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曜阿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舞姬乔女凌曜阿乔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凌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凌曜醒后,已全部忘了昨夜那些光景。我亦闭口不言,倒掉了剩下的米酒,免得凌曜发现。太医日例请平安脉时,突然面色一喜,跪地叩首,“恭喜陛下,贤妃娘娘有孕了!”闻言,凌曜先是一愣,随即变得无比激动。他小心翼翼地抚上我的肚腹,语气中带着颤抖,“真的,乔娘,你怀了孤的孩子……”我也笑,温柔地同凌曜对视。凌曜眼尾微红,轻轻揽过我的肩头。极郑重地承诺,“孤一定会封你为后。”“乔娘,孤会让你做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我们的孩子,必将是,人中龙凤,万世明君。”凌曜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他爱上了行军打仗,命周运为统帅,剑指匈奴北方。扬言要将国土拓展北至漠河,南到岭南,收复先辈丢失的三千里土地。凌曜带我上了京城最高的城墙,温柔地从背后拥着我。他说,“孤的...
《舞姬乔女凌曜阿乔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次日凌曜醒后,已全部忘了昨夜那些光景。
我亦闭口不言,倒掉了剩下的米酒,免得凌曜发现。
太医日例请平安脉时,突然面色一喜,跪地叩首,“恭喜陛下,贤妃娘娘有孕了!”
闻言,凌曜先是一愣,随即变得无比激动。
他小心翼翼地抚上我的肚腹,语气中带着颤抖,“真的,乔娘,你怀了孤的孩子……”我也笑,温柔地同凌曜对视。
凌曜眼尾微红,轻轻揽过我的肩头。
极郑重地承诺,“孤一定会封你为后。”
“乔娘,孤会让你做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我们的孩子,必将是,人中龙凤,万世明君。”
凌曜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
他爱上了行军打仗,命周运为统帅,剑指匈奴北方。
扬言要将国土拓展北至漠河,南到岭南,收复先辈丢失的三千里土地。
凌曜带我上了京城最高的城墙,温柔地从背后拥着我。
他说,“孤的皇儿,会拥有最广阔的江山,等到那时,孤传位给他,而后和乔娘一起,看遍天下好风光。”
我软声答好。
凌曜吻了吻我的耳垂。
春风静谧。
我却想起昨日来找我的那个嬷嬷。
她本是王氏一旁支女,贵妃的陪嫁,亦认识先皇后余巧。
王氏已全族覆没,为了保命,她告诉了我先皇后的死因。
是凌曜杀的她。
当年余家势大,余巧怀孕,外戚逼宫。
为了皇位,凌曜毒杀了他最心爱的妻子,连同余巧腹中的胎儿,一起毒死。
又顾念着自己帝王声名,凌曜便选了贵妃来做替罪羊。
我封妃那日,手中多出的匕首,也是凌曜动的手脚。
他想借我,捧杀贵妃,再一举歼灭王氏。
他不爱余巧,不爱贵妃,也不爱我。
自始至终,凌曜爱的都是自己的皇位。
当初他到春莺楼,见到神似余巧的我,便动了心思。
他知道我是周承光的妻子。
却也不妨碍他先杀周承光、后诱我入宫。
凌曜知道我想替周承光报仇。
但他不会给我机会。
我偏头看着凌曜。
这么平静,这么温柔,像寻常夫妻。
装的可真好啊。
“陛下。”
“您会抛弃乔娘吗?”
凌曜毫不犹豫,“绝不会。”
“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吗?”
凌曜颔首。
我扯了扯唇角。
很好。
这样,我杀他的时候,他才能更错愕、悔恨啊。
哐当。
我下意识地松手,匕首落地,下一秒,涌上来数个侍卫,强硬地摁住我的肩头。
贵妃几乎是瞬间出现,高声喊道,“贤妃乔氏妄图谋害陛下,这是臣妾在关雎宫搜到的证据!”
她双手高举,掌心上赫然是一把刀鞘,同这把落地的匕首是一对。
凌曜面容有些扭曲,目光难以置信,“乔娘,你竟欲害孤?”
我愣了愣,立即摇头,“乔娘没有!”
凌曜深深拧眉,声音极冷,“押下去。”
我心头一沉。
而贵妃得意挑眉,迫不及待地站到凌曜身旁,挽住他的手臂,继续煽风点火,“此般心思毒辣之女,陛下万不能轻饶了她,须得教她狠狠吃些苦头,吐露幕后主使才好!”
我眼眶含泪,泫然欲泣。
凌曜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在大狱关了七日。
这七日,凌曜没来瞧过我一眼。
倒是贵妃,隔三差五便要来嘲讽我一番。
“封了妃位又如何,有本宫在,你真以为自己能青云直上不成?”
“唉,昨夜陛下来我宫中,直至早朝时也不愿离开,雨露盛至此般,真叫本宫吃不消啊。”
“这就是跟本宫作对的下场。”
我垂首合眼,懒得理她,只觉聒噪。
第八日,周运来看我。
新晋探花郎,如今已然成了刑部新侍郎。
“阿嫂。”
他放下一屉餐食,眼瞳亮亮地盯着我,“刑部不力,直到今日才查到真凶,那把刀是您宫中一侍女所放,意图嫁祸。”
“陛下降了旨意,免了您的罪名,复位贤妃。”
凌曜终于被我打动了么。
连替罪羊,都替我找好了。
我抬头,扫了他一眼,轻声道,“谁是你阿嫂。”
周运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我扶着墙角,慢慢起身,“那就送本宫出去。”
周运忙答是。
凌曜早已在关雎宫内等我。
他面前摆着几个空了的酒壶,双颊酡红,艳丽逼人。
见了我,凌曜抬手,喃喃道,“阿乔……”我抽过他的酒杯,软声道,“陛下,你怎么不叫我乔娘了?”
凌曜眯了眯眼,定定看着我,末了一笑,似有些悲凉,“是啊,孤记错了,是乔娘。”
他的指尖擦过我唇瓣,“孤信你不会害孤。”
“不要让孤失望。”
我温顺地靠在他胸口,“乔娘永远不会伤害陛下。”
凌曜俯首,深深吻住我。
这个吻很长,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我亲手酿了一壶米酒,凌曜来时,笑着给他斟了一碗。
“乔娘未入宫时,最爱这辛甜米酒,酒不醉人,而人自醉,陛下尝尝?”
凌曜抿了一口,神情微讶,而后夸我,“冷甜辛辣,比宫中御酒都妙上三分。”
两碗酒下肚,凌曜脸上已有醉意。
我扶他上榻坐好。
而后脱掉外袍,露出内衬的霓裳羽衣。
霓裳羽衣舞,我只给凌曜跳过一次。
这第二次,我跳得更加肆意。
轻薄的白羽随着我脚步飞旋,像一朵层层绽开的莲花,陷入永不醒来的梦境。
我初见周承光时,跳得就是霓裳羽衣舞。
彼时,那个傻乎乎的书生,只会红着脸叫好,然后念诗夸我。
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我听不懂,却觉得很好听。
周承光给我赎身那晚,背着一大袋银子,蹒跚地进了春莺楼的门。
我开玩笑说,以后只能给他跳一辈子霓裳羽衣舞。
熟料周承光却严肃道,“阿乔起舞,是为自己开怀,往后亦不必看旁人脸色,余生有我护你。”
我愣了愣,红着脸骂他傻子。
可周承光不傻。
他识大体,辨善恶,精文墨,志在江山天下。
凭什么,要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我心头酸涩,舞步踩得更飘逸。
凌曜看得痴了。
乐声铿地一停。
我随之落入凌曜怀中,像一只翩翩的蝶。
“阿巧……”凌曜下意识唤我。
这一次,我绝没听错。
是巧,不是乔。
我轻柔地抚上凌曜脸侧,音色温柔贤淑,“是我,曜郎。”
凌曜微怔,竟有落泪之势。
他紧紧抱住我,像是怕我不翼而飞。
“这是梦吗……阿巧,你走后,已七年不来我梦中……是我,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我们的孩子。”
他流下两行清泪。
天下最尊贵的帝王,居然也会哭啊。
贵妃好整以暇,似乎笃定我会乖乖喝下。
我沉默片刻,慢慢红了眼眶,叩首道,“乔娘身份低微,何德何能得到贵妃娘娘的恩赏。”
“乔娘惶恐。”
闻言,贵妃挑眉,“这么说,你是不肯喝了?”
殿中气氛一滞,连纯贵人都大气不敢出。
是贵妃动怒的前兆。
贵妃嗤笑,淡淡道了二字,“贱人。”
嬷嬷会意,上前抬起我的脸,重重扇了我两个耳光。
我不躲不避,生生挨了下来。
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
我随行的侍女没一个敢替我出头。
也对,满宫之人,谁愿为了一个舞姬,去触怒最得圣心的贵妃。
贵妃观赏着自己艳红的指甲,甚至懒得看我一眼。
“她不肯,你们就不会给她灌下去?
非要贵妃娘娘动怒。”
纯贵人连忙狗腿地命令。
嬷嬷会意,掰开我的下巴,拿过汤碗就要灌。
滚烫的药汁洒了一片,烫得我唇瓣生疼。
我死死咬牙,只为了坚持一会儿。
马上,马上,凌曜就要来了。
他下朝后,习惯先来储秀宫。
贵妃显然也想到了,她无比嫌弃地瞥了我一眼,抬手制止了嬷嬷,“够了。”
“一片狼藉的,待会陛下来了,瞧见该说什么。”
嬷嬷惶恐地停手,“娘娘恕罪,那这药……”贵妃冷哼,起身整了整衣裳,“还要本宫说几句?
废物。”
嬷嬷一听,急忙收理了这些东西。
下一刻,储秀宫外传来大太监的唱喝,凌曜来了。
贵妃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呵斥道,“赶紧把她弄出去!”
不待我挣扎,嬷嬷就架起我的手臂,强行把我抬去了偏殿。
刚好和凌曜擦肩而过。
“今日之事,贵人若吐露了出去,还请掂量后果,您说对否?”
嬷嬷笑里藏刀地威胁我。
我虚弱颔首,“请嬷嬷和贵妃放心。”
贵妃势大,对付她,不能急于一时。
她以为,今日对我占了上风。
却不知到了夜里,凌曜又命我来侍奉。
见到我唇角的红泡,凌曜拧眉,似乎有些心疼地抬手抚了抚,“怎么弄的?”
我假意被吓到,急急地低下头,嗫喏道,“是乔娘自己不小心烫的,吓到陛下了。”
凌曜眸色一暗,“孤的乔娘从不喝热汤。”
“是谁?
贵妃?
纯贵人?”
我泫然欲泣,哀婉道,“陛下不要再问了,乔娘害怕……”凌曜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用力一拍,“孤就知道!”
“孤早听闻贵妃娇纵跋扈,却不知她竟连你都敢动!”
凌曜起身披上外袍,眉眼冷冽肃杀。
“去传贵妃。”
片刻后,贵妃姗姗来迟。
她原本笑意盈盈,看见我的时候顿时变脸。
凌曜把我抱在他膝上,居高临下。
已然地位颠倒。
凌曜面色阴沉,盯了贵妃一会儿,方缓缓开口,“乔贵人何其无辜。”
“也要遭你毒手。”
贵妃立即辩驳,“臣妾不知陛下何意!”
凌曜哼笑,“你纵容恶奴,烫伤嫔妃,逼其喝避子汤,满宫宫人都瞧见的事,孤哪件冤枉了你?”
贵妃梗着脖子,眼眶却红了,“陛下既不信臣妾,那臣妾也毫无办法。”
“只能说一句清者自清,问心无愧。”
凌曜不言,神情沉郁地盯着她。
贵妃落泪,梨花带雨,哽咽道,“袅袅与陛下相伴数年,终究是不敌新人美妾,罢了,袅袅明白了。”
她低着头起身,身段柔软,悲戚哀切。
“陛下若厌烦袅袅,大可收回贵妃册宝,袅袅绝不多言一句。”
“只是从今往后,袅袅再不愿与陛下相争,会伤了我们的情分。”
凌曜的呼吸乱了一瞬。
我埋在凌曜怀里默默听完。
贵妃这招,叫以退为进,愿者上钩。
我幼时便懒得再用的伎俩,如今看贵妃自作聪明,倒是颇令人发笑。
委身勾栏的第十年,终于来了个愿意替我赎身的傻书生。
他不嫌我卖笑歌舞,不恼我天性爱玩。
只知道羞赧地牵过我的手,“阿乔,余生有我护你。”
傻书生等了三年,终于如愿进了殿试。
熟料太监送回的,只有一具尸体。
当晚,我翻出了封尘已久的舞衣。
次日,宫中多了一位贵人。
“今日江南织造上贡了一箱东珠,你瞧瞧可有喜欢的。”
凌曜将我揽在怀里,掌上托着沉甸甸一只妆奁。
每颗珠子晶莹圆润,一看就是民间百年难见的珍品。
见我不答,凌曜笑起来,抚了抚我的唇瓣,“东珠者,世间至美也,唯有乔娘容色,方能与其相配。”
我软软嘤咛,“陛下对乔娘真好。”
凌曜呼吸一重,指尖下移,停在我心口。
他挨近我耳垂,吐息灼热炙人,“乔娘今夜准备跳什么舞?”
“孤想看霓裳羽衣。”
我佯装羞涩,小声道,“霓裳羽衣是前朝杨妃爱跳的,乔娘不敢僭越。”
凌曜轻哼,似乎不愿再等,握住我的手腕压了下来。
他唇边含着浅浅的笑,低头在我唇上掠了一下。
“有孤在,谁敢说你僭越?”
我低低呜咽,埋头伏在凌曜胸膛。
任由他手掌拂动,褪去了肩头新制的纱衣。
芙蓉帐落,凌曜的眉眼染上些潮红。
明黄的龙袍四落,压出了深深的褶。
我用力拽住,娇娇唤着陛下。
凌曜嘶了一声,掐住我腰肉,低哑着嗓子道,“明日孤升你为贵人可好?”
“赐居关雎宫,只你一人居住。”
我呜呜点头。
凌曜以为我害羞,笑着又吻上来。
他爱抚摸我的肌肤,尤其心悦我的手腕。
那段骨肉曾日日涂抹着上好的香膏,温润软滑如凝脂。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男子,爱极了我的双手。
他又傻又天真,像个二愣子。
他会红着脸叫我阿乔。
即便过得再拮据,也不忍我做一点重活。
那样一个男子,平生所求,不过一个功名。
可他却死在了金榜题名前夕。
杀他之人,正是他曾瞻仰无比的帝王。
凌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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