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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嫡女秒变全能要翻天王贺清刘海兰无删减+无广告

敖雪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救子之__报仇雪恨雪儿心底明了,此去丞相府定是荆棘满途,然为了儿子,她的眼眸中唯有坚毅,不见丝毫畏惧。她慎而重之地将药铺交予值得信赖之人,又悄然布下数道防护之策,以防那奸佞之徒趁机来犯。大儿子凡儿执意要伴她同行,雪儿起初不许,凡儿急道:“娘亲,我也要救弟弟,您且放心,我绝不会成为您的累赘。”雪儿望着儿子那坚定的小脸,终是点头应允。她整了整衣衫,带着一身精湛武艺,满心皆是仇恨的火焰,决然迈向丞相府。丞相府内,二姨娘与三姨娘正志得意满,仿若胜券在握,只待雪儿自入彀中。她们天真地以为,擒住了雪儿的儿子,便好似攥紧了她的命门,从此可肆意拿捏。却浑然不知,雪儿早已在岁月的磨砺与恩师的教导下,蜕变成为一名坚毅果敢、武艺超群的奇女子。雪儿携着凡儿...

主角:王贺清刘海兰   更新:2024-12-1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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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贺清刘海兰的其他类型小说《丞相嫡女秒变全能要翻天王贺清刘海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敖雪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子之__报仇雪恨雪儿心底明了,此去丞相府定是荆棘满途,然为了儿子,她的眼眸中唯有坚毅,不见丝毫畏惧。她慎而重之地将药铺交予值得信赖之人,又悄然布下数道防护之策,以防那奸佞之徒趁机来犯。大儿子凡儿执意要伴她同行,雪儿起初不许,凡儿急道:“娘亲,我也要救弟弟,您且放心,我绝不会成为您的累赘。”雪儿望着儿子那坚定的小脸,终是点头应允。她整了整衣衫,带着一身精湛武艺,满心皆是仇恨的火焰,决然迈向丞相府。丞相府内,二姨娘与三姨娘正志得意满,仿若胜券在握,只待雪儿自入彀中。她们天真地以为,擒住了雪儿的儿子,便好似攥紧了她的命门,从此可肆意拿捏。却浑然不知,雪儿早已在岁月的磨砺与恩师的教导下,蜕变成为一名坚毅果敢、武艺超群的奇女子。雪儿携着凡儿...

《丞相嫡女秒变全能要翻天王贺清刘海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救子之__报仇雪恨

雪儿心底明了,此去丞相府定是荆棘满途,然为了儿子,她的眼眸中唯有坚毅,不见丝毫畏惧。她慎而重之地将药铺交予值得信赖之人,又悄然布下数道防护之策,以防那奸佞之徒趁机来犯。大儿子凡儿执意要伴她同行,雪儿起初不许,凡儿急道:“娘亲,我也要救弟弟,您且放心,我绝不会成为您的累赘。”雪儿望着儿子那坚定的小脸,终是点头应允。她整了整衣衫,带着一身精湛武艺,满心皆是仇恨的火焰,决然迈向丞相府。

丞相府内,二姨娘与三姨娘正志得意满,仿若胜券在握,只待雪儿自入彀中。她们天真地以为,擒住了雪儿的儿子,便好似攥紧了她的命门,从此可肆意拿捏。却浑然不知,雪儿早已在岁月的磨砺与恩师的教导下,蜕变成为一名坚毅果敢、武艺超群的奇女子。雪儿携着凡儿,仿若暗夜中的灵猫,巧妙地穿梭于丞相府层层叠叠的守卫之间,未惊起一丝波澜。

待雪儿现身于二姨娘与三姨娘跟前,那二人瞬间面如死灰,血色尽褪。雪儿冰寒的目光似能穿透灵魂,她森然道:“你们以为这般下作手段便能胁迫于我?今日,便是你们恶行昭彰、恶有恶报之时。”二姨娘与三姨娘惊得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颤声道:“你……你是王雪儿,你竟未死!”雪儿冷哼一声:“没错,我没死,我来此,便是要取你们性命。”言罢,她身形疾动,恰似一道耀目的闪电,直冲向那二人。二姨娘与三姨娘骇得尖声惊叫,仓皇指挥府中的侍卫围攻雪儿。雪儿手中长剑仿若蛟龙破浪而出,寒光闪烁间,于人群里左冲右突,剑之所向,侍卫们如断了线的木偶,纷纷颓然倒下。

激战正酣,雪儿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儿子的安危,她一面与敌人巧妙周旋,一面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终于,在一处幽僻的角落,她瞧见了被绳索紧紧捆绑的王俊。雪儿心急如焚,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三两下解开儿子身上的束缚,将他紧紧搂入怀中。此刻,丞相府的侍卫已伤亡大半,二姨娘与三姨娘见大势已去,妄图脚底抹油。雪儿怎会容她们逃脱?她将王俊安置在安全之地,旋即转身,如猎鹰锁定猎物一般,追向那两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雪儿追上二姨娘和三姨娘后,毫不手软,招式愈发凌厉狠辣。每一剑挥出,都似裹挟着她多年来所受的无尽痛苦、冤屈,以及对女儿失踪的深切悲恸,那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欲将一切吞噬。二姨娘和三姨娘惊恐万状,跪地求饶,声泪俱下。雪儿却仿若未闻,手中长剑依旧无情地落下。片刻间,二姨娘和三姨娘便被打得遍体鳞伤,瘫倒在地。雪儿面色冷峻,挑断了她们的脚筋手筋,又划伤了三姨娘所生的四妹和五妹那如花似玉的面容。四妹和五妹疼得杀猪般嚎叫,哭着呼喊娘亲救命。雪儿冷冷地看着她们,给每个人都喂下了特制的毒药。此药每逢七日,便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剧痛难忍,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雪儿最后瞥了她们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厌恶与决绝。

随后,雪儿带着两个儿子昂首阔步离开了丞相府,返回药铺。经此一役,她深知京城这潭水愈发浑浊幽深,自己的复仇之路仿若布满了重重迷雾,愈发艰难险阻。但她心中的信念坚如磐石,从未有过丝毫动摇。她暗暗发誓,定要找回失散的女儿,将那些曾伤害过她的恶徒一一诛杀,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日子缓缓流逝,雪儿一边精心打理药铺,一边马不停蹄地探寻当年的真相。她不辞辛劳地四处打听当年在破庙现身之人,期望能从中觅得更多有关女儿身世的蛛丝马迹。而在镇南王府,萧越亦在暗中悄然调查雪奴的身世。

几天后,雪儿的大哥王建,身着一袭锦袍,满脸春风得意地踏入丞相府。他刚从远方游历归来,本想着给家人一个惊喜,却未曾料到迎接他的竟是如此惨绝人寰的景象。只见那雕梁画栋的庭院之中,母亲与姨娘们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一个个面容扭曲,肢体残废,曾经的雍容华贵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与绝望。她们的衣物凌乱不堪,有的甚至被撕扯得破碎,头发也如乱草般散落在肩头,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号。

二姨娘瞧见王建的身影,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她用尽全身力气,拖着残废的身躯在地上艰难地挪动,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怨恨,声嘶力竭地哭诉道:“是王雪儿干的,那个小贱人竟然没死!这次回来宛如恶魔降临,把我们害成这般模样,还下了毒,让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你快去叫你父亲杀了王雪儿,拿回解药,否则我们都活不成了!”他的两个妹妹也围拢过来,脸上涕泪横流,妆容早已被泪水冲花,眼睛红肿得如同核桃一般。她们紧紧拉住王建的衣角,声音颤抖地附和着:“哥,王雪儿这次回来全然不同往昔,她像是被恶魔附身,竟会了高强的武功。我们一家人毫无防备,都被她打伤,根本没有人能与之抗衡。她还残忍地毁了我们的容貌,你看我们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啊,一定要让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王建望着眼前这噩梦般的场景,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这就去找父亲!”言罢,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转身便如一阵疾风般冲出了丞相府,脚下的石板路被他踏得咚咚作响。

此时的丞相正在密室之中闭关修炼,密室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与神秘的气息。他身着一袭黑袍,闭目凝神,周身环绕着若有若无的真气。听闻下人通报,他微微皱起眉头,那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笼上一层阴霾,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让他进来。”王建匆匆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密室门口,顾不上礼仪,猛地推开门,一股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他喘着粗气,将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知父亲。王丞相听完,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那威严的面容仿佛被乌云遮蔽,怒喝道:“这个逆女!枉我当初以为她死了,还为她伤怀许久,没想到她竟还在人世!走,去会会她!”说罢,丞相长袖一挥,带着王建及一众训练有素、手持利刃的手下,浩浩荡荡地朝着雪儿的药铺大步而去。

药铺的下人远远瞧见丞相一行人那来势汹汹的模样,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连滚带爬地跑去告知雪儿。雪儿正在药铺后院整理药材,她身着一袭素白的长裙,青丝如瀑般垂落在腰间,听闻消息,她微微抬起头,那绝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无畏,淡淡地说道:“走吧,去看看。”她莲步轻移,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缓缓走出药铺。只见那无情的父亲昂首挺胸地站在眼前,身后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手下。还未等雪儿开口,王丞相便满脸不耐烦,那高高在上的神情仿佛在看着一个卑微的蝼蚁,呵斥道:“逆女,你如今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竟敢到我府上如此残害你的姨娘和妹妹!”雪儿轻轻抬起双眸,直视父亲那冷漠的双眼,声音平静却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哀怨:“父亲?我还有父亲吗?这么多年,你可曾管过我?当我被他们像牲畜般割肉、抢走我可怜的孩子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他们肆意虐待欺辱,他们笃定我必死无疑的时候,你又在何方?如今你只听信她们一面之词,认定是我残害她们,可你怎不想想我是如何在那九死一生的境地中死而复生的?”丞相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冰刀般刺骨:“你还有脸说!你在破庙与人私会生下孽种,简直丢尽我丞相府的颜面,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雪儿心中一阵刺痛,那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悲声道:“你若在乎过我,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为何不去调查我是如何被他们陷害的?这一切皆是肖峰和王玉玲所为,他们如同恶狼,毫无人性,将我推进无尽的深渊!”王建一听,顿时怒发冲冠,眼睛瞪得滚圆,大声吼道:“你休要污蔑二妹,分明是你自己不知廉耻,犯下这等恶行!”话落,突然,一道银光如闪电般划过,一根银针精准无误地扎入王建的喉咙。王建只觉喉咙处一阵剧痛,仿佛被烈火灼烧,他痛得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喉咙,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口中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呼喊。

此时,远处传来一个清脆悦耳却透着冰冷寒意的声音,宛如夜莺啼鸣在寒夜之中。只见月月身姿婀娜地缓缓走近,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纱衣,随风飘动,仿佛仙子下凡。她的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银针,目光如刀般锋利,冷冷地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恶狼,竟也配称是她的亲人?她本是丞相府嫡出的千金小姐,你们却将她当作奴仆般养大,而后把她嫁给那萧峰魔头。新婚之夜,将她扔至破庙,那破庙中阴森寒冷,四周弥漫着腐臭的气息,他们却狠心将她弃之于此,毁其清白,害她身怀有孕。待她生下孩子,又像强盗一般抢走她的女儿,割她的肉,毁她的容,以为她已死去,便将她抛入乱葬岗,那是怎样一个尸骨遍野、阴森恐怖的地方。你们的恶行简直令人发指,天地不容!”对面楼上,萧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疑惑与沉思。而王丞相却无动于衷,只当是月月在恶意诬陷,他双手抱胸,脸上满是不屑。周围百姓听闻,皆围聚过来,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指责丞相府的人如同魔鬼,那声音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

王建此时像发了疯的恶犬,见人就扑,这正是月月扎针所致。他的眼神中透着疯狂与错乱,口中不断发出含混的怒吼。雪儿见状,急忙出手,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幻影般来到王建身边,玉手轻点他的穴位,王建这才渐渐平静下来,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雪儿看着月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与关切,轻声道:“师姐,他犯下的罪孽自会有报应,莫要伤害无辜。师姐来了也不与我说一声。”月月轻哼一声,那声音带着一丝俏皮:“我还不是放心不下那两个小活宝。”凡儿与俊儿听闻,相互看了一眼月月,他们的眼睛明亮而清澈,齐声喊道:“月姨。”月月瞥了他们一眼,佯装嗔怒:“等会儿找你们算账。”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无奈地苦笑,那笑容中却透着对月姨的喜爱与亲近 ,”月月微微嘟起红唇,似有娇嗔之意“我若不来,你这小丫头怕是要在这虎狼之地受了委屈。”

此时,王丞相满脸怒容,厉声喝道:“妖女,你究竟给我儿下了何种药物?”月月蛾眉轻挑,双眸如星,毫不示弱地直视王丞相,清脆之声仿若寒泉破冰:“我予他下了绝子之药,让你家后嗣难延!”王健闻听此言,只觉肝肠寸断,五内如焚,一口鲜血夺口而出。王丞相睚眦欲裂,怒吼道:“妖女拿命来!”刹那间,剑鸣乍起,寒芒如电,那锋利佩剑似恶蛟出海,直刺月月。月月身姿轻盈若仙,莲步轻移,仿若清风拂柳般避开这凌厉一击。瞬时,丞相府内风云变色,刀光剑影交错纵横,恰似星落凡尘,乱舞苍穹。

雪儿与月月师姐妹二人背靠背,宛如并蒂莲花,绽放在这刀兵之境。此时,凡儿和俊儿亦挺身而出,前来相助。他们素日饲养毒物,此刻放出诸多小毒蛇。小毒蛇吐着信子,蜿蜒游走,恰似灵动的暗影,纷纷扑向那些家丁。家丁们虽人多势众,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胆寒,乱了阵脚。凡儿眼神冷峻,如霜刃出鞘,手中长刀挥舞,寒光闪烁,每一刀挥出都似奔雷落涧,力劈华山,瞬间便血溅当场。月月手中软鞭似灵蛇狂舞,鞭梢划破虚空,带起阵阵尖啸风声,抽向那些围上来的家丁。家丁们虽奋力抵抗,却也被这凌厉的鞭法逼得难以近身。雪儿则手持长剑,剑招轻盈若鸿羽飘飞,又暗藏锋芒似潜龙在渊,每一剑刺出都似蜻蜓点水,却能精准地挑开敌人的兵器,伤敌于无形。她身形旋转,衣袂飘飘,仿若仙子临世,却带着让人胆寒的杀气,恰似月中嫦娥降世,虽有倾国之姿,却具伏魔之力。

几个回合下来,丞相府众人已横七竖八地躺倒一地,个个狼狈不堪,或捂着伤口呻吟,如残兵败将般失魂落魄;或瘫倒在地喘气,似斗败之犬般萎靡不振。雪儿秀眉微挑,朱唇轻启:“王丞相,我母亲与弟弟之账尚未清算,此次且先饶过你,待我寻得母亲弟弟,再来与你细细算总账。”王丞相冷哼一声:“逆女,早知晓你如此行径,当初定不容你存活于世。”言罢,拖起受伤的儿子王健,在残兵败将的簇拥下,如丧家之犬般退回丞相府深处。萧越在一旁默默观战,此时也暗自摇头,转身悄然离去,似不忍见这血腥残景,又似心怀满腹惆怅。

丞相府内,王丞相气得在堂中来回踱步,仿若困兽犹斗,咬牙切齿地发誓:“妖女,我定不会善罢甘休!”随后,他命人四处寻访名医。一时间,各地的大夫如过江之鲫般被请进丞相府,却又一个个摇头叹息,面对王健的绝子之症皆束手无策。王健与丞相多次前往雪儿药铺索要解药,却每一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仿若残花败柳,凄惨而归。王健心中的恨意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终有一日,他不堪忍受这耻辱与痛苦,离家出走,临行前对着天空立下毒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而在药铺中,月月留了下来,与雪儿一同忙碌。药铺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一排排药柜上,仿若碎金铺地。雪儿一边仔细地整理着药材,玉手如兰,轻柔摆弄,一边陷入沉思。她的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执着,仿若磐石不移,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深入调查当年破庙之事。她轻启朱唇,对月月说道:“师姐,当年破庙之人的线索,我们不能放过丝毫。”

与此同时,镇南王府内,萧越眉头紧锁,似有千愁万绪萦绕心头。他已查到宁宁便是他与雪儿的女儿以及一奶同胞的两个儿子,心中悲痛与愧疚交织,难过地说道:“雪儿,我定不会让你们白白受苦,我必将让那些作恶之人血债血还。”

在小镇的另一角,王玉林与萧风卧于病榻之上,病情日益沉重。听闻母亲一家竟被雪儿所害,二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若烈焰焚心。他们不顾病体孱弱,暗中联络了一些江湖上的邪魔歪道,一场针对雪儿的阴谋如阴霾般悄然笼罩而来,恰似黑夜中的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原来,当年雪儿的母亲敖凤云本是太师府的掌上明珠,自幼娇生惯养,心地善良且温柔娴静。李江则是敖家的家生子,自小陪伴敖凤云长大,是她最为信任的贴身侍卫。无论是在繁花似锦的春日庭院,还是在静谧幽深的秋夜小径,李江总是默默地守护在敖凤云身旁,形影不离。随着时光的流转,敖凤云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她的一颦一笑都似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娇艳而迷人。而李江在朝夕相处中,心中渐渐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愫,那是一种超越主仆之情的爱恋,深沉而内敛。然而,敖凤云却从未察觉李江的心意,她的心中只装着家族的荣耀与未来的憧憬。

及笄之年,敖凤云在家族的安排下,嫁给了丞相王贺清。出嫁那日,太师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十里红妆铺满了长街。敖凤云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端坐在喜房之中,美若天仙。而李江却独自躲在角落里,手中紧握着一壶酒,一杯接一杯地灌入口中,试图用烈酒来麻醉自己心中那如刀绞般的痛苦。他深知自己只是一个下人,身份卑微如蝼蚁,又怎能与小姐相配?这份爱意,他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任其在岁月中慢慢发酵,成为心中永远的秘密。

敖凤云嫁入丞相府后,起初的日子还算平静。但好景不长,丞相王贺清生性风流,渐渐对敖凤云失去了兴趣,开始接连迎娶姨太太。敖凤云生性善良,虽心中委屈,却也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然而,她的容忍并未换来安宁,反而招来了一场弥天大祸。一日,丞相府中突然传出敖凤云偷人的谣言,这谣言如同一颗毒瘤,迅速在府中蔓延开来。王贺清听信了谣言,怒不可遏,命人将敖凤云带到大堂审问。敖凤云百口莫辩,柔弱的身躯在众人的指责与辱骂下瑟瑟发抖。

李江在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贸然出面。他深知丞相府中人心险恶,自己若此时出现,只会让敖凤云的处境更加艰难,甚至可能会被诬陷为奸夫。于是,他只能暗中留意着敖凤云的一举一动,时刻担心着她的安危。

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天空中乌云低沉得仿佛要压下来一般。敖凤云被带到了丞相府的后院,王贺清手持皮鞭,眼中满是愤怒与厌恶。他不顾敖凤云的苦苦哀求,一鞭又一鞭地抽打在她那瘦弱的身躯上。敖凤云的衣衫被抽打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倒在地上,气息奄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倔强与不屈。李江躲在不远处的花丛中,亲眼目睹了这惨不忍睹的一幕,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心中的愤怒如汹涌的波涛般澎湃。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敖凤云护在身后,与丞相府的众人拼个你死我活。但他理智尚存,他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直到丞相王贺清将敖凤云母子像扔破布一般扔出丞相府大门,李江才敢从暗处冲出来。他心急如焚地跑到敖凤云身边,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和昏迷不醒的模样,泪水夺眶而出。他小心翼翼地扶起敖凤云,又抱起一旁哭泣的王心,咬咬牙,决定带着他们前往太师府。他知道,只有太师府才是他们暂时的避风港。


雪儿的天鹰盟

雪儿深知,要在这险象环生的世界里为母亲和弟弟报仇并寻回他们,必须拥有自己的强大势力。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黑市的道路。

那黑市位于城市最隐秘、最阴暗潮湿的角落,狭窄的巷道里弥漫着腐臭与绝望的气息,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罪恶渊薮。雪儿小心翼翼地穿梭其中,周围是衣衫褴褛、眼神闪烁的可疑之人,墙壁上闪烁着昏黄摇曳的灯火,将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地上。

终于,她找到了那个传闻中贩卖死奴的地方。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矮胖男人,他穿着一身油腻腻的黑袍,满脸横肉随着他的表情抖动,小眼睛里透着狡黠与贪婪。雪儿强忍着内心的厌恶,走上前去表明来意。男人先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许久,似乎在估量她的财力与决心,随后发出一声冷哼,带着她向关押奴隶的地方走去。

走过一段阴暗的过道,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牢笼,里面挤挤挨挨地关押着众多奴隶。他们大多蓬头垢面,眼神空洞,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被世界遗弃的蝼蚁。雪儿缓缓走近,目光坚定地在人群中搜寻着。突然,她注意到一个脸上有一条疤的男人,那道疤在他坚毅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他的眼神中虽然有疲惫,但仍隐隐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雪儿心中一动,暗自决定要将他纳入麾下。接着,她又挑选了几十个看起来身强力壮、尚有潜力可塑的奴隶。

在商讨价格的时候,矮胖男人伸出肥厚的手掌,在空中晃了晃,报出了一个天价。雪儿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丝毫犹豫,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冷冷地数了起来。每数一张,她心中对复仇的渴望就更强烈一分。男人接过银票,眼睛放光,用手指蘸着唾沫,一张一张仔细清点,确认无误后,才露出一口黄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姑娘,这些奴隶可就归你了,希望你能好好‘享用’。”

雪儿带着买下的奴隶来到了她之前购置的一处偏僻宅子里。宅子里的院子宽敞却略显荒芜,四周高墙环绕,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她站在院子中央,大声命令道:“从今往后,你们就跟着我。我会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成为强者的机会,但若有谁敢背叛我,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奴隶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默默低下了头,表示顺从。

随后,雪儿将他们交给下人带去洗漱。待他们焕然一新后,便将众人召集到了院子里。此时,她的小舅和小姨也被唤了过来。小舅和小姨是外婆老来得子,出生时外婆难产离世,这也让雪儿对他们格外珍视,可如今形势所迫,不得不让他们也投身于艰苦的训练之中。他们今年才 14 岁,以往练武总是偷懒,三脚猫的功夫根本难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雪儿看着他们,眼神坚定而严肃:“虽然你们是我的小舅和小姨,但从今天起,你们也要和他们一起刻苦练武,直到能够战胜强大的敌人才行。”说罢,她请来了二师傅和三师傅。这两位师傅皆是武艺高强、经验丰富之人,在江湖中也颇有名气。

练武的日子,如同置身于炼狱一般。每天清晨,天还未亮,星辰仍在天空闪烁,众人便被叫醒开始训练。压腿时,双腿被用力拉开,肌肉的酸痛仿佛要将人吞噬,每一丝神经都在痛苦地颤抖。小舅和小姨疼得满脸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出声,死奴们亦是紧咬牙关,默默承受。扎马步时,身体的重量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双腿之上,时间一点点过去,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被无数根针狠狠刺入,双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随着训练的深入,难度愈发增大。练习兵器时,沉重的刀剑在手中挥舞,每一次挥动都要克服巨大的阻力,小舅的手掌很快就被剑柄磨得鲜血淋漓,小姨的手臂也因长时间的用力而肿胀酸痛。而那些死奴们,也在高强度的训练下累得气喘吁吁,有人甚至晕倒在地,但稍作休息后便又重新投入训练。

为了锻炼他们的反应速度,雪儿设置了各种机关陷阱。在狭小的空间里,他们要在瞬间躲避突如其来的攻击。有一次,小舅躲避不及,被一根木棍击中腿部,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但仅仅片刻之后,便强忍着剧痛,拄着木棍重新站起,继续投入到训练之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血水染红了他们的伤口,但没有一个人放弃。在无数个日夜的艰苦磨砺后,他们终于迎来了蜕变。小舅的剑法变得凌厉无比,出剑如电,每一剑刺出都带着破风之声,力量与速度完美融合,剑招变化多端,让人难以捉摸。小姨的拳法刚猛有力,拳风呼啸,每一拳打出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招式之间衔接流畅,能够在瞬间制敌于无形。那些曾经的死奴,如今也个个身手矫健,行动如鬼魅,出手快准狠,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坚毅。他们站在一起,一股强大的气场弥漫开来,仿佛是一支无坚不摧的钢铁之师,足以让任何敌人闻风丧胆。

雪儿目光冷峻,扫视众人后沉声道:“你们如今的本事,离我的期望还差得远。若想真正出人头地,唯有练至天下无敌。”言罢,她唤来小姨、小舅和疤脸男,神色凝重地说道:“此后,你们三人率众人组建一个团队,名为天鹰盟。待日后,我会再购入奴隶扩充力量。”

疤脸男冷风闻言,挺身而出,抱拳行礼道:“小姐,自蒙您买下我,此身便归您所有。我身负血海深仇与奇耻大辱,他们亦皆有深仇待报。为复仇雪恨,我必倾尽全力,定要将天鹰盟创立起来。”雪儿微微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冷风回道:“我叫冷风,本是楚国人。先父是卓越商人,生意场上纵横捭阖,家境颇为殷实,却遭人妒恨。父亲同僚与朝廷勾结,谋夺我家财产,杀害我娘亲和妹妹。这些奴隶里,还有我堂弟,当时他全家也惨遭毒手。我与堂弟前去寻仇,却被打伤擒获,沦为奴隶售卖,直至今日得遇小姐,多谢小姐救命之恩,冷风愿以性命效忠。”雪儿听后,轻声道:“如此甚好。日后你便与你弟弟携手,将天鹰盟发展壮大。”

一旁的二师傅和三师傅相视一笑,赞道:“年轻人有此壮志,必能成就大业。”雪儿的小舅小姨也齐声应和:“定不辱使命,全力创立天鹰盟。”

几天后,月月神色匆匆地赶来向雪儿禀报:“雪儿,那些人每日训练强度极大,可如今的饮食太过粗陋,营养远远不够,长此以往,怕是难以支撑高强度的练武养兵啊。”雪儿柳眉紧蹙,心中暗忖片刻后,镇定地回道:“你先回去,我会想办法解决。”

雪儿伫立原地,思绪飘回到往昔。母亲当年风光大嫁至丞相府时,外公出于对母亲的疼爱,陪送的嫁妆可谓数不胜数,各类奇珍异宝、金银细软堆积如山。那些丰厚的嫁妆,如今不正能解燃眉之急?念及此处,她不再迟疑,当即提起佩剑,决然地朝着丞相府的方向奔去。

凡儿和俊儿正在庭院中追逐嬉闹,眼尖的他们瞧见母亲行色匆匆地出门,立马飞奔过去,扯着雪儿的衣角问道:“娘亲,你这是要去哪里呀?”雪儿看着两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心中一软,轻声说道:“娘亲要去办些事情,你们乖乖在家玩耍。”可这两个小家伙平日里最是黏着娘亲,哪能放心让她独自前去冒险,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喊道:“不,我们也要去!”雪儿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心中无奈,深知拗不过这两个小家伙,况且自己也实在难以狠下心来拒绝,犹豫再三,只好点头应允,带着他们一同踏上前往丞相府的路途。

不多时,雪儿一行人来到了丞相府威严的大门前。门前的家丁看到雪儿气势汹汹地前来,赶忙上前阻拦。雪儿二话不说,手中佩剑轻轻一挥,寒光闪过,几个家丁便纷纷惨叫着跌倒在地。她莲步轻移,径直闯进了丞相府。

丞相府内顿时一阵骚乱,王丞相听闻消息,急忙出来主持局面。看到雪儿,王丞相眉头紧皱,满脸不悦地问道:“你这丫头,为何又要到我丞相府来捣乱?”雪儿面若冰霜,对王丞相的质问仿若未闻,转头向身旁的凡儿和俊儿吩咐道:“你们两个,分头去把二姨娘和她妹妹从房间里给我拉到院子里来。”

凡儿和俊儿得令,如两只灵动的小兽般迅速冲向目的地。片刻后,二姨娘和她的妹妹们被强行拉到了院子中央。二姨娘气得满脸通红,对着雪儿便破口大骂:“你这小贱人,又来作甚?”她的三妹、四妹也在一旁帮腔,嘴里不停地吐出各种污言秽语。

雪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轻轻吹了一声口哨。瞬间,两只毛色雪白的小狐狸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正是凡儿和俊儿平日里养着的宠物。小狐狸身形矫健,目标明确地朝着骂骂咧咧的二姨娘和她妹妹们扑了过去。只见它们锋利的爪子在空中划过,几下便将几人的衣服抓破,在她们的脸上、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疼得她们嗷嗷直叫,却又不敢乱动,生怕激怒小狐狸遭受更严重的攻击。

王丞相看到这混乱的场景,心中又气又急,却也知晓雪儿此来定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雪儿这时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王丞相,冷冷地说道:“把我母亲当年的嫁妆全部都给我拿出来,否则,今日我便让你们这丞相府鸡犬不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丞相心中权衡利弊,无奈之下,只得先命人拿出了一半的嫁妆。雪儿走上前去,粗略地查看了一番,冷笑道:“就这些?远远不够!必须把我母亲的嫁妆全部给我拿出来,少一件都不行,不然,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王丞相额头冒出冷汗,他深知雪儿如今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柔弱女子,她既有决心,又有手段。犹豫再三,王丞相最终还是派人前往钱庄,取来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和钱财,赔给了雪儿。雪儿仔细清点无误后,才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凡儿和俊儿转身离去。一路上,凡儿和俊儿兴奋地叽叽喳喳,向雪儿讲述着小狐狸方才的英勇表现,雪儿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在丞相府那雕梁画栋却又透着重重阴霾的庭院角落,四姨娘身着一袭素色锦缎衣裳,静静地站在阴影之中。她的目光冰冷而犀利,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充满怨愤与算计的冷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悲痛与对真相的执着渴望。她的思绪,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被拉回到那个令她心碎的往昔。

曾经,她满心欢喜地盼望着新生命的降临,那是她在这深宅大院中唯一的寄托与希望。然而,命运却对她如此残忍,孩子尚在襁褓之中,便离奇夭折。从那以后,每一个夜晚对她来说都是无尽的折磨,她无数次在梦中与孩子重逢,可醒来面对的却只有冰冷的现实。她深知,这看似平静的丞相府实则是一个危机四伏的战场,而她那无辜的孩子,不过是这场残酷斗争中的牺牲品。长久以来,她暗中留意着府中的一举一动,心中的怀疑如同一颗种子,逐渐生根发芽,最终锁定在了二姨娘和三姨娘身上。她坚信,必是这二人的阴谋诡计,才导致了她孩子的早夭。如今,雪儿如同一股突如其来的风暴,搅乱了丞相府原本看似平静的表面,也让四姨娘看到了探寻真相、复仇雪恨的曙光。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趁着这府中混乱之际,将二姨娘和三姨娘的罪行揭露,让她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雪儿带着凡儿和俊儿匆匆离开了丞相府,一路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刚踏入大门,她便径直走向内室,神色凝重地将从丞相府得来的一箱箱金银珠宝钱财放置在桌上。此时,月月早已在内室等候多时,看到雪儿归来,赶忙迎上前去。

雪儿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眼神坚定而又透着一丝疲惫,她望着月月,郑重地说道:“师姐,这些钱财乃是我从丞相府索回,如今交予你手,你定要谨慎处置。兄弟们每日练武,消耗巨大,饮食营养必须跟上,这些钱要优先保障他们的吃食供应,务必挑选精良食材,切不可有丝毫吝啬。再者,训练所需的各类物资,如兵器、药材等,也要及时购置补充,万不可因物资匮乏而影响了他们的训练进程。”

月月微微点头,目光专注地聆听着雪儿的每一句话。雪儿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此外,此次我不仅收回了钱财,还拿回了许多铺面和地产。这些铺面和地产分布于城中各处,你需尽快安排李管家去清查盘点。对于每一处铺面的经营状况、账目明细,以及地产的边界范围、现有租户等信息,都要详细记录在案。要挑选那些忠诚可靠、精明能干之人去负责此事,若有任何疑难问题或可疑之处,务必第一时间向我禀报,绝不可擅自做主。”

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内踱步,她的步伐轻盈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意在将这些铺面和地产妥善经营管理,使其成为我们日后发展的重要经济支撑。故而,在清查的过程中,也要留意哪些铺面有拓展业务的潜力,哪些地产可进行进一步的开发利用。你且先拟出一个初步的计划,待我过目之后,再行定夺。”

月月再次点头应道:“放心,你师姐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你的 所托。”雪儿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走到桌前,轻轻打开一箱钱财,看着那闪烁着光芒的金银珠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母亲的思念,也有对未来的坚定信念。她深知,这条复仇与重建之路充满艰辛,但只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终有一日能够达成所愿。

这天,雪儿思忖着为府中增添些丫鬟人手,也好照料诸多事务,便决定前往黑市寻觅合适人选。黑市中,女奴们瑟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雪儿逐一仔细打量着,目光突然被一个全身伤痕累累的女孩所吸引。那女孩身形孱弱,衣衫褴褛且血迹斑斑,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看不清面容。可不知为何,雪儿却隐隐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雪儿走近那女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想要看得更真切些。待看清女孩的脸,雪儿不禁心头一震,这不是当年外公赠予自己的贴身丫鬟小雨吗?记忆中的小雨,曾是个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在自己落难之前,小雨突然离奇失踪,此后便音信全无。

雪儿轻声唤道:“小雨,是你吗?”小雨眼神空洞,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面罩的女子,显然未认出她来。雪儿见状,缓缓扯下面罩,露出那张精致却带着几分冷峻的脸庞。小雨的眼睛瞬间瞪大,眼中的茫然瞬间被惊喜与激动取代,泪水如决堤般夺眶而出,她颤抖着双唇喊道:“小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雪儿心中满是怜惜,立刻命人解开小雨的枷锁,将她带出牢笼。那黑市的贩子见雪儿要带走小雨,便狮子大开口索要巨额赎金。雪儿眉头都未皱一下,毫不犹豫地拿出大把银票,将小雨顺利带回了家。

回到家中后,小雨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喝了些热茶,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开始向雪儿诉说自己的遭遇。原来,当年竟是王玉林和萧风暗中算计于她。他们趁小雨不备,设下陷阱将她制伏,而后将她扔到了荒郊野外。小雨在荒郊重伤昏迷,被路过的人贩子发现,从此便开始了被卖来卖去的悲惨生活,一路辗转,最后才流落到了这黑市之中,雪儿听后,说到。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有空的时候和我师姐她们一起再练一下你的武艺,小雨开心的说,好,小姐,以后我一定会练好武艺,不让你失望,雪儿点头,那你先去梳洗一番,好好休息,有事我叫你,小雨点头就下去了


宫闱暗斗:阴谋与真相

在繁华却又暗流涌动的京城,将军府内近日风波不止。林幽满脸怒容地闯入王敏居所,未及王敏反应,便尖声质问道:“你曾承诺助我得到萧越,然许久已过,毫无成果。你可是在哄骗于我?”王敏心中一惊,脸上却强堆笑容,赶忙拉住林幽之手说道:“妹妹莫急,我怎敢欺瞒。只因萧越忙于公务,我苦无良机。”林幽岂会轻信,柳眉倒竖,音量拔高:“休再以托辞敷衍,若仍不帮我,我便让大哥休了你这将军夫人。”

王敏心中惶惶,她深知林幽在大哥心中有一定分量,若其真撺掇大哥,自己在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将成泡影。于是她轻拍林幽后背,温言软语相哄:“好妹妹,且息怒。我已有谋划,不日便是皇贵妃生辰,宫中大宴群臣,萧越与雪儿定会赴宴,届时于宴上寻机,定能助你遂愿。”林幽半信半疑,王敏又赔笑良久,才将林幽劝走。

待林幽离开,王敏瘫坐椅上,可一思及林幽威胁,又焦虑难安。她明白在将军府中,欲固地位,唯有产子。但萧越对她冷淡,按常法不知何时方能如愿。突然,她念及自己的母亲——丞相府的三姨娘,或许母亲有计。她匆忙起身整理衣衫,直奔丞相府寻三姨娘。

丞相府的三姨娘所居小院幽静雅致。王敏到时,三姨娘正于屋中对镜梳妆。见王敏神色匆匆,三姨娘示意丫鬟退下,拉着王敏在榻上坐下,问道:“敏儿,何事如此慌张?”王敏将林幽之事与自己的担忧和盘托出。三姨娘听后,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曾听闻有一种奇药,名为迷情药。此药甚是神奇,若女子对心仪之人求而不得,只需将自己的血滴于药中,让男子服下,那男子便会对其迷恋不已。”王敏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母亲,此药在何处可寻得?”三姨娘轻轻叹了口气:“这药早已在市面上绝迹,我需得费些心思去打听打听。你且先回,待我有了消息便告知于你。”王敏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告退离去。

此后的日子里,王敏每日都在焦急地等待三姨娘的消息。她在将军府中也是坐立难安,对萧越更是百般讨好,可萧越却似并未察觉她的异样,依旧对她不温不火。好不容易熬过了二十日,三姨娘终于遣人来告知王敏,药已寻到,只是价格昂贵,需一百两黄金。王敏听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两黄金?为何如此之贵?”三姨娘解释道:“此药本就难寻,且其药效奇特,堪称稀世珍宝,故而价格高昂。”王敏心中肉痛,她虽为将军夫人,可手头的黄金却也有限。她咬了咬牙,对三姨娘说道:“母亲,我手中黄金不够,您能否帮我凑些?”三姨娘看着女儿焦急的模样,心中也有些无奈。她这一生,在丞相府中本就依靠不多,如今也只能指望女儿能在将军府站稳脚跟。于是,她拿出了自己多年的积蓄,王敏又变卖了部分嫁妆,才勉强凑齐了一百两黄金将药买回来。

拿到药的当晚,王敏精心准备。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萧越平日里爱吃的菜肴,有香酥可口的秘制烤鸭,皮脆肉嫩,每一片鸭肉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鲜美的松鼠鳜鱼,鱼身被雕刻成松鼠形状,浇上糖醋汁后色泽红亮,甜酸适口;更有那滋补的人参鸡汤,炖得火候十足,鸡肉软烂,人参的清香与鸡汤的醇厚完美融合。又命丫鬟将房间布置得温馨浪漫,换上了绣着并蒂莲的粉色床帐,桌上摆着散发着幽微香气的鲜花。一切准备妥当后,她差丫鬟去请萧越,说是有要事相商。萧越本有些疑惑,但见丫鬟言辞恳切,便来到了王敏房中。王敏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拉着萧越在桌前坐下,说道:“夫君,近日你忙于公务,甚是辛苦。我今日特意做了些你爱吃的菜,你尝尝。”萧越看着满桌的菜,心中也有些感动,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王敏在一旁殷勤地斟酒布菜,趁萧越不注意,悄悄将迷情药倒入了他的酒中。萧越毫无察觉,饮下了那杯酒。不多时,药性发作,萧越看向王敏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迷离与深情。从那夜之后,萧越便常常宿在王敏房中,对她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转变。而正妻李倩察觉到了萧越的变化,心中气愤不已,可又无可奈何,一怒之下回了娘家。

时光匆匆,几个月转瞬即逝。王敏的肚子渐渐隆起,将军府上下对她更是小心翼翼,呵护备至。而此时,林幽再次找到了王敏。此时的王敏因身孕行动不便,只能坐在榻上。林幽看着她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便被恨意取代:“王敏,你如今有了身孕,一家人都不敢动你。但你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事。过几日便是皇贵妃生辰,王雪儿定会前往。我听闻皇贵妃因王雪儿所生的几个孩子甚是欢喜,此次大摆宴席,宴请诸多皇公贵族。我们定要在宴会上让王雪儿出丑。”王敏一听,来了精神,问道:“你有何办法?”林幽冷笑一声:“有一种药叫合欢散,我们找个机会给她下了药,再找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然后你再带着人当面抓个正着。”王敏听后,拍手叫好:“此计甚妙,此事就由我来安排。”

皇贵妃生辰当日,皇宫后院的贵妃院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雪儿与萧越带着三个孩子乘坐马车早早地便来到了皇宫。王敏和林幽、林夕照也随后赶到。众人先是一同赏花,园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那牡丹花开得如碗口般大小,层层叠叠的花瓣娇艳欲滴;芍药花也毫不逊色,随风摇曳生姿,散发出阵阵甜香。众人纷纷赞叹。接着便是优美的舞蹈表演,舞者身姿婀娜,舞步轻盈,如仙子下凡。那长袖善舞的舞姬,挥动着薄如蝉翼的水袖,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还有那灵动的胡旋舞女,快速旋转,裙摆飞扬,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随后便是盛大的宴席,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美酒佳酿。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林幽和那些贵女们的目光不断在雪身上游移。见她始终以轻纱蒙面,林幽心中涌起一股恶意,想要当众羞辱于她。

林幽莲步轻挪,摇曳着身姿靠近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启朱唇道:“哟,这王姑娘王大夫吗,每次都遮遮掩掩,莫不是生得奇丑无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一旁的张小姐也跟着起哄,发出一阵银铃般却带着刺儿的笑声:“怕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模样,才这般藏头露尾。”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那些公子哥们也来了兴致,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探究与戏谑。萧越剑眉紧皱,面色冷峻,他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林小姐,张小姐,你们今日是来为皇贵妃祝寿,还是专程来此寻衅滋事?”

林幽微微一怔,旋即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转向萧越,哀怨道:“越哥哥,你就不好奇,这雪儿究竟长啥样?难道你不想一探究竟?”萧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沉声道:“我不在乎。不管她容貌如何,我心仪之人皆是她,此心坚定,岂会因外貌而动摇。”

林幽听闻,心中妒火更盛,面色也变得有些狰狞,可仍强装镇定,提高声调道:“王雪儿,你就这般见不得人吗?还是说,你在隐藏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围的公子和贵女们也纷纷跟着叫嚷起来:“王大夫,既然你宣称自己不丑,为何不敢让大家瞧瞧你的真面目?”

雪儿心中虽有不悦,但起初并不想理会这无端的挑衅,只想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然而林幽却不肯罢休,她提高了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王雪儿你不敢见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雪儿莲步轻缓,徐徐转过身来,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却又透着一股坚韧。她说道,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长时间蒙面见人以养成习惯,她玉手轻轻抬起,指尖捏住面纱边缘,缓缓解下。刹那间,一张令人窒息的绝美面容展露无遗。那肌肤白皙胜雪,泛着羊脂玉般的温润光泽,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找不到一丝瑕疵。双眸犹如深邃的幽潭,顾盼之间,波光潋滟,幽黑的瞳仁中似有繁星闪烁,透着灵动与聪慧,只需轻轻一眼,便能勾人心魄。琼鼻秀挺,如山峰般恰到好处地耸立在那精致的脸庞中央。唇若樱桃,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既显俏皮又不失端庄。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身后,几缕发丝调皮地散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妩媚风情。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绝世容颜惊得呆立当场,整个宴会现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片刻之后,才爆发出阵阵惊叹与夸赞之声。

萧越原本只是坚定地站在雪儿身侧护着她,对其容貌并未有过多臆想,可当那面纱飘落,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他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惊艳与震撼,嘴唇微微张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只能呆呆地望着雪儿,那冷峻的面容上此刻也柔和了许多,仿佛被这绝世容颜所融化。

林幽看到萧越这副模样,心中的嫉妒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继而转为青红,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那眼神中满是怨毒与不甘,死死地盯着雪儿,仿佛要用目光将她千刀万剐。

王敏在一旁亦是妒火中烧,她的眼睛里燃烧着嫉妒的火焰,嘴唇微微颤抖,看着雪儿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心中暗自咬牙切齿,想着自己费尽心机谋划,却不想这雪儿竟生得如此美貌,让她的一切算计都显得那么可笑,这份嫉妒与愤恨在她心底疯狂蔓延,几乎要将她吞噬。她和林幽相视对了一眼,两人露出了阴险的冷笑

宴席结束后,雪儿正与几位夫人交谈,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心中疑惑,那身影竟似曾相识。她来不及与旁人打招呼,便匆匆追了出去。那身影在皇宫的回廊间穿梭,似在故意引着雪儿。雪儿心中虽有疑虑,但好奇心驱使她继续跟随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宫一处偏僻的小房屋外。只见那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小屋,雪儿感觉此事定有蹊跷,恐怕是个圈套。她转身欲走,却听到屋内传来女子的惨叫声。雪儿心中一紧,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上前查看。她轻轻推开房门,一股迷烟扑面而来。雪儿早有防备,迅速从袖中掏出解药,一口吞了下去,然后冲进屋内。

屋内光线昏暗,雪儿只见一个女子正蜷缩在角落,衣衫不整。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女子突然起身,朝着雪儿扑了过来。雪儿侧身躲过,反手抓住女子的手臂,与她厮打起来。雪儿自幼习武,几个回合下来,便将女子打倒在地。她撕下女子的面具,一看之下,不禁愣住了。这女子的面容竟与她儿时记忆中的母亲有几分相似。雪儿心中震惊,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她拿起地上的一把刀子,顶住女子的喉咙,冷冷地说道:“说,是谁指使你在此设局?”女子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雪儿见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若不说,等我查明真相,定不会放过你的家人。”女子听闻此言,身体微微颤抖,终于开口道:“是王敏和林幽,她们让我在此等候,引你上钩。”雪儿心中怒火中烧,手起刀落,结束了女子的性命。她将女子的尸体拖到床下,然后迅速离开了小屋。

而此时,王敏在宴席上见雪儿许久未归,心中暗喜,觉得计划定是成功了。她故意大声说道:“听闻皇贵妃后宫有一处地方像人间仙境,走,我们大家出去观赏 。”于是那些贵女,个个都说好啊,然后就来到了御花园。正在赏花之时,一个丫鬟跑来,这丫鬟正是王敏的一丫鬟,他急忙的说道,“不好了,我刚刚听到有一个小丫鬟说,看见王雪儿和一男子进的那个小屋,然后两个人在里面欢声笑语。”王敏骂道:“大胆。你一个丫头,竟敢胡说八道,怎敢随便污蔑我长姐。”小丫鬟恳切道:“是真的,我也过去看了,确实屋里有人在里面行苟且之事。”这是所有贵女都很好奇的说道:“我们去看看。”其中一个贵女说:“快去叫人禀告皇贵妃。”皇贵妃听说是王雪儿和别的男人在那房子里行苟且之事,她也气愤的跟着去了那个小屋子我门外,这是围观了很多男女,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王雪儿不知检点,反正各种语言都骂出口,皇贵妃气得火冒三丈。王敏说道:“皇贵妃息怒,长姐也是一时糊涂,请王贵妃恕罪。”这时雪儿从另一边走了过来,“我听是谁在骂我。”大家齐齐的看向雪走来的方向,惊呆了,王雪儿不是在那里吗?雪儿冷冷的说道:“你们不打开门看一下,里面是水,就胡乱污蔑我。”大家都不敢出声,雪儿走进了皇贵妃行了礼,皇贵妃道:“既然不是你,那里面又是谁呀?把门给我打开。”

宫廷生辰宴:阴谋与真相的交锋

萧越听闻雪儿被人侮辱,心急如焚地赶来。他身姿英挺,步伐匆匆,带着一股凛然正气。一到现场,便对着那些正肆意诋毁雪儿的贵族们怒目而视,声音冷冽如冰:“诸位身为贵族,在事情尚未查明之前,怎可如此妄言污蔑他人?你们的教养与风度何在?”他的话语如重锤,砸得在场众人噤若寒蝉,纷纷垂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萧越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快步走向那扇隐藏着阴谋的门。只见他飞起一脚,伴随着“哐当”一声巨响,门被踹开,屋内的景象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

只见林幽与一男子赤身裸体地紧紧相拥,那场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惊起千层浪。众人皆被这不堪入目的一幕骇得呆立当场,不知所措。皇贵妃率先反应过来,她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好似燃烧的火焰,怒声吼道:“来人!把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速速拖出去杖毙,竟敢在本宫的生辰宴上做出此等污秽之事,简直是目无皇家威严,罪不可赦!”林幽与那男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面如死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求饶。林幽更是泣不成声,泪水和着脸上的脂粉肆意流淌,她抽抽噎噎地喊道:“皇贵妃,我是被人陷害的呀,求您大发慈悲,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次吧。”边说边用哀怨的眼神望向萧越,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慰藉,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宣称这一切都是为了萧越才落得如此境地。皇贵妃听闻此言,心中的怒火更盛,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厉声质问:“你口口声声说被人陷害,那究竟是何人所为?又有何证据?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妄图蒙混过关!”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几乎要凝固的时刻,皇后与大将军一家人匆匆赶到。皇后身着凤袍,仪态万千,她莲步轻移,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后,缓缓开口道:“皇贵妃,此事涉及我林家之人,不如就由本宫来处理吧。”皇贵妃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情愿,觉得这场生辰宴被搅得一团糟,自己的颜面尽失,但皇后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也只能强压怒火,欠身行礼道:“皇后娘娘,今日乃是臣妾的生辰宴,他们这般肆意妄为,全然不把臣妾放在眼里,实在是让臣妾难堪至极。”皇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摆了摆手,和声细语地说道:“皇贵妃妹妹莫要动气,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切不可因这些琐事伤了身子。看在本宫的面子上,暂且饶恕他们这一回吧,待本宫查明真相,定会给妹妹一个满意的交代。”皇贵妃咬了咬牙,无奈地点了点头。

随后,皇后便命人将林幽与那男子带到了后院。那男子被带到后院后,片刻间便被执行了杖毙之刑,而林幽却瘫坐在地上,仍在不停地哭诉,坚称自己是清白的,是被人蓄意陷害,还一口咬定就是王雪儿暗中策划了这一切。她声泪俱下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称自己在宴会上正安然地用餐,突然眼前一黑,便被人打晕了过去,待醒来之时,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被烈火焚烧,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好似被人下了烈性毒药,在迷迷糊糊之中才与那男子有了这般不堪的遭遇。

皇后听了林幽的哭诉,脸色变得越发冷峻,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湖,没有一丝波澜。大将军站在一旁,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怒声说道:“又是王雪儿那个小贱人,我与她无冤无仇,她却三番五次地羞辱我家女儿,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皇后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轻声说道:“她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又与镇南王萧越有着婚约,在皇上面前颇受宠爱。咱们若是此刻贸然对她采取行动,恐怕会引起诸多麻烦,甚至可能会触怒皇上。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萧越与皇贵妃回到贵妃院后,看到雪儿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皇贵妃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拉着雪儿的手,关切地问道:“雪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快给本宫细细道来。”雪儿微微欠身,向皇贵妃行了一礼,然后不慌不忙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林幽和王敏两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她们先是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苦苦寻觅,终于找到了一个容貌与雪儿母亲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此女本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妇人,被王敏用重金收买,并加以威逼利诱,这才答应配合她们演这出戏。她按照林幽和王敏的吩咐,假称雪儿母亲突发重病,生命垂危,急需雪儿前去相见。雪儿生性善良,又对母亲极为孝顺,听闻此消息后,心急如焚,未及多想,便匆匆跟着那女子离开了宴会。那女子将雪儿引至皇宫中一处极为偏僻的小房子里,刚一踏入屋内,一股刺鼻的迷烟便扑面而来。好在雪儿向来心思缜密,早有防备,随身携带了解药。她迅速服下解药,待药效发作后,头脑逐渐清醒过来。而此时,林幽和王敏以为计划万无一失,正得意洋洋地等着看好戏。雪儿趁着她们惊愕之际,施展自己平日里所学的防身之术,身手敏捷地将林幽打晕在地,然后将她拖进了屋子的角落里藏好,自己则找了个隐蔽之处躲起来,想看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萧越听完雪儿的讲述,气得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又是这两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她们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算计雪儿,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皇贵妃也是满脸怒容,她柳眉倒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立刻吩咐道:“去,把王敏那个贱人给本宫带过来,本宫今日定要与她们好好清算这笔账,让她们知道,敢招惹本宫和雪儿,绝没有好下场!”

没过多久,侍卫便将王敏带到了贵妃院。王敏一走进院子,看到皇贵妃那满脸的怒容以及在场众人那犀利的目光,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瑟瑟发抖。皇贵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犹如两把利刃,仿佛要将她看穿,厉声问道:“王敏,你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王雪儿?你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你最好给本宫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宫无情!”王敏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她拼命地磕头,嘴里不停地辩解道:“皇贵妃娘娘,冤枉啊!我真的没有陷害王雪儿,您可不能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就随意冤枉好人啊。我对您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任何二心,您说我陷害她,可有什么证据吗?”皇贵妃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哼,你想要证据是吧?本宫这就给你找来,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皇贵妃便命人将王敏带到了皇上面前。同时,又派人火速去请来了皇后、林幽一家人,还让人把那个关键的丫鬟小会也一并带了过来。小会被带到众人跟前的时候,紧张得浑身颤抖,仿佛一片在秋风中摇曳的树叶。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声音颤抖地说道:“回皇上、皇贵妃娘娘,奴婢名叫小会,是王敏府上的丫鬟。王敏她……她拿奴婢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奴婢,逼迫奴婢假扮成雪儿姑娘的母亲,去引雪儿姑娘到那个小屋子里面,然后再用迷烟去迷晕雪儿姑娘,想要毁掉她的清白。可没想到雪儿姑娘聪慧过人,一下子就识破了我们的计谋,结果奴婢反倒被抓了。”

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面容威严,眼神深邃,静静地听着小会的供述。王敏一听小会这么说,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大声喊道:“不,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丫鬟,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找来陷害我的,皇上您明察啊,千万不能被她的谎言所蒙蔽!”林幽在一旁也跟着帮腔,她指着小会,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奴婢,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你是不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故意来诬陷我们?”

小会见众人都不相信自己,心中又急又怕,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还在受苦,便鼓起了勇气。她抬起头,直视着皇上,声音虽然仍在颤抖,但却多了几分坚定:“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今奴婢的母亲和弟弟都还被他们软禁在王敏的院子里,您若是不信的话,大可派人去搜一搜。他们把奴婢的家人关在一个偏僻的小屋里,每天只给很少的食物和水,奴婢的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已经病得奄奄一息了。皇上,您一定要救救他们啊!”皇上听了小会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转头对萧越说道:“镇南王,你即刻带些人去将军府搜查一番,看看是否如这丫鬟所言。”萧越领命,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是,儿臣遵旨,这就去办,告退。”

萧越带着人马迅速赶到了将军府,径直往后院而去。在将军府后院的一个偏僻角落里,他们找到了小会所说的那间小屋。小屋的门紧闭着,周围杂草丛生,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萧越命人撞开房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只见小会的家人被锁在墙角,个个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小会的母亲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看到有人进来,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力气。萧越赶忙让人将他们解救出来,然后带着他们一同回到了皇宫大殿之上。

小会一看到自己的家人都平安无事,顿时喜极而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皇上连连磕头,嘴里不停地说道:“多谢皇上,多谢皇上的大恩大德,皇上英明神武,定能明察秋毫,还奴婢一家清白。”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会一家,语气沉稳而威严地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又是怎么被抓到将军府里去的?详细说来。”小会的父亲赶忙上前一步,磕头答道:“回皇上,草民名叫林淮,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夫,靠着几亩薄田勉强维持生计。小女小会在将军府林公子的二姨太那儿当丫鬟,一家人原本过着平静的生活。可谁知那天晚上,突然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他们不由分说地就闯进了我们家,将我们一家人强行抓到了二姨太的后院里。草民当时就问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他们恶狠狠地说,让我们好好配合,要是不听话,就把我们一家人都给杀了。我们一直担惊受怕地被关在那里,直到现在被带到这儿来了。皇上,草民一家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绝不敢有任何违法乱纪之事,求皇上为草民一家做主啊!”

皇上听完,目光严厉地看向王敏,问道:“王敏,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王敏见事情已经彻底瞒不住了,知道再抵赖也没有用,只好把自己和林幽一起谋划的阴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林幽一听,顿时恼羞成怒,她瞪大了眼睛,指着王敏大骂道:“王敏,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敢出卖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我根本就没有参与这件事,都是你一个人策划的,你想拉我下水,没那么容易!”

皇上见状,脸色一沉,呵斥道:“住口!你们两个都不要再狡辩了,事实都已经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你们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令人发指,目无国法,不知廉耻!”皇后见皇上动了怒,急忙上前求情道:“皇上息怒啊,幽儿她虽然犯下了过错,但她毕竟年纪尚轻,又是在一时糊涂之下才被人蛊惑,做出了这样的错事。而且她现在也算是这件事里的受害者了,清白都已经被毁了,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还请皇上您看在她从小娇生惯养,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份上,就饶恕她这一回吧。”大将军也赶忙跟着附和道:“皇上,都是老臣平日里对小女管教无方,才让她走上了这条歧途,老臣真是罪该万死啊。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多年来为朝廷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皇上您看在老臣的份上,就饶了小女这一次吧。老臣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她,把她嫁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去,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绝不再让她惹出这样的祸事了。”林夕照也赶紧上前一步,一脸愧疚地说道:“皇上,小妹她从小就被我们给宠坏了,性子有些刁蛮任性,都是我们做兄长的没有教导好她。我们也知道这件事给朝廷和各位大人带来了很多麻烦,我们深感愧疚。以后我们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束,绝对不会再让她犯同样的错误了。还请皇上您开恩啊,给小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这件事说到底,受伤害最深的是王雪儿。她才是最有资格决定是否饶恕林幽的人。”说完,皇上把目光投向了萧越和雪儿。萧越先是看了看雪儿,然后说道:“皇上,林幽她三番五次地找雪儿的麻烦,而且一直不知悔改,这次全看雪儿的意思了。若是雪儿愿意饶恕她,那我自然也没什么意见。但若是雪儿不肯原谅,我也会尊重雪儿的决定。”

雪儿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目光平和而坚定地看着林幽,说道:“林小姐,你喜欢萧越,这本是你自己的感情之事,与我又有什么相干呢?你若是真心爱慕他,大可以坦坦荡荡地去追求,我可从来没有阻碍过你。明明是萧越对你并无那样的心意,你却把所有的过错都一股脑儿地推到我身上,这实在是太不讲道理了。你身为将军府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就生长在将门之家,享受着优渥的条件,接受着良好的教育,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真正的爱情,可不是靠着这些愚蠢又卑鄙的手段就能得到的,更不应该把责任都强加到我们这些无辜之人的身上。你这样做,不仅伤害了我,也让你自己陷入了如此难堪的境地,你难道就不觉得后悔吗?”

林幽听了雪儿的话,气得满脸通红,嘴唇微微颤抖,刚想开口反驳,就被大将军一把拉住了。大将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幽儿,你给我闭嘴!雪儿说得没错,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还不快谢谢雪儿的这番教诲,若不是她大度,你今日可就难逃严惩了。”一旁的王熙照也赶忙给林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林幽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支支吾吾地对雪儿说道:“谢……谢谢你,雪儿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我林幽记下了。”

雪儿微微摇了摇头,一脸淡然地说道:“今天我就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暂且放过你这一回。不过你可得记住了,倘若以后你再敢来挑衅我,我可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到时候,我定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林将军一听这话,赶忙向雪儿道谢,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皇上哀求道:“皇上呀,林夕照的二姨太如今怀有林家的子孙,还请皇上您开恩,先饶过她这一回吧。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任凭雪儿姑娘处置。老臣感激不尽啊,皇上。”

而此时,站在角落里的王丞相,脸色十分难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走上前说道:“皇上,都是臣管教不严,才生出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啊。臣愿意把她逐出丞相府,从今往后,她的死活就和我丞相府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臣也知道这件事让皇上您费心了,还请皇上您明鉴啊,臣以后一定会好好整顿家风,绝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雪儿听了这话,心里暗暗觉得这王丞相实在是太过自私了,为了保全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居然连亲生女儿的性命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王敏听到父亲这么说,绝望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爹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雪儿姑娘给弄死吗?你怎么这么狠心啊?”王丞相却一脸嫌弃,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逆女,早知道你会闯出这么大的祸来,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王丞相却一脸嫌弃,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逆女,早知道你会闯出这么大的祸来,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省得你现在来祸害我丞相府的名声了。”

王敏哭诉无门,又把目光投向了王夕照,拼命地哀求道:“兄长呀,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你可不能眼睁 睁地看着我就这么被处置了呀。”王夕照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作恶多端的妇人,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其他的以后再看情况。”

皇上看着眼前这混乱又复杂的局面,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开口宣判道:“林幽,你身为将军府的千金,本应知书达理,严守王法,可你却屡次三番地做出这等违背律法、有失体统的事情来,念在大将军多年来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今日本着法外开恩的原则,就暂且将你贬为庶民,你若不知悔改,下次再犯,定斩不饶。王敏,你身为丞相府的庶女,却心存歹念,妄图加害自己的长姐,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现将你先禁足在将军府内,待你生下孩子之后,再交由王雪儿姑娘处置,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皇上便起身退朝。王敏听到这个判决,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王雪儿,而雪儿则在萧越的陪伴下,从容地离开了大殿。

然而,此事并未就此平息。林幽虽被贬为庶民,但心中的怨恨却如野草般疯长。她回到家中,面对家人的责备与叹息,越发觉得自己的遭遇皆因雪儿而起。她开始暗中谋划,企图东山再起,找雪儿复仇。而王敏在禁足期间,也并未安分守己,她利用将军府内复杂的人际关系,悄悄传递消息,与林幽遥相呼应,试图寻找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雪儿深知林幽与王敏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一方面加强自身的防备,跟随名师学习武艺与谋略,另一方面,她也在宫廷内外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她以善良和智慧赢得了许多宫女、太监以及一些正直官员的支持与信任,这些人成为了她的眼线,时刻关注着林幽与王敏的一举一动。

萧越始终陪伴在雪儿身边,他不仅为雪儿提供保护,还利用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和人脉,协助雪儿应对各种危机。他深知宫廷斗争的残酷性,明白只有让雪儿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在这暗流涌动的宫廷之中立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宫廷之中又发生了一系列看似无关却又隐隐相连的事件。一些重要的官员莫名被弹劾,宫廷的物资供应出现了混乱,甚至连皇后的凤印也险些被盗。雪儿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切背后可能有着林幽与王敏的影子,她们正在通过各种手段,试图削弱雪儿的势力,制造混乱,以便从中找到机会对雪儿下手。

在一次宫廷狩猎活动中,雪儿遭遇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暗杀。一群黑衣人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他们手持利刃,目标明确地朝着雪儿冲来。雪儿临危不惧,她抽出腰间佩剑,与萧越并肩作战。萧越犹如战神降临,他的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都能击退数名敌人。雪儿也不甘示弱,她身姿轻盈,剑法灵动,巧妙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并伺机反击。在他们的默契配合下,黑衣人逐渐被击退。但雪儿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经过这次事件,雪儿决定主动出击。她与萧越商议后,决定设下一个圈套,引林幽与王敏上钩。他们故意放出消息,称雪儿将在一处偏僻的宫殿中与一位神秘人物会面,商讨一件关乎宫廷机密的大事。林幽与王敏得到消息后,果然中计。她们以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一举扳倒雪儿,于是带领着自己的心腹之人,偷偷潜入了那座宫殿。

当她们进入宫殿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就在她们意识到中计的时候,四周突然灯火通明,雪儿与萧越率领着御林军将她们团团围住。林幽与王敏惊恐万分,她们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但林幽仍不甘心,她大声喊道:“王雪儿,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赢了吗?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雪儿冷冷地看着她,说道:“林幽,你执迷不悟,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就在御林军准备将她们拿下的时候,王敏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雪儿冲了过来。她眼神疯狂,口中喊道:“王雪儿,我要你死!”萧越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雪儿身前,王敏的匕首刺进了萧越的手臂。雪儿大怒,她飞起一脚,将王敏踢飞几米之远的墙上,王敏感觉全身经脉已断,肚子激烈的疼痛,一股液体滚烫的从他大腿流出,他低头一看全是血,他尖叫的一声,我的孩子,王雪儿,你这个贱人,杀了我的孩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痛苦的挣扎想逃跑,御林军一拥而上,将王敏和林幽彻底制服。雪儿看向萧越受伤的胳膊,心疼的为他包扎伤口,经过这次对她的帮助和保护,雪儿开始对他有了好感,也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三个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了,萧越看着她愣神,走吧,回去吧,这些日子你也累了,也没有吃好睡好,我们很久没有跟孩子一起吃饭了,回去我吩咐下准备一桌菜饭。然后和他们一起吃,说完,萧越就往前先行,雪儿看他离去的背景,心里燃起了一种火焰,看着萧越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寄生以来的气度非凡,高大威武的身姿,心想,原来他有那么好看,

此次事件之后,林幽与王敏被打入大牢,王敏的孩子死在腹中,她绝望的等待着最终的审判。雪儿和萧越则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清查了宫廷内外与她们勾结的势力,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一网打尽。宫廷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雪儿知道,在这权力的中心,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安宁。她与萧越相互扶持,继续在宫廷之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时刻警惕着下一场可能到来的风暴。


雪儿的传奇之路:成长、复仇与救赎

在命运的重重阴影之下,雪儿的故事宛如一幅雄浑壮丽的史诗画卷,缓缓铺陈开来。

雪儿满怀着崇敬与感激,向师傅盈盈拜谢后,双手恭谨地接过医书。那一刻,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对知识如饥似渴的炽热光芒。旋即,她匆匆步入自己的静室,仿若踏入了医学那广袤无垠、深邃神秘的浩瀚沧海,全心全意地沉浸于书页之间,心无纤尘。凭借着过目成诵的卓异天赋以及对知识矢志不渝的执着追寻,短短数日,她便将第一本医书通读透彻,了然于心。再度伫立在师父面前时,师父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那喷薄欲出的渴望,微微颔首,又将一摞医书递于她手。雪儿依旧礼数周全,温婉致谢后,转身返回静室。这一次,半月时光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而她已然将这些医书尽数览阅,融会贯通。当她再度现身于师傅跟前,师父的眼眸中乍然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轻声问道:“你可是已将这些书全然看完?”雪儿神色平静,语调沉稳:“徒儿已看完。”师父心中震撼不已,然面容之上依旧维持着那份严苛与肃穆:“那为师且来考考你,你能否将书中内容一一背诵?”雪儿毫不犹豫,坚定应道:“徒儿能。”师傅信手拈来几个病症与医治之法加以询问,雪儿从容不迫,对答如流,仿若那医书的内容早已镌刻于她心间,倒背亦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师傅见状,心中满溢欣慰之情,暗自思忖:此女娃果真天赋异禀,与众不同。这般医书,寻常之人耗费至少一月之功,尚且未必能够牢记于心,而她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精熟掌握。自此,师傅对雪儿愈发关注垂青,悉心传授她银针济世之法、治病救人的诀窍秘诀,以及毒药和解药的炼制精要。

时光在紧张而充实的研学中悄然流逝,如指尖流沙,难以挽留。这一日,三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踏入庭院。彼时,月月正在庭院之中晾晒药材,抬眼间便认出其中两位乃是师伯,另一位则是师叔,她顿时喜上眉梢,欢快地呼喊起来。二师伯见状,脸上绽出一抹和蔼的笑意,口中却佯装嗔怪:“你这丫头,许久不见,身形倒是拔高了不少,只是不知可有好好修习武艺?”月月听闻,顿时低下头去,嗫嚅着不敢言语。师伯见她这般模样,佯装恼怒道:“我就知晓你这丫头偷懒了。”月月满心委屈,嘟囔着辩解:“师伯,我本就对练武兴致缺缺,您莫要再逼迫我了。噢,对了,前几日师傅带回一位姐姐,她对练武甚是热爱,日后便让她与您一同练武吧,我是不想再练了。练武之事,岂容你任性,不练也得练,此乃必须之事。”月月无奈地轻哼一声:“好吧。”言罢,她将雪儿那充满悲辛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向师伯师叔细细道来。三位老者闻听之后,皆义愤填膺,怒发冲冠。恰逢月月的师傅款步走来,见到师兄师弟,赶忙热情招呼:“师兄师弟,你们来得恰是时候。前些时日,我收录了一个丫头,我思量着你们的功夫远胜于我,不如由你们收她为徒,传授她武艺绝学。”三位老者相视对望,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惋惜与赞同,最终微微点头,应允此事。师傅随即说道:“月月,去将雪儿唤来。”月月清脆应了一声“好”,便轻盈地来到雪儿房门口。见她依旧专注于书中乾坤,便轻声呼唤:“雪儿,我师伯师叔已然到来,师傅唤你前去。”雪儿轻轻搁下书本,应了一声,便随同月月步入大厅。三师伯瞧见雪儿的面容,虽历经诸多磨难,却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灵秀之气,不禁为之深深叹息。雪儿礼数周全,仪态端庄,向三位长辈恭敬地问好行礼。大师伯微微摆手,和颜悦色道:“不必多礼,此后你便拜我们三人为师,定要勤勉练武,莫负期望。”雪儿当即双膝跪地,庄重地行了拜师之礼,自此开启了她在武学之途的漫漫征程。

此后,雪儿投身于艰苦卓绝的习武生涯,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六载光阴仿若一瞬,匆匆而逝。在这悠悠岁月里,雪儿凭借着超凡的聪慧天资与坚韧不拔的顽强毅力,将四位师傅的绝艺一一悉心研习,融会贯通。大师傅的绝世武功,在她的精研苦练之下,已颇具神韵,有模有样;二师傅的琴棋书画与铁甲精技艺,她亦掌握得娴熟精妙,游刃有余;三师傅的盖世医术,在她的手中得以传承延续,发扬光大;四师傅擅长控制野兽、斩妖除魔的非凡本领,她同样修炼得炉火纯青,不在话下。而她那曾经因磨难而受损的容颜,亦在与师傅们的共同钻研探索之下逐渐恢复如初。往昔那干枯蜡黄的面容,如今已变得光泽温润,仿若美玉生辉,高挺的鼻梁秀挺而立,樱桃小口娇艳欲滴,闪亮的双眸灵动有神,恰似星子璀璨,纤细的身躯轻盈婀娜,美得如梦如幻,超凡脱俗。她的两个儿子已然六岁,大宝痴迷医学,对那岐黄之术情有独钟,二宝则对武学与读书兴致盎然,两个孩子生得眉清目秀,模样乖巧可爱,仿若仙童临世,活脱脱便是萧越的翻版模样,深得几位师傅的宠溺怜爱。

一日,雪儿心怀笃定,向几位师傅表明自己的心志:“师傅,徒儿决意下山,报仇雪恨,寻回女儿,定要让那些作恶多端的恶人,为他们的罪孽付出惨痛无比的代价。”几位师傅深知此事已如离弦之箭,势难阻拦,只得默默颔首应允,再三叮嘱她万事小心,注意安危,而后方放心让她离去。下山之前,雪儿将两个孩子托付给师傅们悉心照料,然她未曾料到,两个机灵聪慧的小家伙竟留下家书,偷偷跟随在她身后,悄然下了山。待她行至京城,在一家客栈落脚暂歇时,两个小家伙才俏皮地现身而出。雪儿又惊又喜,满心无奈,只得将他们带在身边。

与此同时,在晋王府的一处偏僻破旧小屋内,一个身形瘦小、弱不禁风的女孩瑟缩于角落之中。她面色蜡黄,身形憔悴瘦弱,境遇甚至比寻常下人还要凄惨悲苦。她生就一张与雪儿颇为相似的面容,那无辜的神情惹人怜爱,又令人心生悲戚。突然,一个体态臃肿、满脸横肉的嬷嬷,恶狠狠地一脚踹开房门,口中吐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恶毒咒骂:“死丫头,叫你去打水,你可打好了?”女孩挣扎着起身,声音颤抖:“我这就去。”她艰难地挪至井口,瘦弱的双臂竭尽全力地提起水桶,然那水桶刚到手中,便因无力而滑落井中。嬷嬷见状,顿时怒火中烧,飞起一脚踢向女孩,女孩惨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嬷嬷依旧骂骂咧咧:“你最好在一刻钟之前赶紧把水打好,不然你便死路一条。”言罢,扬长而去。原来这小女孩便是雪儿的女儿,当年王玉玲将她强行带走后,嫁入晋王府邸,便将她取名为雪奴,其寓意便是雪儿的女儿将永远沦为她的奴隶。此后,她便将雪奴带到晋王府中,视作最低贱的丫鬟,肆意欺凌折磨。而后,她又诞下一儿一女,女儿年方四岁,儿子年仅两岁。

次日,晋王萧风生辰,王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高朋满座,诸多王公皇族、王爷千金皆应邀前来赴宴,镇南王萧越亦在其中。众人用过午宴后,在王府内四处闲游赏览。萧越带着手下新立闲庭信步,来到后花园,忽闻一阵孩童悲切的哭声,他们循声而去,只见一间破屋前,一个小女孩正与狗争抢馒头。那狗突然发狠,狠狠咬了小女孩一口,小女孩坐在地上,哭泣不止。萧越向新立使了个眼色,新立心领神会,飞起一脚踢飞了狗。萧越上前,轻声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何在此与狗抢食?”小女孩抽泣着回答:“我叫雪奴,是这里的丫鬟。”萧越又问:“你今年多大了?”雪奴答道:“我 6 岁了。”萧越当即吩咐新立去取些食物来,并叫个大夫给这小女孩瞧瞧伤势。此时,萧越凝视着小女孩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蓦地涌起一阵莫名的刺痛,仿若与这小女孩似曾相识,冥冥之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定要将她从这虎狼之窝拯救出来。正思忖间,新立已将大夫领来。大夫向萧越行礼后,赶忙为小女孩包扎伤口。萧越对雪奴温言说道:“你且在此耐心等候,叔叔过两日便来接你去我府里。”雪奴眼中满是惊喜与期待,问道:“真的吗?叔叔,我以后便能吃饱饭,再无人欺负我了吗?”萧越听后,心中酸涩难忍,她不过才 6 岁的稚龄孩童,却承受着成人都难以承受的苦难,心中对萧风和王玉玲的恶行充满愤慨,暗忖他们简直如恶兽般畜生不如。良久,他回过神来,微笑着点头:“是的,此后再无人敢欺凌于你。”雪奴喜极而泣,泪水夺眶而出:“谢谢叔叔,叔叔,可能我永远都没办法跟你去了。”萧越问道:“为何?我是王妃所捡来的孤儿,她说我的命运只能由她掌控,她是不会放过我的。”萧越决然道:“你放心,叔叔必定救你出去。”雪奴听闻,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与坚定的光芒,笃定地说:“叔叔那您可一定要救我出去哦。”萧越点点头,牵起雪奴的手,朝着大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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