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珩则太英俊体面了。他继承了宋氏的好肌肤,天生冷白,怎么晒都不算太黑;五官英俊,眉眼恰到好处;个子高、肩膀宽,仪表堂堂。萧珩从小就聪明,文武双全。如果仅限于此,他简直是完美继承人。然而,跟他的缺点相比,他这些明显优越于普通人的优点,实在不值一提。大帅萧令烨对长子,一开始抱着极大的希望。萧珩从小聪慧。萧令烨第一次察觉到他不对劲,是一次巡查。那时当家的还是他父亲。老帅叫儿孙同行,包括萧令烨、萧令烜兄弟俩,以及萧令烨的三个孩子。驻地有山匪作乱,利用野兽害人。营地一个帐篷内,七八名士兵被打死后,还被恶狼掏空了内脏。酷暑天,一夜工夫就臭得令人作呕。出了这样的大事,老帅要亲自去看一眼,还把儿孙和众将领都叫上。萧令烨差点当场吐出来;那些老将心志坚...
《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徐白萧令烜)》精彩片段
萧珩则太英俊体面了。
他继承了宋氏的好肌肤,天生冷白,怎么晒都不算太黑;五官英俊,眉眼恰到好处;个子高、肩膀宽,仪表堂堂。
萧珩从小就聪明,文武双全。
如果仅限于此,他简直是完美继承人。
然而,跟他的缺点相比,他这些明显优越于普通人的优点,实在不值一提。
大帅萧令烨对长子,一开始抱着极大的希望。
萧珩从小聪慧。
萧令烨第一次察觉到他不对劲,是一次巡查。
那时当家的还是他父亲。
老帅叫儿孙同行,包括萧令烨、萧令烜兄弟俩,以及萧令烨的三个孩子。
驻地有山匪作乱,利用野兽害人。营地一个帐篷内,七八名士兵被打死后,还被恶狼掏空了内脏。
酷暑天,一夜工夫就臭得令人作呕。
出了这样的大事,老帅要亲自去看一眼,还把儿孙和众将领都叫上。
萧令烨差点当场吐出来;那些老将心志坚毅,也是一个个紧紧蹙眉;萧令烨的次子、三子当场哭着跑出去,从此被老帅不喜。
他弟弟萧令烜,吊儿郎当,对满是血腥与冲天臭气视若无睹,还大放厥词:“给我五百人,明日整个山寨都拿去喂狼。”
又对老帅说,“到时候把他们的尸体运到闹市,叫百姓们出口气。”
老帅不知是被他恶心的,还是被帐篷内的情景恶心的,情绪失控,大怒:“你给老子滚出去!”
萧令烜步履散漫滚了。
萧令烨半晌能适应了,想起他十二岁的长子萧珩还在帐篷内,悄无声息的。
他担心萧珩吓出毛病,还不如像他二弟、三弟那样痛哭服软,直接出去。
他看向萧珩。
萧珩没有惧怕。
相反,他目光落在那些残肢上,是一种隐忍的兴奋。
萧令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萧珩七八岁就喜欢去监牢,看刑讯犯人。他还能提出自己的意见,惹得老帅夸奖他。
他总以为,萧珩是努力表现,想要被爷爷高看一眼。
那天之后,萧令烨隐约觉得,长子是单纯喜欢折磨人,他以此为乐。
而后有过几次试探。
萧珩的确不太正常。
他对血腥味很迷恋;他能想出各种酷刑折磨同类,叫人生不如死。
萧令烨为此打过他、骂过他,还找了和尚、道士做法,给他驱邪。
几年后,萧珩自愿出国,说愿意改正。
老帅去世,萧珩匆忙回国。他回来后,表现就正常了很多。有过几次下狠手,却都知道遮掩。
“我谨慎半生,恐怕后继无人了。”萧令烨有点颓然。
长子变态阴毒、次子心术不正、三子纨绔怯懦;其他四个儿子都年幼,三岁看到老,没人资质出众。
相比较之下,萧珩可能是他唯一的指望。
翌日,他又把萧珩叫过来:“今晚我请警备厅的人吃饭,你也去。钱骏辰是良将,他管理警备厅我放心。
另外提拔几个次长,你跟他们打好交道。往后在城里,你的事他们不敢马虎。”
“阿爸去吧,我不愿应酬。”萧珩说。
萧令烨沉了脸:“你要忤逆你老子?”
“阿爸,犯不着这样。四叔一句话,警备厅奉为圣旨。难道是因他脾气好、会做人吗?
四叔上次还叫我提醒您,要有做大帅的样子。该打就打、该杀就杀。”萧珩道。
萧令烨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你好的不学,跟你四叔学?”他怒极,“他是个什么好东西?”
“人人畏他。”萧珩淡淡道,“阿爸,也许不止我要学他,您也该学学他。”
他抽烟点燃,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修长匀亭,手背青筋迸起。
萧珠端详徐白。
“你是医生?”
“我是医学毕业生,还没有入职医院。”徐白道。
萧珠简单问了几句,徐白有问有答。
“我只一个要求。”萧珠最后道。
“现在只剩下一个要求了?不是三个吗?”萧令烜轻吐烟雾。
“她漂亮,我喜欢她而你不喜欢她,所以格外优待。”萧珠说。
“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她不长胸。”萧珠说。
父女俩一起看向徐白。
徐白用力咬着后槽牙,没有躲避他们的视线,安静站在那里。
“啧。”
这声音是萧令烜发出来的。
带着太多的意味。
徐白想起自家小楼里的硝烟,她什么羞辱都可以接受。
“你去扇我阿爸一耳光,这份工作就属于你。”萧珠提了她的要求。
萧令烜目光打量徐白,意味深长,没有发脾气。
徐白看向萧珠:“只这一个要求,对吗?”
“当然。”
徐白走向萧令烜。
萧令烜眉头一蹙,看着走近的女人,又吐了一口烟雾。
徐白走到了他跟前,低声道了句:“四爷,得罪了。”
她右手轻轻扶了下萧令烜面颊、左手快速出动,很清脆一巴掌。
屋子里安静。
萧令烜的头,微微后偏,晃动中后梳的大背头有一缕发丝零散落下来,正好落在他眉骨上方。
一瞬间,他英俊又威严面容上,添了一抹邪魅。
萧珠睁大了眼睛。
她屏住呼吸,小小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徐白,又看向被打懵了萧令烜。
半晌,萧珠低声开了口:“要不,给她一个痛快吧,一枪结果了她。别、别折磨她。”
萧令烜把垂落头发往上捋,左手烟灰从指缝间落在他手腕上,腕骨精壮、骨节锋锐。
“你自己的要求,不会反悔吧?”萧令烜开口。
萧珠再次瞪大眼睛:“你不杀她?”
“我为了你的腿,今天受了这奇耻大辱。等我老了,你不做牛做马服侍,就等着天打雷劈。”萧令烜站起身。
他的香烟随手按灭,把小小茶几铺着的桌布烫出一个洞。
他阔步出去了。
萧珠半晌回神,震惊看着徐白:“你死期将近。”
“四爷舐犊情深,他会原谅我的。”徐白道,“小姐,我可以看看你的腿了吗?”
“行,我说话算数。”萧珠说。
她刁蛮,却蛮有诚信。
她的腿伤得挺严重,两处粉碎性骨折,可能要静养两三个月,以及做好护理与复健。
徐白叮嘱她几句,就走出房间。
萧令烜在楼下客厅等她。
他端坐,双腿交叠,优雅中透出几分矜贵。只是眸太黑,带着无法遮掩的煞气。
“很厉害,居然被你唬住了。”萧令烜语气慵懒,夸徐白。
徐白:“我在学校学医,做过很多次手术实验。手术要求手稳且快。多谢四爷配合我演戏。”
她的巴掌,快速且精准打在自己另一只手上,又是背对着萧珠。要不是萧令烜甩头那一下太过于真实,也诓不住她。
“挺好,了我一桩事。你从明日来上工,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一个星期休息一日,月薪水五十大洋,可有意见?”
“没有。多谢四爷。”徐白道。
“这是三十大洋,预付的钱。”萧令烜指了指茶几。
茶几上有一个纸卷着的银元筒。
徐白拿起来:“四爷,能否派人送我回去?已经很晚了。”
“会有车接车送。”萧令烜说。
徐白晚上九点才回到家。
弄堂里很安静,只裁缝铺还开着门,老裁缝在灯下缝一件旧旗袍的扣子。
徐白手里拿着银元,谈不上兴奋,只是一颗漂泊的心有了点安稳,似从邮轮终于上了岸。
大帅夫人嘴巴翕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萧琳看看萧珩,又看夫人,这次很识趣闭嘴了。然而她心里还念着她的汽车,想要走。
她趁着萧珩与夫人说话,悄悄溜了。
萧珩又说了几句婚礼的事。
他很清楚母亲的软肋,字字敲打;大帅夫人脸上晦暗了一层,短短时间像是老了十岁。
徐白这个局外人,几乎没有说话的机会。
萧珩说完了,站起身:“徐小姐,走吧。”
徐白拿了自己手袋:“夫人,我改日再来看您。”
大帅夫人点点头。
萧珩在门口等着,徐白跟上他,两人并肩而行。
他问徐白想吃什么。
徐白说随便。
“我知道一家羊肉锅子,都是蒙古运来的羊,很鲜甜。深秋有点冷了,咱们吃点好的,滋补滋补。”萧珩说。
徐白没反对。
两人走到了帅府门口,远远听到哭声。
迈出门槛,徐白瞧见了一辆黑漆汽车被砸得稀烂,车头凹陷、车窗全部破碎。
萧琳又骂又哭:“宋擎,你不得好死!这是我的车,你凭什么?”
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面上带着几分淡淡微笑:“五小姐,这是少帅吩咐的,您别诅咒我啊。”
萧琳状若疯癫。
她好不容易有了一辆汽车。
二姨太、三姨太的女儿全部有了,才轮到她!
她父亲有很多姨太太,儿女成群。正室夫人有了儿子撑腰,才勉强与二姨太、三姨太平起平坐。
萧琳不是正室夫人亲生的,她是夫人抱养妾室的女儿,导致她在姊妹中并不出众。
她自己又没本事讨父亲欢心。
她好不容易有了辆汽车,终于可以显摆了,出门不用矮几个姊妹一头,一转眼就被砸得稀烂。
萧琳伤心欲绝。
她余光瞧见了萧珩,跑过来跪在他脚边:“大哥,我没说什么话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你对我的未婚妻,没有半分敬意。当面羞辱她,这还叫没说什么?”萧珩声调平稳。
萧琳哭得接不上气:“大哥,是姆妈她……”
“你要把责任推长辈头上?汽车不要了,腿也不想要了吗?”萧珩问。
他说话,始终表情平淡,不带任何情绪。
可萧琳很清楚知道,他说到做到。
萧琳吓得立马松了手,拼命往后缩,抱住了宋擎的腿。
宋擎低头好笑,对萧珩道:“好了好了,别吓唬五小姐。”
抬眸看到了徐白,宋擎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徐小姐,又见面了。”
“是啊,宋参谋长。”徐白颔首。
“最近很忙吗?”宋擎问。
萧珩打断他:“我们要去吃饭。你叫上冯苇,饭后来找我们,去俱乐部打牌。”
他说了吃饭的地址。
他把今日都安排好了。
冯苇是冯苒的大哥,徐白不仅仅认识,还挺熟的。
“好。”宋擎应了,“我去订个包厢。”
又对徐白道,“徐小姐,打牌时候再聊。”
徐白点点头。
宋擎搀扶吓得发抖、又哭得快要昏厥的萧琳进去了,徐白则跟着萧珩上了汽车。
汽车里,徐白和萧珩隔了一段距离,谁也没说话。
羊肉锅子的确很好吃,徐白吃得额头微微冒汗。
萧珩话少。
徐白心中明白,自己并不招萧珩待见。她尽可能不讨嫌,吃饭时候不怎么说话。
她不多问。
她不说,萧珩就不会主动说,饭桌上安安静静的。
徐白倒是吃了顿好肉,心满意足。
吃了午饭,去俱乐部打牌。
徐白和萧珩到的时候,俱乐部刚刚开门营业。楼内很安静,门口也没停靠汽车。
迎出来的经理,跟萧珩很熟。
不快不慢,微微拖一下尾音,却又不做作——这是怎么练的?
“复习一下今天认识的字。”徐白又说。
萧令烜站在那里,听了片刻。
他女儿今天认识了三十个字,其中还有“胜”、“湖”等稍微复杂的。
令人意外。
萧令烜掏出烟点上。
烟草味一起,徐白回头站起身,客气叫了声:“四爷。”
萧珠也回头。
萧令烜走过来,神态慵懒,修长手指夹着香烟:“怎么我三天没回家,祖坟还冒青烟了?你居然能写字?”
萧珠不想搭理他。
“我看看。”
徐白在一堆纸里翻检,拿出一张纸递给萧令烜。
萧令烜一手夹烟,一手翻纸,眼神微动、语调轻佻:“瞎子居然睁眼了,徐小姐厉害人。”
他骂萧珠不识字,是个睁眼瞎。如今,这瞎子还能写字。
虽然比鸡爪爬的好不了多少。
这话,萧珠听得懂,徐白亦然。
“你将来老了别指望我。”萧珠翻白眼,稚气童声学得老成,“等你老得不能动了,我直接把你埋祖坟里。”
萧令烜想,还是扔大街上吧。
这么牙尖嘴利,做个叫花子也不愁一碗饭吃。
“四爷,小姐的字写得挺好,笔画也端正。我听人说,小姐启蒙练毛笔字,她不爱写。
小孩子腕力不够,写不好毛笔字并不意味着不能写字。她钢笔字就写得很顺畅。”徐白打岔。
“我得给徐小姐双倍工钱。”萧令烜淡淡说。
这话,听不出是夸她能干,还是暗讽她多管闲事。
徐白不分辩,照单全收:“我照顾病人,也只是想法子打发时间。这都是分内事,不要加工钱。”
萧令烜吸了口烟,把纸还回来:“徐小姐晚上留下来吃饭。”
徐白这次没拒绝他。
下午四点半,尚未开饭,徐白和萧珠坐在客厅沙发,她给萧珠讲学校念书的趣事。
萧令烜上楼更衣。
等他下来时,副官进来,低声耳语几句。
萧令烜:“让她进来。”
很快,一位时髦美丽的女郎走了进来。仲秋时节,她穿一件白色连衣洋裙,外面罩淡紫色风氅。
紫色媚,她人也娇媚,走路带着一阵香风,是香水、脂粉与胭脂混合出来的高级香,令人心旷神怡。
她一进门,立马把视线落在徐白身上。
“你是谁?”萧珠蹙眉问。
女郎目光转向她:“你就是阿宝吧?你真的好漂亮。我给你带了礼物。”
她从手袋里掏出一只水晶兔子,小巧精致。
她递给萧珠。
萧珠不接:“伯母,你留着带回去给自己孩子玩吧。你做什么来的?我阿爸勾搭了你女儿?”
女郎脸色肉眼可见很难看。
她不过二十上下,面颊饱满,打扮精致,萧珠却恨不能把“人老珠黄”贴她脸上。
“阿宝,要懂礼貌。”楼梯上,传来萧令烜的声音。
懒懒的,漫不经心。
“煊哥,你中午走的时候,把枪落下了。”女郎从手袋里掏出一把带着枪套的匣子枪,枪口朝向她自己,递过来。
萧令烜接了:“麻烦了。叫人送过来就行。”
“我也是顺路,要去戏院。煊哥晚上可有事?我买了两张戏票。”她笑道。
萧令烜:“不出去了,这几天太累。”
又道,“既然来了,一起吃个饭。”
他简单介绍萧珠和徐白,又介绍这女郎,说她是洪门陶家的小姐,大名叫陶翎兮。
陶翎兮性格不错,能言善道,八面玲珑。
徐白在饭桌上一言不发。
萧令烜留她吃饭,本是有些工作上禁忌交代,现在也不好说了。
陶翎兮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徐白的父亲。
“……徐小姐,你家日子很难过吧?”陶翎兮关切问,“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再过些日子,你阿爸闹的丑闻,大家就忘记了,不会斜眼看你的。”
萧珩没说什么。
到了徐家,萧珩替徐白拎着蛋糕盒子,进去和徐太太打了个招呼。
“……不喝茶了,等会儿还有事。”萧珩道。
徐白叮嘱他路上当心,想要亲自送他,他摆摆手。
“别送了,外面下雨,怪冷的。”他道。
萧珩从徐家离开,没有回别馆,而是开车去了罗家。
他把一把匕首放在大衣口袋,去找罗续了。
罗续回家后,与姨太太喝了点酒,打算睡下了。突然听到萧珩入夜登门,他微讶。
罗家住一个偌大的园子,是苏氏园林构建,里面有人工湖,大大小小几十个小院子,比南城最大的公园还要大一倍。
罗家园子有路灯,极尽奢华。
“阿珩,有什么急事吗?”罗续在院门口迎接他。
“伸出你的右手。”萧珩道。
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罗续有点懵。
他照做。
掌心剧痛,罗续急忙要躲,鲜血涌了出来。
萧珩在他掌心划了一条口子。
罗续疼得吸气,脸色发白:“阿珩,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与我未婚妻握手的时候,何故威胁她?”萧珩表情寡淡。
罗续没狡辩。
“阿珩,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罗续忍着痛。
伤口长,但不深。
“我们是朋友,我才小惩大诫。要不然,我会砍下你这只手。”萧珩道,“罗续,想做朋友就别挑衅我。”
“我没这个意思。”罗续示弱。
萧珩:“你说没有,那我相信。”
他说相信,就是还想和罗续来往,没打算断交。
“……我不太懂你,阿珩。你知道我妹妹钟情于你,一片痴心。”罗续说。
罗家本可以高高在上。
无奈罗绮先动了心。
她如此优秀,是华东五省最优雅的天鹅,本该人人仰慕她、倾心她。
偏偏萧珩冷心冷肺。
好在徐家落魄了,碾死徐家如踩死蚂蚁,罗家和罗绮才没有着急。
他们知道,萧珩肯定会选择罗绮的——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他们等萧珩把事情处理好。
不成想,萧珩却与徐白继续往来,还故意带着她给罗绮瞧。
“我与罗小姐,没有缘分。我已经有了未婚妻。我跟你、跟罗小姐还有令尊令堂,甚至我母亲,都说过了:我会如约和未婚妻结婚。”萧珩说。
罗续面颊抖了抖。
罗续的祖父说,萧珩这个人心机很深。
他就是故意用徐白这个落魄女,吊着罗家,要罗家加大筹码。
否则,就是他反过来求罗家,会落下风。
萧珩很会拔高自己。
就像今晚,他也没忍让,没有对罗续刁难徐白视若不见。
他登门划了罗续一刀,摆明他态度。
“我从未误导过罗小姐,也没有误导过你们。”萧珩继续道,“罗续,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叫我难做。”
他转身走了。
很快,罗家众人都知道,萧珩划伤了罗续,只因为罗续给徐白吃了个闷亏。
就连萧珩自己的参谋长宋擎也知道了。
宋擎问他:“我和张先生一直劝你,与罗家联姻。你也知道罗绮对你情根深种。你到底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萧珩说,“你知道我。我很多时候恨不能杀了自己。”
宋擎心头一颤。
“杀戮、自虐,这些念头像魔鬼一样控制我。如我不能自胜,就是死路一条。谈什么前途?把今年先活完。”萧珩说。
宋擎眉头紧紧蹙起:“你真没想过和罗绮联姻?”
“没有。”
“那徐白呢?”
“徐白很简单,也很胆小。”萧珩说,“能帮一帮她,我愿意。她爷爷救过我的命。”
宋擎确定了。
不管是罗家还是军政府其他人,对萧珩的揣测都是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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