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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军花离婚搞科研,团长哭红眼 番外

荣巧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湖边波光粼粼,我到的时候,秦学景已经等了很久。他抱着纸箱子,朝我走近。“林淑!东西我带来了。”秦学景将手上的信递给我,愧疚地说道:“还有这个,是巧玲给你的信。“她听说你回来了,托人寄过来的。当年你走后,流产……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她觉得很对不起你。也是这些年我不好,让她分不清依赖和爱情。”“她说她犯了很严重的错,从前的事儿做得太偏激了。七年前,已经申请去林场了。”我徐徐展开那方信纸,里面是荣巧玲的忏悔和眼泪。我走后,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她只是太害怕失去了,父母将她托付给秦学景照顾,让她以为秦学景就是生命的全部。我的出现,让她像被抢走了唯一的依靠一样歇斯底里的扭曲。直到我的流产、我的离开。她意识到自己的面目可憎,像个疯子、罪犯。这...

主角:荣巧玲秦学景   更新:2025-01-0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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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荣巧玲秦学景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花离婚搞科研,团长哭红眼 番外》,由网络作家“荣巧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湖边波光粼粼,我到的时候,秦学景已经等了很久。他抱着纸箱子,朝我走近。“林淑!东西我带来了。”秦学景将手上的信递给我,愧疚地说道:“还有这个,是巧玲给你的信。“她听说你回来了,托人寄过来的。当年你走后,流产……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她觉得很对不起你。也是这些年我不好,让她分不清依赖和爱情。”“她说她犯了很严重的错,从前的事儿做得太偏激了。七年前,已经申请去林场了。”我徐徐展开那方信纸,里面是荣巧玲的忏悔和眼泪。我走后,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她只是太害怕失去了,父母将她托付给秦学景照顾,让她以为秦学景就是生命的全部。我的出现,让她像被抢走了唯一的依靠一样歇斯底里的扭曲。直到我的流产、我的离开。她意识到自己的面目可憎,像个疯子、罪犯。这...

《八零军花离婚搞科研,团长哭红眼 番外》精彩片段

湖边波光粼粼,我到的时候,秦学景已经等了很久。

他抱着纸箱子,朝我走近。

“林淑!

东西我带来了。”

秦学景将手上的信递给我,愧疚地说道:“还有这个,是巧玲给你的信。

“她听说你回来了,托人寄过来的。

当年你走后,流产……的事。

我们都知道了,她觉得很对不起你。

也是这些年我不好,让她分不清依赖和爱情。”

“她说她犯了很严重的错,从前的事儿做得太偏激了。

七年前,已经申请去林场了。”

我徐徐展开那方信纸,里面是荣巧玲的忏悔和眼泪。

我走后,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她只是太害怕失去了,父母将她托付给秦学景照顾,让她以为秦学景就是生命的全部。

我的出现,让她像被抢走了唯一的依靠一样歇斯底里的扭曲。

直到我的流产、我的离开。

她意识到自己的面目可憎,像个疯子、罪犯。

这不应该的,她父母、她自己都不希望养成这样一个荣巧玲。

她欠我一个道歉,她应该去赎罪。

我远赴北疆科研支持祖国富强,她甘愿一生待在林场苦寒守边疆。

林淑姐,我犯过的错事太多。

但我没有什么能补偿你的。

我只能跟随着你的脚步,做点让你觉得有意义的事情。

姐姐。

我不再嫉妒你了,我想成为你。

守林员荣巧玲,敬上。

看得我眼角有些湿润,薄薄的信纸上仿佛透着林场风雪的味道。

她长大了。

见我笑中含泪,秦学景也难免有些动容。

“你走的这七年,我很想你。

“也很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你,违背了当初结婚时对你许下的诺言。

若是没有那些事,或许我们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如果你不回来了,我大概会带着你对你的思念独自走完这一生,所以,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请你相信,这次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我没说话,反倒是闷头在纸箱里翻翻找找,终于在层层叠叠的信件之下,抚开满是灰尘的信封。

找到了。

那是秦学景跟我第一次和告白时的信,满是少年人的青涩和真诚。

我看着熟悉的笔迹,难免勾起唇角笑了笑。

开口念道:“林淑同志,我请求你不要答应三班江同志的告白。

他表面尚可,但私下喜欢酗酒,以后是不会对你好的。

我希望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向你承诺,会尊重你,爱护你。

一直对你好。

“如果我做不到,请你毫不犹豫地放弃我。

不要回头,不要心软!

“因为无论如何,我希望林淑同志过得幸福。”

我看着这张信纸,眼眶也有些发酸。

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不能答应你。

“因为十九岁的秦学景,让我不要回头。”

秦学景听完有些发愣,当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眼眶里的泪水开始滚落,他笑着哭,有些狼狈。

依旧强打着精神对我说:“抱歉,林淑。

我……明白了。”

冬日的暖阳下,我朝着反方向转身离开。

熟悉的身影在湖的那头等我,我抬起手臂,那个身影朝我跑来。

我高声唤他:“黎承希!”

十九岁的秦学景不会让十八岁的林淑受一点委屈。

十八岁的林淑也相信十九岁的秦学景会给她幸福。

但现在我三十岁了,我要离开了。


离开七年,离婚五年。

我也没想到,再次遇见,秦学景会失控成这样。

我的目光从他衣服的肩章划过,笑着打圆场:“看来这位同志的学习情绪很是高涨,那我就不多和大家唠家常了。

您先坐下,那我们就正式开始这一节课的学习。”

秦学景像是压抑着冷静下来,沉默得颔首坐下。

一节课,如芒刺背的目光就没消失过。

刚一下课,秦学景就将我拦住了。

我看向面前熟悉的脸庞,礼貌地开口笑道:“秦旅长,好久不见,是有什么问题没听懂吗?”

我显而易见的冷漠和疏离,让秦学景的有些崩溃。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林淑,我知道你恨我,这是我应得的,对不起!

“当年的事儿,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不断地误会你,放弃你。

让你受了很多的伤害,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太晚了。”

我仍是笑笑。

说实话,再同秦学景谈论当年的事,就像是抚摸上一个早已长好的陈年疤痕,不会疼痛,只是依旧会面目狰狞地横亘在皮肤上。

遗憾而已。

“没关系,都过去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扔下一句告别没再多说什么,看着远处黎承希朝我走来,抬起脚步迎了上去。

但在秦学景眼里,原谅是比仇恨更难以接受的事情。

秦学景低着头,眼尾泛红,睫毛轻颤,突然用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卑微的语气恳求我:“我们不能就这样过去了。

“我承认我报恩的方式一塌糊涂,硬生生将恩情和爱情搅和在一起。

到最后,耽误的是我们三个人的人生。

“但我真的认识到错误了。

我跟荣巧玲也说清楚了,她也已经离开了。

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人任何事阻止我奔向你了。

“我发誓,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弥补从前,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林淑,我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没应声,只是挣脱了秦学景的手走远。

“林老师,那个秦首长又来找你了。

这次带着的,是叫什么玫瑰花。

听说是从云南那边搞过来的,可漂亮了。”

同事一脸揶揄地打趣道。

我从资料里抬起头,有些苦闷地捏了捏鼻梁。

旁边的黎承希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烦躁,走近宽慰道:“林淑,你昨晚熬夜刚出了报告,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帮你跟他说。”

我摇了摇头,喝了口浓茶提神,起身道:“没事,他见不到我,不会走的。”

刚一出门,我就看见秦学景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在转角等我。

他笑得比花还灿烂,见我来了,一路小跑得走近:“我记得你从前就想看看南方的花长什么样。

我特意托人搞来了,你看看喜欢吗?”

我看着面前的花束,有些沉默。


“小林,这刚出院就要出发,实在难为你了。

但实在是任务需要,五天后就走。”

走出办公室,首长的话还依稀在我耳边。

15号清晨出发。

调令很急,几乎都没有给我什么告别的时间。

但转念一想,自从两年前父母亡故后,和我息息相关的,也只剩下一个秦学景了。

我和他,实在是没什么好告别的。

回家得了闲,我便开始收拾行李。

我功于科研,自己的东西很少。

偶尔添置两件衣服,也是秦学景见荣巧玲身上的料子好看,给我做了两身。

还有柜子里秦学景追求我时写的十几封情书,当年只觉得小鹿乱撞,现在读来只觉得讽刺。

但我都没带走,连结婚照都没有。

一股脑儿全都塞进纸箱里,搁在院子的角落准备扔掉。

就在我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口传来声响。

我有些惊讶,秦学景居然舍得下医院里荣巧玲回家。

不过也好,离婚的事,也总该匀个时间说清楚。

但我一开门,瞧见的却是荣巧玲的脸。

她天真的笑脸看见我后,逐渐扭曲成得意的神色:“林淑姐,原来你在家啊。

“学景哥哥担心我一个人住不方便,所以就把我接到你们家来了,方便照顾我。

林淑姐,你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没等我接话,荣巧玲便自作主张地往屋里面进。

身后秦学景也难得露出了点儿尴尬的神色,有些愧疚地跟我说道:“你出院了?

怎么没跟我说,我好去接你。

“之前的事儿,是我误会你了。

我听警卫员他们说,是巧玲不小心把你撞下去的。

不过她不是故意的,她自己也落水了,你就别跟她多计较了。

“落水后,巧玲一直说头疼脑晕的。

我怕她一个人在家出什么事儿。

所以才想着……”没等秦学景和我多说两句话。

屋内的荣巧玲就开始闹腾起来,高声喊道:“学景哥,你快来。

这床好漂亮!

我能不能睡这里啊?”

荣巧玲看上的。

正是我和秦学景的婚床。

说实话,荣巧玲的性格,只有秦学景会觉得她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不过现在提出这样冒犯的要求,他应该也品出点味道了吧。

只见秦学景紧皱着眉头,他自然知道婚床的意义。

他立马驳斥了荣巧玲的要求,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巧玲,这是我和林淑的婚床,你睡隔壁那间吧。

也挺好的。”

荣巧玲鲜少被秦学景拒绝过,何况还是在我面前。

她怎么会甘心放弃。

荣巧玲立马显出点委屈的神色,拉着秦学景的袖子可怜巴巴道:“对不起,学景哥哥。

我只是一时看到了这么漂亮的东西,忍不住。

我爸妈走得早,我已经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床。”

秦学景如同过去千百次一样心软,转而将目光投向我。

我摇着头轻蔑地笑了笑。

这样的场景,换作从前的我,大概会痛心疾首,跟秦学景大吵大闹。

可如今他们俩在我面前这样一唱一和地表演,我只觉得无聊。

我目光冷淡地扫过那张婚床,转身就走:“随便吧。

“我还有事,先回研究所了,今晚就不回来了。”

秦学景追了两步,不知身后的荣巧玲说了什么,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

只是远远地朝着我的身影喊道:“小淑,你别生气。

我明天去接你下班。”

生气?

早就不气了。

我都不爱你了,还在乎那张婚床做什么。

今天是1982年12月11日,我还有四天就可以离开了,我只想离开。


12月16号,秦学景有种莫名的心慌,扰的他坐立难安。

因为今天林淑没继续来烦他。

刚出医院大门,秦学景就瞧见他的张副官和他的妻子说话,她叫周丽,是军区医院产科的医生,也是林淑的同学。

一想到林淑,秦学景的心情便有些复杂。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可荣巧玲毕竟还在医院里躺着。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周丽一见到秦学景便笑得花枝乱颤,激动道:“秦大团长,林淑都怀孕两个月了。

马上要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哭丧着个脸?”

爸爸?

短短两个字砸得秦学景愣在原地。

秦学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像是摸索了很久才找回了自己颤抖的声音:“林淑……她……怀孕了?”

周丽笑脸一顿,诧异道:“你还不知道啊?

就8号的事儿啊。

“不过也是,这怀孕头两个月是最不稳定的,林淑姐不告诉你,估计也是担心…………”秦学景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甚至都等不到周丽把话说完,咧着嘴憨笑了两声,扔下一句“抱歉”就匆匆往家里赶。

今天是周日,林淑应该在家的,秦学景一路小跑,更是痴痴呆呆地傻笑着。

心里一面欣喜一面愧疚,嘴里碎碎念叨着:“林淑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

我是爸爸了!

“8号?

那不就是落水那天。

不知道她身体养好没有,胎坐的稳不稳。

都怪我,那段时间光想着巧玲,都忙得忘记好好照顾林淑了。

“这段时间更是……回去得跟她好好赔礼道歉。

死要什么面子,面子哪有老婆大。

林淑不是那样的人,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回头说清楚就好了。”

……秦学景一路上念叨着,激动地推开家门。

但这一次,他没有看见林淑。

慌乱重新涌上心头,秦学景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焦急四处张望着院子和卧室,都没有看见人,只能高喊着林淑的名字。

他无比希望能再次出现熟悉的声音应他一声。

但只有一室寂静。

“林淑!

林淑!

林……”秦学景突然住了口。

目光僵硬,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张流产病历。

因落水过久,导致高烧不退、肺部感染。

已出现下体大量出血、强烈腹痛。

患者已确认流产。

秦学景拿着那张薄薄的病历,觉得整个人像是沉沉地往下坠,剧烈的痛意朝向四肢百骸弥漫,痛得他几乎都站不稳。

他脑海里回忆起那天林淑坠河的画面。

瘦弱的身躯被淹没在冰凉的河水里,清丽的脸满是慌乱,她含着泪,哭着求救。

但他没有回应。

他就这么冷眼旁观,然后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秦学景抽开那张病历,下面那份离婚协议赫然跃入眼中。

那一瞬间,无数的情绪把秦学景的心搅和得乱七八糟。

痛苦,悲伤,悔恨,后悔…………像是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胸口,难以喘息。

逼得秦学景腿脚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

不行。

他和林淑,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他得找到林淑,道歉也好、忏悔也罢,哪怕是恳求着原谅,他都得找到林淑!


“去跟巧玲道歉。”

秦学景冷着脸开口道,强硬地把我拉向荣巧玲的病床边。

“不是我干的事,我不会道歉。”

秦学景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吼道:“现场就你们两个人!

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分外陌生。

深吸一口气说道:“当时坠河的时候,我就问过你。

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次。

“秦学景,你信我,还是信她?”

秦学景陷入长久的沉默,随即无声地掖了掖荣巧玲的被角,沉声道:“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答案很明显了。

他不信我。

多年夫妻,终究抵不过他和荣巧玲的“兄妹情”。

我的眼泪直直地往下掉,屏住喉咙返上来的血腥味。

只觉得这一刻,比流产时还疼。

我强打起精神,想把最后的事情做完。

“不管你怎么想,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我也绝不会低头道歉。”

“你——”他气得抬手指了指我,又放下。

正好,今天就彻底把话说开。

我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另外有些事,我想单独跟你谈谈。”

恰在这时,床上的荣巧玲发出适时痛吟声,惹得秦学景一阵心疼。

他立马起身将我推出病床后,怒道:“事实就摆在眼前,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不道歉,我不可能再多听你说一句!”

哐当一声,病房的木门隔开了我们。

一直到晚上,秦学景一直守在荣巧玲床前,也没回过家。

12月13号,我试图解释,秦学景骂我冷血:“你简直就是一个冷血狠毒的怪物。

巧玲都这样了,你还再狡辩。

林淑,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12月14号,我试图谈离婚,秦学景赶我离开:“除非道歉,不然我根本不想看你一眼。

你走吧,我忙着照顾巧玲。”

12月15号,秦学景已经不再见我。

我不甘心地在病房门口等候。

等到身体冻僵,等到浑身麻木,等到身后的汽车司机催我:该去赶火车了。

我等不了,我该走了。

火车汽笛鸣响车站。

我最终也没和秦学景再见上一面,也什么都没留下。

除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和流产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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