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晏千金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晏千金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小说》,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地没了,也没了生计,必须想办法活下去。娘大手一挥,“不用,娘有本钱,带你们赚钱。”娘也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本钱,带着我们去县城置办了很多的东西,还买了一头小毛驴,回来就拉着我跟哥哥在灶房里一通忙活。很快,三碗热腾腾的刀削面就做成了。“大郎,你就学这个,去城里摆摊,娘在家刺绣赚钱,争取早点把地都买回来。”我和哥哥吃的满嘴留香。“娘,你还有这手艺那?”我们以前都不知道。毕竟以前娘都是种地绣花赚钱,从来没做过这些。这些年眼睛不好,也不怎么绣花了,家里太忙还欠债,没钱买丝线,绣花的手艺也搁下了。她笑道,“以前哪有时间做这些啊,现在你大哥大了,读书也不成,该独当一面了。好歹他识了字,出去不至于被人骗。”我跟大哥完全没随了我爹,读书都不行,大...
《陆晏千金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小说》精彩片段
家里地没了,也没了生计,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娘大手一挥,“不用,娘有本钱,带你们赚钱。”
娘也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本钱,带着我们去县城置办了很多的东西,还买了一头小毛驴,回来就拉着我跟哥哥在灶房里一通忙活。
很快,三碗热腾腾的刀削面就做成了。
“大郎,你就学这个,去城里摆摊,娘在家刺绣赚钱,争取早点把地都买回来。”
我和哥哥吃的满嘴留香。
“娘,你还有这手艺那?”
我们以前都不知道。
毕竟以前娘都是种地绣花赚钱,从来没做过这些。
这些年眼睛不好,也不怎么绣花了,家里太忙还欠债,没钱买丝线,绣花的手艺也搁下了。
她笑道,“以前哪有时间做这些啊,现在你大哥大了,读书也不成,该独当一面了。
好歹他识了字,出去不至于被人骗。”
我跟大哥完全没随了我爹,读书都不行,大哥也是读了几年不成,才退下来了。
退下来就遭遇旱灾生了大病。
倒霉的事儿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大哥开始在家里学做刀削面,娘耐心教他,很快就把他教出来了。
我娘很无奈,“看来你是随了你外祖,你外祖就是个厨子,开小饭馆的。”
她从不说外祖家的事,说是过的不好,外公外婆活着的时候她没能好好孝敬,对不起爹娘。
说到底,还是我爹造的孽。
我娘执意嫁到陆家后,整天忙里忙外,根本没多少时间回去,也没办法孝顺外祖。
这是她最悔恨的事。
大哥很快就学会了做刀削面,开始每天推着车子出去摆摊。
娘一开始跟着去了几天,后来大哥熟悉起来,慢慢赚钱,她就不去了。
娘开始教我绣花,让我别绣太多,免得坏了眼睛。
大哥的生意慢慢稳定起来,每个月也能有一两多银子的纯进账。
这在乡下人家,已经是很好的收入了。
就这么过了一年,加上我们绣花的钱,家里存了接近二十两银子,但这也只够买两亩地而已。
娘说别着急,好好干,总会好起来的。
翻过年,天气暖和了,娘带我进城买绣线,想着再找点别的活计做,却遇到了官差贴告示。
娘凑过去看了看,出来的时候,脸色大变。
她赶紧去找了我大哥,让他别摆摊了,又把我托付给大丫家,带着大哥急匆匆进了京城。
我在大丫家坐立难安,总觉得要出大事儿了。
那告示上的字我只看清了几个,好像在说什么沈家将军府抄家之类的话。
大丫家人还朝我打听,我也不知道,只红着眼盯着门口,就怕娘和大哥也一去不回。
第一次见到将军府的千金小姐,是在我十来岁的时候。
那几年大旱,家里没了收成。
哥哥跟我都先后生了大病,娘卖了家中的田地,又借了印子钱,才把我们治好。
那印子钱却不是那么好借的,利滚利,十两银子成了一百两,我们根本还不起。
收债的要把我们三个都拉去卖掉,我大哥举着刀挡住他们,让我跟娘快点跑。
可他力气不够,被那些人按住了,其中一个抬起脚正要踩断他的手,好给个教训。
“你个小畜生,还敢伤了我,老子废了你。”
眼看那脚就要踩下来,我哥哥这一辈子就完了。
“住手!
闹什么呢这是?”
将军府的马车到了门前,隔着栅栏,一个穿着绸缎衣服,打扮的金尊玉贵的年轻妇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她模样艳丽,走路虎虎生风,性子看起来很张扬。
见到院子里的穷酸场景,以及我们娘三个的惨样,她就皱了皱眉头。
“陆晏果然不是个东西。”
陆晏是我爹,但我对他没什么印象。
因为在我几个月的时候,他就舍了我们娘三个,到京城的将军府入赘去了。
而眼前这个是谁?
我娘的眼神暗了暗,别开脸,第一次露出了难堪的神色。
但她很快就挺起胸膛,冷漠地问,“陆晏死了吗?”
妇人笑的轻描淡写,“死了。”
我娘眼睛瞬间就亮了,讥诮笑道,“死得好。”
我在那妇人的脸上看到了赞赏的神色。
“是啊,死得好。”
日子一年一年的过,村里的药材长的好,村民们的钱赚的越来越多。
有了钱,村子里都和睦了许多。
大家互相见了面,都有了笑脸,不再像以前那般,为了一根菜一棵葱闹的脸红脖子粗。
哥哥还是坚持去摆摊,还弄了个小铺子。
娘又教了他好几种面食,他自己还琢磨了,做的吃食好,铺子里生意更是红火。
我跟不语在家里读书习武绣花,种药材,偶尔跟村里的大丫她们去街上逛逛,买些喜欢的东西回来。
不语喜欢下地,几乎要整天泡在药田里,晒得黝黑,哪儿还有刚来时候瓷娃娃的样子。
看她这样,我总觉得,我也该做点什么的好。
沈不言在学堂里成绩很好,但却不能去科考。
沈家满门获罪,他虽然小,可也是罪人,不能去。
沈姨还问沈不言后不后悔跟着她姓。
若是沈不言跟着我爹姓,就不会在获罪名单里。
但沈不言坚定摇头,“娘,我是沈家人,既承了沈家人的荣耀,难处坎坷自然也要一起承担。”
沈姨抱着他夸赞,“不愧是我沈家儿郎,骨子里流着的就是我沈家的血。”
学堂里的先生知道他不能科考,也很是可惜,但也没有因此就看轻,还是一样的教导。
先生还想让沈不言长大了些就在学堂里教书。
虽然不能科考,好歹能做个先生养家糊口。
但沈不言拒绝了。
边关再起战事,朝廷在征兵。
这一次,没了沈家,少了许多沈家培育出来的良将,边关战事打的很不乐观。
刚继位没几年的新皇很着急。
当年他刚继位,就杀了很多夺嫡之战时没有支持他的忠臣良将。
好日子没过几年,要用人了,才发现手上可用的人甚少。
他怕,怕这时候被人翻旧账,怕被人说他杀忠臣,眼下遭报应了。
所以,他启用了新人,还委以重任。
但新人给他丢了脸,一上战场就被人揍得退兵几十里,差点把城都丢了,气的皇帝差点提剑亲自去杀了他。
边关之战打的胶着,兵耗的多,朝廷只能征兵。
我哥已经十七岁,到了年纪,本来已经在说亲,我娘正挑花了眼,谁知道却赶上征兵。
我娘想花钱免了这名额,但朝廷是钱也要,人也要。
沈不言站出来说,“我去。”
我娘把他推回去,“你才多大,一边玩去。”
但沈不言就要去,还偷偷报了名,报的名字是秦不言。
他不能用沈不言的名字,也不想姓陆,便借用了我娘的姓。
等他自己跑了的时候,我娘和沈姨才发现。
他说他是沈家儿郎,要在战场上把沈家的颜面和荣耀找回来。
沈姨拿着信,红着眼,“这个熊孩子,真是打的少。”
沈不言太小,根本不能上战场,就算去了,也只能在后方打杂,待遇很不好。
我哥看了信,收拾了东西,也跑了。
“我追他去,娘帮我把铺子看好了。”
我娘跟沈姨一块站在门口骂人。
“这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沈姨第一次对着我娘有些心虚。
“秦锦心,你骂我吧,都怪我,教他们习武,把他们的心都养大了。”
她自责,若是没教大哥习武,大哥就不会跟着跑了。
我娘瞪她一眼,“他有那个心,就算没有武艺也会跑,说你干嘛?
我还要谢你教了他许多,这一去,想来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虽然这么说,但她们两人还是担心。
一向不爱拜菩萨的两人,开始整天求神拜佛的,希望佛祖跟菩萨保佑。
不语悄悄跟我说,“这大概就是临时抱佛脚。”
我娘绣了一个大件,卖出去后,家里就有点钱了。
但钱还是不经花,她买的药都很好,其中的人参更是贵。
沈姨三个受了内伤,有年份多的人参补补才更好。
娘买不起,又看沈不言和沈不语脸色蜡黄,忍不住盯着山头发愁。
沈姨也出来,盯着山头。
“那山倒是不错,你们这里有山有水,风水好。”
我娘嗤笑,“风水好,出人渣。”
沈姨也笑道,“好人里筛一筛,可不就剩渣了吗?”
我实在是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总觉得是在骂我爹。
在骂我爹这方面,她们总有共同语言。
最后,沈姨绑上袖口和裤脚,在脖子里裹了毛巾,戴上斗笠背着筐子,拿了镰刀,站在门口豪情万丈。
“不就是人参吗,本小姐上山挖几棵便是。”
我娘很想说她异想天开,但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换了一样的装束,叮嘱我看好了两个小家伙,跟她一块上山去了。
她们走出去,我们三个在门口看,还听见我娘在埋怨。
“你这金尊玉贵的,没有我跟着,上了山,你连下来的路都找不着。”
“你可是小瞧了我,我也是研究过舆图,跟着学过兵法的,找路看地形,那都是小菜一碟。”
“呵,你说是就是吧。”
“嘿,你怎么还瞧不上我呢?”
她们越走越远,我拉着两个蜡黄脸色的小豆丁回屋,给他们找了我爹以前用过的书看,又拿了花绳让他们自己翻着玩。
我自己则是在旁边绣花。
总有一天我也要绣出双面绣,这样娘亲就不必那般累了。
沈不言拿着书翻了翻,合上后,一字一句背下来。
我盯着他,眼眸瞪大,“你以前读过?”
沈不言摇头,“第一次看。”
第一次看就能背下来?
看来,我爹读书的天赋全都遗传给这小子了,只希望他别遗传我爹的软骨头和渣渣就好。
沈不语倒是对读书没兴趣,找了根棍子甩来甩去。
她喜欢习武,跟沈姨很像。
其实,我跟哥哥也想习武,只是没地方学。
我对自己的爹其实没什么印象。
他走的时候,我才几个月。
不过,村里人都说,我爹长了一副好相貌,身板好,玉树临风的,就算是穿着棉布长衫,往人群里一站,也显得如清风明月一般好看。
而且他还写了一手好字,作的一手好画,更是能说会道,很会哄得女子开心。
他用好相貌和一双巧嘴哄来了我娘,让我娘为他奉养双亲,生儿育女,还为他操持所有,赚钱供他在外做出那副高洁才子的模样来。
用我娘的话说,“要不是我把你爹养的人模狗样的,他能入得了千金小姐的眼?”
连将军府的千金小姐都被我爹哄骗了,什么都不图的让他入赘,可见他长的确实是足够人模狗样。
只可惜啊,他这好日子享受了没几年,就死了。
死的真快。
我娘问我们,“我把你们爹随便埋了,你们怨我吗,难过吗?”
她真的就把我爹的骨灰埋在爷爷奶奶的坟旁边,挖了几铲子土就埋下去,还怕不结实,他的骨灰会出来作妖,在上面踩了踩。
我摇头又点头。
我娘让我说话,“摇头又点头的是什么意思?”
我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我对爹没什么印象,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难过不难过。”
对我来说,爹还不如村头的大丫熟悉呢。
要是大丫出事,我还会难过几分。
大丫知道我们家差点都被卖掉,还跑来关心,给了我一块甜糕。
“我只有两块,给了你一块,你快吃,别被人抢了去。”
我舔了舔嘴巴,想着要是我爹有两块甜糕,舍得给我一块吗?
我们娘三个要死的时候,我爹不知道,就算知道,或许也不会关心吧?
毕竟他走的时候,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银钱,还卖掉了一半的地,骗我娘说去赶考。
只是我们没等来喜讯,没等来他,只等来了一封和离书。
这一走十年,听那沈小姐说他还能去逛什么什么楼的。
他这么有钱,可一文钱也没给过我们。
为了赚一文钱,我上山捡柴火,还差点被蛇咬。
我娘无奈的笑了笑,“不懂就不懂吧,人都死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她又看我哥,大哥眼中却是有恨意。
“他死的倒是痛快。”
大哥跟爹相处的时间长,记得爹的样子,大概也被爹疼爱过。
他叫陆轩,我就叫陆夏,因为我在夏天出生,一看就是我的名字更敷衍。
我娘说,对亲人,有了爱和期盼,才会有恨。
我对爹没有期盼和爱,自然不会有恨。
但大哥有。
我娘摸了摸他的头,“死都死了,我们还是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往前看,沉湎于过去,受伤的只会是我们,死人可不会心疼我们。”
我大哥点点头,“娘,我想去给人做学徒,等我赚了钱,养活你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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