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安城沈瑛绮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儿为后娘求诰命?渣父子不要也罢聂安城沈瑛绮全局》,由网络作家“颖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知道,以前碰到那些人的时候,不说人人都巴结,却也都避着自己的锋芒。感受着聂安城对自己的安慰,李梦舒心中只觉畅快。再是国公府又如何?还不是要被自己握在掌中。下一瞬,发觉到聂弘毅的心不在焉,李梦舒神色黯淡,心中添上了些许烦躁,心下暗恨,果然不是自己生的就总是会出现白眼狼。明明先前对自己百般维护,此刻发觉到动了他自己的利益时,也会如此对自己吗?聂安城察觉她神色不对,以为她又开始自责,不免又骂了两句沈瑛绮。看着三人间的情况,刚刚赶过来的聂元衡却只觉得不对。神色扫过周边神色怪异的各路官员,看着前方仿佛很热闹的比武现场,再看看面前在咒骂沈瑛绮的聂安城以及仍旧一副愧疚模样的李梦舒,聂元衡心中只觉得不对。哪里都不对。明明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眼见聂元...
《亲儿为后娘求诰命?渣父子不要也罢聂安城沈瑛绮全局》精彩片段
要知道,以前碰到那些人的时候,不说人人都巴结,却也都避着自己的锋芒。
感受着聂安城对自己的安慰,李梦舒心中只觉畅快。
再是国公府又如何?还不是要被自己握在掌中。
下一瞬,发觉到聂弘毅的心不在焉,李梦舒神色黯淡,心中添上了些许烦躁,心下暗恨,果然不是自己生的就总是会出现白眼狼。
明明先前对自己百般维护,此刻发觉到动了他自己的利益时,也会如此对自己吗?
聂安城察觉她神色不对,以为她又开始自责,不免又骂了两句沈瑛绮。
看着三人间的情况,刚刚赶过来的聂元衡却只觉得不对。
神色扫过周边神色怪异的各路官员,看着前方仿佛很热闹的比武现场,再看看面前在咒骂沈瑛绮的聂安城以及仍旧一副愧疚模样的李梦舒,聂元衡心中只觉得不对。
哪里都不对。
明明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眼见聂元衡到来,聂安城赶忙叮嘱他,“元衡,你过来与你梦姨说清楚,这事与你梦姨无关才是。”
聂元衡下意识要脱口而出些什么,对上聂安城带着些威胁和急切的目光,以及李梦舒眼中的恳切,到底没能说出些什么。
只安抚的敷衍了两句,“梦姨不要担心,弘毅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
“在朝为官,总是有些不得意之时,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行。”
这话既是在安抚李梦舒,也是在安抚聂元衡自己。
聂安城听他这么说,满意的点头,又对李梦舒说道,“元衡向来心智过人,有他这番话,你可是能够放心了?”
李梦舒眼角的泪意散去,破涕为笑,“有元衡这话,我就放心多了。”
又殷殷叮嘱聂弘毅,“弘毅,你可要加油。这是展现你的绝佳机会。”
聂弘毅匆匆点了两下头,在前来催促的官员的带领下离开。
身后是仍旧在叮嘱的聂安城,“弘毅,这次可要好好表现,给咱家挣个面子。”
后面给李梦舒弄个诰命的话,到底是咽了下去。
眼见前方两人都登上了比武台,李梦舒被扶着坐到了旁边贵夫人的位置上。
现场并不要求所有人的位置,有人选择跟家人坐在一起,自然也有选择与其他人交际的。
比武可有的是话题聊,自然可以增进情义,说不得就与哪位夫人相谈甚欢,结下个良缘。
刚一坐下,李梦舒便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有离得近的小官家眷不免就要奉承两句,“聂将军也是年少有为,此次想来能一偿所愿。”
李梦舒柔弱地笑了笑,“弘毅这孩子就是孝顺,非得说着想给我请封个诰命。”
“我只是照顾了他一些时间而已,这孩子就是心善,是个知恩图报的。”
旁边只是为了避免得罪国公府而搭个话的夫人有些懵。
照顾一段时间就这么知恩图报,那怎么在对自己亲生母亲的时候,就如此的冷淡呢?
却也只能讪讪一笑,“聂将军是个好的。”
“谁说不是呢,这孩子就一心一意的想让我有个身份,在这京中不至于受了委屈。”李梦舒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话语中满是对孩子孝顺自己的自豪。
“这么说,聂将军还真是个好的。”
有刚刚过来的夫人,只听得后半段,跟着也吹捧了几句,“能够这么善待自己的母亲,想来这也是皇上看重他的原因。”
“大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随从又是一声厉喝。
聂弘毅腿一软,险些直接跪在地上,好在最后关头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动作别扭的行了个例,“末将见过祁王,方才是末将失言,请王爷见谅。”
“见谅。”祁王眸色淡淡的扫了一眼行礼时腿肚子都在发抖的聂弘毅,“方才在皇上那里,似乎你父亲也是这么为你脱罪的?”
“是末将无能,父亲也是为了末将……”聂弘毅不知道祁王为什么提起这些,只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句。
话语刚到一半,却被年前的男人淡淡的打断,“是挺无能的。”
聂弘毅握着的拳头撰紧,青筋暴起。
祁王往前行了两步,想起什么,问自己的随从,“方才聂小将军的行为,你是什么看法?”
“我?”随从嘿嘿笑了两声,“我看蠢货的想法啊。”
这还用说吗?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得出来啊。
“祁王!”聂弘毅怒喝过后,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怒气,“末将虽然位卑人轻,却也是为朝廷效力,还请王爷口下留情。”
“你的脑子是都用来给别人扣帽子了吗?”随从的话率先响起。
对上随从,聂弘毅自从并不比对方差在哪里,当即不屑的看了过去,“若不是看在王爷的面上,仅凭方才的几句,你就是个不敬的罪过!”
“不敬?谁?我?”随从一脸的惊讶,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有第四个人了,这才难掩震惊的开口。
聂弘毅只冷冷看他一眼,觉得这个随从不过就是仗着是祁王的人,故意在自己面前摆威风。
明白过来聂弘毅的想法,随从忍不住笑了出来,“王爷哎,你看,就说你是在浪费兄弟们的时间吧。谁家看到我们,都不会以为我们是军中的将领啊。”
聂弘毅神色一滞,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从也没让他多想,很快给了他个痛快,“让聂小将军失望了,末将是祁王麾下的,说多了你也不知道,你就只需要知道目前忝居五品就行了。”
随着随从的话音落下,聂弘毅的脸色愈发难堪。
若对方是比自己高很多,或许他还能服气,可偏偏是五品!
若是此次封赏没有出差错……
“王爷,你看,我们跟在您身后打仗就好了,现在不就引起误会了。”随从还在跟祁王打趣,也是真不想跟王爷参加这些宴会、秋游之类的了。
王爷的好意他们知道,可他们这些大老粗是真的很难以适应啊。
“不参与这些,你们能看得清这么多人这么多事?以后被人暗害了,都还要再感激对方。届时可别说是本王麾下。”祁王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
随从刚想说些什么,转头看到聂弘毅,神色就是一变,喃喃自语,“还真是,不然就跟聂小将军一样,犯了大忌,还一无所知。”
聂弘毅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王爷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祁王回身淡淡的看他一眼,“与帝王争论,天真。”
不等聂弘毅再次开口,随从先唠唠叨叨的开了口,“聂小将军你也真是的,皇上说什么,咱们听着就是,你还非得跟皇上争辩。”
“有个第一次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敢反复质疑皇上的判断,这可是犯了大忌,你可真是命大啊。”
随从说到这里,不管聂弘毅一片煞白的脸色,好奇的问他,“你爹好歹也是个国公,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没有教过你?”
“就算以前没有教过,昨天的事情以后,他也得跟你说啊。怎么今天也不制止你,非得在皇上都想砍你脑袋的时候才站出来?”
眼见这位刘夫人与其夫君一样的说法,沈瑛绮也明了对方此次来意,“那刘夫人认为,该当如何管?”
刘夫人见沈瑛绮如此,心下微微得意。
再是曾经的国公夫人又如何?一旦惹了众怒,又如何能得好?
当下只带着些得意的教训着,“再怎么说,也是沈夫人自己的孩子,孩子总是没错的。以后沈夫人不也要靠这个孩子吗?”
“现在寒了聂小将军的心,日后可要如何?”
“所以,刘夫人觉得要如何做?”沈瑛绮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刘夫人微微打艮,先前自家老爷并没有说这些。
若是就此放过这个话题,刘夫人却又不舍。
先前夫君在外任官之时,自己可以说是过着土皇帝般的日子,所有的人见到自己都要巴结。
没曾想夫君升了官入了京城,自己反倒是需要巴结奉承这么多人。现在一个国公夫人被自己说的漏了怯,可不得乘胜追击?
回想起先前曾偶然听到的内容,当即神色一喜,“沈夫人既然诚心问了,本夫人自然是要好生与沈夫人说道说道。”
“先前沈夫人帮着聂小将军他们打点,日后自然也要继续。听说沈夫人将所有的财产都带走了,聂国公和两位公子可还都在府中呢。沈夫人此举,岂不是要苦了他们?”
“那依刘夫人的意思,我就该将所有的嫁妆都留在国公府中?”沈瑛绮不咸不淡的开口。
“那自然是!”刘夫人快速接过话茬,“沈夫人都已经嫁为人妇了,自然就要听夫君的话,怎可如此烈性?实在不是女子所为!”
“是吗?沈瑛绮看了看这位脸上得意掩都掩不住的刘夫人,淡淡询问,“这么说来,刘夫人是很愿意将自己的所有嫁妆都留给继室以及庶子了?”
“凭什么!”刘夫人猛然拔高了声音,“那是我的嫁妆,凭什么要留给他们?”
话语刚落,见众人皆望着自己,这才发觉失言,赶忙往回找补,“聂小将军可是沈夫人的亲生骨肉。怎可与那些庶子、妾室相提并论。”
刘夫人自觉自己此话并无大碍,却不料周围人看她的神色更加怪异。
刚才沈夫人说的可是继室,倒是这位刘夫人,一口定了个妾室。
沈瑛绮没去抓她的口误,只神色冷冷的望着她,“这等亲生骨肉,还不如是个继子庶子。”
说完,见刘夫人又要开口,沈瑛绮先一步开了口,“若是刘夫人觉得这样也无妨,那我可就要请在场众位做个见证,日后刘夫人家若是有类似的事情,可不要怪大家帮着刘侍郎。”
刘夫人原想着嘴硬一番,可想想自家情况,到底没敢开口。
在外时,她自然是侍郎夫人,风光无限,可府中的腌臜事,比之国公府也不遑多让。
被沈瑛绮戳中了痛点,刘夫人愈发不满。
脸上原本还带着伪装的笑意也彻底敛了去,“沈夫人是故意纵容聂小将军,借此惹得我等不满吗?我家老爷可是很看不惯夫人的行径。”
刘夫人此言一出,原本因她们二人一来一回,已经放轻了的交谈声,再次一静。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望向了刘夫人,眼神中满是惊讶。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刘夫人只当这些人是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明确的表态,当下更加得意地望着沈瑛绮。
“我家老爷可说了,沈夫人这等行径,不该是贤妻良母所为,更不符合女四书。我家老爷那可是礼部官员。朝中三品大员。”
想起这些,不免又将目光看向了后面才急匆匆追过来的聂元衡,以及像扶着什么病重之人一般扶着李梦舒过来的聂安城,这两位,只怕日后他们也得多多思量。
随着皇帝从营帐中再次走出来,先前负责安排的大臣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去一眼,这才赶忙上去禀报,“皇上,场地已经准备好。”
“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注意到官员去跟皇帝禀报,聂弘毅神色郑重起来。
自他入朝以来,虽不说平步青云,却也从未遭受如此大的挫折。
先前还朝时,原本以为的升官加职,并没有,反倒惹了皇上的训斥。
此次狩猎,原想着借这个机会,在皇上面前一展身手,未曾想反倒被揭露了作弊一事。
聂弘毅只觉近来诸事皆不顺遂,目光不由又望向了各位夫人那边,看到了正侧耳微笑着倾听他人说话的沈瑛绮,心中暗恨。
事情一旦跟沈瑛绮有关,仿佛就对自己极为不利,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可是却未曾给过自己帮助,反倒是在此刻,给自己带来如此多的拖累。
这一次,他定要让人看看,自己身为聂国公府的继承人,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打败的。
聂安城小心地扶着李梦舒前来,口中劝慰着,“梦舒不要着急,弘毅他向来是有自己打算的,也是个有本事的,定然不会输了这次的比试。”
李梦舒面上带着明显的焦急与担忧,”都怪我,若不是我,弘毅又怎么会需要再额外证明自己?”
聂安城听到这话,有些恼了,“这跟你有何关系?明明是有些人见不得弘毅对你我好,想将弘毅掌控在自己的手心。”
聂弘毅的心思瞬间万变。
李梦舒察觉到他的变化,微微垂眸,小心翼翼的模样,“弘毅,是梦姨不好,梦姨只是想着关心一下你们,却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多的挫折。”
聂弘毅赶忙开口,“梦姨,这与你无关,你也是看着我们可怜,所以对我们发了善心。”
“若是我们因此而怪罪你,那对你才是真正的不公平。”
聂安城赶忙附和,“没错,梦舒你不要想这么多,我们要相信弘毅。你只是好心,奈何有人自己心坏,看别人就都是坏的。”
一家人在这边痛斥沈瑛绮,却没注意到旁边前来提醒的人面上怪异的神色。
“可是,若不是我,弘毅又怎么还需要再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证明自己。”
聂安城只觉得委屈了李梦舒,赶忙安抚。
聂弘毅却是在余光瞥见旁边人的神色时,猛然怔住。
若是按照本来的进程,在他回京之后,众将封赏的时候,自己应当也能够得封大将,成为京中红极一时的武将,又年少有为,定然能在皇上与众位大臣心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更是可以成为京中女子争相追捧的对象,媒婆能将家门踏破。
届时他只需挑选对自己最有助益的女子结为夫妻,若是难以挑选,还可以再选择一二妾室。
何至于像现在这般,封赏没了,亲事更是遥遥无期。
自己需要再三奋斗,才能够得到原本就应该得到的东西。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心中思索着,当李梦舒再次表示歉意时,聂弘毅难得的没有直接安抚,反而心中只觉烦躁。
明明自己应当是京中其他权贵子弟仰望的存在,为何此刻反倒能看到这些人看向自己时幸灾乐祸的目光。
乾坤宫。
沈瑛绮在宫女的带领下,穿过花廊进入殿内。
太后高坐在上位,旁边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嬷嬷正在给她按摩。
见她来了,嬷嬷低头在太后耳边说了一句。
“瑛绮见过姑奶奶。”
太后缓缓睁开眼睛,冷冷睨了她一眼。
虽未言语,浑浊的眸中散发出森森寒意,不怒自威。
片刻后,她又轻笑了声。
她坐直,理了理衣裳。
“哀家还以为绮丫头夫郎儿子回来了,在府中和夫郎甜蜜,早就把哀家这个老太婆忘了。”
听出太后生气了,沈瑛绮立即笔直跪下。
她不卑不亢道:“瑛绮知错,请姑奶奶责罚。”
太后又是一声轻笑。
她端起茶杯懒懒抿了口茶,“今儿怎么有时间进宫?”
沈瑛绮再次弯腰向太后磕头。
“瑛绮犯了错,特来请太后娘娘责罚。”
“哦?”
太后挑眉,对她的话来了兴趣。
沈瑛绮再次开口:“近日坊间不断有流言蜚语传出,臣妇两个儿子认了外室当娘,不孝,抢了手下的功劳,不义,隐瞒实情想为外室请功,害得皇上差点被连累,不忠,臣妇教导无方,罪孽深重。”
闻言,太后嘲讽地笑出声。
紧接着又摇了摇头。
“早在你嫁给聂国公时你母亲多番劝阻无用,今日后悔了?”
沈瑛绮很认真点头。
“先前被情爱蒙蔽了双眼,如今已经受了教训,知错了,也愿意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既如此,你又来找哀家做什么?莫非是想让哀家替你做主,惩罚了那一家子白眼狼?”
说罢,太后面上笑容消失,眸中多了一道厉色。
注意到她神色变化,沈瑛绮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这些年太后和皇后看她一个人支撑国公府辛苦,给了她两个儿子不少好处,就连她生意能这般好,也是多亏了她们的照拂。
而今,她竟然养出了几个白眼狼,害得两位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跟着一起被笑话。
沈瑛绮再次向太后磕头。
“不敢,瑛绮自会惩罚他们,今日来,是厚着脸皮想请娘娘莫要插手,瑛绮自己处理。”
太后直直盯着她,许久没说话。
沈瑛绮就这么跪着,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太后又重重叹了口气。
眼眶慢慢变红。
她起身走下台阶,将人扶起来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
她拍了拍沈瑛绮手背。
“你也三十了,真要为几条不忠心的狗继续磋磨?”
沈瑛绮微怔,又露出充满深意的笑。
她抬起头,迎上太后充满关心的眸子。
随即轻轻摇头。
“不会,狗,得一棍一棍打,这是姑奶奶教瑛绮的。”
“你啊。”太后被逗笑,宠溺刮了下她鼻子,“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可哀家和皇后是你的靠山,不过一个聂国公而已,就算是现在死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说话间,太后眸中闪过杀意。
这一刻她的确有了想要杀掉聂安城的心思。
沈瑛绮低下头,眸中跟着泛起冷意。
聂安城当然得死。
不过也得死得光明正大。
得了太后的保证,确保她不会对聂安城几人动手,也不会帮聂安城后,沈瑛绮又去了皇后那。
皇后刚见完一位妃嫔,正烦着,得知沈瑛绮来,立即让人进来。
沈瑛绮恭敬行礼,又让云锦把自己备好的礼盒送来。
是一套红宝石头面。
皇后欣喜接过,“还是瑛绮知道本宫的心思,有这套头面,赏赐威远将军夫人的首饰可算是有了。”
说罢,皇后又让宫女给沈瑛绮回礼。
沈瑛绮却没接,反而欲言又止望着皇后。
见此,皇后面露不解。
“怎么?你之前不还说要几颗珍珠做首饰送给未来儿媳妇?”
沈瑛绮自嘲笑了笑。
“哪儿有什么未来儿媳妇,儿子都没了。”
闻言,皇后脸上笑容僵住。
随即又明白了她的意思。
皇后挥手屏退宫女,“听说你要和离?”
注意到皇后脸上的认真,沈瑛绮淡定点头。
“儿子认贼作娘,聂安城想让那个外室做平妻,我只能给他们让位。”
“这个混账东西!”皇后怒拍了下桌子。
紧接着她又关切问;“那你怎么办?真要和离?你两个儿子如今战功显赫,皇上虽然有些生气,可也知道他们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恐怕不会轻易让你们和离。”
沈瑛绮抬头对皇后露出凄惨的笑。
看着她这模样,皇后心生不忍。
自认识沈瑛绮起,这人总是一副稳操胜券的姿态,哪儿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况且两人认识这么多年,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如今好友有难,她也得帮忙才是。
皇后面上露出神秘莫测的笑。
“春猎在即,皇上邀请了聂国公一家陪同,而今你住在别庄,也算不得是聂国公府上的人,本宫亲自邀请,到那日,一起看一场好戏。”
沈瑛绮眸中闪过亮色。
她恭敬向皇后行礼。
“那臣妇就先谢过皇后娘娘。”
两人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出宫时,已经是宫门快落锁的时候了。
云锦时不时看一眼沈瑛绮,在对方看过来时,又收回目光。
见此,沈瑛绮笑道:“你有话就说,什么时候变哑巴了?”
云锦嗔了她一眼。
“您就知道笑话我,奴婢就是想问您有什么打算?若春猎那一家子白眼狼哄得皇上高兴,指不定又能得到什么赏赐。”
“不会。”沈瑛绮笃定道。
她撩起帘子。
好巧不巧,马车竟然已经到了聂国公府门口。
两个守门的正坐在地上掷骰子,完全没有一点人样。
她眼中划过鄙夷,又迅速放下帘子。
“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明日你去将那个白眼狼身边的人叫回来,没了旁人约束,不消几日他就会原形毕露。”
云锦眼前一亮。
“对啊,当初能为了那两个白眼狼煞费苦心,没了您的人,他们就是没有骨头的软脚虾,成不了气候。”
正说着话,马车突然停了。
紧接着马车帘子被撩起。
祁墨筠那双冷得有些吓人的黑眸出现在两人面前。
四目相对,沈瑛绮莫名有些心虚,手脚变得无处安放。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