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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华灯初上。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4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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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华灯初上。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

《热门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谢槿宁趁着四下无人,随手搭着外袍,躲着人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这一年来,因为和谢濯清的往来,府里被谢濯清开了条小路,只要避着点人,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谢濯清出了房门后,就再也没回去,他直直地出了府,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时竟不知要去哪儿。

他平日里最常去的便是官署和太子府,而这两处地方,都不太适合现在的他去。

他像个没有了方向的孩子,漫无目的的逛着。

华灯初上。

京城最繁华区域的湫水河,与城西的湫水河,完全不同。

一只又一只的豪华船只相连在水面上,像建造在水面上的房子。

船上点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映照在水里,金光粼粼,星光闪烁。

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船上的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裳,掐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轻轻甩动水袖,轻薄的袖子拂在船上男人的脸上,人也顺势倒在男人身上,惹得船上一阵欢笑阵阵。

靡靡之音,随着寒风不绝于耳。

谢濯清一杯酒随着一杯酒下肚,面前的案桌上摆了三四个空酒瓶,他整个人带着醉意,面色绯红地倚在船舷上,眼睛好似在盯着舞姬跳舞,又好似在看着别的方向。

舞姬跳了一夜,腰都扭酸了,媚眼也抛够了,奈何眼前这男人像是没长眼似的,一点也没瞧见她。

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已经窝在男人的怀里,你一杯我一杯的玩得欢快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太敢去招惹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的寒意太重,腰间还别了把长剑,那剑森寒,瞧着便是见过人血的样子。

一壶酒又快喝光,门被开启,一年轻少女弓着身子端着一瓶银色的酒壶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绾着时下少女最爱的发髻,慢慢走到谢濯清身前,将银色的酒壶放到谢濯清面前,然后将案桌上的空酒瓶收起来。

谢濯清醉得厉害,甚至觉得眼前出现了幻觉。

谢槿宁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自己眼前,她绾着漂亮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他送的金簪。

她动作缓慢地替自己倒酒,然后掩着唇笑道:“兄长可要少喝点,喝多了我可不管你。”

他听到自己张口问她,

“宁宁当真觉得同我在一起恶心吗?”

他除了刚开始时,在道德与欲望之间反复挣扎时,对她不那么好,后来认清自己的心之后,他对她予索予求。

什么奇珍异宝,他都想办法寻来,放到她眼前。

除了不让她离开自己。

谢濯清没想到自己换来的是恶心。

“公子,不恶心的,你先放开我。”

眼前的“宁宁”开口了,稍微挣扎了下,动作里更多的是想往他怀里钻。

谢濯清突然醒了。

幻觉里的谢槿宁消散不见,在他眼前的,是前来换酒的的侍女,她的手腕被谢濯清攥着,看似躲避着,实际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倒。

不是她。

仅仅是衣服颜色相像,绾着的发髻相似罢了。

“滚!”

谢濯清怒上心头,一把将人甩开了来,那侍女也没有想到谢濯清会是这样的动作,毫无防备的被谢濯清摔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谢濯清烦躁的将手边的酒杯往地上一砸,酒杯瞬间四分五裂,剧烈的声响让船舱内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个个心惊胆战地瞧着谢濯清。


谢濯清带着谢槿宁自然不会从谢府的正门出去,他将谢槿宁搂紧,轻轻一跃便跨过了高高的墙,落到了谢府外边。

突然的失重感让谢槿宁有些紧张,紧紧的抓紧了谢濯清的衣服。

还没来得及感受飞起来的快乐,脚已经落到了地上。

墙外有嵇陶赶着马车接应,谢濯清将谢槿宁抱上了马车,吩咐嵇陶去西街。

谢府在京城的北面,西街在西方,临近京郊的地方,距离不算很近,约莫小半个时辰以后,才到了西街。

大容朝经济繁盛,又无宵禁,夜晚的夜市,自是热闹非凡。

谢槿宁刚下马车,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长长的街道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一片火树银花,吆喝声不绝于耳,四处都是人,热闹极了。

“这是年前最大的一次集会了。”

谢濯清看向谢槿宁的眼睛。

她眼睛漂亮极了,又大又圆,亮亮的,倒映着这街道上的花灯的光,流光溢彩。

谢濯清想将谢槿宁搂进自己怀里,却又觉得谢槿宁的斗篷碍事,索性直接解了她的斗篷,丢回了马车上,而后将谢槿宁笼罩进自己大大的鹤氅之中。

“咱们进去看看。”

话毕,已拥着谢槿宁走入了这繁华的街道中。

没了斗篷的谢槿宁不仅不觉得冷,紧紧贴着谢濯清,反倒让她觉得浑身发热。

虽然知道在这遥远的西街上,没有人认得他两,但是和谢濯清在外这样亲密,还是让她难免有些紧张。

谢槿宁的一眼不眨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古时的夜市和她想象的差不多,宽阔的石板街道两旁都是店铺摊贩,人群熙熙攘攘,车马往来,叫卖不断,谢槿宁还瞧见了几个卖艺耍杂耍的,驯兽跳火圈的。

这些在现代都难得一见的场景,让谢槿宁眼神都亮了。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高兴,心里也十分畅快。

以后定要多带她来这些地方玩。

谢槿宁鲜少出门,看什么都稀奇,一路上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小东西,谢濯清全部丢给跟在身后的嵇陶拿。

嵇陶跟在后面,叫苦不迭。

整条街的商铺都热闹非凡,但谢槿宁却眼尖地瞧见了前面有个摊子前几乎无人。

谢槿宁有些好奇,央着谢濯清走近了瞧。

还没走近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奶香味,混着各式各样的水果的甜香。

谢槿宁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家冰饮店。

摊子上摆满了冰沙,和冬天里的一些水果,有些谢槿宁叫不出来名,没在现代见过这些东西。

摊主见着终于来人了,是个长相英俊的公子,怀里还抱着个极好看的姑娘,看衣服精致又漂亮,想来应当不是他们这片的人,是哪个官家的公子带着自己的小妾出来玩耍。

这样想着,摊主搓了搓手,笑着问道:“这位公子和夫人,想要些什么,小店里的冰酪,可称京城一绝,二位尝尝?”

这样冷的天气吃冰的,简直像是有病。

但是今天晚上的谢槿宁,莫名有些馋,就是想尝尝。

她仰头看了眼谢濯清。

谢濯清微微皱眉,“太凉了。”

她本就身子骨弱,这样的天里吃冰酪,指不定回去便染上风寒了。

谢槿宁眼巴巴地看着。

最终还是没拗过谢槿宁,买了一份椰果味的。

竹筒里盛着晶莹剔透的冰沙,再倒上了浓郁的椰奶,撒了夏时便冰存着的椰果,最后再点缀了些谢槿宁不太认识的水果,一份冰酪便完成了。

摊主笑眯眯地讲竹筒递给谢槿宁,还插上了竹制的小勺子,然后接过了后面嵇陶递来的铜钱。

谢槿宁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勺放到嘴里,被冰得浑身一个激灵,赶忙连竹筒带勺子都丢给了谢濯清,将手贴到谢濯清身上暖着。

谢濯清有些无奈接过,眼中藏着笑意。

冰酪摊子旁,是一个鲜花摊子。

摊主盯着他两的互动,突然开口,“这位公子可要买朵花送给夫人?”

谢濯清喜欢这种旁人认为她是他夫人的感觉,对于这种有眼色的人,他的态度都非常好。

谢槿宁看向那鲜花摊子。

这个时节已经没什么花了,摊上大多是各色的梅花枝条,与一些谢槿宁看不出的花。

谢槿宁突然眼尖地瞧见了角落里摆放的一簇鲜红的花朵。

摊主顺着谢槿宁的眼光瞧去,突然笑开了。

“夫人真是好眼光,这可是西域来的花,名唤刺玫,据说送爱人刺玫便可得到对方的爱情呢,公子要来些吗?”

谢濯清心情大好,“全部送西郊北面的别院里去。”

摊主接过嵇陶的银子,赶忙道谢。

谢濯清抽了一只,将枝条上的刺掰了后,塞到了谢槿宁的手中。

谢槿宁捏着秃秃的花枝,哭笑不得,她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见到玫瑰花。

朝前一直走,便是贯穿了整个京城的湫水河,谢槿宁远远的便瞧见了河上的灯火阑珊,各式各样的花灯飘在水上,波光粼粼的河面荡漾着金光。

浮光跃金。

“放天灯了!”人群中不知谁叫了声。

谢槿宁抬头望去。

一盏盏彩色的天灯飘荡着飞上天空,密密麻麻的,将黑暗的天空都照亮了半边。

她的眼里全是那漫天的天灯。

东风夜放花千树。

谢濯清垂眸盯着她,突然将手里的冰酪挖了一勺在自己嘴里。

凉极了,让他也稍微冷静了些。

却又转头忍不住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将嘴唇上淡淡的甜味,都蹭到谢槿宁的唇上。

谢槿宁抿了抿唇,突然在人群中见着了个有些熟悉的人,她注意去看,却发现那个地方已经没人了。

谢濯清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怎么了?”

谢槿宁有些失神,“我好像见着了谢府里的人。”

谢濯清环视了周围一圈,“谢府的人不会到这里来,宁宁别担心。”

他一直将她整个人藏在他的鹤氅中,便是被熟悉的人看见了,也不会知道他怀里的人是谢槿宁。

经过这一番,谢槿宁有些兴意阑珊,心不在焉。

她抬头看着越飞越高的天灯,看见了稀稀疏疏飘落下来的雪花。

“兄长,下雪了,该回去了。”她低声喃喃。


谢濯清皱了皱眉。

“殿下怎么突然好心救了小姑娘了?”

他与容桓一起长大,一起吃饭,一块睡觉,以他对容桓的了解,容桓向来是没什么好心的。

看上去多温柔,多清高,多有储君的模样,实际上心比谁都冷硬。

容桓只笑着瞧了谢濯清一眼,并未说话。

谢濯清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山上的寒风吹过,将谢濯清的酒意吹醒了,他的手搭上腰间的长剑,思索了片刻,还是迈步去了一旁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个小丫鬟,穿着一身粉色的袄子,见着谢濯清,赶忙慌乱的行礼。

“奴婢见过谢将军。”

谢濯清没有在意眼前的婢子如何认得自己,他淡淡开口。

“你小姐如何了?”

是太子亲口交代,他也顺便问了一下,等会好和太子交差。

“回谢将军,小姐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醒来了,谢谢将军关心。”

谢濯清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小丫鬟抬起头来,谢濯清已经不见了,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白谢濯清为什么要来过问自家小姐的事情。

“小蓝,怎么了?”

房间内传来女孩子虚弱的声音,小蓝才赶忙将门关上,走了进去。

寺庙的房间不大,床就在房门不远处,被白色的床幔隔绝了。

小蓝挑起床幔,将床幔挂了起来,然后将床上的少女扶坐起来。

眼前的少女面色苍白,一张小脸精致漂亮,她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才忍住咳嗽问道:“小蓝,方才门外的人是……”

“小姐,是谢将军,谢将军刚刚来问您如何了?”

晚寻楠咳嗽了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小蓝却很疑惑,“小姐,您与谢将军相识吗?谢将军为何要来问您的情况?”

晚寻楠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谢将军抓刺客,四处查看吧。”

“休息吧,明日咱们回家。”

晚寻楠将被子拉盖上了头,轻飘飘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这天的普济寺并不太平。

谢濯清领着人,将普济寺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可疑人士,全都抓了起来。

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也在京城中弥漫开来。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言不断。



谢槿宁趁着夜色回到绣绮院。

这些日子院子被舒蕊收拾得一丝不苟。

她一看到谢槿宁,就拉着谢槿宁的手,哽咽得发不出声来。

好些时候,才红着眼睛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小姐,这些日子您受苦了。”

谢槿宁摇了摇头。

也谈不上受苦,谢濯清虽将她关起来了,但也未在衣食上亏待她。

顶多只是不愿放她离开罢了。

若是谢停不去谢濯清的院子,并提到她,她想,那样的日子,她或许还能忍受些时日。

“舒蕊,你替我去父亲院子传个信吧。”

今天她听到谢停关心她,她也该去传个信,让谢停放心下来。

舒蕊抹了眼泪,退出了房间。

谢槿宁自行理了理床铺,掀开被子,就看见了床上铺着的那金灿灿的虎皮。

谢槿宁的眼睛落在那夺目的色彩上,怔愣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叹了口气,弯身将那虎皮掀起来,一股脑的全部塞进柜子里去。

躺在床上,谢槿宁身体很累,但精神异常的清醒。

仰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叹了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真的如愿和谢濯清分开了,但心里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

如果对谢濯清的喜欢有一个度,那她只能占两成。


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

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

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

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

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

“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

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

“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

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

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

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

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

“今天兄长没吃什么东西,你把这个给兄长送去,兄长喜清淡,定能对你另眼相看。”

魏明珠接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吧?”

“真的真的,你快去吧,等会汤凉了。”谢槿宁笑着将魏明珠推了出去。

她看着魏明珠的背影,感觉身体有些软。

只在心里无声地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谢槿宁慢慢踱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不在焉。

舒蕊刚收拾好了一切,赶忙上前来扶住谢槿宁。

“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槿宁无声的点了点头。

“我想睡会,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谢槿宁让舒蕊出去,带上了门,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了。

这实在是个极好的摆脱谢濯清的机会,应该开心的。

谢槿宁的心又飘荡到摆脱谢濯清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很快她就有些昏沉。

许是真的同谢濯清睡久了,想到谢濯清此时在睡另一个女人,她心里仿佛有一股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

外头风声大作,将门窗吹得作响,干枯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槿宁睡不着,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谢槿宁挣扎着坐起身来,朝外面看去。

来人是嵇陶,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魏明珠摔在松竹院前,连带着那汤,都一块砸在外面。

她手撑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向来娇惯的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泪珠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愤怒地将地上的碎碗踢了好远。

“谢濯清,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一抹眼泪,直直朝谢府正门跑去。

谢濯清已经无暇顾及她了,他现在自顾不暇。

他紧紧咬着牙,倚靠在门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额间汗水涔涔。

这大约是他二十二年来,最狼狈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槿宁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如此关心兄长的终身大事。

谢槿宁是被嵇陶束缚着丢进谢濯清的书房里的,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手撑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逃。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也阻断了谢槿宁想要逃跑的希望。

她手撑在门上,借着晦暗的光线抬头去看谢濯清。

他就在不远处,此时的状态算不得很好,脸色阴沉得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谢槿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


手上终于得到了放松,却始终不得章法。

谢槿宁今夜仿佛要把这辈子没流尽的眼泪都流干。

她贴上了谢濯清,无意识地衬着。

“帮帮我……”

嗓音干涩,暗含春色,让谢濯清心下一动。

她这模样,真漂亮。

他像只恶鬼一般,缠了上去,灼热的气息落在谢槿宁耳畔,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让谢槿宁心惊胆战:

“别想逃,

宁宁,你逃离不了我的……”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黑压压的,狂风依旧席卷着门窗,发出框框的声响。

她陷在黑色的被褥里,映衬得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微微一动身,便疼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特别是腰腹以下,像被人从中间活活劈开了一般。

四周安静极了,应当是没人的。

环顾了四周才发现,这明显不是自己的房间。

意识突然回笼,谢槿宁脸色一阵惨白。

她想起来了,和谢濯清那慌乱的一切。

想起了谢濯清黑沉的眼眸,暴怒的神色,前所未有的粗暴,仿佛要将她啃食殆尽的语气。

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才发现,一年了,她竟从未看清过谢濯清的真面目,以往她虽然惧他,但他对她总是有十足的耐心,软着嗓子求他两句,事情便能揭过。

而昨日里,她都那般跪着低声下气的求他了,换来的却是越发粗暴的对待。

谢槿宁此时是真的害怕了。

害怕被谢濯清如此对待,也害怕昨日动静太大,让谢府的人发现不对。

谢槿宁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下了床,这里是谢濯清的房间,没有她的衣服,她随意抽了件谢濯清的衣服披上。

手抖得差点拿不稳衣服,脚下一软,险些直接摔在地上。

她生得娇小,谢濯清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还在地上拖了半截,她摸索着走到门边,想悄悄将门推开,不管如何用力,门都纹丝不动。

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谢槿宁心里沉重得厉害。

谢濯清是要将她囚禁在这里吗?

她贴着房门,有些无力,却突然听见了外间门锁发出的声音。

门被大大打开了,谢槿宁抬头,和谢濯清四目相对。

他眼中没了往日的温情,皆被冷意取代。

手上还端着个碗,冒着热气。

隔得太近了,谢槿宁闻到了那股让人反胃作呕的药味。

她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谢濯清看到她站在门口,眼底卷起肆虐的风暴。

怒到几极点,反倒是冷笑一声,

“怎么,想跑?”

“宁宁觉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跑到哪里去?”

谢槿宁被他凶狠的眼神看得心中慌乱,眼皮子直跳,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险些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她如此狼狈。

谢濯清一只手就能将她轻易丢在床上,随后床边一塌,带着药味的碗凑了上来。

“避子汤,喝了!”

冷淡的声音,刺得谢槿宁心里发酸。

她颤着手接过了那碗苦涩的药,没有半分犹豫地全部灌了进去。

不知是心里苦还是怎么的,嘴里甚至都没尝到苦味。

“喝完了!”谢槿宁将空碗展示到谢濯清面前。

“能让我离开了吗?”

对于谢槿宁的话,谢濯清只觉得她是在异想天开。

“宁宁,我记得我有说过,你要是有半分逃离的心思,我定要将你囚禁起来,让你日日下不了床。”

他接过她的空碗,目光缠绵地望着她,说出的话,却让谢槿宁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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