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雪柔崔絮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崔雪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巡抚被判了死刑,国公府也很快要被抄家。这些天院子外面,到处是义愤填膺的百姓。院内则人心惶惶,随着倒数的日期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斐云日日来到国公府,人人都说我命好,虽是被抱错了,但即将成为下一个贵妃。我再也没有出过院子,就坐在小窗面前,看一成不变的景色。其实说来也奇怪,原先我是皮猴子一样的性格,在哪里都呆不长久,如今真的是变了。或许我最后的命运就是进宫吧。无论是崔雪柔还是柳絮,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只是可惜了江南那么多好风景,我还在河边让斐云给我扎了一只秋千,春暖花开,绿意融融,脚踏着秋千,一定很舒服。斐云告诉我,皇宫是天下最富足的地方。所有好东西最终会汇聚在那里,到时候我想要什么尽可以挑选什么。可为什么进宫这么好,还...
《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巡抚被判了死刑,国公府也很快要被抄家。
这些天院子外面,到处是义愤填膺的百姓。
院内则人心惶惶,随着倒数的日期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
斐云日日来到国公府,人人都说我命好,虽是被抱错了,但即将成为下一个贵妃。
我再也没有出过院子,就坐在小窗面前,看一成不变的景色。
其实说来也奇怪,原先我是皮猴子一样的性格,在哪里都呆不长久,如今真的是变了。
或许我最后的命运就是进宫吧。
无论是崔雪柔还是柳絮,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
只是可惜了江南那么多好风景,我还在河边让斐云给我扎了一只秋千,春暖花开,绿意融融,脚踏着秋千,一定很舒服。
斐云告诉我,皇宫是天下最富足的地方。
所有好东西最终会汇聚在那里,到时候我想要什么尽可以挑选什么。
可为什么进宫这么好,还有那么多人不想进宫。
账房先生也来找我了,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他和斐云总是错开,一前一后来到我的院落。
“季青。”
我很少这样呼唤他的名字。
更多时候都是直接喊他,算账的。
“你说宫里的日子如何?”
季青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如果阿絮进宫了,我便净身做个太监,一同陪阿絮在吃人的深宫中。
若是阿絮死了,我就也死,黄泉路上阿絮不会孤单。”
“看来我给你的待遇不错”,我笑着打趣他。
季青也笑了,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像是江南的小桥流水,又像是某种花开了,有他在,我总是心安。
季青临走的时候,还替我掖了掖被角。
他总是担心我睡觉踢被子,其实我已经睡不着了。
我夜夜望着窗外的圆月发呆,京城已经下雪了,白色会覆盖一切,之前的污浊也消失不见,可什么时候京城的雪会下到江南,会下到我的心上。
我仍然介意斐云之前骗我的事情,好希望我心里也下一场雪,这样我就会开开心心进宫做他的贵妃。
第二天斐云来找我,他问我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说他是一国之君,总不可能总为一个女人停留。
我冲他福了福身,这是拜见老爷夫人用的礼仪。
对斐云,我不知道适不适用,可我也只会这个了。
我低下头,不敢看斐云的眼睛。
“你欠我了三个月的酒钱,如今我只想换一个恩典。
还望陛下收回之前的成命。
民女只想回到江南,做自由身。”
我久久跪在地上,斐云不言语,我便不能起来。
跪得我好累,跪的时候我也在庆幸。
幸亏没进宫,要不然我得日日看斐云的脸色生活。
原先是他变着花样哄着我,日后怕是我变着花样讨他开心。
划不来,我还有季青呢。
最后我跪得膝盖都要肿了,只得到斐云的一声叹息。
他亲自将我扶了起来。
“小柳,朕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朕此生所爱,也只此你一人。”
“若你不信,尽可以考验朕。
只要你想,朕随时接你入宫。”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惜他说了那么多。
还是没允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身为皇帝,心怀天下。
可若是有一天,我成了他顾全大局必须放弃的棋子呢?
朝堂诡谲云涌。
我只想待在江南,做我的富贵闲人。
季青交给我了一首诗,要我给斐云念出来。
我想了又想,还是留给他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
国公府的下人都被我还了卖身契,我和他们一同走出这生活了多年的院子。
来京城的时候我是孤身一人,回江南的时候也只有季青陪我。
我走在路上,慢慢回味着这首诗。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我和崔雪柔、李承哲一同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只不过我是下人的女儿。
李承哲是前来投奔的亲戚。
老爷夫人仁善。
在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下,我做了小姐和少爷十年的陪读。
一来二去,竟和李承哲生了别样的情愫。
没想到第一个发现我们之间情愫的,不是同样对李承哲怀春的崔絮柔。
而是崔家请来教书的夫子。
他一向重尊卑,讲嫡庶。
未出事前,就对我这个下人的女儿横眉冷眼。
抓到我和李承哲在假山里私会后,他勃然大怒。
命我跪在地上,要我当众承认对李承哲的别样心思。
而一向对我温柔备至的李承哲,则松开了和我相牵的手。
“还请夫子明察,都是柳絮这个贱婢蓄意勾引我!”
我作为女子的所有的尊严和贞操,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化为虚无。
匆匆赶来的娘亲,直接当众同我断绝母女关系。
我被罚跪了十个时辰,中途还下起了大雨。
冰冷的雨水一点一滴地打在我的身上,膝盖处的鲜红,被雨水稀释消散。
等第二天有人发现我时,我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如果不是老爷夫人心善,特意请来大夫救治,我怕是早就化为一抹幽魂,去见那牛头马面了。
在屋中养病的时候,李承哲托人送来锦书。
他说寄人篱下不得不如此,待来日考取功名,必让我成为他唯一的妻。
但李承哲金榜题名之日,却是他向崔雪柔提亲之时。
我去找他质问,只换来他满眼厌恶。
“奴才就是奴才,怎么还不认清自己的位置?”
“柔儿可是高贵的国公府嫡女,你又有哪点比得上她?”
“将来柔儿能助我平步青云,而你就算做个陪嫁丫头都不配,谁叫你的出身实在下贱!”
那天,我仿佛流尽了全部的眼泪。
最后让我下定决心离开的,还是娘亲的道贺。
“恭喜小姐得偿所愿,老身真替小姐开心。”
“我家那个下贱货,能伺候过小姐,都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老身会日日为小姐祝祷,以求小姐夫妻和睦,永结同心。
就是老身再世为牛为马,也愿小姐平安富贵。”
我愣在原地,这样真心实意地期盼,娘亲从未对我说过。
明明我才是她的女儿……院子里张灯结彩,我的心却犹如冰天雪地。
老爷夫人宽厚,我们这些家生子都没有卖身契。
当晚,我朝娘亲的屋子磕了三个头,叩谢这些年她的养育之恩。
这一走,就是六年。
六年来我走南闯北,创下了不小的家业。
如果不是顾及着她还在国公府里做奴才,我是断然不会回到这个伤心地。
没想到一回来,竟发现这样的惊天秘密。
“柳絮回来了,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
夫人还是那样的仁慈,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
我望着那和自己相似的眉眼,神色复杂。
如果不是胡嬷嬷以一己之私调换孩子,她本该是我的娘亲。
就像原本属于我的名字一样。
雪柔,如雪一般洁白柔软纯净无暇。
而不是像蒲柳飞絮,漂泊无根基。
“要是过得不顺,还是回来府里干活吧。”
面对夫人的好意,我苦涩地笑了。
还未等我回答,胡嬷嬷就抢先一步,“这些年来,柳絮指不定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有沾染,我看就应该把她乱棍打出国公府,免得被她沾染了晦气!”
听闻这话,崔雪柔皱了皱眉头,厉声呵斥。
“我们国公府一向仁厚,胡妈妈这样做,是至我们国公府的名声于不顾吗?”
随后她忽然想到什么,捂着嘴笑。
“这样吧,我和夫君大婚当日,屋内还缺一个沐浴打水的丫鬟,不如这差事,就给柳絮来做吧。”
说完她挑衅地看着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崔雪柔这是要往我心上扎刀子。
因为她最清楚不过,我对李承哲的情谊。
大婚之夜,她和李承哲恩爱缠绵,我要在一旁听着看着等着。
最后还要屈辱地为他们端来擦洗身子的水。
崔雪柔这招,实在是狠毒!
李承哲就在这时进来,看见我后,神色厌恶,“国公府怎么允许乞丐进来了,谁放进来的?”
而后似乎是有认出我来,眉头蹙起。
“柳絮,我与你早已情断义绝,你如今还要回来讨人嫌干什么?”
“若是破坏了我和柔儿的婚礼,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多么可笑。
曾经是他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今却将崔雪柔护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究竟是有多痴心妄想,竟然还觉得他对我会有一丝不忍。
我风尘仆仆的脸,日夜操劳肿胀变形的手,疲惫泛着红血丝的眼,他是看不到吗?
他会看不到吗。
“你放心,我回来只是看看娘……胡嬷嬷过得好不好。”
听到我这话,李承哲翻了一个白眼。
“舍不得国公府的富贵就直说,装的那么清高干什么?”
似乎是这句话取悦了崔雪柔,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故作大方地道:“胡妈妈也是国公府的老人了,我们是断然不会让她太过劳累的。”
“柳絮你也别强撑着了,老老实实做个送水丫鬟,起码不愁吃饱饭。”
话音刚落,胡嬷嬷迫不及待地附和。
“还是小姐大方。”
李承哲闻言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柔儿你还是太善良了,李某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至于你——”他话锋一转,眼底的厌恶毫不遮掩。
“若是你敢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算柔儿再保你,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李承哲从袖中掏出来了一纸文书。
献宝似地呈在了崔雪柔的面前。
“柔儿你看,这是什么?”
“是诰命文书!”
崔雪柔惊呼一声,当下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一把将那纸文书抢夺过来。
“李郎,没想到你真为柔儿求到了。”
我心下一惊,这是官家诰命。
就算我是没有卖身契的平民,以后见到崔雪柔,也不得不下跪磕头。
哪怕我铺子已经开遍江南,也只能做一个富贵闲人。
这辈子都要远离崔雪柔。
可这所有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我望向崔雪柔,眼里熊熊怒火掩饰不住,她这个抢走我人生的小偷!
“啪!”
胡嬷嬷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蔓延我整个脸颊。
“大胆贱婢,小姐的容颜也是你能直视的!”
“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若不是小姐心善,你早就应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李承哲直接将我踹倒在地,将崔雪柔护在了怀里。
生怕她受到哪怕一点的不妥。
“李郎,人家好怕。”
崔雪柔适时地示弱更让李承哲心动,他搂得更紧了,看向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胡妈妈,这么些年,恐怕她的规矩早忘了,是时候重新立规矩,省的再冲撞到什么贵人。”
“好嘞!”
胡嬷嬷立马答应,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就跪了下来。
“奴身胡嬷嬷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她将头磕得梆梆作响,一连磕了三个头才肯罢休。
等胡嬷嬷从地上起来,她的额角已经通红一片。
见我仍不为所动地立在那里,胡嬷嬷急了。
“你这小贱货,还不给诰命夫人请安?”
就在她的手将要挨着我颅顶的那一秒。
我干脆下跪。
胡嬷嬷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
趴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起来。
望着崔雪柔得意的面容,众目睽睽之下,我屈辱地说出,“民女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我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正一滴一滴淌着血。
今日之屈辱,明日必让他们加倍偿还。
“孩子已成功调换,三千两银子请速托人打此账上。”
落款是京城最有名的接生婆。
难怪夫人总说我和她长得像。
难怪娘亲一点小错都对我动辄打骂。
明天是国公府假千金和竹马状元的大婚之日。
这次,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收场。
-“老身没有什么送小姐的,这支金钗,还请小姐务必收下。”
我的娘亲。
不,如今该称呼她为胡嬷嬷。
胡嬷嬷跪在地上,坐在她面前的,是整个国公府唯一的嫡小姐,崔雪柔。
昔日胡嬷嬷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给崔絮柔送去。
尽管她送的,大部分都被崔雪柔赏给了下人。
如今手中的这支金钗,是她卖了郊外唯一的地换来的。
“胡嬷嬷有心了”崔雪柔用丝绸帕子擦着嘴,看都不看一眼,随身的丫鬟不情不愿地接下。
“不贵不贵,只是老身的心意罢了。”
胡嬷嬷笑得讨好。
那支金钗也确实不贵,在十两银子就能买来奴仆的当下。
也就值三十两银子,而已。
她对崔雪柔,一贯极好。
年幼时,我和崔雪柔一同落水。
她只救上了崔雪柔,任凭我这个女儿在水塘里挣扎,逐渐下沉。
最后还是路过的小厮看不下去,将我救了上来。
昏迷转醒的我,对上的是她恶狠狠的目光。
“你算是什么东西,能抵了小姐的命是你的荣幸!”
娘亲迷信。
她认为水塘里有引诱小孩落水替命的水鬼。
只有将我的命献祭给了水鬼,崔雪柔才不会被水鬼纠缠。
我总是给娘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天下哪有娘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娘亲不过是碍于国公府的权势,才如此捧着小姐。
直到看见了那封信,我才知道。
原来崔雪柔才是她真正的孩子。
而我,才应该是这国公府中唯一的小姐。
胡嬷嬷筹谋多年,甚至不惜斥巨资买通接生婆。
就是为了让她女儿锦衣玉食,一辈子荣华富贵。
做这占雀巢的鸠!
崔雪柔仍没让她起来。
可这并不影响她望向崔雪柔时,眼底止不住的温柔。
“老身终于盼到这一天了,看到小姐有了好的归宿,老身真是死而无憾了。”
“我家这个贱丫头,就应该做窑子里接客的姐儿,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货!”
“敢跟小姐抢男人,她也不照照镜子,摸摸自己的良心,她配吗?”
斐云话音刚落,最先晕倒的人却是我。
这次是真的尘埃落定了,我真的好累,好想睡一觉。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午后了。
账房先生在一旁候着,他趴在我床边睡得时候,睫毛纤长,好像蝴蝶。
他睡得很轻,我只是动了动,他便睁开了眼睛。
见我醒来,他一脸沉重。
“阿絮,接下来我要对你说的话,每个字你都要记在心中。”
他走后,斐云便过来了。
看惯了斐云粗衣布裳的样子,猛然见他带着皇帝的冠冕,只觉得不适应。
“头还晕吗?
朕命人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藕粥,这就让人给你端上来。”
斐云笑得亲切,丝毫看不出之前杀伐果断的样子。
他伸出手想扶我,却被我一巴掌拍掉。
我望着他熟悉的面孔,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我不明白,只是我回来这短短地一趟,怎么什么都不一样了?
我沙哑着嗓子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看出来我才是国公府的亲生女儿。
在江南的时候你就撺掇着我回去接娘亲,那封信虽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可又会怎么这么凑巧,胡嬷嬷一直是个胆大心细的人,这种把柄她不赶紧烧毁留着干什么?”
“这一切,都是你早就算计好的对不对?
一石三鸟。
国公府早就仗着祖上庇佑作恶多年,巡抚和科考之事一直勾结,要不然也不会让李承哲这个酒囊饭袋当了状元。
替我出气,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对不对?”
“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和我的相遇,也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我不想怀疑斐云的,可那些巧合,送到我面前的证据,再加上斐云是新皇登基,其中最反对的就是国公府一派。
闻言,斐云收起了之前那副懒散的样子,他严肃地看着我,“小柳,如果我说,我是从一开始就看出来的呢?”
“不止我,其实你越长越大,跟国公府夫人也越来越像,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斐云的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我脑海仍不清明,所以我抓住他的衣袖,不甘心地问他。
“既是看出来了,为何不拨乱反正,我可是他们唯一的血脉啊。”
却没想到只得了斐云一声轻笑。
“孩子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血脉比起名声来说,重要吗?”
“国公府想要新的力量,就必须和李承哲结合,无论你还是崔雪柔,都只是捆绑李承哲的手段。”
“更何况,让一向好面子的国公府承认下人出现了纰漏,将真正的千金养在下人的房间里,对他们而言才是天塌了。”
“小柳”,斐云边说边朝我伸出手。
他的掌心很暖,放上去也一定很暖和。
斐云的眼睛也很好看,俊逸丰神,他也很爱我,说无论自己今后有多少女人,他都会对我一心一意。
可我还是摇摇头,我翻身又躺了上去,不再看向他。
“民女已经很累了,陛下也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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