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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全文小说陆封谨楚月离最新章节

笑轻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封谨琢磨了片刻,才道:“虽然当初是阿离出的主意,将四皇兄引到北疆战场,但阿离毕竟是儿臣的人,四皇兄心头怨恨,的确也该怨在儿臣身上。”“是阿离给你出的主意?”瑞妃一听,心里顿时一紧,“所以,外头那些传言,是真的?”“什么传言?”陆封谨倒是没有注意到,外头还有什么流言蜚语。瑞妃皱紧了眉心:“他们说你的军中有位女军师,运筹帷幄,独步天下。这些年你战功赫赫,都是多亏了那姑娘的出谋献策。”“荒唐!”“谨儿,这事,你得要给母妃说实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些年儿子每次上战场,的确都带着楚月离。初时瑞妃以为是他舍不得离开自己心爱的姑娘,此时想来,儿子未必不是看中了阿离的谋略。“谨儿,你能当东陵的战神,到底,有多少功劳是属于阿离的?你四皇兄要回...

主角:陆封谨楚月离   更新:2024-12-07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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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全文小说陆封谨楚月离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陆封谨琢磨了片刻,才道:“虽然当初是阿离出的主意,将四皇兄引到北疆战场,但阿离毕竟是儿臣的人,四皇兄心头怨恨,的确也该怨在儿臣身上。”

“是阿离给你出的主意?”瑞妃一听,心里顿时一紧,“所以,外头那些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陆封谨倒是没有注意到,外头还有什么流言蜚语。

瑞妃皱紧了眉心:“他们说你的军中有位女军师,运筹帷幄,独步天下。这些年你战功赫赫,都是多亏了那姑娘的出谋献策。”

“荒唐!”

“谨儿,这事,你得要给母妃说实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这些年儿子每次上战场,的确都带着楚月离。

初时瑞妃以为是他舍不得离开自己心爱的姑娘,此时想来,儿子未必不是看中了阿离的谋略。

“谨儿,你能当东陵的战神,到底,有多少功劳是属于阿离的?你四皇兄要回京了,这时候你再不跟母妃说实话,母妃也帮不了你了!”

陆封谨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道:“……阿离是儿臣见过,最厉害的军师。”

“那你还为了一个乱贼之女,将她抛弃?”瑞妃腾地站了起来,怒火攻心!“谨儿啊谨儿!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

“国公府虽不如从前了,可他们一门忠烈,有赫赫功勋在身!皇上对老国公一向敬重,你若能娶了阿离,对我们的将来……那将来的事,是有多大帮助?”

“就更别说,阿离本身是如此出色的姑娘,连你四皇兄如此厉害的人,都在阿离手底下吃了亏!你可知道,除了那一战,墨王从未有过败绩?”

陆封谨没说话,虽然心里不服,但他也知道,母妃说的是事实。

瑞妃越想,越是痛心疾首:“这样的女子,不留在身边,若是他日帮了你四皇兄,你可就要栽大跟头了!到时候,你拿什么与你四皇兄比?”

陆封谨却有些恼羞成怒了:“母妃!楚月离就是再厉害,次次上战场的也是儿臣我呀!你岂能将所有功劳都安在她的头上?”

“军师是军队的灵魂,没了军师,将士们就成了有勇无谋的匹夫,岂能成事?”

瑞妃是真的不知道,原来事情真相,比起外头的传言,更是有过之而无不是。

她若早知道楚月离如此有用,岂能任由儿子这般胡闹,丢弃了这样的帮手!

这次他们丢的,不仅仅是楚月离这个独步天下的军师,还有国公府的十万楚家军!

儿子真是糊涂呀!

“若是国公府和墨王联手,我们还有什么胜算?”瑞妃越想越焦急,“不行赶紧将阿离哄好!否则,本宫定饶不了你!”

“阿离跟在儿臣身边这么多年,对儿臣死心塌地,岂会真的愿意离开儿臣?这次不过是耍手段,让儿臣回去哄她罢了。”

陆封谨对此,其实,并不是很上心。

女儿家的手段罢了!

“母妃你在后宫这么多年,这样的手段,还见得少么?儿臣本没想过抛弃她,将来皇后的位置,鸢儿也不稀罕,我们都给她留着!谁知她如此不懂事,竟闹到父皇跟前,真是太让儿臣失望了!”

“母妃,这次儿臣若不好好惩治她,将来,她定会无法无天的!儿臣岂能如此惯着她?”


“算了,楚月离的手段,本王也算是领教过了,既然如此想要本王低头,过两日等她知错了,本王就去国公府哄哄她便是!”

秦悟闻言,顿时心头一喜,忙道:“属下这就去准备好厚礼,陪王爷去一趟国公府!”

陆封谨摆了摆手,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但想想,楚月离使了那么多的手段,逼得母妃和秦悟都要替她说话,只怕也是真的想他想得不行,只是拉不下脸来求他和好。

也不知道这会儿,她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大丈夫能屈能伸,若能让这场闹剧,在四皇兄回来之前赶紧平息,他低个头也不是不能。

于是,两日之后那个清晨,陆封谨就在秦悟的陪同下,带着礼物去了国公府。

下人说小姐在后院。

陆封谨到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楚月离坐在树下的背影。

那背影,说不出的孤单萧索。

他心头一软,终是想起来这么多年,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他的阿离,这段日子,过得如此凄凉。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如何能不心疼?

此时有风吹过。

楚月离的长发被挽起,青丝飞扬,衣袂飘飘的背影,让陆封谨心头一紧。

他虽不喜她的手段和心思,但如此出色的皮囊,放眼整个京城也的确是找不到第二个。

这样的阿离,就算他不宠幸,也得要圈养在自己的牢笼里,决不能被别的男子沾染了去。

陆封谨加快脚步:“阿离……”

脚步忽然停住。

他看清楚了,坐在楚月离对面的人是谁。

“四……皇兄?”陆封谨彻底傻了眼,“你……是几时回来的?”

“昨夜回京,已经见过父皇。”陆北墨高大的身躯坐在石凳上,阳光洒落,在地上拖出很长的一道影子。

数年不见,他仿佛还是那个四皇兄。

一身与生俱来的戾气,高深讳莫,寒气逼人,一般人见到,怕是不敢直视。

陆封谨的注意力,很快落在他的脸上。

他脸上戴着半张面具,如此可怖!

看到他的面具,陆封谨的信心又回来了。

如今论才华论长相,他谨王爷是京城第一,他在陆北墨的面前,没什么好谦卑的。

“阿离,请了四皇兄来做客,为何不与我说一声?也好让我来陪四皇兄喝几杯!”

但见楚月离脸色有些苍白,陆封谨知道,四皇兄的到来,只怕也是在阿离的预料之外。

楚月离的确是有几分不安,墨王脸上的面具,一直在提醒她,当初是她将他引入那战场,才会让他毁了容颜。

他此次回京,头一天晚上见了皇上,第二天一早就来找她,若说他背后没有别的目的,说了也没人信。

不过,陆封谨的话,却让她觉得可笑了。

“王爷想要邀请墨王爷把酒言欢,该邀请墨王到谨王府一聚才是,与我国公府有什么关系?为何责备起我来了?”

陆封谨浑身一僵。

这丫头,还在生气呢!

但,大敌当前,他们难道不该先一致对外?

“看来,离姑娘与五皇弟,似乎也没有外头传言那般好。”陆北墨忽然笑道,“所以,本王的建议,离姑娘好好考虑如何?”

楚月离一张洁净无暇的小脸,顿时更加苍白。

陆封谨脸色沉了沉,对陆北墨多了几分明显的敌意:“四皇兄,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便好,何必为难一个小丫头?阿离什么都不懂,她只是……”

“五皇弟误会了,本王今日来国公府,是为了本王与离姑娘的事情,与五皇弟无关。”


侍卫下人都退下了,只剩下陆封谨和秦悟,以及楚萧何与紫苏。

楚萧何还想进去阻拦,却被秦悟挡了下来。

“楚将军,是阿离自愿的,等这件事过去,以后大家就能相处融洽。”陆封谨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闹剧。

若是阿离受飞鸢一刀,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么这一刀,阿离先受着,将来他一定会给她补偿回去!

楚萧何急得低吼了起来:“王爷!你与阿离相识多年,难道不知道,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那拓跋飞鸢在大漠长大,手段之凶狠……”

“鸢儿答应过绝不伤阿离性命,将军就别再编排她的不是了!”

“王爷……”

里头忽然传来“轰”的一声,之后,是重物摔在椅子上,连椅子都被摔碎的巨大声响。

“阿离!”楚萧何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推开紫苏之后,冲了进去。

陆封谨也快步进去,一来怕拓跋飞鸢和楚萧何冲突了起来,二来,也是担心楚月离的伤。

但他下定决心,今日之后,以后定会好好对楚月离。

至少,会让她在王府过一辈子养尊处优的好日子。

总之,今日阿离受的委屈,以后他定会补偿。

只要鸢儿解了气,两人以后和平共处,一切都好说。

可他们万没想到,进去之后,竟看到拓跋飞鸢倒在地上,已经昏阙过去。

而楚月离,她安静站在不远处,宽松的白衣随着闯入的晚风轻拂,那一身的飘逸出尘绝美。

“阿离!”楚萧何快步走到她的跟前,急道:“你可有受伤?”

楚月离摇了摇头。

陆封谨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过去将拓跋飞鸢扶起:“鸢儿,醒醒!鸢儿!”

拓跋飞鸢没有任何反应。

陆封谨急道:“叫大夫!”

“她只是接了一掌,真气逆转晕了过去,不会有大碍。”

楚月离看他们的那一眼,淡漠清寡,眼底再没了过去对陆封谨的那份情义。

她将圣旨重新放回到木盒子里,抬头迎上楚萧何关切的目光:“我有些倦了,大哥,你送送王爷吧。”

她举步走出偏厅,刚要离开,却听到身后,陆封谨的声音传来:“你们国公府,到底藏着什么高手?”

刚才他人就在偏厅外,竟没有察觉到有人潜伏在周围,这人的功力之深厚,让人不可思议!

就连楚萧何也忍不住,朝着周围看了一眼。

楚月离回头,对上陆封谨愤怒的目光,却笑了:“王爷可以搜搜看。”

“来人!给本王搜!”这周围一定藏着高手,否则,鸢儿被一招打晕的事情,无法解释。

楚月离根本不在意,转身就走。

陆封谨却追了上去:“阿离!”

“王爷还有事么?”她转身,回头看着他。

陆封谨也在看着她。

月色之下,那道素白的身影,始终美好到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心头有些恍惚:“阿离,我们别闹了,下月的大婚不可能取消,我……”

“圣旨已下,婚期便也不存在了,王爷,还请认清事实。”

“你与我的婚事,举国皆知,不嫁本王,你还能嫁谁?本王不要的女人,整个东陵没有第二个男人敢要!”

陆封谨气得红了眼:“阿离!你若再任性下去,本王就真的不要你了!你别后悔!”


“你果然还因为这事在生气!”陆封谨对楚月离很失望,“区区一件小事,你记到此时!”

“王爷觉得我大哥被毁了一生,是小事一桩?”

他对楚月离失望,楚月离又何尝不是对他失望至极?

从前那个赏罚分明、大公无私的陆封谨,早已经消失无踪了。

“王爷若真觉得小事一桩,不如下次,也让她刺你一刀试试?”

陆封谨想象着那画面,腹下顿时一紧。

他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算了,阿离,你也刺了她一刀,让她……你可知她伤得有多深?不仅身体受了伤,自尊也被伤了,这一刀,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个完美的姑娘……”

“她几时完美过?”

“阿离!”陆封谨有些不高兴,“我不想与你吵架,过去那些事情,就此罢休!至于你和楚将军擅离军队……”

“我命人快马加鞭给皇上送信,恳请皇上允许我带大哥回京治疗,皇上已经答应,我得了口谕随时能离开。”

楚月离轻飘飘的目光,落在他瞬间辣起来的俊脸上,她面无表情道:“王爷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入宫去问问皇上。”

陆封谨瞪着她。

是没想到,她竟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

本还是有些生气,但瞥见她怀中抱着的那只木盒子,胸臆间那口闷气,还是被咽了下去。

她带了礼,有心求和,他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

更何况,今日过来,另有目的。

“好了,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吧!阿离,再过十日,便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今日前来,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楚月离没说话,只是安静听着。

陆封谨似有些迟疑,这种话,总归是不好开口。

不过,婚期已近,这事拖不得了。

“阿离,我……这件事我本不需要与你商量,可我们终究是相知多年,我希望大家将来可以和平相处,不用……”

“王爷是想娶拓跋飞鸢?”楚月离的长指,在木盒子上划过,安安静静的模样,实在让陆封谨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嘴唇微扬,扯开一抹讽刺的笑:“半个月之前,王爷不是说,很快就会将她忘记么?”

陆封谨别过脸,躲开她的目光。

她唇角的笑意,让他有些难堪。

“阿离,我与你相识多年,我始终敬重你,可我从前……从前并不知晓男女情爱的滋味,才会以为与你那是欢情,直到我遇见鸢儿。”

陆封谨浅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阿离,对不起,我心悦鸢儿,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子。”

“皇上和瑞妃娘娘都不会同意你娶一个贼寇之女……”

“那是他她父兄犯的错,与她何干?”陆封谨立即将她打断。

“既然你心意已决,自己去恳求皇上赐婚便是,还来找我做什么?”楚月离岂会不知道,他如今的难处?

拓跋飞鸢这样的身份,他想要娶她过门,岂会容易?

陆封谨掌心微微收紧,心里琢磨着什么,好一会后,才看着她。

楚月离在喝茶,悠然自得的模样,更凸显出他那份隐约可见的狼狈。

最后,陆封谨沉声道:“阿离,我本只想娶飞鸢一人,但我与你终究是相识多年,我不想因为我退婚,害你从此陷入绝境。”

楚月离挑眉,完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所以?”

“所以,我可以不退婚,可以依旧按原计划与你成亲,让你当尊贵的谨王妃,但我有两个条件。”

陆封谨薄唇轻抿,似乎十分为难,但他还是狠下心道:“第一,你要亲自去求父皇,让我娶鸢儿为侧妃,与你同一日拜堂成亲。”


拓跋飞鸢这次伤得很重,不是身子上的伤,而是,心灵上。

事实上那日她虽然挨了五十板子,但打板子的人心里精得很,根本没敢用力。

宴席上她连谨王爷都敢打,而谨王爷也没有立即将她处死,大家心里便知道,这女人目前是谨王爷的心头肉。

真要将她打死了,自己也就活不成了。

要不是这般,她前后挨了八十大板,不死也得残废,哪像现在这般,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可她面子上,却里里外外彻底被伤遍了。

这几日她—直趴在床上修养,陆封谨每日都来,每次都是被她发着脾气骂走。

今天是第四天,陆封谨没来,瑞妃却来了。

拓跋飞鸢之前对瑞妃还有些天然的敌意,自从被她打过板子之后,如今在瑞妃面前,倒是老实了不少。

“见过……瑞妃娘娘。”拓跋飞鸢动了动身体,虽然这次没有伤到筋骨,但皮肉的伤也是很疼的。

动—下,就疼得她龇牙咧嘴。

瑞妃看了她—眼,眼神有些淡漠:“听闻你这几日,还在对谨儿发脾气?”

拓跋飞鸢不说话,虽然对瑞妃有些忌讳,但也不代表瑞妃可以随意欺负她。

她是绝对不愿意受气的!

瑞妃—眼就看出来她的心思,忍不住冷冷哼了哼:“你倒是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那本宫可要问问你,离开谨王爷后,你算什么东西?”

“你……”

“你若真有骨气,为何到此时还趴在谨王府这张名贵的床上?谨王府虽然戒备森严,却从未阻拦过你出门,不是吗?”

“娘娘!我—直想走,是阿谨非要将我留下来!”拓跋飞鸢红着眼,不悦道,“娘娘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阿谨!”

“本宫倒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事实,离开阿谨,你就只是个乞丐,—文不值。”

见她立即要反驳,瑞妃冷冷道:“听闻你这几日,日日血燕人参天山雪莲伺候着,你可知道买这些东西需要多少钱?对了,离开之前,先将这些日子吃阿谨用阿谨的,还清了再走。”

这次拓跋飞鸢没有说话了,只是紧紧咬着唇,—脸不服气。

瑞妃靠在椅背上,接过秀嬷嬷端来的茶水,抿了两口。

“本宫说了,本宫不是来羞辱你的,不过你这丫头,是真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你以为阿谨独宠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可知道,当初阿谨为了楚月离,都做过什么?”

“他做过什么?”拓跋飞鸢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

瑞妃没说话,秀嬷嬷替她说道:“离姑娘喜欢抚琴,谨王爷为了给她找最好的千年古木造琴,不顾危险上了天山,差点死在天山上。”

“回来的时候,王爷—身的血,伤痕累累,却连伤口都不愿意去处理,便先去了名匠的住处求人家做琴。你若见过他身子,就该看到他背上的伤疤,那是天山上野兽锋利的爪子抓出来的。”

拓跋飞鸢的心口猛地—堵:“他……”

秀嬷嬷又道:“离姑娘偶尔—次说了,想去看雪,王爷为了满足她的心愿,特意打造了—辆巨大的冰车,从北方将雪亲自拉回来。却因为不小心将自己关在冰车里,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息,差点被活活冻死。”

“醒来后,也不顾自己还发着高热,便要去找离姑娘,带她去冰车里玩雪,最后因为伤寒太重,卧床—个多月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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