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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爱是归途江离江队

江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警察局门口,我抱膝坐在石阶上,被人遗弃的布娃娃。手机屏幕上,宋念川弹来了8个未接来电外加3条消息。菉川市警察局。我只简短地回了几个字。没等几分钟,一辆红色宝马就停在我面前。宋念川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至少对朋友一直很上心,至少对我来说,是除了家人以外,待我最好的人。我没心情再回头望那本来就不该属于我待的位置,径直拉开车门便上了车,蔫了一样,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见鬼了?多大点事丧成这样?”我懒得回答。太阳穴胀得一阵阵的疼,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今晚发生的种种意外,我狠狠地闭上了眼。再睁眼,想开窗透口气,不想看到的人却总离不了我的眼。穿着黑T的江离在我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上了那个女孩的车,突然就觉得,他变得那么陌生,在他身上,我好...

主角:江离江队   更新:2024-12-21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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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江队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爱是归途江离江队》,由网络作家“江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警察局门口,我抱膝坐在石阶上,被人遗弃的布娃娃。手机屏幕上,宋念川弹来了8个未接来电外加3条消息。菉川市警察局。我只简短地回了几个字。没等几分钟,一辆红色宝马就停在我面前。宋念川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至少对朋友一直很上心,至少对我来说,是除了家人以外,待我最好的人。我没心情再回头望那本来就不该属于我待的位置,径直拉开车门便上了车,蔫了一样,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见鬼了?多大点事丧成这样?”我懒得回答。太阳穴胀得一阵阵的疼,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今晚发生的种种意外,我狠狠地闭上了眼。再睁眼,想开窗透口气,不想看到的人却总离不了我的眼。穿着黑T的江离在我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上了那个女孩的车,突然就觉得,他变得那么陌生,在他身上,我好...

《结局+番外爱是归途江离江队》精彩片段

警察局门口,我抱膝坐在石阶上,被人遗弃的布娃娃。

手机屏幕上,宋念川弹来了8个未接来电外加3条消息。

菉川市警察局。

我只简短地回了几个字。

没等几分钟,一辆红色宝马就停在我面前。

宋念川虽然平时看着吊儿郎当,但至少对朋友一直很上心,至少对我来说,是除了家人以外,待我最好的人。

我没心情再回头望那本来就不该属于我待的位置,径直拉开车门便上了车,蔫了一样,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见鬼了?

多大点事丧成这样?”

我懒得回答。

太阳穴胀得一阵阵的疼,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今晚发生的种种意外,我狠狠地闭上了眼。

再睁眼,想开窗透口气,不想看到的人却总离不了我的眼。

穿着黑T的江离在我抬眼就看得到的地方,上了那个女孩的车,突然就觉得,他变得那么陌生,在他身上,我好像一点也找不到当初温存的爱恋。

当初仅仅因为一个赌注,我不顾面子每天像跟屁虫一样黏在他身后,只为讨得一点偏爱,我以为他的不排斥已经是难得,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对一个女孩这样温柔。

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又那样远。

我不想再看,偏过头去,泛红的眼角是没来得及落下的泪。

那晚,我逼着自己睡觉,却彻夜难眠,一闭上眼,就能看见他们恩爱的模样,没有谁会是我的救世主,谁又能看得到我的酸楚和不甘。

*次日上班,我刚踏入科室,同事们都议论纷纷,听说昨晚出事警察局第一时间通知了医院,一大早我昨晚进警察局的事情就全被传开了。

当天病人比往常都多,我忙的一下午没吃饭,去洗手间照了个镜子,脸色惨白的像粘了面的发面馒头,毫无血色。

好不容易闲下来,我屁股都还没坐热,办公室的门被人轻敲了几下,尽管不情愿,我还是扶额翻看着病例,戴上口罩准备进医疗室缝合。

一开始没注意,靠近准备打麻药的时候,却瞟到了坐在凳子上的脸,我不由得眨了眨眼,确认自己真的清醒。

老天真爱开玩笑,不想见的人上赶着和我见面。

江离对上我的眼,毫无情绪的看着我。

戴上口罩的话,应该很难认清了吧。

那是自酒吧后我第二次看他的眼睛,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察江离地面庞。

当初少年的菱角早已被磨平,白皙的皮肤上,额头上掺着鲜血几厘米的口子格外分明。

当初那个沉默寡言,整日只会把自己藏在书海里的江离真的长成大人了,江离,你会痛吗,你在这之前受过多少伤,你在和歹徒搏击的时候,会想起高中时期那个不懂事的我吗。

要是时间能定格就好了,起码我还能多看看他,人就是这样,尝到点甜头,就想着贪心了。

我看见一旁的实习男医生一丝不苟地观察着我的缝合的动作,时不时帮我递来器具,问的都是学术问题,仿佛不当江离这个人存在,确实,作为医生,我凭什么这么在意一个病人。

江离似乎一直冷着脸,目光很淡,让人猜不透,浑身上下全是极具攻击性的气息。

“好了,回去记得避免…”没等我还没来得及嘱咐完,江离抬起脚就往外走。

第二次了,我们就见过两次面,江离,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一句话都不耐烦。

我也没跟上去,只是轻颤睫毛,低着头兀自整理起器具。

半晌,出了诊室的门,玄关处,撞上了昨晚警察局遇到的女孩。

不用猜,与其说是撞上,不如说,她在等我。

“你是白芷吧。”

我故意顿了一下,才把头往她的方向偏。

“我是童潇潇,江离的未婚妻,见过江离父母了,他们很满意我。

我妈昨晚见过了,我想你应该直到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外人能不能少干涉我们的生活。”

“那你就叫他当面和我断干净,一个大男人,做什么缩头乌龟,没关系就别舔着脸往上凑。”

我冷笑道。

我看着童潇潇气的涨红了脸,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吗,但这句话当真说出来了,反而让我很平静,一个人在外,不装的强势点,放点狠话吓唬吓唬她,以后有我好受的。

毕竟,现在可没人护着我了。


警车内,我和江离并排坐在后座,没有车载广播的声响,缄默的空气中,江离鼻腔里沉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我忍不住侧头往江离的方向看,半摇下的车窗外,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吹得凌乱,漆黑的发丝的遮挡下,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还没回过神,江离好像察觉到我在看他一样,猛地伸出手臂,握住我的手,用力往他的方向一拽。

“江……”,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江离就把身体往我的方向倾了倾,一股温热的气息向我靠近,参杂着空气的冰凉,我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看起来酷热难耐,握住我的那只手手心都是汗,单薄的衬衫被汗浸湿了一大片,他那样帮我,我却帮不到他什么,以后的罪,要连带人情一起还清了。

没想到,江离也会为我担心,没想到,他还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好像做梦。

如果这真是一场梦的话,希望我能晚点醒来。

*江离家,卧室内,我搀着江离走到了床边,正想起身去倒点冷水,江离一用力便把我拽到他身旁,我的手被他紧紧攥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又要走?”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没等我开口否认,他猛地把我推到床上,支起身子压在我上面,我正想推开他的胸脯,他一伸手,用一只手把我的手腕抵过头顶,另一只手划过我的脖颈,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江离,你想干什……”,江离俯下身,低头堵住我的唇,喘息渐重,越发用力,我的脚摩挲着床单,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我感觉自己难以呼吸,江离压得我喘不过气。

江离好不容易放开我,我睁开眼睛对上了他那双冷漠,一汪死水的眼睛,眼睛里,好像在诉说着无数不满与愤怒,当年玩弄感情顾及颜面推开了他,分别的几千个日日夜夜,他肯定很恨我吧。

江离将头埋入我的脖颈,呼吸急促而沉重,脖子上传来的炽热与刺痛,让我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的那些深刻又酸涩的回忆,都是罪有应得。

一切都是我自讨苦吃,是我先要抛弃他的,凭什么还贪婪地渴求得到他的爱。

如果拥有再来一次的勇气,江离,你还敢赌我的心吗。

我的眼泪从眼角滑向颈间,江离抬头,眼眸深不见底,声音很沉,很哑:“白芷,你想过我吗。”

“我等了你很久。”

八年,将近三千天,那个彻夜难眠日思夜想的人,多少黑夜里独自吞进肚子里地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无力隐藏。

“我想你,没有一天不想。”

爱是救赎,也是坟墓,做错事的人就该下地狱,但是地狱里却有清泉,清泉底下,是一双澄澈的眼睛,能看清一切的眼睛。


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虽然平平淡淡的,但有爱的人在身边,也会感觉很满足。

直到警察局又通知我,我妈频繁在外惹事,我不得不把她接回家好好看几天。

逢上江离最近在调查一个很久前的大案子,忙得不可开交,我也好抽出空来和我妈住上一段时间。

“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在外头风餐露宿的,连自己想吃的东西都买不起,我能怎么办。”

我妈赌气地埋怨着。

是啊,但我又能把她怎么办呢,锁在笼子里的鸟也会有飞出去的那天,我再恨她再讨厌她她也是我妈,她至少养我长大,我又有什么义务不给她养老。

“你想吃什么,以后住在这里我给你生活费。”

我向她妥协。

但我渐渐发现,我妈在外面这几年,嘴被养的刁的不行,比我还会挑食,遇到什么不合她口味了,就赌气不吃饭,和我翻旧账,说父亲的死都是因为要养活这个家,因为生下我。

夜里,我在我是的床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就是我妈和我无休止地争吵,抽泣哭闹的回声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放,我像是被困在深潭的中央,找不到岸。

我想江离了,虽然知道他很忙,但还是忍不住按下了通话键。

对面响了几声,便接通了。

“喂。”

江离母亲来医院找我茬让我离开江离我没哭,听到我妈埋怨我我爸的死是因为我我没哭.但当我听到江离久违的声音,我却哭了,仿佛没有他,我什么都能抗,他一来,我就有靠山了。

“江离,我想你了,想见你。”

我抽泣地说道。

“好,忙完我就来,我也想你。”

我望着外面漆黑的天,想去阳台透透气,顺便可以早点见到江离。

刚打开卧室的门,意外看见对面我妈住的房间的门缝还透着微弱的光。

一开始我还误以为她是因为和我吵架睡不着,但一想到她那没心没肺地性格,脑子里迸发的所有与我相关的可能性就都被抹去了,是忘记关灯了吧。

我走近,指头刚碰上门把手,就听见了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急促又紊乱的喘息声,仿佛被人擒住了脖子。

我马上警觉地到厨房拿来水果刀藏在身后,猛地打开了房间的门。

水果刀顺着我的手指滑落到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我看见我妈蜷缩在床头柜旁,眼神木讷迷离,眼睛里血丝密布,仿佛失去了焦距。

身体微微颤抖着,她骨瘦嶙峋地手臂上是无数个针孔,有的结了痂,有的还溢着血,白骨般的手里握着的正是她爱吃的发泡奶油瓶。

地上洒满了废弃的注射器管,还有东倒西歪的奶油罐子。

“你在做什么。”

我红了眼。

这时候,江离正好走了进来,把我搂进怀里。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的眼睛离不开我妈的脸,身体极力挣脱着江离的手,声嘶力竭地朝她喊着。

不知什么时候警察来了,我看见银色的手铐扣在了我亲生母亲的手腕上。

出门前,她甚至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我不知道我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吸的,我不知道哪里做的还不够好,让她宁愿出去做着违法的事情也不愿意回来看我一眼。

爸爸,你能不能在天上静悄悄地睡着,永远不要醒过来看见地上发生的一切。


那天过后,江离没再找过我,好像没了他,我又能像正常人一样正常生活了。

但又控制不住的想他,医院,小区,餐厅,哪里都是他的气息,甚至有时候和他相似的人经过,我还会期待是不是他,真可笑,坦白自己没谈恋爱,就没有后续了,江离,我真看不透你。

病历上童潇潇脚伤复诊的日子就是今天,江离,你会陪她来吗。

科室的门被人敲响,童潇潇笑容满面的一瘸一拐地进来了,身后跟着的人,是江离。

按流程,我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全程根本没用力,童潇潇反而朝着江离撒娇地嚷着我弄疼她了。

我以为江离昨晚说了那样的话以后,会和她保持距离,但他还是开口了。

“医生,麻烦轻点,她怕疼。”

怀疑我的技术?

还是觉得就她怕疼?

江离你到底有没有心,张开嘴巴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想的是我的心会不会疼,还是真的在担心我是不是把童潇潇弄疼了。

我不是风一吹就倒下的野花,但我也不是无坚不摧的遁甲,难道我就不会痛吗。

我一句话也没应他,桌上的手机震动着。

看见打过来的是我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小……小芷……快来救救妈妈,他们说再还不上钱就要打死我,还要灌我药……”对面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说。

我手不由得颤了一下,没有一点犹豫,脱下工作服就往约定地点跑。

虽然我很烦她,这些年来她没疼我爱我,不顾我的死活,但毕竟是我妈,我还做不到撒手不管。

酒吧里,几个男人围坐在沙发上,东倒西歪,被人拳打脚踢跪在地上的,正是我妈。

“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要不要脸?

我有钱,有什么事找我谈。”

我毫不示弱,一把拉起我妈护在身后,撑大瞳孔,平复着呼吸尽量让人发觉不了我的恐惧。

“哟,小丫头长得不赖啊。

这死婊子欠了我们钱,都拖欠好几周了,要是真还不起,给哥几个伺候舒服了,这事就当过去了。”

说着,这个肥头大耳戴着金项链地男人就要拉起我的手往我身上压,我眼疾手快,伸出脚就往他下体踹,男人用手捂住受伤部位,恼羞成怒,叫上另外几个男的把我压倒在沙发上,准备撕碎我的衣服。

我拼尽全力挣脱挣脱,却怎么也抵不过四五个男人的力量,体力逐渐减退,视线也越发模糊。

“等等。”

我差点就要放弃,却看见门口站着的江离。

“几位对不住,我老婆性急,如有冒犯医药费我全款赔偿。

不是说你们是卖那个药的吗,不让我先试试药效,我没办法完全没负担地和你们合作。”

听到这话,几个醉鬼提起了兴趣,生意要是真的做成,根本不差我妈那点小钱了吧。

说罢就拆开一袋不明液体,兑到了矿泉水瓶里。

这瓶矿泉水好像在此之前有什么别的用途,瓶盖被穿了两个孔,桌角,是缠绕在一起的长皮条管。

我的身体打了个寒颤,瞳孔微缩,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字。

吸毒。

我妈不知是被对面的行为吓到了,还是担心江离的安危,不由得抓紧了我的手腕,手心都是汗。

江离接过瓶子,仰头一饮而尽,搂住我的肩把我抱进怀里。

他竟然真的喝了。

我的心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寒气密布,额头上的冷汗浸湿碎发,身体不由得颤抖着。

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我恨他,又爱他,但我更怕他出事,怕他再消失,怕今夜就是永别。

恍惚间隙,门被人踹开,警察来了。


“颈动脉破裂,毒品没有侵入身体的情况,好在伤口不深。”

医生交代完就出了病房。

我坐在江离的床前,泪眼朦胧间是他乌黑的碎发和低垂的睫,白皙的皮肤仿佛和洁白的病床单一样,一碰就会皱,一碰就会碎。

“还哭呢?”

“哪这么容易死,我要是死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不得连头七都不给我过就转头跟别人跑了。”

江离睁开眼睛逗我。

“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

我带着哭腔说。

没多久,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就进来了。

“江队,他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原计划下个月月初的计划,你看需不需要稍微延后一下,先养好身子。”

他?

他是谁。

是爸爸吗,他还没有死,这一切,真的都与他有联系吗。

“不用,如期进行,我亲自去。”

江离想也没想。

“我也去。”

“他的目标是我。”

我自顾自地回答着,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源于我的私心,我见见他,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不看,他是否真的是当初那个把我扛过肩膀的父亲。

尽管大家都极力劝阻我,我仍然想坚持这个想法,这一切因我而起,也该结束了。

“好,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危险时刻,马上跑。”

*时间如白驹过隙,计划的日子近在眼前。

我和江离扮成一对恩爱夫妻,希望以取货为由引出幕后黑手。

这件会所开在很偏僻的麓平镇,附近都是群山环绕,不觉有些阴森可怖。

下了车,江离搂着我进了那家会所。

“老板人呢,来客人了也不知道招待一下啊。”

江离的口气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

几个人闻声赶来,上下打量着我和江离。

“我找你们白老板有生意谈,这都几点了,人还没到呢。”

说罢,几个人进了房间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

这样一坐就是一上午,终于,有个穿着靴子和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个子很高,看起来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

“李先生久等了,今天确实是走不开。”

男人笑着对江离说,并随之和江离握了手。

“乌鸦乌鸦,我是你留下来的水晶鞋。”

我听到江离很识相地回答了一句暗号。

对方爽朗地笑了,拍拍江离的肩膀。

“我可说了让你一个人来啊,你怎么还带了一位,咱们这交易可不是小数目,你看——”我把头埋进江离怀里,朝他撒娇,用他刚回国想多让他陪陪我为理由搪塞过去。

“那我可不放心啊,这样,李夫人你给我展示一下吸好货的准确动作,一个被窝睡不出两家人,你应该懂吧。”

男人朝着我笑。

我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白色纸筒,颤抖着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手背上,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恐惧。

正当我要低头时,一枚子弹射过来,将桌上的玻璃器皿打碎。

我抬头定睛一看。

宋念川,怎么是他。

对面几个人闻声踉跄向宋念川扑过去,我看不清他们的动机,只能看到宋念川对毒贩进行了有力的肘击,一脚踢在另一个人背上。

与此同时,江离扣住了那个穿风衣的毒枭头子,另一只手就要伸出拳头。

毒枭猛地挣脱开,擒住了我的脖子往后退,另一只手里掏出了匕首:“再往前一步,我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江离真的停下脚步了。

“用这个割断你的手指,快!”

毒枭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匕首扔给江离。

我看着江离颤抖着手跪在地上,从地上捡起匕首,猛地提起匕首就往另一只手上割。

“江离!”

我感觉心脏好像在滴血,撕心裂肺地朝着江离喊着。

毒枭手一空,把我放开了:“你为了我妹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痴情种。”

妹?

他是我哥?

幕后黑手不是我父亲吗,怎么会凭空变出来个哥。

江离把我护在胸前,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子,他在我耳畔说:“你答应我的,快走。”

随即放开我,一个箭步朝毒枭的位置冲过去,那个男人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似乎想要脱离江离的堵截,直到两人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报警。

火苗从门缝里钻出来,舔舐着沙发,火越烧越烈,刚烧上茶几,刹那间发出一声巨响,我感觉自己被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击倒在地。

我爬起来想往火里跑,两个警察随即拉住我的手臂拦住我:“你不要命了?

知不知道里面火有多大?”

我拼了命的甩开,指甲快要刮花警察的手臂,我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你们不是人民警察吗?

里面还有被困的警察,你们救救他们,求求你们”,我抽泣着,身体往下滑,纵使我再怎么呼救,也无济于事。

阿离,你疼不疼啊,可是我抱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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