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她重新躺回了床上,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围着床边转悠了。
几位乡村医生正给她挂点滴,额头滚烫如同火灼一般。
“哎呀柠小姐醒了!”大夫惊喜地喊了出来,并回头嘱咐了一旁的下人几句后才面向患者说道:“您终于醒了啊,这次可是整整昏睡了两天呐!”
两天时间似乎也不算太长。
却远不及她在盛正鹰那遭受折磨来得漫长难熬。
“盛…衍…在哪…” 她勉强启唇,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般缥缈不定。
“盛先生现在不方便过来,”医师脸上露出些许同情的表情,既为她的遭遇感到悲哀又替她的固执惋惜不已。“还是先好好恢复身体要紧。”
显然大家心知肚明,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对方连一个正式点的名字都不会再叫她,只会称呼其‘柠小姐’。
何谈什么夫妻身份,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