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群土匪虎视眈眈,其中两个拿刀抵着雪枝的脖子,捆住她的双手。玉晚同样束着双手,看向身前的刀刃,眉心紧拧,按理说此地不是土匪聚集处,怎会有土匪出没?“没脑子的东西,捉拿咱们的人在后面。老子的土匪窝又没抢他的女人,让老子交,老子拿什么交?”络腮胡愤愤不平。他们之所以逃到这里,还不是因为大晚上,山里突然杀上来一支凶神恶煞的护卫,逼着他们交出一个貌美女人。他们近日安分不少,哪里来的功夫下山抓人作恶,这口黑锅背得真冤,让他苦心经营的巢穴啪地烧个精光。络腮胡怒不可遏:“要是让老子知道那祸水是谁,老子非宰了她不可。”玉晚:“......”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祸水就是她。她三言两语判断出走向,尉迟砚发现她逃走,看到她留下的痕迹,以为她进了土匪窝,...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一群土匪虎视眈眈,其中两个拿刀抵着雪枝的脖子,捆住她的双手。
玉晚同样束着双手,看向身前的刀刃,眉心紧拧,按理说此地不是土匪聚集处,怎会有土匪出没?
“没脑子的东西,捉拿咱们的人在后面。老子的土匪窝又没抢他的女人,让老子交,老子拿什么交?”络腮胡愤愤不平。
他们之所以逃到这里,还不是因为大晚上,山里突然杀上来一支凶神恶煞的护卫,逼着他们交出一个貌美女人。
他们近日安分不少,哪里来的功夫下山抓人作恶,这口黑锅背得真冤,让他苦心经营的巢穴啪地烧个精光。
络腮胡怒不可遏:“要是让老子知道那祸水是谁,老子非宰了她不可。”
玉晚:“......”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祸水就是她。
她三言两语判断出走向,尉迟砚发现她逃走,看到她留下的痕迹,以为她进了土匪窝,所以派人大力剿匪,逼他们交人。
结果土匪不敌他的人,逃窜到了这片地方,和她撞个正着。
“那这两个小娘子咋办,会不会是他们要找的人?”刀疤挠挠头。
络腮胡狐疑看向玉晚:“都是累赘,杀了杀了,把女人都给老子杀光。”
他烦躁摆手,现在看见女人就瘆得慌。
雪枝惊恐瞪大眼,小卷毛风中竖立:“要杀就杀我,别动我家小姐。”
身后的妇人抱着孩子,哭哭啼啼乞求:“不,你别杀我,是你抢来我给你生孩子的啊。”
“没了就再抢,你算老几,你不生有的是女人生。”络腮胡扬手一刀,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割喉倒地,哭声瞬止。
他为了逃命,连自己的妻儿都下得去手,果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
玉晚眉心微沉,急中生智,对年轻的刀疤男抛去媚眼。
刀疤心神荡漾搓搓手:“大哥,杀了蛮可惜的,反正那群人没追上来,不如把她俩交给小弟?小弟没尝过这样的......”
他见色起意,从未见过像玉晚这样好看的女人,浑身血液逆流。
络腮胡拿刀背拍拍他的脸:“老子警告你,你想快活别搭上老子性命,必须把她们都杀喽。”
他提刀走向玉晚,满身粗糙匪气,眼带杀意。
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哪有性命重要,只有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才会把持不住。
玉晚捏紧手心,看着那把沾血的大刀挥向自己脑袋,心脏顿时揪紧。
“大哥你等等,不需要您亲自动手,小弟替您解决。”刀疤男拦住他,嘿嘿一笑,“大哥你先走,小弟断后顺便尿个尿,尿完就杀了这俩贱货。”
络腮胡岂会看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不老子先杀了你,黄泉路上去尿个尽兴?”
刀疤男瞬间闭嘴,不悦砸吧嘴。
玉晚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那把滴血的刀再度挥向她。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噔噔马蹄声,络腮胡挥下的刀立马收回,刀刃瞬间划破玉晚的脸,血珠唰唰冒出。
“妈的,追上来了。”络腮胡顾不上杀人,连忙把玉晚推给刀疤,“这俩贱人交给你,老子先走,你去断后。”
随即带着人快速撤离,溜得比泥鳅还快。
刀疤男暗骂一句,抓过玉晚两人隐匿在草丛:“你俩都别说话,否则就看你们嘴快还是我刀快。”
玉晚蹲坐在地,眼睁睁看着一伙儿熟悉装束的人从眼前离去,但为首的人不是尉迟砚。
刀疤男警惕心极重,蹲到腿麻也不起身,过了许久,没听到马蹄声,才敢冒出头来。
世道如此,女子本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中,没有半分选择。
她对尉迟砚了解几分,知道他言出必行,作风强势狠毒,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尉迟砚挑眉问。
“不是。”玉晚抿唇。
“真不是?”
“真不是。”
两人一问一答,一如往常拌嘴似的,谁都固执得不肯退让。
“你不过是仗着本王没有证据,但本王直觉不会骗人,从未出错,而本王给过你机会。”
尉迟砚透过阴影,落在她微颤的睫羽,似有若无叹道:“玉晚,你知道的,你没得选。”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折不扣的疯子。
若真确认了真相,不死不休,也要与她纠缠到底。
玉晚浑身如坠冰窖,张了张嘴,喉咙酸涩说不了话,只能抬起眼皮,恼恨又无可奈何瞪着他,不肯服输认命。
她勉强扯出笑容:“摄政王,您或许不知,我这个人倔得很,宁死不为妾。”
他曾亲口悔了她的婚,又信誓旦旦说过,她给他做妾都不配,她的自尊曾任他践踏在脚底。
恐怕能让他心甘情愿娶为正妻的人,只有她的好姐姐,不论他如何权衡,他都不可能娶她。
寒夜深重的雾色压在胸腔,说不清道不明地弥漫开来,牵连起过往情绪,沉闷又难受。
尉迟砚难得没有反驳,与她对视片刻,随后移开眼,冷羽将一盏花灯递上来,又迅速隐身。
“本王恰巧赢了个彩头无处放,这盏转鹭灯很适合你。”尉迟砚将手里的灯递给她,像是一时兴起随意赠她。
转鹭灯不像其他普通花灯,灯影会流动,走马一般光彩夺目,美得别致。
玉晚撇开眼不肯收:“鹭灯很美,与我不配,摄政王还是另赠佳人吧。”
“本王的不收,别人的就愿意收。你就这般憎恶本王,不肯沾上半点关系?”
尉迟砚眼尾含笑,笑容古怪瘆人,强势掰开她捏成拳的手指:“拿着。”
他沉下语气,细听还有些许恼意。
玉晚知道他在威胁,紧蹙眉心:“子时已过,现下不是上元节。”
上元节的灯,按照蜀都习俗不可拒绝。
可已经过了子时,她可以不用收。
原本她不用如此抗拒,可她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就像是偶尔凸起的刺,总是微不足道地刺一下,反抗一下。
“你若不要,也别怪本王,碎了脚下这盏破灯。”尉迟砚彻底沉下脸,没了耐心。
他的耐心一向不多,话里话外明示她,别给脸不要脸。
玉晚握着的拳头不肯松,寒凉雾气堵塞在心口,湿漉漉的呼吸困难,她仰头红着眼眶,一字一句讥讽道:“摄政王莫不是忘了,是你先不要我。”
“我生来胆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您的一片好心,恕我要不起。”
玉晚别无他意,眼里总归有几分不甘示弱,她只是想提醒尉迟砚,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
毕竟是他亲口悔的婚,怎么着也是他理亏在先,哪能处处受他桎梏,得寸进尺呢。
曾经很喜欢的一件东西,但因它受过伤害,哪怕现在依然有割舍不下的浅浅喜欢,也不想再要了。
枝丫间摇碎的月影坠落在尉迟砚脸上,似在心里拢了一层纱,薄薄的,看不清他的心思。
她骤起的刺扎得他很不舒服。
那层纱化为雾,遮住他的口鼻,呼吸不畅,隐隐泛起一丝名为难受的感觉。
尉迟砚淡淡瞥向她紧握的拳头,慢慢松手:“看来玉夫人挺在意那小校尉。”
玉晚一噎,昨夜的荒唐再次攻击她,下意识朝尉迟砚瞪去,耳根羞红一片,心脏狂跳不止。
若不是他睚眦必报伤了她的手,让该死的李德元算计,又怎会中媚药失身于他。
说来说去,吃亏的只有她。
尉迟砚神色古怪:“侄媳死盯着本王不放,难不成你脖子是本王咬的?”
玉晚心虚撇开眼,牙齿咬了又咬,最终瓮声瓮气道:“叔叔真会说笑,您又不是狗,我这是虫子咬的伤。”
两人叔叔侄媳叫得亲近,却给人一种莫名违和感。
尉迟砚怀疑她想咬死他,但没证据。
“雪枝说你昨夜未归,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告知府里人一声?”祁天远坐着轮椅,担忧过问。
弟弟去世,他身体不便,一半家业还要靠玉晚撑着,心疼之余不免多出几分愧疚。
就连摄政王处置她,他也护不住,只能尽量在二人之间调和,减少摄政王对她的怨气。
他身后的庄明荷也蹙眉道:“是呀晚晚,你好歹是女儿家,夜不归宿成何体统,坏了景阑名声如何是好?”
祁天远听着此话不太舒服,可想着妻子也是关心,便没多嘴。
尉迟砚捏着青梅,若无其事盯着玉晚微白的脸,像要找出什么破绽。
“......昨日我在食鼎楼看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让兄嫂担心。”玉晚绞尽脑汁,生怕让人看出异样。
“可是昨夜......”祁天远还想说什么,瞥见玉晚裹着纱布的手,“你的手不是有所恢复吗,怎么瞧着又严重不少。”
他推着轮椅,想上前看看。
玉晚把手背到身后:“只是重新换了药,药有点刺激,没有大碍。”
祁天远所言不虚,她的手因过于用力,骨头隐隐发疼。
“此事都怨萝衣,你不要记恨摄政王。她如此年纪还不知事,我已经罚她禁足,不许到你跟前晃。”
祁天远点点头,对自己这个小妹很是头疼,偏偏毫无办法。
他只知祁萝衣挑事,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身边。
“萝衣还小,你罚她做什么?晚晚大度,怎会同她计较。你也别太偏心,晚晚是你弟妹,萝衣还是你亲妹妹呢。”
庄明荷瞥了眼夫君,对玉晚道:“我的人去食鼎楼找过你,没发现你的身影,你脖子是不是被谁伤了?”
她逼问玉晚,似想从她嘴里撬出点东西。
玉晚摸摸脖子:“我......”
庄明荷叹气:“你虽是景阑遗孀,若你真遇到心仪之人,祁府会成全你,不必刻意隐瞒。”
“但你要洁身自好,不可与旁人乱来。不然你的名声受损,祁府也脸上无光。”
她拿出兄嫂架势,语气暗含责备,仿佛笃定玉晚在外做了什么不知检点的腌臜事。
玉晚不动声色打量庄明荷。
她未回府之事只知会了雪枝,雪枝向来不会往外说,二嫂是如何得知的?
而且李德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傍晚时分,食鼎楼人走光了抬聘礼来逼亲。
若说巧,未免也太巧。
还有上次,大冷天前厅迸出的绿蛇,庄明荷恰巧在那日称病。
再上次祁萝衣栽赃陷害她,满脸信誓旦旦,小姑子脑子向来不好使,定是受人挑拨,而她平日最听庄明荷的话。
“我没有再嫁的念头。”
玉晚避开亲昵上前抓她的那只手:“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见得某些男人检点,二嫂深居内宅,不要过于迂腐才好。”
她许是受夏大夫影响,不喜欢禁锢在女子身上奇怪的礼教。
某个‘不知检点’的男人瞥她一眼,尉迟砚忽然想起昨夜那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光想想都足以让人肝肠寸断,身体不禁燥热起来。
昨夜女子是完璧,而小寡妇已经嫁过人,是处子的可能性极小......
她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尉迟砚不动声色咬了口青梅,眉骨微微一动,原来他喜欢的味道,竟出自小寡妇之手,不禁多瞥她两眼。
“我也是为你好,你怎能如此想我。身为女子,失身于人本就是咱们的错。”
庄明荷掩帕欲泣:“天远你懂我,我是真心为晚晚着想,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她模样委屈,倒像是玉晚欺负了她。
尉迟砚眉眼冷嗤:“本王不知,自轻自贱,竟也有理。”
他不出声则已,一出声,连庄明荷都不敢反驳。
她前几日掌家,见过尉迟砚几面,此人给她的感觉深不可测,危险又可怕。
祁天远也不赞同玉晚的话,但没有怪她,反而蹙眉训斥妻子:“你少说两句,晚晚不是那样的人。”
庄明荷怔住,轻轻咬唇,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眼里闪过一抹怨色。
祁景阑、老夫人、摄政王向着玉晚也就罢了,连她成婚六载的夫君也替玉晚说话。
她无法生育,日日目睹夫君对玉晚柔情似水,若说两人没有别的心思都没人信。
玉晚这张脸,真是会勾引人。
“怪我腿脚不便,年关将至,我替景阑抄了经书,你去寒山寺祁福的话,可否顺便将它送到寺庙?”
庄明荷看祁天远从怀里拿出经书,温吞请求玉晚,不禁掩去眸底幽暗,慢慢掐住手心。
“天气愈冷,我正好给老夫人送两套棉衣。”玉晚有逢年去寺庙祈福的习惯:“经书我会烧给他。”
尉迟砚看着二人交接的经书,丹凤眼隐隐露出讥诮,慢慢吐出嘴里的核,手指将核拧成两半。
这日玉晚摆在院子里的青梅少了一罐,还是她看在祁天远面子上,极其不愿地送给尉迟砚。
本以为他俩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岂料去寒山寺的路上,她坐的居然是尉迟砚的马车。
“本王要去寒山寺办案,你二哥不放心,让你坐本王的马车。”
尉迟砚的马车宽敞华贵,里面铺了貂裘,摆着香炉和精致点心。
但坐两个人,空间自然而然缩小不少。
一路颠簸,马车摇摇晃晃。
玉晚昏昏欲睡,不小心踢到他伸出的长腿,又怕触怒他,只能小心翼翼缩回,紧紧护着那本经书。
尉迟砚左手边摆着那罐青梅,撩起眼皮睨她一眼:“手可好些了?”
玉晚心里咯噔一声,仿佛平静水面晃出一丝涟漪,蹙眉‘嗯’了一声。
猫哭耗子假慈悲。
“本王听冷羽说,以前你在京都,常打探本王的消息?”尉迟砚靠在马车壁,身上披着青白色狐裘,手里拿着一卷书,是个极为放松的姿势。
他三年前对未婚妻无感,连她长什么样也没在意,如今一看,倒觉顺眼。
青色黛眉微微蹙起,哪怕骂人也赏心悦目,荔枝眼圆鼓鼓的,澄澈清明,想来三年里没受太大委屈。
她夫君倒是将她护得很好。
玉晚莫名烦躁不安:“嫁人前了解对方底细,不是很正常吗,谁愿意嫁给素未谋面的疯子?”
她怕过去不为人知的少女心事叫他轻而易举窥探了去。
毕竟放下脾气不说,他生了一张很难不让人动心的脸。
可他这张惑人的皮骨下,是一副极狠的心肠,而他那颗对谁都冷硬的心,只对一人柔软。
但那个人永远也不会是她。
“你夹枪带棒做什么,本王又没怀疑你别有用心,谁能撬走本王的秘密。”
尉迟砚漫不经心上下打量她,她连下巴到细颈的弧度都暗生风情,惹人躁动。
“你同本王摆出这副难看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火气太大,是不是让……”
他微微挑眉,视线直勾勾往她脖子吻痕看去,竟有些恰到好处的诡异和古怪:“让本王做了什么不知轻重的事呢。”
他喃喃自语道:“可谁又记得,本王也曾如他一般,是个将军呢。”
漫不经心,嗤讽轻嘲,将上位者的不屑展现得淋漓尽致。
也不待玉晚回应,转身迈步走远,转鹭灯掉在地上滚了一圈,浅映出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在夜色下萧瑟孤凉,完全看不出曾经沙场的意气风发。
他好像杀死了曾经的自己。
玉晚一头雾水,将额发拂至耳后,嘴角扯出一抹嘲讽,以前的她倒是替他记得。
不过他的苦难又不是她造成的,跟她提及过往也不会引起她半分同情。
玉晚捡起沾满泥的玉兔灯,转身朝鹿溪苑走去,至于另一个灯,孤零零躺在地上,无人问津,风一吹也不知滚到了何处。
“弟妹?”祁天远坐在轮椅上,目光从路过的玉晚身上掠过。
“二哥。”玉晚见他独自坐在凉亭赏月,提灯走过去,“你也还没歇息?”
“上元节小酌了两杯,难得尽兴。”祁天远眉心划过一抹忧虑,“你和摄政王的瓜葛......”
他原本不知,玉晚和尉迟砚的关系,也是近日摄政王向他打听已故的弟弟,他才知自己这位低调的弟妹曾是摄政王未婚妻。
毕竟不了解摄政王此人,他也不敢轻易透露祁景阑的私事,弟弟一直将玉晚保护得很好。
“我与他都是过去的恩怨,若是真有个好歹,我不会牵连祁府,请二哥放心。”玉晚知道他的顾虑。
若是在祈府和她之间做抉择,祁天远定会选择前者,而不是她这个半道而来的外人。
如同上一次哪怕心里对她有愧,也不会因为祁萝衣伤了她,而真的严惩亲妹妹,更别提对方还是尉迟砚。
“弟妹一向聪明,不必我多说什么,外祖母年事已高,受不起折腾。”
祁天远满意点头,随即递出一方手帕:“我已经和王老板对接了食鼎楼,加上其他琐碎产业,足够祁府恢复以往的元气。”
“弟妹有心了,擦擦手上的泥吧。”
玉晚摇头拒绝:“都是我欠祁府的,二哥不必言谢。”
随即转身离开。
当年她奄奄一息,性命垂危,作为家主的祁景阑救了她。
后来她身体好转,但伤了底子,祁景阑不顾反对,不惜挪用了祁府生意场上的银钱,得罪对家拿下珍贵的千年人参,才将她治愈。
也因此惹怒了合作的商贾,几方联合针对,使得祁府元气大伤。
所以祁萝衣说得没错,若不是她,祁府会气派很多,不过她现在偿还的也差不多了。
庄明荷看向亭下两人的背影,目光落在那方没递出去的手帕上,听不清二人说什么,但眼中嫉妒难掩。
就因为她不能生育,所以夫君对玉晚才会如此亲近吗?难道他想娶了玉晚借腹生子不成?
她越想越气,那些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刺客怎就没杀死玉晚呢,一群没用的废物,白费银钱。
玉晚不知廉耻,谁都爱勾引,就连摄政王......庄明荷看向玉晚消失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算计。
夫君说,摄政王曾打听过祁景阑和玉晚的事,以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尉迟砚多少对玉晚有些心思,至于有几分,那就不得而知。
玉晚不过一介寡妇,那位李校尉对她很是看重,日后娶为正妻也说不定,她还会在蜀都耀武扬威。
但摄政王就不一样,他那样的地位,在京都定是姬妾成群,女人无数。
思及此,她再度小心翼翼瞥向他的碗,碗里空空如也。
药效还没发作吗?
尉迟砚放下碗筷,似没瞧见她眼里的迫不及待,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狠狠捏了一把:“这点伤真够磨人的。”
玉晚红着耳根,懒得搭理他的浑话,应该快了,药效快发作了吧。
尉迟砚略过她眼底的情绪,手指扣紧她的后脑勺,逼迫她仰起头,低哑警告道:“日后不必喝药避孕,本王的孩子又不是见不得光,有了生下便是。”
脖颈传来轻微疼意。
玉晚被迫抱住他的脑袋,她才不想怀孕,更不想生下他的种,他对她也没感情,还是以绝后患的好。
“听到了没?”尉迟砚见她迟迟不答,手上加重力道,惹得玉晚轻咛,“在算计什么呢。”
玉晚咬着唇,胡乱‘嗯’了声。
他知道自己拿避孕药,那其他药呢?他也知情吗?
尉迟砚放在腰上的手力道渐松,玉晚慢慢抬头,看向他逐渐合上的眼皮,晕沉的脑袋砸在她肩头。
“尉、尉迟砚?”玉晚推了推他,没推动,见他果真晕死过去,便悄悄从他怀中退出。
药性发作,比她预计的时辰晚了些,不过也不要紧。
玉晚顺手摸走他腰间的钱袋,掂了掂塞进自己怀里,按住手上的玉珠稳住心神,低声暗骂:“谁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脸的死跛子。”
她难得发脾气,骂得极脏,直到雪枝来敲门,她才开门出去,双腿仍旧泛疼。
“小姐,那些人都喝过汤,药效已经发作,咱们现在往哪儿跑?”雪枝背上包袱,也跟着骂了几句。
玉晚带她从后门离开:“药效只能维持一个时辰,茂县南北两侧土匪和流民居多,往东是京都方向,往西是回蜀都的路。”
若是尉迟砚发现她不见了,也许不会找她,但也有可能沿着西侧往回找。
土匪流民聚集的方向不安全,寻常人不会往狼窝里滚。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往东,去京都方向,在其他县走水路中转。”玉晚早已思索出对策。
她解开马厩的两匹马,让马儿赶往西边,造成往回走的假象,又从身上划下一片破布,放在朝土匪的方向,最后才带雪枝趁着夜色,走山林小道赶往东边。
雪枝拉着玉晚衣袖,莫名不安:“小姐,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山林这边杂草丛生,脚印混乱,不容易追上来。”玉晚成功从客栈离开,带着雪枝绕过茂县,山林小道很是安静。
月色照着脚下的路,避过水坑。
等到天逐蒙蒙亮,玉晚警惕没有往前走,而是选择主仆二人在林中猫了一晚,以防生变,林中易躲藏。
“没有人追上来,想必他们去了其他方向,咱们应该已经脱险了。”雪枝松了一口,好在逃出来了。
玉晚看着山林薄雾,鸟雀声衬出静谧感,不禁揉了揉腿,坐下缓了口气。
警惕一整晚的神经终于放松。
看来她抓的药还是有些作用。
总算不用战战兢兢面对尉迟砚那个爱强制的疯子了。
她蹲在溪边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脑子彻底清醒过来:“雪枝,你也洗把脸,咱们待会从......”
身后传来轻重不一的声音,她慢慢扭头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十余名持刀的土匪,个个面目凶恶,警惕盯着玉晚二人,土匪们身后还有一对瑟瑟发抖的母子。
“大哥,这儿居然有两个小娘子。”
刀疤土匪两眼放光:“茂县住进一支身份不凡的客人,好像是朝廷那边的,不会是谁故意使的美人计捉拿咱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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