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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

沃爱吃肉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两年多的相处下来,宋婉清自然清楚这个二嫂是个什么人物。什么东西进了她家,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二嫂张嘴借东西,她觉得是嫂子,就借了。可借的一把米、一勺油、一个鸡蛋,借了就没下文了。等她生下女儿,有个男娃的二嫂更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更是拿鼻孔看她,动不动就是我家小宝,我家小宝,显摆她会生男娃。她这一张口,就是五斤肉,别说自己不敢做主借她五斤肉,就算是有当家权,也不可能借她五斤肉。那可是五斤肉,平常人家一年也没有五斤肉。“这么大事,我当不了家儿,做不了主儿,二嫂你等老四回来,你们跟他说吧!”说着走过去,把厨房门直接栓了起来。刘桂华见她这样,心里十分不舒坦,这婆娘肚子不管用,还敢给自己脸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行...

主角:赵振国宋婉清   更新:2024-12-09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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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振国宋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沃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两年多的相处下来,宋婉清自然清楚这个二嫂是个什么人物。什么东西进了她家,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二嫂张嘴借东西,她觉得是嫂子,就借了。可借的一把米、一勺油、一个鸡蛋,借了就没下文了。等她生下女儿,有个男娃的二嫂更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更是拿鼻孔看她,动不动就是我家小宝,我家小宝,显摆她会生男娃。她这一张口,就是五斤肉,别说自己不敢做主借她五斤肉,就算是有当家权,也不可能借她五斤肉。那可是五斤肉,平常人家一年也没有五斤肉。“这么大事,我当不了家儿,做不了主儿,二嫂你等老四回来,你们跟他说吧!”说着走过去,把厨房门直接栓了起来。刘桂华见她这样,心里十分不舒坦,这婆娘肚子不管用,还敢给自己脸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行...

《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赵振国宋婉清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这两年多的相处下来,宋婉清自然清楚这个二嫂是个什么人物。

什么东西进了她家,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她刚嫁过来的时候,二嫂张嘴借东西,她觉得是嫂子,就借了。可借的一把米、一勺油、一个鸡蛋,借了就没下文了。

等她生下女儿,有个男娃的二嫂更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更是拿鼻孔看她,动不动就是我家小宝,我家小宝,显摆她会生男娃。

她这一张口,就是五斤肉,别说自己不敢做主借她五斤肉,就算是有当家权,也不可能借她五斤肉。

那可是五斤肉,平常人家一年也没有五斤肉。

“这么大事,我当不了家儿,做不了主儿,二嫂你等老四回来,你们跟他说吧!”说着走过去,把厨房门直接栓了起来。

刘桂华见她这样,心里十分不舒坦,这婆娘肚子不管用,还敢给自己脸看?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行,等老四回来,你记得跟他说,把肉帮我送家里。”

转身离开时,刘桂华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她宋婉清得意个什么劲,等老四打牌回来,知道自己来借过肉,还不是得乖乖奉上五斤肉。

城里长大的人又怎么样?还不得捏着鼻子嫁给了赵振国,还生个赔钱货,神气什么。

虽然老四不是个东西了点,但耐不住相貌好,想不注意都难,看的多少女人眼馋。

也不知道被他那家伙捅,会不会爽翻天。

比起家里的自己男人,同样一个妈生的,相貌,身材,跟老四比起来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边山上,临近中午,赵振国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却还是花费了一番时间、才找到那株野石斛。

他顾不得休息,争分夺秒,小心翼翼的清除掉周围的杂草。

有了昨天夜里的实践经验,现在又是大白天,不用打手电筒,视线没有任何受阻,挖起来倒也顺畅多了。

即便是如此,等石斛漏出大半个根系时,也已经到了到了下午。

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挖的很谨慎,小根须也尽量不挖断,都能卖钱。

这颗比第一颗,卖相上有过而不及。

这次一定要买个好价钱,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更别说驮筐里的玉米面馒头,愣是没碰一口。

全神贯注的用骨头签字,小心翼翼的扒石斛须。

生怕再像昨晚,不小心再剜断了。

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傍晚,天擦黑时,才将根部,小心翼翼的完全弄了出来。

用事先准备好的布,将石斛包起来,迈着大步,哼着小调,准备下山回家。

转身却撞见了一只梅花鹿,看样子是来啃石斛的。

赵振国屏息凝神,枪口对准不远处的梅花鹿,不过一息,枪声在林间炸响,惊的鸟群四散逃离。

这年代猎枪管的还不太严,他上次从老猎户手里买的土猎枪,这东西可比弹弓好使多了。

一只百十来斤的梅花鹿,鹿肉可以吃,鹿血可以给媳妇补身体,还有鹿茸和鹿鞭,这次进山真是收获颇丰。

赵振国收起枪,开始打扫“战场”,趁着天色尚早,把东西处理了。

做好饭的宋婉清,给女儿烫好奶粉,喂她吃饱后,迟迟还不见那人回来。

她就知道,石斛哪有那么好找的,又不是什么野草,到处都是。

趁着机会,给他长长记性也好,别好高骛远,踏实的找个活干,学个手艺,不愁吃喝,比什么都强。

这个时候,赵振国迈着稳重矫健的步伐,走进了院子。

屋内听到有动静的宋婉清,抱着女儿走了出来。

瞧见他放下的驮筐,里面装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收回视线,冲他说道。

“洗手吃饭吧。”说完抱着女儿又进了屋。

赵振国不是没注意到,自家媳妇往筐里瞟的目光,但却没戳破。

洗完手,进了屋。

赵振国瞧见桌上摆着的冒着热气的饭菜,眼眶一热,恨不得回到上辈子,抽死自己,这么漂亮又贤惠的媳妇,自己怎么就没好好珍惜呢!

哺乳期还家暴她,逼得她没了生路,自己真心畜生啊!

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大口吞着饭菜:

“媳妇儿,待会儿我去村长家一趟,这几天,把咱家里的电线扯上。”

听到他的话,正拍着孩子的宋婉清,身体微微一僵,忍不住开口提醒他。

“通了电,那可是以后每月都要交电费的。”说完,非常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生怕他怪自己多嘴,恼羞成怒,掀桌子。

家里可就只剩这一张好桌子了。

上次赵振国喝醉了犯浑,直接一锤把实木小方桌砸了个碗口大的洞。

其实,宋婉清又何尝不想家里通电,特别是夜里,起来给女儿喂奶、换尿布就方便很多了。

洋油灯太暗,土胚房子窗户小,光线差,好几次,起夜的宋婉清都差点儿被坑洼不平的地面给绊倒。

可要是真通了电,每月都要交电费。

村里通了电的人家,婆娘也是纺纱做针线活,熬到眼花了才舍得拉灯泡绳,主要是心疼电钱。

前几天,他还喝酒,赌博,家里被他败的家徒四壁,一点余粮都没有。

连带她回娘家借的给孩子买米糊的钱,他都抢走买酒喝了。

这样的人,自己怎么能相信他!怎么敢相信他?

赵振国敏锐的捕捉到,说这番话时,媳妇带着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自己似的。

他放下筷子,转身走到门口,把箩筐提进屋。

那里面其实不是宋婉清认为的杂草,而是赵振国顺路挖的其他药材,比如说天麻、黄精之类的,虽没有石斛那么值钱,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中药材。

他上辈子没少看中医,久病成医,也认识了很多中药材。

接着关上房门,弯腰从箩筐的杂草里,掏出一个东西。

他捧着东西来到自己媳妇面前,打开布说道:

“媳妇儿,这个是我今天挖的,改天去城里药店卖了,这种品相,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宋婉清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巴掌长,约莫1寸粗的野石斛,半天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上山时,自己就没报什么希望。

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又挖到了。

她抬起眼帘望着他,带着不确定询问道:

“真的是你挖的?”语气中带着质疑。

嫁给他之前,压根没听说过,他这混子还有这种本事傍身。

更不清楚,他竟然还懂得这东西有药用价值,能卖钱!

赵振国瞧着自己媳妇那惶惶不安的样子,开口解释道:

“媳妇儿,我发誓,我真的没偷没抢,这真的是你男人,辛辛苦苦一天时间在山里挖的。



赵振国这一觉睡的是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连带夜里女儿醒来两次,大声哭闹,也没把他吵醒。

直到清晨,天刚灰蒙蒙亮,才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躺了好几年的豪华病房,而是几十年前那破旧不堪、满是虫洞的黑黢黢房梁。

他这才汇过来神,自己身在何处。

转过身,看着倦缩着身体,面朝墙壁,背对着自己老婆。

在四尺半,不算太大的床上,跟自己拉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明晃晃的楚河汉界。

瞧着她白皙单薄的身上,只穿了件破旧的小背心,漏出大片细腻的肌肤,水嫩嫩的泛着粉。

看的只冒吐沫星子,毕竟上辈子打她离开后,自己再未找过女人。

自己不行了,所以被迫清心寡欲了几十年。

这会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婆,竟然有了反应。

天知道有多少年了,赵振国都没这种久违的感觉了。

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伸手小心翼翼的把人揽入怀中,温热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真的回到了二十出头的年纪。

这一切仿佛跟做美梦似的,那么不真实。

重生,难道跟媳妇儿的平安符有关系?

是给了自己这个混球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么?

他还想低头亲一口时,感觉到怀里的肢体,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媳妇的这种反应,显然是抗拒自己的触碰,知道自己把人给弄醒了。

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强忍着欲望,翻身下了床。

他穿着大裤衩子,赤裸着精悍的胸膛,迈着大长腿,来到外面旱厕,一股刺鼻的味道席卷而来。

赵振国禁不住感叹,果然还是年轻的身体好。

都多少年了,也没见他如此精神过。

心中暗想,这段时间只能先委屈一下它了。

等老婆没那么反感自己的时候,再好好补偿一下它。

从凉衣绳上,取下洗干净的衣服,嗅了嗅上面还带着干净清爽的皂香味。

也顾不得衣服还带着潮湿,利索的套在了身上。

蹑手蹑脚的再次进了里屋,将驮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时床上的宋婉清从床上坐了起来,冷脸冲着赵振国说道:

“你要是真的想改,就找个活干吧,只要肯出力,一天几毛钱,一个月也有十几块了。咱家开销也不大,日子能过得去。”

虽然比不上普通工人三十几块一月的工资,但在乡下够生活了。

听到老婆主动跟自己说话,赵振国欣喜万分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知道她想自己脚踏实地做事,可上天给自己一个重活一世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他可不想媳妇儿跟着自己吃玉米面馒头,他要带着娘俩吃香的,喝辣的,上辈子他吃过的所有美食,不管海内外的,什么国宴大厨、什么米其林餐厅,他要让媳妇儿吃个够,吃到撑。

但是这些也不能跟她说。

自己必须得在全面放开的时候,有一定的启动资金,转入另外一个阶层。

眼下的一两年是关键期。

上一世的自己,在她们母女离开后,宛如丧家犬似的,在外面浑浑噩噩游荡了一些日子。

因为遇见了贵人,才有机会在国营饭店大堂做服务生,因为嘴甜会说话,渐渐被提拔做了经理。

也正因此,自己才有机会接触平时接触不到的一些大人物。

这辈子,不会按照上一世的生活规律发展,自己也需要靠着双手,尽快储存到第一桶金。

所以打猎、挖石斛是自己的最快挣钱方式。

自己不像一个瞎子在深山老林乱串,找石斛全凭运气,毕竟那玩意儿,稀少的可怜,几个人十天半个月都不见的能碰上一株。

自己现在可是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深知哪些地方有石斛。

这无疑于开了外挂,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只是怎么跟自己媳妇解释,自己坚持上山挖石斛。

宋婉清见他迟迟不吭声,知道这人驴脾气上来了,根本说不动,索性拉起被子又躺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就是多嘴说这么一句,没好气道:

“厨房灶台的锅里还有给你留的玉米面馒头。”

听到她的话,赵振国剑眉如峰,英俊帅气的脸上,扬起掩饰不住的喜色。

他几步跨到床前,弯腰在媳妇白嫩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隔着被子,赵振国紧紧把她拥入怀中,菱角分明好看的下颚,垫在她脖颈间,喷洒着干净热燥的气息说:

“媳妇儿,我昨天跟咱大哥说了,媳妇你今天不用过去给他们帮忙了,厨房的猪肉,有空就给你娘家送去一半。”

在男性荷尔蒙气息靠近那一刻,宋婉清紧张害怕的厉害,心脏跟着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以为他个不要脸的东西,嫌自己多嘴,恼羞成怒,又要动手打自己,欺负自己。

她正满脑子都在懊悔,自己干嘛要多嘴说那么一句。

可当那湿热柔软的两瓣唇,轻轻落在脸颊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压根都没听清楚,他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也没注意到,他走之前,也亲了女儿一下。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等反应过来后,那人早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就剩下自己跟睡在小床上的女儿。

现在这年月哪家哪户不是缝缝补补又三年,他居然舍得给孩子买新衣服,甚至还有多余衣裳换洗!

虽然时间还早,可她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愣是在床上躺到了天大亮,才不紧不慢的起了床,还没收拾好,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门。

穿好衣服走了出来,瞧见站在外面的人,开口问道:

“二嫂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刘桂华眼珠子,滴溜溜的往厨房内打转,笑的十分市侩,

“老四媳妇儿,我听大嫂说,昨天你家吃肉了?你们家老四是不是赢大钱回来了?赢了多少?竟然舍得买肉吃?”

说着也不等她回话,忍不住走到厨房门口。

刘桂华一探头,就瞧见厨房梁上挂着好大一块肉,足足得十几斤。

看的她两个眼珠子都发直。

这老四该不会去偷去抢了吧?弄这么大块肉,这得花多少肉票?多少钱?

自己家可是有小半年都没见过浑腥味了,孩子闹了几天,家里掌柜的都舍不得动半斤肉票。

咽了一口又一口吐沫星子,她盯着肥美的五花肉,哑然了半天。

这才不舍得收回目光,可又瞟到黑漆漆的墙上,竟然还挂着半只山鸡,顿时不淡定了。

她转身掀开面缸盖子,里面竟然有半缸细面。

白乎乎的细面!

油罐子也都是满当当的油。

还有一碗白花花的猪油!

这还是分家后穷的揭不开锅,连碗都是裂口的老四家吗?

城里的富贵人家过的恐怕也不过如此。

看到这些东西,刘桂华羡慕的厉害,扯着大嗓门,尖酸刻薄嚷嚷着:

“哟,老四家的,你可得看好你家男人,赌博、喝酒虽然是陋习,不会被抓,可要是偷东西、抢劫,这些可是要被抓的呀,这可是原则问题。”

宋婉清听到她的这番话,脸色也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二嫂,你说这是什么话。”

刘桂华一扭头,瞧见宋婉清脸色难看,一脸假笑地解释:“弟妹,你知道二嫂我是个直人,不喜欢绕弯子、心直口快,我这不担心老四犯错误嘛!”

说着时不时瞟向房梁上挂着的肉,吞吞口水。

宋婉清虽然没少受赵振国的气,但在外人面前,她却不想怯场。

瞧着面前的二嫂一副尖酸刻薄,算盘珠子打的劈里啪啦,不明所以就往赵振国头上扣屎盆子的样子,怒上心头。

虽然赵振国在家里不是个东西,可他对他大哥二哥却好的没话说,只要有活帮忙,绝不回绝。

二哥人还好,就是看不惯他媳妇这张嘴脸,忍不住开口就怼了回去。

“他要是犯法,自然有公安逮他,不用二嫂操这闲心。”

听到她这话,刘桂华还想再说什么,可眼骨碌骨碌转了转,想到了什么似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笑的十分殷勤说道:

“你也别恼二嫂,我这不也是担心咱家老四么!我家那口子跟他可是亲兄弟...可不是外人。”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瞧着老四媳妇儿不打算问,所幸赔笑说道:

“我家小宝闹着想吃肉,都馋哭了,你看能不能先借5斤肉给我,回头我让你二哥给你们钱。”




“媳妇,我的好媳妇,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个年代的农村,没什么娱乐节目,每家每户几乎都是早早闭门关灯,做这档子事情当娱乐项目。

所以这个年代,每家每户的孩子也特别多,几乎每家都是三四个。

此刻左等右等,眼看都这么晚了,刘桂华还等不来老四家给自己送猪肉。

最终不顾自己老公阻拦,抹黑穿过半个村子,来到这头的老四家。

进了院子,瞧见堂屋跟里屋都亮着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休息。

来老四家,只要门没关,她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直接就走了进去。

刚到堂屋,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她,自然知道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离开。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焊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回到家的刘桂华,站在门口,定眼看着自己男人,身材没有老四高就算了,长得也非常平庸。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

赵振中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急不可耐,发浪的样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兴趣。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



然而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光着膀子,到处晃荡。

这使得宋婉清羞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外人在场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

穿好衣服的赵振国,本想拿着自己家伙事准备上山。

可看着背对着自己自己的媳妇,正低头收拾这床。

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颈,低头时,漏出若隐若现的吻痕,看着这一幕,心痒痒的厉害。

几步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这才发现,媳妇白净的脸颊红彤彤的。

“媳妇,你脸怎么红了?”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宋婉清干净的耳廓。

宋婉清微微扭动着身体,拨着他手。

“你别闹,大白天的。”声音带羞怒的娇嗔。

赵振国脸皮厚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加上上辈子多活几十年,什么事情没见过。

并不觉得在家里跟媳妇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

带着粗重的热气,逗着怀里的媳妇说道:

“我亲自己媳妇怎么了,又不犯法。”

宋婉清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她被这个姿势,羞得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小老弟,6张大团结,不能再高了。”

赵振国知道,这个大货虽然被自己挖断了,但也远不止这个价,但谁让自己着急用钱,只能凭借记忆,在离家最近的山上挖到它,贱卖!

这里距离县城还有80公里,自己赶到镇上的时候,当天去往县城的班车已经走了,可不能再等明天了?时间太久了把媳妇和娃饿成营养不良了咋办?

自己的空间貌似能保鲜,可这东西真这么放着会出什么变故,自己也说不好。

思及此,赵振国决定,卖。在一个普通工薪人员才三十块钱的年代,这笔钱也算是巨款了。

他拿到钱,怕被有心人盯上,直接放进了空间中,只在身上留了些碎钱,并没着急回家。

而是先去买了一些面票,油票,肉票。

这些都是在投机倒把的人哪里买的,还没放开,票比钱金贵。

然后去购买了肉,油,面,又跑了三家公销社,才买到这个年代,还十分稀罕昂贵的奶粉,还添置了孩子的衣物。

临回去的时候,想到了老婆昨天身上那套不合身,还打着补丁的旧衣服。

走进镇上,唯一一家小型国营商场,在中年售货员目光上下打量中。

一眼就挑选了一件当下最流行的格子面料的外套,还有一件裤子。

老婆皮肤白皙,长得水灵俊俏,身上温婉独特的气质,这个穿在身上,绝对时髦好看。

然而,中年售货员,并没有立即取下他挑中的衣服,态度不是很好的先报了价格:

“同志,这一套加起来十一块八毛。



他抽出顺来的裤衩子上的松紧带,捡了根树杈子,做了个弹弓。

啪!

赵镇国打出一颗石子。

扑棱棱。

一只斑鸠煽动翅膀飞起来。

打了个寂寞。

上辈子他发达之后,就爱上了射击这项运动,也玩过一段时间的弹弓,回到年轻时候,拿弹弓打斑鸠,开始找不到准头,打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感觉。

蹲在草地里小半天,总算是拿网兜罩了只山鸡,又用弹弓打了几只斑鸠。

斑鸠很小,四五只加起来也不过一两斤,倒是那只山鸡,有四五斤那么肥。

一身腱子肉的他,毫不费力地把这些东西拿藤条绑起来,挂在树枝上,准备挑着回家。

却突然发现背后一轻,东西不见了,顿时吓出一身绿毛汗,这是碰见鬼了?还是?

他看见胸口媳妇儿的平安符有隐隐的光闪过。

那是媳妇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不是玉石也不是塑料,直到她跳河自杀,才摘下来扔在了水库边上。

等赵镇国仔细看,护身符又不见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他进入了一个空间,这是一个27立方米的小空间,如果只看面积的话,还没有他的病房大呢。

反复几次后明白了,捏着护身符就能进去,脑子里想出去就能出去了。

这可真是令他欣喜若狂,这便是所谓的空间吧?但也能装很多东西了,而且这是可以升级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己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个憋屈样子。

回去的时候还把网兜还了回去,附赠了几把小蘑菇。

自家破旧的窗户内,映出豆大点儿的亮光。

看到那么点儿的亮光,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上辈子,再多金钱,也没给自己带来过的这种满足归宿感。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被阉割的太监对自己失去的东西念念不忘了。

万家灯火,只有这一盏,与自己有关。

刚回来的途中发现,很多人家,都用上了电。

自己家还点着洋油灯,自然灾害最苦那几年都过去了,自己家居然还能吃了上顿没下顿。

拎着东西,直接进了厨房,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钱,拿着刀,熟练的把斑鸠宰杀后,点火起了灶。

烟火袅袅,厨房内传出斑鸠香味。

在天完全黑下来后,赵振国端着一大海碗的斑鸠汤进了堂屋,开口喊道:“清清,吃饭了,斑鸠汤,给你下奶。”

这日子过的,大海碗上好几个豁口,他刚才还试着磨一磨,怕割着媳妇的嘴。

好一会儿,宋婉清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桌上海碗里的斑鸠汤以及满满的斑鸠肉时,并未立即上前,只是站在原地,带着恨意,警惕的盯着赵振国。

赵振国看着自己老婆,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破旧不合身的衣服,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在这个资源匮乏的年代,她相貌可谓是极好的,皮肤更是嫩到能掐出水来!宛如一颗珍贵的明珠,落入凡尘。

天生丽质,身材也好,可自己就是个混球。

设计人家,把人家搞到手,又不珍惜,非打即骂...

上辈子清心寡欲了几十年,想到老婆的身材,就一股燥热涌入小腹。

眼下,见她满是警惕,虽然很想跟她坐下来一起吃,但很清楚,自己在,她肯定不会吃的。

“你吃吧,厨房还有很多,我去厨房吃,不够你再添。”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宋婉清僵硬着身体,看着还冒着热气,那装着满满一海碗的斑鸠肉汤,有种不真实感,自己这是在做梦吧,还是说这是断头饭?

以往家里任何吃的,他都紧着自己吃饱,自己只能吃他的剩饭,喝点刷锅水。

此刻,虽然很饿,但又怕他憋着什么坏,不敢贸然吃。

迈步走了出去,见他光着膀子,赤着脚,脚上更是还带着泥,蹲在窗户下,借着屋内微弱的光,捧着海碗,吸溜吸溜埋头在喝,但看着没什么稠东西,只有汤

厨房门口上,还挂着一只大野鸡。

这是上山打野货去了?可他怎么打的?没听过他家做过猎户啊?他天天瞎胡混,还会这?看到这里,这才掉头回了堂屋,端起碗,吃了起来。

很久很久没吃肉了,她不小心吃撑了,打了个饱嗝。

等吃完饭后,赵振国又在自己老婆警惕、防备、古怪的目光下,主动包揽了碗筷清洗工作。

自己之前是个懒汉,四体不勤,这可能是在这个家,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干家务。

弄完这些后,想到白天自己干的混蛋事,又去挑了两桶水,烧了一锅水,打了满满一盆热水送进去。

“清清,这个给你擦擦身子。”

放下盆子,片刻不停地又走了出来。

坐在门口,过了好一会儿,听着屋内传来细微的哗哗水声,抬头望着天上的星空,思索着明天得找个挣钱的门路,尽快改善一下家里的这种状况。

现在已经入秋,这里的冬天快零下二十度,滴水成冰!

老婆跟孩子都需要添置棉衣,家里的被子太薄了,新婚的时候打的五斤新被子,被自己掏了一半棉花出去换酒喝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勉勉强强抗的住冻,老婆还有小棉袄可不耐冻!

听到里面没有水声后,赵振国才起身迈步走进去。

见他突然进来,吓得来不及穿好衣服的宋婉清,一手捂着胸,弓着伤痕累累,雪白曼妙的身体,侧身连连往后躲

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老婆的一举动,引得赵振国暗骂自己之前太畜生了,清楚她的心结一时半会也解不了!

发誓保证自己不再犯,这话早都说烂了,以后还是用行动说话。

往后的日子,尽量用最好的,来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

他尽量用着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语气,提醒着:

“媳妇儿,我只是进来端水出去倒了,我保证啥也不干,你别躲了,当心摔着。”说着弯腰端起地上的水盆往外走去。

宋婉清也不理他,见他一出去,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外面的赵振国,用老婆擦身子剩下的热水,简单的站在院子内,借着月色,脱掉衣服,冲洗了一下自己出了一身汗的身体。

为了打那几只斑鸠,他在草丛中趴了很久。

洗完后,又穿回那件破衣服,并没有再立即回屋,在门口坐了下来。

回想着上一世的经历,有一年的时间里,几个外地人,时不时想进山。

山深茂密,他们怕迷路,找到了当时无所事事的自己,他一听光带路啥也不干都有钱拿,还有这种大好事?于是就屁颠屁颠的帮人在山里带路。

那些人在深山里,频频挖到东西。

当时的自己,压根不知道那些草下面的东西,挖出来能干嘛,全当这几个城里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无知到可怕!

虽然不清楚,这一世那些人为什么还没出现。

但正好,自己可以去挖来售卖。

见多了他们的操作,知道怎么挖那些野石斛,瞬间来了精神,绑了个火把,准备好了一些不算专业的工具,小铲子、小锄头。

不顾夜晚山里的危险,站在卧室的窗户前,用着她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清清,你栓好门,我出去一趟。”

他这一出去,就是一宿,估摸着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才回到家。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将下山时,一脚踩空滚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狐狸窝,掏出了几只还没睁眼的小果子狸,他利索的抹脖子,扒了皮。

铺上草,装入驮筐,顺带留了一只放在厨房。

忙完这一切,才有功夫,喝了口凉水解渴充饥,片刻没多做停留,趁着夜色又出了门。

等他挑着箩筐走了六十里山路来到镇上,天已经大亮。

镇上逢单日子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给旁边摆摊的大爷说了两句好话,蹭在边上蹲下

把果子狸肉,果子狸皮,从箩筐里取出来,分开售卖。

“呦,小伙子,山货不错啊...”老头吧咋着嘴说。

赵振国原以为会无人问津,都想好了,如果卖不完,就拿回去一锅炖了,给大哥二哥三姐家分开送一些。

刚摆好东西没多久,就有人上来询问果子狸肉的价格。

老头和老太太见他一个大小伙儿,晒得黑黢黢的,裤腿上还带着斑斑泥点子,一看就是山里来的。

加上价格实惠,果子狸也够大够肥,也没还价,一口气要了两只。

这年代吃肉还要凭票,就这种山货可以买了回去给小孙子打打牙祭。

临走老太太还揪着老头衣服,示意他顺带包下了所有果子狸皮,说是给家里的小孙子做手套,耳暖用。

不到俩小时的时间,赵振国的果子狸已经全部卖了出去。

他收摊走人,临走还给大爷一毛钱,把大爷乐的直露牙花子。

他拿着卖果子狸得来的十二块钱,带着昨天挖的大货,去到镇上最大一间老字号药房。

他拿出东西那一刻,顶着厚重玻璃片的老头眼睛都看直了。

小心翼翼的接过大货,迎着太阳仔细的端详一番,断了两根须,收起眼底的喜欢,带着老谋深算的笑容,伸出手开了个价格。

“小兄弟,这个价。”

赵振国看到他开的价格,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皱,跟自己心里价位相差太远,这人把自己当山里的乡巴佬坑。

别看这老头现在躲在这小镇上开药铺,以后可不是一般人,上辈子放开了,没那么抵制中医后,大家才知道他祖上是御医,本人也是一方有名的大国手。

赵振国看他不实诚,伸手就准备收回自己的东西。

老头年纪大,反应倒是很快,伸手按住他手,摸着山羊胡子安抚道:

“小兄弟,别着急,价钱不满意,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么!”说话间,观察着赵振国的神色。

瞧着他年纪轻轻,但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本不该这个年纪应有的睿智,沉稳和精明瞅着不像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后生仔。

只能心一狠,一咬牙,开了个令他肉疼的价格。

此等好东西,可遇不可求,他干了一辈子药铺,也没见过几个品相如此好的东西。




看到被硬塞到手里的那几张大团结,宋婉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踉跄了下。

看着媳妇要摔跤,赵振国伸手要扶,结果却被媳妇儿狠狠地打掉了。

她怎么也不相信,赵振国这么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一天能挣这么多钱。

这可是一些工薪家庭,省吃俭用好几年,才能存省下来的积蓄。

他这一宿没回来,回来后就多出这么多钱,还撒谎是挣的。

自己压根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坏事。

在此之前,看透了他本质的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指望他能挣钱顾家,只希望他守住底线,不要犯触碰底线原则的错误。

哪怕他次次伸手问自己要钱,拿去喝酒,赌。

自己也从未像现在如此无力绝望!

他要是因偷钱进去了,以后女儿就要背着劳改犯的孩子头衔,被其她孩子孤立辱骂,自己经历过的这些,不想让自己女儿再经历一次。

怎么办,自己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不想活了...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话,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没有光,绝望无助的样子,就差给她跪下来了。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刻在自己媳妇面前,腰杆都直不起来了,手无所措解释道:

“我...我昨天夜里,去山上挖了野石斛,又刚好碰见了一个果子狸窝,一早天不亮就去镇上,拿去卖钱了,这些都是卖石斛挣的钱,总共6张大团结,我用了一张买粮油票,现在还剩下这些。”

没敢说自己是差点坠崖才发现的果子狸窝,不过说了,估计现在的老婆也不会心疼自己。

说着又从裤子口袋里、上衣口袋里、厨房墙缝里把一堆零散的钱掏了出来,往媳妇手里塞。

听到他说野石斛,宋婉清的目光才渐渐有了焦距。

石斛?

北人参、南石斛。

石斛那东西药用价值很高,是可以卖钱,但那东西都长在深山,野石斛还长在悬崖峭壁上,不仅难找,一般人更是不知道怎么挖,更何况还是在深不见五指的夜里。

村里的后山,还有听说有野兽还有野人,平时也就几个有经验的猎人会上山,其他人都是在山脚下打转,也就那几个混不吝不惜命的混混,会到处瞎转悠。

可细想起,早晨起来,确实在水井旁边,看到没清晰干净的血渍,还有现在锅里炖的果子狸肉。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他,怎么会认识石斛呢?

在自己老婆目光审视下,赵振国举起右手发誓,一再保证,“我真没干什么坏事,否则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我赵振国断子绝孙。”

这个誓发的狠毒,宋婉清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炯炯有神,目光坦坦荡荡,不像是撒谎。

赵振国见自己媳妇呼吸没那么急促了,眼神也没那么凶狠了,情绪稳定后,才暗暗松了口气,顶着左右对称的巴掌印说:

“媳妇儿,你赶紧把钱收好,分开藏着,我去把锅里那些肉给大哥家送去一些,打打牙祭。”

虽然空间藏钱更安全,但是给老婆交钱,那意味着管家权的移交,这个钱,必须要给媳妇。

端起一盘炒好的爆炒果子狸肉,还有炖的鲫鱼豆腐汤,端到堂屋桌上放好。

接着又回厨房,把锅里的肉,盛满一碗,端起迈着大步出了院子,朝着大哥家的方向走去。

期间还把昨天赊老黄头的米糊钱还有之前欠的酒钱给结清了,兜里还留了几十块钱,以备不时之需。

在他出去后,宋婉清看着手里那些大团结,紧紧攥好,匆匆回了屋。

她拴上门,反复看着那5张大团结、

嫁过来两年多的时间里,向来都是赵振国从自己这里各种收刮钱财,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交钱给自己。

一次性还这么多,这要是精打细算用,加上自己时不时干些零工挣的钱,近期两三年生活都不成问题。

在破旧的卧室四处看了看,最终将手里的钱拆了5份,分别藏了起来。

弄好这些后,听到外面传来稳重的脚步声,知道赵振国送东西回来了。

这才从卧室走了出来,打开拴起来的门,也不搭理他。

径直走了出去,洗干净了手,这才又回了屋。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一菜一汤,飘着诱人的香气,一时间觉得有些恍惚。

宋婉清刚在洗完手,又去厨房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面缸多了大半缸细白面,油罐子也填满了油,房梁上还挂着一条十几斤重的五花肉。

十几斤肉?谁家吃肉这么吃啊?都是搞个一斤,一点点吃。

他真的改了吗?宋婉清不敢确定,这人所谓的痛改前非,能坚持多久,自己不清楚,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赵振国在自己老婆坐下后,往她碗里夹了只山鸡腿说道:

“待会儿吃完饭,媳妇儿,你先睡,我明天一早还要上山。”

趁着冬天还没到来,土地还是松软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记得那些能挖到石斛的地方,全部挖一趟。

不然等来年开春,自己挖石斛卖钱的事情,一经传开,到时候会掀起挖石斛风潮!

到那时候,再靠挖石斛挣钱就难了,自己要在这段时间,到知道有石斛的地方,把石斛挖出来。

目前这才是来钱最快的办法,等累积一些钱财。

等全国大放开的时候,好拿着手上的钱,进行下一步的投资。

听到他说的,宋婉清先是愣了一下,明白他要做什么后,只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昨天夜里就算他不知道怎么走了运,挖了一颗石斛卖,但是哪能次次都那么好运,书上说石斛根属于须根系,气生根,附着在石头表面和树干上,又不是遍地都是。

宋婉清本想提醒他,如果真想挣钱,可以找份工作,一天虽然只有几毛,但却胜过没收入。

可再一想他那性子,只要他不跑出去烂赌,喝酒,也就随着他去了。

她拿着筷子,准备把碗里的山鸡腿夹回去。

赵振国见她如此,连忙搬出孩子,当做借口制止道:

“媳妇儿,你太瘦了,多吃点,不然孩子都没奶水喝,奶粉再好,也抵不上母乳。而且奶粉又贵又不好买。”

说着,赵振国又把炖的乳白色鲫鱼豆腐汤往她那边推了推。

“这个叫鲫鱼豆腐汤,喝了产奶。”

他的话,惹来宋婉清一记怒瞪,握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却也没再拒绝,慢条斯理的啃着山鸡腿。

折腾了一天一夜的赵振国,这会儿又困又累,总算是解决了家里的生计问题,就着山鸡肉,足足啃了4个吃着剌喉咙的玉米面馒头。

这才将将填饱肚子。

他冲着细嚼慢咽的媳妇说:

“媳妇,我先睡了,碗筷你放在那里,明早上我收拾。”说着起身,撩开帘子弯腰进了里屋。

脱掉身上的衣服,健硕的身上,只留了个大裤衩子,倒头就沉睡了过去。

等宋婉清洗完碗筷回屋,看到地上的狼藉,弯腰捡起地上他的衣服。

拿着走了出去,趁着月色,给他把衣服洗了。

又回到厨房,关上门,在里面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

忙完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栓好门,回了卧室。

脚上一个没注意,踢到驮筐。

里面的东西随之滚落了出来。

宋婉清看着地上的两包油纸包裹的东西,拾起来拆开看到,一套女人崭新的衣服,是自己的尺码。

另外一个小一点的拆开,竟然是三套婴儿穿的小衣服。

她的目光落到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盯着睡着的人,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人,她有点看不懂了。

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她把嫁过来时,一件红色袄子的线拆了下来,团成一坨,放在桌上。

吹掉洋油灯,摸黑上了床。




宋婉清不清楚,为什么同样的相貌,却总感觉赵振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犹豫再三,底气不足地说:

“我...我不想借,二嫂她嘴上说借,但肯定不会还回来...她也不是第一回借咱家东西不还了...”

“她...她借了咱家好多东西了...”

听到自己媳妇的话,赵振国脸上漏出开心的笑容,刮了下她的鼻子,语气中带着宠溺说道:

“不想借不借。赶明儿你把她借的东西列个单子,我去给你要回来...咱不受她的气...”

他这一笑,看得宋婉清愣了神,嫁过来这么久,即便是新婚那天,也没见他这样对自己笑过。

如果他不能一直这样好下去,就不要给自己希望。

给了希望,到时候又幻灭了,那样动心的自己只会变得更加可悲!

她抱起女儿,起身去了里屋。

赵振国目送着自己媳妇进卧室的背影,收回视线,风卷残云,填饱了肚子。

收拾好碗筷,打开门,来到厨房。

将碗筷洗干净后,割了约莫半斤肉,用草绳系起来后,墨黑出了门。

看是赵振国来了,村长王拴柱黝黑的老脸一愣,再看到赵振国递过来肉,满脸褶子笑盈盈地把人迎了进来。

“振国,这么晚,赵叔有事?”王拴柱接过肉,递了一根卷烟给他。

赵振国接过烟,在破旧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拴柱叔,我想家里搞个电灯,你有空帮忙安排一下。”

王拴柱看着那块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么肥的一条五花...

那年月吃得不好,没有三高这玩意儿,大家普遍喜欢吃肥肉,因为肥肉解馋。赵振国有心跟村长搞好关系,专门切了最肥的一块下来。

“成,振国你放心,赶明儿我就给你安排这个事儿。”他爽快地应了下来。

赵振国一听他这话,也没多坐,起身道了谢,就离开了。

大步流星地往家赶,走到厨房时,看到自己媳妇在黑黢黢的厨房里,不知道忙活什么。

接着月光看见看清楚,她正低着头,啃自己吃剩下的那些肉骨头。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双眼,他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心也跟着,一阵阵在抽痛。

他攥着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烧完水的赵振国,并没有先洗,而是把水打在洗脸盆中,端到屋内、放在水盆架子上。

抢过媳妇手里正收拾的碗筷。

“你先擦擦,剩下的交给我。”说着端着碗筷,出了屋子。

宋婉清看着冒着热气的水,以往都是自己烧水给他洗,现在反过来后,多少觉得有些不真实。

厨房内的赵振国,把碗筷洗干净后,关上厨房的灯,进了堂屋。

栓好门,撩开帘子进了里屋。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凹凸有致,莹白如玉的身子,目光不受控制,紧紧盯着自己媳妇,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呼吸跟着都变得有些急促粗重了起来。

利索的将身上的小背心脱掉,迈着钢筋有力的大长腿,几步来到她跟前,展开双臂,将人揽入怀中。

“媳妇,我帮你擦。”浑厚的声音,带着低沉的嘶哑。

跌入他结实的胸膛,宋婉清眼帘微垂,有些不知所措,任他搂在怀里,鼻息间,尽是他干净炽热的气息。

...

精致漂亮的五官,早染上一层薄红,细长好看的眼尾角,带着微潮,朱唇更是红的鲜艳欲滴。咬着薄唇,生怕控制不住,吵醒了还在睡的孩子。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哪里受得了被赵振国这样直勾勾的看。

羞的无处躲藏,只能抬起手背,遮住眼睛说:“别看了。”

赵振国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纯又欲的媳妇,带着隐忍暗哑的嗓音说:“媳妇,你真的是太美了。”

若不是白天孩子没怎么睡,这会儿俩人的动静,早把孩子给吵醒了。

松开媳妇的小嘴,赵振国在媳妇白净的耳侧边说:“媳妇,我太爱你了。”

听到他的话,宋婉清脸臊红的能滴出血来,紧紧勾着他脖子,将脸埋在他脖颈间,“你...闭嘴。”语气中带着娇嗔。

在昏黄的灯泡照耀下,找不到任何一丝儿瑕疵。

吞咽了一下口水,拿着毛巾,做势就要帮她擦身子。

下一秒,宋婉清就伸手阻止,她双颊早已经绯红,目光压根就不敢与赵振国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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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像这样被他这样盯着擦身子。

臊的实在是厉害。

“你走开,我自己来。”

伸手就要夺毛巾。

赵振国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滚动了下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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