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志军赵四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三国:王牌特种兵驾到!杨志军赵四》,由网络作家“终南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河大曲酿成之后,赵兴遂将卖家具所获粮食用来酿酒,却不再忽悠李家别院的乡亲们将冬天分到的粮食拿出来,你道为何?原来赵兴认为:长河大曲今后将成为自己势力获取财源的重大支柱产业,但却不适合大规模的酿制,特别是还有两年黄巾起义就要爆发,那时候粮食比金子还珍贵,更不能糟蹋在酿酒上。自己卖酒要走的是高端路线,赚得是人气,赚得是英雄,赚得是为富不仁的贪官污吏和世家子弟的钱,却不能祸害老百姓。李家庄的乡亲们一年不喝酒没事,但一天没饭吃那就危险。赵兴打算藏富于民、藏粮于民。虽然不打算拉李家别院的佃户们入股,但赵兴打算雇佣他们帮自己酿酒,这样也算是做了好事。当初赵兴得粮总共是两万三千多石(600吨粮食),后来赵兴卖掉一部分用来维持日常开支用度以及自己...
《结局+番外穿越三国:王牌特种兵驾到!杨志军赵四》精彩片段
长河大曲酿成之后,赵兴遂将卖家具所获粮食用来酿酒,却不再忽悠李家别院的乡亲们将冬天分到的粮食拿出来,你道为何?
原来赵兴认为:长河大曲今后将成为自己势力获取财源的重大支柱产业,但却不适合大规模的酿制,特别是还有两年黄巾起义就要爆发,那时候粮食比金子还珍贵,更不能糟蹋在酿酒上。自己卖酒要走的是高端路线,赚得是人气,赚得是英雄,赚得是为富不仁的贪官污吏和世家子弟的钱,却不能祸害老百姓。李家庄的乡亲们一年不喝酒没事,但一天没饭吃那就危险。赵兴打算藏富于民、藏粮于民。虽然不打算拉李家别院的佃户们入股,但赵兴打算雇佣他们帮自己酿酒,这样也算是做了好事。
当初赵兴得粮总共是两万三千多石(600吨粮食),后来赵兴卖掉一部分用来维持日常开支用度以及自己婚礼时摆筵席,现如今赵兴还有两万一千石左右的粮食,他计划将其中的两万石酿成白酒,剩余一千石用来养活家里周仓和裴元绍这两个大饭缸。许家酒坊目前已经开始向李家别院附近搬迁,赵兴可不打算将自己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这一日,已是八月初八,热烘烘的天气已经过去,凉爽的秋风将晒谷场上的草屑吹的打着旋,谷场四面高耸的粮囤充分地展示出这个秋天李家别院的佃户们迎来了一个多年难见的丰收年,要说原因还跟赵兴有关。却是为何?当初赵兴制作的风力结合人力踩踏的龙骨水车发挥了大作用!
李家别院背山面水,却给赵兴计划中的窖藏白酒提供了巨大的方便。农忙结束之后,赵兴雇佣周围的农壮过来帮忙,在房屋后面不远处的半山坡开挖地窖。并州当地的土质还是以黄土覆盖的表层,其直立性好,特别适合挖挖地窖,而且还不是很费力气。旬月之间就挖好了一字排开的十个藏酒地窖,内部的具体格局却是按照赵兴的图纸严格执行。可惜没有人懂得军事防御,不然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十个偌大的地窖完全能当藏兵洞使用,一个洞中藏匿二三百人不成问题。赵兴同学在这件事情上十分低调,但却上当用心。开玩笑,能藏下一个独立团的藏兵洞,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这不是摆明了有造反之心吗?
藏酒的地窖挖成之后,新的许家酒坊也安置完毕。在这件事情上,李家庄的老太爷李亭方给予了大力的支持。不仅将李家别院周围上千亩土地划给了赵兴管理,而且还支助了不少钱财。老太爷为什么这么上心呢?一是当初赵兴送去的“摇晃安乐椅”实在讨人喜欢;二是赵兴卖家具的这一出让鼻子比狗还灵的李亭方看出了赵兴不是池中物;三是整个李家庄虽然家大业大却没有出多少像赵兴这般优秀的后生,李亭方希望用现在的付出为将来李家在乱世之中的生存换到赵兴的扶持。
一切都走上了正轨。李家别院现如今已经被赵兴改了名字,叫做“卧虎庄”,意为此处乃藏龙卧虎之地。周围的佃户们被赵兴重新分了工,青壮劳力都进了酒坊帮工,妇女们平时看护庄家,操持家务,老人们却是按照赵兴的要求家家逮了一窝猪崽照看着。赵兴的卧虎酒坊采用了流水线管理办法,围绕整个酿酒产业还将衍生附属的两个产业——家畜养殖和酒楼,就连家畜的粪便赵兴都没有放过,全让人挑进了田间地头,用来肥田了。
按照赵兴的布置,许满堂带着李进思去了上党郡所晋阳城,计划在那里开设一家酒楼,名字都被一贯有到处题字怪癖的赵兴想好了,叫做:醉仙楼,有不醉不归之意。同时,赵兴带着李进武来到长子县城又上演了一出向“猪县令”献美酒的好戏,有了上次“达芬旗家具行”的例子在先,不几日赵兴就买下了县城里闹市区的一家酒楼。
经过一番整修,大汉“醉仙楼”旗舰店在万众瞩目之中于九月初九重阳节这天开张啦!
“还请先生说来!”众人都是一副好奇的神色,赵兴也是一样。虽说这几日已将贾诩带来的胡人安置了下来,还送去一批生活物资,但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贾诩如何拐带着一个羌胡部落穿过汉人和胡人统治区域来到并州的。
“胡车儿所在的羌胡部落,原居于武威郡西南与河西鲜卑与羌胡三者交界之处,已经学会了耕种,开始定居。部落也慢慢开始壮大起来,到了胡车儿父辈,族里已经有了数千人。”贾诩慢条斯理地开始讲述起来。
“后来河西鲜卑打起了他们的主意,三日两天地来袭扰。胡车儿父亲无奈之下求救于河套附近的羌胡,羌胡头领却听闻胡杏儿美貌,以迎娶胡杏儿来要挟。胡杏儿闻得羌胡头领都已年过六旬,糟老头子一个,抵死不从。”
“半年前河西鲜卑出动数千兵马重创了胡车儿所在部落,老族长身死,全族逃出来的不足四百人,其余人不是被杀,便被掠去做了奴隶。胡车儿虽有勇力,但却无法为父报仇,能否保证剩下的族人生存都是问题。”
“后来他们举族准备西迁,往西域而去,旅途之中正好被吾撞见。吾趁机劝说他们不如一同迁往并州,积蓄力量,图谋报仇、解救被劫掠的族人。由于前次游历,我对地形比较熟悉,带着众人穿过了羌胡和汉族区域,一路上遇到小股来犯之敌,尽皆被胡车儿率族内勇士赶走。”说到这里,贾诩总算是给众人解开了心中的谜团。
赵兴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估计胡车儿这一族生活的区域在后世的宁夏回族自治区西南位置,而胡杏儿也不难看,甚至可能是具有异域风情的美女呢。
既然不丑,这年头又不是一夫一妻制,加之赵兴同志的人口增长计划还要靠自己亲自带头,所以赵兴倒也不含糊,问道:“剃头挑子一头热,光是我同意那也不成啊,人家姑娘是否愿意呢?”
“国昌你却是不知,那日出庄相迎时,胡杏儿看到你后,居然飞霞上脸,从我和胡车儿身旁躲到后面人群之中。昨日我问起胡车儿此事,胡赤儿却说自己的妹子开始想男人了。”贾诩笑着说道。
“扑……”正说得口渴的赵兴一口气没上来,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赵兴心里暗想“难道自己的桃花运来了?”
“文和先生,说了这半天,我怎么只闻得你鼓动国昌纳妾,却与退贼之事毫不相干呢?”一旁的关羽帮赵兴解围。
“长生且听我往下说(关羽本字长生,目前某个无良小子还等着机会合适之后,帮老关改表字为云长呢),如果国昌与胡杏儿喜结连理,一可以安了来投奔的羌胡族人的心;二可以得到一支有战斗力的羌胡兵马;三还可以获得猛将胡车儿跟随。同时,也为国昌所说的汉胡通婚做了表率。”贾诩竟然能说出一二三来。
“今后你所招募的乡勇之中必有人效仿国昌娶胡人为妻,而胡人男子也可找当地家境破落汉人女子或流民之中的女子成亲。”贾诩仔细对众人分析着,“我的计策却是收了羌胡部落的人马之后,立即组织骑战训练,过几日山贼来攻时,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长生率领家兵于庄外设伏,活捉郭常子;另一部却由国昌亲自率领羌胡人马,在周仓、裴元绍的引领之下,直捣青峰岭!”
“兴儿啊,黄泉路上你慢些儿走,回头再看看苦命地娘……”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杨志军隐隐约约听见有女子哭泣的声音,这声音彷佛近在咫尺,又好似远在天涯。
意识渐渐苏醒中的杨志军脑袋还昏昏沉沉地,记忆中全是炸弹爆炸那一瞬间灼眼的光和无穷无尽的热浪。“原来挨炸弹的感觉就是这样啊,轰!一声巨响,然后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渐渐苏醒过来的杨志军想起了被炸之前的事情。“唉,功亏一篑啊,不知道人质有没有被解救出来,那名卧底有没有跟我一起爆炸了?”
“呜呜呜……兴儿啊,我的苦命地孩儿啊,你才十四岁啊,老天就要收了去,你让无依无靠的娘今后可怎么办啊?!”
“咦,真有女子啼哭的声音?兴儿是哪个?肯定没有哭我啊!”意识已经清醒的杨志军心中一阵纳闷。“不会是躺在太平间里面吧?难道是在开追悼会?卧槽!我到底是活着还是牺牲了?谁来告诉我!”杨志军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要是活着,怎么什么也看不见,浑身没有感觉。要是挂了,怎么还能听到别人的声音?难不成真成了灵魂体?”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只听得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声音由远及近响起:“赵四家的,欠我们家黄老爷的租子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是最后日期,若再抵赖,烧了你家房子再卖你的身!”
“是啊,若再敢拖欠,现在就拉你去见官!”另外一个公鸭嗓子响了起来。
“卧槽,这他妈的是什么地方的恶霸,怎么像是旧社会黄世仁家的狗腿子呢?”,杨志军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之后一阵惊讶。
“刑管家,还求你再宽限几天”女子苦苦哀求着,“兴儿爹去年过世,家中为了葬他四处举债。今年年景又不好,收得粮食尚不够我和兴儿度日,苦些也就罢了,奈何我这苦命地儿染了风寒,三五日间竟随他爹去了。为安葬兴儿,我连活命地黄牛都卖了,眼下实在是拿不出租子来……”
“棺木?”,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的杨志军慢慢能够抬起手了,他正在四处摸着。“原来是在棺材里头,难怪摸着四四方方的”,已经睁开了眼睛,但却什么也看不见的杨志军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赵四家的,听你说地也是可怜,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们这些下人要是不问你收租,回去没法向黄老爷交差啊”公鸭嗓子阴测测地说道。
“看你家徒四壁,现如今又成了寡妇一个,不如在这张卖身契上划个押,以前的债咱们一笔勾销,以后进了黄老爷家门,做个填房,锦衣玉食地,却也好过整日挨饿受冻。”刑管家继续怂恿道。
棺材外头,两个狗腿子唾沫乱飞,继续威逼利诱着那女子。棺材里面的杨志军已经调整呼吸,看是否能够顶开棺材盖子。“尼玛!居然被钉上了!”费尽力气也顶不开棺材盖子的杨志军悲哀地大叹一声。
杨志军真地有点急了,棺材虽然不是全密封的,从木缝之间还有空气透进来,可他需要马上出去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躺在棺材里真地很危险,万一被人抬出去埋了,那就太悲催了。
“赵四家地,今天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只好先拿这口棺材抵债了!”一进来就恶神般的那个声音又响起。
“不要!我家兴儿还在里面!你们这些杀千刀地,敢动我家兴儿一下,我就死在你们面前!”那女子忽然发了疯一般大喊起来。
这边两个人一时愣住了,不敢做下一步动作。可棺材里面地杨志军不干了。“快动手啊!”杨志军大声吼道,“放老子出去!”
“砰!砰!砰!”杨志军拼命地用手拍打着棺材内壁。
在这寂静地夜晚,棺材外面几人都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砰砰声!
“刑……刑管家……,好像有什么声音,你……你……听到没有?”刚才还凶神恶煞一般的男子忽然磕巴着牙齿,战战兢兢地问道。
“砰!砰!砰!快放老子出去!”身后的声音还在继续……
“什么声音?谁在说话?”刑管家两腿一阵哆嗦,有点心虚地望着狗腿子家丁,虽然他也听到了那“砰砰”声,可实在没有胆量转身往棺材那边看。
“我操你大爷!快放老子出去!”杨志军在棺材里面放声大骂,外面的人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一声。
“诈尸啦!”刑管家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之后,屁滚尿流地跑了,后面紧跟着一样屁滚尿流的家丁。
“兴儿,是你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棺材外面响起,“不要吓唬娘,娘听到你的声音了”。
“唉,先出去再说吧,可不能再把外面的女子给吓跑了”杨志军心里想着,刚才他听到外面两个男子大呼小叫地跑了,生怕又把这女子也吓跑了,只好客客气气地说道“外面的女士,麻烦你找人帮忙把这棺材盖子打开好吗?我还没有死啊!”
“真的是我的兴儿,真的是我的兴儿……”棺材外面的女子颤抖着不停念叨,浑然没有发觉杨志军并没有喊她娘,说话的用词也不太一样。“兴儿,你且忍耐片刻,娘这就去喊人来帮忙!”
过了好一阵子,杨志军躺在棺材里面都要绝望了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群人声。“赵四家地,你家兴儿确实活着?不是诈尸?”几个男人的声音杂七杂八地响起。
“我家兴儿确实活着,他还说话来着,不是诈尸!求你们帮帮忙,快把他起出来吧,我这苦命地儿啊……呜呜……”那女子哀求着说道。
“赵四家地,莫要痛哭,我赵大胆帮你!平日里兴儿见了我还要叫一声叔呢,我不信他还能回来害我!”一个粗壮的男子声音响起。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有什么好怕!大家动手!”又是一阵七嘴八舌过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本来已经被钉上的棺木被起开了盖子。
“我滴个娘啊!终于再见天日了!”看到头顶漏下的月光,杨志军长呼一口气,感慨着说道。然后,他就看到了一群好奇加害怕的脸把自己头顶的光线给遮住了。
当杨志军被一群穿着古代衣服的人从棺材里抬出去之后,他沉默了。他来不及为自己没有死而欢呼,便被现在的处境给弄懵了。
面前围着的是一群说着明显有别于现代普通话,穿着奇装异服地人,赵兴不停地问自己,这是个什么情况?可他想破了脑袋,也难以作出准确地判断!这些人,明显是黄种人,说地话虽然难懂一些,还是能听得懂,绝对是汉语。可这衣装除了在电视电影中见过,现实中还从没有看见别人穿过。
“各位,你们把我弄来当群众演员,我的上级知道不?”赵兴有点心虚地问道。因为他清楚,没有那家公司有权利动用特种兵来做群众演员。
“啥?什么群众演员?这孩子被烧糊涂了吧?”那个叫赵大胆的中年汉子把手放在赵兴额头上,念念自语地说道。
“兴儿啊,还不快谢过你赵叔,是他救你出来地!”赵兴已经有些耳熟地女子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你们管我叫什么?谁是兴儿?”杨志军做着最后的努力,他在心里祈祷着,“天啊,千万不是鬼上身吧!我不要变成另外一个人啊!”
“唉,赵四家地,看来你家兴儿虽然没有夭折,可脑子还是一样糊涂啊”赵大胆叹口气,“乡亲们,咱回去吧,让他娘俩好好说说话……唉……”
到了此时此刻,一贯不相信穿越和神鬼之说的杨志军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他在心里大喊一声:“贼老天,真跟我玩穿越啊!穿就穿吧,人家穿出去大富大贵,不是王爷就是公子,轮到老子怎么就成了棺材瓤?还是最穷的那种!你叫我可怎么活啊!”
“唔,我好累,我要睡觉……”杨志军别扭地对着面前的女子说道。一听到从自己身体里面发出来的,明显带着变声期特点地嗓音,杨志军就忍不住想抓狂。
“哦,兴儿,那你赶紧睡下吧!”女子手忙脚乱地为赵兴盖上一床露出棉絮的破被。
这一夜,望着漏下星光的茅草房顶,杨志军怎么都睡不着,心中的纠结与迷茫,也许只有穿越过的人才能体会。
牺牲前的杨志军,是一名职业军人,带领着一支很有战斗力的侦察营。在金三角地区营救人质,打击毒贩的一次战斗中,杨志军不幸与身绑炸弹的匪徒同归于尽。在那个时空里,杨志军成了烈士;而在这个时空中,杨志军占据了已经夭折的赵兴身体,成功地完成了一次穿越旅程。
安顿下来的娘俩外加两个“失败的山贼”,居住在这个院落里倒也不显得空落。尤其是周仓那破锣一样的嗓音,给这个别院增加了无数的噪音和人气。
由于正值农闲,李庆又接济了一些菜蔬和粮食,赵兴一家人欢乐祥和地迎来了光和四年的中秋节。
当赵兴满脸锅底灰,擦着汗水,端上来一盘圆圆的,中间夹有豆沙糖的饼子时,嘴里还大叫着:“兄弟姐妹们,吃月饼咯!”刹那间,洒向山岗和院落的月光充满了温情与浪漫。
为什么赵兴会喊“兄弟姐妹们”呢?因为这天晚上,陪着赵兴娘俩一起过中秋的共有六人,分别是家将周仓、裴元绍;表哥李进武、表弟李进思、表姐许婉婷;最后一人却是老管家郑伯。
原来自从前几日相认之后,虽然大多数李家庄的亲戚对赵兴娘俩这外来插队户不怎么待见,但人群中还是有三个小字辈对赵兴上了心。
李进武看到赵兴提枪负弓、英姿飒爽,面对众人时不卑不亢,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英雄气概,心中大有好感。
李进思觉得赵兴当日嗤笑李进帮时,言辞锋利,心高气傲,不像是甘愿久居人下之辈,所以有心结交。
许婉婷却是正当少女怀春的年纪,一见赵兴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模样,心里就扑通直跳,待看到赵兴进退得体,心思缜密的表现之后,一颗芳心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悄悄为赵兴开了一道门。
郑伯架不住几个小字辈的纠缠,只好带着几人前来寻赵兴。赵兴对于他们的到来,在略感惊讶的同时,也是十分欢迎和欢喜。
毕竟按照赵兴目前的年龄,正当是结交朋友,向往异性的时候。如果总是表现出一幅老气横秋、过于成熟的举止,倒不知怎么与李玉娉孤男寡女地相处了。
虽说赵兴没有半点龌龊心思,但毕竟面对的是一位年龄不过三十出头,在二十一世纪绝对称得上艳丽动人少妇形象的母亲,他还是有些不适应和不自在。
同时,赵兴对于这几个同龄人的到来也有几分期盼。
人常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几人能抛开成见前来结交自己,就证明眼光比别人要强。赵兴与他们之间,怎么说也是有着血缘纽带的。在这个讲究门第家世,大门阀影响天下走势的时代,组建自己班底的时侯,怎么也要有几个自家人充门面才显得气派!就说那曹操的手下,曹仁、曹洪、曹纯、曹真、曹休、夏侯惇、夏侯渊等等,多少都是自家人啊。
经过与几人的一番谈论,赵兴感觉到李进思和李进武,都是可塑之才,而许婉婷那副红颜祸水般的容貌,还真让心虚地赵兴不敢多看。
赵兴同学在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要把这几人吸引到自己身边来,就算是老管家郑伯,他都没想要放过——以后自己家里人多了,不也少个管家嘛!
为了让李进思几人不虚此行,赵兴同学使出了浑身解数,一阵神侃,把几兄妹说的眼里全是小星星。
到了晚上,赵兴还亲自下厨做出了这个时代的第一盘月饼。当众人拿起圆溜溜的月饼还在好奇之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赵兴搔首弄姿,对月而望,似有感触地吟诵了一首格律新颖的诗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唉,赵兴这个家伙,说月饼是自己想出来的就算了,居然敢剽东坡先生的《水调歌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算是穿越者最大的好处,可以无限制地剽窃后人的先进文化成果,而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甚至是告上法庭。
可想而知,一首词吟诵下来之后,李进思等人心中的震撼。他们被赵兴表现出来的文采所折服,一个个重新审视和思考面前少年的能力和才华。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赵兴绝对不简单。
很多年之后,这一晚的中秋观月在不同人的回忆录中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描述:
大汉帝国兴和时期的内阁大臣李进思大人在回忆录里面写道:当看到皇帝手捏半块月饼,眼中流露出些许悲伤与惆怅,轻轻吟诵出“明月几时有”时,我告诉自己,一直以来苦苦寻找的明主就是眼前此人,就凭那一刻他眼神中流露出来悲天悯人的情怀,我彷佛看到了改变人生的希望。
大汉帝国兴和时期的五星上将李进武大人在回忆录里写的就相对简单一些:“当时,我有一种想要伸手打人的冲动,风头全被他占!还好,看到周仓和裴元绍时,我忍住了,我埋头猛吃月饼,呜……不过月饼的味道确实很独特。”
大汉帝国兴和皇帝的老婆许婉婷对此事也有回忆,更简单:“那一刻,我心中有花儿在绽放……”
“来了!”贾诩淡然地说道。
“还真怕他今夜不来,扰了我明天过年的兴致!”已经全副武装的赵兴,头上戴着自己设计的圆形头盔,前面还罩上了面甲,只露出两个黑洞洞的眼睛,在灯光之下泛着仿佛能吃人的精光。右手提枪,身后背着黑雕大弓,与一年半以前那个站在山岗上看着大火焚庐的少年,有了很大区别。他长高了,也壮实了,浑身上下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上党郡守到此,尔等刁蛮乡民为何拦住去路,持械聚众!”一名小校来到庄前大声喝道。
“郡守大人远来是客,奈何赵兴听闻近日有山贼‘一阵风’为祸乡里,故加紧了防备。不知郡守大人带大兵前来,可是专门为了缉拿强盗?”赵兴隔着拒马路障客气地回答。
“张某今夜领兵出城,正是为了缉拿太行盗匪,还请赵庄主多多配合!”张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由于卧虎庄防范及时,庄内目前并无盗匪进来,就不劳郡守大人和手下兄弟了!”赵兴还是很客气。
“近日上午,我府中门亭长徐晃前来贵庄,不知现在何处?”张杨继续兜着圈子。
“徐门亭来庄上访友,一时兴起,酒喝醉了,现如今还在呼呼大睡,尚未醒酒!”赵兴也不含糊。
“却是有劳庄里照顾了!”张杨很有耐心
“应该的,应该的!既然郡守大人忙着缉拿盗匪,我等小民自该安心。小人就失陪了!”赵兴实在没兴趣再敷衍下去了,告个罪便要转身离开,不过却是丝毫没有搬开拒马路障,迎大军进庄的意思。
“呔,你这乡下野人端得不知好歹!郡守大人前来,你不迎进庄里,却是在这里一阵聒噪,可是心中有鬼,不敢放我等进庄一看?!”刚才的小校怒斥赵兴道。
“如果郡守大人与将军有雅兴进庄小坐片刻,赵兴欢迎至极。不过这众多兵马却不方便进庄,我这庄里老人妇孺多,孩童也多,经不起人吵马嘶的吓唬!”赵兴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如果我等非要进庄呢!”那小校一脸阴沉之色,仔细看去,却正是朱县令的儿子朱暮雨。
“虽说你等有公差在身,却也大不过一个理字。非要进庄,且问我手中长枪答不答应!”赵兴一提长枪,直指朱暮雨,满脸的杀气却是肆无忌惮地迸发出来。
“庄主威武!”周仓大喝一声,差点没把朱暮雨吓得掉下马来!“庄主威武!……”堵在庄门口的家兵用刀背拍着胸前护甲,一起呐喊道。
“将这庄子围了,等张都尉一来,哼哼……”跟赵兴吵嘴仗没捞着便宜的朱暮雨转身下令。一众郡兵于是将卧虎庄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时间在郡兵与庄丁的怒目对视中一点点流逝,远处庄户人家的灯火已经熄灭,夜深得已经将近子时。赵兴这次不敢托大,没当甩手掌柜,而是陪着庄丁们一起伫立在寒风之中,手中的长枪一直未曾离手。
双方人马都在等彼此掀开最后的底牌。一旦到了那时,这片刻的宁静即将被残酷的厮杀所取代。
“哒哒哒……”,一阵急促地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响起,马上之人飞快地赶到张杨帐前,大喊一声:“郡守大人,小的有紧急军情上报!”
“进来!”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张杨喝道。
“禀报郡守大人,长子县城内发现大量贼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县衙已经被毁,贼人正在围攻郡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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