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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成冷宫废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筱筱墨北寒

上九天揽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房嬷嬷匍匐在地上,提到废后两个字的时候,满脸都是惊恐,那眼神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张淑仪隐约怀疑,这个废后从前温婉端庄性子还有些弱,上次看的时候,却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意,她还以为是废后在冷宫里待久了,所以这样了,现在看来......难道真的是被恶鬼上了身?“你说的轻巧,这皇宫内院的,是说要驱鬼,就能驱鬼的?”张淑仪挑了挑眉,怀里的狗儿是另外一只,没用的东西,就该多养一点,免得一只没了,顶不上用。房嬷嬷抬起头,看向张淑仪,提议道:“娘娘,那天机阁阁主不是曾说废后是真凤之命么?皇上也因为废后是真凤之命,才没杀了她,现在她要是被厉鬼附身,您去请那天机阁阁主不会不管的。”“你当天机阁是什么样的地方?”“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张淑仪眼眸一扬,凌厉的瞪...

主角:秦筱筱墨北寒   更新:2024-12-23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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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筱筱墨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穿成冷宫废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筱筱墨北寒》,由网络作家“上九天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嬷嬷匍匐在地上,提到废后两个字的时候,满脸都是惊恐,那眼神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张淑仪隐约怀疑,这个废后从前温婉端庄性子还有些弱,上次看的时候,却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意,她还以为是废后在冷宫里待久了,所以这样了,现在看来......难道真的是被恶鬼上了身?“你说的轻巧,这皇宫内院的,是说要驱鬼,就能驱鬼的?”张淑仪挑了挑眉,怀里的狗儿是另外一只,没用的东西,就该多养一点,免得一只没了,顶不上用。房嬷嬷抬起头,看向张淑仪,提议道:“娘娘,那天机阁阁主不是曾说废后是真凤之命么?皇上也因为废后是真凤之命,才没杀了她,现在她要是被厉鬼附身,您去请那天机阁阁主不会不管的。”“你当天机阁是什么样的地方?”“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张淑仪眼眸一扬,凌厉的瞪...

《玄学大佬穿成冷宫废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秦筱筱墨北寒》精彩片段

房嬷嬷匍匐在地上,提到废后两个字的时候,满脸都是惊恐,那眼神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张淑仪隐约怀疑,这个废后从前温婉端庄性子还有些弱,上次看的时候,却浑身上下都透着冷意,她还以为是废后在冷宫里待久了,所以这样了,现在看来......难道真的是被恶鬼上了身?
“你说的轻巧,这皇宫内院的,是说要驱鬼,就能驱鬼的?”
张淑仪挑了挑眉,怀里的狗儿是另外一只,没用的东西,就该多养一点,免得一只没了,顶不上用。
房嬷嬷抬起头,看向张淑仪,提议道:“娘娘,那天机阁阁主不是曾说废后是真凤之命么?皇上也因为废后是真凤之命,才没杀了她,现在她要是被厉鬼附身,您去请那天机阁阁主不会不管的。”
“你当天机阁是什么样的地方?”
“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张淑仪眼眸一扬,凌厉的瞪向房嬷嬷。
天机阁那可是历朝历代都尊为神邸的地方,天机阁阁主是能和上天对话的人,信则生,逆则灭,就连皇上见一面都要提前沐浴更衣三请四请,更何况是她?
舌头可真大,说让她去请天机阁主,就让她请天机阁主。
张淑仪翻了一个白眼。
房嬷嬷匍匐了一下,“那、那可怎么是好?”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本宫会处理的,居然敢动我的人,管她是什么废后不废后的,就得付出代价!”
张淑仪眼眸一眯,里面闪过一丝阴险,更何况上次还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丢脸,她怎么可能放任不管?呵!
房嬷嬷欲言又止,但是也不敢说太多,还是退了下去。
张淑仪盘了盘手腕上的琉璃珠子,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小完子。”
“在。”
小完子弯腰走了进去。
张淑仪朝着他勾了勾手指,小完子站起身上前,张淑仪一阵低语。
小完子听完先是诧异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是......”
-
正在盘坐的秦筱筱,眼眸忽而睁开,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皎如皓月。
忘了一件事,她让那个小太监帮她去买草药,她却换了个地方住,小太监还不知道,若是他晚上来,岂不是得跑空?
秦筱筱站起身来,朝着原先的旧殿走去。
夜色静谧,她走的极慢,藕荷色的棉麻裙摆衬的她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一样,背影被月色拉长,拉长。
墨北寒带着草药,趁夜而来,绕着旧殿一圈,却没有看到秦筱筱的人。
他站在院子里,看见了地上影影约约有一滩血迹,先前来的时候,还没有。
难道......
不,不可能,谁敢?他的人没有他的允许,谁敢动?
墨北寒心里安慰着自己,但越是安慰,便越慌罢了,院落里的古树沙沙作响,他看向四周,只觉得所有的景象都在晃动,天旋地转。
他拧眉伸手撑额,心口猛然疼痛,他伸手捂着,唇瓣微白,嘴里一阵腥甜。
秦筱筱走了进来便看到墨北寒身体微微蜷缩,面具没有遮挡的上半张脸,满是痛苦之色。
她快步走过去,伸手扶了他的手腕一把。
“你没事吧?”
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泉水叮咚,墨北寒扬眉抬起头看,看见是她瞳孔骤缩,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你去哪儿了,这深夜。”墨北寒低沉暗哑的声音里透着逼问和不满。
秦筱筱只当他是生气了,“这里住的清冷,我就搬去和其他的冷宫弃妃一起住了,也好有个照应。”
墨北寒想发怒,但对上她那双明若皎月的眸子,所有的话便止于唇间,怎么也说不出。
他抬起手,将手里的药盒递给秦筱筱,“给你送药。”
秦筱筱接了过来,她先前写下的药物,还真的都被他给买来了,她给的那支素银簪子应该是不够的吧?他肯定贴了自己的月例了。”
想到这里,秦筱筱心里一暖,从怀里又掏出一锭从房嬷嬷那里搜刮的银子,握住墨北寒的手腕,塞进他的掌心。
温热的触感 ,让墨北寒心头一震。
不过,秦筱筱很快便松开了,扬起一张笑脸,柔声道:“这个给你,我从房嬷嬷那里搜刮来的,这段时间房嬷嬷应该没空找你们麻烦了。”
墨北寒看着掌心里的碎银子了,眼睫微动。
秦筱筱以为他不愿意要,便催促道,“你拿着吧,我在这冷宫后院里也用不到,我是刻意拿来给你的。”
她对他笑。
还对他以柔相待。
这样的她,他有多久没见过了?五年、十年?应是自小时初见后,就再没见过了吧。
墨北寒收敛心神,将碎银子攥进了掌心,“知道了,没事我走了。”
他心里的那股子绞痛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搓揉着他的心脏,让他极为难受,若是再继续待着,怕是秦筱筱就得看出来。
秦筱筱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那个,你还来么?”
墨北寒脚步微顿,闷哼:“嗯。”
“那好,每隔三天夜里我便来这里等你,可好?”秦筱筱扬声问。
墨北寒迟疑了一下,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的,一个绿了他的女人,他就应该把她丢在这冷宫之中,此生不必再见,但他还是克制不了自己,微微点头,“好。”
话毕,墨北寒转身离去没有再做任何停留。
秦筱筱双手附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浅浅一笑。
他的眼睛真好看沉浸如寂夜,没有任何波澜,看他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便有这份气度,真是难得,可惜是个小太监。
秦筱筱转身回了无名殿。
墨北寒加快脚步,回了自己的承乾宫,跌坐在了龙椅里,扯下了面具,一张冷冽如冰的脸,此时没有一点血色,唇角还带着一点血。
“陛下!”
侍卫朔风扶了他一把,“属下给您喊朔春来。”
墨北寒点了点头。
朔风快速离去,不会儿拽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人,快步走了进来。
朔春不敢迟疑放下了药箱,就捏住墨北寒的手腕,诊断着。
许久,朔春跌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看向墨北寒。
“朕这是怎么了。”墨北寒挑眉,看着朔春这神色,他敛了敛眸。
朔风跟在后面也急了,催促道:“是啊,皇上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露出这个表情来,算什么?”
“皇上这是中了情毒,且毒入心肺了。”朔春抽吸了一口气,“中情毒者初期没有任何症状,亦如常人一般,但只要动情,且所钟意之人并不钟意自己,这毒便顷刻间入心肺,药石无医。”
墨北寒捂着心口,轻嗤一声。
且所钟意之人并不钟意自己,这毒,下的可真好。
这就是冲着他来的吧,算准了他放不下秦筱筱,就专门用这毒来对付他。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中这个毒?这段时间皇上的一应吃喝不都是经你的手过的么?怎么可能还中毒?”朔风低呵着。
朔春摇了摇头,“不知,也可能是从前我未经手时所下,也有可能......”他抬起头看向墨北寒,“皇上这段时间,可吃了别的什么东西了?”
墨北寒神色一敛,手紧紧的攥着,碎银膈的他掌心流血也没有松开。
这段时间他唯独只吃了她亲手奉上的馒头片和狗肉,除此别无其他。
这个女人,认出他了?还是故意的?
果然,他就不该信她!
墨北寒心念一动,心底又是一阵剧痛,一口血喷了出来,“噗。”
“皇上!”朔风低喊。
朔春快速的抽出三枚银针,刺向墨北寒的心脉,再站在墨北寒的身后,封住了他几处大穴,然后将他的毒,强行逼到了心脉之外。

墨北寒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朔风朝着朔春追问道,“怎么样了?是不是没事了?”
朔春的医术若说天下第二,便没有人能敢认天下第一,所以在朔风看来,没有什么疑难杂症朔春看不好的。
却没成想......
朔春的神色十分的难看,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才闷闷的开口,低沉着嗓子道:“若,找不到解药,就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
“什么?”朔风一把扯过朔春,声音扬起,“你不是神医么?三个月?”
墨北寒眉头亦是一跳,三个月......
她可真够狠的。
朔春垂着头,满是颓色,“这毒药凶猛,若不是我强行将毒锁在了心脉之外,君上怕是已经没了,君上您想想,您究竟吃过什么,找到下毒的人,就能逼问出解药所在了。”朔春低呼着。
朔风也看向墨北寒。
墨北寒没有说话,他还不是很确定。
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不想冤枉她。
这段时间,朔风经常看见墨北寒戴个面具就出去了,现在看来......
见墨北寒还不说话,朔风克制不住了,君上只有三个月活命了啊,他还怎么克制?早在知晓废后腹中的孩子不皇上的时候,皇上就该杀了她,而不是留到现在。
“君上,这种时候,您还要替她瞒着,您还不说么?”
墨北寒蹙了蹙眉,横了他一眼,周身透着森寒。
朔风“噗通”一声,双膝跪了下来,朝着墨北寒拱手道,“君上,属下有罪,但哪怕君上要治属下死罪,属下也要说,废后是六王爷的人,您留着她就是留一个祸害在身边。”
“您的毒,应该就是她下的吧。”
“放肆。”墨北寒低呵一声,因为牵扯到心脉,墨北寒闷咳了两声,挥了挥袖,“你们下去,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君上!”朔风低呼。
墨北寒敛眸,冷冷的看向朔风,“朕的话,都不管用了?”
朔风唇瓣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被朔春扯了扯衣袖,两人退了下去。
殿内,墨北寒又是闷咳了两声。
到了外面,朔风甩开朔春的手,双眸赤红着看向朔春,“你扯我做什么,除了那个女人,谁还能近君上的身?让君上吃她的东西?这毒,一定是废后下的。”
“那能怎么办,君上是什么脾性,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大事上是何等的果断,偏偏在这些儿女情长上栽了跟头,你与其这样直接让君上裁决,不如暗中......”
朔春对着朔风做了一个手势。
朔风眼睛一亮,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
两人离去。
墨北寒撑着站起了身,褪下外袍,走近了内殿,简单的洗簌一番,便歇下了。
朔风说的对,他的殿内空无一人别说是后宫嫔妃,就连宫女内侍都无一个,何人能近他的身?
......
次日,墨北寒起身,多加了件衣裳。
那毒的确霸道,竟让他这雪天单衣舞剑的人,在这八月天觉得冷起来。
上了朝,朝堂上有人提议,现在八方平稳,余孽全部被除,国泰民安他应该多去后宫,早日子嗣绵延。
毕竟从他继承大统以来,已有近一年,却除废后之外,后宫嫔妃,无一人有子嗣。
墨北寒听了只觉得头更疼,周旋了几句就退了朝。
回到了承乾宫,在宫外,遇见了陈长歌。
比他年长一岁,幼时他唤她长歌姐,后来夺嫡之争,陈家对他多有助力,他被六王围剿身受重伤,是她把他藏在了自己的轿子中带回了府里照料。
所以,他继承大统之后,一面迎娶皇后秦筱筱,一面迎娶贵妃陈长歌。
陈长歌的脸上噙着温和的笑,忽而又见他脸色苍白,脸上的笑容凝滞,快步朝着他走过去,扶住了他的胳膊。
“君上,您没事吧?您看起来有些虚弱。”
一股梅香钻入墨北寒的鼻尖,让他心底的难受稍稍的舒服了一些。
“朕没事。”
“贵妃没事便回吧,朕还要批阅奏折。”墨北寒不着痕迹的推开了陈长歌。
陈长歌脸上有些失落,但转瞬即逝,从袖笼里抽出了一个白玉瓶,递给了墨北寒,“这是我新采的露水。”
墨北寒研磨喜用露水世人皆知,这陈长歌便日日起早采露水,而且不同的树木花草上的露水,还用不同的瓶子装着,有玫瑰花、有荷花、有松柏、也有翠竹。
这一瓶便是用早秋的桂花采的,研墨的时候放一点在墨里,写出来的字会透着一股清香,颇有一番雅味。
墨北寒对着陈长歌淡淡的道,“谢贵妃了,这些事情,其实有宫人做就好。”
“皇上,这也是妾身的一点心意。”陈长歌脸上噙着执拗。
墨北寒唇瓣微动,便没有再拒绝,而是闷哼一声,“嗯。”
话毕,他转身回了承乾宫。
宫门关上。
陈长歌对着关上的宫门看了许久,神色沉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走进这宫门 ,走进他的心里。
她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墨北寒坐在长案前,习惯性的拿起白玉羊毫笔,沾了沾墨,墨放置了一夜,有些枯了,他执着一旁的白玉瓶往里面倒着,竟是一滴也没倒出来。
转而想起怀里的一瓶,便拿了出来,拔下了塞子,往里面倒了倒。
桂花香肆意,沁人心脾。
先前的露水是荷露,荷露用完便是桂花露,而且她还算得正好他用完,就又送来新的。
想到这里,墨北寒微微蹙了蹙眉。
有些感情是注定无法回应的。
无名殿。
所有的冷宫弃妃都睡下了,秦筱筱仍在院中盘膝打坐,呼吸吐纳。
天色眼看着就要亮。
忽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手中拿着一柄寒刃,朝着秦筱筱直直的刺过去,秦筱筱的眼眸微睁,看向来人,身子一侧,直接躲开。
那寒刃却又是一个回旋,又反手架在了秦筱筱的脖颈之上。
黑衣人冷冷的低呵道:“解药呢?”
解药?
秦筱筱疑惑了一下,原以为这人是张淑仪派过来要她的命呢,结果......竟是要解药?
“谁中毒了?”秦筱筱侧眸反问,转过脸看向身后的黑衣人。
黑衣人吓了一跳,将寒刃往后缩了缩,“你干什么?”
秦筱筱眼眸转了转,没直接一剑刺死她,现在还躲了一下,看样子这个黑衣人不想要她的命。
这样一来,就好对付多了。
“我就是好奇啊,谁中毒了,你不是跟我要解药么?那我总得知道,谁中毒了吧?”秦筱筱丝毫不慌的说着。
黑衣人看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微恼,“还装蒜,这毒分明就是你下的!”
“大哥,就算你说是我下的毒,你总要告诉我,我给谁下毒了吧?”
这让秦筱筱想猜这个黑衣人是谁的人都不知道。
黑衣人就是朔风,他看见秦筱筱这个神情这个态度疑惑了一下,废后好像变了,废后怎么这么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你也觉得冤枉我了?我在这冷宫里面,还能给谁下毒。”
“废话少说,再不把解药拿出来,我就杀了你。”
朔风看着秦筱筱更加生气了,怪不得这段时间把君上迷得隔几天就来,也不知道以前那副冷情冷性的样子是装的,还是现在变了。
“你要是不说是谁中毒,那我还真不知道要拿什么解药,你要杀就杀吧。”
秦筱筱眸色敛了敛,下巴还抬起了一些。
这人周身只有怒气一点杀气都没有,所以秦筱筱并未将他放在心上。
朔风见秦筱筱执意如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到墨北寒那般样子,不行,今天的解药一定要拿到,不行,就真的杀了她!
于是,朔风便低呵道:“皇上!皇上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秦筱筱接了过来,翻开看了看,里面的药材虽不多,但很全,如妃是真的有心了,她朝着如妃柔声道:“谢谢。”
“谢什么,从前在宫中,姐姐对我照拂很多,做这些是应该的。”如妃声音柔柔弱弱,但却十分有力量感,暖人心脾。
“应该的,你是不知这冷宫缺衣少食,那些弃妃隔十天半个月就要死一个,有了这些药能救不少人,我替她们谢谢你也是应该。”
如妃自然是听说过那些弃妃的惨状。
冷宫一直以来都是宫妃们的噩梦,多少人知道要被打入冷宫,情愿白绫一条也不愿进去。
从前她甚少和冷宫接触,虽然知道,却也从未想过要帮她们,现在听秦筱筱这么说着,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被家族送来这宫里,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东西,一个物品,唯一的作用,便是等着皇上宠幸,宠幸的好,就是给家族添光,若是不会承恩惹了龙怒,也会被家族丢弃,进那冷宫里,了此一生。
现在秦筱筱这么说,她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人了,也能有了一点作用,她是开心的。
不等着秦筱筱开口,如妃便开了口,浅笑道:“那,如果你需要,后面我还会继续送些药进来,别的也可以,只要不违禁的,都行。”
秦筱筱笑了笑,“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她看着如妃眉心中间的阴霾散了许多。
看来她的方法奏效了。
如妃跟前的丫鬟,瞧着自家主子,只觉得自家主子是这天底下头号的冤大头,自个儿掏腰包救济别人还觉得开心的很,不过既然自家主子开心,她也就开心了,总好过先前娘娘成天郁郁寡欢,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那姐姐我下回再来,这冷宫里,我也不好多待。”如妃缓缓开口,对着秦筱筱柔声说着。
秦筱筱点了点头,从袖笼里抽出了一张符箓,塞到了如妃的掌心里。
“阿如,这是从前我爹爹给我求的平安符,没什么好谢你的,这个给你,你若当我是姐姐,就把这个天天戴在身上。”
如妃诧异了一下,狭长的丹凤眼颤了颤。
没有想到在这后宫之中,还能听到人喊她的小名。
她心暖了暖,浅浅一笑,一如三月春风般的开口:“好,一定。”
如妃没有推辞,当着秦筱筱的面,将那张符箓塞进了自己的随身荷包里。
在秦筱筱的目送下,如妃离开。
那张符箓当然不是秦筱筱的爹爹给她的,而是秦筱筱自己画的,昨晚吃了那只狗之后,又吸收了一些日月之力,就趁着丹田之中还有余力,赶紧的画了这张符。
希望,能替如妃改运吧。
毕竟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呢。
她这身体,本也是孤煞之命,渡人亦是渡己。
秦筱筱喊着新月起来,一起回了无名殿。
“娘娘,您这是带我来哪里?”新月被秦筱筱扶着,疑惑的看着这宫殿,和其他的宫殿比起来,这宫殿外面种着花草,院子洒扫的干干净净,就连小池塘里的水都是清澈的不似别的地方被散落的枯叶堆积起来,鱼儿在里面欢快的游着,看上去到有点像冷宫外面的场景了。
“以后我们就住这里。”
秦筱筱伸手推开了门,一眼看进去,三十三名宫妃,或绣花,或纳履,或互相盘头,或手拿树枝沾着水认字,也有在玩耍的,翻着花绳,推着瓦片做的牌九,摇着骰子,好一番热闹景象。
不过一天的光景,全然不一样了。
新月哑然的站在原地,若不是她们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粗布麻衣,她真的以为,出了冷宫,到了外面了。
所有人看向秦筱筱见她进来,齐齐放下手中的事情,走到秦筱筱面前,微微福身。
“宫主。”
“嗯,你们做的比我想象中的好。”秦筱筱浅浅笑了笑。
拾月走上前,低声道:“我们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想明白了,便再也不想过回从前牲畜般的日子,尽最大力的把现在的生活过的有滋味些。”
“很好,这里还有一些药材,你们收好,你们有人会医术么?如果不会我择空了教你们,若是会,就更好了。”也不需要她再腾出时间来。
话音刚落,一个怯生生的宫妃走上前,举了举手,“我会。”
秦筱筱朝着那人看过去,圆乎乎的小脸,白白净净的,但走出来的时候,腿有些瘸,看着面相,是位因家中之事受了牵连,进冷宫的。
果然就听着那宫妃继续说道:“我叫蝉衣,先皇在世的时候,我本是一位小小的才人,我父亲是太医院院判,因为参与了一桩旧案赐死,我也不知父亲是否无辜,自那之后我便被打断了一条腿,进了这冷宫。”
秦筱筱便了然,不知是否无辜,估计就是背了黑锅。
“那你医术如何?”秦筱筱问。
提到医术,蝉衣的眸色便亮了起来,怯弱不再,自信道:“父亲曾说,若我是男子,可入太医院担院使。”
院使是正三品的官,相当于现代的主任医师了。
秦筱筱满意的点了点头,忽而走近蝉衣,弯下腰来,手指扣在了蝉衣的腿上,骨头断裂错位,因后续没有得到治疗,所以长歪了,不过在冷宫之中,腿折了都没有发炎死掉,足以证明她医术不错。
“好,那以后你就负责这院内姐妹们的医疗。”
秦筱筱将刚才如妃给的药递给了她。
蝉衣接了过来,连忙朝着秦筱筱福了福身,“谢宫主。”
“谢什么,新月被狗咬了,这些天,你帮她看看。”
“是。”
秦筱筱又扫了她们一眼,然后又嘱咐道,“我从房嬷嬷那拿来的吃的,喝的,你们自己安排好,会做饭的轮流做饭,不会做饭的也要做别的,或者开始学着做饭,我这里绝对不允许,出现拈酸吃醋、勾心斗角的事情来,如有围者,便逐出无名殿,自生自灭。”
“是!”
众人齐声应着。
站在一旁的新月感动的想哭,娘娘这是彻底的崛起了,她并不疑惑秦筱筱这番作为。
因为他们家娘娘从小被当做母仪天下的皇后教养着,当得这份气度,即便到了冷宫,仍旧有这个本事,将这些人管理的井井有条,仍旧是凌驾众人之上的天凤。
秦筱筱又是一挥袖,她们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秦筱筱则出去,找了一块空地,盘膝而坐,一边调息内里,一边吸纳着五行之力。
琳琅宫。
张淑仪正坐在一颗石榴树下面小憩,一左一右两个宫婢替她打着孔雀羽扇子,好不暇意。
她派出去的丫鬟却在这个时候,捂着脑袋满脸是血的回来了,哭喊着跪在了地上:“娘娘,娘娘,来福让那个废后给吃了,奴婢要朝着她讨要说法,她居然对奴婢动手,把奴婢打成了这样。”
“你说什么?”张淑仪睁开了眼,瞪向她,果然就瞧见她血糊的身上到处都是,拧了拧眉,“没用的东西,还不快下去收拾干净。”
丫鬟才下去,房嬷嬷又跑过来,亦是哭喊着,往地上一跪。
“娘娘,那冷宫里的废后就跟鬼上身了一样厉害的很,硬是逼的老奴,把库房都掏空了啊,老奴不肯,她还会妖法,要杀了老奴啊。”
提到妖法,张淑仪忽然想起自己当时莫名其妙的就朝着秦筱筱给跪下了,难道......
秦筱筱真的会妖法?
“她一个废后,会什么妖法?你自己没用,别胡诌理由。”张淑仪冷哼一声。
“老奴没有,老奴绝对没有,那废后应该是被厉鬼附身了,凶狠的很,老奴实在是对付不了啊,娘娘,您快请个道士到冷宫里驱驱邪吧,不然老奴怕是再也不能替娘娘做事了。”

秦筱筱你到底有多少面,是朕没有见过的?
墨北寒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张淑仪,“若有半句虚言,唯你是问。”
话毕,他大掌一挥,“来人,把废后带过来!还有和张淑仪一道去的那些宫人,一同带过来!”
“是!”
侍卫齐齐应道,转身朝着冷宫而去。
跪在地上的张淑仪被墨北寒这气压弄得背脊生起一股寒气,心里面瑟缩了一下,脑海里莫名的想起赵淑仪的惨状。
皇上是怎么当上皇位的谁都知道。
张淑仪忽而有些后悔,她怕稍有闪失,她别和赵淑仪是一个下场。
冷宫,无名殿。
侍卫齐齐的搜罗着秦筱筱的踪影,还没有深入,就瞧见秦筱筱上着翠色长衫,下配耦合色百褶裙,全部是粗布所制,头上无一配饰,随意用布带子挽了一半,就那么端端站在那里,远远看着周身的气场,却险些叫他们跪下来请安。
侍卫长齐长峰收敛了心神,对着秦筱筱冷呵道。
“来人,上前把废后压走!”
话毕,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朝着秦筱筱走过去,就要去按秦筱筱的肩膀。
秦筱筱抬眸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柔声道,“我自己走。”
仅四个字,两名侍卫抬起的手臂,便凝滞在半空中不敢再朝着她伸过去,为难的看向齐长峰。
齐长峰点了点头,两名侍卫就此作罢。
秦筱筱缓步朝着齐长峰走着,齐长峰伸手一挥,转头朝着冷宫外而去。
齐长峰等人在前,秦筱筱在后,这威风凛凛的样子哪里像是在压人,分明像是在护送皇后出巡。
到了承乾宫外。
另外一对人,也将张淑仪的那些宫人全部压了过来。
齐长峰将秦筱筱带到高台之下,对着墨北寒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道,“禀皇上,废后已带到。”
秦筱筱端端站着,并没有跪而是抬起头来,看向站在宫上高台之上的人。
就是这九百九十九道台阶,她这身子的原主,就是从这上面滚落下来,年仅十七香消玉殒。
这便是墨北寒?
一双瑞凤眼,的确是生的尊贵无比,再配上那高耸的鼻梁,恰到好处的鼻头,都无一不昭示着他就是真龙之相,可惜......
他的下颚骨过于犀利,就如同是被一把匕首削出来似得,唇瓣也过于棱角分明。
这种人冷心冷情,除开他自己,都不会将别人放在心中半分,最终虽身居高位,却无一人亲近,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
不知为何,秦筱筱竟隐隐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可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想不起来便没有再想,毕竟前世今生的她看过的相不说千万,也有百万,总有类似。
“大胆废后,见到皇上,为何不跪!”内监总管宗元九朝着秦筱筱高呼一声。
秦筱筱捋了捋袖摆,抬起眼眸来,唇角勾勒。
“真凤与真龙本是齐头并进,我怕我跪了,皇上消受不起。”
墨北寒冷冷的看向秦筱筱。
这个女人,面对冷宫里她认为的一个小太监、一个侍卫都能温柔,面对他却是冰冷、不屑的。
他就这么入不得她的眼?
墨北寒心头一滞,恨不得现在就走下台阶,遏制住她的脖颈,好好质问她一句。
他强行扼制了下来。
不行,对她动怒,便是给她脸。
她这种绿了他的下贱女人,还不配让他动怒,无视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他抬眸转而看向一旁的张淑仪,冷声道,“把你刚才对废后的指认,再说一遍。”
张淑仪一愣,诧异了一下。
宗元久复述了一遍,“娘娘,皇上是让您把您说的废后的罪责再说一遍。”
“是。”
张淑仪的华服因为跪在地上许久,沾染了脏污,再加上她此时怯怯弱弱的样子,满身华服满头珠钗竟抵不上秦筱筱半分气度。
她躬了躬身缓缓开口,“皇上,就这废后将那帮子弃妃都集中了起来,放到了一个殿里住着,妾身觉着不对,担心废后心生诡谋,便带着人想要一探究竟,这废后显然是怕什么计谋被妾身撞破,居然吹着口哨驱动着许多蛇攻击妾身和妾身带过去的宫人,要不是妾身和宫人们跑的快,妾身现在已经是亡魂一缕了。”
“皇上......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说着,张淑仪重重的朝着地上磕了一个头。
墨北寒转而看向那帮子被带过来的宫人,“张淑仪所说,可属实?”
这帮宫人当时被蛇吓得直接就丢下张淑仪逃了,哪里敢说不属实?那张淑仪秋后算账还不弄死他们?
他们只得连连点头,“是、是、是!张淑仪所说的全是真的。”
“奴婢亲眼瞧着那废后驱动着那些蛇,差点咬死张淑仪。”
“是啊,太可怕了,那么多蛇,一下围过来,奴婢逃跑的时候都摔跤了,皇上您看奴婢的手肘都全摔破了。”
“废后实在是太可怕,简直就是个妖孽。”
这些宫人你一声我一声的说着,说的张淑仪的胆怯少了一分,仿佛这就是事实了,跟着说道:“什么叫简直是?这废后就是妖孽!被打入了冷宫还不老实,成天作妖,皇上,这废后怕就是想要图谋不轨,您干脆直接、”
墨北寒敛眉,睨了张淑仪一眼。
张淑仪被这个眼神吓得立即闭了嘴,不敢再说。
时皓看向张淑仪,这张淑仪说话委实夸张,且不论这件事情是真是假,皇上都还没要处置废后,她一介淑仪倒是要想处置废后了。
张淑仪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墨北寒转而看向秦筱筱,“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筱筱唇角微微勾勒,杏眸里噙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踱步到张淑仪和那帮宫人的面前,垂眸看着她们。
张淑仪和宫人们心里有些打鼓。
明明她们是状告者,她们却跪着,而这废后是被告者,她怎么反倒是站着,皇上也不说什么?
“那些蛇是怎么来的,你倒是也说说啊。”
秦筱筱轻声问着,无形之中却像是有千斤之压压向张淑仪。
张淑仪一抖,心里慌了,这些蛇是她花了重金买通了一个天机阁的人,用笛音驱来的,却没想这天机阁的人近对付不了秦筱筱。
她目光的躲闪着说道,“妾、妾身怎么知道那些蛇是被你从哪里驱来的。”
秦筱筱单手附背,眉头一挑,“哦?是么?这些蛇叫银环蝮蛇,有毒,平时嫌少出现,就算出现方圆十里,最多只栖息三到五条,从不会成群出现,你和你宫人也说了,这些蛇成千上万条,所以,这些蛇一定是人养起来的。”
“请问我一个刚入冷宫的人,怎么一下养这么多蛇?”
张淑仪被问的一怔。
她怎么知道,这些蛇是被养的?反正就是被天机阁的人给驱出来的。
“妾身不知道,妾身就只知道当时只看到了你用口哨驱动了那些蛇,若蛇不是你的,你是怎么吹个口哨就驱动了这些蛇的?”
墨北寒看向秦筱筱,等她一个解释。
秦筱筱杏眸里噙着淡定,丝毫不慌,她既然能来这里,自然是把一切的说辞都想好了。
“因为我是真凤之命,驱动这些有何难?”秦筱筱眼眸一挑。
张淑仪咯噔一下,眼瞳骤然放大,秦筱筱的真凤命格,可是全国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先前皇上亦是因为这个,才强娶的她。
可是......
“真凤之命又怎么样?你以前也不会这些啊!怎么现在忽然就会了?而且,你以前做皇后的时候,从来都不愿意管后宫之事,现在反倒是把冷宫治理的井井有条,你又怎么解释?”

张淑仪朝着秦筱筱大声呵斥着。
她此时心里就认定了房嬷嬷那个说法,这个秦筱筱就不是原来的那个废后,她就是被鬼上了身了!
秦筱筱朝着张淑仪一步步的走过去,神情清冷透着一丝丝诡谲。
“哦?张淑仪说的这么头头是道,那张淑仪你想要我怎么解释?”
她一张白到透明的脸印着红唇,被一身再普通不过的衣裳衬的极其清冷却又极其美艳,两种风格在她的身上融合的完美无瑕,让人多看一眼都不自觉的抿住呼吸。
张淑仪被秦筱筱看的心头发寒,她跪行着往后退了退,尖叫起来。
“你、你不是人!你是鬼,是烈鬼!你要回来索命!啊!!”
她颤抖着,不敢去看秦筱筱的脸。
秦筱筱脸上的笑意凝滞,转而看向高台之上的墨北寒,“皇上,看见没,不是我有问题,而是张淑仪......她,疯了。”
“本宫疯了?你胡说!你才疯了呢!我看你就是看六王爷跑了,受了刺激疯了!弄出这些装神弄鬼的事情来,霍乱后宫!”
张淑仪嘶吼着大喊出来。
这一声喊,喊得在场的人汗珠子滚滚。
谁都知道墨北寒禁止在皇宫里提到任何有关六王爷的事情,结果这位主倒好,竟直接说了出来,触了墨北寒的逆鳞。
所有人都是一抖。
果然就看见墨北寒的脸色愈发的沉,深邃的眸子里透出浓烈的杀意。
张淑仪反应过来自知失言,吓得连连朝着墨北寒磕头。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是这个废后刻意激臣妾的,臣妾错了,臣妾真的知道错了。皇上,你赶紧把这个废后抓起来吧,她最会蛊惑人心了,臣妾刚才就是被她给蛊惑了啊。”
不会儿,张淑仪的额头上就红了一大片,尽心装扮的头发也散了,前额的头发劈了下来,再加上表情管理实在是不怎么优雅,显得狼狈极了。
秦筱筱轻轻摇了摇头,微微弯下腰,一把扼制住了她的下巴。
“你说我蛊惑,就是我蛊惑?刚才这么多人看着,皇上还在场,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说话之间,她扼制着张淑仪下巴的手,借着她自身遮挡着,另只手藏在袖子里,沾染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涂在了张淑仪的眼瞳之上。
张淑仪忽而看见四周好几只鬼魂,有被自己失手打死的丫鬟,也有选妃时害死的姐妹,有淹死的、掐死的、下毒弄死的,生前是什么死状,此时就是什么死状,晃晃荡荡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啊!”
张淑仪吓得尖叫起来,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鬼啊!好多鬼!”
“小翠!画扇姐姐!白炽妹妹! 啊!你们不要过来,都不要过来啊。”
“不是我害死你们的,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你们的,你们就找谁去!”
她四处躲闪着,一会儿躲到侍卫后面,一会儿钻到宫人的裙摆底下,一会儿又爬到树上去,嘴里念叨着有鬼,可是旁人看了哪里有一只鬼?
看来这个张淑仪是真的疯了,疯的还不清。
秦筱筱轻叹一声气。
她不过是赌一下,却没想到这张淑仪的手上真的有人命,还不止一只。
刚才她手上粘的是牛眼泪。
牛眼泪开阴阳眼,能让人在短时间内看到鬼,尤其是和自己有关的鬼。
墨北寒敛了敛眸,听到这里,他自然也推测到这个张淑仪害死过人,只是她是如何在此时,看到那些她害死过的人的?
刚才,秦筱筱朝着她走近了一步,难道又是她?
墨北寒呵斥了一声,“还不快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张淑仪,带下去!”
“是!”
齐长峰双手抱拳应了一声,快步上前,足尖一点,飞到树上,一掌劈在了张淑仪的脖颈后面,张淑仪从地上掉下来,被两个内监拖了下去。
墨北寒一步步的从台阶之上走了下来,站在了秦筱筱的面前,用力扯过她的胳膊,一把扼制住了她的脖颈。
“妖女,你对她做了什么?”
秦筱筱被掐得眉头一皱,险些没遏制住,对着墨北寒一针扎下去。
她吸了一口气,对着墨北寒冷声道,“皇上说笑了,我方才就站在那里,那么多人看着,我怎么对她做什么?”
“你刚才捏住了她的下巴,紧接着她就疯了,还说不是你做的?”墨北寒声音更冷。
秦筱筱觉得自己的脖颈都快要被他掐断了,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艰难的动了动唇瓣,沙哑的声音从里面挤出来,“那皇上现在还捏住了我的脖颈,难道我也要疯么?”
四周的大臣、侍卫、宫女和内监,听到这对话头皮一阵发麻。
这废后真是不怕死,但是他们怕死啊,她若是再多刺激几句,怕是连带着他们都得跟着死。
瞬间,寂静无声,他们连呼吸都轻浅了下来。
墨北寒的手继续用着力,他真想当场掐死这个女人,但是仅差最后一分力,他却怎么也舍不得使上,最后松开了手,用力挥开了秦筱筱。
秦筱筱连退数步,险些摔倒,险险的站住,抚着脖颈,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她本就白皙的脸,变得惨白。
就在此时......
天机阁使者款款而来,携着两名门人,拖着一个尸体。
“砰”尸体被扔在了地上。
一身黑衣手拿拂尘的天机阁使者,朝着墨北寒拱了拱手,“皇上,此叛徒鬼迷心窍收了张淑仪的钱财,竟生了歹心利用笛子,以音御蛇驱动到冷宫,被阁主长老发现已经处死,阁主让我等前来禀告皇上。”
墨北寒敛眸。
“你们的门人联合后宫嫔妃霍乱后宫,你们直接一句处死,就行了?”
“皇上,还有一瓶药,阁主让在下送过来,说是常人服用能延十年寿命,垂死之人服用,能延一年寿命。”
黑衣使者拿出一个白玉瓶,朝着墨北寒双手奉上。
墨北寒眼睫颤了颤,看向白玉瓶。
他才中毒,这天机阁阁主就知晓了,这究竟是天机阁阁主算出来的,还是......这毒本就是他们下的?
墨北寒没有说话,接过了白玉瓶收下。
黑衣使者一扫拂尘,又恭谨的朝着墨北寒开口,“皇上,阁主还说,既然真凤已经觉醒,还需则一处静地,好好尊着敬着,否则怕是会触动天怒,降下大罚,撼动国运。”
“朕的国运,是你天机阁一句话,说撼动就撼动的?”墨北寒眸色一扬,低呵一声。
黑衣使者弓着腰,双手作揖,行了一个大礼。
“在下只是带话,话已带到,在下告退。”
话毕,他带着门人,直接退着离开。
墨北寒藏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他的天下,他的国运,倒像是要依靠这些神棍才能昌盛下去。
他转而看向秦筱筱,眸色微敛。
秦筱筱也凝视着他,四目相对之间,各怀心思。
秦筱筱心里有些好笑,她真的要怀疑这个天机阁阁主是不是她同门一道穿越过来了,这么帮她。
她刚借着这身体的真凤之说,想要瞒天过海,这天机阁阁主就命人跟着跑来说,她血脉觉醒了,这还真是......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内阁大臣时皓,担心墨北寒会违背天机阁的意思,连忙走上前,压低着声音劝解道。
“皇上,西北大旱,已经天降小罚,现真凤已经觉醒,您若再不好好尊着,只怕会有更大的祸事降下,到时受灾的可是百姓。”
“再者,方才天机阁已经将叛徒送来,已经说明废后是冤枉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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