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文小说宋琦瑶白露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日太子一来就绘声绘色地向宋琦瑶讲述了今日朝堂的事情。最后还故意假装生气地说:“宋祖母,您看父皇多偏心,就从来没对孙儿这么维护过!”宋琦瑶早习惯太子的称呼,刚穿过来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曾飘飘然过。并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保重好身体,自己的好日子还有很长很长呢!但此刻,看着面前这个故意逗自己的开心的俊朗少年。宋琦瑶无比懊恼自己当时为何只是囫囵吞枣地看小说,没有看到这少年到底是如何没的。只记得仿佛和南诏国有关,不行得找个机会提醒一番,宣治帝对原身既有着敬爱也有浓浓的愧疚。太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刚满月后宣治帝就时常带着太子来看望原身。太子学会说话后,又让人教他喊原身祖母,教导他对原身敬重。宣治帝虽然疼爱太子,但也对课业的要求却十分严厉。太子小...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全文小说宋琦瑶白露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今日太子一来就绘声绘色地向宋琦瑶讲述了今日朝堂的事情。
最后还故意假装生气地说:“宋祖母,您看父皇多偏心,就从来没对孙儿这么维护过!”
宋琦瑶早习惯太子的称呼,刚穿过来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曾飘飘然过。
并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保重好身体,自己的好日子还有很长很长呢!
但此刻,看着面前这个故意逗自己的开心的俊朗少年。
宋琦瑶无比懊恼自己当时为何只是囫囵吞枣地看小说,没有看到这少年到底是如何没的。
只记得仿佛和南诏国有关,不行得找个机会提醒一番,
宣治帝对原身既有着敬爱也有浓浓的愧疚。
太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刚满月后宣治帝就时常带着太子来看望原身。
太子学会说话后,又让人教他喊原身祖母,教导他对原身敬重。
宣治帝虽然疼爱太子,但也对课业的要求却十分严厉。
太子小时候每次调皮犯错,惹得宣治帝发怒的时候,就连皇后都不敢为之求情!
只有跑到原身身后,宣治帝的怒气才会收敛起来。
所以这静园可以说是年幼的太子,最大的避风港了。
原身为了他还单独在安国公府西侧开了个小门,让他能直接进来。
这些年原身看着太子从那么一小团,慢慢长成了如今这个风姿绰约、温文儒雅的少年,还看着他成亲当爹...
太子见宋琦瑶露出的笑容有些勉强,心里顿时关切起来,“宋祖母,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吗?孙儿可有什么帮得上您的?”
宋琦瑶回过神,连忙摇头:“没有,就是看到祖母的小子华已经长这么大了,突然有些感叹罢了。”
太子微微皱眉,宋琦瑶知道自己这样应付有些敷衍,遂转移话题道:“太子,老身实在还有一事相托。”
太子眉眼都笑了起来:“宋祖母,儿臣可不敢推辞。无论是一桩还是百桩,孙儿都当竭尽全力相助您。”
宋琦瑶叹了口气,纵然不是古人,但她前世的经验也告诉她。
越是上位者对人的防备越是不可能随便许下承诺(当然除了画大饼的时候)。
而太子在她开口前已表态,显见是真心将她视为祖母,倾尽孝心。
“也不是什么大事,安成这孩子也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他已经出孝,但终归他父亲走得太早,没个人带着他,如今出孝后又没份正经事,在这京中到底难行了些...”
她意有所指,太子机敏,立即明白:“您是希望孙儿帮他找份事?”
宋琦瑶摇摇头,“这孩子心眼事,这京中过复杂,他又不懂这其中弯弯绕,还是得找个人多带带他。”
“您想安成跟随孙儿身边?”他的声音明显带了分讶异。
宋琦瑶点头。
太子他从小就往安国公府跑得勤快,江峥也教过他一段时间的拳脚功夫,所以太子其实对府中的几个孩子很是特别。
江峥去世后他也曾有意帮扶一二,但怕宋祖母不高兴,只能暗暗让身边的人多给安国公府一些方便。
其实,就算宋琦瑶不说,他也打算让人去探探江安成的想法。
在六部之中先给他安插个位置,先好好学习一番。
当然这一切原本是打算背着宋琦瑶的。
太子见状轻笑道:“宋祖母还是一样,最是看不得我们这群孩子受委屈了!”
一个二十岁的帅小伙,就那样摇着宋琦瑶的胳膊撒娇?
宋琦瑶表示她这个三十岁的灵魂差点就要遭受不住了!
*
江安成来到静园时心中还有些不安,虽然与太子从小相识。
太子对他也一直友善,只是偶尔在祖母面前显得冷淡一些。
然而,随着年龄增长和父亲的突然离世,近几年府中发生的种种变故,他不知何故渐生一丝自卑。
即使偶遇太子主动打招呼,他也会胆怯地不敢多言。
或许他早就意识到自己平庸无足轻重,难以背负安国公府的重任。
宋琦瑶一见他那畏手畏脚的样子,和低垂的眼神。
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后拔高音调欢喜道:“安成,快来快来,今日和太子一起陪老身好好吃顿饭!”
太子也朝他关切地问道:“听闻安成弟弟为了月禾妹妹跟人动了手,可有伤着?”
安成弟弟?
这个称呼让江安成有些愣神,太子大他三岁,六岁之前太子都是这样亲切地唤他的。
但六岁那年自己不小心听到下人嚼舌根。
他便不管不顾地跑到祖母面前,那一日太子原本正陪着祖母散步。
他委屈地质问问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祖母的亲孙子,所以祖母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太子当他的孙子。
那一日的记忆已经很是模糊,他也只是依稀记得祖母的神情很是悲伤,落寞地让人将他送了回来。
但自那次以后,太子对他的称呼就变成了世子。
虽然态度依旧温和,但到底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今日突然又听见太子如此称呼自己,江安成不知为何鼻子有了些酸意。
宋琦瑶见他怔在原地,提醒道:“安成怎么了?太子问你昨日可有伤着呢!”
江安成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朝太子和宋琦瑶行礼后答道:“回太子的话,安成没事。”
太子笑着让他不要拘谨,宋琦瑶也连忙让人摆饭。
饭桌上太子不时说些小时候与江安成的趣事。
在他慢慢放松下来后,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宋祖母,上个月父皇又让孙儿到户部跟着谢尚书好生学习,只是这刚到户部孙儿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太子大婚后的这两年从兵部待到了工部,直到上个月又转到了户部。
宋琦瑶再次在心中感叹,这太子智商情商双双在线。
这是看出了江安成的自卑和不安,故意以这样的方式挑起话题。
她搭话道:“户部事务比兵、工两部都要繁杂一些,你跟着谢尚书好好学,莫要辜负你父皇的心意。”
太子笑着应了下来,又故意皱眉道:“孙儿今日来除了来看望宋祖母您,也有一事相求。”
宋琦瑶配合地问:“哦?何事?”
太子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他的眼睛温润而亲和,优雅地调整着坐姿,显得端庄又得体。
“孙儿刚到户部难免有些力不从心,恰好安成弟弟也长大了。不知祖母是否同意,让安成弟弟来户部帮我的忙?”
他继续笑道,转头又看向江安成,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份亲切:“不知安成弟弟可愿意?”
“只是那时大小姐太繁忙...便拖了下来。”
其实哪里是繁忙,只是这几年,姐弟俩每次见面并没有如何交流,因此江安宇也不知到底该不该买。
“今日知晓大小姐即将赴宴,二少爷就急急忙忙地要去恒和堂给大小姐买比那个小摊上更好的兔儿坠子。”
恒和堂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江安宇一个未成人的庶子要买了一个玉坠子,也是不容易的。
江月禾听到这里,顿时愣住了。她不禁回忆起那个遥远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上元节。
那个时候,父亲战死的消息还未传来,她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和哥哥一起在热闹的街市中穿梭。
她看中了一个精致的兔儿吊坠,就走不动道了,刚想伸手拿起来细细看看,却不想被柳如烟抢了先,随后自己在她身后便看到了她哥哥以及吴思通。
那日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江月禾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总而言之,最终柳如烟拿到了那个玉坠,还是吴思通付的钱。
她就像个局外人站在那里,局促而气愤。
最后还是回头来找二弟高喊自己,自己才强撑着离去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时的二弟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他选择那时候出声想必也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吧!
江月禾和江安宇只相差两个月,小时候二人很是亲近,江月禾也十分有姐姐的样子,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江安宇一份,后来随着大家慢慢长大,嫡庶二字慢慢还是成了这对姐弟面前的一条鸿沟。
只是江月禾万万没想到,二弟还记着这件事,还攒了那么久的月钱要去恒和堂给自己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啊~”江安宇的又一声嚎叫传来,江月禾受不了起身道:“祖母、娘亲,我去看看二弟。”
说着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跑进了江安宇的卧房。
宋琦瑶则是继续问出了接下来的事。
原来江安宇心满意足地在恒和堂买到自己的想买的玉坠后,不想刚出恒和堂就遇到了卢国舅家的二公子卢向弘和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满身贵气的小公子。
卢国舅的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在工部任工部侍郎,其夫人和成国侯夫人是表姐妹,因此姜维与和卢向弘也称得上是表兄弟。
姜维与看到江安宇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那日成国侯一回去问清楚他出门的原委后,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痛骂了他一顿,随后立刻让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江安宇找过一书生代笔的事。
但无奈,等他们的人去找那书生的时候,人早跑了。
这口恶气,成国侯府只能就这样吞下不说,他爹嫌他蠢笨,轻易跳下人家挖好的坑,居然真的搬出了家法,他娘和哥哥们拦都拦不住。
害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如今见到江安宇如何能不气!
于是姜维与不阴不阳地说了了一句:“庶子就是庶子,无能鼠辈,惯会一些肮脏地手段。”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谁也禁不起如此挑衅。
但江安宇忍了,王先生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祖母也教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不要顾及面子什么的,里子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姜维与也没有指名道姓,于是他目不斜视地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心中还念着宋琦瑶说过的一句话:走自己的道,让狗去叫吧!
可他这一无视的举动却让姜维与这个公子哥更气了!
什么意思!
不理本公子!
于是姜维与脑子一热,也顾不得身旁的表弟和另一位贵人在了,直接拦在了江安宇身前。
而这厢卢向弘也简单给身边的小公子介绍着江安宇的身份,以及他们之前发生过的冲突。
那一脸贵气的小公子听说江安宇就是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后,面色不愉,再次投向江安宇的眼神已然多了一丝不喜。
卢向弘见状还故意上眼药道:“您可不不知道,这安国公府的人仗着有江老夫人的撑腰,加之如今江世子整日跟在大表哥身边,更是目中无人,这京中有哪家少爷没有受过他家的气!”
那小公子闻言,又看了一眼江安宇,心里不喜之情更甚!
“本少爷让你走了吗?”姜维与瞪圆了眼睛怒气正盛。
“你什么意思,听不见本少爷的话?庶子就是庶子,一点教养都没有!哦!对了,本少爷听说你姨娘原本是国公夫人身边的洗脚丫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这下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江安宇也被激怒了,他冷哼一声。
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喲~本少爷还当是哪只狗在叫呢,原来是前些日子被成国侯打得下不了床的姜三公子啊!”
说完还故意拍拍头,“糟糕,本少爷记错了,不是成国侯打的,是成国侯夫人打的吧!哈哈哈!!!”
“你!”
姜维与的脸色通红,目光中带着一股愤怒。
他愤怒地盯着江安宇,不甘示弱地说:“你这个庶子,竟敢嘲笑本公子!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江安宇的双眼也燃起了怒火,咬紧牙关,决然不退缩。
他怒视着姜维与,回敬道:“你以为你是谁?一颗老鼠屎都敢装香豆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见江安宇这个庶子不仅不怕,居然还敢挑衅自己!
姜维与气得直接动手推了他一把,“离本少爷远一点,你这个下等人,浑身脚臭味~”
江安宇被推的一阵踉跄,一脸愤恨地瞪着姜维与,却因为被推得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还好江泽反应够快,一把扶住了他子,这才免于跌落到地上。
江安宇也不是省油的灯,抡起拳头就往姜维与脸上砸去。
江泽一惊,想伸手阻止已经晚了。
姜维与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抓住了江安宇挥舞的胳膊。
但他还来不及得意,江安宇的另一只胳膊朝他胸口抡过来。
姜维与一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
“啊~”
姜维与一声痛呼,被打的踉跄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一脸怒色的看着江安宇。
“你居然还敢还手?”
很快二人扭打起来,不多时江泽和姜维与的小厮也加入了战场。
但很快江安宇这个武将出身的小子占据了上风。
特别是江泽,能把江峥放在自己儿子身边,身手那叫一个利落。
这时,卢向弘也跑了过来,帮自己的表哥,以四打二。
然而很快也落入了下风。
那原本一直在旁边看笑话的贵气小公子,见自家表哥如此没用,四个人都打不过,这才气愤地上前将双方分开。
但也不知怎么的,混乱中那贵气少年被江安宇推到了地上,摔了个踉跄,嘴里还喊着:“滚开,本少爷要打断他的腿!”
“左边左边,对对对,就是这里,重一点重一点!”
宋琦瑶眯着眼,感受着白露和谷雨的巧手按摩带来的舒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的熏香气息,来自一盏点燃的檀香,烟雾袅袅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能抚慰灵魂,让人心旷神怡。
“老夫人。”丫鬟夏至端来一碗血燕,她轻声呼唤着宋琦瑶。
宋琦瑶听到她的声音立即睁开了眼睛。
这可是古代正宗的血燕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把,却老了这么多,她可得好好补补。
是的,她穿越了。
上辈子凭着自己的一股冲劲,年仅三十岁刚坐上了一国际企业的大区经理,还没来得及嘚瑟两天,因赶一个方案,她猝死在出租屋里。
心中一万匹马还来不及奔腾而过,一睁眼,她居然成了这大瑞王朝安国公的老夫人。
还是当今皇上幼年在民间的养母。
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这老夫人今年已经五十有七了,在古代各项医疗设施不完善的情况下,很容易嗝屁的。
原身三个月前从灵隐寺上香回来,摔了一跤,才便宜了二十一世纪与她同名同姓的宋琦瑶。
如今这国公府中数自己最大,丈夫和继子都去世了。就留下五个孙子辈的孩子。
也就是说古代女子的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她一个都不用听了。
宋琦瑶每每想到这里,脸上都是忍不住的笑容,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哦对了,她还有当今皇上的撑腰,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大瑞朝没有几个敢惹自己的!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那叫一个惬意啊!
所以一下老了这么多,宋琦瑶也没有在意,毕竟前世财富自由就是她毕生的目标。
现在何止是自由!简直是自由得没有边了。
她已经算过原身的小私库,名下光田地就有一千多亩,还有四个庄子,金银更不必说,她已经好几次做梦笑醒了。
前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宋琦瑶连忙将最后一点血燕喝了个干干净净,才问道:“时辰差不多了吧!”
一旁的卫嬷嬷笑呵呵地上前道:“是啊!老夫人,再过一刻钟怕是大小姐这及笄礼就要开始了!”
今日是安国公府大小姐江月禾的及笄礼,但作为安国公府的老夫人,她,宋琦瑶,却并没有出席。
不是她托大,而是三个月前,国公夫人秦氏就来请过原身,被原身淡淡地拒绝了。
哎,说起原身,还真不知道说她幸还是不幸!
原本出生在春峰府的一个小山村上,她嫁给了村里唯一的猎户江大。
江大虽然不善言辞,但为人却细心温柔,两人还算是过上了一段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然而,大瑞明贞帝的突然去世打破了一切。
明贞帝去世前也没能有一儿半女的,天下藩王群雄相逐,春峰府的成王自然也有一较之力。
成王世子跟成王披甲上阵,不想却后院着火,世子妃带着当时刚满月的当今圣上逃至原主所在的村庄,给原身夫妇画了好大一个饼后,没两日就去世了。
正巧当时原身也快生了,就对外称生了对双胞胎,躲过了几轮搜查后,又过了些时日,江大见风声没那么紧了,便拿着世子妃留下来的信物去找成王世子了。
这一去,就去了八年。
原主一个人靠着种地、缝补,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地拉扯两个小子长大,一日村长的儿子跑来,说成王夺了天下,他去京城跑货的时候看见了她丈夫,已经当了安国侯了!
她这才带着俩孩子来京城找人,可路上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两个黑衣人追杀着他们,最后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去引开了人,她和当今圣上才得以逃脱,可她的亲生儿子却再也没能回来!
本来痛失爱子已经够惨了,可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后,原主才得知她丈夫八年前头磕了下失忆了!
当他出现在成王世子面前的时候,浑身是血,只是手中还紧紧握着世子妃给的信物,成王世子还以为他是来报死讯的,加之当时正值争夺天下的关键时刻,所以伤心了一个晚上后,就又带兵出征了。
而江大则留在了成王世子军中,慢慢建功立业,还迎娶了世子侍妾的表妹,生了一个儿子,已经五岁了。
原主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江大并没有像现代电视的男主角一样想起从前,虽对原主虽说有些愧疚和敬重,但却没有半分情谊,让原主就像一个吉祥物一般住在了安国侯府,看着他与那个继室的伉俪情深。
好在圣上争气又对她十分孝顺,时不时来府中探望,要不然同时失去儿子和丈夫的原主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后来江大去世,江大的儿子江峥也三年前也死在了战场上。
为了嘉奖他,这安国侯府也就变成了安国公府,只是圣上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迟迟没有下旨封江安成为安国公。
这三年中除了太子听从皇命时不时来府中看望原身,安国公在京中极其低调,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但如今,府中的大小姐及笄了,大约秦氏也想重新让京中人重视起来,提前三个多月就开始筹备了。
听到原身拒绝的时候,还极其不甘地说了一句:“老夫人,儿媳知道,您心中是有怨有恨的,但当初的事也是阴差阳错,孩子们也是无辜的,您就不能帮帮他们吗?”
那是秦氏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对原身说得一句重话。
其实原身当时心中就有些后悔了,虽说与孩子们不亲,但到底也算看着他们长大的,逢年过节也都会到自己院子里那磕头,月禾这丫头,小时候也是想亲近自己的。
只是秦氏说完这句话就捂着脸跑了,没给原身反悔的机会啊!
第二日原身又去上香了,等回来睁眼便已经换了芯子!
然后府中大的小的都来伺疾,但没人再提及此事,或许是想让她好生休息,或许是怕又被拒绝。
不过...
宋琦瑶总觉得这剧情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她叹息一声,故意在众人面前眼巴巴地望着那嘈杂的方向。
刚穿过来的时候,怕古人误将自己当成妖孽,她可是已经铺垫了足足三个月了,让身边的人都认为,自己因一次意外已经想通了,不会将自己再困在佛堂之中了。
惯会看人脸色的卫嬷嬷见到宋琦瑶看见这番神情,心道:老夫人这一跤还真摔出了些烟火气息,往日在家中基本就在佛堂里,什么事情也不管不问,除了太子来的时候会露出一丝笑意,平日里就像个不喜不悲的菩萨一般。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看起来有个人样啊!
卫嬷嬷压下眼底的一丝温热,笑着感叹道:“大小姐从小就喜欢亲近您,老奴还记得她路还走不稳的时候就抱着您的大腿撒娇让您抱抱,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多年了。”
宋琦瑶前世能从那么多人精当中脱颖而出做到大区经理的位置,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脸上都满意地笑出了褶子:“是啊!那么小的孩子,就会把糕点先递给老身了~”
一副非常非常怀念当初的样子。
卫嬷嬷试探完毕,立即将梯子递了过来:“老夫人,老奴托大说句不该说的,自从国公爷出事后,恒远伯府到如今都未派人上门提及亲事,夫人她前些日子为此难免急了些,今日是大小姐的大日子,若是您能出席,想来那恒远伯也不敢再将此事拖延下去。”
当初的安国侯在一次醉酒时不知怎的答应了江月禾和恒远伯之子的娃娃亲,这亲事可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的事。
可安国公战死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家的来往没以前频繁了。
近一年以来,更是屡屡传出恒远伯府的大公子醉酒说出想要退亲的消息,恒远伯府也一直未来府中解释半分。
秦氏无可奈何,总不能江月禾身为女方上赶着去跟男方聊亲事吧!
只能将这次江月禾的及笄礼能办多盛大,就办多盛大。
眼见老夫人脸上已有松动,卫嬷嬷再接再厉道:“老夫人,听说今日那吏部侍郎家的二小姐也会来,您要是能去,大小姐定会开心很多的。”
吏部侍郎二小姐柳如烟,是京城第一美人,但不知为何从小就和江月禾不对付,每次宴会都会闹出一些不愉快,但江月禾那个小笨蛋,没有一次占到优势的。
于是京中一直隐隐流传着安国公府的大小姐粗辱无礼,嚣张跋扈的流言,这还是秦氏花了大力气将流言压下去的结果。
宋琦瑶闻言片刻都等不了,这等形容不就是典型的娇养天真大小姐,遇到小绿茶的桥段吗,她得赶紧去看看这京城第一美人长什么模样。
于是她干脆的起身:“既然如此,老身也出去凑凑热闹吧!”
卫嬷嬷脸上的笑意刚刚绽放出来,不想一个小丫鬟却匆匆跑来:“老夫人, 不好了,恒远伯的大公子在前院闹着要跟大小姐退婚呢!”
宋琦瑶瞳孔瞪圆:这...古人不是讲究脸面的吗?怎么这么刺激!!!
天空中残留着一抹橙红的余晖,夕阳映照下,整个京城的轮廓显得分外美丽。
微风轻拂,带着花香和泥土的气息,沁人心脾。
秦氏和今日的主角江月禾目送和顺郡主以及忠勇伯夫人、何锦欣上了马车,脸上强撑着的笑颜立即垮了下来。
秦氏紧紧地握住江月禾的手,“禾儿你放心,今日这事娘一定会让恒远伯府给你一个交代!”
江月禾的小脸上又染上了一丝薄怒,“娘,这吴世子今日摆明了就是不想娶女儿,您想要他给女儿一个什么交代?”
秦氏虽然心中也明白这一点,但这吴世子今日虽说浑了一点,但到底是年轻还不知事罢了,日后成亲自然就能成熟一些。
其实秦氏看中这吴思通主要是恒远伯府中没有庶子,想着日后女儿嫁过去,是是非非能少不少。
自己的女儿几斤几两,她再过清楚不过了,在那种太过复杂的家里,女儿怕是要吃不少亏。
因此,即使吴思通将她准备了三个月的及笄礼,弄成了一场闹剧。
秦氏也从未想过退亲二字。
何锦欣坐上马车后,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祖母,娘亲,这吴世子今日闹成这样,月禾妹妹不会受什么影响吗?”
和顺郡主在马车上依旧坐得端正直挺,仿佛坐在太师椅一般。
“日后少与江家丫头来往,免得坏了自己的名声。”
她声音虽是淡淡的,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何锦欣一直对这个外祖母亲近不足敬重有余,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小姐妹辩解道:“外祖母,今日这事您也看到了,都是那吴世子不知轻重和月禾没有半分关系。”
和顺郡主睁开眼睛看向她,“女子,三者苟备,而患名称之不闻,黜辱之在身,未之见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今日吴世子虽然鲁莽了些,但江家丫头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了吗?总之日后离她远些!”
何锦欣还想争辩一二,却被其母忠勇伯夫人夏氏拉了拉衣袖,微微冲她摇了摇头。
她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不敢再言语了。
她知晓,继续争辩下去,最终也不过是自己被外祖母以不尊长辈、冥顽不灵为由罚抄《女戒》《女训》罢了。
她突然想起今日吴思通大闹时江家老夫人怒气冲冲的质问,以及最后毫不掩饰地对月禾的回护,虽然江老夫人不是月禾的亲祖母,但那样才像是一家人的吧...
和顺郡主以为何锦欣默认了自己的话,满意地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里很静默,谁都不曾开口。
*
江月禾挽着秦氏的手缓缓往后院走去,“对了娘,今日祖母如何来了?”
江月禾毕竟是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对于原身当初拒绝参加自己的及笄礼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今日见素来不爱热闹是祖母给自己出头,心中总归是暖洋洋的。
秦氏拍拍她的胳膊道:“你祖母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娘亲已经着人问过了,你祖母一听有人来闹事,就冲到了花厅,听说老夫人急得身后的两个小丫鬟都差点没跟上呢!”
江月禾小小的圆脸一皱,道:“祖母身子刚好,太医也说要静养,今日这事不会气到祖母吧!祖母的身子...”
“放心,上次孙太医看过后还说老夫人的身子可是比三个月前还要硬朗了不少,日后只要多走动些,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二人正说着,便见静园里的夏至走来,秦氏柔声问道:“夏至姑娘,母亲可是回来了?”
夏至蹲身行完礼后,笑脸相迎道:“回夫人、大小姐,老夫人刚刚才回静园。”
秦氏忙道:“那我赶紧去看看母亲。”
夏至笑道:“老夫人吩咐,请夫人和大小姐好好想想今日出事后,两位做得可有什么不足之处,晚膳后请到静园开会。”
江月禾瞪圆了眼睛:“开会?”
夏至笑着解释道:“是的,老夫人说朝堂有朝会,以后家里时不时也会有家会,这样整个国公府才能日益兴旺!!”
同一时间,刚刚回到自己房间的江安成和江安宇也听到了同样的话。
“家会?”
一人眼中露出疑惑,一人则满是兴奋。
余姨娘听了丫鬟的话,一双清亮的眸子满是疑惑:“老夫人让舒儿去静园开会?”
边说还边看向正在院子里乐呵呵抓蝴蝶的小丫头。
而刚三岁的江安荣院子里,乳母刘氏看了看怀里的还在哭闹着要吃糖的三少爷,又看了眼前的丫鬟,确认道:“老夫人让三少爷去开会议事?”
丫鬟点点头,乳母张大了嘴巴,只觉得这消息太过离谱了。
*
酉时二刻,劳累了一整日的宋琦瑶一回来她一头栽倒在床上,疲惫不堪。
没办法,这原身的老胳膊老腿太久没走这么多路!
她必须躺在床上回回血了。
但,也不知是不年纪大了还是怎么,躺着也睡不着。
但宋琦瑶并没打算起床,能躺绝不坐!
眼看时间到了,府中其他主子都聚齐了,只等着宋琦瑶的到来。
卫嬷嬷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在一旁照看的白露微微冲她摇摇头,心疼地看了眼双眼紧闭的宋琦瑶,走到屏风外轻轻叹了口气,“老夫人真是心善,身子都没好,就为了大小姐的事奔波了一整日,刚一回来就躺下了,到现在都没醒呢!”
弄得在里间不小心偷听到了宋琦瑶,闹了个大红脸。
卫嬷嬷严肃道:“都是一家人,老夫人心中自有计较!”
为宋琦瑶抱不平的白露垂头认错,卫嬷嬷这才提醒道:“老夫人这是心疼几个孩子,将他们当成自家的儿孙看待,日后莫要再说不合时宜的话了。”
白露明白,这是卫嬷嬷在教自己,这安国公府一损俱损,这种让主子们离心的言论确实不该多言。
她点点头,“嬷嬷教训的是,是奴婢失言了,以后定然注意。”
卫嬷嬷教完白露后,这才上前轻声唤了唤一直在假寐宋琦瑶,“老夫人,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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