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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林晚意宴辞

鱼非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林晚意听后,却是眉头皱了起来。宴辞竟然帮了沈愈白?!马车来到街口就停下,几人下了马车,实在是街市上人太多,今晚特殊,又没有宵禁,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小贩推着挂满了面具的车,在其中穿梭叫卖。远处火红的灯笼映红了天,走近再看,会发现白日里清澈见底的湖水中,亮起了一盏盏彩灯。林晚意有点怀念地看着这一幕热闹烟火气,而那边的李娆,却是缠着沈愈白去买面具。沈愈白无奈,就在旁边的摊子上,买了三张兔子面具。可拿回来却发现,买错了一面狐狸面具。李娆眼疾手快,抢走了那面可爱的白兔面具,林晚意笑容恬静,“狐狸面具给我吧。”其实那是一面白色的狐狸面具,看着还怪可爱的,跟白兔差别并不大。而且在林晚意看来,狐狸比兔子好许多,毕竟猎手总比猎物活的时间...

主角:林晚意宴辞   更新:2024-12-05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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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意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林晚意宴辞》,由网络作家“鱼非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林晚意听后,却是眉头皱了起来。宴辞竟然帮了沈愈白?!马车来到街口就停下,几人下了马车,实在是街市上人太多,今晚特殊,又没有宵禁,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小贩推着挂满了面具的车,在其中穿梭叫卖。远处火红的灯笼映红了天,走近再看,会发现白日里清澈见底的湖水中,亮起了一盏盏彩灯。林晚意有点怀念地看着这一幕热闹烟火气,而那边的李娆,却是缠着沈愈白去买面具。沈愈白无奈,就在旁边的摊子上,买了三张兔子面具。可拿回来却发现,买错了一面狐狸面具。李娆眼疾手快,抢走了那面可爱的白兔面具,林晚意笑容恬静,“狐狸面具给我吧。”其实那是一面白色的狐狸面具,看着还怪可爱的,跟白兔差别并不大。而且在林晚意看来,狐狸比兔子好许多,毕竟猎手总比猎物活的时间...

《完结版小说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林晚意宴辞》精彩片段


可林晚意听后,却是眉头皱了起来。

宴辞竟然帮了沈愈白?!

马车来到街口就停下,几人下了马车,实在是街市上人太多,今晚特殊,又没有宵禁,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小贩推着挂满了面具的车,在其中穿梭叫卖。

远处火红的灯笼映红了天,走近再看,会发现白日里清澈见底的湖水中,亮起了一盏盏彩灯。

林晚意有点怀念地看着这一幕热闹烟火气,而那边的李娆,却是缠着沈愈白去买面具。

沈愈白无奈,就在旁边的摊子上,买了三张兔子面具。

可拿回来却发现,买错了一面狐狸面具。

李娆眼疾手快,抢走了那面可爱的白兔面具,林晚意笑容恬静,“狐狸面具给我吧。”

其实那是一面白色的狐狸面具,看着还怪可爱的,跟白兔差别并不大。

而且在林晚意看来,狐狸比兔子好许多,毕竟猎手总比猎物活的时间长吧?

沈愈白也就没多想,刚要把自己的面具戴上,突然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到了他身边,“世子,我家殿下在楼上,让您过去说话。”

沈愈白抬起头,果然看到了二楼的窗户那,七皇子在朝他招手。

想必是要跟他谈进入大理寺后的事情。

这等事情,不适合婠婠她们听。

沈愈白转过头对林晚意说道:“婠婠,你跟娆娆在这附近逛逛,我上去跟七殿下说说话就下来寻你们。”

“好,你去吧。”

林晚意也不想跟着他假装深情一片,如果李娆也可以走远点就更好了。

可她却故意地挨着林晚意,“大奶奶,那边的花灯很漂亮,我们过去看看啊?”

林晚意转过头,看到李娆的算计都要从眼珠子中渗出来了。哄她去湖边,怕不是要趁人多把她给推下去?

果然啊,看到沈愈白跟她又‘浓情蜜意’,李娆的恨意又回到了她身上。

既然对方都要对她动手了,她还客气什么呢?

“好啊,我们过去看看。”

李娆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其实其他几个姨娘,她都没有放在眼里,主要是这个林晚意,毕竟占着世子夫人的身份,世子又那样喜欢她!

只要这林晚意死了……

两个人带着侍女,慢慢地走到岸边,这里更加热闹,五彩斑斓的花灯,在水波中荡漾。一些年轻男女在月光下,秋波传情。

茯苓本来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却突然有人拽了她的荷包,她扭头一看,就是这个空当间,就跟前面的林晚意还有李娆拉开了几步远的距离!

李娆见状,嘴角高高扬起,她来到林晚意身边,不怀好意道:“大奶奶,听闻你不会凫水?在这岸边走,可是要当心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要去推林晚意!

可林晚意却早就有准备,轻盈侧身闪过,并且不着痕迹用银针扎中了李娆的麻穴!

李娆瞬间就感觉半面身子都麻了,因为她刚才要推林晚意,如今林晚意躲开,她身子失衡,直直地朝湖中砸去!

她诧异地看着林晚意,发现对方竟然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你……”

噗通一声,李娆的落水把周围人都给惊了一下,林晚意当下就看到有两道身影,立刻跳入湖中去救李娆。

她暗道一声不好,怪不得李娆这样有恃无恐敢动手,原来她的那些个土匪同伴也来了?

林晚意想要立刻离开危险的岸边,回到茯苓身边去,却突然有一个戴着黑鹰面具的男人,从天而降,拔刀直接朝她的面门砍了过来!


但侯爷却在旁边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林氏一向能够隐忍,马上就是乞巧节了,愈白你带着林氏去街上逛逛,哄哄她,你们恩恩爱爱,也能堵上外边传的我们对她不公的流言蜚语。”

沈愈白连忙应了。

转眼乞巧节就到了,沈愈白这几日心情极好,因为宴辞那边终于松了口,让他进入大理寺,做了大理寺司直。

官职虽然不高,偶尔还要去地方复审疑难案件,但到底也算是有了一定的权力。

沈愈白高高兴兴地来到了琉璃阁,跟林晚意诚心道歉,说了要去过乞巧节的事情。

林晚意半垂眼,有点怀念地说道:“还记得去年乞巧节,我们还没有成婚,在街上遇到,你还送了我一盏兔子灯。”

沈愈白听后,也十分动容,“婠婠,都是我不对,都是我错了。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林晚意转过头看着沈愈白,看到对方眼底浓郁的深情,她轻声说道:“沈愈白,若让我原谅你,如果再有下一次,你该如何?”

沈愈白刚要说,绝对不会再有一次,但看着林晚意眼底的决绝,也难受得不行。

他咬了咬牙说道:“如果再有一次,我任凭你处置!”

“不用处置你,你届时同我和离吧。”

沈愈白狠狠皱眉。

“婠婠,你为何动不动就要跟我和离?你总这样说,多伤我们的感情?”

“可你做的事情,哪一样没有伤我们的感情?沈愈白,你认为我们的感情,还剩下多少够你伤?”

沈愈白一滞,尤其是想到近期,自己竟然还伸手打了婠婠,更是气短心虚。

他看着林晚意娇美稠丽的脸庞,想着,自己以后定然不会再让她去靠近宴辞了。

更不会再动手打她!

甚至,自己也不会再纳其他女人了!

所以,婠婠肯定没有要跟他和离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沈愈白狠了狠心,点头道:“那好,如果我再犯错,不止会双手将和离书奉上,我还会给你跪下来,磕头求你原谅!我对天发誓,如有虚言,就让我天打雷劈!”

林晚意静静地看着沈愈白把整个誓言都说完。

她才不会像上一世那样蠢,听沈愈白发毒誓的时候,就心疼地拦住了他。

事实证明,心疼渣男,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她上一世已经体验过了。

等他发完誓,林晚意就让人拿出笔墨纸砚来,“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沈愈白表情十分难看,“婠婠,我都发誓了,你还不信我?”

林晚意轻叹一口气,“没办法,毕竟你出尔反尔次数太多了,我杯弓蛇影。”

沈愈白脸上火辣辣的,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提笔把自己刚才发的誓言写了下来,最后还按了手印。

他做完这一切后,看着林晚意近在咫尺的俏颜,他轻声喊了一声婠婠,就要伸手揽她。

林晚意不着痕迹躲开,开口道:“我要去梳妆打扮一下,世子晚点时候来接我吧。”

“好。”反正都答应了,也不在乎这点小细节,沈愈白倒是高兴地走了。

等到他离开后,林晚意让银翘给自己梳头,这丫头虽然看着咋咋呼呼的,但梳头上妆的手艺却是最好的。

银翘好奇地说:“小姐,世子这样笃定,他以后不会惹您生气了吧?”

不然之前,明明怎么样都不愿意给和离书。

林晚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轻地笑了。

“沈愈白最是优柔寡断了,而且他最在乎的人,是他自己。以后遇到了大麻烦,该舍弃我,还是会舍弃的。”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宴辞扭过头来,眼底沁着的温柔缠绵。

翌日清晨醒来,身边早就没了宴辞的踪影,林晚意却因为睡得极好,又暂时不用回去面对沈家人,她的心情好极了。

刚起来,那边茯苓敲门进来,这丫头放下手中的东西后,噗通一声就给林晚意跪下了!

林晚意抬眸看她。

茯苓额头抵地说道:“小姐,茯苓是都督府的人,从宴都督将奴婢派到小姐身边那一刻起,茯苓就对小姐忠心耿耿!为您死都可以!但奴婢不能够背叛宴都督,也不想哄骗您!”

林晚意其实很早就发现了这件事,她没有说出来,一来茯苓毕竟是宴辞的手下,对方对宴辞忠心,理所当然。

只是对方不能全心全意忠诚于自己,这一点对如今处境危险的林晚意来说,的确有点遗憾。

但说到底,茯苓没有错。

林晚意微微点头,“我知道,你起来吧。”

“小姐,您不怪茯苓了?”

“怪你做什么,而且宴都督派你来我身边后,帮了我不少忙。而且要怪就要怪沈家人,怪沈愈白!”没有沈家人为讨好宴辞,新婚夜将她送给宴辞,也就没有如今这个局面。

茯苓听后眼睛发亮,语调轻快地说道:“小姐,虽然我们相处时间短,但奴婢好喜欢你!而且奴婢还是第一次见都督这样重视一个人呢,说不定,以后您就是都督府的女主人啦!”

林晚意一听,顿时俏脸一变,“这等胡话,你可不要乱说,再胡说八道我立刻就将你送回都督府!”

“是。”茯苓委屈巴拉地点了点头。

看到小姑娘委屈的模样,林晚意心一软,补了一句,“不过现在在我心中,你跟朝颜她们一样,都是我信任的人。”

“奴婢绝对不会辜负小姐的信任!”小姑娘立刻就满血复活了。

主仆二人,收拾打扮一番后,就动身出发,前往龙华寺看木槿花。

龙华寺距离京城不远,地处南北方的交界处,香火一向旺盛。

供奉的神佛观音,对子嗣祈福安康最是灵验,林晚意看着那些虔诚的妇人,突然想起来是宴辞推荐自己来这里的。

她嘴角一抽!

怕不是这人心中还耿耿于怀,她没有真怀孕之事?

宴辞以假宦臣身份,游走在朝廷之上,势必得将秘密掩藏下去。

而他又很想要子嗣的话,肯定到时候会想个办法,把她给藏起来?

林晚意看着开得热烈的木槿花,微微敛眉。

得,到时候对她来说,结局怕不是依旧得假死,来一个金蝉脱壳了……

还是先继续服用不那么伤身的避子汤吧。

就在林晚意带着茯苓来到一棵晚棠树下的时候,旁边有两个妇人,低声交谈着。

“这龙华寺,给稚子祈福康健平安,最是有效了。听闻当年林御医的嫡女,一岁有余的时候得了重病,差点没了,后来他们来龙华寺虔诚求拜一个月,那孩子转危为安,后来竟然痊愈了!”

“真的吗?那我要赶紧给我小儿子祈福去!”

两个妇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

茯苓惊讶地扭头看向林晚意,“小姐,他们说的人……”

“是我。一岁半那年,突生恶疾,哪怕我家是御医世家,都束手无策。

后来父亲母亲抱着我来了这里祈福,才渐渐好转。不过那个时候,京城之中事情多,母亲就带着我回江南外祖家,住到我六岁多才回京。”


林晚意想着自己上辈子,竟然被这种恶仆欺负得不行,还真是太蠢了!

其实也不是,那个时候她还对沈愈白有期待,连带着对沈府的所有人,都十分宽容,一直退让,但结果呢?

人善被人欺啊。

“冯妈妈。”

冯妈妈突然听到林晚意出声,顿时严阵以待,“少奶奶,什么事?”

“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期恐有血光之灾啊。”

她丢下这句话,就越过冯妈妈,往里走。

冯妈妈心尖一跳,连忙伸手扯住了她的广袖,尖着嗓子质问:“少奶奶,你这是什么意思?!”

刹那间,林晚意快速地用银针戳中了冯妈妈好几个穴位,足以让她的身子,越来越差了。

至于血光之灾?

上一世这个恶仆没少磨蹉她,她又怎么会放过对方!

林晚意嘴角微扬,“没什么,作为主子,关心一下你而已。”

甩开面容古怪的冯妈妈,林晚意走进花厅。

今天这人来得倒是齐全,沈夫人右手边依次坐着三夫人江氏,四夫人陈氏,一个一脸高贵冷艳,另外一个则是弱柳扶风。

二房一家人并不在,因为沈二爷放任在外,只留一个庶女还在府中。

众人看到林晚意,除了惊艳于她的容貌外,剩下的都是鄙夷了,想必也都知道了新婚夜的事情。

但林晚意并不在意,敷衍地给众位长辈见了礼,就端坐在最末处。

沈老太太剜了她一眼,轻咳一声看向众人:“这两年府中大事情多,开销极大,中馈不足,需要各房拿出一些私银体己来,补贴中馈。”

四房是庶出,四夫人陈氏又是出了名的胆小怯懦,她没敢应声,先是看了看三夫人江氏。

江氏却冷笑一声,“执掌中馈的是大房,这两年大事情用银子最多的,还是大房。喏,愈白不是刚成亲了么?花了不少银子吧?”

她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向了林晚意。

林晚意眉毛扬了一下。

就知道球会踢到她这里来!

但是林晚意偏不接话搭腔。

她就看着自己手边的茶盏,白玉杯身上画着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子,象征着傲、幽、坚、淡的美好品质。

只是沈家人一样都不配!

所有人见林晚意不出声,最后还是大夫人无奈接了话,“三弟妹,你说这话就外道了,愈白跟婠婠才刚成亲,而且这件事是公爹还在的时候就定下来的,我们无权拿出来说道。”

江氏也光棍,她直接摊手,“反正三房没钱。”

陈氏犹豫了一瞬,也跟了一句,“四房,也,也没有什么钱。”

沈老太太恼怒拍桌:“一个个平时不是都挺能说会道的么,怎么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开始哭穷了!?”

她这话看起来好像是对众人说的,但视线却紧紧落在林晚意身上!

林晚意想起来,上一世沈府也遇到过类似的麻烦,那时,她主动变卖了自己的嫁妆补充中馈,试图缓和跟沈家人的关系。

但是现在么……

她喝光杯中茶,对旁边的侍女说道,“再给我满上。”

众人:“……”

这一次,大夫人都扛不住了,她对着林晚意努力露出慈爱的笑容,“婠婠,你有何办法?”

“没有。”林晚意看到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她恍然大悟,十分吃惊道:“难不成,你们打算让我变卖自己的嫁妆,来补中馈?”

林晚意的嫁妆,十分丰厚,沈家人果然打了这个主意。

可是,林晚意主动变卖嫁妆,将银两送上他们手中,与他们逼着林晚意变卖了嫁妆,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他们侯府,可丢不起这个人!

大夫人讪讪地笑了笑,“婠婠你开玩笑了,我们怎么会这样做,自古以来,就没有动女子嫁妆的道理。”

林晚意拍了拍心口窝,“哦,那就好那就好,吓我一跳呢。”

沈老太太已经被气得要犯病了,见林晚意不主动拿出嫁妆来,又再生一计。

“林氏,你已经嫁入沈家,就得处处为沈家着想。听闻你舅父在江南,生意做得不错,想必有许多赚钱的门路。”

林晚意疑惑:“难道侯爷跟世子要去做生意?”

“开什么玩笑,我们侯府什么门第,怎么会让侯爷跟世子去做生意!又不用我们侯府出面,到时候自然有其他人去做!林氏,你是不是不想为侯府出力?枉你还是愈白的正妻!”

林晚意笑了,“原来祖母还记得我是世子的正妻啊?不过这件事我做不得主,得回去问问我母亲才行。”

沈老太太一噎,气愤的话又没有办法骂出来,最后只好憋闷地叮嘱:“回去林府行,但你要记得什么话能说,什么话最好烂在肚子里。”

“知道了。”林晚意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施施然离开了万福堂。

真好,明日就可以见到父母了,也可以谈谈和离的事情。

她林晚意的嫁妆,一个铜板都不会留给沈家!至于外祖家的银子,他们更是想都不要想!

翌日一早,林晚意提前派人告诉家里,自己今天会回林府,这次同样没有带紫芙,而是带上了紫苏跟茯苓。

紫苏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什么,她低声说道:“小姐,要不你让紫芙回林家吧?”

“她不会想要回林家的。”

紫苏听后,一脸黯然,却不知该怎么办。

旁边的茯苓开口,“紫苏姐姐,紫芙她一门心思想要攀高枝,如果你这个时候让她回林家,她会把你当仇人看待呢。”

紫苏难受,“我可是她的亲姐姐啊!”

茯苓却摇着头笑了笑,在某些人眼中,亲人远远不及利益重要。

她问:“如果到时候小姐带咱们回林府了,她不走,你会怎么样?”

紫苏倒没有犹豫,“那我以后,就只能够当做没有这个妹妹了!”

林晚意坐在马车上,听着她们聊天,手轻轻地搭在腹部,早膳吃得太急,胃口隐隐有点不适。

等到了林家大门口的时候,林小夫人守在门口,她拉着林晚意的手就往里走,低声说道:“婠婠,贵人要见你。”

林晚意顿时反应过来,“是贵妃娘娘?”

小林夫人点了点头,声音雀跃,“祖母跟母亲,在花厅中陪着她,娘娘说了,要亲见你,感谢你的那本名册。有了娘娘的支持,你定然可以早日跟那沈愈白和离!”

林晚意听后,却并没有大嫂这样乐观。

林晚意两辈子加在一起,只见过一次林贵妃。

对方看着端庄温婉,但实际上作为如今统领后宫的人,并不是单纯良善之辈。

在见到林贵妃后,林晚意打起了十二分注意。

“臣女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哎,这就是婠婠吧,果然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

林贵妃云鬓高挽,因为出宫,锦衣素行,发髻间只缀了碧玉簪,她穿着一套暗紫色凤纹长袍,外面挂着白纱披风,端得雍容华贵。

她笑得和蔼温柔,“婠婠,你直接喊我表姐就好。这次事情,你办得不错,表姐跟九殿下都多亏你了。”

“不不不,婠婠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看他们沈家,实在是太不顺眼而已。”

林贵妃笑容不减,旁边的陈姑姑立刻端上来一大匣子的金银首饰。

她笑道:“这些首饰最配你这样鲜活稠丽的小姑娘了,万不可推却,这都是表姐的谢礼。”

林晚意只好双手接过,“婠婠谢过表姐。”

林老太太跟林夫人,见贵妃娘娘这样赏识林晚意,她们也是高兴的。

因为越是这样,贵妃娘娘就越会为婠婠和离的事情出头。

但林晚意却不这样想。

她总是感觉,林贵妃对她的好,有点热情过头。

果然,寒暄了一会儿后,林贵妃突然开口道:“婠婠,依本宫看来,你现在还是不要跟那沈愈白和离的好。”


为了尽快挽回七皇子的信任,他只能够从宴辞身上下功夫!

虽然实际上,他也十分憎恶宴辞,毕竟这人碰了婠婠!

哪怕对方是阉人,但沈愈白还是嫉恨得想要杀人,可为了自己的前途跟侯府的未来,他只好暂且忍了这阉人!

朝中宴辞的权势太大,陛下又莫名地信任宴辞,所以一直以来,想要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但大部分都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众人也在等着沈愈白吃瘪,结果宴辞回头看了看他,竟然徐徐地笑了笑,“原来是沈老夫人寿辰啊,那宴某当然得去。”

周围人大惊!

九千岁竟然答应了?

沈愈白也很意外,很惊喜,但是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宴辞答应自己,会不会是因为婠婠……

他微扬的嘴角,愈发变得僵硬。

而宴辞目送着沈愈白的背影,嘴角微勾,刚要往外走,有小太监凑了过来,恭敬道:“都督大人,陛下宣您过去一趟。”

“好。”

银粮案虽然有了结果,但毕竟皇帝最宠爱的两个儿子都参与了,尤其是七皇子!

虽然原户部尚书,已经依法处置,可如何给七皇子定罪,皇帝却迟迟没有结论。

倒也不是完全不舍得,只是如果将七皇子处置得太狠了,就会让九皇子那边势力强大起来。

皇帝左右为难!

宴辞走进御书房的时候,接过小太监手中的紫砂壶,给皇帝的茶盏中续满。

皇帝刚要发火,抬眼一看是宴辞,脸上的怒气,瞬间撤了大半。

“宴辞,你可确保季成峰并不是老七或者老九的人?”

“确定。不过这段时间,两位殿下都派人去接近他,被臣给挡了下来。”

皇帝真是气极了,他用力地拍了一下龙案,“真是一刻都不消停,朕还没死,他们就急着把三省六部都要吞了吗!”

宴辞半垂眼站在旁边,不说话。

皇帝抬眸看了看他,突然开口道:“宴辞,依你之见,这次事情,要如何处置老七?”

“或许七殿下是被原户部尚书蒙骗了。”

皇帝一脸无语,“别给朕在这里装傻,朕要听你的实话。”

宴辞看着地面,恭敬地说道:“这件事都是户部尚书做的,七皇子又没有亲自做,但毕竟这件事让许多百姓流离失所,还有不少流民。以臣之见,应该让七皇子多掏一些银子,好生安顿那些百姓。”

七皇子本来失去了户部,就失去了钱袋子。

再被罚一些银两,肯定更是肉疼极了!

但这种处罚,看着严苛,也会让七皇子难受,却并不会动他的根本。

皇帝一听,瞬间眉眼舒展开来,他笑着说道:“朕就说过,你最聪明了!来,你给朕磨墨,朕要拟旨。”

“是。”

皇帝果然没有严厉处置七皇子,这也在宴辞的意料之中。

外人不清楚,但他却明白,皇帝是打算以后在两个皇子之中选一个做储君,才让他们俩互相争斗,看谁更优秀。

如果斗得狠了的时候,就出手干预一下,让他们都不会被伤到根本。

这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情,其实都是帝王家的博弈。他们是下棋之人,而其他人就是被左右命运,身不由己的棋子。

等皇帝写完了圣旨,吹了吹,好像很随意地说道:“宴辞,朕怎么听闻,你最近跟沈家走得很近?”

“臣当然要跟他们都走得近了,这样才能够更好的探知各种消息,知道他们彼此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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