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上燕李禹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听见皇后心声后,我不做太后了(梁上燕李禹)》,由网络作家“李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禹不慌不忙,捡起那同命锁,将冯雪云扶起,揽在怀中。面上毫无一丝愧疚和不安。“既你已知晓便不好再藏着雪云,不日便晓谕六宫,扶为生母皇太后。”李禹冷漠的话语和目光如针扎没入胸口,我怔怔望着他。窗外雪落无声,膝盖隐隐作痛。是那年夺嫡他被陷害落狱,我跪在雪地求父亲救人,从此便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婚后他见我疼得厉害,寻了上好的药材为我治病,睡中也要将我抱着暖着。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竟一时之间看不懂了。我赌了气,取下发簪卡在脖子间威胁他,若是留下冯雪云我便去死。谁知李禹只嗤笑一声,摆摆手让我别闹。皮肤刺出血珠,迎着他讥笑的目光我最终还是松了手。绝望间猛地取下一旁侍卫的长剑,吓得李禹护着冯雪云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望着我。我又是一阵冷笑,手起...
《小说听见皇后心声后,我不做太后了(梁上燕李禹)》精彩片段
李禹不慌不忙,捡起那同命锁,将冯雪云扶起,揽在怀中。
面上毫无一丝愧疚和不安。
“既你已知晓便不好再藏着雪云,不日便晓谕六宫,扶为生母皇太后。”
李禹冷漠的话语和目光如针扎没入胸口,我怔怔望着他。
窗外雪落无声,膝盖隐隐作痛。
是那年夺嫡他被陷害落狱,我跪在雪地求父亲救人,从此便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
婚后他见我疼得厉害,寻了上好的药材为我治病,睡中也要将我抱着暖着。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竟一时之间看不懂了。
我赌了气,取下发簪卡在脖子间威胁他,若是留下冯雪云我便去死。
谁知李禹只嗤笑一声,摆摆手让我别闹。
皮肤刺出血珠,迎着他讥笑的目光我最终还是松了手。
绝望间猛地取下一旁侍卫的长剑,吓得李禹护着冯雪云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望着我。
我又是一阵冷笑,手起刀落。
“李禹,你我情谊当是如此!”
地上轻飘飘落下一节断袖。
无视身后李禹那炽热、如影随形的目光,我扯着破了的袖口,大步退出了九重宫。
经过御花园,听见清脆的一声巴掌声。
隔着落雪红梅望去,只见皇后华衣跌落泥地,巴掌大的脸上尽是五指印。
站她面前的正是淑妃,掸了掸白狐大氅上的泥点,眉眼讥诮:
“皇后娘娘自知这白狐大氅是陛下赐我的,又怎么能弄脏呢?”
皇后还未开口,她贴身伺候的宫女先喊了出来:“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们娘娘身上……”
“好了。”
皇后捂着发红的脸颊缓缓站直,盯着淑妃道:“巴掌你也扇了,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淑妃勾唇讥笑,抬脚,狠狠地踹了皇后一脚!
我心中惊呼,刚要上前阻止,就见一道明黄身影赶来,扶住摇摇欲坠的皇后。
正是我那新登基的皇儿,李珏。
皇后落在李珏怀中,眼中一亮正要开口。
李珏却已经撤了手,揽住一旁的淑妃。
我亲眼瞧着,皇后伸出去想勾住李珏的手僵持在空中半晌,又默默收了回去。
她唇角勾着落寞的弧度。
淑妃见着皇帝先哭叫了起来,将自己白狐大氅脏的地方展示出来,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绝口不提自己打皇后那一巴掌。
李珏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不问缘由便指着皇后呵斥:
“早知道那老妖婆将你送我身边不安好心,不过一件大氅便嫉妒心如此之重,实在面目可憎!”
我胸口一窒,那老妖婆当是我了。
我当初指了皇后与他为妻,不过图她贤名在外,不曾为自己贪图半分。
皇后欲言又止,皇帝却不肯再听,一脚踹了上去:“你便在这里给我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站起来。”
我心下一跳!
这天气冷得不时三刻便能把人皮给冻开,真要跪着人不得冻死?
离开皇宫后,我跟着皇后走走停停,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这一路上,我和皇后推诚置腹,才终于得知了她一直隐藏的秘密。
皇后告诉我,她真名叫安许,来自未来一个叫21世纪的年代。
她见义勇为救了个过马路的小朋友被车撞成了植物人,结果醒来自带系统穿书了。
没错,安许说我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
这本书原本的主角,是李珏这个暴君疯王和病娇淑妃。
系统本来要她攻略的,乃是夷族的皇子拓跋砚池。
安许告诉我,原本拓跋砚池是淑妃的青梅竹马。
他一举攻入皇宫杀了李珏登基为王,娶了他的心上人淑妃。
大婚之夜,淑妃伤了拓跋砚池,救出李珏,夫妻俩逃出宫去,化作平凡人双宿双栖了。
而在原书里的皇后,在夷族侵略、国破家亡之时,自刎而死。
我在原书的故事情节其实也很跌宕起伏。
李禹爱我不假,却更爱皇位,处处忌惮我和我的母族。
因此假意爱上我的毫无实权的庶妹冯雪云,让她杀了我的孩子,换上她的孩子为王。
故事快结尾的时候,冯雪云得知李禹的心上人从始至终只有我。
就连上元节他们一同系的同命锁也是假的,都是化名。
李禹自己手刻了另一个同命锁,写了我和他的真名。
冯雪云不知为何发了疯,打算一杯毒酒软了我的骨头,将我制作人彘。
这计划被李禹提前知道,便换了我的毒酒,找我的替身给冯雪云泄愤。
实则我被李禹软禁深宫。
直到夷族铁骑踏入京城,李禹才一杯合衾毒酒与我共饮,双双赴死。
也临到死,李禹才向我透露他的半分真心。
原来我在为他谋权路上毁了身子、九死一生的同时。
他也不是无动于衷。
李禹曾从古佛寺的九十九级台阶下,拾阶而上,三跪九叩。
磕破了头、磨烂了膝盖,血染长阶,用自己的运数和半生寿命,向漫天神佛,为我求了长生。
可现在,我知道了,却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只觉得瘆人。
怎么会有人,嘴上说的都是爱,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算计?
安许对此也颇为赞同:“若说李珏爱我,又为何非要等我死了才来爱我,还不是爱我待他的好?”
大梦一场,我和她都清醒过来,自然也有不清醒的。
阖宫之内,皇帝与太上皇因为失去了发妻震怒。
天子一怒,饿殍千里。
李珏将淑妃囚禁冷宫,日日叫人动用极刑,叫她生不能生、死不得死。
而冯雪云也被李禹砍断手脚,做了人彘,得了我原本应得的结局。
我随安许一路北上,在黑市救了个险先被人打死的夷族人做奴仆。
这时,我瞧见安许给我使眼色,我又听见她的心声。
这夷族人便是她原本要攻略的对象,拓跋砚池。
安许死后,李珏对她的爱意指数满了,可以回家了。
她原本打算陪我在这个世界逛一逛,再回原世界。
谁知兜兜转转,又遇到了原本该遇见的人。
皇后被踹得扑进雪地里,再抬头已是满脸雪和泪。
她凄惨一笑,笑得好生叫人难过。
“既然陛下容不得臣妾,臣妾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我大感不妙!
下一秒,皇后已一头撞上了一旁碗口粗的树桩!
好在我眼疾手快冲了出去,将人死死摁在怀里,拦住了她的自尽。
“母后!你这衣裳怎么破了?成何体统!”
不等皇帝继续瞎嚷嚷,我先站起身来,狠狠地朝着他甩了两巴掌。
从小到大,我把皇帝捧在掌心里捧着,何曾有过疾言厉色的时候?
李珏当下竟是被我打蒙了,我指着他鼻子大骂。
“你个人头猪脑的东西,是瞧不见皇后脸上的巴掌印吗?分明有意偏袒,借机惩治皇后!”
说完,我转身指着淑妃怒喝:“此等妖妃狐媚惑主,竟胆敢以下犯上!来人,拖下去,活活打死!全尸也不必给留了!”
淑妃哭叫出声,扯着李珏的龙袍:“皇上!”
李珏这才回过神来,抬手喝止,不听我劝阻,用蔑视的眼神望着我。
“朕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今日偏要专宠母后又奈我何!”
我呆呆望着眼前这孩子,昨日还在我膝头牙牙学语,可爱非常,如今却这样面目可憎,看一眼都叫我心疲。
李珏揽着淑妃瞪了皇后一眼,又对我冷嘲热讽道:“听说父皇要立姨母为圣母太后,母后有这闲心来管朕的闲事,不如想想自个儿。”
我胸口一阵大恸,我也不过刚从李禹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怎得李珏……
正想着,耳边又传来皇后的心声。
“唉,可怜,全世界都知道要废太后,就当事人被蒙在鼓里。”
我转头对上皇后那悲悯的目光,又看周围伺候的纷纷低头闪躲我的眼神,霎时明了。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多年来冯雪云出入宫闱,只怕谁人都知我是个傻的。
就我像个笑话一般,处处为这对父子呕心沥血,当真是白活这大半生了。
“咳咳……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咳呛一声,竟是笑了出来。
喉间一阵温热,竟呕出血来。
皇后冰冷的手上前扶住我,眼底是绝无虚伪的真诚:“太后,当心身子!”
李珏见我摇摇欲坠,身形动摇要上来扶我,最终却手一背,只揽着淑妃笑看着我这边。
“母后扮这柔弱给谁看?父皇又不在此,就是在此,怕也不会心疼。”
淑妃见我拿皇帝没办法,也在旁边说风凉话:“从来红颜易老,太后容颜已逝,哪里比得上您妹妹讨人喜欢呢?”
冯雪云小我五岁,乃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养在闺阁中精心护养,容颜自是胜我几分。
而我,多年来为李禹父子殚精竭虑,早生华发、鬓角斑白,早是老妇人的衰败。
这一切,终究还是我自作自受。
不愿再叫人看我笑话,我生生咽下一口血气,由着皇后宫人扶着我,步步远离了亲生儿子和他姘头的嘲讽。
倒是皇后尽心尽责,前前后后围着我照顾,末了见我黯然躺在榻上,短叹口气,便坐在一旁发呆,抠指甲。
也是此时,我听到她的心声飘来。
唉,刚差一点就撞上了,不知我受伤了能不能换来他心疼啊,系统,他现在对我爱意指数多少了?
拓跋砚池倒没有传闻外族人的野蛮,在安许这个救命恩人面前总是少女怀春,动不动就脸红。
两小年轻打情骂俏,小动物一样可爱互动,倒是给我的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
可惜这好日子没有过多久。
一场泥石流,将葬着皇后尸首的皇陵给冲了出来。
守墓人发现皇后尸首不翼而飞,棺椁里只有一个穿着皇后制服的稻草人。
李珏震怒,全城通缉他的皇后。
跟着飞出来的通缉令还有着我的脸。
由于皇后尸首的事件,伤心绝望的李禹终于察觉不对,传唤仵作开棺验尸。
顺藤摸瓜这么一查,我和皇后的死遁计划宣告破产。
李禹和李珏于半月后,在苍若山挡住准备进山的我们。
我实在难以想象,偌大皇城两位主人都撤了出来,无人安守。
此刻外夷虎视眈眈,这两人是真的失心疯了。
李珏看到安许藏在拓跋砚池身后,勃然大怒,伸手就要侍卫来抓人。
我将两人藏在身后,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李禹从见着我,便没有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
他看着又苍老了几分,鬓角竟斑白了许多,开口竟是沙哑:“白芷,过来。”
我盯着这对父子,只觉得荒谬至极:“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就是!人死了知道救了,跑了知道爱了,你当我们很贱吗?”
安许全程死死地扒拉着拓跋砚池的手臂,躲在他身后叫嚣。
看得李珏怒火中烧,再抬眼已然杀机:“我现在很生气,你回来,我便不对别人发火。”
“我管你发不发火!”安许更紧地抱着拓跋砚池,后者也是将自己的心上人护得严严实实。
李禹嗤笑一声,只看着我道:“白芷,这么大人了闹腾什么,你是要我杀了俩孩子你才知道后悔吗?”
闻言,李珏紧张起来:“父皇,可皇后她还……”
“死个皇后,能叫你母亲回来,也是极好的,不是吗?”
李禹这话出来,我才意识到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危险。
整个人看似冷静,但是藏在袖口下的手指颤抖不止,看着像是随时会崩溃。
我也懒得与他争辩,直接取出匕首横在脖间。
刀锋闪过,李禹闻声而动,面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他声音颤抖,抬手止住我:“白芷,你快放下刀子!危险!”
我无所谓地笑笑:“陪你回去?可以,你带走我的尸首吧,如何?”
李禹不动了,额头竟刹那渗出汗珠。
他试图说服我:“我们的孩子,葬在了你宫殿的桃花树下,你不是想要去见他吗?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我瞧着这张脸,瞧了又瞧,不觉又笑了。
只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原来这人是这样不值得。
当初真后悔,给了他那样多的资源,站上了那样高的位置。
不过是靠着我往上爬的软饭男。
我指着背后茫茫的雪山:“今日我便要带着孩子们翻过这座苍若山去往北境,李禹,你不如杀了我。”
李禹盯着我,竟是苦笑:“你明知,我不舍得杀你。”
我笑着问他:“李禹,我们亲生孩子你都杀得,我为什么杀不得?”
闻言,李禹怔住了。
窗外,烟火四射,变换形状,夜幕中美不胜收。
那是李珏为庆贺淑妃生辰,寻了全国能工巧匠,为她献上这么一场昙花一现的奇观。
皇后呆呆看着,眼底流露出的艳羡,又渐渐变成失望,怔怔道:“李珏只给过我一颗糖,还从不曾对我生辰这样用心过……”
何止如此?
我早听说,早在府邸里,皇后年年的生辰,李珏都陪着淑妃过。
看着皇后落寞的侧脸,我想劝什么又咽了回去。
我有何立场去劝她?
白白搭上那么多年,要死心又谈何容易?
皇后如是,我亦然。
只能等时间过去。
从这段时间的分析,我分析出来个大概。
皇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要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就必须攻略下某人,否则就会灰飞烟灭。
原本她要攻略对象,不是李珏。
因此为了能够留在李珏身边,皇后用她所有的积分,换了攻略对象。
可惜她没有想到,李珏当时救她,不过随手施舍,转身后竟连她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些年她捂着李珏一颗冰石头一样的心,却怎么都捂不热。
如今皇后是有些心灰意冷了,一心只想死遁叫皇帝后悔,享受最后一段自由时光等死。
这日我正在偏殿歇息,从吵闹的宫人口中听说。
皇帝今日废后,要扶正淑妃。
我正打算出门看看皇后,迎面便被冯雪云拦住。
她身后跟着两个太监,其中一个的案前是一杯酒。
我心脏骤然紧缩,对上冯雪云含笑的歹毒目光,顿时明白了什么。
御赐毒酒,不要我的命,也定是要我生不如死。
我听见自己声音沙哑:“是你的意思,还是李禹的意思?”
“有区别吗?”冯雪云施施然往堂上一坐,低头瞧着鲜红指甲。
我举起毒酒,晃了晃里面透明的液体,又笑了:“确实没有区别。”
现在谁不知道李禹独宠冯雪云?
如今她要我死,跟李禹要我死,没有任何区别。
我毫不怀疑,甚至皇帝都是知情的。
否则怎么这么巧,偏赶在中宫大乱冯雪云来要我的命?
显然是趁乱作势,有备而来。
“姐姐,既已是将死之人,妹妹有些心里话便不得不说。”
我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乃庶出,自小在府邸里不得父亲宠爱,处处遭到打压。
唯有我护她爱她,不曾让任何人伤害她。
我对她信任至极。
才得以叫她与我夫君,在我眼皮底下暗通款曲多年,仍毫不知情。
可她半点不觉得对不起我,可见这些年我待她的好,在她眼里都成了施舍和怜悯。
她觉得样样压我一头,便要抢走我的爱人、儿子、地位。
果然,冯雪云控诉我的无非我想的这些,因此撼动不得我半分,心如止水。
见我不为所动,冯雪云指着我狂笑不止。
“冯白芷你个眼盲心瞎的!可知你儿子早早被调包,你这些年呕心沥血扶正到皇位上的,乃是我的儿子!”
这点,我早从皇后的心声听过,我淡淡扫她一眼:“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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