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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全局

江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已经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的忧愁,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可当我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像是清醒少许,甚至还在犹豫这个电话该不该接。可很快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一眼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我的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我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想要证明我真的对林婉一点感觉都没了。“祥恒,你在哪?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可当林婉的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我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

主角:祥恒林婉   更新:2024-12-29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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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祥恒林婉的女频言情小说《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全局》,由网络作家“江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已经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的忧愁,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可当我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像是清醒少许,甚至还在犹豫这个电话该不该接。可很快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一眼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我的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我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想要证明我真的对林婉一点感觉都没了。“祥恒,你在哪?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可当林婉的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我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

《生命最后三个月,妻子疯狂出轨报复我全局》精彩片段

我们已经喝了很久说了许久,让我短暂地忘却了一切的忧愁,我肆意,我欢乐,我甚至觉得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能压得下这心中万般苦痛。
可当我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像是清醒少许,甚至还在犹豫这个电话该不该接。
可很快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一眼点开了那绿色的接听按钮。
我真的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明我的内心是那样的想要逃离,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我一定是喝醉了,对一定是这样。
我一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一边将手机拿的远远的,像是想要证明我真的对林婉一点感觉都没了。
“祥恒,你在哪?你别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你什么。”
可当林婉的冰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的心脏猛地一揪。
我就知道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她的手掌心,因为她会拿着我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我恐吓我,而我只能妥协。
“我在朋友家。”
我的声音因为不胜酒力而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大致的发音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么多年你从没出去过,你哪来的朋友?你喝酒了?你不是不能喝吗?今晚我回来睡,你现在立刻回来。”
林婉在察觉到我喝酒的时候明显的有些惊讶,可很快声音就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我有些不大能够理解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转变,更何况继续和刘洋过二人世界不好吗?就非要回来折磨我?
我的一下子失去了喝酒的兴致,整个人也变得兴致缺缺。
“祥恒,你......”傅然显然也听到了林婉透过电话传来的内容,此刻正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
他快三十了,至今没有结婚,甚至连暧昧对象都没。
他可能没有经历过一般男人在面对妻子出轨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但他绝对清楚我现在的状态绝不适合回去见林婉。
但是,选择是我一个人的,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我起身有些摇晃的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你真的觉得这是你想要的吗?有困难的话,我可以帮你。”
就在我打开门将要离开的时候,秋然突然说了一句。一时间我精神有些恍惚的愣在原地,片刻后我自嘲一笑。
“我没有选择。”
我转身离去,即使身行踉跄,身行依旧渐行渐远。
我们从下午两点喝到了下午六点,回到家的时候才七点钟。
我有些神智不清的敲响了房门。
很快,就有人为我打开了门,是林婉。
我当时醉醺醺的居然没经过脑子的说了一句:“怎么不是刘洋啊!”
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可很快又恢复过来。
她走过来扶住我直到沙发上,又给我的脸覆上了一块热毛巾。
她动作温柔的像是回到了曾经我们热恋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丝渴求已久的温暖。
我睡着了,就在沙发上。
过量的酒精让我这个曾经滴酒不沾的人睡得迷迷糊糊。
可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躺在林婉的床上,甚至整个脑袋都疼痛欲裂。
我觉得我的脑癌应该是要发作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有些吃力地爬下床想要去洗把脸清醒一下。
可在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了一脸阴沉的林婉。
我从没见过她的脸色像这次一样难看,阴沉的足以滴出水来这类的词语根本就无法形容她那压印的近乎要疯的目光。
“秋然是谁!!!”
林婉的声音犹如北方腊月寒冬的寒风让我半边身子有些冰凉,我此时才注意到我的手机摆在她的面前,想来应该是昨晚从兜里掉出来的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不出话,这并不是因为我与秋然之间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地关系,仅仅只是因为我不想我与林婉之间的事波及到更多人罢了。
“不说?不说就以为我不会知道?祥恒,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你难道心里就没有我一丁点的位置吗?”
我依旧是一言不发的保持沉默,甚至是有些想笑。
我不知道明明是最先出轨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个一直被带上帽子地人问出这种话?
心里有位置吗?
当然有,曾经有,现在也有,也许未来还会有。
只是曾经心中唯你一人,现在心中半空半你,未来嘛,也许只会记得曾经最美好地回忆。
当然我可能没有未来,我快要死了。
林婉现在所做地一切都会加剧我的死亡,脑癌患者是经不起剧烈地情绪波动的。
我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死了,林婉她会不会为我掉下一丝眼泪。
我沉默的样子令林婉越发地愤怒,如同将要喷薄的火山将要彻底爆发出来。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并没有。
她狠狠地用锋利如刀子地眼神剜了我一眼随后摔门而去。
她又走了,依旧是熟悉的摔门而出。
我淡淡的笑了笑本以为她又去找刘洋玩乐去了,我无所谓的走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会。
可等到我再次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又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是几张a4纸。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疯狂,将手中的a4纸朝我撒来。
我实在不知道她又在发什么疯,她明明那么喜欢刘洋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浪费情绪浪费时间?难道就因为这些a4纸?
我有些疑惑的将地上的a4纸捡起一张定睛一看。
瞬间我的眼睛停滞住了,上面是有关于秋然的资料。
我不敢置信的将其余几张全部捡起,挨个看过去,却发现每一张都是有关秋然的,甚至在页码数为一的那一页我清晰的看见了秋然的照片以及人生履历。
秋然,女,秋家掌舵人秋山之女,曾经被抱错后认祖归宗,如今深的秋山宠爱。
与本公司设计师傅然是师兄妹关系,一同就读于贾福尼亚大学设计系,与祥恒是幼年玩伴。
“好一个多年不忘的旧情人,祥恒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林婉的嘴角挂起一抹嘲弄地笑容随后将我手机打开翻到某一页聊天框放在桌面上,她起身离开。

我不断地用眼神示意想要询问林婉想干嘛,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此刻她和奶奶聊的正欢,一如曾经我与林婉感情还没有破裂的时候。
我沉默了,我本以为她会向奶奶将一切都全盘托出以此来达成对我的折磨,但没想到一切都恰恰相反。
我有些读不懂这个女人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与我奶奶 交谈,因为我插不进去任何嘴。
直到一个小时后,我才找到机会与奶奶讲了两句。
“你到底想干嘛?”
刚一离开奶奶的病房我就对着林婉质问道.
我实在不相信她愿意与我一同配合在奶奶面前演戏没有任何目的,想来是想要以此警告我。
“你说我想干嘛?她可也还是我名义上的的奶奶啊!祥恒!以后请注意你的言辞,要是哪天惹得我不高兴了。”
林婉似乎很享受我这遍体鳞伤的表情,冷笑着离开了。
我有些窒息的扶着墙。
我实在是受不了林婉这种变态的掌控欲了,我真的好想要搬出去一个人,可在那之前我应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安置我的奶奶。
可是光是那高昂的医疗费用与优秀的医师资源就足以让我望而却步。
我本以为我会因为这个从而一直被关在那暗无天日曾经却装满爱的房间里,直到一个我认为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那是一个工作日,林婉并不在家,我像往常在家学习作图,结果门铃响了。
我本以为是刘洋有什么东西没拿抑或是林婉有什么叮嘱,结果等我开门后看见的是一位中年大叔。
“二叔?!”
我惊讶的看着他,甚至感觉到了一丝不可思议。
我并不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他让我这样叫他。
可我确信我的父亲并没有兄弟,所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又和我有着怎样的关系。
我们的第一次相识是一个下着小雨的时候,时间大概是林婉父亲刚刚出事的时候,他突然找到了我。
告诉我跟他离开,他可以帮助林婉站稳脚跟,并且东山再起。
我答应了,我似乎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甚至没有过多怀疑就跟着他离开了。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国外,也与林婉分了手。
分手的那几年他对我很好,什么都依着我可唯有一点,不许我与林婉有任何的往来。
直到几年前我回国与林婉成婚他才消失在我的世界,现在他又出现了。
“后悔吗?”他的眼睛是那样的深邃,说话的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要看清我真实的情感。
“我......”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话题。
无论告诉他后悔还是不后悔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他看出了我的纠结,带着我去咖啡屋里坐了一个下午。
我们什么都没有谈只是静静的坐着。
那一刻我清晰的记得我的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临行前,他递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只有他的联系方式,他告诉我:“路是自己选的,就是再苦也要自己走完。”
说完他就离开了咖啡屋,而我则握着那张卡片久久无言。
隔天,我就收到了奶奶被从病房移到国外的消息,而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需要我签字。
我知道这可能是二叔做的,我由衷的感激他,并毫不犹豫地在知情单上签了字。
我彻底地自由了,再也没有人能够因为这个威胁我了,我从心底地有一种愉悦。
我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搬出去一个人独居。
可就在这个夜晚,林婉她死死地将我抵在墙上。
“是谁帮你转走地奶奶?是秋然吗?”
“不是。”我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只有带着一抹喜悦的淡然。
可林婉并不相信,她疯了一样的拍打我的胸膛。
即使并不疼,可次数多了我还是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后来,她好像是累了,蜷缩在我的胸口如同一只小猫一样失神的问我:“祥恒,你就这么想要逃离我吗?”
“是!”我回答的斩钉截铁,甚至连多余的犹豫都没有。
“好,好,好,我给你!滚!你给我滚!”
林婉将我收拾好的行礼像垃圾一样踢开,对着我大吼大叫。
我有些陌生的看着她,总觉得她是不是反应有些过激了。
我一言不发的将行礼拿上朝着夜色而去,依稀记得那晚耳边传来林婉的哭声,无助彷徨。
我当时笑了一下,我的离开怎么可能会让林婉无助?她应该是想给自己立一个深情的人设吧!
新家我选择在了云龙湖边。
其实就是一片郊区,房子也很简陋但是胜在房租便宜。
我用之前剩下的一点钱付了押金和租金就正式的开始在这里入住了。
犹记得第一个入睡的夜晚,我睡得格外香甜。
我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我本以为我可以一直这样直到死去。
直到刘洋的到来,打破了我精心营造的舒适。
“恒哥,你怎么到这来了?婉姐很想你,你要不回去看看?”
刘洋一改往日的张狂和对我的奚落。
他在脸上勾勒出最擅长的谄媚笑容,只是这次是对着我。
我有些疑惑甚至觉得不解的停下手头制图的工作。
“林婉会想我?刘洋你这是又玩的那一出?”
我有些讥笑的看着刘洋,完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过来打扰我,我明明已经将自己放到了尘埃里,低的不能再低了,他还想要找上门来踩我一脚吗?
刘洋有些讪讪,欲言又止,最后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条花边新闻放在我的眼前。
我一看上面的标题:设计界最强女总裁与不明男子出入酒店且非以往任何一个。
我突然就有些理解刘洋了。
这几天我并没有关注外界所以对此一无所知,可没想到最先着急的居然是刘洋这个曾经的小三。
“所以呢?”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弄懂了刘洋的意图,那拿捏他不就很容易了吗?
我无所谓的笑着。
“恒哥,你知道的,婉姐对你不一样,我想......”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我打断了刘洋的话语,淡淡的说了一句看起来有哲理实际只是想让他难堪的话语。

“说话啊!”
“我没有。”
我有些没有底气的呢喃出声,甚至没有试图是挣脱开来自林婉的束缚。
纵然我的回答让林婉看起来有些满意的将我松开,可那双昔日里充满甜蜜的眼中现在带着一抹怀疑。
她见过我说谎的样子,她知道我在说谎。
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只想将我牢牢地束缚在她身边,以满足她那已经有些变态了的控制欲。
“婉姐,别生气,恒哥不是故意的可能。”
就在我大口喘着粗气地时候一道男声传了过来。
是刘洋,他穿着大裤衩子赤果着上身从另外一个房间走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
林婉面上的阴沉化掉少许,甚至看向刘洋的眼中带上一丝笑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离开了,将我一个人丢在沙发上。
我有些嘲弄地笑了笑。
我真是天真啊!
刚刚我居然有一瞬间我认为她在关心我。
我这可怜的苦于沉 沦地狱地小心脏居然还在奢求那不该属于自己的救赎。
我的嘴角微微弯起一丝弧度,搭配上我那有些苍白的脸,简直如同一只恶鬼一样令人惊悚。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并不好看,于是我带着失去灵魂重量的肉身躯壳回到了自己房间。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脑袋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就这样我沉睡了过去。
我似乎是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梦里是我和林婉一如曾经一样美好甜蜜。
我久久的醉在其中不愿意醒来。
可我知道那是不现实的,梦里再美都不属于我。
“你醒啦?”
我听着这个温柔的声音一下子愣住。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靠在那里噙着一抹笑意的林婉。
我还在们梦中?
我还没有醒吗?
我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当我感受到疼痛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只是,林婉她怎么可能用这样温和与温柔的语气对我?
我有点接受不了,只是木然的“嗯”了一声。
兴许是我的反应不大符合林婉的预期,我居然不经意间看见了她的眉头皱起,随后松开。
她向我走来,虽然依旧是带着关心的样子,可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有些惊恐的往后挪动。
林婉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了。
“祥恒你要明白如果不是你昨天说你去了南湾巷加上你回来的很晚我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是你,是你引我过来的,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你到底想干嘛?”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你并没有忘得一干二净。
我心底自嘲的笑了笑。
“那你可真是自作多情了,去陪刘洋吧!我并不需要你待在这里。”
我的话语犹如在深水湖中丢进一颗炸弹,一瞬间爆起惊人的浪花。
“你再说一遍!”
我注意到林婉的手指骨节攥的很紧,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愤怒,明明我说的都是她想做的啊?
难道说是伤了她的自尊心?
是了,自作多情这个词语从我口中说出来对于林婉这个婚姻不忠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次暴击。
她似乎是有些疯了,将我压在身下面色阴沉的可怕,她用如鹰一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一字一顿语气冰冷的说道:“祥恒,你难道忘了你父母的老宅如果不是我早就被拆掉了,还有你奶奶那看不见人的眼病可都是我在资助,你就不怕我一生气,你父母给你留在世上的唯一念想就此化作乌有?还是说你忍心看着奶奶将近百岁的年纪成为瞎子,久此看不见世间半点光彩?”
恶毒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盘旋,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一场车祸我夺去了我父母的生命让我成了无人问津的可怜虫。
是乡下的奶奶徒步入城将我带在身边养大成 人。
六十余岁的高龄,她一针一线将我缝进了大学,又用一个又一个塑料瓶子供我吃穿。
也正是因为奶奶没日没夜的缝补衣物才害了眼病。
这其中一路走来的艰辛我怎么可能想不到?
甚至我这活了三分之一的人生有一半都在想着如何报答奶奶,如果没有她老人家我早在三岁那年就成了孤魂野鬼。
如果没有了林婉的资助眼病就会让奶奶成为一个瞎子,再加上我如今状况对于奶奶的沉重打击,我简直不敢想会发生什么样恐怖的事情。
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不争气地呜咽声根本就抑制不住。
我恨,恨自己没有本事,恨自己面对把持我命脉的林婉连一丁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林婉看着我发抖嚎哭的样子,脸上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反而更加的阴狠。
“祥恒,你知道吗?我曾经多爱你啊!我甚至愿意把命都给你,可你走的那般决绝,我简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推掉有关于你的一切。你应该庆幸我还有一丝理智。”
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我感觉我的胸腔里面灌满了空气。
离开,你真的以为我愿意离开吗?可我不离开,你又怎能......
算了,我真的太累了。
我躺倒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林婉却觉得我是在愧疚曾经不该抛下她一个人离开。
她冷笑着摔门离去,甚至彻夜未归,而我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天一夜。
即使是腹部传来的疼痛饥饿都不曾让我有半点反应。
甚至,我一度想到了自杀。
可我不敢。
我生怕我一旦死了,林婉就会将有关于我这个金丝雀的一切全部抹除。
我的奶奶,我甚至都没怎么好好报答过她,我真的像是个畜生。
想到奶奶,我无力的身躯好像是突然迸发出一种力量。
我决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离开,而且我的生命不多了,也该好好为奶奶考虑一下了。
我艰难的从床上起来去厨房给自己烧点水,如此我才有了一丝力气给自己简单的弄了点吃的。
一碗加了鸡蛋的挂面。
味道很普通甚至很平淡,可我却觉得格外的好吃。
我打开手机想要搜索着傅然的名字,我要去他那里继续进修有关于设计的知识。
可是我的手机锁屏页面却弹出一则热搜。

我默然不语只是朝着我的小木屋走去。
只要我表现得足够绝情,她就应该知道自己该到了放手的时候,像林婉对我一样。
不,不止我会做的比林婉更好更加绝情。
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回去的时候我的余光中好像看到了一辆迈巴赫一闪而逝。
是林婉?我的脑海中骤然冒出这个念头,可很快就被我甩了出去。
不可能的!
我偷偷的来到这边,林婉怎么会知道?
除非她花费人力物力去搜寻我的足迹,只是那可能嘛?
她总不会为了继续报复我而将精力浪费在这些无聊得事情上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此埋没于我自己给自己找好的墓碑小屋。
我不想再出去了。
秋然,傅然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不想他们将时间与精力浪费在我这个人烂人身上。
所以我想躲着他们,但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再搬地方了。
只能整日整日的呆在这个小房间里,尽量让自己哪都不去。
希望自己就这样可以一直享受一个人的独处。
只是隔天我的房间就被人敲响了。
不是傅然,不是秋然也不是刘洋,而是林婉。
我开门看到外面是林婉的时候整个人脑袋都轰地一下炸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女人站在门外用一种平静得眼神看着我。
她似乎对我的惊讶觉得很不满意。
“祥恒,你别忘了我们还是夫妻,不是吗?我们应该是一体的,你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声音平静可我却觉得好笑。
尤其是夫妻,一体这些词从林婉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要笑出来了。
林婉,她何时觉得我们是夫妻了?她不过一直是在用夫妻的这个名分对我实施监禁与报复,尤其是那一句你能逃到哪里去,才真的让我觉得真实。
我很抗拒,我真的不想被林婉亲手抓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名为爱的房间。
而且,不是她将我赶出来的吗?即使这也是我的本意,可最后是她将我的行礼甩了出来。
我试图反抗,但我失败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将我推着往里走去,最后一起摔倒在床上。
她低头用嘴唇吻我,用纤细滑嫩的手触碰我。
我沦陷了。
虽然这很丢人,但这确实是事实。
林婉真的很美,而我的身体也很诚实。
我们一起疯狂了数个时辰,最后是她帮我扣好了衣服的扣子,整个人如同一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怀里。
我试探性的抱住了她,她没有任何异动。
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可我却想起了一件事,那时我觉得无所谓现在却又如一条附骨之蛆一样涌上我的心头。
“林婉,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我结婚最本质的想法。”
我的声音一下子让本来温顺如同小猫的林婉身体猛地一僵,她将我推开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是不是谁在你面前乱说了什么?!”
我佯装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没有,只是想知道真相。”
即使我已经从刘洋那里知道了林婉的目的,可我还是想听林婉亲口承认。
这样我下次再和她谈及什么敏 感话题的时候也有一点主动权。
她的眼光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狡辩而有任何改变,反而是捋了一下头发后问我。
“是不是刘洋说的?”
我否认,她就一直用她那如同能够看穿灵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
最后她才冷冷的丢下一句,“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
很显然,她没有相信我的谎言,一下就看出了我在撒谎,可她也没有否认。
她承认了,哈哈哈,多少年精心编制的一场报复,我最终还是被她拉了回去。
我回到了我和林婉共同的家,但是行礼我并没有拿回来。
我期待着我还有再次逃出去的机会。
我真的向往自由。
其实这样表述不是很准确,应该是我向往逃离林婉的日子。
只是就在当晚,林婉已经将我一切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带回来。
我觉得有些郁闷,可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
我将我的东西一点一点的重新摆回我的房间。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房间都收拾的十分整齐,就连我的房间也有了新的布置。
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蓝色,可现在我只觉得有些吓人。
因为我每次在晕倒后醒来看见的都是这种蓝色。
但我也没有闹着说什么重新改变布置,只是觉得很多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起来。
林婉很细心,将我的东西几乎一丝不落的全部带了回来。
只有一点,是我的一个笔记本。
里面包含我曾经做菜时候的心得,以及一些当时的随笔,大多涉及一些我的心情。
比如什么今天里林婉多吃了几口糖醋里脊,下次可以多做,抑或是什么今天林婉的衣服很好看让我心动不已之类的现在看起来有些幼稚的话。
算了,不见就不见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物件,即使承载了曾经的美好,可现在看到多少也是有些扎心的。
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晚上,我几乎都没用再见过刘洋,甚至每晚林婉都会在十点前准时回来然后陪我。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只是有些事情表面上即使包装的再好,但是内质里的东西是不变的。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回到曾经那个最美的时候,我的心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尤其是在这样两三天后,林婉又和过去那样没有回来。
我当时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后就一脸哂笑的自嘲。
“人是会变得,但是有些东西不会。”
我沉沉的睡去了,没有如往常一样去等林婉直到深夜。
结果第二天才知道那时林婉在陪着刘洋过生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发现林婉就睡在我的旁边,只是在她手上似乎还有一张类似于报告单一样的东西。
我伸手,有些好奇的想要看看那是什么。
结果林婉突然醒了,应该是我的动作幅度太大,惊扰到了她。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但我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好奇心,因为我刚才已经瞥见了上面一行较大些的字:孕检报告单。
我的心中一跳,有些不好的猜测。

我们是全校闻名的神仙眷侣,可我却在感情最炙热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离开。
几年后当我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凭借着过硬的能力与商业头脑成就了业内新贵。
而我也被她的温柔裹挟进了婚姻的殿堂。
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告诉我这几年来她疯了一样的找我,爱我到了骨子里。
可我却在结婚后的第七个年头里才知道,那并不是爱。
我看着她开始把工作上的绯闻对象带到家里并毫不避讳地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该离开了。
我以为我的离开会让她满意,却没想到她疯了一样跪在地上抱紧我的大腿苦苦恳求我。
“不要离开我。”
——
我刚从医院出来就发现天空有些阴沉。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随手将医院的报告单扔进了垃圾桶。
医生说我得了脑癌只有三个月可活,可我却一点也不在意。
甚至竟觉得有些解脱,我终于可以和林婉结束那一段彼此折磨的婚姻了。
只是有些遗憾没能亲眼去看一看想看的世界,这些年我因为困于这段感情中错过了太多风景。
“祥恒,晚上准备一下,我和刘洋回去吃饭。”
当我回到家中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我眉头皱起。
刘洋,是林婉的助理兼贴身秘术。
并没有什么很高的业务能力,仅仅是靠着伺候林婉才成为了很多老总都要巴结的对象。
我第一次认识他还是在公司。
那时我拎着保温盒敲响林婉办公室的时候,他从里面出来。
他露出的脖子上有浅淡的暧昧红痕,靠在门扉上看着我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是恒哥啊!?你有事吗?婉姐在忙,你看要不晚点再来?”
“我没事,你把这个给她吧!”我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随后松开,有些不经意地将保温盒递过去。
我清楚的知道刘洋所说的在忙是什么意思,可我并不敢向以前那样冲进去质问她。
因为每一次当我在质问她对于婚姻的不忠的时候,她总是会和我大吵一架然后在晚上带一个新的男人回家。
看着她一次次的在我面前炫耀,我渐渐的觉得心在变冷。
到了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在意的了。
我仅仅只有三个月可活了,剩下的时间我想只为自己而活。
我拿着我最后的钱去了菜市场,我要在临行前做上一桌好菜,然后郑重地向她告别。
也算是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当林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桌子的菜早就已经失去的该有的温度。
她斜靠在刘洋的肩头满身酒气。
我下意识地眼中划过担忧想要上前去照看一下,可很快就放弃了。
因为刘洋早已轻车熟路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并找来了热毛巾为她敷脸,并且颐指气使地对我说道:“恒哥,麻烦你烧一下热水,婉姐喝多了。”
我笑了笑,起身走进厨房烧一些水,随后将桌子上已经放冷地菜全部丢进垃圾桶。
即使它是我耗费了一下午时间做出来用来告别地最后一餐,可现在也已经是失去了它最后地意义。
当我再次坐到林婉对面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
我将一杯冲好的茶水放到她的面前,看着她有些微蹙的眉头轻轻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跟我说?”
林婉似乎酒还没醒地彻底,此刻竟然楞了一下,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
“说吧!我的时间并不多。”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有些木然地“嗯”了一声。
你并不是时间不多,只是和我相处地时间不多而已。
我并没有在意这个,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们离婚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地时候,我清楚地感觉我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一瞬间似乎是有雀跃可更多地还是不舍。
我并不是泥儿捏的人物,我与林婉八年的感情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但要我继续将剩下的三个月时间浪费在这里也不可能,我真的应该离开了。
刘洋听到我的话的时候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我清楚的从那眼神中看出了嘲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骂我傻子。
刘洋的这种表现我完全可以理解,他一直都想上位可因为我这个明面上丈夫一直名不正言不顺。
可我现在居然主动的放弃了这一切可不就是个傻子吗?
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林婉的表现。
她好像是一下子酒醒了,本来就因为醉酒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婚,林婉,我们离婚吧!”
我很少叫林婉全名,什么时候都是。
每次这样叫她的时候毫无疑问都是要认真商量事情的时候。
“离婚?”
林婉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随后看向刘洋。
“你先出去。”
刘洋闻言走了出去顺带着带上了房门。
这里就剩下我和林婉两个人,空气阴沉的可怕,我们两个谁也没有继续说话。
“为什么?”良久,林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只是面色阴沉的像是能够滴出水来。
“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终点,没必要再继续折磨彼此了。”我的声音是那样的平静似乎在叙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实。
“折磨?呵呵!你在我最爱你的时候消失不见,现在你居然和我说折磨?!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不是爱钱吗?我给你,三万三十万三百万哪怕就是三千万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至于离婚,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让你再有离开我的机会。”
林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件能够让她心情愉悦的玩具。
我的面色变得苍白,我是真的没有想过这次离婚会是这样的结尾。
我有些不能理解,难道林婉不想和刘洋修成正果吗?又非要死抓着我不放。
我感到有些窒息,眼前的视线似乎也变得灰暗起来,我应当是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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