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聆商锻临的其他类型小说《鹿聆商锻临写的小说诱吻她》,由网络作家“鹿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聆毫不在意,埋头睡觉。再过了几天,又从周京玺口中得知商锻临度过危险期的消息。周京玺从背后抱着鹿聆时,贴着耳边说,等等再等等,鹿聆说好。这一个半月,鹿聆一直都在为复试做准备,去京大复试时,还是师兄亲自开车送到学校的。出来后,只说了一句稳了。果然,半个月复试成绩贴在官网时,鹿聆依旧排在第一的位置。初试、复试皆第一。现在就等着录取通知书到手里了,九月份去学校报到。“这下,你真得叫我一声师兄了。”周京玺瞧着她正被导师拉入群里,手指翻飞一直在屏幕上敲字。整个课题组都在欢迎师妹师弟的到来,鹿聆头都没抬一下:“这里面的,才是我的师兄师姐。”“周京玺,你是什么便宜都想占我的,哪有那么好的事。”她不疾不徐的讲话,嘴里的话没什么温度,但在群里发出去的...
《鹿聆商锻临写的小说诱吻她》精彩片段
鹿聆毫不在意,埋头睡觉。
再过了几天,又从周京玺口中得知商锻临度过危险期的消息。
周京玺从背后抱着鹿聆时,贴着耳边说,等等再等等,鹿聆说好。
这一个半月,鹿聆一直都在为复试做准备,去京大复试时,还是师兄亲自开车送到学校的。
出来后,只说了一句稳了。
果然,半个月复试成绩贴在官网时,鹿聆依旧排在第一的位置。
初试、复试皆第一。
现在就等着录取通知书到手里了,九月份去学校报到。
“这下,你真得叫我一声师兄了。”
周京玺瞧着她正被导师拉入群里,手指翻飞一直在屏幕上敲字。
整个课题组都在欢迎师妹师弟的到来,鹿聆头都没抬一下:“这里面的,才是我的师兄师姐。”
“周京玺,你是什么便宜都想占我的,哪有那么好的事。”
她不疾不徐的讲话,嘴里的话没什么温度,但在群里发出去的表情包却是格外的可爱。
周京玺抿着唇,许久都没再讲话,倒是鹿聆回复完最后一条消息,合上手机,看向他:“不是挺能叭叭的么,怎么不说话了?”
他安静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
周京玺侧过头,看向她:“我妈让我邀请你回家吃饭。”
鹿聆一愣,手心下意识的攥紧,没说话,是不想去,就是在回绝。
而且,她是以一个什么身份去的?
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适宜,出现在一座宅子里。
“周阿姨,知道我们俩……”
周京玺:“不知道。”
听到他说不知道时,鹿聆才松了一口气。
“以前也不知道。”
在学生时代,周京玺与鹿聆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地下恋情,无论是商锻临还是周夫人都不知晓。
都以为两人是兄妹之情,而这一次周夫人让周京玺联系鹿聆,带着她回家聚餐,无非是想要唤起鹿聆对周京玺的兄妹之情,以便把手伸到商家的遗产里。
说白了,是周夫人惦记着前夫的遗产,想让周京玺这个唯一的继承人继承。
从最开始听见鹿聆试管婴儿成功的焦灼,再到听见孩子死亡的喜悦,对鹿聆那一星半点的怜悯,不值一提。
“帮我回绝了。”鹿聆抿着唇,不想去。
错综复杂的关系缠绕在一起,理都理不清。
周京玺挑眉:“你害怕?”
“你在怕什么,鹿聆。”
对于他来讲,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但对鹿聆来说,她只想窝在自己的窝里,哪里也不去。
“我不想。”她摇头,皱眉。
“晚了,她说,我喊不动,她便亲自请。”
最终,鹿聆还是跟着周京玺去到周宅。
周宅虽是后面周老爷子拿钱修葺的,这几十年来,也弄的不差,看起来颇有文化底蕴。
是按照古代皇亲国戚的派头,一个大院子,里面分成了好些个分院,住着周家三支血脉加上周夫人一房,四个分院里又隔出了各个功能房间。
鹿聆到的是周京玺的院子,只是他在市中心有房产,不常回来,周夫人自从离了婚就一直居住在这个院子里。
虽然他不常回来过夜住下,却也时常回来。
宋初宜没瞧见鹿聆在举牌子,她也很喜欢这对发簪,想着颜色质地都能跟凤冠能相配,所以举起了牌子进行加价。
鹿聆只能跟上,一百六十万。
宋初宜没想到自己看上的东西还有人跟拍,显然是出乎意料的场面。
因为这对簪子就算是再值钱,一百六十万都已经是虚高了。
正当她在考虑要不要再加价时,周京玺慢条斯理的举起牌子:“两百万。”
这下,这对发簪已经是天价了。
鹿聆脸色不太好,就连主办方跟竞拍者都以为两人这梁子肯定是结下了。
不然怎么可能会两百万争簪子,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只不过这些有钱人都是兜儿里钱多的很,烧的慌,就算这簪子分文不值,恐怕也得花几百万出来洒洒水。
觉得这两家积怨已深,周京玺故意提高四十万到两百万,就是不想鹿聆拍到。
毕竟两家算得上是世仇了吧?
宋初宜这时才发现,一直在跟她竞争的是鹿聆,眼睛里一副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扯了扯周京玺的袖口:“京玺,我们抢了聆儿想要的东西了。”
周京玺眉眼都没抬一下,反而开口询问:“你喜欢这个簪子吗?”
“喜欢的话,我送给你。”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两个女人听见。
宋初宜没想到他会这么疼惜自己,但也不想将关系弄的很僵:“让给聆儿吧,她喜欢,我可以不要。”
这话,没有半点虚假跟阴阳怪气。
周京玺泰然自若,从头到尾都没看身后的鹿聆一眼,反而继续问着:“你喜欢吗?”
宋初宜点点头:“喜欢。”
她肯定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去拍。
“你喜欢就好,其他人都不重要。”周京喜举起牌子,再加了十万。
一时间,议论声不断。
怎么回事?
这周家的玺公子到底是宣泄、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喜欢?
但看这个架势,应该是都有吧?
宋初宜被周京喜这句,你喜欢就好,其他人都不重要给迷住了,五迷三道。
却还是握着周京玺的手:“我已经有凤冠霞帔了,聆儿喜欢这对簪子,我们做哥哥姐姐的让给妹妹好了。”
宋初宜现在已经把自己置于哥嫂的位置上。
而且心里也更畅快了,因为发觉,周京玺是真的对鹿聆没意思,而且还很不喜欢她。
不然怎么可能抢簪子,而且还送给了自己。
鹿聆双手捏紧,全程听见了面前两人的对话,一百七十万,她手里头能使用的资产并不多。
虽然商锻韫给了她巨额遗产,但是这些遗产都是有条件的,在没有生下继承人之前,律师只会每个月从信托资金划分二十万的生活费给她。
其余多出来的金额需要向律师申请,显然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她的兜里,只有一百五十万的现金流。
她的眼神就定格在了展柜里躺着的发簪上,已经知晓了结果,心里有着一股闷气。
也没有人想要再跟了,因为再跟的话,要是周京玺突然不加了,就真完犊子。
就在主持人要一锤定音时,她耳边传来周京遇的声音:“想要,我帮你,钱日后还我。”
周京遇举牌:“一百七十五万。”
他一出手,拍卖场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纷纷看了过来。
议论声不绝如耳:“这怎么回事,周家两位公子都喜欢这破簪子?”
“不会是借着簪子打擂台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就这样闹哄哄的。
周京玺头都没回,直接举牌,非要发簪不可:“两百万。”
周京遇也再次举牌:“两百四十万。”
“三百万。”
周京玺又加了六十万。
这个簪子已经被两人叫价到天价了。
现任簪子的藏主心里可笑开了花,想着再叠加再叠加,叠加到个五百万,就发财了!
周京遇要在加价时,就被鹿聆扯了一下衣袖,压低声音:“我不要了,你你别再加钱了,我没那么多钱还给你。”
再加价下去,说不定都能直接逼一千万。
一个几十万的东西,一千万成交,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家两个公子是托。
“三百二十万。”周京遇还是再往上加价了,只不过他看着一旁扯着自己衣袖的鹿聆,直勾勾的对上这双大眼睛:“没事,拍到了就算是我送给你的。”
鹿聆:“……”
她脑袋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身侧坐着的男人疯了吧?
她跟他没多少交集,也就这几次打了个照面,就要送她这么昂贵的东西?
周京遇面色毫无波澜,脱口而出:“我向来随心所欲些,你要不有任何负担。”
他的意思是,这是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周京玺再次加价:“四百万。”
这下坐在周京玺身旁的宋初宜这才回过味来,刚开始也许是因为她喜欢,才想要给她拍下。
现在两个男人的交锋,完全是脱离了拍品本身、完完全全取决于想要跟对方斗个你死我活,不想让对方好过的姿态。
宋初宜也是豪门出生,知道豪门的内斗十分破涛汹涌,一点都没有普通人家岁月静好的模样。
就在周京遇要再次举牌时,鹿聆直接按住了他的手:“周大公子,不要再加价了。”
“我并不想成为你们兄弟俩争斗的牺牲品。”
从一开始,不只是这件事,还有其他很多件,她都被卷入了进来。
虽然不想被卷入,却也是被迫卷进洪流。
周京遇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扭头看着她:“你很聪明。”
这下,没再继续举牌,他放弃了这轮的追逐,主动放弃的。
发簪归周京玺所有,四百万拍下的。
大家都在啧啧,说这真是钱多,财大气粗。
只是不敢在明面上说,只敢在背地里说几句,八卦讨论一下。
由于盒子比较小,这种小物件是直接交由拍主的,当礼仪小姐送过来时,鹿聆才得以近距离的观看簪子。
簪子的工艺很好,到现在都散发出夺目的光泽,要是你说它八十万拿下的,所有人都会觉得很值,但你要是说四百万,就会有人吐一口唾沫,说一句钱烧的慌。
鹿聆看了好几眼,一旁的宋初宜也在看。
周京玺打开盒子,递到她面前:“很喜欢?”
母子俩说这事时,丝毫没在意还有两个外人在。
毕竟对于周夫人来讲,周京遇越是荒诞,越不得老爷子欢心,自己儿子在周家的地位就越稳固。
宋初宜是个聪明人,权当没听见,默默吃着碗里的鸡蛋。
鹿聆自然也没有场合说话,终于是挨到了周京玺吃完饭送人离开周宅的时候。
到门口,却与周京遇一行人撞上了。
此时,周京遇刚从车上下来,身上穿着黑色大衣,他身形高挑,是衣架子穿什么都挺好看的。
脸庞硬朗,眉目之间有着锐气,一股贵公子气息扑面而来,只是他的手里却提着一袋尿布。
车门里,钻出来了个中年女人穿着保姆服,手里抱着一个还在哭闹的孩子。
周京遇与周京玺同在周氏上班,虽然周京遇如今手里的权力比起周京玺来说少了些,但也是在举足轻重的位置上。
他的脸上同周京玺一样,不苟言笑,习惯性的收敛情绪。
“先带小少爷进去。”
周京玺开口。
保姆立马就抱着怀里挣扎着还在哭的小孩子离开了。
鹿聆的目光一直落在保姆怀里孩子身上,虽然是背对着她,却也想瞧小婴儿肉嘟嘟的小脸蛋。
想到这里,她的内心又咯噔一下,揪了起来,要是她的孩子还在的话,跟眼前这个差不多大了。
也能跑能跳,能甜糯糯的叫妈妈了吧……
鹿聆的失落,周京玺看在眼里,连一直紧绷着。
而提着尿不湿的周京遇却是浅浅一笑,挑不出什么错处:“玺弟,要送未婚妻?”
周京玺是跟他不对付,但表面上却也是给足了面子,毕竟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嗯,送初宜回家。”
周京遇偏头,把目光放在鹿聆身上,再等人介绍。
鹿聆脸色未变,主动开口:“周公子,我叫鹿聆。”
这个名字在京城,就算是整日在商场打滚的男人们都有所耳闻,是商锻韫的遗孀。
“商太太。”
周京遇直接给冠了夫姓,叫她商太太。
鹿聆脸色有些发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倒是周京玺先沉了脸,只是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周京遇当然察觉到了。
因为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叫的鹿聆商太太。
周夫人也从院子里出了来,听见了声响,刚跨出门槛,就瞧见了手里提着尿不湿的周京遇。
她挑眉,看来为了参加今晚的晚宴,连孩子都带回来了。
周夫人笑眯眯的叫着周京遇:“京遇啊,带着孩子回来了呀?”
周京遇点头:“姑姑。”
叫了人,也就是有礼有节了。
站在门口多不好看,周夫人拍了周京玺一下:“还愣着做什么,快带着初宜跟聆儿各自回家。”
车上。
宋初宜坐在副驾驶上,鹿聆坐在后排,周京玺一直在开车没说话。
倒是两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鹿聆不想聊,但奈何宋初宜一直拉着她聊天。
宋初宜先到达的目的地,下车时,还让周京玺开的慢一点平稳一点。
“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商家。”
鹿聆话说的直白,就连林翠芬都没想到能听到这样的话。
林翠芬的眼珠子盯着鹿聆转,笑了笑:“妹妹,你知道我带着孩子来商家,就是为了钱吧。”
“商家有很多钱,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你是商老爷的遗孀手里有钱,能有钱到商老爷立的遗嘱委托有钱?”
“可遗嘱委托,跟你没有关系。”
鹿聆看着她,走到餐桌前,瞥了一眼果盘里的苹果,挑了一个拿在手上。
接着又瞧见一边削皮的水果刀,坐下来便开始削皮。
林翠芬看着她手里的削皮刀有些发怵,连忙让保姆将商榷宇带到楼上,还小声叮嘱把门锁好了。
觉得鹿聆要对自己儿子不利,说不定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但就算是遗嘱委托跟我和宇宇没关系,但只要留在商家,一定会比你给的多!”
说着林翠芬还满脸不屑,丝毫不客气:“你能给多少,能给几千万,还是说给一个亿两个亿?”
一副看不上一两个亿的架势,还口出狂言,说只给几个亿是在打发叫花子。
鹿聆慢悠悠的削水果,含笑:“你说的对,我的确是给不了多少。”
“那你还跟我谈什么?”
其实,林翠芬心里是有底价的,之前商家大爷透露过,如果熬死了鹿聆跟她的孩子。
她能从商家获得至少一百亿,她做梦都不敢想能有这么多钱,所以就答应跟商家大爷站在统一战线。
一年前,带着儿子找到商家祠堂时,本想着诓个几千万再走,现在可不是几千万几个亿就能打发的了。
鹿聆笑了,那双清凉的眸子看向林翠芬:“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
这话一出,林翠芬瞧着她手里的水果刀,有些心虚。
“你你你……”
“你想做什么?”
林翠芬的眼里有些害怕,怕的是鹿聆手里的那把水果刀。
鹿聆继续削苹果:“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提醒你,有些承诺,是虚无缥缈的,但能马上拿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她嘴角露出一抹淡然无痕的冷笑:“你看,我的孩子还不是被害死了,就连我,都差点没能活着回来。”
就差一点,她都死了。
要不是周京玺赶来的及时,自己怕不是已经成为了枪下亡魂。
“不会的,我是我,你是你!”林翠芬一个劲的摇头:“你一个女人,手无寸铁,怎么弄的过商家的大爷幺爷。”
“妹子,我劝你一句,别一条路走到黑了,商家太大,你根本就吞不下,你也拿点钱,离开得了。”
说着说着,林翠芬倒是劝说起来了鹿聆,让她见好就收。
“你还不知道吧。”鹿聆微微一笑:“商锻临要进局子了,你的靠山要倒了。”
林翠芬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可能。
但眼珠子转了又转,想起商锻临的确有很长时间没出现过了。
但不是说车祸住院了吗?
她脸色有些煞白:“你骗我对不对!”
鹿聆将削好的苹果递到林翠芬手里,又挑了一个圆且大的削第二个。
“我报了警,警察也已经抓到了犯罪嫌疑人,他那么大的岁数,应该要在牢里待到死了吧。”
这话说的不咸不淡,眼神一直注视着手中的活计。
林翠芬看着手里削好的苹果,直接甩在地上:“我不信,你就是在骗我!”
“就算商家大爷进去坐牢子,我儿子身上也流着商家老爷的血,就该拿到商家的钱!”
她就是想要钱,如果不是想要钱,想要步入上流阶层,就不会以那样的手段,将商榷宇生下来!
而且,当时的林翠芬也没觉得这样一定能成,只是一个四十多岁一事无成的酒店清洁工的一跃龙门的期许!
“我这不是正在跟你商量么,你想要多少?”
鹿聆的语调依旧淡淡的。
“我要一百亿,你给的起吗!”林翠芬现在觉得鹿聆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就想一个人独占商家财产!
她伸出手指着鹿聆:“我生的宇宇是老爷唯一血脉,你虽然怀上了,不是没活成吗,在我这里耀武扬辉、逼我离开商家,心真坏,难怪生的儿子死了!”
林翠芬甚至口不择言起来,颇有一种农村妇女在村口骂街的气势。
鹿聆喉咙发紧,猛地站了起来,因为她手里有刀,吓得林翠芬又变成了一个鹌鹑。
“妹妹,是我说的不对,死者为大,对不起。”
林翠芬向来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一会儿骂街一会儿道歉。
鹿聆深呼吸,恢复了崩裂开的情绪,将水果刀放在果盘里,没说话,离开了。
既然林翠芬要一意孤行,那就别怪到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到。
只要摁死了商锻临,就凭商锻优那充满黄色废料的脑子,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当鹿聆开车回到家,厨房里有叮咚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时间:“朱姨,我们中午吃什么?”
换好鞋挪着步子走到厨房门口,却看见厨房里的男人,正围着围裙,在灶台做饭。
“回来了?”周京玺问了一句,又说道:“说你早上没吃我煮的粥,是味道不好闻着恶心?”
鹿聆犟嘴:“是你恶心。”
周京玺一愣,没回答,却说:“我煲了排骨汤,一会儿尝尝。”
他让她在外面等一会儿,可以先看看书。
等了半个小时,又是三菜一汤工工整整的摆放在桌上。
“别看书了,过来吃饭。”
鹿聆挪到餐桌前,饭都被盛好了,还是老规矩先喝汤,她有些饿了,喝了一口,鲜香。
“跟那女人谈好价钱了没。”
鹿聆喝着汤:“她要一百亿。”
周京玺又给她夹了一块排骨:“你同意了?”
她翻白眼:“我看着傻吗?”
“傻。”他说完,又继续道:“她不上道就算了,继续在商家耗着吧。”
说着,他便开始解围裙,又将放在沙发上的外套穿上,鹿聆看着他这副要走的架势。
周京玺走到她面前,拿起碗喝了一口汤,夸了一句味道不错,又给她盛了半碗。
“老实在家待着,我忙完就过来陪你。”
走后,鹿聆在落地窗前看着,看着车子驶出小区。
“还专门来做一顿饭,也不嫌累的慌。”
鹿聆不说话,觉得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他又说了几句话,一直没得到回应,便将人揶到怀里,面对面。
不肯松开,低头又吻,要吻到她说话为止。
鹿聆被迫仰着头,迎合这个吻。
她气急,直接抡了周京玺一拳头,而他却是无动于衷。
“别弄了,我投降行吗?”
鹿聆白皙的面颊上染上绯红,她真的不想在硬碰硬了。
太累。
周京玺伸手,用指腹擦干净她的唇:“这不是投降。”
“我这不是在伺候你么,觉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鹿聆听着他这些话,只想用恬不知耻这四个字来形容,她转过身,又不理人了。
他皱眉,觉得又在闹什么。
只不过这一次,没再说这些,反而是问起了其他事。
“明天你要再回一次商家。”周京玺开口。
鹿聆愣声:“为什么?”
她想了想,似乎没觉得还有回去的理由。
周京玺将人圈在怀里紧紧的,胸膛紧贴着:“当然是处理那个孩子。”
“处理?”鹿聆心下一惊,他要怎么处理,难不成杀了那个孩子?
周京玺瞧着她一副他要吃人的模样,半取笑的开口:“我看起来这么不遵纪守法么。”
“那个女人无非是想要钱,背后又借了商锻临的势,但现在商锻临处于劣势地位,你只需要回去同她商量,要多少钱,谈拢后让她离开商家。”
本来,商榷宇就没有继承权,毕竟遗嘱就立在那儿,没有转圜的余地。
但如若,商锻韫留存下来的精子用光了,鹿聆还是没能剩下继承人、亦或者说能生下继承人的鹿聆死于非命,那局势就会又不相同。
为了鹿聆生命安全的考量,那个女人该带着商榷宇离开才行。
“愣着做什么,听懂了么?”瞧着她没说话,又在捏了一下肚子上的软肉。
“嗯。”鹿聆嗯了一声,回头瞪了一眼他:“别把我当傻子。”
鹿聆一副我可不傻的表情。
周京玺又把人抱到紧了些。
“你能不能离远些,别一直挨着我。”
她不想被一直抱着睡,睡不着。
“我就要挨着你睡,怎么了?”
他也不要脸了起来,两人就在你一言我一语中闹了起来。
鹿聆被抱着不舒服,一直推搡,到后面来了一句:“你不知道你有多硬吗,硬邦邦的睡不着。”
她说的是周京玺浑身都是肌肉,一点都不软,抱在一起睡着硬。
却不料,男人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十八禁,贴在她耳边,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蹭着耳朵。
“硬不好吗?”
“你不喜欢?”
鹿聆简直觉得不能再跟他交流了。
她伸出手拧了一把在他的手臂上,有些气愤:“周京玺,你脑子里整天只有那点子事?”
男人倒是神色肃穆:“对你,是。”
埋头在她胸前:“小妈,恨不得死在你床上。”
伸手将男人的脑袋推开,捂住胸口:“你都多大了,还这么粘小妈?”
周京玺闷笑:“给你搭个台子,还演上了?”
最终,他先放开了她,深呼吸,掀开被子,要往外面走。
“我去沙发上睡。”
鹿聆抬眸,在落地灯的光影下,瞧见他腹部鼓涨。
够他难受的。
只看了这一眼,就又裹着被子,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胡闹了这么一通,还真有些累。
明天,她还要回商家一趟。
至于她跟周京玺的事,等到后面再说吧,心乱如麻,只能先如此了。
第二天早上鹿聆起床,周京玺不在,朱姨说走前亲自做了早餐,她面前摆放着粥跟鸡蛋。
鹿聆伸出手推开了些,转头望向厨房:“朱姨我想吃面。”
在厨房里忙活的朱姨连忙应声:“好。”
她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粥,心里想着,谁稀罕。
鹿聆吃完早饭,开车回了一趟商家。
当她找到林翠芬时都愣住了,脸上挂了不少彩,甚至脖子上都是抓痕,仔细看了一眼头皮处,还有暴力拔下来的头发,惨不忍睹。
林翠芬正在给商榷宇喂饭。
商榷宇手里拿着平板正在玩游戏,一边吃一边玩。
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暴躁起来,伸手直接打翻了林翠芬手里的碗:“不吃不吃!”
“不好吃!”
林翠芬耐心的哄着:“宇宇乖,不吃怎么能行呢。”
“我们要好好吃饭,身体才能长壮、才不会生病,有个好身体才能继承商家呀。”
“到时候,你就可以买很多很多的玩具,数不清的玩具,都是你一个人的。”
因为提到了玩具,商榷宇这才勉强坐下来,又吃了几口,但吃了几口后又不吃了,再次打翻碗。
“烫,烫!”
其实根本就不烫,但小孩子不吃饭,当然会一直找理由。
林翠芬也晓得不烫,她一直把碗端在手里,要是烫的话,早就扔碗了。
但因为商榷宇不吃饭,她心里也不爽,所以劈头盖脸就把一边的佣人骂了一顿。
“小少爷说烫你们不知道把温度弄合适了再端上来吗?”
“把小少爷烫伤了,我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站着的佣人连忙道歉,商榷宇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很好玩!
又跑去哪里拿来了水枪,全部朝着佣人呲水,玩的不亦乐乎。
林翠芬只觉得自己儿子好棒,特别棒。
“小男孩调皮好,长大了才能干!”
因为这一场闹剧,鹿聆生命时候进来了,林翠芬都不知道。
鹿聆觉得有些好笑,而林翠芬这时才瞧见有人来了。
看见鹿聆,林翠芬眼底充满了得意,连藏都没藏,语气也得意了起来。
“让妹妹见笑了,宇宇活泼了些。”
也知道怎么戳鹿聆的肺管子:“唉,要是妹妹生的那个男孩没死的话,就能跟宇宇做个伴了。商家太大了,孩子少话有点冷清。”
林翠芬的段位还是太低,而且还以为鹿聆会崩溃、会跳脚。
却被想到被反将一军。
“昨天不是挺热闹的,又打又骂,很热闹。”
林翠芬有些破防,只不过她也在商家待了一年了,也知道要沉住气。
鹿聆也没给她什么好脸:“我今天来,是有事跟你商量。”
“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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