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时晚霍瑨北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临川四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晚费力挣扎,几乎使上了全身的力气,但陆子建动作丝毫没停。他凑过来要吻,时晚扭头,脸往脖子埋去,不让他碰。陆子建恼羞成怒,使了蛮力掰过她的下巴,换来的却是尖利的一咬。虎口处几乎要被她咬下一块肉,太阳选青筋暴涨,戾气横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余光瞥见亮着的手机,警铃大作,松开时晚,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标着小叔两字让他眼皮一跳。但通话界面安静得很,对面的人没有出声,陆子建猜想霍瑨北是真的不会管时晚了,直接把电话挂了。一声尖细的求救呜咽后,是一连串断线“嘟—嘟—”大步走在停车场的霍瑨北,步伐顿了下。身后跟着的周年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他清楚知道现在霍瑨北的心情很差。半响,霍瑨北冷沉吩咐:“联系下华控的......不用了…”霍瑨北话头一转:“...
《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时晚费力挣扎,几乎使上了全身的力气,但陆子建动作丝毫没停。
他凑过来要吻,时晚扭头,脸往脖子埋去,不让他碰。
陆子建恼羞成怒,使了蛮力掰过她的下巴,换来的却是尖利的一咬。
虎口处几乎要被她咬下一块肉,太阳选青筋暴涨,戾气横生,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招呼。
余光瞥见亮着的手机,警铃大作,松开时晚,拿起手机看了眼,上面标着小叔两字让他眼皮一跳。
但通话界面安静得很,对面的人没有出声,陆子建猜想霍瑨北是真的不会管时晚了,直接把电话挂了。
一声尖细的求救呜咽后,是一连串断线“嘟—嘟—”
大步走在停车场的霍瑨北,步伐顿了下。
身后跟着的周年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他清楚知道现在霍瑨北的心情很差。
半响,霍瑨北冷沉吩咐:“联系下华控的......不用了…”
霍瑨北话头一转:“我亲自去!”
霍瑨北额头突突,脑海里不由闪过那声歇斯底里的求救,脚步迈的越发的快。
陆子建抬起她的下巴,往她嘴里灌酒,酒液顺着下巴滑下,浸湿了胸前一大片肌肤,勾勒出玲珑曲线。
他喉咙一滚,将酒杯扔到一边,欺身压上。
还未细看,传来几声轰隆砸门声,没几下,大门被破开。
他愣了愣,起身看去,密闭的门洞开,高大欣长的男人站定门边,几乎挡住了外面所有的光。
霍瑨北一眼就瞥见沙发上的少女。
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肩头衣服下滑,肩上的玉肌雪肤几道刺眼的红痕,眸光含泪。
听到门边有动静,她才迟缓地转过来,杏眼轻轻一眨,几滴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
蓦地砸进他心里,霍瑨北瞳孔缩了缩,怒气毫无防备地涌上喉咙,薄唇紧绷成一条线。
他克制着将外套脱下,披在时晚肩上。
“霍,霍先生......啊!”
陆子建膝盖传来一阵剧痛,霍瑨北一脚将他踹跪在地。
他握着膝盖,面容狰狞扭曲,但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声。
霍瑨北抄过时晚的膝盖,打横将她抱起,经过陆子建时,眼神冰寒:“陆家有你算家门不幸,这笔帐,我慢慢跟你算!”
陆子建垂着头,不敢说话,听到霍瑨北要找他算账,心一下提了起来。
待他离开,他哆嗦着手给陆雅然打去电话。
“雅然,这回你真要救救你哥,霍瑨北说要找我算账,我出事了没关系,连累了你怎么办!”
“废物!”
陆雅然闻言,知道事情失败了,现在霍瑨北要找陆子建算账了。
她摁了摁额头,压着怒气道:“这件事交给我,不会让你有事。”
......
霍瑨北将时晚带回自己的小区,叫了私人医生给她检查,确认她没受什么伤,紧蹙的眉才松缓了些。
旋即想到什么,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那边接听的很快,霍瑨北不废话:“南港那块项目暂定,还有,让陆子建过来!”
挂断电话,床上有动静,时晚醒了。
霍瑨北伸手在她额间抚了抚,乌发如云,衬的一张脸,素白素白的。
他闻见她身上那股幽幽体香,心底顿起丝丝涟漪,语调不由放轻:“醒了,哪儿不舒服?”
时晚下意识想吐出那两个字,但想到他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艰难地掉转了话头。
“我没事了,霍先生,这次谢谢你。”
落在额间的手一僵。
霍先生?
他回神地慢慢放开,颌骨微仰,喉结滚动,脊背透着隐约的冷,连同他倨傲的下巴都微微绷紧。
时晚心底涌上不安,惊弓之鸟般地回避他的目光。
尖细的下巴被捏住,将她的小脸掰了回头,时晚被迫对上那道冷入骨髓的目光。
霍瑨北勾起笑纹:“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时晚从没见他这么笑过,很冷,很瘆人,像是野狼般迸射出足以吃人的阴霾。
他是因为自己叫他霍先生不开心吗?
那自己应该叫他什么?
他是不是忘了,是他要跟自己断绝关系的,也是他将自己置于被唾骂的地步。
下巴钻心的疼,时晚咬牙,忍着疼颤着唇,依旧没改口:“霍先生,你弄疼我了。”
霍瑨北觉得有浊气笼在胸口,怎么也赶不走。
明明这就是他想要的,时晚识时务地跟他撇清关系,为什么心底不见一点畅快,反而愈加郁堵。
他也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错在哪,怎么改,并不是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
谁知,她倔性上来,竟当了真。
好好好,真是好样的。
霍瑨北松开她,身躯笔直,眼神漠冷:“既然要撇清关系,好,那我们来算笔账。”
“时晚,你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我就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孟时晚捏着手机的手一紧,轻声说:“老师,我考虑好了。”
她参加了UIA建筑大赛,获得了金奖,这个奖含金量极高,可以直接获得留学深造的机会。
放好手机,时晚拿出放在衣柜最深处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她和霍瑨北的相片册。
为首的一张,是十七岁的霍瑨北,和七岁的孟时晚。
烈日下,少年在篮下高高跃起,露出一截薄腰,侧腰细中有劲儿,腹肌分明。
时晚缠着要球,他故意举臂抬高,逗着她踮脚要抢。
就在时晚要抢到时,他猛地旋转了方向单手扣篮。
时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番操作,他笑得恣意张扬,将球递给时晚。
“来,我教你!”
暖阳下,他一遍遍耐心教着,没有半点不耐。
那是时晚小时候最快乐的时光,她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但回忆被痛苦掩埋,戛然而止。
记忆中,霍瑨北是爸爸的朋友,爸爸很欣赏他,他也时常来家里做客。
一场意外,孟氏破产,爸妈出车祸离世,家产被瓜分,没有人愿意带着她一个拖油瓶,她被送去了福利院。
是霍瑨北把她带回霍家,给予她所有的宠溺和偏爱。
无论多忙,他都能及时察觉她的情绪,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
知道霍家人不喜欢她,他成了霍家的掌舵人,有他在,霍家的人不敢欺负她,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讲。
成长的每一次烦恼,都有他在。
她在他的羽翼下渐渐长大,没受半点委屈。
渐渐地,时晚对他越来越依赖,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高考出成绩那天,他特意推掉工作,带她去玩了很多地方。
晚上,时晚故意喝醉,借着酒意环上他的肩,靠在他怀里,跟他表白了。
他推开时晚,第一次对她说了重话。
“孟时晚,你看清楚,我是你小叔!”
时晚接了一杯水,往自己脸上泼去,证明自己很清醒。
“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叔,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吐了口浊气,捏了捏眉心。
“这不是喜欢,你还小,以后你就会明白,今天我当你没说过这话。”
时晚固执地摇头,目光热切,一心只想表达自己的爱意。
“不,我很明白自己的感情,小叔,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霍瑨北忍无可忍,对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这天之后,霍瑨北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变得彻底。
他收回了所有的偏爱和宠溺,对她忽冷忽热,最后连耐心都没了,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甚至,她主动找他,他开始变的不耐。
时晚的心被撕扯,很痛,但时晚不想放弃,固执地以为霍瑨北对她肯定是有感情的。
就这么固执了四年,时晚大学毕业了。
她想,她已经二十二了,而且她坚持了这么久,再硬的心也该捂软了。
时晚再次表白,却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拥吻的场景。
他被撞破没有丝毫慌张,轻柔地揩去女人唇边的痕迹,将她拉到时晚面前。
“陆雅然,我的女朋友,你暂且叫姐姐吧。”
他温柔地将陆雅然搂在怀里,继续介绍:“孟时晚。”
他没有对时晚过多介绍,仿佛真的已经把她当成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更是暗示时晚跟他划清界限。
他没有解释时晚和他的关系,以至于陆雅然误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陆雅然处处针对她。
时晚憋着的情绪在某一天爆发,她有很多话想问霍瑨北。
是不是为了避开她才特意交的女朋友!
是不是觉得她烦了,故意找个理由让她滚!
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她问出了这些话,心在他出口的那一刻彻底坠入阿鼻。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霍瑨北冰冷清冽的眼神,和果断无情的话。
“我爱的人是雅然,现在是,以后也是!”
“至于你,只是我大发善心收养的一个小宠物,我随时可以让你滚出霍家。”
那一段时间,时晚的整个天空都是黑的,她把自己关在房间,反复翻看相册。
也是在那一段时间,时晚知道了自己获奖的事,老师极力劝说她一定不要放弃这个机会。
时晚说要考虑一下。
她想告诉霍瑨北这件事,问问他,心里仍存着一点希翼。
就算看到他们高调恩爱,时晚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一直想找个机会跟霍瑨北说这件事。
但他一直没给自己这个机会。
直到那晚,时晚去公司找他,目睹了他和陆雅然在办公室暧昧的一幕......
时晚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那一刻,她的心死得彻底,再也无法愈发。
那一刻,她才明白,霍瑨北不再是她的一切。
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时晚摁亮房间的灯。
视线骤然一亮,霍瑨北眯了眯眼,看清了床头的女人,脸色骤然一沉,但看到站在床下柔 软无助的时晚,心头微软。
乌黑的长发顺着肩头垂落,长裙束身勾勒,漂亮的身体线条被轻巧地描绘,灯光垂落,白 皙的脸颊衬着带血殷红的唇,妩媚又清纯,令人惊艳的美。
霍瑨北眼神一暗,太阳穴青筋微鼓,他抬手捏了捏,想到她出现在这可能的目的。
“孟时晚,这又是你玩的把戏,到现在你还存着这样的心思。”
说着,他攥住时晚的手臂,朝外拉去。
门外雷声大作,时晚浑身冒冷汗,心底的惊恐被无限扩大,她伸手死死别着门,眼泪如珠子般落下,哭求:
“小叔,我不知道你会过来,你先让我进去,我跟你解释好不好?”
霍瑨北面无表情,将她一根根手指拨开,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无论时晚怎么敲都没用。
时晚趴着门,手无力地顺着门板滑下,雷声大作,时晚蜷缩在角落,无助惊恐地捂住双耳,紧闭着眼,嘴里不停喊着爸爸妈妈。
“爸,妈,我真的好怕......”
“我好想你们......”
那个把她当作珍宝的小叔已经不在了,现在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
时晚感冒了,但她依旧没停下手头该准备的事。
钱已经存的差不多了,现在她已经将餐厅的工作辞掉,开始收拾行李。
下个礼拜是霍瑨北的订婚宴,时晚算了下时间,是够的。
于情于理,她都是要去参加的。
自这件事后,时晚和霍瑨北见面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时晚回霍家收东西,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
时晚收好东西准备离开,淡淡叫了声小叔,准备离开。
霍瑨北拦在她面前,眼底闪过复杂,深深看着她,启唇:“那晚的事抱歉。”
提到那晚的事,时晚肩膀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下,旋即缓过来,莞尔:“没事的小叔,已经过去了。”
霍瑨北注意到她手腕的小黑绳,眉头微蹙,刚升起的那点怜惜瞬间消散。
他是知道一些小情侣喜欢戴这些绳的,尤其是她这个年纪。
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谈恋爱了?”
时晚莫名其妙,摇头,霍瑨北不信。
“还不知道你住哪,带我去看看吧。”
霍瑨北不容拒绝,时晚只能带他去,打开门,桌上的留学文件没有收,霍瑨北注意到了那些文件。
时晚参加霍瑨北和陆雅然的订婚宴。
因为要取签证,她晚来了一会儿。
她想到一个礼拜前被霍瑨北看见桌上的留学文件。
幸好她没签名,时晚借口是朋友的蒙混过去,好在霍瑨北也没多问。
只是告诉她,没必要急着谈恋爱,现在她还年轻,应该要把心思放在事业上。
这跟他之前说的完全不同,时晚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没打算听他的。
订婚宴这天,时晚坐在下面,看着他们默契举杯,穿梭在人群中,陆雅然眼里的幸福满的要溢出来。
时晚深深地看着霍瑨北,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了。
从十六年那年喜欢他开始,她总是幻想着站在他身边的是她,婚服只为他一个人穿。
现在,时晚完全没有了这种想法。
他们在众人的起哄中接吻,时晚趁机准备离开。
酒店中央的投影屏却有了不一样的声响,听到自己的声音,时晚错愕抬眸。
投影屏上播放的,是她跟霍瑨北表白那天的场景,分毫不差地被拍了下来。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议论,不外乎在唾骂她。
有骂她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也有骂她没爹没娘,所以才不知廉耻地要当小三。
......
时晚指尖发麻,她看向霍瑨北,眼神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瑨北拿过话筒,淡道:“从今天开始,孟时晚与霍家再没关系!”
他没解释视频的事,而是无情决绝地说出这句话。
一下子,时晚名声不仅没了,而且霍家也不会再保护她。
说来挺讽刺,曾经按个说会一直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人,现在却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遭人唾骂。
有些东西,终究是回不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平静地接受这一切,这样也好,省得她出国了,还跟霍家扯上关系。
随便怎么骂吧,都跟她无关了。
时晚准备离开,陆雅然的姐妹不让她走,让她解释视频的事。
时晚不想理会,但周围的人都围上来,堵住她的路,不让她走。
时晚面无表情地上台,拿过话筒,坦然承认:“我承认,我对霍先生,也就是我的小叔,有爱慕之情。”
霍瑨北目光深的几乎要把她射穿。
推开门,霍瑨北坐在真皮沙发上,陆雅然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旁若无人地拥吻。
这一幕完全落入时晚眼里。
时晚眼底无波无澜,当什么都没看见,平静地放下项链准备离开。
听到动静,缠腻的两人勉强分开,霍瑨北眼里清明一片,看到是时晚,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来干什么?”
时晚指了指桌上的项链:“东西我送到了,陆小姐记得转账。”
说罢,她准备离开。
陆雅然惊呼的声音响起:“瑨北对不起,昨天你把项链交给我,今天就坏了,你会不会怪我。”
她双手捧着项链,眼圈泛红,仰头巴巴看着霍瑨北。
霍瑨北锋锐的目光朝时晚射来,话却是对着陆雅然说的:“怎么回事。”
陆雅然若有若无地瞟向时晚:“我也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小晚带过来就这样了。”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陆雅然话里的意思,只差点名道姓说是时晚弄坏的了。
霍瑨北眼底晦暗不明,接过项链,踱步到时晚面前。
“不是我。”
没等他开口,时晚清凌凌地看着他,目光澄澈坦荡:“霍先生,项链很贵,我没钱赔,不会做这种蠢事。”
霍瑨北将项链往她脖子比了比,意味深长:“之前,你不是最想得到它吗,得不到,就毁了,孟时晚,我猜的对吗?”
时晚深吸了口气,声音微颤:“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我对它没有任何想法。”
对你,也没有任何想法。
霍瑨北自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怒气一下翻涌,不是因为项链,而是因为她的话。
攥着项链的手一紧,冷嗤一声:“项链经了你的手,就跟你脱不了干系,除非......”
阳台外是泳池,霍瑨北收回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眸讳莫如深,下一刻,大手一甩,项链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落入泳池。
薄唇泛凉:“找到它,带到我面前,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
陆雅然幸灾乐祸,表面却摆出一幅担心劝阻的样子:“瑨北,小晚感冒才好不久,身体受不住的,我替她去。”
还没走出两步,她就被拉了回来,霍瑨被直直看向时晚,薄唇弧度冰冷:“赔,还是找,你自己选。”
霍瑨北相当于只给了她一个选项,时晚情绪毫无波动,没有犹豫地选了后者。
“我去找。”
极为平静的三个字,却在霍瑨北心里骤然掀起千层骇浪,他颇为陌生地打量时晚,似乎想从她眼里看出什么。
时晚迎上他的目光:“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我也不想被你们讹上。”
时晚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都要离开了,吃点亏也不会让她少块肉。
时晚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泳池边有不少人,看到时晚,有的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嘴里也没有个遮拦。
“小姐,穿着衣服下水多不舒服,我帮你脱了怎么样。”
时晚死死咬着牙,当没听见这些声音,艰难地在水里摸索着。
好在,她找到了。
无视周围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一步步朝包厢走去。
因为冷,她的肩膀一直是缩着的,手臂克制着才没抖得像个筛子。
霍瑨北给陆雅然剥虾,陆雅然腻歪地窝在他怀里,调 情般地将虾送进他嘴里。
极尽暧昧,至始至终,霍瑨北的视线都没朝时晚这边撇来一眼。
这顿饭极其漫长。
结束后,时晚的手臂麻的僵硬,漠然地准备离开。
陆雅然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虽是笑着,但手下却故意按她的伤口。
时晚吃痛把她推开,陆雅然惊呼一声,重重跌在地上,鼻尖一红,眼泪哗啦落下,委屈开口:
“小晚,你不喜欢我可以跟我说的,没必要这么针对我的,还是说,我哪句话让你不开心了?”
时晚的伤口火辣辣作痛,她想解释,但霍瑨北不给她机会。
“孟时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将陆雅然护在怀里,幽冷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时晚看到了嫌恶和怒气。
时晚心里仍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像以前一样,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他都会心疼她很久。
她伸出手,将愈加严重的伤口暴露在他面前:“小叔,是雅然姐先碰到了我的伤口。”
霍瑨北垂眼,视线在她伤口处一顿,浓眉蹙得愈发的紧。
陆雅然发现不对,痛呼出声:“瑨北,我头好晕,你先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霍瑨北将她抱得更紧,眼里一闪而过的怜惜转瞬即逝,化成一腔冷意。
“收回你的小伎俩,雅然要是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打横抱起陆雅然离开了,正眼都没给她一个。
时晚的心已经麻木地没有知觉了。
刚被带回霍家那天,霍家的佣人看不起她,故意让她吃不饱饭,后来霍瑨北知道,不仅将他们开除,还让他们在这一行干不下去。
他跟她保证,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半点欺负,十年来,他确实做到了。
只是,这句承诺在四年前表白的那天,开始不做数了。
晚上,陆雅然发了朋友圈。
照片里,霍瑨北在帮她按腿,神色专注温柔,配文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时晚看了眼,没有理会。
出国前一个月,时晚开始办理签证。
因为忙于兼职,她直接在外面租了房子,几乎很少回霍家。
霍家的东西她几乎没动,只带走她花自己钱买的。
这十五年把对霍瑨北给她花的都记在一个本子上,以后她会还给他。
还清了,他们也就彻底没关系了。
录取通知书寄到了霍家,刚好在霍瑨北手上,时晚紧张地要回来。
霍瑨北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觉得奇怪,只是没多问,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是学设计的,雅然知道你刚毕业不好找工作,让你负责婚房的设计,就当是积累经验了,钱方面不会少你。”
“不用。”
时晚神色很平静,莞尔笑了笑:“不用给我钱的,小叔,你帮了我这么多,这次就当我还你的。”
见她这么平静,霍瑨北莫名觉得胸口有些堵:“还有呢,你没什么其他想说的?”
时晚把这几天赶出来的同心结递给他:“小叔,祝你们幸福。”
出国前半个月,时晚做好了他们的婚房设计。
设计完全按着陆雅然的意思走,陆雅然很满意,时晚准备离开,天空突然下起大雨,雷声轰轰。
时晚双脚根本动不了。
陆雅然接了个电话,有事要离开,见她不走,心情很好地允许她在这住一晚。
时晚浑身冒冷汗,蜷缩在床上。
卧室门被推开,霍瑨北注意到床上有动静,上床将时晚搂在怀里,嗓音温沉:“雅然,别怕,我在。”
霍瑨北摩挲着她的后脖,抓住她发抖的手,他把她脸按在他的颈窝。
那么温柔,几乎让时晚溺毙在里面,时晚理智拉回,想推开他,炙热的吻突然凑了上来。
霍瑨北侧头吻住了她,唇舌攻势猛烈,时晚躲闪不及,被亲得头晕眼花,抗拒着开口:“你......”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半跪在床上,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被昏暗灯光笼着,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气息灼热,扑在时晚的颈侧,密密麻麻地往身体里钻,勾引着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地要破土而出。
时晚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死死咬着牙,双眼包着一层泪。
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他一声又一声叫着别人的名字,时晚心口钝痛,张嘴在他肩膀狠狠咬下。
霍瑨北闷哼一声。
趁这时,时晚狠狠将他推开,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卧室响起,时晚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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