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西郊吧。”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别,我难受。”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去西郊吧。”
谢濯清在西郊有处别院,他不常去住,但那边一直有人打扫着,是干净的。
更何况现在去京郊比去谢府近了不少。
半刻钟的路程,便从西街到了谢濯清西郊的别院,谢槿宁打量着这座院子,很精致有格调,虽比不上谢府的繁华,但比起一般人家的住宅,也好上了不少。
别院中只有一两个常在这儿的丫鬟,此时也早已歇下了,谢濯清没有打扰任何人,抱着谢槿宁便去了主院的房内。
谢槿宁逛得有些累了,缩在被子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濯清温热的身躯从后面贴上来,还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与潮湿。
察觉到谢濯清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腰上,她往前缩了缩。
“别,我难受。”
他如此日日不知节制,她身上这些痕迹真是好了又来,循环往复。
她真怕哪天没注意没遮住被人瞧见了。
谢濯清强硬地将她翻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
“谢槿宁,你爱我吗?”
谢濯清很少连名带姓地叫她,这句话他是认真问的。
谢槿宁抬眸看向谢濯清。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他漆黑的眼里,是压抑的风云涌动。
“你问妹妹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谢濯清呼吸窒了窒,眼底风云聚散,突然翻身将谢槿宁禁锢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倏而冷笑了声。
“别说你只是父亲外室所出,便是与我一母同胞又如何?”
他的道德早就沦丧了。
这夜里,他用尽了手段,想从谢槿宁的嘴里听见那个字,谢槿宁被折磨到瞳孔失焦,也没能如他愿。
次日一早。
谢槿宁连动脚指头的力气也没了,像一条咸鱼一般。
“我要回去了。”
一夜未眠,她的嗓子有些嘶哑,声音有气无力的。
她眼睛哭得红肿,红唇也被蹂躏惨了,轻轻一抿便觉得刺痛。
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睡会吗?”谢槿宁刚吃力地坐起来,就被谢濯清大手捞了回去,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半阖着眼睛,身上只搭着件松散的寝衣,一只手紧紧扣住谢槿宁的腰。
他前段时间那样忙碌,就是为了空出时间来好好陪她。
谢槿宁挣扎起来。
“我真的要回去了,要是被母亲发现我一夜未归我就完了。”
谢家虽然规矩不严,但是未出阁的女孩彻夜未归,被发现了她名声也就坏了,指不定出门都得被指着鼻子骂。
谢濯清被她踹了一脚,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羽睫之下,将谢濯清阴鸷的情绪全部隐藏。
谢槿宁昨日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一条一条的,完全没法穿了,好在他有想过带谢槿宁来别院里生活,所以这儿也有不少谢槿宁的衣服。
他随意披了件外套,下床去给谢槿宁拿衣服换上。
谢槿宁浑身无力着,便由着他弄。
“宁宁抬手。”
被折腾了一晚上,谢槿宁此刻又乖巧得不得了,谢濯清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谢濯清又替她绾了头发。
他的手艺不太好,绾的发髻歪歪斜斜的,最后又从桌上拿起了那支金簪,插到了谢槿宁的发间。
“这个也不能忘记。”
谢槿宁戴着他送的发簪的时候,有种谢槿宁整个人都属于他的感觉。
谢槿宁又累又困,无意识地嗯了两声回应着他。
出门的时候谢槿宁整个人都窝在谢濯清怀里。
他生得高大,又是打小就习武练剑之人,力气也大,谢槿宁躺在他怀里,平稳得像躺在马车里,整个人都快睡过去了。
“公子?”
突兀的声音在谢槿宁的耳边炸起,将谢槿宁整个人睡意都炸没了。
是徐嬷嬷的声音。
谢槿宁惊魂未定,抓住谢濯清的袖子,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宽大的衣服里。
徐嬷嬷身后还跟了个男人,见着真是谢濯清,她眼睛都瞪圆了。
徐嬷嬷是谢夫人的陪嫁嬷嬷,陪着谢夫人几十年了,在谢家有一定的话语权。
昨儿她回家看看丈夫孩子,陪着孩子去逛集会,却在集会上见到了熟悉的人。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疑神疑鬼地觉得那就是谢濯清,于是思前想后今一早还是来谢濯清的别院中一探究竟。
谁曾想就碰上了这样的场景。
徐嬷嬷看向谢濯清和他怀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被大氅遮盖住了,只能见着个毛茸茸的脑袋,绾得歪歪斜斜的发髻上插着一只漂亮的金簪。
谢槿宁感受着徐嬷嬷的目光,浑身寒毛倒立,整个人紧张得都快硬了。
真是惊悚,怎么会大清早在这里碰到徐嬷嬷。
如果徐嬷嬷认出了她,再同谢夫人说,她就完蛋了。
谢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爬了谢濯清的床,做了些兄妹不伦的事情,一定会杀了她的。
谢濯清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抬眸看向徐嬷嬷,眼里尽是冷意,说出的话却不咸不淡。
“这么早,徐嬷嬷有事?”
“公子,您怎么能……”
话未说完,徐嬷嬷便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那男人朝她摇了摇头。
徐嬷嬷这才反应过来。
不论谢濯清做些什么,他都是主子,她是仆人,有些话是不能叫她说的。
更何况谢濯清今年已二十有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睡一两个女人怎么了。
只是,这件事得快些告诉夫人,该怎么做,得由夫人拿个定夺。
“还有事吗?”
谢濯清将怀里人搂紧了些。
徐嬷嬷赶紧赔笑了下,“没事了,公子早些回家。”
说罢拉着自己丈夫急急地就走。
“这件事得快些去和夫人说……”徐嬷嬷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着谢濯清将人放进了马车中。
她还是没见到人,最后一眼是穿着绣花鞋晃荡的脚。
她眉头微微皱起。
这鞋子有些眼熟。
上了马车里,谢槿宁才稍微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怕的,赶忙叫嵇陶将马车赶快点。
谢濯清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在手指尖挽了两个结。
“别怕,徐嬷嬷没瞧见你的脸。”
“可是她看到了我的背面,她是府上的老人了,指不定就认出来了。”
“认出来了就认出来了吧。”谢濯清的语气很轻,不觉得这是件什么大事。
“怎么会认出来就认出来!”谢槿宁的音量提高了些。
“被母亲知道我和你有了苟且,我会死的谢濯清。”
他扣在她发丝间的手,微微一紧。
司棱悄然提示着,目光落在谢槿宁身上。
她低垂着眸子,一身白色长袄,下着一条宝蓝色金丝芙蓉百迭裙,身后还披了件宽大的狐裘。
在周围白梅的映衬下,人比花娇。
经过司棱这样一提示,谢槿宁突然有了些印象。
谢濯清刚回来时,带她出去玩,路上马车被撞,下来的那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不怪她没有什么印象。
当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濯清身上,分不出半点来注意旁人。
司棱见到谢槿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来是对他有印象,忍不住心下雀跃。
“我叫司棱,户部尚书次子。”没等谢槿宁开口询问,他便先自我介绍了一番。
免去了谢槿宁的尴尬。
谢槿宁对着人礼貌性地扯了扯唇角,“司公子有什么事吗?”
就见着司棱的大手朝她的右脸伸来。
谢槿宁眉头一皱,退了两步,有些不悦地看向司棱。
“司公子,你做什么?”
司棱手伸出去了才觉得有些失礼,颤了下手指,又缩了回来。
这可是正经谢家二小姐,不是他在外面随意招惹的那些女人。
“谢二小姐,你头发上有花瓣。”
司棱指了指谢槿宁的耳侧,他刚才也是看到了想给她取下来。
梅林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谢槿宁又往后退了两步,隔司棱更远了些。
在这个封建礼教的时代,被人看到她单独和一个男的站在一起,脊梁骨都能给她戳断。
“司公子若有事不妨直说。”
司棱有些吞吐,见谢槿宁转身欲走,忙开口道:
“谢二小姐可有婚配?”
司棱似乎有些羞于启齿,顿了一下。
“前些日子见了谢二小姐一面,从此心神向往,寤寐难忘……”
“槿宁!”
容思鸢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司棱的话,让他一时有些尴尬。
“谢二小姐,我……”
“槿宁,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容思鸢冲出来,抱住了谢槿宁的手,将谢槿宁往梅林外拖去。
“我就走了一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容思鸢看似是在和谢槿宁说话,实际上斜斜的瞥了司棱一眼,让司棱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谢槿宁抱歉的朝他笑了笑,随着容思鸢朝外走去。
电光火石之间,谢槿宁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今天容思鸢和她提及的,谢夫人应该在给她物色夫婿了。
也想起了谢濯清。
谢濯清不肯娶妻,那她嫁人就好了。
思及此,谢槿宁回头朝司棱笑了一下。
“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快走了槿宁。”容思鸢不明白她的没有是什么意思,眉心浅跳了一下。
只有身后的司棱,表情从失落变到惊愕,再到惊喜。
他知道谢槿宁是在回复他刚刚的问题。
“不知谢二小姐可有婚配?”
“没有。”
……
走出梅林后谢槿宁才有些好笑的拽了下容思鸢,让对方的脚步放慢了些。
容思鸢朝后面看了看,已经看不见司棱的身影了,才低声对着谢槿宁问道:
“你两刚才聊什么这么开心呢?你不是看上他了吧?”
谢槿宁迟疑了一下,“没有。”
其实倒有点,她在想,司棱能否将她带离这个困境。
尽管谢槿宁的迟疑非常的可疑,但是容思鸢并不打算说什么,只悄悄在在谢槿宁的耳边提醒道:
“你可别看上他了,这家伙风评可不太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在外面玩的可花了。”
她容思鸢虽然玩的也花,但她向来只喜欢同那些男人玩玩捉迷藏,摸摸小手什么的,但是听说司棱那家伙私底下里什么都来的。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从外面打开。
谢夫人打眼瞧去,是穿着一身玄色衣衫的谢濯清。
谢濯清料想到徐嬷嬷必定会来同谢夫人说这件事,根本不用去请,将谢槿宁送回院子后,他绕了个圈从正门进了谢府,直直地就来了谢夫人这里。
“儿子给母亲请安。”
他朝脸色不太好的谢夫人行了一礼,面上是一派镇定自若。
徐嬷嬷见着谢濯清已经自己来了,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二人。
徐嬷嬷退下后,谢濯清落座在谢夫人旁侧的位置上,兀自倒了盏茶水,轻轻抿了一口,低眸挡住了眼底的暗沉。
谢夫人瞧着自己儿子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更甚。
她冷笑一声,“你倒是出息,学着你爹在外面有了女人。”
谢夫人平生最如鲠在喉的事情便是,谢停出征一年,回来时告诉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带了个女儿回来。
她没想到,她养的儿子,竟也是这般德行。
“哪家的姑娘?若是身家清白就纳进府里吧。”
“只是你还未娶妻,先纳妾总归让未来的岳家不喜,所以你必须先娶了正妻。”
谢夫人的眼神带着压迫感,话语中带着施舍,让谢濯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母亲,我没打算娶妻,也没打算纳妾。”
“你难道打算让那个女人带着孽种登堂入室?”
比起外室子,庶子的名号还要好听些。
谢濯清抬起眸子,目光直直地看向谢夫人。
“母亲,我若是娶妻,妻子便只会是她,若是她有了孩子,那孩子只会是我的嫡长子。”
谢濯清的语气冷淡,不容置喙的语气让谢夫人愣了一下。
她心里带着些沉重:
“可是你在朝堂之上,需要有岳家帮衬着……”
听着这帮衬二字,谢濯清扯了扯嘴角,而后站起身来。
他声音发冷。
“母亲,我希望你明白,谢家的荣辱,是系在我身上,系在太子身上的,同谁家联姻,关系并不大。”
谢濯清冷嗤一声。
“太子若是长盛,我谢家自是不衰,太子若是倒台,您觉得谢家的人有几个能活着?”
这话实在大逆不道,也只能在屋内悄悄说。
“可是……”
谢夫人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濯清却没了再说的欲望。
“母亲好好休息,最近时日朝堂事务繁忙,我便先走了。”
他按着礼数行礼告退,没再去看谢夫人难看的脸色。
谢夫人看着谢濯清的背影,摁着心脏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恍然发现,自己这个从小未养在身旁的儿子,已经长到了能独当一面,有反抗家里的资本了。
徐嬷嬷走进去,去瞧谢夫人的脸色,片刻后才小心翼翼问道:“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去查,谢濯清昨日都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事无巨细。”
谢夫人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辣。
谢濯清若是执意娶一个没有背景的女人为妻,她不介意将此人从谢濯清心里拔了。
*
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了,她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唤来舒蕊,问她谢夫人院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舒蕊一天都在偷偷注意着谢夫人的院子,知晓这件事对谢槿宁的重要性,便一点点地全部说给谢槿宁听。
谢槿宁知晓了谢濯清去谢夫人屋里待了片刻,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心里始终惴惴不安,不敢轻易放下。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躲在屋子里不出门,避免出现在谢夫人与徐嬷嬷眼前。
几天都没有什么消息,谢槿宁才稍稍放松了些。
自从那日在马车上吵了一架后,谢濯清便在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一直到她生辰的前一天,谢濯清都没有出现。
谢槿宁在窗前端坐了片刻,想到自己生辰那天要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道:
“你去打听打听谢濯清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舒蕊将床被整理好,还拿出了谢槿宁的衣服,一面回道:“这个倒是有听府里其他下人说,听说最近西山那边村民被老虎咬了,公子领了命去西山猎虎呢。”
谢槿宁只听过武松打虎的故事,想到去野生动物园里见的那些比两个自己都大的老虎,心有些揪起来。
“也不知带的人够不,会不会受伤。”
舒蕊闻言笑道:“公子那是能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那老虎怎么能奈何了他。”
谢槿宁没有说话,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关心谢濯清,还是担心谢濯清没法按时回来。
总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着。
下午些的时候,就听见府里喧嚣起来,舒蕊推开房门,对着在案前描摹字帖的谢槿宁笑道:
“小姐,公子回来了,夫人让家里人都去她院子里吃饭呢。”
很快便有谢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鬟来通知谢槿宁,谢槿宁让她先去回话,自己稍后就来。
到谢夫人院子里时,院子里正热闹着,谢濯清满载而归,谢琦桐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要他说说打老虎时的惊险。
谢濯清明显注意力不在此,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余光瞧见谢槿宁进来了,就再没回谢琦桐的话,注意力全隐晦地在她身上去了。
谢琦桐久久没得到他的回应,不满地跺了跺脚。
“哥哥,我和你说话呢,你打了那老虎,能不能把虎皮给我呀。”
魏明珠有件好的狐狸皮,以前总是在她这儿炫耀着,若她能有件虎皮,定能在魏明珠面前狠狠的秀死她。
想到魏明珠难看的脸色,谢琦桐有些洋洋得意。
谢槿宁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低垂着眸子坐到了下首,与同样存在感不强的谢欣芸坐到了一处。
谢濯清漆黑的眼睛不知道瞧着哪边,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那虎皮,他就想起了谢槿宁。
谢槿宁是个怕冷的人,冬天和他睡一块时,常常都紧紧窝在自己怀里,若他不在的时候,睡到半夜里脚也不暖。
他放下了杯子,终于搭理了一直说话的谢琦桐。
“过些日子我猎张红狐狸皮给你,那虎皮我另有用处。”
谢琦桐有些不满,撅着嘴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偏偏谢槿宁还趁着这个机会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到一旁去瞧着这一切。
“兄长教魏小姐吧,不必管我。”
谢濯清听着这话,只觉得火气更加旺了,都快压不下去了。
魏明珠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濯清,心里不禁对谢槿宁的识相感到欣慰。
等自己做了她嫂子,一定要好好同谢濯清一般,好好关爱这个识相的妹妹。
“不若我来教谢小姐吧。”司棱慢悠悠走过来,“虽比不得谢兄,但君子六艺在下也不弱,想来教谢小姐应当是足够的。”
司棱走了上来,冲着谢槿宁讨好般笑了笑。
谢槿宁自是不敢让他教的。
司棱教了这一下,她回去至少三天不用睡觉了。
她朝着司棱微笑着道谢,“谢过这位公子,不必了。”
谢槿宁并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身份,只能以这位公子来称呼。
“砰——”
谢濯清手上的弓滑落,直直地砸在地面,发出闷沉的声音。
“明珠妹妹,我的手方才射箭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怕是无法教你了,不如你向司公子请教请教。”
谢濯清皮笑肉不笑的。
“二位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客,我就不招待了,自便。”
谢濯清本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太过烦躁,以致于在外人面前,连礼仪都忘了装。
嵇陶仿佛知道谢濯清心里想法一般,飞快地牵来一匹精壮的汗血宝马,将缰绳递到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一个翻身上马,随即向谢槿宁伸出一只手来。
“槿宁妹妹,兄长教你别的去。”
他眼里幽沉乌黑,酝酿着风云。
谢槿宁清楚,谢濯清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了,不能违逆。
她顺从地伸出手,被谢濯清紧紧地攥着手腕,一把就拉上了马。
谢濯清一蹬马腹,勒紧了缰绳,就将目瞪口呆的二人留在了原地。
司棱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谢兄是否对谢小姐关照过多了。”
他就不会这样护着他的妹妹。
护犊子一样,生怕别人叼了去。
谁知旁边的魏明珠切了一声。
“兄长护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更何况司公子你那小心思,离着二离地都能瞧见。”
若是她的兄长在这里,见着她对谢濯清献殷勤,指不定也是这个态度。
司棱想了想,可能是的。
自己看谢槿宁的眼神过于赤裸了,让人兄长都害怕地里的白菜被他拱了。
他自小便与自家的姊妹不亲近,但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
之前坐马车时不觉得,此时跨坐在坚硬的马鞍上,磨着谢槿宁,她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自觉的往身后挪了挪,隔谢濯清更近了些,靠在他身上缓解着这份难受。
谢濯清牵着马鞍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周围都是密林,混着昨日刚下的白雪,层层叠叠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这才慢了下来。
他揉着谢槿宁的腰,在她耳畔哼笑了一声。
“妹妹不舒服吗?”
“看来我昨夜那般卖力是有收获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槿宁抱了起来,大量地缓解了她的不适。
谢槿宁却是十分的羞恼。
谢濯清他惯会用这样的污言秽语来污染耳朵,有时候求着他别说了,反而他说的更起劲了些。
谢濯清的手轻轻一转,谢槿宁就变成了跨坐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慢慢抚上了谢槿宁的脸,配合着那意味不明的笑,让谢槿宁感觉自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宁宁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他阴沉沉地发问。
谢槿宁脑子有些宕机,“我没有对别人笑——”
她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她对那个公子礼貌性的笑了笑。
“那只是一种礼貌的回复。”
谢濯清要用这个理由来惩罚自己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谢濯清的手慢慢落在她的脖颈上来,谢槿宁有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的姿势,在这里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嘴。”
她神飞天外,突然听到了谢濯清命令般的声音,脑子混沌,竟微微张开了红唇。
距离太近了。
谢濯清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启,里面是一条殷红软糯的丁香小舌。
谢濯清感觉有一股热气,直直地往自己小腹上冲。
“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干嘛?”这下谢槿宁不是很能理解。
吐出来让她学小狗哈气吗?
谢濯清的眸子越发暗沉,一直控制着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箍着谢槿宁腰的手,也越发用力。
“吐出来,宁宁。”
他低声诱哄着,一只手还落在谢槿宁的脖子上。
谢槿宁低垂着眸子,顺从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学小狗便学小狗吧,总比将谢濯清惹生气了好些。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舌头,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
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
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许是这样的身份,挑战着谢濯清的道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将她玩弄得更破败些。
亲吻着的时候,谢槿宁竟然还能有别的心思。
谢濯清不悦地咬了咬谢槿宁的舌尖,谢槿宁痛得吸了口气,只吸到了谢濯清的舌头。
更不悦了。
谢槿宁对着谢濯清今日在马车上磕到的唇上便咬了一口。
本是不明显的伤口,经过谢槿宁这样一咬,冒出血珠来,伤口更明显了,想要忽视都难。
谢濯清的动作越发凶狠,邀请着谢槿宁同他共舞着,一只手掐着谢槿宁的腰往自己的腰胯上压去。
感受着那天赋异禀,谢槿宁的眼睛更是瞪大了些,甚至开始疯狂往后挪着,想摆脱谢濯清的控制。
谢濯清这个禽兽,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慌张着,谢濯清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眼见马上要摸到腰带了,耳边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公子,太子急召。”
重回宴席,容思鸢却并没有带谢槿宁回到了原来的席位上,而是带着谢槿宁去了里间。
里间是各家位高权重的夫人所在的地方,座上为首的便是长公主。
“母亲,这便是我向您提及过的谢槿宁。”
容思鸢将谢槿宁往上推了一步。
她想把谢槿宁介绍给自己哥哥,自然要带着谢槿宁先来见见长公主了。
谢槿宁没想到容思鸢直接带着她就来了长公主这里,心里有些紧张,赶忙低头行礼。
她虽与容思鸢关系不错,但是却没怎么见过长公主。
只在小的时候见过一面。
长公主年近四十,却保养得体,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很是温和。
她投手将谢槿宁虚扶了起来,蓦然的对上了谢槿宁抬头的那张脸上。
瞳孔微缩。
长公主呼吸都停滞了一下,望着谢槿宁久久不能回神。
好像那个人,特别是这双眼睛,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的手还虚搭在谢槿宁的手上,但目光却直直的落在谢槿宁的脸上。
这目光太过赤裸诡谲,好像在通过她看什么人一般,让谢槿宁不由自主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声叫唤终于将长公主唤回了神。
她抽回了手,面上是得体的笑容,任凭谢槿宁怎么看,也再看不出任何端倪。
“长公主,您……方才在看什么?”
谢槿宁提着心小心的问了一句。
她在想,会不会是长公主有个熟人,和她长得很像,那长公主的这个熟人,会不会是她的亲人。
长公主表情有些淡,纤长的睫毛遮盖住了长公主所有的情绪,让谢槿宁半分也看不出来。
“好似看见了个老熟人,仔细一看才发现看错了。”
“罢了。”长公主抬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先下去吧,本宫累了。”
谢槿宁不敢多说,躬身行礼就准备退下,谁知从外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个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长公主面前。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丫鬟的声音万分的急促惊慌,让谢槿宁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心里莫名其妙突突地跳了两下。
“谢三小姐与魏小姐掉湖里去了。”
丫鬟不敢隐瞒,颤颤巍巍的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是谢琦桐与魏明珠这两个人冤家路窄碰到一起去了,谢琦桐刚得了谢濯清送的件红狐狸皮,迫不及待的拿到魏明珠面前炫耀。
而魏明珠刚在谢濯清那遭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谢濯清三个字是一个也听不得,又气愤于谢琦桐的炫耀,两个人先是口角吵架,吵着吵着开始动手,结果两个人双双摔湖里去了。
谢夫人听到这消息,猛的站起身来,目光狠狠地朝角落里看了一眼。
是忠义侯夫人的方向。
她是喜欢魏明珠这个侄女不错,但是比起这个侄女,显然还是自己的女儿更重要些。
容思鸢偷偷摸摸的爬到谢槿宁的耳边,小心翼翼地说着悄悄话。
“我今天看到谢琦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出事吧。”
她就说啊,有谢琦桐在的地方,她一定能惹各种事。
长公主放下了茶盏,站起身来,看着屋子里紧张的二位夫人,叹了口气。
“去瞧瞧看。”
谢家老三与忠义侯家的小姐不对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对于她两打架打湖里去这件事,围观众人没有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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