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萝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全局》,由网络作家“罗妇有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看这一身新潮的云锦绣金锻裙,将饱满身形勾勒的呼之欲出。好一个娇滴滴的南国美人!夏云萝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这般容貌的女子被诳了来,做的是通房的事,名义却只是大丫鬟,一定很不甘心吧!上一世她被谢长怜瞒哄,直到后来才知道他院里的那些女子是什么情况。不过现在嘛,倒是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来,坐。”夏云萝亲热地将人拉到桌边坐下,故意仔细地打量着她。直到青鸢垂下脸去,她才一脸痛惜地开了口。“青鸢妹妹何必自谦,我呀,也是无意中听人说起的...”“嗳,妹妹这样的国色天香,就算是做个侧室,也是绰绰有余,世子爷怎忍心那般待你?”“啪!”一滴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这就委屈了?委屈好啊!委屈说明不甘心!不甘心她就有机可乘。夏云萝忙用随身丝绢将青鸢眼泪抹掉,...
《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全局》精彩片段
再看这一身新潮的云锦绣金锻裙,将饱满身形勾勒的呼之欲出。
好一个娇滴滴的南国美人!
夏云萝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
这般容貌的女子被诳了来,做的是通房的事,名义却只是大丫鬟,一定很不甘心吧!
上一世她被谢长怜瞒哄,直到后来才知道他院里的那些女子是什么情况。
不过现在嘛,倒是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
“来,坐。”
夏云萝亲热地将人拉到桌边坐下,故意仔细地打量着她。
直到青鸢垂下脸去,她才一脸痛惜地开了口。
“青鸢妹妹何必自谦,我呀,也是无意中听人说起的...”
“嗳,妹妹这样的国色天香,就算是做个侧室,也是绰绰有余,世子爷怎忍心那般待你?”
“啪!”一滴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
这就委屈了?
委屈好啊!
委屈说明不甘心!
不甘心她就有机可乘。
夏云萝忙用随身丝绢将青鸢眼泪抹掉,抱歉道,“青鸢妹妹,这都怪我,惹妹妹不高兴了...”
青鸢立刻跪倒,“是奴婢的错,不干世子妃的事。”
“好了,快起来吧,别动不动的就跪,也不怕累着。”
夏云萝示意王妈妈将青鸢扶起来,又说了几句贴心的话。
这美人的眼神里已经对她有了三分信赖了。
她又委婉地表达了凡事要自己争取的话,见青鸾一脸惊讶的神情,她就知道她听懂了。
最后青鸢走的时候,夏云萝顺手将那纸风头簪子插在了青鸢头上。
“真好看,这簪子就适合你戴!”
青鸾扭捏着想拿掉,被她严厉地制止了,最后离开的时候,看她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七分信赖。
“大小姐,您为何要抬举这个叫青鸾的?”佩儿一贯嘴无遮拦,还一脸心疼。
“那只簪子能值个好几百两银子了吧?!”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咱们大小姐是少几百两银子的人吗?”王妈妈摆着手将几个丫鬟赶走,才扶着夏云萝进了屋。
见左右无人,才小声道,“大小姐,你怎知这个青鸢靠得住?会不会......”
“不会。”夏云萝淡淡道。
青鸢是个聪明人。
表面看着比谁都淡定,但骨子里却比谁都闲不住。
前世要不是她言语间反复流露,夏云萝也不知道谢长怜院子里的那些事儿。
为的不就是要上位嘛?
可惜上辈子她对谢长怜痴迷太深,容不得别的女子分享他。
这辈子嘛,她自然是要早早成全这个可怜的女子了。
接下来,她要和谢长怜周旋,没有这些配角,戏怎么唱的起来。
“大小姐有主意就好。”王妈妈眉眼深深,“您放心,老奴会管教好佩儿他们几个的!”
“好,辛苦奶娘了!”夏云萝想了想,叮嘱道,“今晚是头一夜,大概率谢长怜不会回来,你把那件袍子找出来!”
“就不能让陈变他们代替吗?”王妈妈一脸担忧。
“不行。”夏云萝摇头拒绝。
今晚她要找机会和裴可卿见上一面,探探他到底有多深的底。
对付谢长怜的目的是什么?
才好制定下一步的具体行动。
入夜,万籁寂静。
听到街道上的梆子声变成了一慢两快,夏云萝忙开始装扮起来。
黑色手套,黑色夜行衣,黑色袍子....
从后窗窜出去的那一瞬,她已经完美地融入了黑夜。
裴家的府邸离得远,在西大街上,她足足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到。
白天的时候,陈变让人假扮送菜的,进了裴府,已经提前把裴可青的位置打听好了。
“云萝,替为夫生个孩子吧,你愿意吗?”
“生孩子?”
夏云萝愕然地皱了皱鼻子。
她没有想到谢长怜会说出这种话来。
这和前世完全不同。
“对,生孩子。”谢长怜依旧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细微的表情中找到一点什么证据。
“云萝,我保证,你是我的妻,唯一的妻,圆房后,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
夏云萝内心厌恶至极,但也很清楚谢长怜在怀疑她。
她提醒自己,眼前的这条毒蛇不仅狡猾,而且还是个重生者。
但凡她说错一句话,都会影响接下来的复仇计划。
“世子爷,有孩子当然是好事,可这几天我们还不能圆房...”
“为什么?”谢长怜粗暴地打断她的话,眼里冷光森森.
“。。。难道云萝心里有别人,还是说,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才不肯与为夫圆房?”
“当然没有,我是...”
“没有就好...”谢长怜打断她,猛地将她压倒在榻上,俯身就亲了上来。
夏云萝忙撇过头去,躲开他的唇,但是右边耳垂却被他含个正着。
“云萝,给我...”
一只冰凉的手粗暴地伸进她的裙底......
夏云萝极力地忍着想将谢长怜扔出去的冲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为了找准机会把谢长怜这条毒蛇彻底踩死,她如今损失一点尊严怕什么。
反正他也只能摸到糊了血的裙子...
她堂堂沙场女儿岂会连这点委屈也受不下?
忍下今日,之后她不会再给谢长怜一点点机会...
今日的耻辱,她也要加倍索回来!
“...啊!”
谢长怜突然大叫了一声,猛地往后退去。
“你你你...你来月事怎么不说啊?!”
“我要说,但世子爷不让啊...”
夏云萝俏眉一瞪,那似笑非笑地道,“难道世子爷忘了,刚刚是谁压过来不让我说话的?!还怀疑我是因为心里有人才不肯圆房的,若不见到真的,世子爷怎么会信呢!”
谢长怜举着一手血,一向风流多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扭曲的神情。
“你...”
他眯了眯眼想说话,但周身黏腻的血腥味让他有点思维迟钝。
“世子爷,快回梧桐院吧,我常听人说,这女子的经血乃大凶之物,可要好好洗洗啊...”夏云萝假意忧心地道。
一句话提醒了谢长怜,他猛地转身,兔子一般窜出门去了。
“哈哈哈哈....”
夏云萝坐在浴桶里,一边使劲地搓洗耳垂,一边笑的歇斯底里。
她,堂堂北疆王之独女,十岁就跟着父亲上战场,十三岁亲手斩下第一个入侵者的头颅。
茫茫雪域,广袤冰原,她曾和猛兽角力厮杀。
如今,却在这高墙后院内蒙受如此奇耻大辱!
有力无处使,也不敢使!
“大小姐,大小姐,让老奴来....”
一双粗糙但温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接过她手中的布巾。
“就当是一点小伤好了,谁还没有个被狗咬的时候,咱们云儿可是在做大事呢,一定会做的很好...”
柔软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脖颈,带着母亲温暖气息的话语一点一点地淌进她的心里。
夏云萝内心的愤怒渐渐地平息下来。
“奶娘,来的时候,师父不是给了一瓶入梦春玉散吗?你把它找出来。”
“要那东西作甚?”奶娘惊讶。
夏云萝冷笑,“那谢长怜不是想圆房吗,我是不想再应付他了,让他老实在梧桐院里待着,等桃花庄的事情安排好了,再想法子送他上路。”
这入梦春玉散可是不得了。
只要在男女同房时,将它放置于寝帐中,便会产生一种如梦似幻的美妙感觉,让男人对这女子上瘾,欲罢不能。
“快来人啊,失火了!”
一阵敲锣打鼓,街上立刻多了不少人。
巡防营的官兵也到了,各个都手执尖刀,武装整齐,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救火的样子。
“世子爷有令,抓住纵火犯者,赏银万两!”
为首一人高呼一声,官兵们立刻嗷嗷叫着冲进了火场。
“还是迟来一步!”夏云萝跺脚。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裴可卿为何好端端的和谢长怜过不去。
但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且裴家身居高位,若是能和裴可卿联手,她想对付谢长怜,又添一层把握!
——裴可卿不可以被发现!
一咬牙,她将脸上面巾蒙好,也冲进火场!
.......
街巷深处的一条小巷里,裴可卿一身黑衣,脸上的面巾已经卸下。
额头上沾了一点灰,看上去多少有点狼狈。
“公子,您快走吧!奴才留下来断后!”王珂抽出腰间的刀,一脸决然。
裴可卿却是冷哼一声。
“走?往哪里走?没看见谢长怜早有准备?”
他一把扯下身上的夜行衣,露出里面光鲜亮丽的月白色长衫。
“本公子就是死,也得有尊严。”他整整袖子,又捋了捋两边的头发,“我倒是要看看,谢长怜能奈我何?”。
“公子,您这样会害了整个尚书府的!”王柯一脸焦急。
“你想多了,我爹那个老狐狸,一定会和我断绝关系保住裴府。本公子唯一的遗憾是.....”
想起冯寂的忠告,裴可卿不禁暗暗叹了一声。
他不惧死,他只是遗憾没有找到能救冯寂的人。
罢了,就当是他先走一步,在黄泉下给他打个前站吧!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剑,往巷子外走去。
“公子快走!巡防营的人朝这边来了!”
前去探路的王善突然冲进来,慌慌张张地喊着。
裴可卿正想问个清楚,突然一道黑影落下,一把尖刀抵住了王善的脖子。
“说,为什么给谢长怜通风报信?!”
“你你你,你是谁啊?什么通风报信?”裴可卿惊讶地看着来人。
一身黑衣,蒙着面,头上套着帽兜,整个人都裹在黑暗里,看不清男女。
“裴公子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你临时起意想要做的事,为何会招来巡防营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这里做什么?”裴可卿将手里的刀握紧了一些。
“我的事可以回头再说,裴公子难道真想因为被出卖而死在这里吗?”夏云萝冷声道。
声音冷厉,气场强大,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
裴可卿暗想,京中何时来了这种侠士?
看这人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胡说八道的。
何况今夜的行动确实是他临时起意想要出一口恶气,参与的人除了他,就只有身边人王柯和王善。
若不是有人出卖,也不至于刚出手就被包了饺子。
“有活路本公子自然要活。”裴可卿看向王善,神色渐渐不善,“他的事本公子会调查清楚,现在就先请侠士说说,我们该怎么出去?”
“跟我来!”
夏云萝收起刀,瞥了一眼王善,“这个人你们最好看住了,别让他坏事!”
“侠士放心,不会让他有机会...”
裴可卿刚开口说话,王善突然跳起来,往巷子口冲去。
“人在这里....”
夏云萝早有准备,飞刀而出,王善当即扑倒在地。
裴可卿顿时脸色铁青。
“这下裴公子应该相信了吧!”夏云萝将刀拔出来,率先走出巷子。
裴可卿示意王柯把人背上,很快也出了巷子。
“这边!”
在夏云萝的引导下,几人钻了一条又一条巷子。
反正现在她有把柄在手,不怕他裴可卿反水!
“我就当信你了。接下来,我要你帮我办件事!”
“啥事啊!”裴可卿一脸惊恐。
“当然是帮你报夺妻之仇!”夏云萝似笑非笑。
她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扔了过去,“记下这个地方,然后烧了!”
裴可卿接过去一看,不由地念了出来。
“城西桃花庄?!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地方?!”
见夏云萝双目逼视着她,裴可卿忙将纸条扔进了一旁的火里。
“我烧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要你盯着这个庄子,记录下所有进出这里的人。”
裴可卿连连点头,“那之后呢?”
“之后我自会联系你。”
丢下这句话,夏云萝一闪身又出了窗子。
裴可卿目瞪口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半晌才吐出一句。
“......好厉害的身法!”
末了,他挠了挠头,又嘀咕了一句。
“我说夺妻之恨应该可以吧?总不能把阿寂供出来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荷香院,夏云萝刚从后窗钻进来,王妈妈就一把抱住了她。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下次可别再出去了吧!”
“怎么了?”夏云萝问,一边脱下罩袍,利落地收了起来。
“可吓死老奴了,刚刚世子爷回来换衣服,硬说要见见你。”王妈妈紧张地抚着前胸。
“那后来呢?”
“后来是青鸾,劝走了世子爷!”
“哦,她还挺识趣儿?”
“可不是,”王妈妈颇有些后怕地道,“听我说您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那青鸾就说了一大堆,才把世子爷给劝走了。”
“她怎么说的?”夏云萝换了衣服,自去镜子前梳头。
王妈妈清了清嗓子,惟妙惟肖地学了起来。
“世子爷,今儿个奴婢替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就见世子妃神情恹恹的,大抵是刚刚送别了北疆王,又碰上太皇太后的去世,给惊着了,这么晚了,世子爷还是别吵世子妃了吧...”
说完,王妈妈又是一脸狠狠地道,“大小姐,您别说,这两人还真是不清不楚,老奴跟着去看了,刚出了院子,就黏糊到一起去了...呸,还在丧中呢......”
夏云萝却是微微勾了勾唇。
按耐不住好啊!
越是按耐不住,报应就来的越快。
因着国丧,整个大奉国上下都禁止歌舞演乐。
一连多日,上京都笼罩在一种沉闷的哀恸之中。
长乐长公主,定远侯谢晋,谢长怜几日都没有出过宫。
偶尔来一次,也是来换衣服,拿东西。
夏云萝也刻意躲着没见,一直在屋中忙活自己的事儿。
“...黑顺粉和炙甘草。”
“在这儿。”王妈妈听着她的吩咐,将两个小罐子放到她面前。
夏云萝一样取了一点儿,丢进面前的小炉里,用手抻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它们煮。
“大小姐,上次东西送进去后,太子府的人连个回应都没有,怕是那药丸都扔了吧!如今又何必劳费这个心力?”
“我也纳闷呢?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夏云萝叹了一声,瞧了王妈妈一眼,“不会是你把人家赶跑了吧?!”
王妈妈连忙摆手。
“那怎么可能,大小姐吩咐过的事儿,老奴什么时候没有上心?”
“也是。我原想着,他们好歹来个人说点什么?我也好趁机探寻一下那太子到底是什么症状?如今也是两眼一摸瞎!”
“要老奴说,要不就别管了,人家是太子,定是有御医整日在身边看护着。万一再定你个图谋坑害太子之罪,那可怎么是好?”
“行吧。”夏云萝丢了几块冰片下去,点了点头,“这次若没有回应,那便算了吧。”
是以她一进裴宅,就直接往东边的浮云院而去。
古怪的是,这么晚了,浮云院里还亮着灯。
夏云萝悄无声息地上了房,又轻巧地倒挂下来,往窗缝里看。
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六国简略地图。
说它简略,是因为除了城池地名,大河溪流等,并没有更加详细的东西。
很明显这并不是一副军用地图。
另外,这图还没有绘制完成。
甚至可以说是刚刚开始绘制,除了大煜,亥月两国及大奉部分地方绘制完成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空白。
裴可卿一手举着灯,一手拿着笔,在几个地方打上叉叉。
最后,他将笔头停在了北疆的位置上,站住不动了。
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在夏云萝角度看来,那脸色似乎颇为不善。
看来还是不要暴露真面目的好,万一他对北疆王府也怀有敌意,岂不是影响接下来的合作?
主意打定,她没再迟疑,飘身落下,一掀窗子就进去了。
“可恶,北疆这么冷...算了,还是再从别的地方找找...”
见裴可卿把手上的灯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她人已经到了身后。
夏云萝不禁出声相问,“你在找什么?”
因着要保密,她特意变化了声音,扮做男子。
“关你什么事?”裴可卿头也没回,静止了一秒后,他才猛然转身,后知后觉的张大了嘴巴,似乎要喊出来的模样。
夏云萝往前一步接住了他手上掉落的油灯,“你最好不要招来别的人,否则我不能保证你的性命!”
裴可卿眨了眨眼,用手堵住了立马就要喊出口的“啊”字。
“你你你,你怎么...”
“我自然知道你,否则那天晚上我也不会出手相救。”夏云萝快速打断他的话,“我时间不多,我此次前来,是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作答。”
冷的,嗜血的目光,带着暗黑的火焰。
裴可卿想也没想就连连点头。
“侠士请问,但凡本公子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
“你为何要火烧永辉街?”
“我我我,我想烧就烧了...”裴可卿眼神闪躲,根本没有说实话。
“我已经知道是你夜闯宝光阁,偷了夜明珠,却将它扔进了护城河。刑部走失人犯也是你的手笔,你爹是兵部尚书,暗中给你开了不少门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不不不,不用了,够了...”裴可卿连忙摆手,“我都告诉你还不行吗?”
“说!”
“侠士,你都把事情调查的这么清楚了,应该知道我做这些就是要让那谢长怜不好过!”
“为什么?你和他明明是朋友?”
“什么朋友啊?”裴可卿一脸不屑之色,“他那种阴险小人,怎么配做本公子的朋友?”
“所以,你和他有仇?”
“对!”
“什么仇?”
“血海深仇!”
夏云萝冷哼一声,将匕首掏出来在手里把玩着。
“看来不来点狠的,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不不不,侠士别急啊!我说实话还不行吗?”裴可卿连连摆手,脸色突然扭捏了一下。
“说!”
“他与我有夺妻之恨!”
裴可卿突然神色坚定地跺了跺脚,“对,就是夺妻之恨。如侠士所见,我钟情于夏大小姐,但谢长怜却抢走了她!”
去特么的夺妻之恨!
夏云萝藏在面罩下的唇角抽了抽。
要不是她根本就没有见过这裴可卿,她还真就信了。
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她也没有在嫁入定远侯府前见过裴可卿。
怎么就被他钟情了?!
但见这裴可卿一脸视死如归,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的模样,她只好打消了继续逼问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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