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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by傅聿深祁念

西宫清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个主意肯定是那位宋助理出的,不然傅聿深怎么可能想到。傅聿深怔愣一下,随即淡笑,微微侧头,灼热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廓,“那我呢,你打算怎么谢我?”温软的唇吻上他的,带着女孩儿独有的甜美瞬间浸满口腔,她吻得很轻也很柔,浅尝即止,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勾得人心痒痒的。反应过来后,傅聿深马上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猛烈急促,却缠绵缱绻。迪士尼,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不管什么时候快乐的童话世界永远不缺人。祁念戴着可爱的米妮发夹,左手拿着冰激凌小口小口吃着。人流中,傅聿深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是来迪士尼,其实也是祁念在玩。傅聿深一般都站在不远处静静等着她,只要祁念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俊男美女走在路上实在抢眼,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祁念刚出道,在香港没人认识她...

主角:傅聿深祁念   更新:2024-12-06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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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by傅聿深祁念》,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主意肯定是那位宋助理出的,不然傅聿深怎么可能想到。傅聿深怔愣一下,随即淡笑,微微侧头,灼热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廓,“那我呢,你打算怎么谢我?”温软的唇吻上他的,带着女孩儿独有的甜美瞬间浸满口腔,她吻得很轻也很柔,浅尝即止,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勾得人心痒痒的。反应过来后,傅聿深马上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猛烈急促,却缠绵缱绻。迪士尼,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不管什么时候快乐的童话世界永远不缺人。祁念戴着可爱的米妮发夹,左手拿着冰激凌小口小口吃着。人流中,傅聿深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是来迪士尼,其实也是祁念在玩。傅聿深一般都站在不远处静静等着她,只要祁念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俊男美女走在路上实在抢眼,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祁念刚出道,在香港没人认识她...

《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by傅聿深祁念》精彩片段


这个主意肯定是那位宋助理出的,不然傅聿深怎么可能想到。

傅聿深怔愣一下,随即淡笑,微微侧头,灼热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廓,“那我呢,你打算怎么谢我?”

温软的唇吻上他的,带着女孩儿独有的甜美瞬间浸满口腔,她吻得很轻也很柔,浅尝即止,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勾得人心痒痒的。

反应过来后,傅聿深马上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猛烈急促,却缠绵缱绻。

迪士尼,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

不管什么时候快乐的童话世界永远不缺人。

祁念戴着可爱的米妮发夹,左手拿着冰激凌小口小口吃着。

人流中,傅聿深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是来迪士尼,其实也是祁念在玩。

傅聿深一般都站在不远处静静等着她,只要祁念一回头就能看到他。

俊男美女走在路上实在抢眼,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祁念刚出道,在香港没人认识她,倒也不用遮着藏着。

终于来到了人少的地方,祁念坐在长椅上捶腿,“好累啊,下次再也不来了。”

逛迪士尼对于她这种有点宅宅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灾难。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买瓶水。”

祁念仰头看了看逐渐西下的太阳,喉咙确实有点干渴。

“我要喝冰的。”

“好。”

这个好字说完二十分钟傅聿深还没有回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祁念频频看他离开的方向。

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难道是迷路了?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祁念不自觉就笑了出来,她甩了甩头,自己在想什么,傅聿深怎么可能会迷路。

可又过了十分钟还是没有见到傅聿深的身影。

她的包和手机在傅聿深那里没有办法联系他。

抿了抿唇,祁念起身想看看傅聿深来了没。

小路尽头空空如也,祁念微微皱眉,到底去哪里了。

“这位漂亮的小姐,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看烟火表演呢?”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只是这次原本低沉磁性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祁念缓缓转身,视线定格那一刹,她愣在原地。

声音来源处站着一只大大的米老鼠!

米老鼠向前走了几步在她面前站定,微微倾身,他又重复刚才的话,“这位漂亮的小姐,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看烟火表演呢?”

米老鼠那张可爱的大脸配上傅聿深矜贵低沉的声线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可祁念却感觉自己鼻尖一酸,眼眶也涩涩的。

胸口处好像被重重砸了一下,祁念猛然抱住米老鼠。

她的侧脸紧紧贴着米老鼠的身体,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一路滑至脖颈,祁念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傅聿深,好土啊...”

可是她很喜欢。

傅聿深笑了几声,摘下米老鼠头套,他轻轻抚摸怀中女孩儿的后颈,温柔道:“念念,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沈仲庭办公室你问我的问题吗?”

祁念吸了吸鼻子,仰头对上傅聿深温柔深情的目光,浸着水汽的眸子一片茫然,想了想,她问:“什么问题?”

那天她和傅聿深说了很多话,情绪很激动,平静下来后已经记不太清当时说了什么。

傅聿深粗粝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你问我,那四年你到底算什么。”

祁念羽睫颤动,她问傅聿深,她和慕少卿的四年到底算什么。


“下次还是我来。”

“嗯...”

还是躺着享受比较好。

第二天下午傅聿深又带着祁念出门逛街。

祁念选了一件浅灰色的POLO领连衣短裙,青春又带着点俏皮。

像是为了特意迎合祁念。

傅聿深也一改往日正式庄重的西装,穿了一件和她同色系的休闲运动服。

祁念下楼看到他这么穿有一瞬间的怔愣。

傅聿深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着。

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低头看报纸,头发也随意不像往常那样向后梳着。

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起来像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恍然间,好像回到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可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却不容忽视,久居高位的掌权者,压迫感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都是得天独厚。

“好了?”傅聿深放下报纸起身淡淡问道,“傻站在那做什么。”

祁念回神,杏眼弯成好看的弧度,她几步走下台阶,仰脸对着傅聿深道:“傅聿深,你长得真好看。”

傅聿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惊诧一闪而过,他轻抚祁念的头顶,“不好看怎么配我的小公主。”

祁念被他逗笑,“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事实而已。”

祁念语塞,傅聿深说的确实很对。

他们来到了一条充满港风气息的商业街,周边的商店商品琳琅满目,有很多小吃和做工精巧的小玩意儿。

祁念一路上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收获颇丰。

在一家玩具店买玩偶的时候店员送了她两个很可爱的情侣卡通发箍。

“傅聿深你要不要戴,情侣的哦……”

出了门店,祁念笑得一脸狡黠,活泼又生动。

傅聿深看着女孩儿递过来的粉色草莓熊发箍,狭长的眸子轻眯,似乎是在考量戴上与他格格不入发箍的得失。

“不戴就算了,我回去送给真真和幼宜……”

手中的发箍突然被抢走,傅聿深淡定把倒霉熊发箍戴在头上,“还想去哪?”

祁念看着一脸平静的傅聿深眼中的笑意更深,心中也泛出甜蜜。

堂堂的傅氏总裁愿意陪她逛游乐场玩具店,甚至穿玩偶服戴上卡通发箍。

昨天晚上他没有回答是不是喜欢她,但是祁念很确定傅聿深喜欢她。

虽然不知道这种喜欢有多深、会持续多久,但至少现在他们互相喜欢。

“阿深…?”

一道试探的声音传来,祁念和傅聿深同时向声音来源处望去,目光相撞,傅聿深冷倦眉心紧蹙。

看到傅聿深的那一刻,男人那双狐狸一样的双眼瞬间睁大,他上前几步,难以置信道:“阿深,谂唔到,真系你!”(阿深,没想到真是你!)

他指了指傅聿深头上的草莓熊发箍,“你系度做紧咩啊?哈哈哈……”(你在做什么?)

祁念感到傅聿深拉着她的手微微收紧。

下一秒,男人打量的目光落在祁念的身上,像是毒蛇的盯着猎物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傅聿深侧身挡住那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冷然道:“难道我来香港还要通知你?”

男人笑了几声,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道:“阿深,怎么这么大火气,这小妞儿没满足你?”

祁念秀眉微蹙,红唇抿成直线。

“宋辰,”傅聿深眼底森然,凌厉的视线紧紧盯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你是不是活腻了。”

宋辰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阴森森看着傅聿深。

许久,他倏然大笑,“阿深,你怎么还是这么讲不起玩笑,怪不得奶奶说你古板无趣。”


娇软的红唇溢出破碎不成语调的话语,“怎…怎么了?”

今晚的傅聿深疯狂又失控。

傅聿深把脸埋在祁念的肩颈处,贪婪的汲取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冰凉的薄唇从她肩颈处存存吻过,傅聿深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念念,谢谢你。”

祁念微微侧头,白皙纤细的手指揽着傅聿深的后颈,眼尾红红的像是胭脂晕染开来,殷红勾人。

她温柔浅笑,不明白傅聿深的意思,“谢我什么?”

“谢谢你喜欢我。”

祁念浓密卷翘的长睫快速颤动几下,她的心跳很快,一下又一下,周身环绕着男人的气息,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无限放大,祁念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许久,她勾住傅聿深劲瘦有力的蜂腰,软糯羞涩的嗓音在他耳边,“傅聿深……”

简简单单三个字,由她说出来像是世间最猛烈的催/Q/药/物。

大概是应了那句,他对她的喜欢药石无医。

早就应该明白,他所有引以为傲的冷静沉稳只要遇到身下这个女孩儿瞬间崩溃瓦解。

傅聿深觉得自己得了一种病,只有祁念才是他的唯一的解药。

可如果祁念知道自己曾经那么卑劣的、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想着她、念着她。

她会厌恶他吗?会离开他身边吗?

傅聿深重重闭眼,只要一想到祁念可能会离开,他体内的疯狂因子就会叫嚣着冲破束缚。

祁念说他是一个温柔的人。

不,傅聿深知道那都是自己的伪装,为了让祁念就在他身边不离开他的伪装。

这种伪装一旦卸下,会是一种滔天的疯狂。

“念念。”

祁念痛苦睁眼,长睫上的水珠似落非落,檀口沾着一丝碎发。

“说你不会离开我。”

祁念紧紧攥着昂贵的床单,原本白皙的身体泛着暧昧的红色。

“我……”

嗓子好像浸了一层蜜糖,娇媚温软,听的人骨头酥麻。

“念念,说出来。”

傅聿深并没有因为她的羞涩而放过她,反而逼她更甚。

祁念双眸紧闭,忍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想要得到释放的感觉,语调媚的不成样子。

“我…我不会离开你。”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上方传来,他很满意祁念的表现。

俯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女孩儿的耳边,如同撒旦蛊惑低语。

“Und jetzt der höhepunkt.”

今天是他们在香港的最后一天。

傅聿深一大早就出去和外婆告别,祁念是真的佩服他的体力。

昨天晚上折腾了那么久还能起这么早。

下楼吃过早餐后祁念百无聊赖,她给傅聿深发了条微信。

念念:【帮我和外婆说声再见。】

Foy:【嗯。】

念念:【外婆没有怪我没去和她道别吧?】

Foy:【没有,她很高兴。】

念念:【?】

Foy:【我说我们在努力让她抱上重孙。】

祁念脸颊一红,素净指尖怎么都打不出字。

震动一声,傅聿深的消息传来。

Foy:【你乖乖等我。】

念念:【好。】

熄灭屏幕,祁念看了看屋外的天气。

蔚蓝天空艳阳高照,是近期难得的好天气。

忽然想起傅聿深别墅门口种了好多漂亮的小木槿花,祁念起身拿着手机向门外走去。

“萍姨,我去外面拍几张照片。”换下拖鞋,祁念和萍姨打招呼以免她找不到自己。

萍姨从开放式厨房探头,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笑眯眯道:“好的少夫人,太阳大别晒伤了。”

“知道啦,谢谢萍姨。”


“他妈妈很早就去了,傅随城那个狗东西对他们兄妹两个都不好,还好,还好都熬过来了。”

祁念低头看着自己孙裙子上的碎花无声点头。

傅聿深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温柔却又强大。

“外婆。”

祁念突然抬头,老太太愣了一下,“怎么了?”

“傅聿深妈妈的墓是在香港吗?”

老太太点头,转而愤怒道:“是在香港,傅随城想把她葬在柏林,我死也不同意。我女儿活着的时候就和他在柏林那个冷冰冰的城市,死了还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想得倒美!”

祁念安慰了一下老太太的情绪,“外婆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老夫人平稳了呼吸,她问:“孙媳妇你问这个做什么?”

祁念羽睫轻颤,“我…我想去祭拜一下,可以吗?”

老夫人眼中闪过惊诧,随后就是欣慰,祁念这个小姑娘她果然没有看错。

她慈爱看着祁念,“你和阿深结婚了,他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你想去祭拜自己的婆婆谁能说一个不字?”

老夫人把身旁的小姑娘搂进怀中,“念念,我们是一家人。”

……

傅聿深妈妈的墓地离老宅很远,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

当时祁念和傅聿深提出要去祭拜他妈妈的时候,他垂着眸一言不发,只是把她一把揽进怀中紧紧抱着,心中浪潮汹涌澎湃。

冰冷墓碑上的女人笑得开心,她随了老太太,长得非常漂亮,那双盈盈含情的桃花眼和傅时薇如出一辙。

她和傅时薇的长相偏温柔,而傅聿深的五官立体又冷厉,想来应该是随傅时城多一些。

“妈妈,”傅聿深手中捧着一束向日葵,听老太太说那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将花束放在墓碑前,“我来看您了,这是祁念,我的妻子。”

傅聿深的声音低沉沙哑,仔细听竟然有几分颤抖。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祁念对着墓碑鞠躬,她也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妈妈,我和傅聿深来看您了。”

傅聿深握着她的手收紧,转头看向对着墓碑轻声诉说的女孩儿,心脏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击中。

这个场景他想了很久,如今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知道祁念在那件事后有点不开心,想陪她散心是真的,可来香港傅聿深是存了私心的。

毕竟世界这么大,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他就是想带祁念见见外婆和母亲。

迟迟没有带她来就是因为傅聿深怕祁念不愿意,去祭拜一个对着素未谋面的人,谁都会有所顾虑。

可没想到祁念竟然主动提出要去祭拜母亲,甚至自然而然叫出了那两个字。

心中的撼动无法用语言说明。

祁念在用她的方式回应他的爱。

十分苦也会有一分甜,祁念就是他暗淡无光生活中唯一的救赎。

即使那么多年爱而不得,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想她在做什么,练习舞蹈累不累,有没有变得不再那么爱哭鼻子。

如果没有她,傅聿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那段一想起来心脏就会隐隐作痛的时光。

山顶别墅。

晚间的山风吹动阳台栏杆旁女孩儿白色裙摆, 祁念仰着脸杏眸半阖,双手紧紧抓着傅聿深的有力坚硬的小臂。

身体猛然腾空,傅聿深稳稳托着她的大腿向卧室走,柔软的大床上,一道黑影欺身而上,祁念紧紧咬着红唇,含着春水的眸子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说罢他停下手中动作,抬眸,无框眼镜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冽的光,“你要学吗?”

祁念眨了眨眼睛,带着笑意道:“我要学。”

傅聿深锋利眉梢微微上挑,直身,他招了招手,“过来,我教你。”

祁念却突然向后退一步,清澈的眸中闪过狡黠,“我有个条件。”

傅聿深无奈,修长手指摘掉眼镜,他不紧不慢做坐下,仰头看着书桌前灵动瑰丽的女孩儿,“傅太太,现在是我教你,怎么你还和谈条件。”

祁念背着手,及腰长发逶迤身后,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听到傅聿深这么说,她向前倾了倾身子,“那傅先生你同不同意呀?”

白色的蕾丝公主睡裙因为女孩儿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她身前那双盈握的白皙温软。

没穿。

傅聿深的眼色变得晦暗浓稠,喉结滚动几下,他指节轻敲桌面,声音沙哑低沉,“好,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祁念歪头,鼓嘴抱怨,“资本家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念念,这很公平。”

她提一个条件,相应的傅聿深也提出条件。

“甚至你还可以学书法,怎么想都不亏。”

祁念眯眼,一脸不相信傅聿深,“你才不会好好教我书法。”

教来教去最后也只会教到床上。

傅聿深但笑不语,小姑娘越来越不好骗了。

祁念字体小家碧玉,和傅聿深的遒劲有力形成鲜明对比。

纤弱柔美的女孩儿被男人搂在身前,傅聿深握着祁念的手,一笔一划,确实是在认真教她书法。

“这笔要再用力一点,你落笔太轻。”

“这儿再细致一点,结构紧凑一些。”

“不要着急,收笔慢点。”

……

两个小时以后,祁念揉着酸涩的右手,坐在傅聿深的书桌上侧身看认真练字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流畅锋利,刀削斧凿般冷峻,几缕碎发散落额前,整个人多了几分闲淡。

如果忽略傅聿深不安分的左手,祁念真的会恍然这是哪位书法大家在专心致志创作。

“傅先生,可以把手拿开吗?”

祁念好声好气。

“不能。”

傅聿深想也没想回绝。

“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

说着他转头目光灼灼,“不信你看,是不是很喜欢?”

祁念气结。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傅聿深这篇长达四千多字的《上林赋》完成。

“《上林赋》主张清静无为,你刚才做的事哪里清静了。”祁念拿过那篇刚写好的字,看了几眼凉凉说道。

傅聿深笑了笑,他擦了擦修长白皙的手指,转身,“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加不清静。”

祁念紧紧搂着傅聿深的脖颈,微微向上的脊背下是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样子的《上林赋》。

傅聿深粗粝气息从上方传来,“你刚才说的条件是什么?”

祁念半眯着眸子,眼尾娇红,神情妩媚慵懒,红唇微张,她断断续续道:“尚…尚禾的那场直播我想自己亲自去。”

如果不是那天的小三事件,她们还会有一场直播,刚才新的经纪人问她要不要去,毕竟风波没过多久,暂时不出面可以淡化讨论。

傅聿深顿了一下,低头他亲吻了一下祁念浸着水渍的双眼,“我们念念长大了。”

祁念摇了摇头,她仰脸,细细亲吻傅聿深深邃的锁骨,嗓音好像浸了蜜糖一样甜腻,“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凭什么要藏躲起来。”

该害怕、愧疚的是那些造谣的人。

受害者有罪论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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