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你怎么样?”纪棠急声询问,手忙脚乱地去拽床柱上的红绳。“叮铃铃……”清脆急促的铃铛声,在寂静的黎明格外刺耳。谢知行吐血后半昏不醒地倒了下去,纪棠突的心慌起来,快速下床穿了外衣等人来。这可是新婚夜,谢知行要有个好歹,她怕是又得背上克夫的罪名了。到时冲喜变催命,侯府恐不会放过她。屋外响起急乱的脚步声,紧跟着屋门推开,照莹夏蝉小跑而来。“世子,世子!”夏蝉一看情况不对,转头冲照莹道:“快去请表公子来。”照莹匆匆离去。夏蝉没有闲着,熟练地拉开床头抽屉,拿出红色瓷瓶倒出一粒药,塞进谢知行嘴里。纪棠对谢知行的病一无所知,如何照顾施救也不知晓,只得站在一旁看夏蝉忙活。不多时,照莹同一锦衣青年回来了。锦衣青年是谢知行的表兄,也是一直给谢知行...
《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精彩片段
“世子,你怎么样?”纪棠急声询问,手忙脚乱地去拽床柱上的红绳。
“叮铃铃……”清脆急促的铃铛声,在寂静的黎明格外刺耳。
谢知行吐血后半昏不醒地倒了下去,纪棠突的心慌起来,快速下床穿了外衣等人来。
这可是新婚夜,谢知行要有个好歹,她怕是又得背上克夫的罪名了。
到时冲喜变催命,侯府恐不会放过她。
屋外响起急乱的脚步声,紧跟着屋门推开,照莹夏蝉小跑而来。
“世子,世子!”夏蝉一看情况不对,转头冲照莹道:“快去请表公子来。”
照莹匆匆离去。
夏蝉没有闲着,熟练地拉开床头抽屉,拿出红色瓷瓶倒出一粒药,塞进谢知行嘴里。
纪棠对谢知行的病一无所知,如何照顾施救也不知晓,只得站在一旁看夏蝉忙活。
不多时,照莹同一锦衣青年回来了。
锦衣青年是谢知行的表兄,也是一直给谢知行治病的大夫,方云野。
“表公子,世子咳血昏迷了,您快瞧瞧。”夏蝉让开位置。
方云野在床前坐下,抓起谢知行的手诊脉。
“可喂过赤玉丹了?”方云野问。
夏蝉道:“奴婢方才给世子喂过了。”
方云野没再说话,屏息凝神认真探脉。
过了片刻,方云野收回手,照莹夏蝉立时问询。
“表公子,世子怎么样了?”
方云野抬眼望着纪棠问:“知行昨夜是何情况?还请弟妹告知。”
因着这话,照莹和夏蝉也侧身看向纪棠,似是才注意到屋里有她这个人。
纪棠神色凝沉,将夜里情况一五一十详细告知。
末了,纪棠试探着小心问:“世子他很严重吗?”
方云野颔首,“北元幽冥狼毒剧毒无比,赤玉丹虽能压制毒性,却无法解除。”
原来谢知行不是患病,是中毒。
纪棠还想再问,屋外传来响动。
“侯爷,夫人,二公子。”
随着下人的行礼声,定北侯三人进到屋中。
“知行又毒发了?”定北侯夫人方氏声音惶急,满脸关切。
方云野沉容点头。
“可要紧?”定北侯看着床上昏迷的谢知行,急忧沉痛。
方云野道:“暂且无碍,但毒发越来越频繁,赤玉丹恐已压制不住,若无法寻到解毒之法,怕是……”
新婚大吉,剩下的话方云野没说,但几人心里都明白。
“表哥,你是药王传人,你一定有办法救大哥的。”谢知熠言辞恳切,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方云野身上。
方氏也道:“是啊云野,你是药王关门弟子,若你都没办法,那这世人就无人能救知行了。”
“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方氏眼眶湿热,悲痛哽咽。
“我会尽力配制解药。”方云野沉声应下。
于他而言,谢知行不只是病人,更是亲人手足,他自当全力相救。
“随我去取药。”方云野吩咐照莹。
谢知行每毒发一次,身体便亏弱几分,之前的药方便不能再用,得重新开方。
为了医治谢知行,这两年方云野直接住在侯府,所有药材备了个齐全。
“有劳云野了。”定北侯由衷感谢。
若非方云野,谢知行早便毒发身亡了。
方云野同照莹走后,定北侯注意到一旁的纪棠,“可是吓着了?”
纪棠神色惊恐,显然是被骇到了。
“好孩子,坐下喝口水稳稳神。”方氏拉着纪棠到桌边坐下,让夏蝉给她倒了杯茶。
纪棠的确吓着了,端茶杯的手都有些发抖。喝了半盏冷茶后,她才逐渐缓过来。
反应过来自己是第一次见公婆,纪棠连忙起身见礼,“儿媳见过父亲,母亲。”
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
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
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
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
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
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
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
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
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
“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
“是。”下人点头。
“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
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纪棠从廊柱后走出来,唇角带笑,“妹妹这是打算收下聘礼,嫁去定北侯府了?”
纪棠的突然出现,吓了纪微一跳。
“你才要嫁去定北侯府。”纪微愤恼地瞪过去。
这贱人,抢走了她满屋的东西不说,还恶毒的诅咒她,实在可恨。
纪棠挑眉,睇着纪微手里的玉如意,“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看看不行吗!”纪微轻哼。
“你们在闹什么!”
厅中查看礼单的纪林和李氏走了出来。
“妹妹在查收侯府聘礼呢。”纪棠一副看戏的神情。
“看得出来,她很满意,相信她嫁过去,侯府也会满意。”
李氏闻言面色一僵,嗔责道:“这是侯府给你姐姐的聘礼,何须你操心,快放回去。”
“有什么了不起。”纪微羞恼的将玉如意扔回箱子。
“侯府的东西,摔坏了你可担得起?”纪棠凉声吓唬。
纪微头皮一紧,立即弯身查看,见完好无损后松了口气。
“棠儿你看,侯府送来这么多聘礼,足见对你十分看重。侯府的人还说,明日会有教习嬷嬷来教你规矩礼数。”
李氏一脸笑意,好似忘了刚发生的不愉快。
纪棠淡淡吐出两字,“不学。”
“这怎么成,侯府特意派嬷嬷前来,不学如何交待?”李氏急了。
定北侯府那样的勋贵高门,纪家可得罪不起。
“要我学也可以。”纪棠睨着她道:“什么时候见到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还有红翡头面,我就什么时候开始学。”
离大婚已只剩十日,纪棠不急,李氏和纪林却急的不行。
一旁的纪微在听到‘红翡头面’四个字时,神色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了,心中顿时明了。
“家里这么大,那红翡头面许是丢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父亲表姑好好找找吧。”纪棠看着纪微意有所指。
纪林并非蠢人,听到纪棠的话再结合纪棠的眼神,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一定要如此?”纪林定定地望着纪棠,神色阴郁。
毕竟一家之主,又是大理寺正,肃厉起来还是有些吓人,李氏和纪微看着都有些怯惧。
而纪棠毫不畏惧地点头,“是。”
从被逼嫁开始,纪棠就彻底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也看清了这个家。
没人将她当做家人,也没人心疼在乎她。既如此,那她也不用再留情面,属于她的全都要拿回来。
心软退让感化不了恶人,只会化作刺向自己的刀。
一次心软便会换来恶人变本加厉,毫无止境,一刀又一刀的将她捅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好一个父详母慈!
纪棠心中冷寒,仰头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面上尽是讥讽。
让她跪祠堂思过?她有什么过?
她唯一的过,就是姓纪!
纪家如此待她,不把纪家搅个鸡飞狗跳,她都枉姓纪!
纪棠擦干净脸,让木樨给她倒杯水。
“姑娘,趁现在没人我们跑吧。”木樨小声提议。
“咳——”纪棠险些被呛到,伸手戳了下木樨的脑袋,“跑哪去?且不说纪家,定北侯府我们惹的起吗?”
婚期都定了,说明定北侯府已经认定了她,她跑再远都会被抓回来。
再者,她们两个弱女子又能跑哪去呢?
怕是刚跑出盛京,就被歹人掳劫了。
“那怎么办?”木樨急的跺脚。
纪棠打着哈欠道:“我脑子困顿的很,让我睡一觉再说。”
一夜未眠,她着实困的很。
木樨压下心中急躁,退出去关上屋门,让纪棠休息。
朝阳升起时,纪家逐渐平静下来。
纪棠在屋中睡的正香,小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小姐,我家姑娘还未醒,不能进去。”木樨张开双臂坚定的挡在屋前。
“让开。”纪微不悦。
木樨一动不动,纪微恼了,吩咐人将木樨拉走。
终究是难抵对方人多势众,被钳制的木樨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纪微推开屋门进了屋。
纪微扫了一眼,屋中布局陈设十分简单,赶她的屋子差远了。
她心中得意,高昂着下巴走向纪棠。
“我的好姐姐,你可不能有事,定北侯府已在筹备大婚,半月后你就得出嫁了。”
“能替我嫁去定北侯府做世子夫人,是你的福气。至于赵家,我与锦宣哥哥情投意合,赵伯父赵伯母都对我满意的很……”
纪微对着‘人事不醒’的纪棠耀武扬威了一番,神气十足的走了。
随着屋门合上,床上的纪棠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相较于纪林和李氏的逼迫,纪微这点唾沫不痛不痒。
一直睡到临近午时,纪棠才伸着懒腰起身。
“木樨。”纪棠饿了,让木樨去厨房弄吃食。
很快,木樨端回来一碗粥和两个清淡小菜。
“厨房的人说姑娘刚醒来,一会儿还要喝药,不宜吃荤食,只给了这些。”木樨一脸愤然。
纪棠定晴一看,便知这些东西是早上剩下的。
果然,没娘疼的孩子是根草,任谁都能踩两脚。
“姑娘,他们太欺负人了!”木樨气红了眼。
纪棠淡然的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粥下肚后不紧不慢道:“别急,等我吃饱才有力气。”
剩饭算什么,在清河村的这些年,她们就差没饿肚子了。
刚到清河村的那几年,有她母亲的陪嫁嬷嬷照顾,纪棠过的尚算不错。
可后来玉嬷嬷带的银子花完了,日子便不好过了。
纪家虽每年有送一些钱,但那少得可怜,只够勉强过活,一文多的都没有。
再后来,玉嬷嬷年纪大了,一场急病夺走了她的性命。自此,纪棠与木樨相依为命。
那时,纪棠十四岁,木樨十二岁。
木樨是被她爹娘卖到清河村的,给一户人家做童养媳。年幼的她不仅要日日做活,还时常被打骂,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年冬日她上山拾柴时倒在纪棠家门口,纪棠发现她时已是奄奄一息。将她送回夫家,对方却嫌治病太贵不愿花钱。
可木樨烧的厉害,不请大夫铁定是活不了。
纪棠见她可怜,央玉嬷嬷给她看病,并用一两银子买下了她。
就此,木樨成了纪棠的婢女。
看书的谢知行侧眸,“应当有什么?”
纪棠不假思索道:“鱼啊,荷花水草啊,什么都行。”
她见过人养鱼,也见过人养荷花,唯独没见过人养水。
“这缸不是用来观赏的。”夏蝉端着两壶茶走了过来。
纪棠不解回头,“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夏蝉将茶放到石桌上,看了一眼谢知行道:“是世子用来静心的。”
静心?
纪棠不理解,但也没再多问。
水缸离谢知行很近,就在他的旁边,显然他平日经常用它来静心。
“咳咳……”谢知行忽然咳嗽起来。
夏蝉忙倒了杯药茶递给谢知行。
谢知行接过药茶,夏蝉准备给他抚背顺气时,一抬眼发现纪棠已经在做了。
夏蝉怔了一瞬,怅然收回手。
“好些了吗?”谢知行止住咳后,纪棠轻声询问。
“嗯。”谢知行低应,将茶盏递给夏蝉。
纪棠又给他抚了一会儿,确认他气儿顺后走到桌边坐下。
“可识字?”谢知行拿着书问她。
纪棠点头,“识得,奶娘教过我。”
纪棠很庆幸,玉嬷嬷从前跟着她母亲读过书,否则她怕是大字不识。
“念给我听。”谢知行将手中书塞到纪棠怀里。
“啊?”纪棠惊怔。
谢知行闲适地躺在躺椅上,已然闭上了眼。
纪棠无法,只得盯着手中书卷念读。
谢知行看的是一本权谋策略和言谈辩论的书,每个字拆开纪棠基本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却晦涩难读。
有个别不认得读错的,谢知行会出声及时纠正。
莫名的,纪棠有一种受夫子教课的感觉。
她怀疑谢知行不是想听她念书,而是想让她念书。
纪棠跟个初入学堂的学生,在谢知行的指教下硬着头皮读书。
从前跟着玉嬷嬷读诗词志异等书,纪棠还觉有趣,并不觉得枯燥乏味。可今日读这书,纪棠如同受刑。
她究竟为什么要读这书?这书她非读不可吗?
纪棠在心中愤念数遍,也没敢开口问谢知行。
昨夜没睡好,纪棠念着念着打起了呵欠,困意汹涌眼皮愈渐沉重。
强撑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纪棠看向谢知行,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
嗯,他肯定是睡着了,那就不念了吧。
纪棠手一松,放下书以臂作枕,趴在桌上打盹。
闭目养神的谢知行半晌未听见声音,睁开眼望向纪棠。
纪棠面朝他趴着,眉头微皱一脸疲倦。
看来昨夜将她扰的不轻。
清风拂来,吹动纪棠耳畔发丝,纪棠毫无所觉,仍旧睡的酣沉。
四月初的风还有些冷凉,谢知行怕纪棠受凉,挥手让夏蝉拿了一张薄毯来给纪棠盖上。
随后,谢知行重新拿了一本书瞧。
先前的那本,被纪棠用来垫胳膊了。
日头缓缓升空,转眼已到树梢,快午时了。
照莹端来刚熬好的药,故意大声道:“世子喝药了。”
纪棠被扰醒,迷蒙睁眼。
谢知行瞥了照莹一眼,合上手中书卷。
“我来喂世子喝。”纪棠醒过神来,伸手去接药碗。
药碗很烫,纪棠险些没端稳,急忙放到石桌上。
因着这一举动,她身上披着的薄毯滑落掉地。
木樨赶忙上前捡起,有些不忿的瞪了照莹一眼。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照莹是故意的。故意吵醒纪棠,故意不提醒她药碗很烫。
“这么烫的药,你是想烫死谁?”木樨忍无可忍。
照莹拿着托盘不以为意,“药要趁热喝才有效。”
纪棠听了这话,再看照莹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眸光冷了下来。
秦姨娘脚步匆匆,到下人院敲响了照莹的屋门。
“谁啊?”准备歇息的照莹不悦开门。
“秦姨娘?”看清来人,照莹皱眉。
她来找她做什么?
在照莹疑惑的眼神下,秦姨娘说明来意。
照莹听后气乐了,想也不想的回绝,“抱歉,药膏奴婢抹完了。”
“怎么可能,这才半日功夫。”秦姨娘不信。
照莹打了个哈欠,“姨娘不信奴婢也没办法。”
“你……”秦姨娘气到了,沉了语气道:“照莹,你是婢女,四姑娘是小姐,你竟敢不将药让出来,你眼里还有主仆尊卑吗!”
照莹静静地看着气极败坏的秦姨娘,丝毫不惧,“姨娘也说了,我是奴婢又不是神仙,哪能料到四姑娘晚上会烫伤。”
她说药膏抹完了就是抹完了,谁来也没有!
就算还有,回头她也全抹了。
谢知妍母女,以为在方氏面前讨得几分巧,就可在府中作威作福,殊不知府中人早就看她们不惯了。
前几日照莹更是无意中听到,秦姨娘和谢知妍闲话。
母女二人说谢知行病重,冲喜也救不了,世子之位很快就要换人了。
谢知妍还不满抱怨,担心谢知行死后侯府要守丧,影响她议亲嫁人。
同脉至亲,谢知妍不为兄长祈福就罢了,竟还恶毒的咒怨。
若不是谢知行再三嘱咐她们不可生事,照莹当场就冲出去大骂了。
忍了又忍,照莹还是气不过,跑回去向谢知行告状。
谢知行听后神色如常,叫照莹不要理会。
照莹记恨在心,没成想老天这么快就报应不爽了。
听到谢知妍被烫伤,照莹高兴的想要仰天大笑。
别说让药了,她恨不得把府医给的烫伤药也偷走扔了,叫谢知妍疼死才好。
“照莹,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今日如此狠绝,可想过以后。”秦姨娘不甘威胁。
照莹冷盯着秦姨娘,“以后什么?”
“哼!”秦姨娘嘴唇动了又动,最终冷哼离去。
谢知行便是明日死,她也不敢今日说。
不仅因为他是世子,更因为定北侯对他无比疼宠,就连方氏和谢知熠也万般维护。
在这府里,没有人敢明着说谢知行半句晦气话。
哪怕谢知行毒发吐血昏迷几日,也无人敢提那个字。
只要谢知行没咽气,就没人敢僭越。
“呸!黑心烂肺的玩意儿。”照莹对着秦姨娘远去的背影吐了—口唾沫。
秦姨娘无功而返,只得请府医再给谢知妍看—看。
可看来看去,就是—小烫伤,只能冰敷抹药等它自己好。
“没有旁的法子了吗?四姑娘疼成这样如何睡得着觉。”秦姨娘再三逼迫。
府医无法,只得又拿了些止痛的药丸让谢知妍服下。
—通折腾已近半夜,止痛药起效后谢知妍困倦入睡。
然睡着后体温升高,待得止痛药效过后,烫伤的舌头和手背又疼了起来。
谢知妍被疼醒,秦姨娘只能让婢女再给她吃—遍止痛药,然后含着冰块包着冰帕睡觉。
—夜折腾,转眼已是清晨。
无人在意谢知妍的痛苦,府中众人各司其职的忙碌。
谢知行夜里又咳了两三次,好在没有吐血昏迷,纪棠稍得安心。
起床洗漱后,纪棠坐到铜镜前梳妆。
“少夫人今日回门,可得收拾的精神些,就梳个凌云髻可好。”苏嬷嬷边梳发边问。
纪棠应了声好。
苏嬷嬷手很巧,不仅发髻梳的好,妆容也化的精致。
“嬷嬷手真巧。”纪棠由衷夸赞,同时心存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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