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凝宋钦州的女频言情小说《黄粱一梦再遇你曲凝宋钦州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曲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寒没有任何害怕之意,只要曲凝不松开他,他就是死在宋钦州的枪下,都不会眨眼。可曲凝却没有如他想的那般,那么坚定。她松了手,微微后退一步,看向贺寒的神情满是愧疚。“对不起,连累你了。”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治疗试验品。“你干什么?难道你要跟他回去?你忘了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吗?你回去只是送死,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的!”贺寒近乎魔怔,对着曲凝大吼大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会说话算数的,请你相信我。”曲凝睫毛扑闪了两下,眼眶微微泛红。事已至此,她是决不能再让身边任何一人因为自己而受到宋钦州的伤害。她看着自己曾爱至骨髓的男人,眼眸透着防备和疏离。“你发誓,你不会伤害他。”话刚一出口,曲凝便有些后悔。这个男人可是曾经发过誓只会娶自己一...
《黄粱一梦再遇你曲凝宋钦州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贺寒没有任何害怕之意,只要曲凝不松开他,他就是死在宋钦州的枪下,都不会眨眼。
可曲凝却没有如他想的那般,那么坚定。
她松了手,微微后退一步,看向贺寒的神情满是愧疚。
“对不起,连累你了。”
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治疗试验品。
“你干什么?
难道你要跟他回去?
你忘了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吗?
你回去只是送死,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活着的!”
贺寒近乎魔怔,对着曲凝大吼大叫。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会说话算数的,请你相信我。”
曲凝睫毛扑闪了两下,眼眶微微泛红。
事已至此,她是决不能再让身边任何一人因为自己而受到宋钦州的伤害。
她看着自己曾爱至骨髓的男人,眼眸透着防备和疏离。
“你发誓,你不会伤害他。”
话刚一出口,曲凝便有些后悔。
这个男人可是曾经发过誓只会娶自己一人的啊,还不是食言了……宋钦州将眸子里的锋芒收敛,对着身后使了个眼色。
门口的士兵立马让开一条通道,张副官手持厚厚一叠银票走了过来。
“贺公子,这是大帅给你的奖励,还请收好。”
张副官对贺寒的称谓,让曲凝和贺寒都吃了一惊。
这短短时间内,他竟调查出了贺寒的家世。
“待回白药山庄,还请帮我们大帅向贺老先生问个好,改日我们定登门道谢小贺公子对大帅夫人的救命之恩。”
贺寒没有拿那银票,曲凝却直接拿着塞至了他手中。
“拿着!
我会去山庄找你,也会去看望爷爷,一定。”
她小声说着,语气无比坚定。
贺寒不同意:“我那施针治疗一日都不能断,你好不容易才不咳血,我不能再让你的身体恶化。”
宋钦州看着他们一人一句,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底翻滚的情绪掀起了骇浪。
“那贺公子就住进帅府吧,张副官,派人给贺老爷子报个平安,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宋钦州不想再给他们多言的机会,直接迈开大步走到了曲凝跟前,然后握住了渴望已久的小手。
曲凝一哆嗦,条件反射做出挣扎的反应。
可一秒过后,她便顿住了反抗,任由他将自己的手紧攥入掌心。
北帅府。
曲凝回了梅苑,贺寒却被宋钦州安置在离梅苑最远的厢房中。
梅苑的一切跟之前没有两样,变了的,只是人心。
曲凝抬手在房中的桌上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灰尘。
曾经照顾自己的丫鬟们都还在,唯独少了最贴身最善解人意的小七。
“哎!”
曲凝沉沉叹了口气,忽地闻到屋里的熏香,重重咳嗽起来。
“夫人,您怎么了?”
小九是宋钦州命令下来,贴身照顾曲凝的新丫鬟。
“把那熏香撤走,再把屋子里所有门窗都打开。”
曲凝闻惯了花草和泥土的清香,早已受不了这些个香味,更何况不通风的室内,让她胸闷气短。
一只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极其温柔和小心。
曲凝身子一僵,她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凝凝,别不要我,我错了。”
宋钦州将头埋在曲凝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可怜兮兮。
她闭上眼,整个人直直往后仰,跌落了深不见底的断崖。
------------------风,呼呼地从耳边刮过。
“呜——”像动物在呜咽,又像在哀嚎。
曲凝还没感受到坠落至地的碎骨之痛,整个人便因失血过多而彻底昏死……宋钦州怒睁着猩红双眼,握枪的手止不住颤抖。
“谁开的枪?
谁开的枪!”
他转向身后,声嘶力竭大吼,双眸中迸出来的怒气能将人碎尸万段。
那死囚已经不见踪影,只有苏清清还可怜兮兮地挂在崖边。
“唔……”她脸色冻得苍白,求救的声音已经无比虚弱。
宋钦州步步朝苏清清走去,一把将她身上的绑绳削断,随即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带。
“大帅……”苏清清哭啼啼地就想扑到宋钦州怀中,却被他生生拦住。
“你去看看,她还在不在……”宋钦州指着曲凝坠崖的地方,命令苏清清前去。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懦弱过,连亲眼去证实一个真相的勇气都没有。
苏清清脸色白得不能再白,她瘫软着两腿倒在地上,死死抱着他的腿。
“大帅,清清又冷又怕,你抱抱清清……”她浑身哆嗦,眼底透着惊恐和怯意。
她才不要去那崖边,也不想去看曲凝的尸体还挂没挂在岩石上!
正在这时,后方又传来了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宋钦州的得力干将张副官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
“大帅!
刚有个越狱的死囚往西边跑,被我们毙了!”
张副官敬了个军礼,严肃禀告。
宋钦州的瞳孔骤然一缩,一个反手猛地抽了张副官一耳光。
“混账!
本帅让你毙了吗?”
他这一巴掌用了猛力,甩得张副官鼻血都涌了出来。
“距离太远没法精确捕捉,只能先毙后追尸,还请大帅赎罪!”
张副官纹丝不动,平静开口。
宋钦州深吸一口气,终是微微收敛了情绪。
他看着崖边那摊血迹正在雪水的掩盖下越来越淡,心底的空荡范围就越来越宽。
“你带苏姨太回去,其他人绕小路去崖底……找到夫人。”
宋钦州声音透着一丝颓败。
苏清清抽噎着不敢拒绝,张副官也只能照做。
当断崖边只剩宋钦州一人,他踉跄着朝那摊血迹走去,每一步都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崖下云雾环绕,陡峭狭窄,看不到一点点有关曲凝的痕迹。
那个女人,真的掉下去了吗?
“凝凝……”宋钦州的心底缺了一个口子,冰凉刺骨的寒风从那个口子吹进胸腔,将他浑身的血液凝固住。
他拔枪指向她,只是想要她冷静,可他并没开枪。
那死囚不是管曲凝叫主子吗?
为什么要绕到自己身后对她开那必死无疑的一枪?
宋钦州头痛欲裂,连对着崖底歇斯底里喊出曲凝名字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宋钦州跪在地上,摘去手套轻抚着地面那摊血迹。
过往和曲凝相处过的点点滴滴一帧帧在脑海中跳跃,她的一颦一笑一回眸,她的撒娇喃呢和哭泣,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清晰。
或许世间有这样一种离别,猝不及防到让人束手无策,却又让你清楚地意识到,你已经永远失去她了……“为什么不要我了?
你的一辈子就这么短……不是说好要一起到白头吗?
不是说好要看我一统四方,平定战事吗?”
宋钦州痛苦掩面,双肩急剧起伏。
“嘭!”
枪响。
宋钦州身子猛地一僵,子弹从后背穿透他的胸腔。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你……”
她嘶吼着,抬手直接将身侧的水杯往曲凝头上砸去。
曲凝整个人还处于晃神的状态,根本没有躲闪。
那水杯甩在她额头上,划出一道血痕,再嘭地碎落一地。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要给我儿送长命锁,原来是趁宝宝睡了,活活把他闷死!”
苏清清每说一个字,表情就痛苦一分,看得在场的人都伤心不已。
曲凝这才反应过来,苏清清这是把孩子的死怪在了自己头上。
“苏清清,你把话说清楚!
我上午来看孩子时,你跟奶娘都在场!”
她顾不得身体的难受,费力解释。
跪在地上的奶娘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夫人,您这会儿怎么就敢做不敢认了呢!
您当时一走,少爷就断了气……我跟少爷无冤无仇,少爷又是苏姨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难道会是我们把少爷闷死的吗?”
奶娘每句话都一针见血,让曲凝无力反驳。
是啊,全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曲凝不待见苏清清这个妾室,也不喜欢这孩子的降临。
如今她一走,孩子就死了,谁会相信她不是凶手?
曲凝不由自主看向宋钦州,那个男人正将苏清清拥在怀中,柔声安慰着,丝毫没有看自己一眼。
她突然觉得浑身疼得要炸开,血管里爬满了无数虫子啃噬撞击,一波比一波汹涌。
“你不信我?”
曲凝直直看着宋钦州,有些喘不过气。
“你出了梨苑便收拾行李找男人私奔,叫本帅怎么信你?”
宋钦州脸色很难看。
他接二连三的几个“本帅”,让曲凝断了心底最后一丝残念。
这世上唯一知道她生病,并给予她温暖的人,都被宋钦州亲手枪毙。
他们七年的夫妻情,真的已经到了末路。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短短八个字,再无一丝温情。
宋钦州将曲凝关进了监狱,丝毫没有顾及两人的夫妻关系而手下留情。
入夜。
宋钦州进了曲凝的牢房,手中还举着杜大夫的人头。
曲凝将五指蜷紧,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怎么,没给你奸夫留个全尸,就用这种眼神看我?”
宋钦州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捏着那冰凉的薄刃。
“孩子不是我杀的,我找杜大夫只是为了看病。”
曲凝的神情已经木然。
“看病?
我看你得的是寂寞空虚的病!
医院那么多女医生不找,非找个小白脸!”
宋钦州讥诮道,半分担忧和关心都没有。
“宋钦州,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
曲凝看着他,凉意已经深至骨髓。
宋钦州愣了愣,慢半拍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他正欲开口,曲凝已经抢了先:“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七年?
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你,背井离乡跟你闯天下!
七年感情你在外面胡闹了三年,我说过你什么吗?
凭什么我去见一个男医生,你就要杀人……”曲凝的话还没说完,宋钦州便用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
这一耳光,打得曲凝懵了懵,连带着耳朵都嗡嗡作响。
“我天天忙打仗,找女人逢场作戏解解闷怎么了?
倒是你,你在家里活得像金丝雀一样还不知足!”
“说了让你做孩子母亲,你却狠下杀手!
别的大帅夫人是希望自己男人开枝散叶,你反而是希望我断子绝孙吧!”
宋钦州恼羞成怒,拽着曲凝往牢房中冰冷的石床上拖。
曲凝的手腕被掐得青紫,后背也被那硬邦邦的石块硌得生疼。
宋钦州直直冲进她体内时,曲凝痛得两眼发黑,连瞳孔都开始涣散。
“我恨你。”
她终于,再也爱不动了……
民国二十三年,军区医院。
“夫人,您这病必须尽快出国治疗,拖得越晚越有生命危险……”大夫面色沉重。
曲凝点了点头,有些艰难开口:“我知道,你还是给我多开些药,我再吃些时日。”
“大帅要知道您的身体……”大夫叹了口气。
曲凝立即打断:“别告诉宋钦州,他处理战事要紧。”
若他听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下一秒便会大张旗鼓纳妾进府吧?
曲凝苦涩地想着,心口堵得难受。
离开医院,曲凝坐上黄包车,直接回了北帅府。
入夜,初雪骤降。
曲凝吃完药,两眼直直地望着窗外的飘雪。
自打她嫁给宋钦州,每年的初雪都在她生日这天落下。
只是今年,曲凝赏雪的心已经凄凉。
“嘎吱~”房门被人推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连带着刺骨的寒风。
曲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在看到那双齐膝长筒军靴后,生生顿住。
“阿州,你回来了……”曲凝灰暗的眼眸有了丝亮光。
“今年的生日礼物。”
宋钦州将手中的锦盒放至矮桌上,神情清冷。
曲凝眼底的光微微晃动着,小心轻柔地将锦盒打开。
锦盒中,是一条绣着梅花的真丝手帕。
曲凝正欲将手帕拿出,却忽的瞟到手帕角缠着一根女人的长发。
宋钦州是在拿他藏在别苑的情人之物来敷衍自己吗?
“大帅有心了,这礼物很有女人味。”
曲凝脸色白了几分,五指紧紧攥着腿上的棉被。
宋钦州皱起了眉头,多年的相处,他深知曲凝此刻心情不好。
这个女人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大帅。
“明年就不送了,以后想要什么你从账房拨钱,自己去买。”
宋钦州动了动薄唇,脱下身上的军大衣,便进了内房。
明年,他连敷衍的心,都没了。
曲凝看着他的背影,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喃呢:“我恐怕……撑不到明年这时候了……”她和宋钦州,终究是熬不过这七年之痒。
她正想着,胸口又隐隐泛疼,连气都喘不过来。
曲凝拿出袖口的枣红手帕,一边堵住鼻孔一边微微仰头。
这样的动作,一气呵成。
不一会儿,温热的血腥味充斥整个鼻腔,那枣红手帕上却看不到任何血迹。
大夫说过,血流得越频繁,病情就越难治。
曲凝不想出国,她舍不得宋钦州。
她怕自己离开了北城,这北帅府的大帅夫人就易主了。
尽管宋钦州的心已经不在她身上,可他并没忘记自己是他年少时用八抬大轿取回来的结发妻。
活太久,却没了他的陪伴,那有什么意思?
待鼻腔的血止住,曲凝回到内房,合衣躺在宋钦州身侧。
她像往常一样,抬起胳膊轻轻揽住他健硕的腰肢,将头埋在他后颈中。
“阿州,你好久都没抱着我睡了……”曲凝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下次吧,我累了。”
宋钦州将她的手挪开,然后往床边微微挪了挪。
凉意蔓延至曲凝全身,她看着他的后脑勺,眼底泛起一层薄雾。
每次都是这句话,她还能等多少个下一次?
她想要的,只是他的一个拥抱而已……
曲凝也见到了穿金戴银的苏清清,正依偎在莫震天身侧,模样说不上是享受还是痛苦。
如此一来,那宋钦州此刻应该是在莫震天手中了。
曲凝想着,直接举起酒杯走向了莫震天身边。
“莫大帅,凝凝这杯先敬您,东北两帅是邻居,外界号称东北虎,咱们可得携手合作,共创太平盛世啊。”
她刻意放柔了声音,”我先干为敬,大帅您随意。”
曲凝说完,便仰头一饮而尽。
她娇弱的声音和临危不慌的镇定,让莫震天深感兴趣。
毕竟他已经玩到了宋钦州一个女人,眼前这个,可是宋钦州宝贝中的宝贝,睡了她,那应该是对宋钦州最大的羞辱了。
莫震天心想着,大手已经跟随心的指令抓住了曲凝的手腕。
陌生男人的接触,让曲凝恶心想吐,可她必须生生忍住。
“既是携手合作,那自然得手拉手不是吗。”
莫震天笑眯眯说道,肥腻的大手已经不断在揉捏曲凝的手背。
曲凝没有将自己的手抽离,而是拿起桌上的酒壶往自己刚饮完酒的杯子中盛满酒水,递到了莫震天唇边。
“那大帅得先喝了这杯,凝凝才知道您是真心合作。”
曲凝抿了抿唇,娇艳欲滴的嘴唇看得莫震天心花怒放。
“好好好,你这只可人的东北母老虎!”
莫震天张嘴示意曲凝直接喂自己,曲凝也很识趣地将酒杯贴了上去,还特意贴的是有自己唇印的那一边。
莫震天喝完酒,高兴得哈哈大笑:“宋钦州那小子要是知道他两个女人都围在我身边,只怕会气得七窍流血而亡吧?”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情的人以为是在庆祝张斌的上位,在场所有人却知道他们都是为自己少了一个可怕劲敌而开怀大笑。
突然,一声枪响,整个宴会大厅所有人都神色大变。
曲凝和张斌也有些诧异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的计划中,并无这个环节。
“张斌,你什么意思?”
各个政营的人,纷纷掏出了腰间的枪,直指向主座上的张斌。
那枪声,打破了他们四方和睦相处的假象。
那称谓,也表明他们没有将张斌当成平起平坐的真正帅主。
“这话,应该由张某来问几位前辈吧,我诚心诚意招待各位,你们却枪口相对。”
张斌脸色也很难看,他还沉浸在苏清清伤害自己的悲痛中没有走出来,也对这鸿门宴的突变有些坐立难安。
他终究,还是坐不了这最高位。
张斌的分神,落在众人眼中成了蔑视和挑衅。
“看来,老子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北帅府的主人了!”
莫震天的火气更大,尽管这大厅中,张斌和曲凝除了几个端茶倒酒的丫鬟,没有一个侍卫护身。
但那枪声,不就是证明他们几个被外头的人围成了肉夹馍吗?
“把宋钦州的人头给我提上来!”
他的一句话,让其他两个大帅脸色变了变。
外界传闻那苏清清将宋钦州带去了东帅府,看来是真的了?
大厅外的铁门传来了嘎吱声响,一阵沉重的脚步稳健迈了进来。
那人手提一个白布包裹,身披斗篷,逆光而行。
曲凝看着他走路的姿势,手中的酒杯“嘭”地摔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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