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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兵王之逆天改命周斌王良前文+后续

南方椰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却不料周斌站了起来,他来到已死的,在烈日炙烤下,已经有点微微发臭的土著人尸体身旁,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了他的衣裤。“给!”周斌将死者的衣服甩手给周雅萍,“拿着。”“啊?”周雅萍一脸通红,愠怒满面,愕然道:“什么啊?你将死人的臭衣服给我做什么?”“你不是衣不遮体吗?白嫩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了吗?”周斌气定神闲道。“怎么了?”“你穿上了死者的衣服至少可以遮蔽一下身体啊。再者?”“再者什么?”“再者也避免暴露的皮肤被强烈的热带紫外线灼伤啊。”周斌淡淡道。周雅萍这一下子彻底地傻眼了,本来自己想“讹诈”一下周斌,这一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周斌反制,要求自己穿上这个穷凶极恶的坏人的臭气熏天的衣服。周雅萍肠子都悔青了。“周斌,不,不穿行吗?”周...

主角:周斌王良   更新:2024-12-14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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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斌王良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兵王之逆天改命周斌王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南方椰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不料周斌站了起来,他来到已死的,在烈日炙烤下,已经有点微微发臭的土著人尸体身旁,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了他的衣裤。“给!”周斌将死者的衣服甩手给周雅萍,“拿着。”“啊?”周雅萍一脸通红,愠怒满面,愕然道:“什么啊?你将死人的臭衣服给我做什么?”“你不是衣不遮体吗?白嫩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了吗?”周斌气定神闲道。“怎么了?”“你穿上了死者的衣服至少可以遮蔽一下身体啊。再者?”“再者什么?”“再者也避免暴露的皮肤被强烈的热带紫外线灼伤啊。”周斌淡淡道。周雅萍这一下子彻底地傻眼了,本来自己想“讹诈”一下周斌,这一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周斌反制,要求自己穿上这个穷凶极恶的坏人的臭气熏天的衣服。周雅萍肠子都悔青了。“周斌,不,不穿行吗?”周...

《都市兵王之逆天改命周斌王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却不料周斌站了起来,他来到已死的,在烈日炙烤下,已经有点微微发臭的土著人尸体身旁,他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了他的衣裤。

“给!”周斌将死者的衣服甩手给周雅萍,“拿着。”

“啊?”周雅萍一脸通红,愠怒满面,愕然道:“什么啊?你将死人的臭衣服给我做什么?”

“你不是衣不遮体吗?白嫩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了吗?”周斌气定神闲道。

“怎么了?”

“你穿上了死者的衣服至少可以遮蔽一下身体啊。再者?”

“再者什么?”

“再者也避免暴露的皮肤被强烈的热带紫外线灼伤啊。”周斌淡淡道。

周雅萍这一下子彻底地傻眼了,本来自己想“讹诈”一下周斌,这一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周斌反制,要求自己穿上这个穷凶极恶的坏人的臭气熏天的衣服。

周雅萍肠子都悔青了。

“周斌,不,不穿行吗?”周雅萍结结巴巴,梨花带雨,海裳带泪,她哀求道。

“不行!这是为了你好。”周斌毫不怜香惜玉,斩钉截铁道。

“死人的衣服不吉利,再说我,我受不了他衣服里的臭气。”周雅萍一脸晦气,几乎昏倒,她心惊肉跳道。

“我们现是绝地求生,不是在正常的状态下生活。活着就是唯一的目的,这里危机四伏,连炙热的太阳都是敌人,万一灼伤,患上了‘回归热’没有药,只有等待死亡的降临。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为了生存,在极端的情况下,连死人的快要腐烂的尸体都要食用。更不用说生食蛇、蝎、鼠、兔,茹毛饮血之类的事了。与这些相比,穿上死者的衣服,这还算一个事吗?”

“我,我,我?”周雅萍战战兢兢,语无伦次。

“饿了吗?”

“嗯。”

“吃椰子啊?这里的椰子,与我们曾经食用的不同,是难得一见的人间美味,原生态的,而且不要分文。”周斌道。

周斌一说,饥肠辘辘的周雅萍,马上将地下周斌凿开口的几个椰子拿来就喝,一连喝了几个椰子的汁水。

“来,再吃椰子肉,味道很好,肉多味甘洌、口舌生津,饱腹感很强。”周斌边挑椰子肉吃边道。

周斌拿过来一个大椰子一拿捏,椰子壳应声而烂,露出了白色的椰子肉,他将碎裂成几大块的大椰子给了周雅萍,周雅萍接过支离破碎的椰子大快朵颐。

这时周雅萍感到全身火辣辣地疼,这是因为裸露的皮肤受到阳光的灼伤所致。

“我们到一个荫凉处,最好能找到一个岩洞里休息一下吧。”周雅萍对周斌说道。

“好是好,但是你还是穿上衣服吧。”

“不穿。”周雅萍赌气,快速地向前面的山林丛走去。她看到了前面半山腰处有一个洞口露出,觉得是一个栖息的好地方。

山林里随处可见的是椰子树、槟榔树、葵树、橡胶树及巨大的仙人掌等热带植物。

前面有一条小道,茅草倒伏,似乎是有人或者野兽踩过的痕迹。

周雅萍没有想那么多,她就沿着小道走,走着、走着,突然兴奋地叫着,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她指着一棵几米高的油棕惊奇地说,“周斌,你看它竖立的叉叉上,竖立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什么?”周斌不解。

“金条啊!黄灿灿的金条竖立着啊。”

周斌仔细一看,大惊失色,“这不是金条,这是身体里含有剧毒的金腹蛇。是世界上有名的毒蛇,人倘若被其咬伤,有死无生,几分钟内就会丧失性命。”

周雅萍吓得花容失色。

“有一必有二,看来前面会是毒蛇窝。我们绕道走。”周斌感到不妙,提醒道。

“好。”

周雅萍、周斌唯恐惊动了金腹蛇,他们两人蹑手蹑脚地向后转,往另外一边走。

这条道就人迹罕至了,茅草几尺高,深及人腰。

走了几步,周雅萍看到前面出现了一棵巨大的枫树,树叶五彩斑斓,姹紫嫣红,红绿夹杂其间,煞是好看,几只鸟儿在树枝上悠闲地啄食。

倏忽间,几片红得耀眼,紧密相连的树叶从树冠上跌落下来,让人诧异的是树叶似乎生了根,长了脚,不但没有落下地,反而站稳了脚跟。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树叶快速地在一根横亘着的树枝上漂移,运动着,似乎要过来。

走在前面的周雅萍有点诧异,继而惊骇不已,“枫树的树叶还能走路?它们还能整体漂移啊?难道海岛上的树叶与我们居住的大陆不一样?海岛上的树叶变异了,成生物了且能运动自如?”

就在周雅萍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时,然而更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这一块在树枝上快速漂移的红绿相间的五彩斑斓连片树叶,不知何时变厚了,倏地树叶一下子不见了。

一个丑陋的,扁扁脑袋,却昂起来了,头上似乎架着一副眼镜,阴森逼人,凶相毕露。

它的嘴里吐着吓人的信子,露出了狰狞的獠牙,恐怖吓人。

“啊?这是能让人五步倒地猝死,有‘毒蛇之王’之称的眼镜蛇,比金腹蛇还要毒!”周斌发现情况不妙,他一声惊呼。

就在这当儿,这条全身有着五彩斑斓伪装色的眼镜蛇,从树枝上闪电般地往前向着周雅萍头部猛烈一扑。

行走中的周雅萍猝不及防,整个人完全吓傻了,她魂不附体,恍如木雕泥塑一样,双目紧闭,等待祸从天降。

就在周雅萍危在旦夕之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走在周雅萍后面的周斌倏忽往前一闪一扑,将魂不附体的周雅萍一下子扑倒在地。

五彩斑斓的眼镜蛇从两人头顶上掠过,只听得“卟”的一声,半空中的眼镜蛇惊跳起后,又颓然倒地。

它扁扁的脑袋被一把锋利的猎刀割断,脑袋与身子瞬间分离。

眼镜蛇虽然身首分离,但是它无首的身子还在地上蠕动着,垂死挣扎了一阵。它扁扁的蛇口,狰狞的獠牙,还在一张一合,眼睛凸起,凶狠样儿不减分毫。

眼镜蛇不久后才呜呼哀哉断了气,还是一副死不瞑目样儿。


周斌迅捷地向还在寻找宝物的周雅萍游了过去,周雅萍还在聚精会神地扫视着周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氧气即将告罄的警报。

周斌拍了拍周雅萍的背部,当周雅萍惊愕地回头看他时,周斌做出了“危险,紧急撤退”的手势。

周雅萍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腕表一直在跳动着红色的数字,这表明氧气即将耗尽,她在水中咂了咂舌头,心里一惊,“妈呀,我真是忘乎所以啊,要钱不要命了。”

周斌与周雅萍开始逐渐沿着海底山脊减压慢慢上升,向着海面浮上去。

不一会儿,周斌与周雅萍两人浮出了水面,不远处就是一个无名岛屿,他们脚踏上了细软的沙丘,登上了这一座小岛。

坐在小岛的岩石旁边,周斌脱下了身上沉重的潜水服,露出了一身腱子肉,六块腹肌毕露。

周斌强健的体魄让周雅萍面红耳赤,脸转向一边,却又忍不住偷偷瞅一眼。

周斌看到旁边却不脱潜水服,他对周雅萍道:“还不脱了潜水服啊?没有氧气的潜水服根本就是个累赘,还要它干什么?”

“不行,我怕男人。”周雅萍噘嘴道。

“哪有男人啊?”

“怎么没有?”

“在哪?”

“在我面前耸立着。”

“是谁?”周斌惊讶道。

“你不是吗?”

“我对你会有什么危害?”周斌不解。

“怕你秒变色狼啊。”

“你啊?”周斌苦笑一声,“我们现在虽然已经逃出生天,但是现在又沦落到这个无人岛,饥肠辘辘,食物匮乏,甚至说没有,连生存都是问题。我们的祖宗说,‘饱暧思淫欲‘我现在想也不行啊。”

“真的不想。”

“不想。”

“好,那我脱潜水服了。”

说完,周雅萍麻利地脱下了潜水服,脱下潜水服的周雅萍浑身湿漉漉的,曲线迷人,面色红润。

周斌本已转头,不看她。

可是他估摸着她脱完后,禁不住回头一看,身着泳装的周雅萍肤如凝脂,身材妙曼,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周斌一时惊呆了,一阵阵悸动。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吗?”周雅萍嗔怪道。

“我,我,没有看。我刚才在思考问题,偶一回头,就被你看到了。”周斌脸色躁红。

“你在思考什么问题呢?”

“我在想,我们一无所有,如何在这个荒岛上求生存呢?”

“一无所有?”

“不是吗?我是赤膊上身,你也只是有泳装。手机啊,什么通讯工具的,都没有。”

“你手中现在的黄金可是一笔巨额财富啊。怎么能说一无所有啊?”周雅萍道。

“黄金啊?在这荒岛上一文不值,寒不可衣,饥不可食,守着一块黄金,还不如一个椰子来得实惠。”说到这里,周斌肚子里“咕嘟”叫,一阵阵饥饿感袭来。

“是啊!”周雅萍抬头一看,不远处高高的椰子树上结满了诱人的果实,她也垂涎欲滴。

“我去看看,能不能摘几个解解馋,填饱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

说完,周斌来到高高的椰子树下,他费劲地往上爬,可是力不从心,几次都徒劳无功,滑了下来。

作为一个江南水乡长大的孩子,他家旁边就有偌大的一条湘江,周斌夏日里,在江里游泳、摸鱼捉虾,练就了一副好的身手。

周斌不惧大风大浪,甚至于能做到出没惊涛骇浪中。但是对于爬树却实在不内行。

加之周斌在海里体力消耗过大,更不可能爬得上这高达十多米的椰子树。

饥渴交加的周斌最后一次从椰子树上摔了下来,他知道再也无希望吃到甜美的椰果了。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神情沮丧地对周雅萍说,“甜美的椰子可望不可及。我再想其他的办法果腹一下。”

周雅萍也是神情黯然失色,她知道,弄不到吃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低矮的灌林丛里,倏地一条黑影凌空跳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闪电般地刺向斜靠在椰子树身上,一筹莫展的周斌咽喉。

这一出手就要人命的冷酷狠辣动作,让周雅萍花容失色,恐惧得大叫一声后,精神崩溃,瘫软于地。

惊骇欲绝的周斌刹那间醒悟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躲闪,他头一偏,带着面具的歹徒手中的利刃,刺中了周斌的肩膀,一时血流如注。

说时迟,那时快,未待蒙面人拔出利刃,周斌出手一刀,手中的锋利无比的猎刀,直接刺进蒙面人的咽喉,洞穿而过。

蒙面人甚至来不及“哼”一声,登时毙命。

这时,看到周斌杀了穷凶极恶的蒙面歹徒的周雅萍,喜极而泣,她爬着,挣扎着来到了周斌身边。

周雅萍哆哆嗦嗦,颤栗着欲要拔出插入周斌肩膀上的利刃。

“别动!”周斌制止了她。

“为什么?”

“你一拔出刀,鲜血就会迸射而出,失血过多,人就会死亡。再者,伤口暴露于外,容易感染,没有消毒设备和医药,我的伤口很快就会化脓,一旦红肿热痛,命也就不保了。”

“那怎么办?”

“你摘几片芭蕉叶子捂住我渗血的伤口,一会儿血液就会凝固。”周斌说道。

“是!我马上去。”周雅萍啜泣道。

“不妨,我一下子死不了。”周斌努力挤出笑容。

顷刻之间,周雅萍摘来了几片芭蕉叶,用手揉搓变软后,敷在在周斌的伤口处。

果然血不久就凝固了,不再渗出。

这时周斌在周雅萍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弯下腰,摘下身边死尸人面罩。

他发现眼前的这个袭杀自己的人是一个皮肤黝黑,面中凹陷,嘴唇厚,眼眶深,鼻翼大,肩窄腿短,臂长的家伙。

裤子是以一条白色布块裹成的长裤,这是典型的当地土著装扮。

“我与这些当地土著素无瓜葛,无冤无仇,他为何如此疯狂地袭击我,要置我于死地?”周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是你手中的黄金匣在阳光下光芒四射,让他控制不住占有欲望,想掠为已有。”

“这才对你展开丧心病狂的攻击,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你反应太敏捷,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

“他不是死于你之手,他是死于自己的贪婪欲望。”周雅萍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被周斌压在身底的周雅萍经历短暂的休克后,苏醒过来,她满脸羞红,用力推开周斌。

周斌一怔,也是一阵羞躁,急忙站了起来。

“我们赶快往海滩上走,这里太危险。”周雅萍心有余悸道。

看着惊魂未定的周雅萍,周斌说:“好吧。”

周斌健步如飞,周雅萍连滚带爬,两人迅速地脱离了这片危险区域。

来到位海滩,周雅萍长长喘了一口气,“这儿处处都弥漫着死亡气息,处处有陷阱,我们要尽快脱离危险境地才行。”

“是啊。只是现在我们一没有通讯工具;二没有舟船,连一块小小的舢板也没有;三连潜水的氧气瓶里的氧气也早已消耗殆尽。如何回?”周斌一筹莫展道。

“你有锋利的猎刀,削铁如泥,何况木头呢?能不能造一条船?不,造一条小小的舢板也行啊。”

“造一条小小的舢板?谈何容易?要用几多块木板拼凑而成啊?”

“即使我伐木,用猎刀能削成一块块木板,可是没有钉子我又如何拼接成舢板船呢?”周斌苦笑着摇头。

周雅萍灵机一动:“周斌,何不造一条独木舟?可以不用一颗钉子啊。”

“独木舟?”

“是啊。你用锋利的猎刀将树身凿开一个凹陷的洞即可啊。”

“想法是好的,只是到那儿去寻找一棵偌大的古树,即使有大一点儿的,能容纳两个人吗?你看这个荒岛上,全部是躯干比较瘦的椰子树、槟榔树、葵树、橡胶树、枫树,那有壮硕的树啊?”

“真的吗?即使我们跑遍这个小岛屿,难道就找不出一颗大树?” 周雅萍似乎不相信,她说道。

“刚才的危险你不是没有经历过。”

听到周斌这样一说,周雅萍不寒而栗,刚才的经历太可怕。

“而且就算克服重重危险,伐得巨大的树木制成一条独木舟,可是小小的一条独木舟又有多大的抗风险能力?海上风高浪急的话,顷刻之间就会舟覆人没。”

“人一旦落于海里,须知这一片海域是鲨鱼的‘狩猎区’,有多危险?”

“我们会成为鲨鱼腹中食?”

“是的。鲨鱼已经啃噬了人类,我们的教练和其他几个潜水者肯定已经葬身鱼腹。”

“鲨鱼一旦食人,就会留下记忆,即‘人是可以食用’的,这种嗜血的记忆一旦形成,今后这群鲨鱼就会将人类列入食谱,作为美味大餐,攻击起人类来就会不遗余力。”

“我们一旦落入鲨鱼之口,岂有生路?”

“你的意思是我们一旦出海,就是九死一生。”周雅萍心惊胆战地问。

“对的。你的话还不贴切。”

“怎么讲才贴切?”

“有死无生。”周斌道。

“啊?”

“即使没有鲨鱼袭击,危害我们,在茫茫大海,我们一叶孤舟,穿行在风浪里,没有航行罗盘,不辨东西南北,与盲人骑瞎马有何异?”

“只怕风险倍于我们在这荒无人烟的小岛。在这小岛屿,遇到危险我们还可以及时作出反应,逃到安全之处。在浩渺的大海,遇到危险,我们遁向何处?”

“岛屿上可以食椰子,像原始人一样生野火,在大海里又冷又寒时,何处觅食?何处生火烤暧?”

“只怕我们的本意是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求得过往船舶的救援,但是事与愿违,洋流可能会将我们挟带着进入更可怕,更危险的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待在这荒无人烟的小岛上?不打算回去了,过原始人茹毛饮血的生活?”周雅萍不服气地反问道。

“当然不是这样的。”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勉从虎穴暂栖身。”

周雅萍长长叹息一声,心里后悔莫及,真是不应该来这风险莫测之地旅游。

只是她不解的是,为什么出国到“椰子岛”旅游区的人数不胜数,别人都是无惊无险,春风满面而去,惬意而归。一轮到自己就险象环生?命几乎都不保?这是什么原因呢?

“别想那么多了,想也没用。天快傍晚了,我们再吃些椰子,补充一下营养,然后休息吧。明天再作计较。”

周雅萍听了周斌的话,又吃了几个周斌开的椰子,肚子问题倒是解决了。

“我,睡,睡什么地方呢?”周雅萍脸颊绯红,期期艾艾。

“将就一下吧。“周斌指着不远处的岩石说,“你睡岩石后边,我马上去摘一些芭蕉叶铺在地下,你晚上就在芭蕉叶上睡吧。”

“好吧。”周雅萍无奈地应答道。

周斌对她说道:“你在这儿等着,不要动。”

“你要干什么去?”周雅萍紧张地问道。

“我不是刚才说了吗?我要去摘一些芭蕉叶铺在地下好让你睡得舒服一些啊。”

“快去快回啊。”

“知道。马上回。” 周斌答道,他并解下自己随身带的猎刀给了周雅萍,让她作防身之用。

周斌向着山林中跑去,人来到一株巨大的芭蕉树前,伸手去摘垂下的芭蕉叶子,摘下了几片硕大的芭蕉叶后,周斌将它们搭在自己的肩上,准备返回。

倏地,芭蕉树的地下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微“哗哗”响,草丛中窜出一条色彩斑斓的眼镜蛇,昂着丑陋的扁头,鼓着眼,神情狰狞可怕。

但是这条眼镜蛇却不向周斌进攻,而是与蓦然一惊的周斌对峙着,呲牙咧嘴,獠牙恐怖吓人。

周斌克服了刚才的短暂惊慌,镇定下来,与咄咄逼人的这条眼镜蛇对视了几秒。

这条眼镜蛇被周斌轻蔑的眼神所震慑,迟迟不敢向周斌进攻,可是却也不向草丛里遁逃。

几分钟后,这条眼镜蛇终于忍耐不住,它“嗖”地一声,闪电般地向周斌的脸上窜咬过去。

生死攸关之际,周斌却不心慌,他手掌一挥,一股凌厉的寒风挟带着呼啸声,扫向这条眼镜蛇,寒风如刀,快如利刃,向这条疯狂的眼镜蛇切割而去。

顿时,这条疯狂的眼镜蛇身首分离,身子寸断为数十截,一下子掉在地上,瞬间死去。

周斌不禁大吃一惊,刚才他发力不过是因为手上无利刃,手掌一挥,想用凌厉的风力赶跑眼镜蛇而已。

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功力惊世骇俗,可以化“风”为“刀”,风刀削蛇如泥?早知道自己有如此神功,自己还抽刀斩扑向周雅萍的眼镜蛇,飞身救周雅萍干什么?呼风为刀就是了。

自己吞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我是刚不久从三楼抽调下来的。”她又想了一下,“‘芙蓉宫’隔壁‘牡丹宫’就有啊,你刚才也看到了啊。”

“是的。”周斌确实见到“牡丹宫”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坐无虚席,好似在搞一场盛大的庆典活动。

这时,周斌拔腿就往二楼跑去。

他刚到“牡丹宫”门口就与从里出来的一个女人撞了个香满怀。

“周斌!”

“邱倩琪!”

“你怎么现在才来?”邱倩琪埋怨地说。

“刚才路上堵车。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钱富贵与周雅萍办订婚宴,门口应当放一个‘钱富贵先生与周雅萍小姐订婚宴会厅’之类的牌子才好,你看隔壁的‘芙蓉宫’人家也放置了,这样才不会弄错。”

“没放啊?”邱倩琪一愣,一看果然没有,“不对啊,我进来时看到有啊,钱富贵亲自放置的啊,眨眼间怎么就没有了?怪事啊。”

“你看错了吧?”

“没有错。我就是看到了,才没有进错门。”

“那真正奇怪了。谁挪走了?”周斌也觉得有点理不清头绪。

“快进去吧。订婚仪式马上要开始。”

“啊?订婚仪式还没有开始?”周斌一怔。

“是啊,说是十二点开始,现在快一点了,却还没有开始。宾客们都有点不耐烦,叽叽喳喳,交头接耳在议论呢。”邱倩琪也是有点不理解。

“我们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周斌说道。

“嗯。”

周斌、邱倩琪一前一后进入了“牡丹宫”厅里,周斌四下张望着,看能否找一个座位?

可是他失望了,目光所及之处坐无虚席,虽然整个大厅已经摆满了桌子,可是哪还有自己的位子?

“周斌,你随我来。”邱倩琪对周斌说道。

“到哪去?”

“我早已经为你占了一个座位。”

“谢谢!”周斌由衷感谢道。

邱倩琪带着周斌穿梭在酒席间,左绕弯,右绕弯,终于他们在靠台前一个正中的位置上落座。

“谢谢你,倩琪。为我占了这么好位置的一个座位。”

“你应感谢的不是我,你应当感谢的是另外一个人。”邱倩琪面若桃花,喜笑颜开。

“我应当感谢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猜测不到吗?”

“我,我一下子还真难猜测到。”周斌讷讷道。

但是同时他内心隐隐有点愠怒,周雅萍你唱的是哪一曲?故意为之?把本是亲朋好友坐的位子留给我,这是为何?

“让我将台上的你与钱富贵幸福神态,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嫉羡你们是神仙伴侣?”

“让我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来?让我难堪?你都订婚了,我还吃醋?”

“周斌,你有点闷闷不乐啊,你在想什么?”邱倩琪仰起头对周斌说道。

“哪儿的话,今天是钱富贵先生与周雅萍的喜庆之日,来了这么多宾客,其中还有好几位是我与之有一面之缘的商界大亨。”

“来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也为朋友高兴啊,何来闷闷不乐?”周斌站在座位上一面向四周张望,一面应付着邱倩琪。

“千言万语写在脸上呢。该不是你早就认识雅萍了吧?画中人儿以后要成为朋友的新娘。你打翻了五味瓶吧?”邱倩琪挤眉弄眼,笑侃道。

“你呀,你?”望着口齿伶俐的邱倩琪,周斌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什么的呀?击中了你的要害吧?男人吗,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人想入非非,而对身边的视而不见。”邱倩琪得寸进尺,噘嘴道。

末了,邱倩琪又加上一句,“家花哪有野花香,对不?”

周斌未予理会。

“坏了?”邱倩琪心道,“这话不伦不类且用错了地方,对闺蜜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话来形容?我这不是损人吗?”

她马上止住了嘴。

“别喋喋不休,唧唧歪歪了。看,有人上台,订婚仪式马上要开始。”周斌道。

“嗯。”

一位西装革履,富态且有几分威仪的中年男子走向了台前。

“这不是钱富贵呀?”周斌疑惑道。

“这虽然不是你的同学钱富贵,但是是更重要的一个人。”邱倩琪对周斌道。

“更重要的人?是什么人?”

“钱富贵他未来的岳父啊。周亚东!”

“钱富贵他未来的岳父首先出场啊?”

“首先出场显得重视啊?这你也不明白?”

“我,我不明白。”

“你听他等一下讲的话,就会明白的。”

周亚东向下面的数十座宾客一摆手,双手一拱,“请各位亲朋好友、请各位来宾安静下来,我有话要说。”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

然而,周亚东并没有通常的诸如,“今天是小女订婚的大喜之日,感谢诸位赏光、莅临!”之言。

而是开门山,说出了另一番话,“今天来的都是周某的至爱亲朋及生意场上的同仁,你们能来,周某不胜感激。”

说到这里,周亚东话锋一转,“诸位都是我的客人。也是小女的叔叔、伯伯、舅舅、婶婶、伯母、阿姨等等。”

“你们中的许多人也是看着她长大的,看着她从牙牙学语的小女孩子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的。是不是?”

“是!”许多人应声道。

“那么今天我要讲一个与她相关的惊险故事,诸位想听不?”

“想!”所有人齐声道。人人在猜测,在这订婚的喜庆日子周亚东要讲一个什么喜庆故事来烘托气氛呢?”

所有的人屏息凝神,在等待着。

“在一个舞厅,小女与两个男的一道参加一个舞会,其中一个男的,年纪大一些,是她的男朋友,另一个年纪小一些,是她的普通朋友。”

说到这里,周亚东扫视了一下全场,问道:“接下来大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知道。你不说咋知道呢?”有人大声道。

“好。大家继续听下去。”

“舞厅突然来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歹徒,寻衅滋事,并调戏、凌辱小女,轻歌曼舞的男男女女噤若寒蝉,吓得一哄而散。”

“突然小女身边的一个男的,冲了上去,与众歹徒展开了搏斗,血染衣衫。”

“另一个先是呆若木鸡,后是逃之夭夭,不见踪影。大家知道与歹徒搏斗,不惧生死的,是谁吗?”

众人沉默了一下,你家令爱今天订婚,那还会是谁?

倏忽,宾客中爆发出山呼海啸带节奏的喊叫声,“钱富贵,好样的!钱富贵,好样的!”


“这意味道?”周斌问道。

“这意味着,这并不意味着这起案件不存在,只是没有证据,我们不能凭怀疑就可将歹徒绳之以法,虽然我们怀疑是某一犯罪团伙所为。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切都凭证据说话。这个案子不大,我们人手有限,这一段时间,市区连发几起大案,全是命案。我们全力以赴侦破大案,只能暂时将这个案子搁置。以后也可能通过其他案子的破获带出来。”旁边的这位模样标致,有几分耐看的女警官快人快语。

“不过呢?不过。”她欲言又止,迟迟疑疑。

“不过什么?”

“不过因为我们提供不了证据,也就无法为你的行为定性。”

“定什么性?”

“见义勇为!如果定性为见义勇为,你就可以接受表彰和奖励,鲜花、掌声如影随形,声誉鹊起。甚至于被市委领导接见,授奖。”

“我就是路见不平,救了一个女人,如此简单而已。我也不要什么拔高宣传,能不能给我报销一下医药费呢?我现在一贫如洗,没有经济来源,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住院费用也会是一笔不少的开支,我拿什么去交?”对女警官的絮絮叨叨,周斌有点烦。女人嘛,就这点能耐,不但不能为你解决问题,反而添堵,让你闷得慌。

“如果定性为见义勇为的话,毫无问题,见义勇为基金会将全额支付医药费的。现在,现在?”

“现在不行。因为没定性为见义勇为,对不?”

“对。不过,不过我们可以尽力而为,争取到这个结果。”

“那好,你们争取到这个结果再说。我要睡了。”周斌眼一闭,索性不再说话了。

这两位警官怏怏而归。

好在没有人催促周斌交医药费,饭菜还有专人送来,伙食不赖。半个月后,周斌日渐恢复,脸色红润,身体也能逐渐下床活动了。

周斌乐得逍遥自在。

不久,门又被推开了,有人进来了,从脚步声判断不是来打针的护士,打针也不是这个时候。周斌烦不胜烦,周斌并不是在这个城市长大的,父母也是在自己当兵失去联系后,搬到这个城市生活的。

除了王良外,没有熟识的人,王良现在也在打一份工,边赚钱边复习准备考公务员,只有周六才会来看周斌一下。今天是周五,王良也不会来。别又是那两个警官,周斌抓起被子盖住头,佯装酣睡,不予置理。

“周斌,你领导来了!”顷刻一个声音响起,竟然是王良的声音,王良拉开周斌的被子叫着周斌的名字。

“扯!我连单位都没有,哪有领导?”

“不信,你睁眼看一看。”

周斌睁眼一看,一位衣着时髦,身材高挑,指若葱根,柔若无骨,娉婷袅娜,趾高气扬的女人站在了周斌的面前。

周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就是南晖集团公司那个正襟危坐,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女考官吗?当时又是训斥自己,又是刁难自己,而且出的题目简直变态。“这样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女人,降尊纡贵,放下身段到我这儿来?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有什么好事?羞辱、嘲讽我来了?至于吗?”

“周斌,你跑到医院逍遥来了?”她虽然笑容可掬,却是笑里藏刀,一副嘲弄的的神色,果然出口就伤人。

“什么?要不你将自己弄骨折了,来逍遥一下?”

“什么话?”她神色一变,面颊涨得通红,就要发火。

“误会,误会,周斌这家伙不会说话,就是这臭脾气,对不起!请赵萱总监多多海涵。”王良忙道歉。

周斌心里一惊,年纪轻轻的,盛气凌人,眼高于顶的赵萱,就是偌大的一个上市公司的人力资源总监了?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或者过人的业绩呢?自己还以为她只是人力资源部一个普通的职员呢。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出来后,还没有正式工作,人家就是总监级别了。掌握着上万人企业公司职员调配升降大权啊。

赵萱愠怒地摔过来一张纸及一份协议书,“你的录用通知书。你已经正式被公司录用。这还有一份工作协议,要签字。”

“这一纸通知姗姗来迟啊,多少天了,都没通知我,南晖集团公司就是这样办事的吗?”周斌惊愕之下,一阵狂喜,天大的好事啊,只是周斌的嘴巴故意嘟嘟哝哝。

“通知你?如何通知?电话打不通,发了短信息也不见回复。”

周斌蓦然一惊,自己的手机在与演员发生误会打斗中损坏了,一直没有钱购置新的手机,怎么会接到电话,接到信息呢?

周斌草草一瞟,浮光掠影地看了一下工作协议书,签了字,还给了她。

这一切手续履行完毕后,周斌不禁问道:“那你又是如何找到医院的呢?”

“偌大的南晖集团公司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找一个人不难吧?” 赵萱冷冷地说。

“赵总,你今天的来意是什么?”

“要你回去上班。”

“啊?我的腿还没有好啊?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才多少天?”

“你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还不能上班吗?别给我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些话,公司不养闲人。” 赵萱面无表情,神情冷淡。

“我瘸脚能上班吗?”

“当然能,否则我来什么?”

“你资本家啊?唯利是图。现在不是旧社会,我靠!”

“新社会也罢,旧社会也好,公司不唯利是图?你找一家不唯利是图的企业来?”

“你?”周斌一下子噎住了,“如果我不去呢?”

“不去?”她冷嘲热讽道,“那就尽快攀上世纪公司的大腿啊,那里的待遇比起我们公司也不差。能去不?”

“你!”周斌气不打一处来,如同泄气的皮球,世纪公司还在减员增效,自己能去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你什么?”说完, 赵萱将录取通知撂下,高跟鞋“蹬蹬”,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恶的资本家。”周斌暗中骂一句,聊以解气。

“周斌,你去吗?”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王良问道。

“不去?我怎么办?医药费我也负担不起啊,我今后怎么生活?靠父母接济?我父亲微薄的退休工资要负担生病的母亲的医药费,还要供上高中的妹妹读书,早已入不敷出,他们还指望我早日工作,接济他们呢!”周斌苦恼地摇了摇头。

“周斌我们是最好的同学加兄弟对不?”

“对。”

“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不?”

“什么问题?”

“你去当兵,一去数年,杳无音信,为什么从不与家里联系?也不探家?这不是抛弃双亲吗?”

“我没有抛弃双亲,我按时寄钱回来。”

“那只是说明你活着。父母双亲想见的是自己的儿子。”

“我现在不回来了吗?”

“是啊,我正要问,为什么回来了?”

“想家想父母就回来了。”

这个理由并不能让王良信服,可是他不好再问,他知道周斌肯定有难言之隐。

王良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你说要去南晖公司上班?那你的腿?能扛得住吗?”

“我练过武功,身体也还强健,再加上现在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百鬼不侵,百病不入啊,能扛得住。”

“医生能同意吗?”

“医生一般不会同意,他们靠病人养活的啊,病人就是他们衣食父母,能多住他们不会让你少住。”

“医生不同意,她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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