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浅穆朝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请旨和离,踹掉渣世子当游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芋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要告诉她会把苏海棠送走。为什么要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的时候,给她希望。又为什么给了她承诺转头就丢下她跑到别人的床上。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和蠢笨。寒气顺着脚尖直达头顶,她的心比身子更冷。她没有走,她要留在这里。她要记住,记住此时的心有多痛,记住被背叛的感觉是何种滋味。直到屋里的声音渐渐小去,直至没有。她才抬起早已冻得麻木的双腿回去。刚刚迈出去第一步,她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她艰难地爬了起来,又继续往前走。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悄悄回了房间,火盆的炭火还在燃烧。她把染雪的披风丢到火盆里,看着火舌一寸寸把它吞没。脏了的东西,不要了。全都不要了!穆朝辞是天微亮了才回...
《我请旨和离,踹掉渣世子当游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还要告诉她会把苏海棠送走。
为什么要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的时候,给她希望。
又为什么给了她承诺转头就丢下她跑到别人的床上。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和蠢笨。
寒气顺着脚尖直达头顶,她的心比身子更冷。
她没有走,她要留在这里。
她要记住,记住此时的心有多痛,记住被背叛的感觉是何种滋味。
直到屋里的声音渐渐小去,直至没有。
她才抬起早已冻得麻木的双腿回去。
刚刚迈出去第一步,她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了。
她艰难地爬了起来,又继续往前走。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悄悄回了房间,火盆的炭火还在燃烧。
她把染雪的披风丢到火盆里,看着火舌一寸寸把它吞没。
脏了的东西,不要了。
全都不要了!
穆朝辞是天微亮了才回来的,他小声吩咐着芙蕖不要来打扰她,让她多睡一会儿。
悄悄地来了床边,帮她掖了掖被子,还偷偷亲了她一口。
那动作,温柔得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易碎的娃娃在珍惜。
沈清浅一个晚上都没睡着,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她看着穆朝辞背着她在换衣服,白色的里衣上面那鲜红的口脂和背上细长的抓痕,是那样的刺眼!
她别过头,任由泪水顺着脸颊钻进脖子。
迷迷糊糊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小腹传来的撕扯感将她痛醒。
身子冷得发颤,她起身想要喝点热水。
随着她的动作,鲜红的血顺着裤管流了下来,染红了刚铺上不久的波斯地毯。
她怔怔地看着那一抹红,模糊了双眼。
她的孩子……她终究是没能保住。
芙蕖惊得失手打翻了手中的水盆。
“世子妃……孩……孩子……”
她慌忙地拿来毛毯给沈清浅盖住,又要急急忙忙地出去喊大夫。
沈清浅反手拉住她,气若游丝道:“芙蕖……别去,我、我就是……月信来了。”
腹中的疼痛使她冷汗涔涔,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让沈清浅看起来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花。
芙蕖心下不忍,她难过地说:“世子妃,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沈清浅笑容惨白:“不疼的,你去给我煮点红糖水,再拿些月事袋来。”
不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疼,日后才不会重蹈覆辙。
沈清浅在床上疼了一天,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换了多少个月事袋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道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一点点慢慢消失在她的腹中。
孩子死了,死在了穆朝辞和苏海棠欢好的那一夜。
她的心也死了,死在了那个冰冷彻骨的冬夜。
以后,没有以后了。
她下定决心,明日就去宫里请一道和离旨意。
从此山高路远,她与穆朝辞再也不见!
穆朝辞回来的时候,地毯已经重新换了新的。
沈清浅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背对着他。
他轻柔地拂过她的头发:“浅浅,我听母亲说你睡了一日都没过去给她请安,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嗯,肚子疼得紧。”
话音未落,穆朝辞的大手就出现在沈清浅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
“我记着你的月信就在这几日,可是月信来了?”
许是他的大手太暖和,烫红了她的眼。
沈清浅嗯了一声,眼角有泪滑落。
沈清浅惊讶了一瞬就恢复了平静,她不认为穆朝辞出现在这里是来寻她的。
“世子爷金尊玉贵,不可以身犯险。”
穆朝辞闻言眼睛亮了亮,浅浅果然还是爱他的。
可沈清浅下一句话就把他打入了地狱。
“阿灿,把不相干的人请走,不要打扰为师煎药。”
许知灿嘴角不可抑制地微微扬了扬,对着穆朝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穆朝辞抿了抿嘴,心知此时也不是叙旧的时候,转身走了。
四年前,浅浅在苍梧山救了他一命。
四年后,他要在青阳城给她做药人。
这一次,他心甘情愿把命交给她。
穆朝辞走后,许知灿也走了。
他说:“芙蕖,你好好照顾好师父。等着我回来给师父试药。”
沈清浅没来得及阻拦,他已经跑远了。
她只得日以继夜,更加用心的去研究药方。
希望能早日把解药研制出来,才不会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穆朝辞是在两日后过来的,他身子这几年虽说被沈清浅养得差不多了。
但到底是从娘胎里就带着毒出生的,就算再怎么调理,也比正常人抵抗力差。
沈清浅看着他这般模样很是生气,有种自己注入心血的作品被人毁掉的感觉。
“你不知道你的身子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调养好的吗?你就这样糟践自己!”
穆朝辞听到沈清浅这样骂他,很是开心。
他就知道,浅浅看到他这样一定会心软。
待他好了之后,说不定她就能原谅他跟他回京了。
“浅浅,这一次,我把命交给你。”
沈清浅生气归生气,还是想着废物利用,把新研制出来的汤药让芙蕖给他灌了下去。
许知灿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躺在角落的穆朝辞,他脸色发青,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沈清浅没有给穆朝辞一个多余的眼神,许知灿才稍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些。
“师父,我回来了。”
沈清浅抬头看了眼他,问:“可有什么不适?”
许知灿摇头。
“除了咳嗽发热和全身酸痛外,并无其他症状。”
他把这几日身体的感受和他在外面见到的感染者的症状一一都告诉了沈清浅。
沈清浅才让他喝了药去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沈清浅日日都细心记录调试药方。
穆朝辞的体质本就不如许知灿,他在发高热的时候,时不时会朝着沈清浅说:
“浅浅,不要离开我。”
沈清浅过去给他把脉的时候,他会紧紧抓住沈清浅的手不松开。
许知灿第一次见了这样的情形后便在穆朝辞旁边躺下了。
之后每一次沈清浅再给穆朝辞把脉的时候,他都死死按住穆朝辞的手,不让他有任何抓住沈清浅的机会。
沈清浅熬制好了一锅汤药后,许知灿会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对着她扮可怜。
“师父,手臂疼得紧,没有力气拿药碗。”
沈清浅便会一勺一勺喂他。
每每这个时候,在旁边给穆朝辞喂药的芙蕖都要偷偷朝他翻个白眼,她看他按着穆朝辞的时候手挺有劲儿的啊。
穆朝辞见了眼前的情形心底万分酸涩,嫉妒极了。
这样的待遇,明明以前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也想被浅浅喂药,可沈清浅除了给他把脉之外,不同他说其他话。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沈清浅研究出来解药。
许知灿在喝完最新的药方之后,已经两日没有发热了。
沈清浅扶了扶额:“不用。”
“那我给姐姐做徒弟吧?”
赶在沈清浅开口前,许知灿眼巴巴地赶紧道:
“姐姐不要赶我走,我阿娘已经过世了,在这世间,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我很乖的,日后姐姐出门行医,我有一身武艺,还可以保护姐姐。”
许知灿湿漉漉的眼睛,面带乞求地看着沈清浅。
她莫名地就想起了她在侯府里养的那只小猫,也是这般乖巧惹人怜爱。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你去旁边自己搭个木屋吧。”
许知灿如释重负,甜甜道:“是,师父。”
芙蕖在旁边翻了一个白眼,嘀咕道:“装巧卖乖。”
“娘子,这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你当真要留下他?”
哼,真当她看不出来他看娘子的眼神吗?
那是看师父的眼神吗?
沈清浅看了看外面正在磨刀的许知灿道:
“你打得过他吗?”
芙蕖摇头。
“你能捉到野鸡野兔和野猪吗?”
芙蕖摇头。
“他能。”
芙蕖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清浅,她家娘子,居然为了一口吃的低头?
沈清浅原本计划是想着开春后就离开寺里出去游历的,此时春雪化冻,冷得紧,她便留了下来。
罢了,待夏天再下山吧。
许知灿搭好木屋后,每日便跟在沈清浅后面嚷着要学习医术。
沈清浅被烦得实在没招,便扔给他一本医书,让他去树林深处把那些药材都寻回来。
只是他每次回来的时候,除了药材,还有些其他不属于寺里的新鲜玩意儿。
酥软香脆的糕点,滋滋冒油的烤鸭,打发时间的画本子,常常出现在木屋的桌子上面。
沈清浅和芙蕖很有默契地都没有问这些东西打哪里来的。
许知灿也乐得装傻。
他给沈清浅搭了一个秋千椅,他最喜欢看她坐在上面看画本子。
有种岁月静好的模样。
他想,若是这样看一辈子也不错。
时光荏苒,很快到了蝉鸣鸟叫的季节。
沈清浅伸了伸懒腰。
“夏天到了,我们也该下山了。”
“只是,去哪里好呢?”
翌日,桌子上便出现了一张舆图。
许知灿指着图上某一处道:
“师父,去北国吧,听闻那里有草原,有牛羊,还有青稞酒。”
“那里的人活得肆意又潇洒,我们可以一起在草原上策马,感受自由的味道。”
“自由的味道?”
“嗯。”
“好,就去北国。”
……
忠义侯府,栖云苑。
下人来来往往地从屋子里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
老夫人来来回回不停地走来走去,她双手合十对着路过的菩萨许愿:
“菩萨保佑,一定要生个男孩。”
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夫人,苏姑娘胎位不正,生不下来啊。”
“稳婆问您保大还是保小?”
“保小。”
匆匆赶来的穆朝辞一句话就给苏海棠定了生死。
他之所以能让她怀上孩子,也只是为了侯府能有个继承人。
若不是她擅自做主跑去浅浅面前炫耀,他也不会失去浅浅,更不会失去他和浅浅的孩子。
她该死!
房间里得到指令的稳婆,拿起剪刀就要剖开苏海棠的肚子取孩子。
强烈的求生欲让苏海棠有瞬间的清醒。
她看到稳婆手中的剪刀吓了一跳,慌忙地把手上的镯子都摘下来塞到稳婆手里。
她双手抓住稳婆的手。
“求你,救救我,我一定能生下来孩子的。”
“只要你保证我们母子平安,侯府定会奉上重金酬谢。”
稳婆有些许不忍,还是说道:“姑娘,你胎位不正,夫人要保小。”
她在想,如果穆朝辞知道所谓的腹中绞痛是因为他们期盼已久的孩子没有了,他会像她一样难过吗?
大概不会吧,他都已经有别的孩子了。
沈清浅自嘲地笑了笑,快了,这种痛苦就快结束了。
翌日,直到芙蕖来唤她,说是公主府那边派人来请。
沈清浅才起身,坐在铜镜面前让芙蕖给她上了妆。
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狼狈。
沈清浅提起药箱在芙蕖欲言又止的眼神下出了门。
屋子外面早就被昨夜那场小雪染白了。
她拢了拢披风,让自己暖和一点,钻进了公主府派来的马车。
公主府里,她施完最后一针,公主打趣她:
“你和朝辞盼了这么些年,终于有孩子了,想必那日你回去他高兴坏了吧?”
沈清浅拔针的手微微一顿,笑着说还没寻到时机告诉穆朝辞。
“此次多亏了你治好本宫,可想好要什么赏赐了?”
沈清浅愣了一下,问:“什么赏赐都可以吗?”
长公主挑眉,嗯了一声。
她朝着长公主跪下了。
“那清浅想要一道和离圣旨。”
长公主收起了漫不经心地神色,满眼认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
即使她脸上用了上好的脂粉来遮盖她的病容,眼底的红血丝也出卖了她的身体状况。
“犹记得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穿一袭淡紫色衣裙,就像本宫墙头那一丛九重紫。”
“太医都说本宫的身子是体弱,需要慢慢调养,只有你敢站出来说是本宫中毒了。”
“那时的你明媚又无畏。”
“九重紫,喜阳,好养活。原本是那不入流的乡野之花。种子随便往哪里一撒便可漫山遍野。”
“上京人人瞧不上你,而你,用一双手一根银针证明了你自己。”
“清浅,可是在侯府受委屈了?”
沈清浅发现苏海棠怀孕的时候没有哭,发现穆朝辞骗她的时候没有哭。
长公主一句:“可是受委屈了?”
她鼻尖酸涩难耐,显些没能维持住世家宗妇的体面。
当初她在苍梧山上救了穆朝辞一命,这些年,她日日做药膳亲自为他调养身体。
终于把他原本体弱的身子调养好了。
为了他,她停下了脚步,安心留在上京做他的妻子。
她原本只是想继承师傅的遗志,去云游四海。
做一个济世救人,神龙不见首尾的神医。
成婚这三年,京中权贵人家有什么疑难杂症都会求到她面前。
她亦是会带着药箱出诊。
凭借着她的一身医术,给忠义侯府挣来了不少好听的名声。
如今,斯人已变,她也不想委屈自己了。
师傅没能看过的风景,她要亲自去看一看。
她哑着声音说:“那些腌臜事就不说来污了公主的耳朵,只求公主成全。”
“清浅日后只想做那追逐阳光的九重紫,不愿意在四方墙中枯萎凋谢。”
长公主惋惜不已,谈了怄气,没有继续追问她要和离的缘由,只是让她回去等消息。
回到侯府的时候,她去了书房,找出了那本和穆朝辞一起整理成册的诗集。
她用手帕包住了手掌,拿起册子随着手帕一起丢进了火盆。
书案上她亲自捏的那一对泥人被她摔碎在地。
泥人底部还有她和穆朝辞的名字。
那字,是穆朝辞握着她的手题上去的。
她蹲下身捡起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泥人,用手指碾碎成渣,一点点扔进火盆里面。
小和尚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子看起来悲伤极了。
他没忍住问他:“你是沈娘子的什么人啊?”
穆朝辞没有回答小和尚,他坐在了沈娘子曾经坐过的秋千架上,仿佛想要在此寻到她一点点气息。
待他把盐运的贪污案查清楚后,定会背着荆条亲自去寻她。
只要她肯回到他的身边,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天水城。
许知灿把刚挑出来的蟹肉献宝似的捧到沈清浅面前。
“师父,你尝尝这蟹肉。九月的母蟹最是肥美,蟹黄饱满,蟹肉鲜嫩。你肯定会喜欢的。”
沈清浅低头尝了一口,只见芙蕖和许知灿都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她眉眼带笑,点点头道:“嗯,不错。确实好吃,你们也吃啊。”
得到回应的许知灿心里像是浸了蜜糖般的甜,又拿起一只蟹开始剔肉了。
芙蕖也学着许知灿的样子开始剔肉,捯饬半天也做不好,她干脆放弃了。
直接拿起蟹就开始用嘴咬。
别说,还真挺好吃。
她没奢望过许知灿会给她一只剔好肉的蟹,这一路下来,她总算是看清了。
许知灿那小子心里眼里都只有她家娘子。
“师父,给。”
沈清浅刚吃完一只蟹,许知灿眼疾手快地又把刚刚剥好的肉送到了她面前。
“你不吃吗?”
“师父先吃。”
沈清浅看着许知灿亮晶晶的眼睛,好似看到了三年前的穆朝辞。
再好吃的东西,她都不会再多吃了。
更不想再吃这嗟来之食,她怕哪天习惯之后,又失去。
她摇了摇头:“蟹肉寒凉,为师吃一只就足够了。”
许知灿眼里有些许受伤,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了。
“师父说得对,那你尝尝这个菜。”
“不必照顾我,你自己吃就好。”
夹菜的筷子僵硬在半空中,沈清浅没有理会许知灿。
有的心思,还是趁早掐灭掉的好。
外面人声鼎沸,芙蕖是个爱热闹的,偏着头去看。
“娘子,你快来看看,那囚车里的人跟许知灿长得好像啊。”
沈清浅看了眼许知灿,只见他筷子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
“芙蕖,赶紧吃饭,莫要理会无关紧要的事。”
饭后,沈清浅和芙蕖出去逛了些药材店,许知灿难得的没有跟着去。
他把自己关在客栈里待了一天。
直至晚上,主仆两人都回来了,他都还没出来。
入夜,沈清浅端着饭菜敲开了许知灿的门。
她本不想去招惹他的,可觉得自己既然担了这个师父的名头,那也得表示一下关心。
“心情不好?听说店里的梨花白不错,为师陪你喝两杯。”
许知灿侧开身子,让她进了门。
二两酒下肚,许知灿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那人是我父亲。”
“我两岁的时候,他为了仕途,嫌弃我娘是个商户女,逼着我娘和离了,另娶了高门大户的女子为妻。”
“我十岁那年,他又回头来找我娘。哄骗我娘说服外爷和他一起贩卖私盐,还说过两年会把我娘迎回去做平妻,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外爷就我娘这一个女儿,没办法,只得依了她。”
“后来,他一直没兑现承诺。我娘逼他,他就截断了我家所有的生意。”
“我娘心灰意冷自杀了,外爷也遭受打击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
“揭露他的证据是我亲自送上京的。”
“他被押解回京,定是再也回不来。我应该是开心的,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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