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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京许时漾今日离港有雪小说

你这般动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时漾回家洗澡换了衣服,没有多犹豫就赶往白加道。夜幕降临,站在太平山顶俯瞰,维港灯火璀璨,纸醉金迷。盘山路旁,是安静屹立的一栋四层别墅,掩于山林间,正对中环与维港风光,这与普通人见到的港城,几乎是两个世界。她脚步踌躇时,有保镖现身,冷脸看着她:“许小姐,请。”片刻后,许时漾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别墅内装潢充满雅致格调,艺术气息浓厚,能窥见主人良好品位,墙上一幅赵无极的巨幅画作,前年在佳士得春拍会以1.7亿港币成交。许时漾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她采访过一位收藏家,对赵无极的画赞不绝口。此刻她站在明亮堂皇的客厅里,却被无形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哪怕见过许多大场面,手脚也有些无处安放。“站着做什么。”自楼上传来的低沉声线令许时漾心脏一颤,条件反...

主角:周砚京许时漾   更新:2024-12-12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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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砚京许时漾的女频言情小说《周砚京许时漾今日离港有雪小说》,由网络作家“你这般动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时漾回家洗澡换了衣服,没有多犹豫就赶往白加道。夜幕降临,站在太平山顶俯瞰,维港灯火璀璨,纸醉金迷。盘山路旁,是安静屹立的一栋四层别墅,掩于山林间,正对中环与维港风光,这与普通人见到的港城,几乎是两个世界。她脚步踌躇时,有保镖现身,冷脸看着她:“许小姐,请。”片刻后,许时漾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别墅内装潢充满雅致格调,艺术气息浓厚,能窥见主人良好品位,墙上一幅赵无极的巨幅画作,前年在佳士得春拍会以1.7亿港币成交。许时漾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她采访过一位收藏家,对赵无极的画赞不绝口。此刻她站在明亮堂皇的客厅里,却被无形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哪怕见过许多大场面,手脚也有些无处安放。“站着做什么。”自楼上传来的低沉声线令许时漾心脏一颤,条件反...

《周砚京许时漾今日离港有雪小说》精彩片段


许时漾回家洗澡换了衣服,没有多犹豫就赶往白加道。

夜幕降临,站在太平山顶俯瞰,维港灯火璀璨,纸醉金迷。

盘山路旁,是安静屹立的一栋四层别墅,掩于山林间,正对中环与维港风光,这与普通人见到的港城,几乎是两个世界。

她脚步踌躇时,有保镖现身,冷脸看着她:“许小姐,请。”

片刻后,许时漾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别墅内装潢充满雅致格调,艺术气息浓厚,能窥见主人良好品位,墙上一幅赵无极的巨幅画作,前年在佳士得春拍会以1.7亿港币成交。

许时漾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她采访过一位收藏家,对赵无极的画赞不绝口。

此刻她站在明亮堂皇的客厅里,却被无形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哪怕见过许多大场面,手脚也有些无处安放。

“站着做什么。”

自楼上传来的低沉声线令许时漾心脏一颤,条件反射看过去。

脱掉西装的男人只穿白色衬衫和马甲,背阔肩宽,腰身劲瘦,下楼步伐随性,内敛斯文气度扑面而来。

他似乎收起了凌厉特质,从眉眼到唇锋的线条隐在漫不经心神色之下,表情疏懒地看着许时漾。

“坐,你从内地过来?”

许时漾压下心脏的猛烈跳动,艰难开口,声线微抖:“是的,周先生。”

周砚京率先坐下,修长双腿优雅交叠,手臂轻搭着扶手,换了普通话,语调散漫平和:“找我有何事?”

他嗓音也是冷的,足够蛊惑人心。

但又透着极度的危险讯号。

许时漾不傻,想接近周砚京的人比比皆是,凭什么她今日运气这么好,得以踏进他的豪宅?

即便这只是周家在太平山顶的其中一处产业,也是外人求不来的殊荣。

挺直腰背,许时漾对上周砚京深黑如墨的视线,克制着灵魂深处颤栗,清晰说明来意:

“周先生,我是亚联台《财经时闻》的主播许时漾,我听闻您有北上投资计划,想约您的专访,十分钟就好。”

“想约我专访的媒体很多。”

周砚京的骨节分明手指搁在腿背上,注视着许时漾大气漂亮的脸蛋,冷淡眼神像看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雀鸟。

他唇边倨傲弧度勾起:“我凭什么给你机会?”

常年呆在港城,周砚京说普通话时,腔调里的懒散痞性,竟然有几分京腔味道。

许时漾嗓子发干,强撑着镇定:“《财经时闻》关注度一直不错,亚联台作为京港澳合办电视台,受众范围涵盖了……”

“我不需要听你演讲。”周砚京偏了偏头,视线落于大片透明玻璃外的中环夜景。

他近乎无情开口:“想换取什么,总要付出相应代价。”

这是不加掩饰的羞辱和轻慢,就像港媒时常报道顶级豪门周家继承人周砚京的新闻,说他矜傲恣意,喜怒无常。

果然如此。

可摆在面前的诱惑太大,许时漾攥紧拳头,眼眶泛红,陷入挣扎困境里。

要让高不可攀的周砚京多看她一眼,或许只有这个办法……她抬起胳膊,反手扭至背后,触碰到裙子拉链。

整个中环和维港都被雨雾笼罩,光线散射,茫茫一片,周砚京拧紧了眉头,想起下午秘书的汇报。

“老板,兴隆会王荣昌为了跟您争湾仔那块地,近期会有大动作,您最近务必小心,尤其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千万别让她接近您。”

看来王荣昌这次下了血本,把正经女主播都安排来玩美人计。

可惜那女人出众的脸蛋和身材没用到正道……周砚京轻嗤一声,兴致索然转回头。

下一秒,墨黑双眸骤然紧缩,坍塌成针尖大小。

他的角度看过去,女人身上黑裙坠落,细颈纤长,延伸开起伏曲线,雪白透亮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如顶级绸缎,柔软晶莹。

这是最极致原始的诱惑,张力,性感,充斥欲望。

绕是周砚京故意想让许时漾难堪,也被眼前画面震撼,他眸中情绪莫名,喉结轻轻滚了下。

他换了个姿势坐着,神色更深。

偏偏当事人眉眼又格外清冽干净,还很冷静的与他讨价还价:“周先生,这样够吗?”

“……许时漾。”

周砚京不喜记人名,对这三个字倒是尤其清晰,他和她视线交错,声线喑哑:“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

“周先生,您让我来这里,不就是要这个?”

许时漾明亮目光中满是倔强,她往前走一步,身体弧度更清晰,细腻光泽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更强。

分明是她带着目的而来,周砚京半眯着眼,竟诡异产生错觉,是他在亵渎她。

见鬼了。

王荣昌哪里找来这么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极品,完全不懂得循序渐进道理,开局就亮出了底牌。

就像在赌桌上一把就梭哈。

他眉心皱着,难得有情绪外露,不悦开口:“你往常都是这么接近目标的?王荣昌给你许诺了什么。”

值得她如此付出?

既然对方剑走偏锋,周砚京也不打算再与她拐弯抹角,湾仔那块地,就是首富来了也要给他让道。

他视线逡巡过她的身体,无瑕洁白,足够诱人,但不足以成为阻挡他生意步伐的筹码,

即便,他在刚才瞬间起了反应,这种情形过去从来不曾出现。

“周先生,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也不知道您所说王荣昌是指谁?”

许时漾咬咬唇,她被卷入欠债麻烦中,差点工作不保,如果拿不到这个机会,就会丢掉所有。

和她走到今天所付出的一切比起来,这点什么都算不上。

何况,她很清楚,周砚京从来不碰女人。

那些八卦周刊都是乱写而已,她即便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做什么,再说她身上还有贴身衣物,就当去海边穿比基尼了。

只要可以让周砚京记住她,记住了,才能有下一步。

“我只是希望拥有对您的专访机会,这对我非常重要,周先生,拜托您。”

许时漾眼里泪光闪烁,水润一片,她向他解释:“我弟弟从内地跑来港城,欠了钱写我的名字,让债主上门找我要,债主去电视台堵我,导致我被停职。”

“如果您可以给我十分钟时间,我保证以后不再来打扰您!”

周砚京注视着面前女人梨花带雨的表情,她哭起来意外好看,双眸绯红,像受了天大委屈。

至于她所说……他眉梢轻扬,当她面拨通电话:“Alex,去查查许时漾,《财经时闻》前女主播。”

搁了手机,周砚京掀起眼皮,忽略掉心底一种莫名的起伏,沉声:“你不希望等下被保镖看光,最好现在就穿上你的衣服。”


岳卢正好被Marty吵得头疼,立刻起身:“什么客人,来找谁的?”

“要是没有提前预约,就让他去会客室等着,我们还是先讨论节目的事情吧。”Marty插嘴,她可不情愿就这么罢休,想赶紧催促岳卢将一切定下。

那位同事神色复杂回答:“我想……这位客人还是要赶紧去见的,不能让他在会客室等太久。”

难不成是个身份不得了的大人物?

Marty满目鄙夷,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岳卢则是察觉出了一点异常,追问:“你说的客人到底是谁?”

“……是船王嫡孙,赵廉安。”

Marty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表情彻底僵住,她瞳孔颤抖,声音尖利地质问:“你说是谁?”

那位同事耸了耸肩,再度重复:“赵廉安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他。”

“赵廉安?”岳卢在一旁表情由惊到喜,直接拽过许时漾,毫不犹豫说:“走走走,我们先出去接待!”

许时漾跟上了赵廉安的步伐,快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Marty面上已经惨淡无光,失去所有血色,大概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赵廉安会屈尊降贵,亲自来到亚联台。

她甚至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片刻后,Marty又如梦初醒,立刻追了过去,要亲眼看看到底是不是赵廉安本人。

岳卢已经带着许时漾到了会客室,赵廉安的这张脸就是通行证,办公室里没几个人不认识他。

相对周家的低调,船王家族在港城经常与媒体打交道,因而作为船王嫡孙的赵廉安,这张脸也更让公众熟悉。

更何况亚联台也常与港城的豪门名流接触,不过像今天这样……人家竟然亲自来到办公地点的事情,过去从来没有发生。

以往都只有他们求着去合作采访的份。

“都让开!挤在这里做什么?让人家看笑话!”

有好些同事都在会客室门口徘徊,能够见到赵廉安的机会不多,怎么也要抓紧机会一睹真容。

被岳卢凶了之后,众人才不情愿的远离。

岳卢推开门,一眼就见到在会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赵廉安今年还未满三十,有很明显的港男特征,风流痞相长在脸上,光是扫眼过来就有种游戏人间的浪荡感。

这么几年他的花边绯闻也从来没断过。

不像周砚京,私生活干净,虽然也有绯闻,但关于他那些都是些捕风捉影的议论,基本没什么实际证据。

赵廉安可是实打实被港城媒体拍到过夜会二女,虽然消息很快就被赵家拿钱公关,大众也都知晓赵廉安品性如何。

许多人甚至认为,若赵廉安不是占了个嫡孙的名号,可能早就被家族镶边。

不过目前为止,赵廉安在船王家族内部地位颇高,生意也做得到位,被赞继承了船王的天赋,即便私生活上有些问题,也影响不到他。

“赵生!欢迎你今日大驾光临,我系新闻中心负责人岳卢,你叫我Yolande就好!”

岳卢隐含着激动走上前问候,介绍自己。

赵廉安也起身客气他握手,看起来没什么架子:“也唤我Leo就好。”

“Leo!”岳卢笑意满满,“唔知您今日系嚟……”

赵廉安眉头一挑,视线越过岳卢,稳稳落在了面色淡然的许时漾脸上。

他开口,换成带点儿腔调的普通话:“许小姐,久仰。”

许时漾:“……”

久仰这个词她可真担不上,会折寿。

她立刻在脸上挂起了标准化的社交微笑:“赵先生,您太客气了。”

赵廉安停在她这里的视线带有几分探究,但很快就若无其事笑起来:“今天刚好有时间,不如就把许小姐安排的专访做了?”

许时漾本来还打算去找周砚京,先拿到赵廉安的联系方式,再客气邀约,等贵客空出时间安排专访。

怎么也没想到,贵客竟然亲自来了亚联台,还如此给她——给周砚京面子。

许时漾不太清楚周砚京是怎么跟赵廉安讲的,总之这个机会难得,她不是为了一点小小自尊就丢掉机会的人。

她再不犹豫,立即做出邀请手势:“赵先生,多谢您今日百忙中抽空前来,不如我们移步影棚?”

“好啊,没问题。”

赵廉安走到许时漾身边,又看她一眼,笑着点点头,这幅客气态度,着实惊掉了岳卢的大牙。

而当他们开门,从会客室出去,门口所有人都四散开,只剩Marty还呆呆站在那里,难以置信看着这一幕。

岳卢厉声呵斥:“Marty,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看看……”

Marty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不肯相信眼前这一幕。

然而许时漾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以最平静的状态带赵廉安直接去了影棚。

所有的采访提纲,许时漾心里滚瓜烂熟,有关船王家族的近期动向,他此次海外谈生意的进度,她根本不需要看任何稿子就可以开始对他进行专访。

“赵先生,您请坐。”

许时漾拜托同事泡了茶,又和摄影师短暂沟通,他们已经合作过多次,所以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就已经布好了现场的灯光。

打开摄影机,随时可以开始正式录制。

许时漾对赵廉安的专访不会过分正式,将以轻松的模式与他进行交流。

赵廉安全程就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看着许时漾来回忙碌。

她身上的衬衫加窄裙套装,颇有都市丽人的风范,那张脸比在镜头之下还要更有视觉冲击力,美得惊艳。

他不禁把许时漾和他身边的女伴做比较,最后得出结论,还是像许时漾这样在事业中有所成就的女性,魅力更特别,就是可惜……

“赵先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您需要我们的造型师帮忙简单做个造型吗?”

“不必,一切从简。”

赵廉安外形优越,来时本就穿着西装,已经足够上镜。

演播室关着门,隔绝了所有声音,Marty在门外看着许时漾与赵廉安相谈甚欢的模样,死死咬着嘴唇,脸色惨白。


但周砚京却主动提起了她忽略的话题。

许时漾看向他的深沉双眼,缓缓回答:“也没什么……本来是想问,你晚上要不要回来吃饭,后来就忘了。”

周砚京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微眯起眼:“然后你就可以开心去酒吧潇洒?”

“……不是这样的。”

“是哪样?”

“我以为你昨晚已经寻到开心去处了,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在这里像个怨妇一样等你吃晚饭?”

许时漾面色平静,但话里是带着刺的。

如她的个性,一眼看过去,似乎没有太多锋利棱角,但就像玫瑰,盛放得越艳,就越扎人。

周砚京看出她的不满,唇边倒是浮现了一点弧度很浅,转瞬即逝。

他平心静气解释:“从昨天下午开始,我一直待在山顶,电话是家里没规矩的妹妹未经我允许就接了,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让她向你道歉。”

“……不用了!”

许时漾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而且周砚京的那些妹妹怎么说都是周家的后代,许时漾担不起人家亲自来向她道歉。

知道真相后,她心里的沉重部分也有稍微变轻松,但经过当时的心理变化,已经更清楚自己在和周砚京的关系中有不对等的地位。

从一开始,她就是作为他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身旁,因而不能奢望更多,也不能完全将他视作依赖。

“晚上我会有聚会要去参加,不回来吃晚饭。”

周砚京开口,盯着许时漾,告诉她,他的行程安排。

“好的,我知道了。”

她点点头,也没有过多干涉,很乖顺。

周砚京明显感知到许时漾与他之间有层隔阂,然而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拧起眉头,最后也只是安静起身。

就保持在目前的这个阶段,关系显然最合理也最省事,不用他耗费太多精力。

只是他离开的步伐明显带有戾气。

算是过来人的福婶,看出他们之间的一些不对劲,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全都将这些话咽回了肚子。

在她看来,许时漾最多只能成为周砚京身边的短暂消遣,是无法长久的。

尽管许时漾是第一个踏进这栋别墅,也是第一个和他真正拥有亲密关系的女人。

……

许时漾决定自己再去试一次。

她找到岳卢,以最客观的角度去分析节目的市场,受众,以及换了主持人之后给《财经时闻》带来的影响,和她能够为这档节目提供怎样的核心价值观。

如果这样都没有用,她也就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原来是想去求周砚京帮忙,现在也怕自己过分依赖于他,导致最终失去了独立生存的能力,这对她来说非常可怕。

“……时漾,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晚上同我一起照着这个地址过去,能不能拿到节目,最终都看你的能力了。”

岳卢将那张纸条交到她手里,显然已经决定把所有的权利也给她。

“你是想让我去做什么?”

“去了你就会知道。”

岳卢身子往后靠,提醒她:“机会就这一次,能不能把握住,你自己掂量。”

许时漾猜测,岳卢是想让她去找什么人,为了这个机会,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得试一试。

她下班后立即回了趟白加道45号,衣帽间不知从哪天开始,已经填满了她的衣裳。

她从中挑了条黑色的小礼服穿在身上,简单做了卷发造型,配以红唇,就按照岳卢给的地址前往今晚目的地。


有过亲密接触后,许时漾很确定,周砚京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的经验。

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但整个过程……有点复杂。

刚开始,两人之间的亲吻毫无章法,完全凭着本能触碰彼此。

随着暧昧气息的滋生,更进一步后,周砚京动作明显放缓,所有行为都是摸索着尝试。

当然,许时漾也没有其他经验,所以无从比较,更不清楚其他男人是怎么样的。

她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即便是面对不擅长的事情,学习能力也堪称惊人。

她后来也逐渐沉迷。

只是比想象中要疼一点。

但看着周砚京近在眼前,冷峻克制却性感的模样,许时漾便会有种异样的满足。

好像只要看着他,什么都可以忍受。

……

醒来,许时漾有些迷糊地看着四周环境,昨晚被周砚京抱进来之后,她根本也没多余心思去观察。

主卧很大,外面似乎还连接着露台,风格和客厅装潢统一,色调很淡,透着冷意。

但肉眼可见范围内,随便一处小摆件,还有墙上挂着的画,应该都不是凡品,可惜以许时漾的见识,还没办法精准确定其价值。

“你醒了。”

耳边传来的低沉声线,令许时漾身体微僵,扭过头去,就看见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男人。

“……醒了。”

许时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滑过男人劲瘦身躯。

之前看周砚京穿着西装,只觉得他身形高大,比例近乎完美,没想过他的身材这么好。

肩膀宽阔平直,腰身窄瘦,腹肌形状明显规整漂亮,随着他的动作,手臂展现出流畅的肌理线条,简直像是艺术品。

他神色疏淡,昨晚的旖旎似乎已经完全消失,进衣帽间拿了件衬衫出来,在许时漾面前系纽扣。

修长指尖放在靠近喉结的领扣时,他才斜她一眼,沉稳开口:“可以去楼下吃早餐,福婶做了中式的,想来你应该更习惯。”

“好的,谢谢……”

许时漾有点不敢去看他,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羞赧情绪也仍然笼罩着她。

而且……周砚京的喉结下方还残留有一点点小小的吻痕,好像是她不小心留下的。

她脸颊发热,急匆匆下床,双脚触到地毯的那瞬间,竟然泛着酸软,只能立即伸手撑在床边。

“怎么了?”周砚京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心拧起。

“……腿有点软。”

男人神色微怔,眼底有淡漠以外情绪蔓延开来,他往前走一步,语气裹挟着狎呢:“我造成的?”

没有比第一次就让自己的女人累到腿软,更能让男人心理得到满足的事情了。

尽管出身豪门显贵,身家不菲,性子矜冷凉薄,周砚京到底是个男人,骨子里的那些特质依旧存在。

如果许时漾能够更聪明一点,此刻就该顺着他的话说,极大程度上恭维了他,哄他高兴。

可她偏偏面对他这幅过分淡定的样子,想到昨晚一切,还有周砚京在她耳边紊乱粗沉的呼吸,就起了叛逆心思。

“是你……技术不太好。”

许时漾小声嘟囔,自认为说了实话,至少前半段是这样的,刚开始那会儿,很折磨。

后来倒是渐入佳境,但她已经没了体力,周砚京还不放过她,兴致颇高。

总之她比较惨一点。

她话音落下,周砚京唇边刚要牵起的弧度立刻消失,眯着眼,神色冷冽:“你说什么?”

“……对不起。”许时漾低眉顺眼道歉,但没打算收回自己的评价。

她面前的男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唇锋紧抿,脸庞弧度锐利,片刻后什么话都没再说,转身就走。

步伐快到透着一股子的戾气。

许时漾简单收拾好下楼,已经没有了周砚京的身影,福婶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慈祥:“许小姐,可以开饭了。”

“好的,周先生呢?”

福婶客气回答:“先生出门了,应该是有紧要工作。”

许时漾在心里叹气,早知道就不说那句话了,可她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周砚京的那个……Size本来就挺吓人,如果技术不好,受伤的还是她自己。

“许小姐,先生吩咐了,您有喜欢的菜色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每天根据您的喜好安排,如果您不回来,也可以打电话提前告知我。”

福婶态度很礼貌,许时漾笑着道谢,心里则是有点莫名。

自己好像也没有决定要住进这里,虽然太平山顶别墅会是很多人一生都难以祈求的梦想。

她决定回头再找机会和周砚京沟通。

许时漾实在也是饿了,干脆坐下吃饭。

她发现福婶会悄悄观察她。

许时漾心里明白,以前应该没有女人住进这里,她作为第一个闯进来的异类,被好奇也很正常。

不过,她也有些好奇的事情。

“福婶,您普通话说得很好,也是从内地来的吗?”

“不是哦许小姐,是周老先生早年间从沪市来到港城,所以家里一直习惯说普通话。”

许时漾懂了,想来周家人日常沟通都不会说粤语,难怪周砚京的普通话也那么标准,还带着一点懒意,格外动听。

吃过早饭,许时漾准备去台里,和Marty的赌约还在继续,她可不想被人觉得她灰溜溜逃跑了。

就在快出门时,接到很意外的一通电话。

“许小姐,我是周先生的秘书Alex,您好。”

许时漾的记忆被猛然拉回十年前,她自然还记得Alex,没想到他已经在周砚京身边呆了十年。

Alex应该也不记得她是谁了,一个弱小可怜的角色,不值得被铭记。

她稳住心神,询问:“您找我有事吗?”

电话那头,Alex站在周氏地产的会议室外,尽管里面很安静,近乎凝固的紧张气势依然可怕。

周砚京从不在会议上骂人,他对外形象甚至称得上温文尔雅,即便发火了,只需要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足够有威慑力。

没人知道老板今天缘何心情不好,但凝重情绪已经笼罩了公司。

Alex也是在看到周砚京喉结上的痕迹后,才明白了原因,为了自己,也为了员工着想,决定打这通电话,

“许小姐,麻烦您来周氏地产一趟可以吗,我会派车去接您。”


周砚京待人接物都很有涵养风度,但骨子里的傲改不了,不轻易示人的城府更深。

Alex从他还只有二十多岁的时候开始辅佐他,就已经很清楚这一点。

“老板,目前为止的确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许小姐和王荣昌曾经认识,有过接触,她的账户也非常干净。”

Alex道:“不过我查到昨晚许小姐去过皇朝会,恰好王荣昌也在那里,监控的画面已经调出来了,她与他只说过一句话。”

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将一家隐私性极高的私人会所监控调出来,并不是易事,好在周砚京的身份够用。

Alex将视频传到周砚京邮箱:“老板,许小姐今晚是跟着亚联台的新闻部负责人一同前往,他们的对话声音很小,监控里不太能听清。”

周砚京听完,面不改色将杯子里剩下的咖啡喝掉,放在桌上:“这件事到此为止。”

Alex不由松了口气,他一整晚都在忙碌这件事,根本不敢睡觉,就怕自己天亮了还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答复……他就会彻底被裁掉。

“老板,您现在有别的安排吗?”

没有别的安排,他就可以趁时间还早,到车上去眯一会儿。

周砚京却点了下头:“去趟海珠,安排车,早点出发。”

周氏集团在内地不少产业,整个大湾区都是他最近着重发展的目标里。

看出Alex的心思,他淡淡道:“今晚回来,明天给你放假。”

Alex惊喜道谢:“多谢老板,那我这就去安排。”

周砚京出发之前上楼去看了眼,许时漾睡得很熟,模样恬静乖巧,是他在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情况的时候,有些过分。

他出去一趟再回来,往床头柜上放了个东西。

许时漾醒来眼皮特别沉,根本睁不开。

可是闹钟的铃声像催命符,根本不给她机会继续睡觉,何况今天还有场硬仗要打。

她在心里埋怨周砚京摧毁了她的好状态,也不知道去台里见到林诗惠,能不能拿出最好的气势去应对?

可不管如何,都得踏出这一步。

她坐起身,敏锐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放在黑色绒盒里的一条钻石项链。

璀璨光芒过分夺目。

旁边有他留下的字条:“希望它可以为我昨晚的行为道歉,周砚京。”

显然这是送她的礼物。

许时漾对于闪闪亮亮的东西,即便没有过分追求,也是喜欢的,忍不住凑过去,一颗一颗的数。

五十七颗钻石组成的项链,每颗大小形状都很均匀,组合在一起,实在过分耀眼。

许时漾判断它的价值应该不低,但既然周砚京昨晚那样过分……

她也不想与他客气,至少两人还在一起时,它的所属权暂时归她了。

恰好许时漾今日的穿搭少了一条项链,虽然这条项链戴在脖子上略显浮夸,想着自己今天是要与林诗惠开战的,许时漾也决定不管了,戴上再说。

想了想,她还是给送礼之人发消息:“周先生,谢谢你的项链,很漂亮。”

他很快回复:“喜欢就好。”

即便昨晚的经历太过难忘,许时漾也轻易就原谅了他。

下楼,就受到夸奖。

“许小姐,你今日好靓,这条项链好衬你的哦!”

“谢谢福婶,周先生呢?”

“先生出门好早,我都还未起床,他就已经出发了……听说是过海,你知道珠港澳大桥吧?他走那边去,现在好方便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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