,我妈停止哭泣,眼神顿时闪着精光。
“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可以不卖房子,还可以赔大家钱。”
“我们把这死丫头拉回乡下去卖了!听说现在山里有人专门收年轻姑娘,转手一卖,肯定能凑够钱。”
妈妈这话一出,我只觉心瞬间掉进了冰窟窿,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妈妈为了保住弟弟的上学机会,竟想把我往火坑里推。
好在亲戚们虽说急红了眼,但也知道卖人是犯法的勾当,不肯答应,就赖在我家不走,天天逼着妈妈卖房赔钱。
我察觉到妈妈望向我的眼神愈发阴鸷凶狠,心里明白,再不想办法,我就真的没活路了。
这天,我和妈妈带着弟弟去医院输液,我特意在护士站门口询问护士,弟弟食物中毒后饮食上要注意些什么。
护士耐心地告知,这段时间千万别吃油腻、难消化的食物,最好是吃些清淡的米粥之类的。
妈妈一听,立马来了精神,一路上都在得意洋洋地对我发号施令:“回去把柜子里那袋日本精米拿出来,给你弟熬粥,那可是国外高级货,你可不许偷吃,要是被我发现,有你好看的!”
我在心里冷笑,那袋所谓的“日本精米”,是去年妈妈厂里老板不知从哪个渠道低价收来的过期大米。
加工成什么“营养米粉”,狠狠赚了一笔昧心钱。
妈妈跟着也顺手牵羊拿了几袋,还成天挂在嘴边炫耀,说我这种“赔钱货”根本不配吃,专门留着给弟弟补身子。
如今弟弟中毒,刚好医生建议喝米粥。
回到家,妈妈迫不及待地把那袋发霉长毛的大米从柜子里拽出来,米袋子底部都长满了黑绿的霉斑,还密密麻麻布满了虫卵,一打开,一股刺鼻的腐味扑面而来。
我强忍着满心的厌恶,把米淘洗干净,煮了一大锅粥。
粥煮好后,妈妈一把将我搡到旁边,端起碗就催弟弟趁热吃,弟弟瞥了我一眼,恶狠狠地骂道:“扫把星,不许吃我的粥!”
妈妈也跟着瞪我,“瞅啥呢?这没你的份!你奶奶走了,以后每天早起去集市上捡菜叶,别想偷懒。”
我闷声应了个“嗯”,拿起破旧的竹篮出了门。
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屋里空无一人,邻居大妈瞧见我,急匆匆地跑过来催促:“妮儿啊,你弟又出事了,刚被120拉走,你快去医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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