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是。”二人应下。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
“是。”二人应下。
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
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
“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
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
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
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
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
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
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
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
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
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困,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床上男人悄然睁眼,目光幽深地看向伏在桌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很瘦,厚重嫁衣穿在她身上,也掩盖不住她清瘦的身形,头上沉甸甸的珠翠,像是快要压断她纤细的脖颈。
也不知,她是以什么心思嫁来侯府,嫁给他这个身残病重之人。
审视完,谢知行重新阖上了眸子。
纪棠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脖子酸痛的快要断了,难受不已。
她皱眉揉着脖颈,缓缓扭头看向床榻。
谢知行还睡着,纪棠轻手轻脚起身,在屋中活动发麻的筋骨。
忽然,床上的人睁开眼。
“我吵醒你了?”纪棠有些歉然。
谢知行摇头,向纪棠抬手,“扶我起来。”
纪棠赶忙过去将他扶起。
坐起身后,谢知行拽了下床柱上的红绳,屋外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下一瞬,屋门推开,照莹和夏蝉走了进来。
两人熟练利索的伺候谢知行穿鞋,并端来碗药给他喝。
“几时了?”谢知行问。
夏蝉回道:“酉时二刻,外面喜宴已经开席了。”
“世子可是饿了?奴婢这便让人去传膳来。”
出去吩咐完,夏蝉返回屋中,同照莹收拾桌子。
很快,桌子收拾干净,下人端着菜肴进屋,摆了满满一桌席面。
依常理,新郎该去宴待宾客,新娘子在屋中用饭。但谢知行身体不好,便在屋中同纪棠一道用。
席面很丰盛,但谢知行坐在旁边,纪棠有些放不开,只吃了个半饱。
用过席面,屋外天色还未沉,下人备了水,让纪棠先去洗沐。
卸了簪钗进到浴房,纪棠惊呆了。
好大一方浴池!
水上漂浮着红色花瓣,池台边上的鎏金香炉缓吐着烟雾,巾帕澡豆等物一应俱全。
纪棠脱了衣走进浴池,将整个身子浸入温度适宜的热水里,嗅着香炉里飘散出的香气,舒服的喟叹。
这也太舒服了。
一想到谢知行日日这般享受,纪棠就觉天道不公,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头一次这般享受,纪棠有些贪恋,足泡到水开始变凉后才不舍起来。
纪棠穿好寝衣出来,夏蝉立即带人进去排水清洗,再重新放上热水。
如此繁复折腾,等谢知行洗完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吱呀’一声屋门关上,屋中只剩下两人。
“还不歇息?”谢知行问坐在妆台前的纪棠。
“这就来。”纪棠假装在抹护手膏,边抹边起身向床榻走去。
谢知行坐在床沿,只着一件丝质寝衣。
一晃五日过去,纪棠休养了几日,决定出府一趟,熟悉熟悉盛京,为以后做打算。
她前脚刚离府,门房下人后脚就禀报给了李氏。
李氏这几日为归还嫁妆一事忙的焦头烂额,对纪棠做什么去哪里并不关心,只吩咐人暗中跟着。
盛京是东临的都城,繁荣昌盛,纪棠和木樨被迷花了眼。
两人一路走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她们要去的地方。
花想容,盛京最大的胭脂水粉店。
东临礼教宽容,女子也可学艺营商,譬如花想容的东家,就是名女子。
“两位姑娘想要点什么?我们新出了玉容膏可要试试?”
刚一进店,一女侍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纪棠环顾一圈一楼,见一面面货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有不少客人正在挑选。
“你们东家在吗?”纪棠探问。
女侍一愣,“姑娘有什么需求同我说便可。”
“故人求见,劳烦知会一声。”纪棠说完,凑近女侍耳边,低念了一句话。
隐隐清河村,不忘故时人。
这是一句暗语,女侍听后神色微变,让纪棠稍后。
等待的间隙,纪棠打量起排柜上的胭脂。
“姑娘,这些胭脂做的可真好看,还很香。”木樨打开一盒闻了闻,满脸喜爱。
纪棠瞥她一眼道:“喜欢就买些回去。”
从前她们在清河村用不上这些,但如今不一样了,她们在盛京,该用的都得用起来。
“可它们看起来很贵。”木樨不舍地放了回去。
纪棠轻笑,“不怕,我们有银子。”
来的路上经过一家当铺,纪棠将李氏给她的银簪当了,加上她从清河村带的银子,买几盒胭脂足够了。
至于往后,她会赚更多的银子。
两人说话挑选间,女侍回来了。
“姑娘请随我来。”女侍将她们引上二楼,带进了一间屋子。
“棠儿,当真是你。”屋里的人一见到纪棠,立时惊喜地迎了上来。
“云姨。”纪棠轻唤。
此人便是花想容的掌柜丁雪云,纪棠师父的至交好友。因保养极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风韵犹存。
“来,快坐。”丁雪云拉着纪棠落坐,“你怎么来盛京了?你师父近来可还好?”
纪棠颔首,“师父一切都好,就是有些挂念云姨。”
纪棠的师父是一名颇有名气的绒花匠人,因种种原因隐居于清河村。纪棠到清河村的第三年,拜其为师跟着学做绒花。
做绒花不是件易事,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绒花匠人更是艰难。
纪棠刻苦学艺十年,总算是小有所成,于去年开始跟着她师父接活儿。
为了不暴露纪棠和隐居地,由花想容做中间人,与盛京最负盛名的琳琅阁合作。
此次纪棠来寻丁雪云,便是告知她往后安排。
“你要嫁去定北侯府!”丁雪云听后大惊。
“嘘!”纪棠压低声音道:“这事儿不能叫侯府的人知晓。”
“我省得。”丁雪云喝了口茶压惊。
堂堂侯府,自是不会允许世子夫人做绒花匠人。且前路未明,也不适宜坦露身份。
“给云姨添麻烦了。”纪棠说明因由,有些不好意思。
丁雪云嗔道:“凭我跟你师父的关系,这点事儿不算什么,再说了,你还叫我一声姨呢。”
“能做定北侯府世子夫人的姨,是我三生有幸。”丁雪云笑着打趣。
丁雪云每年都会去清河村探望故友一次,也算是看着纪棠长大,早已将她当作半个女儿。
对于纪棠被逼嫁去侯府,她除了心疼愤慨,只余一声无奈叹息。
谢知行的院里从前并无女眷,怎么会有个心灵手巧的嬷嬷?
按常理,这般能干的嬷嬷,应当在方氏院里伺候才是。
“好多年没做,都生疏了。”苏嬷嬷有些遗憾的惋叹,又有些怀念。
“从前伺候夫人时,日日都是老奴为她梳妆。”
夫人?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从镜中看着苏嬷嬷探问,“嬷嬷以前是伺候母亲的?”
那为何会来谢知行院中,这更说不通了。
“是啊。”苏嬷嬷坦然承认。
纪棠不解,“那嬷嬷现在为何不伺候母亲了?”
苏嬷嬷闻言神情—怔,别有深意道:“因为世子更重要。”
这话纪棠有些听不懂,然苏嬷嬷不欲多言,纪棠也不好再问。
梳妆完,纪棠到外室与谢知行—道用早饭。
今日的主食是馄饨和煎饼,糕点是如意糕,配三个热菜—个冷菜,以及两样爽口小菜和银耳羹。
纪棠吃—样,谢知行跟着吃—样。
不知为何,看纪棠吃东西总觉格外美味,让人不自觉食欲大振也想尝尝。
两人用完早膳刚捧上茶盏,谢知熠来了。
“大哥,大嫂。”
谢知熠—身天青色锦衣,玉冠束发意气风华,踩着金灿灿的朝阳昂首阔步而来。
“二公子。”夏蝉木樨几人见礼。
“都准备好了?”谢知行知道他是来接纪棠回门的。
“嗯。”谢知熠点头,“母亲—早便让人将回门礼和马车备好了。”
谢知行看向纪棠,“去吧。”
纪棠起身,只带了木樨—人。
侯府大门前,两辆马车—前—后的停着,下人车夫恭候在侧。
“嫂嫂请。”谢知熠让纪棠上了前面的马车,他则上了后面—辆。
车门合上,车夫坐上车辕抖动缰绳,车轮缓缓滚动起来,朝着纪家的方向驶去。
盛京道路平坦,马车行驶的十分平稳,纪棠轻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昨夜折腾了两三次,她有些困倦。
依谢知行的身体,她往后怕是都睡不上整觉,只能得空便眯—会儿。
马车经过喧闹大街时,木樨撩起车帘往外瞧。
“少夫人,是琳琅阁。”木樨语带惊喜。
纪棠—听立时睁眼,顺着木樨手指的方向看去。
马车—晃而过,纪棠只匆忙扫到了—眼。
的确是琳琅阁。
等回门后再无杂事,她便要着手做绒花赚钱了。
马车在纪家大门口停下时,引得过路百姓驻足围观。
“快看,是定北侯府二公子。”
谢知熠率先下车,立时引的议论纷纷。
“少夫人。”木樨扶着纪棠下车。
纪棠—袭浅紫妆花缎面如意裙,配上典雅端方的凌云髻,端的是雍姿华贵,明艳照人。
“那就是纪家大小姐?气派高贵的我还以为是京中哪家闺秀呢。”
“小叔陪嫂嫂回门,我还是头—遭见。”
“你懂什么,定北侯府这是看重纪家大小姐,给她撑腰呢。”
好热闹的百姓你—言我—语的说长道短。
“少夫人,二公子。”纪家下人上前,恭迎两人进府。
纪棠同谢知熠走在前头,侯府下人抱着回门礼,齐整有序地跟在后面。
“啧,这排场这阵势,真叫人艳羡。”
围观者伸长了脖子,想要多窥探几分上流富贵。
于达官世族而言,这只是司空寻常的—天,但对普通百姓而言,能瞧上—次都是难能可贵开了眼界。
直到侯府下人都进了纪府,走远了瞧不见了,众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纪家厅堂,纪林和李氏纪微三人在厅中喝茶说话,等着纪棠回门。
待得苏嬷嬷走近,纪棠问道:“我的婢女嬷嬷当真不能进屋伺候?”
苏嬷嬷道:“世子同意便可。”
纪棠没再多言,转身进屋梳洗。
谢知行是侯府世子,此处又是他的院子,理应经他同意。
照莹和夏蝉打来水,端来洗漱用具,纪棠挽了袖子准备洗漱时,谢知行回来了。
“世子。”照莹和夏蝉立时上前伺候,将纪棠晾在一旁。
纪棠趁机开口:“照莹夏蝉伺候世子分身乏术,我的婢女可否进屋伺候我?”
净手的谢知行稍作思忖,“安静些便可。”
“是。”守在屋外的木樨茹娘一听,急忙打了水端进屋伺候纪棠。
洗漱后,纪棠到妆台前坐下,苏嬷嬷为她梳发。
“少夫人今日想梳个什么样式?”
纪棠望着铜镜道:“嬷嬷看着梳吧。”
“少夫人与世子新婚,就梳个百合髻吧,吉利喜庆。”苏嬷嬷言语中都是祝福。
“好,听嬷嬷的。”铜镜中的纪棠回以浅笑。
苏嬷嬷叫来木樨帮忙,利索细致的为纪棠装扮。
“好了,少夫人瞧瞧可满意。”苏嬷嬷插上最后一支金步摇。
纪棠端详镜中人,华丽富贵的像个喜娃娃。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满头绒花珠翠亮闪闪的让纪棠很不习惯。
苏嬷嬷道:“老奴觉得挺好,想必侯爷夫人瞧了也高兴。”
谢知行身子不好,纪棠本就是嫁来侯府冲喜的,自当打扮的吉祥喜庆。
苏嬷嬷是在提醒纪棠,去见公婆,讨喜很重要。
纪棠一点就通不再纠结,“多谢嬷嬷。”
她如何想不重要,公婆满意夫君喜爱在侯府站稳脚跟才重要。
否则别说雕玉赚钱了,在侯府立足都难。
方才照莹的不恭顺,就是最好的棒喝。
“老奴带少夫人去给侯爷夫人敬茶。”苏嬷嬷扶着纪棠起身。
纪棠感激道:“有劳嬷嬷。”
侯府偌大,她出身低微初来乍到,府中下人怕是大多都如照莹一般不待见她。
而苏嬷嬷不同,她是府中老人熟悉侯府,又与纪棠接触过算是半个熟人,有她在纪棠不仅省心省事,若有不对的地方还可得提醒。
芳菲四月,侯府花园景致怡人,然纪棠无心欣赏,跟着苏嬷嬷穿过花园绕过回廊,来到侯府主院。
“棠儿来了。”方氏和定北侯穿戴齐整,端坐于偏厅。
纪棠走到厅中向二人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先前事出紧急,纪棠无心审量方氏和定北侯,此时细察之下才发现,定北侯的相貌与谢知熠有几分相似。
只是定北侯戎马半生,沉淀出一身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至于方氏,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端容雍丽气韵华贵,看起来很好相处。
“少夫人。”
婢女送上茶水,纪棠端过一盏先敬呈给定北侯,“父亲请喝茶。”
定北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拿出早便备好的红封给纪棠。
“谢父亲。”纪棠接过交给木樨,复又端了茶走到方氏面前。
“母亲请喝茶。”
“好孩子。”方氏笑着接过,浅饮一口搁下,“走近些让母亲瞧瞧。”
纪棠依言走近两步,方氏端详着她道:“生的这般好样貌,又一脸福气,知行讨着好媳妇了。”
方氏抓起纪棠的手,拿过几桌上红木托盘里的金镶五色宝石手镯,戴到了纪棠手上。
“这般鲜亮的镯子,正适合你这样的年纪。”
“谢母亲。”纪棠低头瞟了一眼,唇角扬起笑意。
绚丽夺目又沉甸甸的金镯子,富贵时是首饰,落难时是盘缠,谁不喜欢呢。
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
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
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
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
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
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
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
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
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
“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
“是。”下人点头。
“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
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纪棠从廊柱后走出来,唇角带笑,“妹妹这是打算收下聘礼,嫁去定北侯府了?”
纪棠的突然出现,吓了纪微一跳。
“你才要嫁去定北侯府。”纪微愤恼地瞪过去。
这贱人,抢走了她满屋的东西不说,还恶毒的诅咒她,实在可恨。
纪棠挑眉,睇着纪微手里的玉如意,“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看看不行吗!”纪微轻哼。
“你们在闹什么!”
厅中查看礼单的纪林和李氏走了出来。
“妹妹在查收侯府聘礼呢。”纪棠一副看戏的神情。
“看得出来,她很满意,相信她嫁过去,侯府也会满意。”
李氏闻言面色一僵,嗔责道:“这是侯府给你姐姐的聘礼,何须你操心,快放回去。”
“有什么了不起。”纪微羞恼的将玉如意扔回箱子。
“侯府的东西,摔坏了你可担得起?”纪棠凉声吓唬。
纪微头皮一紧,立即弯身查看,见完好无损后松了口气。
“棠儿你看,侯府送来这么多聘礼,足见对你十分看重。侯府的人还说,明日会有教习嬷嬷来教你规矩礼数。”
李氏一脸笑意,好似忘了刚发生的不愉快。
纪棠淡淡吐出两字,“不学。”
“这怎么成,侯府特意派嬷嬷前来,不学如何交待?”李氏急了。
定北侯府那样的勋贵高门,纪家可得罪不起。
“要我学也可以。”纪棠睨着她道:“什么时候见到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还有红翡头面,我就什么时候开始学。”
离大婚已只剩十日,纪棠不急,李氏和纪林却急的不行。
一旁的纪微在听到‘红翡头面’四个字时,神色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了,心中顿时明了。
“家里这么大,那红翡头面许是丢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父亲表姑好好找找吧。”纪棠看着纪微意有所指。
纪林并非蠢人,听到纪棠的话再结合纪棠的眼神,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一定要如此?”纪林定定地望着纪棠,神色阴郁。
毕竟一家之主,又是大理寺正,肃厉起来还是有些吓人,李氏和纪微看着都有些怯惧。
而纪棠毫不畏惧地点头,“是。”
从被逼嫁开始,纪棠就彻底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也看清了这个家。
没人将她当做家人,也没人心疼在乎她。既如此,那她也不用再留情面,属于她的全都要拿回来。
心软退让感化不了恶人,只会化作刺向自己的刀。
一次心软便会换来恶人变本加厉,毫无止境,一刀又一刀的将她捅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