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彦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陈彦陈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清晨。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顶替哥哥为大理寺少卿,惊呆众人陈彦陈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二日。
清晨。
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
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
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
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
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
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
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
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待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陈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三人,缓缓开口:
“你们两人合谋杀人,其罪当诛。然而,根据本官的调查,当你们动手之时,陆明远已不幸身亡。因此,你们的行为构成谋杀未遂。现在,本官宣判:陆夫人与忠伯,各重打三十大板,并处以三千两罚金,以示惩戒。至于陆颖萱,念其年幼无知,且未直接参与,故无罪释放。”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震惊。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没事了?我杀陆明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陈昭点了点头:“是的,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本官活捉归案。”
陆颖萱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而忠伯则是一脸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昭目光威严地扫视过堂下三人,道:“你们三人,对本官的判决,可有不服之处?”
陆夫人、陆颖萱与忠伯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他们连忙点头,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
“大人英明,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大人开恩!”
衙役们见状,上前将三人扶起,随后押解着他们往大堂外走去,准备执行判决。
此时,杨修然被两名衙役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堂。
他屁股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颇为吃力。
他目光锐利地望向陈昭,急忙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的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陈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几分神秘:“杨大人,凶手确实已经找到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一皱,快步走到陈昭面前,低声问道:“真凶到底是谁?”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杨大人,此事晚上你自会知晓。”
杨修然不悦地哼了一声:“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陈昭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杨大人,今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大理寺内,恐怕会不太平。”
杨修然一听,脸色顿时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钧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连忙让衙役搀扶着自己,匆匆离开了大堂。
待杨修然离去后,陈昭转头望向在场的众位官员,声音爽朗而豪迈:
“此案已破,本官心中甚慰。今晚,我在鸿雁楼设宴,宴请诸位同僚,还望诸位务必赏光!”
众位官员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点头应允。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满意。
“哼,想行刺大人,你还嫩了点!”
沈峻冷哼一声,将灰衣男子死死地按在地上,防止他再次挣脱。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围了上来,议论纷纷。
而陈昭则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地注视着被制服的灰衣男子。
沈峻怒目圆睁,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刺杀我家大人!”
灰衣男子满脸悲愤,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哥唐明里就是被这昏官判了死刑!我要为我哥哥报仇!”
沈峻眉头紧锁,追问道:“你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灰衣男子道:“昭武元年秋,我哥被人冤枉,被你们这些昏官判了死刑!我亲眼看着他含冤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沈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你真是搞笑!陈少卿是昭武二年春才成为大理寺少卿的。跟你哥哥的死有什么关系?你分明是受人指使,来此无理取闹!”
灰衣男子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惊疑:
“你们别骗我!有人告诉我,就是他错判了此案!我哥哥死得冤枉,我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沈峻和陈昭一惊,互看一眼,知道对方受人指使。
沈峻沉声道:“这话到底是谁说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灰衣男子脸色苍白,却仍嘴硬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信了别人的话,以为他就是害死我哥哥的凶手!”
沈峻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打人,却被陈昭制止了。
陈昭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地说道:“先带回大理寺再说。此事必有蹊跷,我们需要仔细调查。”
说着,陈昭示意沈峻将灰衣男子押解起来。
周围的食客和摊主见状,纷纷退避三舍,议论声此起彼伏。
而灰衣男子则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终究是无济于事。
在沈峻的押解下,灰衣男子被带往大理寺。
沈峻将人带进了审讯室。
陈昭正准备回到房间稍作喘息,不料却在走廊上迎面遇上了杨修然。
杨修然身着一袭整洁的官服,面带微笑,缓缓走近陈昭。
“杨大人,您还没回去啊!”陈昭道。
“最近琐事繁多,所以一直住在这里!”杨修然道。
陈昭笑道:“杨大人,真是国之栋梁!”
“陈少卿,没事吧?听闻你刚刚遇袭了。”
杨修然的语气带着关切,假模假样地道。
陈昭道:“多谢杨大人关心,我无碍。”
杨修然轻轻一笑:“咱们大理寺的人,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陈少卿可得小心为上啊。”
陈昭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我会注意的,多谢提醒。”
话题一转,杨修然似乎不经意地提起:“对了,陆少卿的那个案子,进展如何了?”
陈昭轻轻摇头,眉头微蹙:“现在还漫无头绪,不过我会尽力而为。”
杨修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急,不急,时间还多得很呢。”
言罢,他轻轻拍了拍陈昭的肩膀,便转身离去,留下陈昭一人站在原地。
望着杨修然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昭心中暗自嘀咕:
“还有九天,你跟我说时间还多?这京城里,分明有人急着要我的命!”
想到这里,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哥哥或许真的已经遭遇了不幸。
紧接着,陈昭回房思考案情,突然沈峻推门而入,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峻的神色依旧严峻,道:“大人,那刺客不肯招供。”
陈昭闻言,眉头微皱,目光锐利地望向沈峻,问道:“你们用刑了?”
沈峻点了点头:“是的,大人。但这家伙像是死鸭子嘴硬,无论怎么拷问都不肯招供。”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看今晚天色已晚,您还是别离开大理寺回去了,这里相对安全些。”
陈昭轻轻颔首,表示同意,随后吩咐道:“你去叫王崇,让他去西阁将唐明里的案子调给我,我要亲自查阅。”
沈峻应声答道:“遵命,大人。”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陈昭又叫住了他,“等等,沈峻,你这一身武功是什么境界?”
沈峻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启禀大人,小人目前处于六品境界。”
他好奇地看着陈昭,问道,“大人怎么突然对武道感兴趣了?”
陈昭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是遇到刺杀,总要学点手段傍身。你给我说说这武道境界的划分吧。”
沈峻闻言,恭敬地解释道:“这武道境界共分为九品,每品又有初阶、中阶、高阶、巅峰四个层次。一般来说,修炼到第四品时,真气能够外放,便能隔空伤人了。大人想学点武艺也对,这样我不在您身边时,您遇到危险也能有所应对。”
他略一思索,又补充道:“京城的鸿蒙武馆首屈一指,若大人有意学习武艺,可以去那里看看。你若是不认识路,我明天带您过去看看。”
陈昭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王崇进来。”
沈峻应声退下,一炷香的时间过后,王崇推门而入。
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衫,面容沉稳,手中抱着一本案卷。
“大人,您要的唐明里案子的卷宗,我已经给您带来了。”
王崇将案卷轻轻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
陈昭抬头看向王崇,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辛苦了,王崇。你先放那里吧,我稍后再看。”
王崇点了点头,站在一旁,似乎等待着陈昭的进一步指示。
陈昭沉吟片刻,说道:“王崇,你也知道最近京城不太平。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针对我。你和沈峻都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你平日里也要多加小心。”
王崇没想到少卿大人会主动关心他们。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
王崇神色坚定,回答道:“多谢大人放心,我会时刻警惕的。”
陈昭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拿起桌上的案卷,开始仔细翻阅起来。
查看之后,陈昭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盗窃杀人案件。
陈昭将桌子上的卷宗抽出来翻阅,片刻后,他发现这些卷宗都是亟待复核的案子。
大理寺的寺正、寺丞都在上面签字盖印,就等少卿签字盖印,上禀大理寺卿了。
陈昭决定先将这些卷宗看完。
毕竟,这些卷宗内的案子出了问题,少卿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哥哥的失踪也许跟这些案子有关。
花了半天时间,陈昭将这三百多本亟待复核卷宗看完了。
除了七本卷宗证据不足,线索不明等问题外,其他卷宗,陈昭都全部复核通过了。
“你将这些卷宗都拿给霍安。”
陈昭拍了拍卷宗,对着一旁的沈峻说道。
沈峻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道:“大人,您这……这都看完了?”
这三百多本卷宗,那至少是半个月的工作量,可是少卿大人,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全部看完了。
这实在太过夸张。
“这点工作量算是什么?你拿去吧。”
陈昭笑了笑。
沈峻走后,陈昭又翻阅起其他卷宗,可是这些卷宗都是普通的案子,什么情杀案、劫杀案。
哥哥的失踪肯定跟这些卷宗无关。
陈昭随后来到了东阁。
东阁正是大理寺内的案牍室。
一个堆满了各式卷宗与文书的小天地。
地方送来的卷宗一般都会送到这里进行整理归档。
负责这里的是录事余中。
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本翻阅过的记录簿。
见到陈昭步入东阁,余中急忙上前行礼:“大人,好久没有见到您了,近来可好?”
陈昭微微点头:“余管事,我失踪之前,是不是曾在这里查阅过卷宗?”
余中闻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他点了点头:“应该是有的,让我查查看。”
说罢,他熟练地翻开记录簿,一页页仔细搜寻着。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道:“您之前确实查阅过甲字号第三排第四个卷宗。”
言罢,余中起身,走向书架,抽出盒子。
当他打开盒盖时,脸色却骤然一变。
因为盒子里空空如也。
里面的卷宗竟不翼而飞。
“这里面的卷宗去哪了?”余中震惊道。
陈昭的眉头微微皱起,道:“你可知道这卷宗涉及的是什么案子?”
余中摇了摇头,神色略显尴尬:“这我不太清楚。放在这里的卷宗,大多是要待查或是要复核的,按理说,是不会有人随意移动的。难道……是被误放到西阁了?”
西阁是存放陈年旧案之地,一般已经复核过的案子或是悬案都会存放在西阁。
说到这里,余中的语气突然一转,苦笑道:“陈少卿,这件事跟我无关,您可千万别误会……”
陈昭道:“此事我自会处理,不会乱说。但你需尽快找到这份卷宗。”
余中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那我这就去西阁找找看。”
说完,他匆匆转身。
余中很快回禀,并未在西阁找到。
陈昭微微皱眉,心道:“难道哥哥的失踪跟这个卷宗有关?”
他看向余中,道:“有没有别人碰过那个卷宗?”
“并没有?”余中摇摇头。
“那这个卷宗去哪了?”陈昭疑惑。
“小人实在是不知,大人这件事跟我真没关系。”
余中苦着脸,低声下气。
这丢失卷宗,可是大罪,要是少卿追究,他这录事就别想当了。
“这件事,我不怪罪你。你也别告诉别人。”陈昭道。
“是是!”余中连连点头。
下班后,陈昭拒绝了同僚们的宴请,直接回府了。
苏绫月还在庸国公府,迎了上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有没有搞清楚你哥失踪跟什么案子有关?”
陈昭摇了摇头:“现在还没什么头绪。”
苏绫月微微皱眉:“那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复述给我听听。”
陈昭于是将今日一一向苏绫月道来。
当苏绫月听说陈昭只看过卷宗,便破获了雍王府小妾被杀一案时,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她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陈昭,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人一般:
“你以前不是傻子吗?这雍王府的案子,你居然一眼就勘破了?你这么厉害?”
这个案子的设计相当巧妙。
凶手巧妙地利用被害人的房间制造了密室杀人的假象,即便是她和陈钧联手研究,恐怕也得花费数日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
陈昭却能一眼勘破。
这实在让她太震惊了!
陈昭没好气地道:“我说苏绫月,你才是傻子,你全家才是傻子!”
苏绫月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以前从未接触过刑名之学,怎么突然之间就有了这样的天赋?”
陈昭笑道:“你想知道吗?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咯!”
“你这混蛋!”苏绫月气得柳眉倒竖。
陈昭打了哈欠,无所谓地耸耸肩,道:
“我懒得跟你说了,我今日有些累了。而且你给我的资料有误。陆少卿两天前已经被人杀死在家中。”
苏绫月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之色:“陆明远死了?”
她还想问些什么,可是陈昭根本不给她机会,吊儿郎当地离开了。
陈昭一回到房间里,就把小钰叫过来,让她给自己按按摩。
这都累了一天!
他娘的这上班还真是累!
要不是被老爹和苏绫月所胁迫,鬼才愿意上班。
做个富二代不也挺爽了吗?
这小侍女姚钰见到他,跟见到鬼一样,按个摩,没点力气,让他很不爽。
“我说你没吃饱饭啊!能不能用点力?”陈昭道。
“少爷,我……”姚钰委屈巴巴的。
“你还委屈上了?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上,信不信,我将你卖到青楼?”
陈昭撇撇嘴,威胁道。
“呜呜,少爷,我不敢了,我听您的。”
姚钰吓得当场腿软,皓白的脸颊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怕了?少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陈昭笑着将姚钰拉到自己怀里,右手不安分地攀上了纤柔娇滑的腰肢,一片玉润之感从指尖传来。
而姚钰娇躯微微颤抖,丝毫不敢反抗。
沈峻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对严映雪简短交代了几句,让其先回去,随后便匆匆离去,着手准备提审唐明玉及调动人手的事宜。
严映雪看着沈峻的背影,转身对陈昭,道:“大人,我也要去鱼台县办案。凭什么不让我去。”
王崇这才反应过来,道:“她是严江白的那个孙女吧。”
陈昭道:“你认识她?”
“之前沈峻带她来过两次,我有点印象。”王崇答道。
“严映雪,听话,你先回去。我们有事情要办。”
陈昭望着严映雪,吩咐道。
严映雪上前,拉住陈昭的胳膊,撒娇道:“大人,你就让我去吧。”
那曼妙的曲线贴着陈昭,差点将陈昭摇晃晕了。
“够了!我让你去,好吧。”
陈昭有些烦不胜烦。
“多谢大人。”严映雪笑嘻嘻地说道。
陈昭换上便装,准备与王崇、沈峻一行人一同前往鱼台县。
一路上,陈昭闭目养神,实则心中飞速盘算着各种可能。
到达鱼台县时,已近亥时。
陈昭一行避开官道,悄悄接近胡员外府邸外的一处隐秘宅院。
沈峻带人将宅院团团围住,只待一声令下便行动。
陈昭示意行动,沈峻亲自带领几名精锐,悄无声息地潜入宅内。
宅内灯火阑珊,透过窗棂,可以隐约看见一名女子正于屋内刺绣,那背影与失踪的侍女极为相似。
确认目标后,沈峻并没有惊动屋内之人,而是出来向陈昭禀告。
“大人,那个侍女这里面,我们是否行动?”
沈峻又从围墙翻出来,向陈昭禀告。
陈昭思索片刻,道:“先不要惊动屋内之人,立马派人去通知胡员外,将其诱至宅外。”
沈峻问道:“大人,有了罪证,那明日可以正大光明地前往胡家抓人了。”
“一旦明日前往胡家,必定会惊动当地官府。我们今晚抢先一步拿下胡员外的口供,便掌握主动权。”
陈昭解释道。
他基本肯定这个案子肯定有地方官府参与。
很可能是胡员外收买了官府。
“我明白了!”沈峻点头。
王崇道:“大人,之前我还查到了一些事情。这唐明里跟胡员外有仇。”
“有仇?”陈昭一愣。
“听说胡员外拖欠了唐明里的工钱,唐明里一直讨要无果,便砸坏了胡员外的马车!”王崇答道。
陈昭看向了被绑起来的唐明玉,道:“唐明玉,你说呢。”
唐明玉点头,满是怨气地道:“是的,三年前农忙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给他们胡家打短工,说好的五两银子,结果却给我们二两银子,我哥多次催讨无果。那胡员外还仗着家丁,将我们打了一顿。我哥咽不下这口气,就把他的马车给砸了……”
“你没参与?”陈昭道。
“我哥担心我被连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说。”唐明玉道。
“你们不是加入了码头上的帮派吗?他们不帮你们?”陈昭问道。
“帮个屁!码头上那些人就是他们有钱人的一条狗。胡员外可是码头生意的大客户,他们哪敢得罪。”
唐明玉摇头叹气。
不久,胡员外带着几个随从匆匆赶来。
陈昭在暗处观察着一切,待胡员外踏入预设的陷阱范围,他一声令下,宅内外同时行动,将胡员外及其随从一举拿下,同时冲入屋内,擒拿住了侍女。
陈昭带着严映雪审问侍女。
她负责记录。
而沈峻和王崇负责审讯胡员外。
侍女初时惊慌失措,但在陈昭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
通过连夜审讯,侍女终于吐露了实情,原来她因美貌被胡员外看中,设计陷害其主人唐明里,自己则被迫成为胡员外的玩物,藏匿于此。
“这胡员外早就知道唐明里要盗窃?”
陈昭询问道。
侍女点头,哭诉道:“早先就有人向他告密的。而且他当时欠了别人一笔债,他是利用这次盗窃给自己销账。”
第二天,天亮,陈昭和沈峻他们在一起核对口供。
陈昭花钱,让大理寺衙役买来刚刚出炉的包子、卷饼、白米粥等,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聊。
严映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走过来,说道:“刚听到外面的人叫卖炊饼呢,我就饿了。”
见严映雪伸手要去拿,陈昭拍了下严映雪的小手,道:“先去外面洗手去。”
“哼!讨厌!”
严映雪瞪了眼陈昭,飞快地拿起一块炊饼叼在嘴里,然后跑到外面,用井水洗手。
“让你不要跟过来,非要跟过来,一起来吃苦头了吧。”
沈峻嘿嘿笑道。
“好玩呢。本姑娘精力充沛。”
严映雪咬着一口炊饼,笑嘻嘻地拍着胸脯,得意地说道。
“大人,您看这是胡员外的口供。那老小子一开始死不承认,不过经过我的一番手段,他全部如实招供了。”
王崇将胡员外的口供递到了陈昭的面前。
陈昭经过一番核对和整理,如今证据链逐渐清晰。
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过桌上的笔录,心中已有了计较。
“大人,你果然是神断,从现有的口供来说,基本肯定是一个冤案。”
王崇喝了口粥,敲着桌子,叹道。
沈峻点头,咬下一口包子,嘿嘿笑道:“这该死的狗东西,还敢欺上瞒下,搞得我们大理寺断错了案子。”
王崇摇摇头,叹了声,神色凝重:
“此事,看起来不简单。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是否需要立即将胡员外及其同伙缉拿归案,公开审理,以正视听?”
陈昭沉声道:“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那就立刻行动。”
“那您的意思是……”王崇问道。
“王崇,你带人留在这里,保护胡员外和那名侍女。沈峻,你跟我走一趟,我们去抓本地县令张正义。”
陈昭果断地道。
沈峻闻言,立刻明白了陈昭的意图,正欲起身,突然神色凝重:
“大人,我们会不会得罪杨大人?”
“国法在上,岂能徇私!”陈昭道。
沈峻闻言,心中的顾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正义感与决心。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望向陈昭,沉声道:“大人说得对,国法大于天,我们这就行动。”
“哦,你也注意到这个破绽了?”陈昭道。
“你是个傻子,你也会写字,竟然还模仿你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嘲讽道。
“傻子!”
陈昭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猛地向前一步,狠狠地扇在了苏绫月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不仅让苏绫月震惊得瞪大了双眼,也让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以为你是谁?可以这样和我说话?你他么全家都是傻子。”
陈昭大怒。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苏绫月也不能如此践踏他的自尊心!
苏绫月捂着脸颊,震惊道:“你……你竟然敢打我?陈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说着,苏绫月猛地转身,向桌边冲去,拔出桌子上的长剑。
她的心中充满了杀意,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敢对她动手,这简直是对她尊严的极大侮辱。
陈昭的速度更快,身形一闪,已经挡在了苏绫月面前,冷冷地说道:
“想杀我?呵呵,我杀了,只会以大理寺少卿陈钧的身份死去!你懂吗?”
苏绫月停下了脚步,与陈昭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陈昭继续说道:“我会上折子,是因为我可以模仿哥哥的笔迹!”
苏绫月满脸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能?”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从容不迫地走到桌前,优雅地拿起一支毛笔。
他的动作流畅而自信,与平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轻轻蘸了蘸墨汁,然后在桌子上缓缓写下了一首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随着字迹的呈现,苏绫月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字迹,与陈钧的笔迹竟有七八成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这至少有七八成相似。”
苏绫月喃喃自语,抬头看向陈昭,震惊道:
“你不傻……呃,你以前不是疯了吗?居然还会写字?还模仿得如此相似?这诗……也是你写的?”
陈昭轻轻放下毛笔,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陈昭说着,转身离开。
苏绫月愣在原地,看着陈昭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才华。
竟然还模仿得如此相像。
陈昭心中并无半点波澜,只想尽快返回大理寺,刚欲开口,却被父亲陈彦厉声喝住:
“逆子!你要往哪里去!为何不声不响就擅自上奏!你当真能模仿你哥哥的笔迹吗?这份折子万一露出马脚,我们全家都要为你陪葬!”
“哼!老东西!”
陈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大理寺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不跟你们啰嗦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步伐轻盈,似乎完全不将父亲的怒火放在心上。
陈彦怒火中烧,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便要追出去,可当他迈出门槛时,陈昭的身影已经在月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彦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该死的逆子!家门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此时,苏绫月缓缓走过来,轻声说道:“伯父,你真的错怪他了。”
陈彦闻言,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何来错怪之说?”
苏绫月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看过他刚刚写的那个笔迹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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