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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归舟许念夏段闻舟全局

段闻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剩下的几天里,段闻舟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能用的理由都被他用上了,许念夏知道,他全部都在陪乔安柠。她又换了个号码继续给许念夏炫耀着,段闻舟对她几乎是百求百应,除了给不了的名分和婚礼,其余都给了。许念夏从不回复她,乔安柠反倒有些着急了,说出来的话更是难听。“阿舟给孩子取了好多名字,看得出来他很重视我们的宝宝,许念夏,你真是不要脸,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小三吗?”许念夏觉得这话可笑,“段闻舟和我求了两次婚,在你还没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我当成妻子了,你说我是小三?那你呢,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妻子吗?”许念夏的“见不得光”把乔安柠惹怒了,这是她最大的痛处,她开始输出更难听的话,只不过在那之前电话就被挂断了。许念夏在心里默念着,还有五天就可以回家了...

主角:许念夏段闻舟   更新:2025-01-03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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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念夏段闻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念念不归舟许念夏段闻舟全局》,由网络作家“段闻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剩下的几天里,段闻舟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能用的理由都被他用上了,许念夏知道,他全部都在陪乔安柠。她又换了个号码继续给许念夏炫耀着,段闻舟对她几乎是百求百应,除了给不了的名分和婚礼,其余都给了。许念夏从不回复她,乔安柠反倒有些着急了,说出来的话更是难听。“阿舟给孩子取了好多名字,看得出来他很重视我们的宝宝,许念夏,你真是不要脸,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小三吗?”许念夏觉得这话可笑,“段闻舟和我求了两次婚,在你还没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我当成妻子了,你说我是小三?那你呢,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妻子吗?”许念夏的“见不得光”把乔安柠惹怒了,这是她最大的痛处,她开始输出更难听的话,只不过在那之前电话就被挂断了。许念夏在心里默念着,还有五天就可以回家了...

《念念不归舟许念夏段闻舟全局》精彩片段

剩下的几天里,段闻舟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能用的理由都被他用上了,许念夏知道,他全部都在陪乔安柠。
她又换了个号码继续给许念夏炫耀着,段闻舟对她几乎是百求百应,除了给不了的名分和婚礼,其余都给了。
许念夏从不回复她,乔安柠反倒有些着急了,说出来的话更是难听。
“阿舟给孩子取了好多名字,看得出来他很重视我们的宝宝,许念夏,你真是不要脸,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小三吗?”
许念夏觉得这话可笑,“段闻舟和我求了两次婚,在你还没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我当成妻子了,你说我是小三?那你呢,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妻子吗?”
许念夏的“见不得光”把乔安柠惹怒了,这是她最大的痛处,她开始输出更难听的话,只不过在那之前电话就被挂断了。
许念夏在心里默念着,还有五天就可以回家了。
在婚礼之前,许念夏去慈善机构捐了许多珠宝,都是段闻舟在各地的拍卖会上为她买的,这些死物她带不走,捐了就当是为自己积德了。
事情办理的比较顺利,所以她提前就回了家,意料之外的是,别墅里是亮着灯的,一般这个时间段闻舟是不会在家里的。
许念夏疑惑的上了楼,里面传来了乔安柠的声音,她皱了皱眉,胃里一阵恶心,准备再出去待会,却听见段闻舟的怒吼声。
“谁让你穿这个的!立马去换掉,别让我说第二遍!”
许念夏没忍住内心的好奇,她想知道乔安柠到底穿了什么,能让这阵子对她百依百顺的段闻舟发这么大的火。
卧室的门是微开的,暖黄的灯光洒在乔安柠的身上,她穿着许念夏的婚纱,此刻双眼含泪,一脸倔强。
“你凶什么凶!我这辈子都没机会穿婚纱了,我就是想试试穿上婚纱是什么感觉而已。”
乔安柠很会示弱,她不会一味的去装可怜,她的示弱中一般都带着几分不甘和倔强,最后再不情愿的妥协。
段闻舟对她心存愧疚,意识到刚刚的话说的有些重了,叹了口气,温和了嗓音。
“我的妻子,只会是念念,除了婚礼和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
“念念有洁癖,别弄脏了她的婚纱,听话,脱下来,你要是喜欢穿,我给你买十件,唯独这件不行。”
段闻舟眼神坚定的看着乔安柠,等着她将婚纱脱下来,可是乔安柠只是红了眼笑了笑,突然抱着段闻舟亲了上去。
他没有拒绝,反而很快就沉沦在这个吻里面,过了很久乔安柠才开口。
“我不想脱的并不是婚纱,是成为你妻子的这种感觉,我这辈子都没有光明正大的机会了,孩子也只会是私生子。”
她紧紧咬着嘴唇,缓慢的拉开了婚纱的拉链,段闻舟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轻轻吸了口气。
“我知道委屈你和孩子了,我会好好弥补你们的。”
说完便将嘴唇又覆了上去,段闻舟将乔安宁温柔的放在床上,继续轻柔的吻着她,只是顾及她的肚子,不敢把身体压下去。
而她的身上那套婚纱正在见证一场肮脏的爱情。
“阿舟,穿着许念夏的婚纱和我接吻是不是很刺激啊?”
段闻舟眼里满是浓厚的情欲,被乔安柠的话一激,他吻的更用力了。
“小妖精,怀了孕还在这勾我。”
许念夏的用力的抠着门框,溺水般的窒息感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离开了别墅,可能是神情恍惚,也可能是被不堪入耳的声音刺激到,她踩空了楼梯。
脚踝重重的崴了一下,痛意刺激着她的神经,段闻舟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匆匆忙忙在卧室里跑出来。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她忍着痛脱掉高跟鞋,眼神虚空,光着脚在这栋别墅里走着。
家里的佣人说,段闻舟从不让人上三楼,许念夏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去了,三楼只有一个房间,打开门的瞬间,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里面放着许多她和段闻舟的旧物,想来是她三年前出事后他把他们之间的东西全部封存在了这里。
每一件物品上面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许念夏的眼泪砸在一本相册上面。
她轻轻拍掉上面的灰尘,又翻开来,里面记载了她和段闻舟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的所有照片,两张脸庞从幼稚到青涩。
有一个小盒子里装的是她和段闻舟那几年在门缝底下悄悄递过的纸条。
段闻舟小时候因为自闭症,从不轻易与人交流,哪怕许念夏在他的心里已经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可他始终不愿意和她开口说话。
许念夏就想出了这个交流方法,从自己单方面递纸条,到后面两个人有来有回,这里面的每张纸都是两颗心渐渐靠近的记录。
段闻舟爱画画,爱设计各种各样的物品,他们的第一个情侣对戒,包括求婚的那枚钻戒都是他亲手设计的。
那枚她未带上的钻戒此刻安安静静躺在一个玻璃罩里,许念夏将它拿了出来,钻石闪耀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许念夏颤抖着将那枚戒指缓缓带到手上,与她的手指极为吻合。
段闻舟,我答应嫁给你了,只不过是三年前的你,可那个你已经死了。
她又把戒指从手指上摘下来,在骨节那里卡了两下,感情也是如此,陷入的时候无比丝滑,可要脱离的时候总会有波折,不过结局终究是要被摘下来的。
许念夏看着满屋子的东西泣不成声,在过去的三年里,她虽然看不见这些东西,可是她却一直在脑子里为它们擦拭灰尘,不停的翻开回忆,一遍一遍折磨着自己。
可对段闻舟来说,这是一段被永永远远锁上的记忆,既然如此,还不如烧掉。
许念夏拿来铁桶,火焰将一张张纸瞬间吞噬为灰烬,纪念日的礼物,相册里的照片,全部都消失在火光中,一如她对段闻舟的爱,期待,包括愧疚。
她花了一个晚上将这个房间的东西彻底清理干净,烧不了的东西全部打包丢掉,那颗价值连城的钻石被她捐到了慈善机构。
段闻舟在天将亮的时候回来了,许念夏躺在沙发上,他蹑手蹑脚的为她盖上毛毯,她在毛毯触及的那瞬间睁开了眼。
段闻舟看到许念夏的眼里毫无睡意,那股汹涌的愧疚如海浪般重重地拍打在他的心上。
对上许念夏那双眸子,他在为昨夜的自己辩解时,语气染上了几分心虚。
“念念,对不起,昨晚爷爷病危,我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就赶到了医院,当时情况紧急,我一下子把你给忘记了,后来再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也关机了。”
段爷爷在几年前出过一次车祸,段家用尽了人脉才将将保住一条命,可惜却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里躺着,几年以来倒是经常会传出病危的消息,只不过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
段闻舟柔声将昨晚的事情三两句解释完毕,他半跪在许念夏身边,言辞诚恳。
“念念,你今天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爷爷好不好,他以前最疼爱我们两了。”
这句话许念夏反驳不了,段爷爷确实疼她,当年她和段闻舟的事情被家里知道后,遭到了所有长辈的强烈反对,可是只有段爷爷承认她,力排众议,最后大家不得不接纳她。
可哪怕那样疼爱和爱护他们俩,段闻舟也照样舍得拿一个生命垂危的人来做幌子,去弥补他拙劣的谎言。
“好,我去。”许念夏答应了,她确实也很想去看望段爷爷了。
段闻舟听到许念夏一口答应,并没有对他起疑心,瞬间一扫脸上的担忧,把她一把抱进怀里。
“念念,我真的好爱好爱你,这辈子我再也不要失去你了。”
在看不见的地方许念夏早已攥紧了拳头,她不动声色的将段闻舟推开。
“既然是在医院守了一夜,去冲个澡吧,待会还得再过去呢.”
“不着急,我先给你把早餐做好,你不吃早餐胃会不舒服的。”
段闻舟松开胳膊,又在许念夏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准备离开时却发现她脚后跟上的伤口。
他的心情很愉悦,甚至还削了一个苹果给她。
乔安柠一把打落苹果,吼叫道:“你给我滚!我的孩子没有了!”
男人的手凝滞在半空,他笑出了声,突然用手扼住她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乔安柠的脸越来越红,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在她眼睛一翻,快要晕过去时,男人才松了手。
“别给脸不要脸,你就是我弄倒段闻舟最锋利的一把刀,还想着和他能有什么以后?别做梦了!”
“呵,还真是有趣得很啊!你居然对他动真心了?可是你也别忘记了,你是怎么接近的段闻舟,是我亲手把你送到了他面前!”男人突然拔高了音量,乔安柠吓得瑟瑟发抖,不敢抬头看一眼。
“乖,等我搞垮段氏,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他现在为了那个女人忘生忘死,办公室保险柜的密码只有你知道,怎么做就我就不用教你了吧!”
男人说完便哼着小调轻快的走了出去,乔安柠这才往门的方向狠狠剜了一眼。
段闻舟自从许念夏死后,整个人就一直处于疯傻的状态里,他抱着许念夏的骨灰酗酒痛哭,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不敢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许念夏,这种失去挚爱的折磨比三年前更盛,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他抱着许念夏跑到了三楼,那个装满他们回忆的那个房间。
“念念,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写过的纸条吗?我带你看看好不好。”
段闻舟打开灯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说不出话,小小的房间早就空无一物,灯光下只看得到细小的灰尘在飘扬。
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扇了自己两巴掌才知道自己是清醒的。
段闻舟四处扫视,眼神一下比一下绝望慌张,他将别墅的佣人全部叫来,可他们只能面面相觑又摇头,他们都是自从任职起就没踏进过三楼一步。
难道这是…
段闻舟心里冒出一个念头,紧接着又不停的摇头否认。
不会的,念念一直都没有什么异样,怎么会是她清理的,不会的!
他抱着头不停的摇,却瞥见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信封,段闻舟立马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沓厚厚的照片。
段闻舟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可是再抖动,他还是看清了照片上的人。
是他和乔念桉的亲密照,医院里的,餐厅里,别墅里…
段闻舟不敢再看下去,照片散落了一地,可照片里的人却在他的眼前活了起来。
那些他和乔安柠亲密过的画面一幕幕在他眼前播放,段闻舟崩溃大叫,不停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可是并没有任何效果。
原来他的念念早就知道了,他不敢想许念夏在看到那些画面时有多崩溃。
里面还有一封信,打开来看,段闻舟一眼就认出许念夏的笔迹。
段闻舟,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就到头了,你的每一次欺骗与谎言都如刀般,紧紧插在了我的心脏上,一个人的心是装不下两个人的,我无法再陪你演这出戏了,其实你的内心早就帮你选择好了,或许我的回来是个天大的错误吧,从今以后,我会将你从我的生活里彻彻底底摘出去,我们永别了。
“噗通!”
“不是这样的,念念,不是的,只有你一个,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段闻舟的膝盖直直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痛意,抱着信泪流满面。
楼下大门被打开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许念夏在原世界和靳时川结婚了,他们在教堂举办的婚礼,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身边的人缓缓走入殿堂。
她和靳时川都是孤儿,来参加婚礼的人很少,但是对新人的祝福不会少。
阳光照在玻璃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印在了许念夏的婚纱上,两辈子加在一起,这是她第一次穿上婚纱,是只属于她的婚纱。
神父微笑着看着一对新人缓步朝他走来,他知道他们两个都是苦命的孩子,抵御万难才走到了今天。
他们彼此宣告誓言,在所有人的祝福下,靳时寻掀开许念夏的头纱,深深的吻了下去。
许念夏早就为新婚蜜月做好了攻略,婚礼一结束两个人就飞奔机场。
他们的第一站是巴黎,一个浪漫之城,在夕阳下和埃菲尔铁塔拍了第一张合照,手牵手漫步在香榭丽舍大街,享受着惬意,卢浮宫的艺术珍品让人叹为观止。
第二站去了瑞士,巍峨的雪山,碧绿的湖泊,还有森绿的丛林,在这里彷佛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
许念夏在瑞士停留的时间比计划中的要久,她爱上了这个地方,甚至规划起以后要在这养老的计划了。
靳时寻对她的每个决定都表示赞同,并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他们将欧洲游了个遍才回国,许念夏无比珍惜现在的日子,那些痛苦,黯淡的时光早就过去,曾经设想过的婚后生活已如期而至,只是换成了对的人。
靳时寻每天早上起床都照例给许念夏冲杯牛奶,并准备好早餐。
“小懒猪,还不起床,要我喂你吃吗?”靳时寻语气嗔怪,脸上却无比宠溺。
许念夏伸了个懒腰,开启美好的一天。
段闻舟根据地址来到一处别墅,管家带他去到了地下室,那个知道消息的人此刻背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一只高脚杯。
“画上人的消息你知道多少?”段闻舟开门见山。
背对他的人缓缓回头,这个人好像很眼熟,段闻舟在心里思量了一番,突然想起这个人是谁。
“别来无恙啊,段大画家!”那人起身走到段闻舟面前,对着他轻蔑一笑。
段闻舟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眼前的人曾经找过他,在他名气还不是很大的时候,想让段闻舟帮他洗钱,他当时就言辞义正的拒绝了。
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来报复他吗?
“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消息。”
段闻舟眯起眼睛,“你要我怎么信你?”
那人招了招手,前方的幕布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是一个女人开心的在沙滩上奔跑,而那张脸,不是许念夏还是谁。
段闻舟拳头一紧,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满泪水,激动的上前拉住他的手,声音一度哽咽。
“她在哪?她现在在哪?你快告诉我,别说是洗钱了,什么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做。”
底线在段闻舟这里,远远没有许念夏重要。
男人一把推开段闻舟,抽了一口雪茄,将烟雾慢慢吐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那件事早就人替我做了,还轮不到你。”
段闻舟急了,他噗通跪下,将自己的头颅放在了最低处,用一种极尽哀求的语气恳求。
“求求你了,只要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男人一脚将他踢开,脸上露出一种极致愉悦的表情。
“没想到以清高自诩的段大画家居然还有这副面孔啊。”男人俯身蹲下,看着段闻舟的眼神全是嘲讽。
“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得罪您,念念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求求你把她的消息告诉我吧!”段闻舟哭的满脸都是鼻涕,不断哀求着。
那个男人拿起托盘上的红酒,对着段闻舟兜头浇下,红酒顺着他的脸流到地上。
当初段闻舟就是这样泼了男人一杯酒,让他滚远点。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了。
“你既然来了,我就一定不会让你空手而归的,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喝杯酒,只要这酒喝了,咱们就能冰释前嫌了。”
段闻舟瞬间明白,他是要他喝流淌在地上的酒。
尊严而已,他早就不需要这个东西了,段闻舟丝毫没有犹豫,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舔舐着地上的红酒。
良久以后,段闻舟抬头:“可以给我了吗?”
“真没意思!”男人朝他甩了一个u盘,留下一句“滚吧”便离开了。
段闻舟捧着u盘,如获至宝般捂在胸口。
回到家以后,他迫不及待收取许念夏的信息,七年的时光,对他来说如同百年,那种每天都活在期待和失望的交替中。
在看完许念夏所有的信息以后,段闻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或许他应该笑,因为他终于找到了,可资料中显示,许念夏已经结婚了,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她和一个叫靳时寻的男人结婚了,他们有一个女儿,今年五岁了,很可爱,眉毛和嘴巴都像极了她。
原来看着所爱之人和别的人亲密是这样的痛心,段闻舟眼泪湿了满脸,他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慢,厚重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看完他们所有的照片不过才半个小时,段闻舟已经面色苍白,承受着锥心的痛意,而不甘,悲伤,愧疚在他心里不断地交织着,折磨着。
段闻舟看到许念夏女儿的介绍,小女孩叫靳听意,喜爱绘画,而许念夏正在给她找绘画老师。
整理好情绪后,段闻舟安排了一个合理的方式,成功让自己成为了靳听意的绘画老师。
在看到许念夏的那瞬间,彷佛周围的时间都静止了,段闻舟忍住了酸涩的心意,表明了他对靳听意的喜爱和认可。
段闻舟给自己造了一个假身份,顶尖美术学院的优秀毕业生。
许念夏一开始觉得孩子太小,没必要请这样高水平的老师来启蒙,可是她却发现这个老师对靳听意极其有耐心,女儿原本只有八分的兴趣,因为老师的教学,也到了十分。
段闻舟来到靳家上第三次课时,他才见到了许念夏的老公,靳时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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