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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被奸臣所害?我出山颠覆江山!小说结局

秋风扫枯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耀在古老而庄严的大夏京城之上。苏止戈,身着银色战甲,英姿飒爽,带领着麾下五千苍龙营铁骑,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苍龙,缓缓逼近京城城门。京城之内,禁卫军早已列阵以待,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弓箭手们手持长弓,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投石车等大型作战工具也已调试完毕,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将毁灭性的力量倾泻而出。整个京城被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所笼罩。城墙上,天子李安民身着龙袍,面带凝重,站在最高处,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死死地盯着远处缓缓逼近的苏止戈。在他的身旁,一众朝廷重臣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忧色,有的则暗自盘算,但无一不感受到这场对峙所带来的巨大压力。宰相田复离眼睛眯成一条线,对着身旁的吴魁低声问...

主角:苏止戈詹怀国   更新:2024-12-20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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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止戈詹怀国的其他类型小说《义父被奸臣所害?我出山颠覆江山!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秋风扫枯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耀在古老而庄严的大夏京城之上。苏止戈,身着银色战甲,英姿飒爽,带领着麾下五千苍龙营铁骑,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苍龙,缓缓逼近京城城门。京城之内,禁卫军早已列阵以待,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弓箭手们手持长弓,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投石车等大型作战工具也已调试完毕,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将毁灭性的力量倾泻而出。整个京城被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所笼罩。城墙上,天子李安民身着龙袍,面带凝重,站在最高处,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死死地盯着远处缓缓逼近的苏止戈。在他的身旁,一众朝廷重臣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忧色,有的则暗自盘算,但无一不感受到这场对峙所带来的巨大压力。宰相田复离眼睛眯成一条线,对着身旁的吴魁低声问...

《义父被奸臣所害?我出山颠覆江山!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耀在古老而庄严的大夏京城之上。苏止戈,身着银色战甲,英姿飒爽,带领着麾下五千苍龙营铁骑,如同一条蓄势待发的苍龙,缓缓逼近京城城门。

京城之内,禁卫军早已列阵以待,盔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弓箭手们手持长弓,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光,投石车等大型作战工具也已调试完毕,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将毁灭性的力量倾泻而出。

整个京城被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城墙上,天子李安民身着龙袍,面带凝重,站在最高处,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死死地盯着远处缓缓逼近的苏止戈。

在他的身旁,一众朝廷重臣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忧色,有的则暗自盘算,但无一不感受到这场对峙所带来的巨大压力。

宰相田复离眼睛眯成一条线,对着身旁的吴魁低声问道:“李如虎是你放走的吧?”

吴魁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反问道:“宰相大人,为何这么说呢?我有什么理由放过李如虎?”

“呵呵……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田复离冷冷一笑,咬牙说道:“还有,我那些书信不见了,是你所为,对不对?”

他虽然在问,但是语气却充满了肯定。

吴魁轻轻耸了耸肩,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是或否,重要吗?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样是不是?”田复离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你别忘了,铁骑王的大军已在路上,苏止戈与天子皆在劫难逃,那些书信已经不重要了,大夏的江山,迟早会落入我手。到那时,我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不得不死!”

面对田复离的威胁,吴魁却只是缓缓摇了摇头,似乎在嘲讽对方的短视:“宰相大人,你的自信,未免太过盲目……这局棋,远未走到尽头呢。”

正当田复离与吴魁之间的暗流涌动之际,天子李安民直指远处的苏止戈,怒不可遏地喝道:“苏止戈,你这个乱臣贼子,竟敢公然起兵造反,置朕与大夏江山于何地!”

苏止戈闻言,轻轻吁了一口气,龙马随之止步,身后五千苍龙营战士亦整齐划一地停下了脚步,尘土飞扬中,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他缓缓抬头,目光先是从李安民身上掠过,随即定格在城门之上,那被无情悬挂、已面目全非的詹怀国遗体上。

这一刻,苏止戈的双眼仿佛被寒冰封冻,寒意四溢。

“陛下,”苏止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有何颜面自称为大夏之君?你只知听信奸臣谗言,将朝中忠良一一屠戮,如今这朝堂之上,还有几分正气可言?詹怀国,我的义父,一生为大夏鞠躬尽瘁,却落得如此下场,被暴尸示众,你,就是这样的君主吗?”

说到此处,苏止戈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情绪已至沸点。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竭力平复内心的激荡,随后,他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直视着李安民,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日,我苏止戈,正式向这腐朽的王朝宣战!我要推翻你这昏庸无道的统治,让大夏重归正轨,让真正的英雄豪杰得以施展抱负,而非葬身于你这昏君与奸臣的阴谋之下!”


各门各派的强者,察觉到局势急转直下,纷纷选择了撤离,如同惊鸟四散,而那些坚守原地的人,却不幸地成为了这片密林的永恒居民,他们的身躯横陈,诉说着战斗的惨烈。

目睹这满地的死寂,即便是以狠辣著称的阴魂老魔,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退却的涟漪。

然而,正当他欲转身遁逃之际,苏止戈的声音如同寒冰般穿透空气,封锁了他的退路。

“阴魂老魔,既然来了,便休想轻易离去。”苏止戈手中长枪划破长空,枪尖直指阴魂老魔,一股汹涌澎湃的战意自他体内迸发,与身后骑兵们的铁血意志交相辉映,使他仿佛化身为不可一世的战神,令人望而生畏。

杨郁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气,语气中满是震撼:“真乃昔日镇国大将军之风范!有兵士相随与孤身一人,判若两人,此刻的他,已然是立于不败之地!”

“哼,那便先剪除他的羽翼!”阴魂老魔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身形暴起,直扑向钟岩等人所在的骑兵队伍。

这百人骑兵,虽足以震慑寻常宗门高手,但在阴魂老魔这等超凡入圣的存在面前,却显得脆弱不堪,如同风中残烛。

苏止戈岂会坐视阴魂老魔残害自己的袍泽?几乎在同一时间,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紧随阴魂老魔之后。

与此同时,杨郁的心中已有了决断,他身形一闪,迅速后退,一手抓住司徒沐,就要逃跑。

然而,顾长平却不知何时挡在了他的退路之上。

“大将军有令,拿下大景宰相司徒沐,违者格杀勿论!”顾长平的声音铿锵有力,字字如金,手中长刀紧握,目光如炬,直视着杨郁,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与决绝。

杨郁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水,他低喝道:“你若不让开,便是自寻死路!”

顾长平面色不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即便是死,我也要将这路守住,绝不会让尔等离开!”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犹如猛虎下山,率先向杨郁发起了凌厉的攻势。

杨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区区蜉蝣,也敢妄图撼动大树?真是自不量力!”

话毕,他轻描淡写地挥出一剑,剑光如龙,瞬间划破了空气,带着刺耳的啸声,重重地击在了顾长平的胸口。

顾长平只觉一股剧痛袭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拦我?”杨郁冷笑一声,仿佛在说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

正当杨郁准备趁机带走司徒沐时,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发生了。

顾长平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手中的长刀依然紧紧握着,颤颤巍巍地指向杨郁。

“休想走!”顾长平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仿佛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杨郁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对方中了自己一剑竟然还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他沉默片刻,然后再次挥剑而出,剑光如电,直奔顾长平的要害而去。

顾长平奋力抵挡,但无奈实力悬殊,还有伤势过重,动作已经变得迟缓而笨拙。

杨郁的剑如同闪电般划过,瞬间在他的上身又留下了一处深可见骨的剑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滴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而,即便如此,顾长平依然没有放弃。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长刀,再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只有那双眼睛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真是令人敬佩的忠诚和意志力。”杨郁忍不住赞叹道。

他从未见过如此顽强的人,即便是在生死关头,也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和职责。这一刻,他甚至对顾长平产生了一丝敬意。

苏止戈刚刚以一记凌厉的招式重创了阴魂老魔,正准备给予其致命一击时,他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不远处顾长平那摇摇欲坠、命悬一线的身影。

那一刻,苏止戈的心猛地一紧。

“该死!”苏止戈低咒一声,心中权衡利弊之后,他毅然决定先救顾长平。

于是,他身形一闪,放弃了追击阴魂老魔的机会,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杨郁与司徒沐所在的方向。

阴魂老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深知这是自己逃脱的绝佳机会。

没有丝毫犹豫,他借助苏止戈分神的瞬间,施展出秘术,身形化作一缕黑烟,迅速消失在原地,逃之夭夭。

而另一边,杨郁感受到苏止戈逼近的气势,心中暗自焦急。

“哼,今日老夫必须带走司徒沐!”杨郁冷哼一声,身形暴退,同时手中长剑舞动,剑光如织,试图阻挡苏止戈的攻势。

然而,苏止戈的目标并非杨郁,而是司徒沐。长枪一抖,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取司徒沐而去。

杨郁见状,心中大惊。他万万没想到苏止戈会如此果决,直接对司徒沐下手。

情急之下,他不得不施展出浑身解数,以剑为盾,硬生生地接下了苏止戈这一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气浪翻滚,尘土飞扬。杨郁虽勉强接下了这一击,但也被震得气血翻腾,整个人倒飞出去。

等杨郁稳住身体的时候,苏止戈已经单手紧紧扼住了司徒沐的咽喉。

司徒沐的脸色因窒息而涨红,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超乎常人的平静。他深知自己已无力逃脱,于是对杨郁轻声说道:“杨前辈……您别管我了,快走吧……他不会伤害我的,至少现在不会。”

杨郁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愤怒、不甘、无奈……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他曾自诩为天下第一人,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能够保护司徒沐,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一击。这种无力感,让他心如刀绞。

最终,杨郁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脸上充满了不甘与愤怒,然后一咬牙,转身大步离去。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离开是一种逃避,但他更清楚,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需要时间去调整,去恢复,去筹划如何救回司徒沐。

苏止戈静静看着杨郁的背影,他并没有继续追击,因为没这个必要。


林间小屋前,苏止戈换上一袭紧身的练功服,长发被利索地束于脑后,手中紧握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枪,整个人散发着凌厉而霸道的气息。

他凝视着那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小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言的情感——既有对过往岁月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憧憬与决绝。

轻声呢喃间,一句“再见了”仿佛是对过往生活的温柔告别,也是对即将踏上的征途的坚定宣言。

言罢,苏止戈紧握长枪的手臂肌肉骤然紧绷,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刹那间,长枪如龙腾九天,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化作一股毁灭性的气流,所过之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

那座见证了他五年隐居生涯的小屋,在这股力量下轰然倒塌,尘土飞扬中!

既然选择了出去,他就做好了不再回来的准备。

“五年时光,与世隔绝,不知外界已是何番景象……”苏止戈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目光穿过树林,投向遥远而未知的前方,声音坚定而冷冽,每一个字都如同誓言般掷地有声:“这一次,我誓要铲除朝中奸佞,为义父詹怀国讨回公道,任何阻碍,都将被我无情扫清!”

苏止戈10岁便被詹怀国收养,他没有10岁前的记忆,在他心里,詹怀国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五年前,朝中奸臣怂恿皇帝罢免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杀进皇城,诛灭奸臣的想法。

是义父詹怀国的劝阻让他选择了另一条路——归隐山林,修身养性,以待时机。

但如今,义父被奸臣所害,他心中的火焰再次被点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热、不可动摇。

这一次,他将一往无前,无人可挡,因为他知道,自己背负的不仅是个人恩怨,更是对义父在天之灵的告慰。

走出山林,来到一个小镇之内,苏止戈缓缓踏入了一间棺材铺。

店内昏黄的灯光与外界的自然光交织,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

一个身形微胖、面色红润的中年男子,正悠闲地擦拭着手中的工具,一见有客上门,尤其是苏止戈那周身散发的不凡气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来。

“哟,这位壮士,快里面请!看您这气势,必定是个大人物,小店能迎来您这样的贵客,真是蓬荜生辉啊!”老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维,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苏止戈手中用黑布包裹的长枪。

虽然看不清楚长枪的模样,但是却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苏止戈淡然一笑,并未多言,直接从怀中取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轻轻放在柜台上,那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引得店内其他顾客也纷纷侧目。

“给我一副你这里最好的棺材。”

老板见状,双眼瞬间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哎呀,壮士真是爽快人!您放心,小店最好的棺材,那绝对是采用百年老木,工艺精湛,既显尊贵又不失庄重,定能让您满意。”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银子,随即转身,引领苏止戈向店内深处走去,一路上滔滔不绝地介绍起那副所谓“最好”的棺材来,从选材到制作,再到其背后蕴含的美好寓意,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对自家商品的自豪与推销的热情。

苏止戈跟随着老板的步伐,来到了店铺最深处的一间小屋。

屋内光线更为昏暗,但正中央摆放着一副棺材,其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图案,龙凤呈祥,云雾缭绕,确实比其他棺材多了几分雅致与庄重。

“就它了。”苏止戈简短地下了决定,目光中并无太多波澜。

老板闻言,立刻吩咐伙计去取来干净的布帛,准备为苏止戈包裹棺材,以防路途中的磕碰。

但苏止戈却摇了摇头,制止了他们的动作,转而向老板要求:“给我一根结实的绳子。”

老板一愣,随即从墙角抽出一根粗壮的麻绳,心中暗自嘀咕:这位壮士究竟打算如何带走这副棺材?

苏止戈接过绳子,手法娴熟地将它绕过棺材底部,两端在胸前交叉,再绕过肩膀,稳稳地将棺材背在了背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或吃力,仿佛那棺材轻若无物。

店内众人皆是一惊,要知道,即便是棺材铺里的伙计,在搬运这副棺材时也需要至少两人合力,而苏止戈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做到了,且面不改色,气息平稳。

“多谢老板,后会有期。”

苏止戈背着棺材,向老板微微点头示意,随即大步流星地迈向门外,每一步都稳健有力,棺材在他背上仿佛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丝毫摇晃。

老板站在门口,目送苏止戈远去,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敬畏。他喃喃自语:“真是个奇人,这样的身手,恐怕不是凡人能有的……”

苏止戈背着棺材,穿过小镇的街道,这一幕迅速吸引了四周百姓的注意,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或驻足,或侧目,交头接耳间,议论声四起。

“快看,那人背着的是什么?怎么像是口棺材?”一位衣着朴素、手提竹篮的妇人,眼中满是惊讶,对身旁同样愕然的邻家姐妹说道,言语间透露出对这不寻常景象的好奇与不解。

“哎呀,还真是棺材!大白天的,背着棺材招摇过市?这人是个疯子吧?”一个刚从茶馆出来的书生,手持折扇,轻轻摇动,目光紧随苏止戈的背影。

“你们有所不知,我看那人的步伐稳健,背上棺材就跟没事人一样,这力气得有多大啊!说不定是哪位隐世高人,有着咱们常人难以理解的缘由。”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从人群中挤出,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苏止戈的背影,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与猜测,仿佛他能从苏止戈的背影中读出不一样的故事。

人群中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有的惊讶于苏止戈的非凡力量,有的好奇他背负棺材的原因,更有的开始编织起关于苏止戈身份的种种猜测。


言罢,苏止戈猛地举起血戮长枪,直指天际,五千苍龙营战士见状,亦是齐声高呼,士气如虹。

苍龙营的气势犹如山呼海啸,伴随着他们激昂的战吼,天空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所震撼,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一道苍龙虚影在乌云中若隐若现,龙吟之声震耳欲聋,令风云为之变色。

天子李安民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连退数步,几乎跌坐在地。

他眼中满是惊恐,失声大喊:“给我杀了他!杀了他!快!”

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的禁卫军虽然训练有素,但在这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下,也不禁露出了紧张之色,纷纷握紧武器,蓄势待发,却无人敢轻易迈出那一步。

然而,天子李安民已无心观战,他深知在这股力量面前,自己的禁卫军恐怕难以抵挡。

于是,他带着一众大臣,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城墙,仓皇返回皇宫,企图在安全的宫殿内寻求庇护。

苏止戈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他没有下令苍龙营立即进攻,而是让大军按兵不动,保持着那份足以震撼人心的威慑力。

随后,他独自一人,跨上龙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直冲城门而去。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他的义父詹怀国收尸,让这位为大夏奉献了一生的英雄得以安息。

吴魁站在城墙上,目光紧紧锁定着苏止戈的一举一动,随后大手一挥,对着所有禁卫军沉声下令:“不得攻击,先让苏止戈收好詹老将军的遗体。”

禁卫军们闻言,纷纷一愣,眼中闪烁着疑惑与犹豫。

他们之中,不乏曾是詹怀国麾下的将士,对这位老将军的敬仰之情溢于言表。但此刻,他们身为天子的守护者,却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抉择。

吴魁见状,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管如何,詹老将军也曾为大夏立过无数汗马功劳,他的功绩,我们每一个人都铭记在心。今日,就让苏止戈,帮他收尸吧。”

来到城门下,苏止戈从龙马上跃下,取出随身携带的弓箭,瞄准了吊着詹怀国尸体的绳子,一箭射出,绳索应声而断。

詹怀国的遗体缓缓落下,苏止戈一把接住,尽管尸体已经腐烂,发出难闻的臭味,但他却浑然不觉,只有深深的悲痛。

苏止戈低头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詹怀国,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起来。

吴魁在城墙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的吴魁之后,苏止戈缓缓转身,以一种近乎神圣的姿态抱着詹怀国的遗体,跨上了那匹忠诚伴随的龙马。

龙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哀痛,步伐沉稳而坚定,载着苏止戈快速穿越战场,向着五千苍龙营骑兵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棺来!”

苏止戈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哀思。

四位苍龙营的精锐骑兵,抬着一口沉甸甸的棺材,他们步伐整齐,神情肃穆,如同护送圣物般,将这口棺材抬至苏止戈面前。

苏止戈缓缓将詹怀国的遗体安置于棺材之中,目光中既有悲痛也有决绝。

他低声呢喃,仿佛是与詹怀国进行着一场跨越生死的对话:“义父,您曾问过我是否对大夏皇室忠诚,现在我告诉您,我所忠诚的并非大夏皇室,而是大夏百姓。”


护卫们听后,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们深知吴魁的实力,在朝中武将中绝对是排第一的存在的,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就被李如虎给逃脱了?

“吴大将军,您不是在开玩笑吧?以您的实力,怎么可能让李如虎跑掉?”一名护卫忍不住开口质疑。

吴魁微微一笑,轻飘飘说的,“世事难料,不是吗?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又或许是我今日状态不佳。”

然而,护卫们并非愚钝之辈,吴魁的这番话,更像是一种巧妙的掩饰,而非事实的真相,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们也不敢妄加揣测。

“那……我们是否继续追击?”另一名护卫试探性地问道,他的目光在吴魁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吴魁轻轻摆了摆手,“不必了,让他去吧。我都追不上,你们更加不可能追得上。”

大夏京城的边缘,距城门不过一里之遥,苍龙营的五千铁骑如同沉寂的苍龙,原地驻扎,静待时机。

突然,一阵急促而熟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大将军,大将军,我有急事禀告!”

苏止戈,眉头微蹙,心中闪过一丝疑惑:“那是……李如虎的声音?”

随即,他身形一动,大步流星地向声音来源处赶去。

只见李如虎此刻正被数名苍龙营的骑士拦在营外,神色焦急,声音因激动而略显沙哑:“我是李如虎,难道你们都不认识我了?我有紧急军情要报!”

夜无念面无表情地回应:“自然认得,但无大将军之命,任何人不得擅入。”

正当气氛僵持之际,苏止戈及时赶到,轻轻一挥衣袖:“无妨,李如虎是友非敌。”

“参见大将军!”李如虎闻言,立刻跪倒在地,眼中闪烁着急切与恐惧交织的光芒,“大将军,大事不妙!天子欲集结各地藩王之力,共讨大将军;更甚者,田宰相已与铁骑王暗中勾结,意图借此时机篡夺皇位,瓜分大夏!”

苏止戈闻言,目光微闪,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无需慌乱,一切尽在掌握。”

李如虎望着苏止戈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虽有万千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虽然苍龙营实力强大,但是各地王爷的兵力加起来最少也有40万,并且还有京城的10万禁军,哪怕苍龙营再强,也不可能打得过50万大军吧。

然而,苏止戈却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待到时机成熟,你自会明白。对了,可有收集到关键证据?”

李如虎闻言,连忙从衣襟内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包裹,双手颤抖地呈上:“此乃田宰相通敌之铁证,不仅包含了他与大景王朝密谋陷害詹老将军的书信,更有他们针对大将军的一系列阴谋计划!”

苏止戈接过包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居然能取得这些?”

李如虎苦笑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其实……这些证据是吴魁给我的,并且我能逃出京城,也是吴魁相助!”

“吴魁?!”

苏止戈与夜无念闻言,皆是神色一凛,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面对二人难以置信的目光,李如虎也不禁苦笑,语调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困惑:“我同样震惊不已,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我亦不明他为何会有此等举动。或许……他心中对大将军您仍存忠诚,并未真正背叛……”

言及此处,苏止戈的眼眸缓缓眯缝起来,仿佛被一层深邃的思绪所笼罩,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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